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该不该让他继续,还是出声制止?)这个念头未落,无布料遮掩的屁股,已经传来粗糙且温热的肤触。
(唔……他……居然摸……就这样正大光明地摸我屁股!?小叔,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难道忘了我是你二哥的老婆?!)心里这么想,可是不知为什么,我不但没有出声,反而默许小叔吃我豆腐的行径,就这样任由他在我屁股上毛手毛脚。
没多久,感觉两只大腿又被洒下了大量油腻的液体,随后那只大手就像为我进行推脂按摩般,以特殊的手法,时轻时重地,推按揉捏我的腿部。
“二嫂,你不要把肌肉绷得那么紧嘛!尤其是你的小腿,我想你平常上班应该都穿高跟鞋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你回到家之后又没有进行放松按摩的话,很容易就变得难看的小萝卜。等到那时候,你只要一出门,说不定后面就跟着一群饥饿的小白兔呢。”
听到这句话,我忍不住噗哧地笑了起来:“咯咯……小叔……你……你好毒呀!居然这样拐弯抹角地亏我。”
“呵呵,你是我二嫂耶!我哪敢亏你呀,我只不过实话实说而已……”
“啐!你到底涂好了没?”
我没好气地笑骂道。
“快好了,快好了……”小叔虽然这么说,可是他的咸猪手并没有适可而止,反而继续往下游移,最后竟直接揉捏起我的脚趾。
撇开他这大吃我豆腐的行径不谈,他的按摩技术其实还算不错。
“二嫂,我刚才帮你涂抹背部时,发现你的肩颈似乎也很紧耶。既然你身上已经涂了防晒油,我就顺便帮你稍微按摩,让你好好放松一下?”
“怎么?你有学过?”
我诧异地转过头。
“试试就知道了嘛。”
我悄然环顾四周一圈,仍不见老公身影,心想:“臭老公!眼睁睁看你老婆被人吃豆腐吃了那么久,你怎么还不赶快出现做个ending!?难道……你真想看到我和小叔,发展到那个地步吗?如果你真的这么想……”内心犹豫挣扎好一会儿,最后想着:“既然老公和儿子,都希望我和小叔发生点什么,而且刚才也让他光明正大吃豆腐了……那我……乾脆成全这些好色男吧。”想到这里,我立即对他轻点头,并且半开玩笑地对他说:“嘻嘻,那我就看你是真的练过,还是随便说说罗。”重新趴好并闭上了眼睛没多久,我原本散披背部的长发,蓦地被人全部束拢之后,便一股脑地拨到了我的左肩下方,紧接着便感觉后颈传来轻揉地按压力道;顺着颈部来回推拿没多久,小叔那双油滑的大手,分别滑向了我的双肩。
(唔……小叔好像真有两把刷子,而且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嗯,这种感觉,又不像藉机吃我豆腐的样子……)不知小叔真的有拜师学艺,抑或我对他完全卸下心防的原因,原本感觉紧绷的颈肩,经过他一番揉按捏压之后,好像真的轻松许多,加上徐徐微风轻柔地拂掠过我的脸庞,竟让我渐渐产生了淡淡地困意。
就在我脑袋逐渐昏沉,思绪逐渐放空之际,绑缚在后颈的比基尼细绳,蓦地遭人解开,令我讶然地不由得睁开眼睛。
没想到映入我眼帘地,已不是原先见到的风景,而是一件深蓝色的贴身三角泳裤,而且泳裤中央,还搭起了令我脸红心跳的大帐蓬。
并非对性事一无所知的我,当然清楚眼前的东西究竟是何物;只是那高高隆起的长条痕迹,似乎比老公的尺度更加粗长……。
骤见这种情景,我一时间竟惊慌失措得不知如何是好,于是又连忙闭上眼睛,假装没看到小叔的雄伟之处。
只不过,我的驼鸟心态,这回彷佛失去了作用般,整个脑海里,一直盘旋着那令我感到既震憾又臊羞的不雅画面,以至于我那已逐渐消散的慾念,又开始蠢蠢欲动。
虽然我尽力压抑这股不断腾而起的慾火,可是小叔那双──在我颈肩及背部不停来回游移的粗糙大手,就像撒旦化身地淫蛇般,正盘绕在禁果的枝桠间,鼓动牠的三寸不烂之舌,怂恿我咬下那颗看起来美味可口的禁忌之果。
顷刻间,我便陷入了理智与淫慾中挣扎着;蓦地,绑缚于肩胛骨下方的泳衣细绳冷不防一松,而我则彷佛听到原本一直紧绷忐忑的心弦,随之发出了‘绷’地断裂声!
