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瞄了好一会儿,纳闷地问道:“阿清,你没弄好吗?不然的话,为什么这幅图好像从中间断掉的样子?”
“呵呵,嫂子,你误会了啦。因为后面的都要用金粉点缀,所以不用画上去啦。”
“原来如此呀……呵呵……”视线不经意扫过墙上的挂钟,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啊!怎么这么晚了!”
“呃……嫂子赶时间吗?”
“不好意思,我先打个电话给小彦,我怕他在家等我回去做晚餐……”
“哦。那你先跟他连络吧。嗯……要不要乾脆叫他来这里等你?你可以跟他说,等你忙完了之后,我请你们一家子吃牛排。”
“不用了啦。嗯……你等我一下。”当我连络上儿子,跟他说明情况之后,想不到他竟笑着回答我:“妈,你就安心在阿清叔那里等爸爸,我已经在外面吃过了。”
“哦?吃过了?跟谁?”
“就……就跟方苡恩啦。”
“哦……原来和小女朋友共进浪漫的晚餐呀。”
听到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我故意以酸溜溜的语气调侃他。
“妈……你别乱说啦。”
听到儿子窘迫的回应,我也识相地见好就收:“好啦,不逗你了。你看要先去洗澡还是温习功课,等妈这里忙完就回家了。”挂上了电话后,我不经意抬头一看,却发现阿清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纳闷地稍微低头,才发现我不但忘了穿上衣服,而且就这么大剌剌地,在他面前和儿子聊天说笑……。
我正想说些什么,化解这份尴尬时,阿清已然收回他那怪异的目光,正经八百地对我说:“嫂子,怎么样,小彦要来这里等你吗?”
“哦,他已经在外面吃过了,所以我也不用急着回家。嗯……那我们就继续吧。”
随着话落,我连忙趴在工作台上,藉此掩饰内心地尴尬。
没多久,当唧唧滋滋地马达声响起,我的肩头也跟着传来割线的切肤之痛。
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痛楚似地,我这次只是轻闭着双眼,紧皱着眉头,静静等待完成割线后,马达声停止地那一刻。
马达声在耳边时远时近地游移,而我的背部也跟着游移的方向,传来针刺地灼痛感,但火辣辣地刺痛过后,那种莫名地快感又从我心底深处骤然升起,让我忍不住轻哼出声。
“嗯哼……”
“嫂子,怎么样?要休息一下吗?”
“没关系,我还忍得住。”
我连忙收摄心神,顺着他的话尾虚应着。
“那你再稍微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不知过了多久,等到马达声停下后,我才暗吁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
“好了,嫂子,你看满不满意?”
我起身站在立镜前,拿着小镜子照了又照,只见右边的肩头处,直接纹了一轮打完雾后的金黄色明月,中间则横亘着些许银灰色的云朵;当日光灯映照在背部时,几缕金色的丝线,夹杂着成片金色的细碎光芒,在背部形成彷佛星河般地点点光亮;而原本由墨绿色线条割画的淑字外缘,由一圈金粉点缀后,就像烫了金字般地耀眼。
然而这片金黄地光芒,依旧停在裸女的脸颊及身体外缘,并没有像他刚才所形容地斜映至大腿,形成一个完整地光带。
“阿清……你刚才不是说,要在狐仙的身上也洒金粉吗?”
“哦,嫂子,我跟你解释一下。因为你那里都还没打雾,所以要等打完雾之后再补,如果现在就做的话,会被后面的颜料盖掉。嗯……其实说穿了,打雾的原理和油画差不多,都是要由厚重的颜料渐层叠加上去,看起来才有立体感,这样之前的颜色,才不会被后来的盖掉。”
“原来如此呀,”
我点点头,“你的意思是……今天做到这里就可以罗?”
“嗯。不过……”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我不禁问道:“不过什么?”
“这额外的费用……”
“对呴!你不提我都忘了。嗯……这次的费用大概多少?”
