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不客气捉住了程小月的r房,又捏又揉,兼之搓拉弹唱,无所不用其极。这把抱得结实,身体也粘贴的紧,立时暖玉温香满怀,鸡芭就华丽丽顶住那丰臀了,臀肉本就柔软,加上睡衣也柔滑,这么顶,不免快感泉涌,销魂不可胜言。他还嫌不过瘾,左右是死,索性耸动下身,又多戳了几下
程小月猝不及防,忍不住「啊」地脱口叫了声,和胡玫握在起的手也猛地紧,紧跟着又被恶人从后面捅了几下,差点儿撞到胡玫。胸前也凭空多了只手,大肆掠抢,蹂躏得r房上下翻飞扁了又长。她还不肯相信,任凭那手摸了好会儿,才恍然醒悟:这个不要脸的是真下手了
胡玫感觉到她异常,问:「怎么了」
程小月惊慌失措之余,第反应却是把身子向后躲,只是怕撞到胡玫,口里掩饰着:「啊没没什么啊呀是是是脚抽了下筋儿」
她身子越是往后靠,小流氓就越是舒服,从认识这位熟女以来,多看眼屁股都难免付出满头包的代价,像这么安安静静让他去摸,那是绝无仅有之事为了对得起妈妈这番好意,他也唯有奋发图强全力以赴去报答了。
回答完胡玫的问话,感觉她也没起疑心,才松了口气。方顾得上去对付那只抓奶龙爪手已经揉搓自己半天了。这只手的猴急,真叫令人咋舌,胸前的衣服都给他摸得七零八落皱成团,肚皮都露出来了。只觉得乳头给搓来搓去,隐隐然勃发,蹭在衣服上奇痒难耐,快感波波荡漾开来,如果不是为人胁迫,倒是件享受的事。眼下却是又羞又恼又气又有几分好笑,勾回另只手,用指甲在那爪子上狠狠掐了把。换做往常,他早就该嗷嗷叫着逃掉了,这会儿却浑然不惧,还要捏着自己乳头拉扯找到手腕又掐了把,还是不逃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竟和自己卯上了。
陈皮皮当然知道痛但明知道过了今天这个村就没有了这个店,到了明天,难免要「我自横刀向天笑,任凭妈妈去宰割」了,还客气什么早收回来点利息也是好的。只觉得妈妈玉指如飞,掐了把又把,不会功夫,手背手腕俱都火辣辣地疼痛,估计早鲜血淋漓了他倒颇是英勇,挤着眼睛吐着舌头,兀自不肯罢休。
程小月掐了半天,毫无效果,不免气急败坏,就低头张了口去咬,她这也算是无奈之举那手抓在胸上,深陷在乳肉中,哪里那么容易咬到几次都差上点点,却还是亲在自己r房上面,倒似乎是在鼓励人家深入了
若没有胡玫在场,程小月声大喝,陈皮皮自然魂飞魄散束手就擒,坏就坏在她起了隐瞒的念头,不肯当机立断,心里想的是就算这小王八蛋动手动脚,也成不了「大事「,自己最多吃点亏,给他揩揩油罢了。
她可不知道,这次敌军摔锅凿船发毒誓,要太岁头上动土了。
.第39章
混乱之中,忽然扭到了陈皮皮的拇指,登时心中定,反手向后用力拗,这下绝地反击,自然是不留余地凶狠之极。只听陈皮皮声惨叫,随即「噗通」响,那声音却是从床下传上来的了。
原来他忽然手指剧痛,马上奋力回抽,程小月却攥得紧,时竟无法挣脱,当下另只手推了妈妈肩头,使劲儿回夺,这下才终于拉了回来。只是他本来就睡在床边,又用力过猛,甫松开,余力不竭,直接从床上滚了下去。