不知为什么,我当下忽然觉得自己的行为──非常下贱!
没想到,当“下贱”这个字眼闪过脑海时,我的眼眶竟没来由的,淌出了两滴我不晓得代表什么含意的温热泪滴。
羞耻?下贱?堕落?抑或为自己这淫贱的行径感到……悲哀?
问题是,这些负面字眼像跑马灯般,不断从我心底快速掠过时,我却产生了一种奇特地兴奋快感!?
为什么会这样?!
用力挤了挤眼睛,稍微把头转向海滩椅,原本不想让小叔看到我的异状,可是如此轻微的动作,似乎仍被他察觉了。
“二嫂,怎么啦?是不是我按得太用力?”
我把头埋在塑胶横条的海滩椅里,吸了吸鼻子,随口敷衍他:“唔……还好啦。”
“如果你觉得哪里不舒服,或是觉得我按得太大力的话要讲喔。”
“嗯。”想不到我为了顾及他的面子而装傻,而他居然也不主动说明解开我泳衣的原因,又继续在我的背部恣意按压揉捏……。
(唔……这种感觉……真的好奇怪呀……)现在我都搞不清楚,小叔究竟是真心为我按摩,还是藉机吃我豆腐?
一时间,紊乱的思绪及升腾而起的情慾,就在我脑海里盘旋纠结着。
这时,已经稍微恢复过来的理智告诉我,不能再放任小叔为所欲为,可是驻紮于心中的魔鬼又漾着诡谲的笑靥跟我说:“既然老公不在现场,而且他也鼓励你跟不同的男人多发生性关系……古淑娴,人生如此苦短,你何不乾脆按照他的意思‘及时行乐’呢?”身体亲密的肤触,加上心理的纠结,以及花心深处,不断传来那又酥又麻的奇特快感,我一时间觉得自己似乎正一步一步地向下沈沦,以至于当我感觉丁字泳裤两侧的绑带,陡然遭人触开而松脱滑落时,我仍默不作声地轻闭着眼睛,任由他为所欲为。
没多久,我又感觉到,那条卡在屁股沟中央的细绳,也跟着向下缓缓轻滑;片刻之后,那双粗糙的大手再次覆盖我的屁股,不仅开始轻柔地按压起来,而且还时不时地伸入我的两腿之间,有意无意地触碰着我那敏感的花唇。
直到这时,我再也克制不了那股在体内四处窜烧的慾火,就这么不动声色地配合着横亘于两腿之间地指尖挑弄,慢慢张开了大腿,方便对方进行更‘深入’的按摩。
我紧抿着嘴唇,就在光天化日之下,任由小叔那粗长的手指,按压我的阴唇,抠拨着穿挂着阴环的阴蒂。
顷刻间,人来人往的泳池一隅,逐渐笼罩着一股淫靡暧昧的气氛,而深陷这股暧昧氛围中心的我,依旧抱持着眼不见为净的驼鸟心态,并且逐渐敞开心扉,享受小叔带给我不同于老公及儿子的新鲜刺激感。
不知过了多久,紧抿的嘴唇终于受不了高涨的情慾而松开,发出了呓语呢喃般地轻吟。
“哦……”(唔……小叔,你不可以再下去了……可是你那油油滑滑的手指,又抠得我好舒服……噢……我快到了……现在该怎么办?不行!再不阻止他……我一定会不知羞地在这里直接到达高潮……那……那就真的糗大了……)强忍着高潮即将来临的升天快感,我边喘息边说:“小……小叔……我感觉身体已经轻松很多……你……你可以停止了……”
“哦?可是你的脚还没完全放松耶……”
“没……没关系……我……我晚上再泡热水就可以了。”
“好吧。”话声未落,我感觉小叔正迅速系上了这套暴露比基尼泳装的所有细绳,令我感到羞窘无比之余,也发现他细心体贴的另一面。
“嗯……二嫂,那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去找美玲她们。”
“哦,那你去玩吧,我在这里等你二哥。”
看着小叔快步离去的身影,我竟没来由的涌起一股难以言喻地失落感。
落寞空虚地幽怨情绪萦绕在心里没多久,耳边陡然响起了老公充满戏谑意味的调侃声:“老婆,阿德刚才把你搞得很舒服喔。”