“唔……因为现在金价上涨,而这颜料又是最新开发的产品,所以费用自然就比较高一点。如果不算工钱,光成本价做到好的话,差不多要七万多。”
“啊!什么!?七……七万多?你……你刚才怎么不说清楚!”
听到如此高的报价,我差点没昏过去。
“呃……嫂子,这笔费用已经去除刚才的兽脚部份了,也算是我免费送你的,要不然的话,还要多加两万……”
“唔……那……那现在怎么办?”早知道要花这么多钱,我绝对不会做这种蠢事。
这时,阿清忽然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身体,嘴角漾着古怪的笑意说:“嫂子如果预算不够,可以等以后手头方便了再做,但今天的纹身费用,我可以给你算人情价四万五千元。”
“四……四万五?!”
如果是一两万,我还勉强拿得出来,但四万五……说实在话,家里每个月的开销,加上刷卡买东西的费用,还有儿子的补习费、保险费……林林总总扣下来已所剩无几,我一时之间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就算他肯让我分期付款,我大概要不吃不喝一两个月,才勉强凑得出来。
我为难地看着他:“阿清,真不好意思,我没想到这笔额外追加的费用这么高。你……你可不可以再算便宜一点?”
“不好意思,嫂子,我刚才已经说了,这笔费用已经不含工钱,我报的纯粹是这项新开发颜料的成本价,所以真的没有办法再便宜了。”
听到这句话,我一时之间根本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我苦思该用什么办法,才能筹出这笔费用之际,眼前的男人,却说了句令我感到诧异不已的言辞。
“嫂子如果实在拿不出这笔费用的话,也可以用你的身体抵债。”
“啊!什么!你说什么!?用身……身体抵债?!”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而他这时却缓缓靠近我,边走边说:“嫂子,其实和仔早就告诉我,你现在是他的性奴,而且他还说,如果我愿意的话,可以要求你陪我睡几晚……”
“什……什么!老……老公他……他真的跟你说过这些?”
“当然罗!要不然,我当初也不会帮你设计出《心系淑樱》的图案。你大概不晓得,它其实还有另一个隐藏的喻意吧?那朵樱花外围的麻绳图案,在sm世界就代表綑绑与调教。换句话说,只要是那个圈子的人,看到这幅图,就晓得你是有主的性奴。”
“啊!”直到这时我才真正了解──原来尚绫涵上次对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如果这一切真如阿清所说,那么老公今天临时说要开会,而且儿子又好像未卜先知似地,已经在外面自理晚餐……难道他们父子俩联手设计我?!
倘若根据他们的性癖好来判断,再加上这个秘密,除了我们一家三口,小叔夫妇,以及尚绫涵母子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人知道了,所以阿清刚才说的话,的确有几分可信度,但问题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不成,他们真的希望我彻底变成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甚至是比妓女还下贱的……破麻、贱货吗?
一时间,恐惧且紊乱地情绪打从心底开始迅速蔓延开来,令我顿时陷入一片空白状态,直到一只粗糙的大手握住我的胸部,我才回过神。
“嫂子,你自己想想,阿丽为什么今天刚好有事不会回来?还不是因为和仔早就跟我打过招呼了!”
他边搓揉我的胸部边说:“所以呢,你现在是不是愿意和我做一次,就当抵扣三千元的材料费?当然,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也不会强人所难啦。不过,和仔上次也跟我说了,除了一开始就谈好的费用外,后续如果还有增加其他额外的费用,他就要你自己想办法……”
听完他所说的话,我终于恍然大悟。
──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男人精心布置的陷阱,而我竟毫无防备,就这么傻傻地跳了进去。
如今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这时,阿清那双粗糙的大手,正肆无忌惮地揉捏我的胸部,而且还不时把玩我乳头上的环饰;我急促呼吸之际,还闻到了那股近在鼻下的恶心槟榔味;看着他露出不怀好意地猥琐笑容,我才彻底觉悟了!
