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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收,并且适时岔开话题:“好了,既然你已经消火也消气,而我也原谅你刚才粗暴的行径,还有……我们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事都听得差不多了,那么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哦?嗯。那我们走吧。”

  看到他迫不及待地跟了上来,我立即出声制止:“小叔,你想干嘛?我刚才跟你二哥说,我要上厕所才离开游泳池,现在我们如果一起回去的话,不就等于告诉你二哥,我们刚才在一起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呃……呵呵……那……”

  看到他露出和老公一样憨傻的讪笑,我不禁莞尔笑道:“咯咯,我先回去,你算好时间,差不多等个五分钟十分钟再出现。”……“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纵然记忆抹不去,爱与恨都还在心里……”人生的记忆时好时坏,何不刻意遗忘掉那些让自己不愉快不开心的事,只要记得那些人事物能够令自己开心就好?……

  母子吟(续)第05章、沈沦

  回到了泳池畔,老公问我为什么去那么久,我随即以:“因为女厕太多人排队”的理由搪塞过去,接着就坐在沙滩躺椅上,和老公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过没多久,算好时间出现的小叔,也不可能提及刚才的事,于是“我被小叔硬上事件”,就成了我们之间的秘密。

  一转眼,在水上世界发生那件事之后,已过了两个多月。这段时间以来,小叔虽然没有再找机会碰我,但他三不五时总会找各种理由,带着美玲到我家串门子。他美其名是找老公连系手足之情,但他每次和老公把酒言欢,或是品茗闲聊时,只要我坐在老公身边时,他的目光总会不时偷偷扫过我的身体。

  尽管老公患有‘重度淫妻癖’,总希望我可以跟其他男人发生性关系,但我自始至终,都没有向他透露小叔曾经强奸我的只字片语。正因为如此,我非常清楚小叔这段时间,频频到我家的真正意图。

  纵然老公表面不动声色,暗地里却乐观其成,但问题是,每当我不经意想起小叔那天的兽行,不知为什么,我除了想促成美玲跟老公的好事外,根本不想和他就在老公的眼皮底下,正大光明地发生关系。

  或许是这种不名誉的事令我难以启齿,但也不排除我已经喜欢上这种──有点类似偷情的刺激快感。

  以前,我跟儿子的好事尚未被老公发现时,我每次跟儿子做爱,都感觉自己背着老公偷情似地;那种难以言喻地奇特感觉,总会令我的情慾变得特别亢奋,因而让我从儿子身上,不仅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更有一种“成功跨越了──乱伦与外遇──双重道德禁忌底线”的莫名骄傲与成就感。

  然而,自从老公无意中捅破了那层乱伦的窗纸后,虽然我们一家人可以关起门来,毫无顾忌地大玩“家庭新和谐”关系的3p荒淫性戏,让我享受了同时被两个男人奸淫的另类快感;只是,我的肉体上得到了满足,但心灵上总觉得还是少了一点什么;直到小叔无意中听到了美玲的丑事,因一时失去理智而强奸我之后,我终于晓得那块残缺的部份是什么。

  ──激情的火花!

  或许是这个原因,也有可能基于女人“喜欢藏一点属于自己的私密”的天性使然吧?总而言之,自此之后,我忽然开始喜欢上背着丈夫,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时不时和他们搞点小暧昧的行为,但若真要我和他们更进一步……由于考量到办公室乃是最大的八卦集散中心──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一些无聊的同事,很快就会将它渲染彷佛亲眼所见,实际上却纯属虚构的‘事实真相’。

  虽然我如今在公司的形象,已经无法与保守的良家妇女划上等号,可是我至少还坚守着“不与公司里的任何一个同事,传出不名誉绯闻”的底线。

  但俗话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些事即便掩饰得再好,仍会在不经意或不小心的情况下,泄露一些耐人寻味的蛛丝马迹。