看到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老公,非但没有一丝怒火与醋意,而且还兴奋莫名的看着我,让我一时间羞窘得忍不住轻搥他的胸口:“呴!原来你真的躲起来偷看我们的一举一动呀!哼!你看到你的老婆被小叔吃豆腐时,不但没有跳出来制止,居然还放任他为所欲为?!你……算了,不跟你说了!现在呢,就换你乖乖坐在这里看顾大家的东西,我去上厕所。”话声未落,我已急急忙忙地起身,及时闪过了老公嘴角漾着坏笑中,倏然伸出那双不好怀意的淫手,接着便从包包里翻出浴巾后围在腰际,就这么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泳池畔。
我之所以走得这么匆忙,还不是因为老公脱口说出:“老婆,阿德刚才把你搞得很舒服喔”──这句既粗鄙又令人感到难为情的话语。
尤其听到他用‘搞’这个字眼时,我竟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小叔刚才对我的所做所为,而令我瞬间涌起了一股屈辱却兴奋地莫名快感。
从进入水上世界开始到刚才为止,我的情慾一直处于高涨,却必须刻意压抑的状态,令我不由得感到特别别屈。
而老公那句话就像炸药的引线般,引爆了我从刚才就一直累积压抑的性慾,所以我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宣泄出这股,快要将我焚烧殆尽的熊然慾火。
经过深思熟虑的考量后,我认为女性更衣室,无疑是解决性慾的最佳首选之处,可是旋即想到:里面来来往往的人这么多,加上若在里面待得太久,是否会让人起疑?
若是选择女生厕所,那寂静的密闭空间,以及令人作呕的气味,若再看到垃圾桶里堆积的肮脏秽物……我想,我再怎么高涨的性慾,也会瞬间降到冰点吧?
当我边走边找寻隐蔽又安全的地方时,却发现四周的陌生人,纷纷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
情慾正炽,加上这些不怀好意地猥琐目光,顿时都变成了令我情慾高涨兴奋的催化剂,更让我迫不及待地想找个安全、隐密,又不会有人打扰的地方,好好地宣泄这股不断在我体内流窜的慾火。
我目不转睛直视前方,刻意忽略周遭的动静,就这样走着走着,居然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女厕门口。
看着前方大排长龙的队伍,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绕过了等待上厕所的冗长人群,然后继续漫无目的,朝着看似比较偏僻无人的方向快步疾行;走了好一会儿,忽然发现右前方五公尺处,有一丛看似茂密的树丛,于是我立即加快脚步,随后便毫不犹豫地钻进了树丛里。
走进树丛后,我小心翼翼地打量这个地方,发现刚才从外面往里面看时,彷佛是一片堪称‘绿色屏障’的叶荫,完全看不到里面的状况,可是走进这里后,透过密集的枝桠细缝向外看,却可以看到一些游客匆匆而过的模糊身影。
我蹲靠在一枝粗壮结实的树干上,默不作声地观察四周的环境,确定这里空无一人后,我才找了一块看起来相对乾净圆润的碎石地坐下,一手搓揉起满胀的胸部,一手抚弄那穿挂着阴环的敏感阴蒂。
一开始,我还担心有人不小心误闯此处,然而,随着抚摸身体各个敏感部位产生的快感,并且不知不觉幻想起,如果真的有人不小心走了进来,看到我如此淫贱的模样之后,会不会对我伸出魔爪的情形……。
脑海里陡然闪过我若真遇到色狼,他到底会不会对我怎么样时,我的情绪竟没来由的亢奋起来。