胡玫听见,不知道什么情况,赶紧问:「怎么了是皮皮吗」
程小月假意装糊涂:「啊,是皮皮。真是奇怪,他睡得好好的,怎么会摔下去了。」
胡玫笑了声:「到底是小子,跟我们家齐齐果然不样的睡觉也睡得这么不老实。你没事吧」
后面句,是在问床下的皮皮了。
皮皮从地上起来,麻利地爬回床上,支吾了句:「手抽筋了咳咳没事没事,大家继续睡」
这么来,装睡的已然全部暴露,他也不偷偷摸摸了,装着亲密拦腰搂住了妈妈,继续把下面顶住了美人臀。好在这摔倒没给他摔萎缩了依然坚挺如故,紧紧抵在程小月两股之间。想:撕破面子了,早晚被你揍,我可也没什么害羞的不信你叫出来就算给胡阿姨知道了,我是她的夫,也没多少关系。
逼急了我妈妈阿姨起抱,谁也不放过。
程小月没想到他还敢挨过来,真想脚再给他踹下去碍着胡玫在,也不好揭破他的龌龊,强忍了满腔不忿,装出不耐烦的声音来说:「这么热的天,你抱着我捂痱子吗真是粘人滚滚滚,我可不稀罕你。」
说完了才扭动身体挣扎。
她这么做是要胡玫不起疑心,二是能光明正大来摆脱他的纠缠。满以为当着外人面,他总不会继续耍无赖猥亵自己。
不料陈皮皮反而抱得更结实,故作天真,说:「妈妈,我这么可爱稀罕的人可多得很呢,要是我在大街上喊嗓子谁愿意让我抱着睡觉早群人争着抢先了妈妈你不要得了便宜卖乖,这是天大的便宜,不占你可白不占你要是再不给面子,我可就去抱着胡阿姨睡了。」
胡玫「嗤」地笑了出来,说:「小月,你这儿子生得好脸皮厚嘴巴甜,将来必定是个追女孩儿的好手。」
程小月有苦难言,陪着干笑声:「你不要说风凉话,这淘人的货才让人头痛,我宁可把他换了你家齐齐,唉,教育失败教育失败,教出这么个魔星来」
胡玫就说:「我倒巴不得呢,你这才是真的在说风凉话,有儿万事足,才不信你肯」
程小月说:「换了换了,咱们这就签合同,摆脱了这妖孽,我好过几天安心日子。」
胡玫哈哈笑,对陈皮皮说:「听见没你妈现在把你送给我了,从今个儿起,你就不妨叫我妈哈哈她不肯抱着你睡,我是肯的,过来过来,我这个妈来疼你。」
程小月倒真怕儿子过去,早用手按住了皮皮的胳膊,嘴里却对胡玫说:「你还以为是宝吗真缠起你来,有你头疼的时候。恐怕要不了三天,你就巴巴回来找我退货了」
还想着继续说,忽然感觉儿子的手掌竟然从衣服下伸了进来,覆盖在了r房上面。顿时惊,也不敢太大动作,只好用手在衣服外面按着,不让他乱动。只是被他这么捣乱,下面还要说什么却忘了。
皮皮本来预备了被反抗的,没想到轻易得手,大喜过望。也不猴急了,将被妈妈按住的手掌在温暖柔软的r房上慢慢揉动,感觉乳头在掌心里点点摩擦,逐渐硬了起来。
程小月自然也清楚感觉到了,大羞,素来在儿子面前,她都自认是端淑的,对儿子向恩威并施,绝不使他见到自己私密的面。现在赤裸裸暴露了,自然颜面大失,脸上阵火热。想:这叫什么事这叫什么事他即便是少不更事,做出这么猥琐的行为来,还毕竟是孩子我这样的反应,那才是真正不堪叫他以后怎么看我