  就拿穿挂在我身上的私密体环,以及背后的纹身来说,身体刚改造完隔天上班时,我又恢复了以往端装的打扮,穿着质料比较厚实且不透光的保守衣服,就连裙子的长度都超过膝盖,要不然,我非常怕大腿外侧的墨绿色纹身线条,被公司的同事发现,然后就好奇地开始问东问西。

  话说回来,对于不知内情的同事来说,以为我之所以走回以往端庄路线的穿着的原因,若不是被主管盯上,找机会对我‘晓以大义’地再三告诫,就是被有着严重大男人主义的老公厉声斥责;然而,同样拥有性奴身分的尚绫涵,看到我这身‘突兀’的穿着打扮,当天就利用午餐时间约我出去,随后就把我拖进了附近捷运站的残障厕所‘检查身体’,因而发现了这个不可告人的私密。

  “淑娴,想不到你也完成认主仪式,而且我更想不到,你的奴性竟然比我还重耶!难怪我的主人说,你是千年难遇的极品性奴。”

  “哪有这么夸张啦!”

  我心虚地驳斥她。

  尚绫涵则是不以为意地嬉笑道:“呵呵,我说的全是事实嘛!不说别的,只要‘圈内人’看到那朵樱花,就知道你是不折不扣的女m.”

  “什么意思?”

  “咦?你的主人没跟你说明吗?难道你不晓得,那朵樱花外围的麻绳标志,就有綑绑调教的隐喻,而中间那淑字的花蕊,就是你的新身分──‘淑奴’?”

  “啊!可是他说绳子的意思,只是表示他送我的礼物而已,我哪知道竟然还有这层意思。”

  说出这句话同时,我心里却想着:“臭老公,死老公!你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也不清楚这幅《心系淑樱》的隐喻?”得知《心系淑樱》还有另一层寓意当下,我不禁暗地埋怨起老公,但静下心思考片刻后,我蓦然发现她提出的论调,其实存在着一个思维上的盲点。

  或许尚绫涵已经是个无可救药的性奴,所以她的思维及视野,总会在无意中带入一些‘里世界’的色彩,以至于她一看到我身上的纹身图案后,便不自觉以‘圈内人’的心态来看待它,才会说出我已经完成‘认主仪式’的结论。

  嗯……不过话说回来,她所说的其实也没有错。正因为我是心甘情愿成为老公和儿子的公奴,才会接受这个──令我感到耻辱,可是我又觉得非常有意义的永恒烙印。

  发现了我身体的秘密后,尚绫涵也就没再多说什么,而我也继续恢复以往端庄的穿着打扮,唯有回到家之后,才会脱掉全身的衣物,扮演起我在家中的另一个角色──淫贱的淑奴。

  随着气候开始变得炎热,人们的穿着也开始愈来愈清凉。忘了是哪一天,我上班出门时,穿了一件细肩带的马甲背心,外面搭了一件短袖小外套;到了公司工作几个小时后,没想到办公室里的公共空调系统忽然坏了。

  由于我当下实在是太热了,所以想都没想,就脱掉了那件小外套,就这样露出了右后肩胛上的《心系淑樱》,而引发了周遭不小的惊呼与骚动。

  面对公司里,无数双朝我射来地诧异目光,我一时之间,竟窘迫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要不是尚绫涵及时出面帮我解围,我说不定就会在这“因臊窘瞬间转换成羞赧不己”的异样情绪下,没来由就达到了性高潮。

  被同事发现了身体的秘密后,尽管当下感到羞赧不堪,可是我又有一种解开了精神桎梏的轻松感。于是从此之后,我不管外出逛街或上班工作,再也不用刻意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藉此遮掩身上那羞人的印记。