(万一真有人想趁机强奸我的话……噢……那种被人侵犯的感觉,会不会很刺激呢?)一想到自己遭人侵犯、凌辱的画面,我非但没有感到一丝害怕,反而有一种被人凌辱的违和快感,令我忍不住加快手上的动作,期待能够尽快攀爬到情慾的巅峰。
原本紧抿的嘴唇,随着我忍不住下体的空虚,将两根手指插入了湿濡的花径后缓缓松开;接着过没多久,我配合着鼻翼张翕的呼吸,自然而然吐出了情慾终于得到宣泄出口地满足喘吟。
“啊……嗯……”陡然听到自己发出的轻吟,回荡在这半隐蔽半开放的空间时,残存理智忽然在这时发作,以至于我吓得立即用手背摀住嘴巴,同时紧张地打量周遭的动静。
过了好一会儿,确定我的浪吟没有招来不速之客后,我紧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随即轻拍胸口喘息着。
看着树丛外偶尔路过的模糊人影,接着又想到自己居然克制不住躁动的情慾,一个人躲在这里偷偷自慰,甚至还对遭人奸淫的耻辱画面感到兴奋不已……。
(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变态的想法?不但如此,我居然会从中获得了前所未有,难以言喻地特殊快感?)顷刻间,我为自己如此淫荡的行径感到懊恼,但没多久那股屈辱的莫名快感又油然而生,令我又忍不住用手指,抠挖抽插起湿滑的花径。
(唔……我……我真的好下贱……我是个不知羞耻的贱女人……嗯……现在我好想……好想有一根又热又硬的大鸡巴……插入淑奴淫贱的骚屄呀!唔……怎么办……呜呜呜……我怎么会这么贱?!喔……好想有男人进来这里,把他又大又粗的鸡巴……插入淑奴又骚又浪的贱屄……啊啊……快到了……)眼看我即将可以享受到,高潮所带给我那‘欲仙欲死’地极乐快感之际,我的嘴巴却冷不防被人摀住。
“唔……”
我大惊之下不由得一楞,等到我回过神,惊恐得奋力挣扎时,耳边却传来熟悉的声音:“二嫂,是我!”
我睁开眼睛一看,即见小叔蹲在我身边,神色慌张地摀着我的嘴,同时对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再三确定眼前的男人,是我所认识的人,我才停止了无谓的挣扎。
“二嫂,你先不要说话,静静地跟我走。”
此话一出,他也不给我任何反驳的机会,便拉起了我的手,蹑手蹑脚地往树丛外移动。
沿着树丛边缘绕了大半圈,他忽然拉着我的手,闪进了一座用大石块堆叠而成的半开放式石屋。
说它半开放式,是因为它虽然有屋顶有墙壁,但就是没窗没门。透过两墙之间,那可容一人通过的走道,正好可以看见我刚才所待的树丛全貌。
心里正纳闷,小叔带我来这里的用意时,却见他站在另一侧石墙旁,边将头小心翼翼探出石墙外,边朝我挥挥手。
当我紧张又好奇地走到他身后,只见他回头望了我一眼,随即让出了一点空间,示意我探头观看。
循着小叔所指,定眼望去,即见两道模糊又熟悉的身影,状似亲密地,并肩坐在另一座看似隐密的树丛里。
纳闷地回头看着小叔,只见他忽然原地蹲下,将脸紧贴于石墙上,并且示意我照做。
当我依样画葫芦,将耳朵紧贴于石墙上没多久,就隐约听到了随风飘送而来的细碎谈话声。
我原本不以为意地倾听着,可是听了几句之后,我不由得大惊失色。
因为我从声音上已经分辨出,那两道身影居然是我的儿子小彦,以及小叔的老婆美玲,而他们的话题不但和性方面有关,而且好像还牵扯到我身上。
“你知道他们刚才谈了什么吗?”还没回头,我的身体已被强而有力的双手紧紧抱住,令我动弹不得。
“小叔你……你想干什么?”惊魂甫定,又冷不防被人抱住,我的心中顿时涌起了莫名地惧意。
这时,身后的男人并没有立即回答我的话,而是在我耳边,彷佛呢喃般地轻声说:“二嫂,想不到你的母爱这么伟大呀!居然帮亲生儿子解决性需求?!”