──今天若不乖乖献身,那我绝对无法安然返家。
内心挣扎了许久,最终就像放弃了自己般,无助又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既然老公早就和你暗中达成了协议,那你想怎么做,我都配合你。”
“好!嫂子果然豪爽!既然你答应了,那就……先帮我吹喇叭吧。”
随着话落,阿清的咸猪手已离开了我的胸部,但下一刻,肩膀立即传来用力下压的巨大力道,逼迫我原地蹲下。
认命地解开了阿清的裤头,拉下了拉链及内裤后,我的眼前立即出现了一根又粗又长,上面还有几颗古怪凸起硬物的鸡巴。
“唔……这……这是?”
我皱着眉头,看着这根长相诡异的鸡巴。
“嘿嘿,嫂子,你没看过吧?”阿清咧着嘴,指着那凸起的硬物,“这就是人家说的‘入珠’,你以前听过吗?”
我摇摇头,疑惑地问道:“这有什么作用?”
“嘿嘿,不管是贞女还是性冷感的石女,只要遇到恁爸这根人间‘凶器’,保证贞女变淫娃,淫娃变荡妇,荡妇变成没有我就会死的乖巧性奴。怎么样!厉害吧?好了,别罗嗦了,快点帮恁爸含一含……”话声未落,阿清己一手扶着这根奇特的鸡巴,一手用力捏住我的脸颊,强迫我开嘴。
“唔……”第一次含弄这根怪异的鸡巴,让我感觉就像含一根已经被东咬一口,西啃一口的玉米棒,那一颗颗坚硬地凸起物,刮得我的嘴唇有些疼痛,再加上那股令人作呕地浓重尿骚味,以及硬物碰触舌环发出有如啃咬冰块时地‘喀啦’脆响……让我完全没有吞吐正常鸡巴时,情慾瞬间升腾的兴奋感。
无奈此时形势比人强,纵然我心中万般不愿,也只能按下这股怨气,随着他双手紧扣着我的脑袋,用力地前后摆动,顺势吞吐吸含这根丑陋的鸡巴。
“喔喔,嫂子,你的口交技巧真棒!又会吸又会舔……我的精液都快被你吸出来了……干破你娘老鸡歪,有够爽的……喔……和仔一定每天上班前,都要求你在门口帮他吹出来,他才甘愿去上班,对不对?”
我稍微仰起头,瞅了他一眼,心想:“唔……不止老公主人,其实还有我那心爱的宝贝儿子主人,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想到这里,我又突然想到老公和儿子,居然又做出联手出卖我的事,让我整个心情顿时荡到了谷底。
上次在水上世界时,儿子和老公要玩这么变态的游戏之前,起码会先知会我一声,让我心里有个底;尽管最后被小叔硬上,纯属意外事件,但这次的意外和上次比起来,那种被亲人设计出卖的悲愤心情,实在是笔墨难以形容。
算了,既然他们都不在乎了,我又何必一直坚持这传统的贞操观念呢?
假如他们这么希望我当破麻,那我就真正成为让人随便上的贱货吧。
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后,我立即一改这‘消极以对’的态度,开始卖力舔弄这根──在我嘴里又变硬几分的怪异鸡巴。
“喔……恁娘咧!嫂子,你舔‘懒叫’的功夫真的太棒了!干!恁爸已经受不了了!快!快趴在台子上,恁爸要从后面干你的‘鸡迈’。”
“是。”当我乖巧地趴在工作台上,任由那根入珠的怪异鸡巴,整根没入我的体内时,我那早已湿濡不堪地甬道里,立即传来一种难以形容地怪异感觉。
这种感觉,就像老公用那种有突起颗粒的按摩棒,玩弄我的浪屄时的奇特感受。不过,这根茎身只有几颗突起物的人性化按摩棒,不但有着让人舒服的温度,而且还拥有迥异于塑胶材质的柔软度,以致于他才抽插个十来下,我就忍不住发出了羞人地呻吟声。
“啊……”
“嘿嘿,嫂子,是不是很爽?呵呵,阿丽当初就是嚐过恁爸这根神奇的大鵰后,马上就决定跟我过一生了……”
“唔……这种感觉好……好奇怪呀……好像有好几颗珠子,同时刺激淑奴那里的敏感带……有点痛……但又好舒服……啊……啊……”
“噢……原来你真的叫淑奴呀。那以后我就叫你淑奴罗。”
“嗯?”