  而说到身上的印记,除了我右后肩胛的《心系淑樱》小图之外,还有一个面积覆盖整个下体,以及占了整个背部约一半的大图──《淫狐化仙》。

  由于《淫狐化仙》的面积太大,因此第一次纹身当天,除了《心系淑樱》算是完成品之外,下半身的大图,只算是割完线的半成品而已。

  原本老公认识的纹身师,打算等到割线的伤口结痂之后,再开始进行打雾,也就是上色的后续动作,然而当老公发现了我那剃除的阴毛,过没几天就开始冒出细小的毛刺后,他有一天忽然在睡前对我说:“老婆,你那里以后有图案了,如果被一堆毛毛盖住了也不好看,而且经常要除毛也花时间,你乾脆去做永久除毛吧。这样不但一劳永逸,而且我们爱爱的时候,我也不会觉得你那里刺刺的不舒服……。”于是我就在老公主人的游说,或可称为他对我下达的指令,还有得到他金钱全额赞助下,我就到了一家知名的美容诊所,做了腋下及私密部位的雷射永久除毛手术。

  刚做完手术那几天,自己看着那如婴儿般地光滑,却有着复杂墨色线条的无毛下体,的确觉得有些别扭,不过老公看了之后,却兴奋得夜夜求欢,害我一连几天都无法好好睡觉。

  只是做除毛手术前,美容谘询师看到我的下体当下先是一楞,后来便神色古怪地问我这幅图案是否已完成?倘若没有完成的话,则希望手术后至少两个月之内不要有纹身的行为,否则会破坏新肌肤生成,而造成皮肤溃烂的严重后果。

  既然有这么严重的隐患,我当然听从了专业医生的建议,暂停在下体进行上色的动作,等那些被破坏的毛囊完全收口,新生的皮肤完全长成之后再说。

  那阵子为了让除毛后的伤口保持乾燥及通风,以利尽快癒合,于是我不管上班或在家,都没有穿内裤;久而久之,我居然喜欢了不穿内裤时,裙底那偶而传来凉飕飕地奇特感觉。

  随着伤口逐渐复原,老公及儿子又要求我上班时,必须穿着一定要超过膝盖以上长度的短裙,而我则是考量到全公司上下对我的观感,不得不央求这两个主人允许我穿着内裤上班,等回到家后,再执行他们要求我必须裸露身体的指令。

  过了一阵子,经由美容诊所的主治医师检查,确认新的肌肤完全生成,而且没有其他过敏或任何不良反应,总算可以宣告除毛手术成功。

  其实刚做完除毛手术那阵子,每晚洗澡看着那寸草不生的下体上,布满了复杂的墨绿色纹身线条时,总觉得非常别扭,尤其和背部已完成的《心系淑樱》相比后,我反倒希望那里也有一些颜色点缀,才不会显得太过单调。

  虽然想到如果要上色,就得再次忍受利针钻体的“切肤之痛”,可是不上色的话,整个下体看起来,就有如被无数条青色小蛇盘据般,爬满了墨绿色的蜿蜒线条,我心里就觉得非常不舒服。

  考虑了许久,加上有一天老公忽然说,阿清打电话给他,问我们为什么一直没有跟他预约打雾的时间,所以老公就要我抽空跟他连络之后,我才真正下定决心,找刺青师父为《淫狐化仙》这幅图进行后续的打雾工作。

  过了几天,我和刺青师父约好了时间后,就在老公的陪伴下,到了那间纹身馆。见到老公的国小同学,彼此寒喧几句后,他立即带我来到了工作室,然后便要求我脱掉裙子及内裤,让他可以仔细检查我身上的纹身。

  尽管有老公陪伴,之前也已经被他看遍了我的隐私,但事隔两个多月,加上和他又不是很熟,令我听到他的要求当下,不由得感到羞赧不已,不过为了让自己的外表看起来美观性感,我不得不压下这份羞意,在两个大男人的面前,怯生生地脱掉了裙子及内裤。

  “嫂子,你最近是不是做了除毛手术?”检查完之后,刺青师父一开口,就问我这么羞人的问题。

  我还没接话,老公已竖起大拇指说:“阿清,你真厉害!”

  “呵呵,和仔,很多女人在阴部纹了图案后,都会想做除毛手术啦。再说,嫂子有些割线的纹路不是变淡,就是稍微歪掉,所以很容易就看出来了。”只见老公急切地说道:“是喔,那现在该怎么办?”