但身体的反应却由不得她酥痒丝丝从胸口钻入心里,全身跟着软起来,竟然有几分迷离。不自主地含胸缩背,想离那惹祸的爪子远点。无奈胸部实在太过丰满高耸,这么丁点躲闪自然于事无济,还是给人家牢牢掌控着。只觉得那手搓搓捏捏揉揉按按,居然花样繁多甚是娴熟,俨然流水线的老工人了恼羞之余,心里也是疑惑:他哪里学的这流氓手段难道是那不干净不要脸的女人教给他的再不然,就只有胡玫了
对那晚上儿子和胡玫的事,她固然不情愿,却也还不怎么放在心上毕竟是儿子钻进了人家房里。然而要真的是胡玫教了他这些,当然还是恼恨胡玫滛荡不要羞耻。蔷薇她是不屑的,胡玫却是她的朋友,更是皮皮的长辈,为了自己的欢娱教晚辈这种下流手段,就实在是太过无耻了
陈皮皮可不管什么有耻无耻,既然得势当然要乘胜追击。此时妈妈的上衣早被掀开,腰背的肌肤已然紧贴了自己身体,只觉得滑腻如脂温热如玉,引诱得他欲勃发不能自已。难得妈妈竟然不发威,壮了胆子把另只手去她腰间抚摸,手指勾住了裤带儿处就往下拉。丝绸的睡裤原本轻滑,扯之下,顿时整个后臀全露了出来。
陈皮皮心花怒放,赶紧趁热贴上身去,那根物件儿顺顺当当从臀沟处滑了进去。股肤相接,只觉得那里滑若绸缎,蚀骨销魂,刺激得他差点失声呻吟出来。
程小月大惊,下意识双腿夹,反而更觉得股间的火烫,更慌乱了无措之中身子拼命往前挪了下,手就碰到了胡玫的肩膀。她心神俱乱,手上也自然发力,竟是牢牢抓住了胡玫的胳膊。
胡玫被她抓住,还道是她要和自己说什么体己话儿,也向她身边靠了靠,将嘴巴贴在她耳边,轻声问:「什么事」
半响也没听到小月回答,倒听着她呼吸粗重急促,如同刚跑了个百米冲刺般。
要是真能跑,程小月现在早跑几万米了奈何儿子章鱼样裹在身上,盘根错节纠缠,哪里逃得脱听胡玫问话,心虚的竟是不敢回答,唯恐说话口气有异,泄露了正被攻打着的军情。偏胡玫又离得近,头脸全挨过来拼命压抑了心跳呼吸,等觉得气息平稳了,才支支吾吾着说:「嗯嗯这天,还真是热啊」
胡玫就狐疑地「唔」了声,却是心有悻悻:天热算得了什么唉,我才是真真的热呢你挡住那个小男人来灭火,这晚上才真叫热得难熬
热的当然不止是胡玫,这头儿的陈皮皮都火上浇油屁股冒烟了。手上摸着妈妈的r房,下面戳着美人的臀股,虽然明明已经到了门口几乎能感觉到湿滑了,可就是差那么点点
他此时精虫上脑,心只想下边钻进去,这么给他抱不给吃,才真是要了他老命把屁股使劲儿往前送,指望突破敌营,沾些蜜汁啊花露啊什么的回来。奈何程小月丰臀饱满,贴着肚皮固然舒服,却也阻隔了他进步前行。充分验证了天下事物皆有两面,福祸相依的道理。想着要不要抽手回来增援去分开妈妈两腿要是能掰开臀瓣,八成就差不多了。
几经犹豫,还是下不定决心我那只手正牵制了敌方大军,倘若是退,妈妈腾出手来,忽然反攻我军大本营,那可糟糕得很脑子里乱七八糟想着,身子忍不住已动起来。
程小月心乱如麻,她此刻也不去想来日怎么收拾皮皮了,眼下才是兵临城下十万火急,再不想对策,恐怕要失身了
失身她倒是不怎么害怕,害怕的是失身给儿子如果此刻抱了她的是别个,也是肯半推半就的。胸前给抚摸的也有七八分舒爽,情欲萌发,麻软得几乎不想动。股间的团火硬还在慢慢抽动,虽然没进去,也屡次触碰到关键,清清楚楚地戳上下,退开,又来戳下勾引得那里片湿迹。有心找个藉口起来,摆脱这窘境,却又怕胡玫会去开灯,到时候自己和儿子衣衫不整,哪里有借口辩白可不反抗这个这个道理也实在说不通。