我诧异地回头,却见他拿着手机,边拍下我们交合的照片边说:“淑奴,真不好意思,其实我刚才说那些都是骗你的。你老公只告诉我,你愿意成为他的性奴,可是并没有说,我可以随便干你……”
“啊!你……你说什么!?”
“对不起,嫂子,我会出此下策,是因为你实在太性感、太漂亮了。再说,我上次帮你纹身时,你那又骚又美丽的‘水鸡孔’都一直流口水,害我看了之后,心里也不停地流起了口水……你知道吗,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想跟你打一炮了。今天,我终于干到你了……喔……你的鸡迈不但多水,而且又紧又会夹,恁爸干得实在有够给他爽。”
“呜……呜……你……你为什么要骗我,又为什么现在告诉我真相?你不怕我把这件事说出去吗?”
“嘿嘿……嫂子,你难道没听过‘一机在手,天下我有’这句话吗?”阿清得意地晃了晃手机,“如果你不怕这些照片流出去,败坏你们一家名声的话,我也不在乎你把这件事捅出去。”
“你!你真的卑鄙又下流。”
“随便你怎么说都可以。不过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一笔纹身费喔。”这句话犹如一把刀,狠狠地插进我的胸口,让我原有被骗的愤怒,瞬间便化为乌有。
想到自己一时兴起而为的冲动,竟马上尝到如此苦涩的苦果,一股羞愤又无助的凄苦之情,便在我心底迅速蔓延开来。
“嫂子,你别一直摆这张臭脸嘛。反正你又不是没有被男人干过的处女,更何况还有一个已经读国中的儿子……所以说,你的鸡迈被一个人干也是干,现在只不过多一根鸡巴满足你,你应该要比以前更开心快乐才对嘛。来,快点对着镜头笑一个,让我多拍几张性感又妖娆的照片。”(是呀,我的骚屄,的确又接纳了另一个男人的鸡巴……算了,就当我现在正在使用一根特殊的按摩棒自慰吧。不过话说回来,这根按摩棒,用起来其实还满舒服的……)于是乎,接下来我就抱着这‘自欺欺人’的驼鸟心态,配合阿清的要求,不但任由他摆弄奸淫,还让他拍下了无数张与他交合的淫照,而且最后还让他将那热呼呼的精液,毫不保留地射在我的身体里。
“呼……呼……嫂子,不、淑奴,没想到你的床上功夫这么棒。我想,以你这么敏感又吃重咸的身体,和仔应该没办法完全满足你性慾吧?”
我起身擦拭倒流而出的腥臭秽物,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阿清,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我希望你能适可而止。你说吧,还要跟你做几次,你才肯放过我?”
“咦?难道你觉得我的‘机丝’不够大,不够硬,还是床上功夫不够好,所以你觉得不满意?”
我摇摇头:“阿清,不可否认,你的家伙又硬又粗,而且还很特别,我真的被你干得很舒服,非常满意你刚才的表现,不过话说回来,我现在还是你国小同学的老婆,刚才跟你做这件事,我觉得已经对不起老公了,你还想怎么样?当你的免费炮友吗?”
说到这里,我的眼珠子立即转了几圈,随后想到了一个主意:“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你要我当你的炮友的话……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啦,但我也要你想办法,让阿丽和我老公做几次。阿清,你能接受这个条件吗?”