  “还好啦,只要再补一下纹路就好了……啊,”阿清嚼着槟榔,忽然一拍大腿,说:“和仔,我刚想到一个不错的点子。唔……如果你们不赶时间的话,我想把这里的图案稍微修改一下,顺便从背部开始打一点雾。可以吗?”

  看到阿清指着我的私处,我当下已臊羞得不知所措,而老公则是瞟了瞟我的下体,随后便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嗯……就照你的意思吧。”刺青师父看了看老公,随后又看着我:“嫂子呢?”

  “我……我都可以。”

  我强忍着心中的羞赧说道。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而且之前也对这“切肤之痛”有着深刻的体验,可是当那利针钻体刹那,我还是无法忍受那皮肤割裂地疼痛,因而紧抓着老公的手掌,号啕大哭起来。

  还好,这次修图的地方不多,所以不到半个小时就结束。稍微休息之后,原本阿清认为背部的神经比较不敏感,所以提议先从背后那个裸女的头部打雾,但我认为最柔软细嫩的下体既然已经割好线了,于是就抱着“既然长痛不如短痛”的心态,要求他乾脆一口气完成阴部周围的上色工作,免得日后又让刺青师父再看一次笑话。

  或许是已经撑过了最强烈地的痛楚,也可能已经痛到麻痹了吧?当阿清换了另一种针头,在我光滑贲起的肉丘上色时,一种类似被蚊虫叮咬,又像被橡皮筋弹打的微痛,随着唧唧地马达声走向不停转移时,我的心底蓦陡然升起了一股怪异的感受。

  ──虽然纹过的部位,不时传来火辣辣地灼痛感,但我却觉得痛得很舒服。

  这种难以言喻地诡异感受,居然逐渐转化成兴奋的快感,以至于我感觉花心深处,似乎开始分泌出羞人的淫液。

  (奇怪?我到底怎么了?现在该怎么办?)我一度想以上厕所为藉口,请阿清暂时停止工作,好让我到洗手间,清理下体的羞人分泌物,但旋即想到──若上完厕所回来,他会不会反而特别注意我的私处?

  这个念头甫落,我发觉会阴处,竟倏地传来了一股湿润黏滑地肤触。

  由于我此刻仰躺在一张类似妇科为病人进行内诊的长型椅子上,而且双腿大开,吊卡在椅子前端的圆形凹槽里,因此女人一向视为最隐私的部位,此刻却完全在两个男人面前展露无遗。

  尽管我知道这是无可避免的情形,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私密处,不但被人近距离观看,而且还时不时碰触那两片敏感的花唇……那种像是主动把自己送给陌生人狎弄地下贱感觉,令我原本淌出少许淫液的洞口,顷刻间就像关不紧的水龙头般,不断泌出了大量的透明津液。

  眼看着我害怕这股屈辱而产生地兴奋感,会不由自主地达到性高潮,一时间感到慌乱不知所措时,原本在我下体四处移动地唧唧马达声,蓦地戛然而止。

  “呼!嫂子,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先看看满不满意?如果觉得哪里纹得不够好,趁着颜料还没全部用完,我可以马上修改。”接过阿清递来的小镜子,看到里面反射出来的影像后,我感觉自己的脸颊当下就像发高烧般地滚烫。

  只见那已经寸草不生地微隆贲丘上,被纹成一颗粉红色的水蜜桃,就连原本呈淡褐色的阴唇,也用颜料改成了如处女般地粉嫩色泽。

  另外,大腿内侧则是有两片翠绿色的叶子,沿着水蜜桃边缘往上延展至鼠蹊处的割线,最后与原有的割线又合为一体。

  走下工作台,站在约一人高的大立镜前,即见一条灵动的狐狸尾巴上,吊勾着一颗恍若甜美多汁地蜜桃;双腿稍微打开,蜜桃中央的凹缝,就是令天下男人都想一亲芳泽的桃源洞口。

  “嫂子,如何?”