“啊!你……你说什么?!”
“二嫂,你刚才帮小彦做过什么事……我想大家都是成年人,就不用把话说得太明白吧。”(咦?难道他知道我帮小彦手淫的事?不对,他怎么会知道?啊!该不会是小彦不小心说溜嘴,或者……他故意说给美玲听的?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一连串的问题在我脑海里盘旋,却得不到我能理解或接受的答案。
不过话说回来,小彦如何泄漏我们母子间的秘密已经不重要,眼下亟待解决的是,我该怎么脱离眼下的困境。
“小叔,那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忐忑地看着他。
“二嫂,如果我说,我想干你……你会答应吗?”
“啊!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可是你二嫂耶!难道你忘了?”
“嘿嘿,二嫂,你知道吗,其实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发现我就已经爱上你了。以前我认为你是个传统又保守的良家妇女,所以纵然我对你有任何遐想,也只能偷偷放在心里,根本不敢当着你的面说出来。没想到才几个月不见,今天你表现出来的行为举止,完全颠覆了我对你以往的刻板印象。”小叔说到这里顿了顿,紧接着,他竟边揉捏起我的胸部边说:“二嫂,你都肯帮儿子打手枪,还愿意给我看你的裸照,而且你刚才又在树丛里,做出那见不得人的淫荡行为,就证明你是个慾求不满的荡妇。既然如此,何不让我好好满足你呢?”
“我……”这时,我感觉屁股被一根硬挺的条状物紧紧顶住,令我的心神当下不由得为之一震!
蓦然想起刚才即将到达高潮的快感,就这么硬生生被小叔打断……那种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别屈感,对于已经习惯享受高潮愉悦的我来说,真的称得上有苦难言。
其实不可否认,刚才默许小叔对我毛手毛脚的行径,就表示我对他有一些好感,加上他那细心体贴的表现,又让我在心中对他加了许多印象分数,要不是他此刻用强迫的手段逼我,说不定我哪天真的会找机会主动献身。
就在我寻求既不伤和气,又能自保的计策时,一句随风而来,而且清晰无比地惊人之语窜入我耳里后,我讶然地发出轻呼之余,也看到了小叔脸上所流露出──那不可思议的神色。
“……其实我以前跟……跟我姐姐和弟弟都做过……”纤细清脆的女性嗓音,当然不可能出自小彦口中;再者,我们家就他一个独生子……换句话说,自爆这则辛辣八卦的人,不用想也知道非美玲莫属。
趁着小叔呆若木鸡,傻楞着不动地难得机会,我立即手脚并用地奋力挣脱他的怀抱,头也不回地冲向来时路。
可是刚起跑不到两步,我的身体再次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
“小叔你?!”
我惊疑不定地转过头,看着双眼通红的男人。
“可恶的贱女人!她居然……居然跟姐弟搞乱伦!?我……”小叔朝我们身后的石墙回望一眼,接着就将我强压在地,随即拨开了围在我腰际的浴巾,用力扯掉固定于腰际两侧的泳裤细绳,然后就在我惊慌失措下,将他又粗又长的鸡巴,一股脑地插进我那尚未乾涸的蜜屄。
“噢──小……小叔……周……周承德……你……你怎么可以……”
“哼!有什么不可以!女人生来不就是给男人干的吗?”