“啊!”这次换他瞪大眼睛,一脸诧异地看着我,“你……你的意思是,我们夫妻,跟你们夫妻……交换?”
“嗯哼。”
我漾着笑意,轻点头,“你跟我老公以前是要好的同学,但现在你却让他戴了顶绿油油的绿帽,如果你不也跟着戴一顶,怎么能称得上是‘死忠兼换帖’的‘麻吉’呢?”
“呃……这个嘛……”见他背着双手,在我面前来回踱步,我猜他应该有些动心,但又因为某些因素而犹豫不决,而我则是跟他说了句:“你慢慢考虑,我到外面抽根菸。”后,便穿上了衣服,迳自走出了纹身工作室。
袅袅的烟雾,从我嘴唇中央缓缓溢出,眼色的景象逐渐形成氤氲般地朦胧,整个世界彷佛变得不真实起来;然而,隐隐作痛的肌肤却残酷地告诉我,刚才所发生的一切,确是不容置喙地事实。
──我又被人硬上了。
倘若按照一般女人遇到这种事当下的反应,若不是拼死抵抗,就是哀声苦求对方放手,再不然就是遭到性侵之后,总会躲在无人的地方放声大哭,或是羞愤地诉诸法律,要求对方还给自己一个公道,但我此刻的情绪却出奇地平静,彷佛我刚才并不是遭人性侵,而是心甘情愿地体验一次不一样的性爱。
这种感觉就像我当年自愿献出处子之身后,除了自己知道“处女”这个名词从此离我远去外,我的生活并没有跟着产生不一样的变化。
不仅如此,当我向阿清提出夫妻交换的想法时,我非但没有任何罪恶感,反而觉得倘若这个想法真化为现实,应该也是一次非常新鲜刺激的体验。
(难道我真的已经沦落到,完全失去了道德羞耻心吗?)想到这里,我轻弹菸灰,随即深深地吸了一口菸,用力吐出一道长长的烟雾后,便捻熄了快要烧至尽头的烟蒂。
“嫂子……”
我转头望着嘴角叼着菸,同时猛嚼槟榔的刺青师父,语气淡然地说:“你考虑得如何?”
他坐在我旁边,对着垃圾桶吐了口槟榔汁,又在菸灰缸里弹了弹烟灰,“我差点就被你骗了。”
“嗯?怎么说?”
我纳闷地看着他。
“刚才发生的事,是你答应自愿以身体抵债,和你所提的夫妻交换根本是两回事,但你却把它混为一谈……要不是我头脑转得快,可能就被你骗过去了。”
我摇摇头,不以为然地说道:“你对我做出那种事,倘若我真不在乎自己的名声,硬要告你性侵的话,绝对可以胜诉,而且这项罪名成立的话,我顶多搬到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来过,可是你一定会被抓去关。因此你该怎么选择,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奇怪了,人家的老婆,都希望自己的老公安分守已,不要在外面乱来,可是你居然想让自己的老公搞外遇……这……嫂子,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呵呵,我只是觉得以前的生活太平淡了,好不容易有机会尝试新奇刺激的性爱游戏,当然会想试试看嘛。再说,我都愿意被你干了,如果你不把阿丽也拖下水……万一她不小心发现我们两个的关系,以她那小辣椒的火爆个性,你想她会怎么做?”
“呃……”阿清愕然地看着我,随后就用力拍了一下大腿,大吼:“好!既然嫂子看得这么开,那我也不能当个没‘懒趴’的‘俗辣’。嗯……这件事我会好好安排,但你也要全力配合喔。”
“嘻嘻,这有什么问题。”
“那就这么说定了。以后你每两个星期就来这里一趟,直到我把这幅《淫狐化仙》完成为止……你认为如何?”