  我难为情地点点头,不发一语,而站在我身后的老公,竟口无遮拦地说:“哇!老婆,你那里看起来,就像一颗香甜可口的仙桃,让我真想用力咬它一口。

  呵呵呵……老婆,你现在是我最崇拜、最仰慕的性感女神了。“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嗔了老公一眼:“啐!说这么肉麻的话也不看场合。”

  “呵呵,只要嫂子不会拆我招牌,我就很感恩了。对了,记得一个礼拜内伤口不要碰水,而且……”阿清对我们挑了挑眉尾,嘴角漾着怪异的笑容说:“最近两个礼拜最好能……嗯……禁慾。”

  听到这句话,我看到自己映照在镜子里的脸色,居然像熟透地苹果般──从额头一直红到了耳根子。

  我们夫妻谨记着刺青师父的告诫,硬是强忍着人类最原始的慾望,就连儿子想要,也被我们严词加以拒绝。

  看着他失意的可怜模样,我也只好以:“小彦,你就乖乖忍几天嘛,等淑奴妈妈的伤口好了之后,一定让你干个过瘾”的言语哄劝他。

  等到伤口结痂脱皮,长出了新肤,颜色真正渗入了皮肤且定型之后,又过了大约一个礼拜后,我原本要求老公载我到纹身馆,继续完成这幅大图,可是到快下班时,他忽然打电话给我,说公司高层临时召开会议,所以要我先去阿清的纹身馆,等他开完会后,再到那里和我会合。

  万般无奈下,我只好自己一个人搭车来到了阿清的店里。

  “嫂子,今天怎么一个人?和仔呢?”

  “哦,公司临时叫他留下来开会,所以就叫我先来这里,等一下他开完会后就过来。”

  “这样呀……那嫂子吃过了吗,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垫肚子?”

  “没关系,我还不会饿。嗯……那你吃过了吗,要不要等你用完餐?”

  “我已经吃饱了。嗯……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开始吧。对了,我先看一下你的伤口。”

  “哦。”

  我强忍着心中的羞涩,缓缓脱掉了裙子及内裤,忸怩地站在他面前,双手背在身后,紧紧交扣。

  “嗯……复原得不错……嫂子,麻烦你躺在台上,我检查一下其他地方。”

  我依言躺在那张工作台上,深呼吸几下后,才忐忑地打开双腿。随后,只见他戴上了医疗用的塑胶手套后,便开始翻看起我那敏感的阴唇。

  对于已经习惯夜夜享受性爱的我来说,将近三个礼拜没有性生活,旺盛的情慾得不到宣泄,真的憋得非难受,如今敏感的私处被人抚弄,无疑像是他故意藉此撩拨、挑逗我的性慾般,让我险些发出淫浪的呻吟声。

  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我试图转移彼此的注意力,随口说:“对了,怎……怎么没看到阿丽?”

  “哦,她今天娘家有些事,所以回去处理了。嗯……嫂子,你们都有听我的话,所以伤口癒合得非常好喔。这样我就放心了。既然伤口恢复得差不多,那我们就继续完成这幅作品吧。你在这里稍微休息一下,我去调颜料。”

  没多久,阿清就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待他放下盘子后,我发现上头有好几个小杯子,里面盛装了各色纹身用的颜料。

  “阿清,今天要做很多地方吗?”

  我纳闷地问道。

  “嫂子,我跟你解释一下。因为我今天打算做大腿外侧的兽脚部份,虽然当初的构思是用白色,但我认为这样太过单调,而且不加点其他颜色的话,看起来就像用立可白涂上去一样,感觉少了一些层次的立体美感。还好,我上个礼拜从国外进了一批最近开发的色料,觉得用在这里应该有不错的效果,所以想在你身上试试看。”

  我好奇地问道:“哦?是什么色料?会不会产生皮肤过敏或其他问题?”