我诧异地转过头,只见那彷佛化身为禽兽的男人,边用力挺动下半身,边以忿忿不平的语气说:“以前我非常羡慕二哥,可以娶到你这个漂亮又贤淑的良家妇女,所以当我找老婆时,就以你贤妻良母的形象做为择偶条件,哪知道你们女人都一个样!什么贤妻良母,全是骗人的屁话!每个女人只要遇到了男人,还不是乖乖张开腿让他干!”
“噢……阿德……你……求求你快停下来……我是你二嫂……”
“干!一个帮儿子打手枪的贱女人,根本不配当我二嫂!哼哼……说不定你己经和自己的儿子偷偷搞乱伦,只是二哥还不知道而已。古淑娴,你如果识相的话,就乖乖地让我爽一次,否则我就把你和儿子之间的丑事全告诉二哥,看他怎么处置你这不要脸的贱货!”(唔……欸……可怜的小叔,其实你二哥早就知道啦!要不是你二哥那‘重度淫妻癖’,我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改变呀……)微湿的花径,在小叔毫不怜香惜玉,粗暴地横冲直撞下,居然又快速泌出了大量淫液,让我的私处终于不再觉得火辣疼痛。
等到适应了他过人的尺寸后,一方面基于对他的怜悯,另一方面则是想到他过去到现在的种种,我不仅逐渐原谅他禽兽般地行径,而且似乎从中获得了,有别于和老公及儿子做爱的奇特快感。
当我身后的男人,紧扣着我的腰际,在我体内快速进出之间,我蓦然想起了一句荒诞不经的言论。
“人生有时就像被强奸,如果无法抗拒,那就试着享受它吧。”以前我只是把当它做一则低级无聊的笑话看待,但亲身经历之后,我对这句话终于有了非常深刻体认。
就在我边遭受小叔侵犯,边胡思乱想之际,只见他彷佛将我当成了泄愤的对象般,居然完全不讲任何做爱技巧,只是一味地在我身后恣意冲撞。于是乎,这个半开放式的幽静空间,便不断回荡着臀肉碰撞地啪啪声响,以及男人低沉且粗重的喘息。
眼下此情此景,令我情不自禁地,想到了自己刚才自慰时,幻想着被人强奸的画面。
当现实与虚幻的画面不停切割重组后,那股遭人凌辱的羞愤之情,瞬间从我心底油然而生,又倏然转换成莫名地兴奋快感,令我不由自主地,发出情慾终于得到了真正慰藉地满足呻吟。
“喔……阿德……你……你的鸡巴好粗好硬,插得我好舒服呀……”
“哼!你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荡妇!被我硬上居然也会有快感?!喔……不过说真的,二嫂……你的骚屄还真紧……夹得我好舒服……干!早知道以前就该找机会跟你打一炮……喔……真爽……”
“呜……呜……对,我就是不守妇道的贱女人!啊……阿德……快点用你的大鸡巴……喔……惩罚我这对丈夫不忠的淫妇贱货吧。”
“喔……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的浪屄万一不小心被我插烂了,可别跟二哥说我是凶手喔。干!美玲那个贱女人,如果有你这么淫荡就好了。可恶!我回去一定要好好跟她算这笔帐!干!干死你这骚货、贱货……”
“对!你就用力干……干死我吧……啊……我要到了……”
此话一出,剧烈颤抖的花心深处,蓦然喷洒出情慾得到彻底释放的液体;随着小叔那硬挺的鸡巴抽插下,我们下体的交合之处,顿时便有如汲水的唧筒般,在地上激射出一道又一道的水柱。
“哇靠!是潮吹!居然是传说中的潮吹!二嫂,你……你居然会潮吹!实在是……不……太不可思议了。喔……不行……这个画面真的太……太刺激了……我……我要射了……”
“阿德,快……都射给我……在我体内做记号,让……让我当你的性奴。”
“啊!二嫂……你……喔……我射了──啊……”
顷刻间,我那敏感的子宫,便感受到一股股强而有力的水柱灌注,令我舒服得又攀升到另一波高潮的激情快感中,久久不能自己。
陷入短暂空白的意识逐渐清醒后,我看见小叔像失了神般,颓然靠坐在石墙上,两眼空洞无神地呆望着我。