“好,一言为定。”达成了共识之后,我们随意聊了一会儿,便看见老公匆匆走进了纹身馆;之后我们又随意聊了一会儿,才和刺青师父道别。
回到家之后,老公和小彦得知我下体的伤口已经没有大碍之后,他们一下子彷佛化做了两头饥渴多日的凶猛性兽般,毫不怜香惜玉地联手将我折腾了整晚,害我隔天早上差一点下不了床;就连我那守了三十多年的屁眼贞操,也在大小主人的强硬要求下,献给了猜拳猜赢的小主人;之后,我就任由他们轮流抽插我的前后两个肉洞,直接玩起了三明治的荒淫性戏……而我,当然就是那个被他们夹在中间的──性肉玩具。
说实话,屁眼第一次被粗长硬物侵入的感觉,不亚于便秘了好几天后,不得不用浣肠方法排泄,却因用力过度而造成肛门撕裂地痛楚,甚至我觉得比失去处女之身时还来得痛苦。
可是当我适应了这种玩法之后,我的小屄及肛门,同时被两根鸡巴填满的满胀及新鲜感,又令我兴奋得潮吹连连,甚至还好几次出现了──爽到短暂昏厥的夸张现象。
从此之后,我们一家子就这样开发出另一种新鲜玩法,而我每天回到家后,自然就多了一项个人卫生的清洁工作──浣肠。
除此之外,我的生活倒没有太大的变化,不过唯一一点小变化,就是我每隔二个礼拜,都会找一天到阿清开设的纹身馆,藉着纹身的机会,持续和他发生不可告人的性关系。
这种背着老公出轨的行径,竟在不知不觉中,成了我生活的一部份;而我和阿清有了这项秘密协定之后,每次到他那里,他总会先找藉口,支开他那的年轻老婆──阿丽,然后随意在我背上打了一小部份的雾,接着就在这间狭小的密闭空间里,发生了一次又一次的性关系,而我,居然渐渐地喜欢上──和老公以外的男人偷情──这种无法用文字精确描述的刺激快感。
不可否认,阿清那根‘入珠’的大家伙,在我体内恣意进出时,那种膣壁四周,彷佛被不知名硬物刮搔的奇特触感,令我敏感的身体,一下子就被他弄到高潮,而陷入短暂的失神状态;等到我好不容易回过神后,没多久又被他送上了另一波高潮,让我愈来愈不能自己。
这种情况似乎如他先前所说,只要我尝过这种美妙滋味后,就再也离不开他了。
“妈,我回来了。”
“小彦,你回来啦。”
我侧着头应了一声,便把注意力转回炒锅里的菜肴上,可是手里的锅铲才翻炒几下,全身只围着一条围裙,几近赤裸的身体,突然被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从我后面抱了上来。
我没有回头,边炒菜边以微嗔的语气说:“小彦,别闹了,快去洗手准备吃饭。”
“嘻嘻……妈,你每天煮饭都穿得这么性感,我看了就忍不住想抱你……”
“哼,你呀……愈来愈没有儿子的样子……”
我稍微用力挣开儿子的怀抱后,边说边把炒好的菜肴盛装到盘子,随即将它端到饭桌上。
“嘿嘿,你现在的样子,也能称为贤妻良母吗?淫荡的淑奴妈妈。”儿子跟在我身后,边走边说道。
听到儿子那揶揄意味浓厚的讥讽言辞,我的心神不由得为之一荡。
“好啦,都是淑奴不对。请问小主人,准备怎么处罚淫荡的淑奴呢?”
我转过身,双手叉腰,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唔……让我想想……对了,爸最近有说要出差吗?”
“他明天会出差一个礼拜……干嘛,你又想怎么糟蹋妈妈?”
“拜托!你是我最敬爱的妈妈耶,我爱你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糟蹋你?”
看到儿子嘴角沁出的邪笑,以我对他的了解,又怎么会不清楚他已经想到糟蹋、凌辱我的变态游戏?!