  “你放心啦!和仔是我的小学同学,嫂子又这么漂亮性感,我怎么可能购买来路不明的黑心产品害你。这种新开发的色料,里面含有九九九纯金的粉末,加上颜料都是纯植物配方,所以纹上去之后,就会呈现一片雪白中,带着一些金黄色的耀眼光泽,保证新奇又好看。”由于我对这些东西完全没有概念,但既然他都向我拍胸脯保证了,所以我一方面是信任他,另一方面也对此感到好奇,所以考虑片刻后,就答应当他的“白老鼠”。

  已经体验过私密处纹身时,那有如“千刀万剐”般地凌迟痛楚,所以当唧唧地马达声再次响起,随后尖针落在大腿外侧时,我只觉得像被蚊虫叮咬般,不断传来又麻又痒的轻微刺痛。

  原本紧闭着眼睛,以驼鸟心态忍受皮肤撕裂痛楚的我,发现这次的纹身,并没有想像中的痛,于是我便好奇地睁开眼睛,随即看到摆放在前方的立镜。

  只见镜中的自己裸露着下半身,侧躺于工作台上,正面除了下腹部尚未上色的部份,布满了复杂的线条外,阴阜的部位,则露出了约半个,看似甜美可口的粉红色水蜜桃图案。

  倘若让自己心爱的男人,欣赏私密处的纹身,不仅能增加床笫之间的情趣,更有一种裸露身体的莫名快感,但此刻暴露下体的行径,只是为了方便刺青师父工作,那么我现在的露出行为,反而觉得特别难为情。

  然而透过镜子,看到阿清全神贯注地工作,并没有藉机窥视我下体的春光,我原先那忐忑羞赧的情绪,才逐渐平复下来。

  就在这时,我蓦然发现大腿上色的部位,在灯光照射下,居然闪烁着金黄色的点点光芒,令我顿时感到惊奇不已。

  “咦?阿清,我腿上那金黄色的亮光,就是你说的奇特效果吗?”

  “对呀!嫂子,是不是像身体洒了一层金粉一样,看起来又酷又炫?”

  “嗯。”

  我轻吟一声,随后蓦然想到,倘若右后肩胛骨那《心系淑樱》的“淑”字边缘,也上一些金粉的话,会不会更性感耀眼?

  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阿清之后,只见他停止动作,略为沉吟片刻,便认真地说:“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不过我认为还是先确定一下再说。嗯,嫂子,那等一下可能要麻烦你脱一下衣服。”

  “为什么?”

  我纳闷地问道。

  “虽然你平常的穿着,应该不太可能露出整个背部,但万一有机会玩水的时候,嗯……我认为和仔呢,应该比较喜欢看你穿上性感火辣的比基尼……这样一来,你身上的纹身一定会显露出来,所以我考量的,是两个图案叠加起来的整体视觉效果,而不只是突显单一图案……嫂子,你可以理解我的意思吗?”

  我虽然不太能理解他的意思,但他所说的听起来还有几分道理,于是我考虑了好一会儿,才答应这个看似不合理的要求。

  经过约一个多小时,大腿外侧终于打完雾之后,我侧身站在立镜前,以左脚的脚尖为轴,在镜子前转了几圈,只见腿部那白里透着淡粉红的颜料,若有强光照射,便隐约闪烁着点点金光,若在光源不足的地方,就只看到渐层叠加,色泽柔和的兽脚图案。

  由此看来,阿清确实有两把刷子。

  “阿清,你的手艺真好,这样看起来真的很特别。”

  “呵呵,那是嫂子的腿部曲线及肤色都非常棒,所以才有这么好的效果。”

  “嘻嘻,你真会说话。”

  “对了,嫂子,你刚才不是说也想在《心系淑樱》加点金粉吗?你要先休息一下,还是继续?”