我默默拾起散落在地上浴巾及丁字泳裤,换穿好之后便坐在他身边,轻推他的手臂:“小叔……你……你还好吧?”见他依旧沉默不语,我不由得又推了他几下,没想到他忽然一把抱住我,声泪齐下地哀号着:“二……二嫂……对不起!我……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二哥。我……我不是人!呜呜呜……”
没想到我这遭受性侵害的受害者没有哭,而这个将我紧紧搂住的加害者,却像个小孩似地突然放声大哭,令我反而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时手足无措之下,我只好轻拍他的背,并柔声哄劝他几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抽抽咽咽地放开我,接着又突然跪在我面前,请求我原谅他刚才禽兽不如地恶劣行径。
“欸……小叔,事情发生就发生了,就算你在我家门前跪个三天三夜,仍然于事无补呀。”
“那……二嫂,我……我该怎么做,才能稍微弥补我对你造成的伤害?”
“嗯……这个嘛……我得好好想一想……”
说实在的,我看到他一脸愧疚自责的模样,加上我刚才从他身上,得到了比家庭乱伦更加新鲜刺激的快感,所以早就原谅了他刚才犯下的恶行,只是碍于女性的矜持,我又不能笑嘻嘻地跟他说“我刚才被你干得很舒服”之类的言语──彷佛自己真的是一个人人皆可上的破麻──完全不在乎贞操的淫贱痴女……。
再者,以我对小叔的了解,他的个性看起来随意平和,可是一旦他心中有所决定后,又出奇地执拗,始终坚持已见,绝不轻易妥协。
因为如此,他的家人有时都拿他没办法,更不用说我了。
左思右想,沉吟了好一会儿,仍然想不出可以消弭他内心愧疚的办法。然而,就在我准备说服他,把刚才的事当做一场春梦般,醒了就当做忘了时,赫然想起了老公今天早上在家时曾提过,打算和阿德夫妻俩玩交换的想法……。
于是我眼珠子一转,故意以严肃的语气说:“小叔,既然你刚才欺负我了,就等于给你二哥戴了顶油亮油亮的绿帽,所以呢,你如果真想弥补对我的亏欠,那么你就让美玲跟你二哥做一次。这样一来,你们两兄弟之间不就扯平了?再说,你们男人不是经常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吗?假如你也认同这个论调,何不把美玲当做一件漂亮的衣服,送给你二哥穿呢?”
“啊!二嫂……你……你是说真的?”
“你看我的样子像开玩笑吗?”
我沉着脸回他。
“呃……”
看到小叔犹豫不决的神色,我立即再为他添加一把柴火,说:“你刚才不是说了,要想办法报复美玲对你的不忠吗?况且,她都可以和自己的亲姐弟乱伦了……嗯,像她这种超越道德尺度的禁忌行为,说起来简直比我还淫乱。所以,你就算让她当我老公的炮友,也只是刚好而已。你认为呢?”跪在地上的男人,露出诧异的目光紧盯着我好一会儿,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般,紧握着拳头,目光坚定的看着我:“二嫂,我就依你的意思!哼!像她这种和亲姐弟搞乱伦的淫贱女人,我以后就把她当成免费妓女看待。”
“不不不,小叔,你错了!”见他诧异地看着我,我连忙解释,说:“以前我呢,也看不起这种贱女人,可是自从你二哥调……嗯,开导我之后,我觉得只要把性跟爱分开,那么你对这个世界及人生,说不定会产生不一样的体悟喔。”
“咦?二嫂,你的意思是?”
“以后你慢慢就知道了。”
我怕再说下去,就会泄漏出我们家的秘密,于是我见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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