儿子在我逼视的目光下,仍不以为意地抱着我的身体,在我耳边轻声说:“妈,我礼拜六约了几个同学来家里玩。我希望……你到时候,可以好好‘招待’他们……”
“嗯?”
我纳闷地看着他,揣测他话里的意思,陡然想到他们父子俩的特殊性癖好后,不禁惊愕地失声大叫道:“啊!你……你该不会要我跟他们……”
“妈,你想到哪去了?我只是要你那天穿得性感一点,让他们知道我妈妈是个活泼开朗的性感辣妈而已。不过,”儿子边啜吸我的耳垂边说:“你如果看上哪个同学,想要多吃几只童子鸡的话,我可以帮你安排喔。”
我推开儿子,白了他一眼,说:“啐!臭小彦!你最后说的比较像处罚吧。”
“拜托!让你吃到美味可口的‘童子鸡’哪算处罚!?再说了,能吃到年轻的童子鸡,是很多女人梦寐以求的终极梦想耶!不过说到处罚嘛……”儿子说到这里,忽然拉下他的运动裤,并强压我的肩膀,说:“先帮我吹喇叭。”
“可是我还有两道菜没炒……”
“淑奴,这是主人的命令!”儿子这句话,有若一道不可抗拒的指令般,我听了之后先是一怔,随后便乖巧地回答:“是,小主人。”
随着话落,我立即听话地蹲了下来,握住他那半软的鸡巴,将它含进嘴里,动作轻柔地吸吮舔弄起来。
自从我愈来愈融入性奴的角色后,不知为什么,我现在对父子俩所下达的指令,已经完全没有抵抗力。只要他们说出“主人”、“命令”……之类的关键字,表示主奴调教游戏已经开始后,我就自然而然进入了自己所扮演的性奴角色,执行许多──被正常人视为变态行径的刺激游戏。
就像前几天晚上,当我和老公一起洗了个激情地鸳鸯澡之后,我们两人泡在浴缸里,然后他让我躺靠在他的怀中,就边把玩我身上的环饰边说:“淑奴,你的身体真的好淫荡,好性感呀。”
“嘻嘻,老公主人,你真的很变态耶!别人家的老公,都希望自己的老婆身上乾乾净净,没有一丝瑕疵及疤痕,就只有你喜欢把人家改造成这样。老公,你会不会哪天看腻了我的身体就不要我了?”
我仰起头看着老公,而他则是立即亲吻我的嘴唇一下,说:“老婆,你想太多了吧?既然你都愿意配合我的癖好,我又怎么会因此嫌弃你呢?!要知道,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十几年了耶!”
“老公,这可是你说的喔!”
“放心啦!我周承和说过的话,什么时候不算数了!?”
“老公,我相信你。唔……你……喔──”感受到老公那粗长的指节,陡然插入我那敏感的骚屄,并且开始缓缓地抽插起来,我终于忍不住那骤然爆发的慾火,连忙按住他的手,说:“求你不要再抠那里了……不然淑奴会受不了……”
“既然受不了,那就让我好好满足你吧。”
随着话落,老公抽出了手指后,便托起我的屁股,随后又朝着他的两腿之间用力压下。
刹时,多水而敏感的甬道,立即传来温热的满胀感,令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满足地呻吟:“喔……老公主人……你的鸡巴好硬……好粗……淑奴的身体好像要被你刺穿了……”
“淑奴好老婆,你现在不但身体变得敏感又淫荡,连内心也变得这么骚浪。
你以前都不肯对我这些话,想不到成为性奴后,竟然会说出这么下流的话……“
“喔……这……这都是老公主人调教的成果呀。啊……只要老公主人不嫌弃淑奴,你要淑奴做什么都行……啊……主人……快……快用力干淑奴……淑奴要到了……”以往我若说出这些话时,老公一定兴奋得抓着我的腰肢,在我湿濡地蜜屄里狂抽猛送,可是他今天听了这句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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