  我看了一下时间,沉吟片刻后就跟他说:“如果不会太久的话,就尽快完成吧。”

  “那……嫂子,就请你脱掉身上的衣服吧。”

  “嗯?哦。”当我准备解开衬衫的第一颗扣子刹那,我才赫然想起一件事。

  ──我没有穿内衣。

  自从穿了乳环之后,我现在已经习惯了在乳头上,穿挂着各式性感的环饰,但这么一来,整个胸部被内衣包覆着反而不舒服,于是我现在若不是改穿薄透没有衬垫的内衣,或是直接露出乳头的乳托胸罩,就是乾脆不穿了。

  没想到今天穿了一件白色削肩敞领衬衫,而它的胸前则是采用双层波浪绉褶地设计,我原本想说这件衣服胸前质料厚实,应该不会出现太明显的激凸痕迹,所以就没穿内衣出门,没想到此刻竟出现这让我进退两难的状况……。

  “嫂子,怎么啦?”

  “没……没什么。”

  我摇摇头,稍微思考了几秒钟,最后深吸一口气,转过身背对着阿清,双手微颤地,缓缓解开衬衫上的钮扣。

  我难为情地脱下了衬衫,紧紧攥在手里,羞赧地看着立镜中自己,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原本想拿衣服遮住胸部,但转念一想,我这个动作似乎藐视对方人格,所以暗地考量片刻,还是选择相信他,就以全身赤裸地模样背对着他。

  不知是他看过太多女人的裸体,抑或真的拥有良好的职业道德?因为我忐忑地凝视着镜子时,只见他站在我后面,捋着下巴,专注地看着我背上的图案,根本没有注意我的面前的立镜。

  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然向后退了几步,随后又对着我的背后指指点点,让我一时之间既羞涩,又杂夹着一股莫名地失落感。

  这种感觉,彷佛是希望我的身材能得到他人赞赏,然而得到的,却是这“对牛弹琴”的结果,令我不禁感到一阵怅然。

  (奇怪?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等一下嫂子!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

  “啊!”突如其来的轻喝声,让我顿时吓了一大跳;回过神后,虽然不晓得背后的情况如何,但看着镜中的自己,却是左脚板稍微抬起,只以脚拇指点地,腿部略为弯曲外翻,而且右手横于胸下,左手稍微上抬,并且两手紧抓着衬衫不放,整个人彷佛正散发出“欲迎还拒”的魅惑气息。

  忐忑且难为情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身体却在阿清地轻喝声中倏地定格。过没多久,身后的刺青师父终于出声:“嫂子,我现在有点想法,提出来给你参考看看……”

  “嗯。”

  我站在原地轻点头。

  这时,只见阿清戴着医疗用的塑胶手套,边轻点我的肩头边说:“我打算在这里帮你弄个月亮,然后用金粉制造一些光晕的效果,再把它洒落在淑字及狐仙的身上,直到大腿为止……你觉得这个构思如何?”

  随着他的说明,他的指尖则在我的背部轻轻游走,最后停在了我的大腿,那种搔痒酥麻的感觉,令我心神倏地为之一荡,身体也没来由的开始热了起来。

  或许是太久没有性爱滋润的关系吧?他这彷佛调情似地撩挠举止,令我已经紊乱地心神,顿时变得更加迷乱,然后不知怎么地,我竟想都没想就说:“你觉得好看就好,我相信你的手艺及眼光……”

  “那就麻烦嫂子趴在工作台上,我马上帮你处理。”

  “嗯,那就麻烦你了。”

  随着话落,我当下不晓得为什么,居然直接把衬衫放在立镜旁的椅子上,就这么全身赤裸地走向了工作台,而他则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出了工作室。

  趴在工作台上静待好一会儿,只见他拿着转印纸走了进来,然后便默不作声地,在我肩头摆弄了一阵子,直到那冰冰凉凉的纸质触感离身后,耳边没多久便传来:“嫂子,你先看这样可不可以”地询问声。

  全身赤裸地背对着立镜,拿着小镜子照了一会儿,看着那蓝色的转印线条,在右肩形成一个月亮的形状,几缕丝线洒落下来,以扇形散开的形式斜穿过《心系淑樱》后,最后停在背后那张酷似我的裸女的脸颊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