隔了衣服去扭陈皮皮的手指,想故技重施。那手也狡猾,躲闪游走着不肯就范,间或在她乳头上捏那么下,倒像是在和她玩儿捉迷藏。两人暗地里较量,都默不作声,衣服被纠缠得乱七八糟。
胡玫听见悉悉索索声响,不明白就理,还以为程小月在身上挠痒,轻笑了声,说:「怎么了你是穿着衣服睡觉不习惯么嘻嘻这里也没外人,脱了也不要紧。」
程小月被她说得忸怩,小声轻骂:「你要死了当着孩子说这疯话。我我什么时候不穿衣服睡了」
胡玫嘿嘿笑了声,只觉得下面湿黏得不舒服,忽地坐了起来:「不行了不行了,热得我身汗,我去再洗个澡」
说完起身下床她也是不肯去开灯的,刚才和陈皮皮通折腾,料想绝不雅观。摸黑开门出去了。洗澡自然只是个借口,下面难捱要去解决才是真情。
听见胡玫进了卫生间,程小月蹭地窜了起来。她起得急,裤子还没拉起,半个美臀还露在外面,皮皮的手又裹在衣服里,起的时候扯了她把,就屁股坐了回去。这下倒巧,不偏不倚戳了个正着,根直挺挺的鸡芭居然误打误撞进去了两寸
陈皮皮只觉得阵暖热,爽得声呻吟,拦腰抱住了妈妈又戳了下,本来只进去了两寸,他这么戳,倒全进去了。程小月也叫了声,这下可不是她能料到的,心里叫苦,本以为终于解困,没成想反沦陷了腰又被抱得死紧,就回手去找他耳朵,摸了几下都没找到,却揪住了陈皮皮的鼻子,死命扯了把,痛的陈皮皮闷着声音叫了出来。
这惨叫虽然是声音不算大,可在深夜听来还是响亮无比。小月被吓得全身抖,人就呆了呆。好在门关着,胡玫也在浴室开了花洒自我安慰,哗啦啦的水声响把里面外面的声音都掩盖了。小月还没反应过来,怔着的功夫,结结实实又挨了几下杵
这几下力道凶猛,功力浑厚,撞得她身体颤了几颤,下面也阵快感,久违的感觉下子就来了。久旷的身体最诚实不过,规规矩矩地按了程序走,前戏又没省略,这欢乐就十分明显
享受了的程小月却都要哭了手忙脚乱地挣扎,只是腰被牢牢抱住,挣扎也只不过是踢腿挥手,要紧的位置还是被敌军占领着,那根凶器在她身体里面摩擦了几下,愈加坚硬,奋发图强起来,噗嗤噗嗤乱棍齐飞,大有不破楼兰终不还的架势。
这连串的攻击,密集流畅操练熟络本正经,俨然有大将之风程小月被攻打得头摇乳颤,如同风中柳雨中花,身子阵的软,力气凭空消失了样,只有挨的份儿了
陈皮皮大将军体力充沛,这招乱棒打死老师傅,让妈妈应接不暇,他自己更是爽到了塌糊涂知道给妈妈回过味儿来定会垂死挣扎,他这阵冲击就奔着高嘲去了。
好在程小月也非常人,忍着快感,深吸口气,拼尽全身力气猛地使了个鲤鱼打挺。正在陈皮皮要高嘲的当口,他快乐当前,难免疏忽,手上松,美人鱼就此逃脱。可惜程小月身体离开的刹那,他也已大功告成,股液喷涌而出,饶是美人鱼逃得快,头炮还是打在了屁股上面。
程小月逃脱魔爪,兀自心有余悸,还不知道他已经阴谋得逞。等感到屁股上阵凉,用手去摸了滑腻腻满手,才醒悟过来。恨得牙痒痒的,忙不迭去寻了枕巾擦拭,边擦边看门口,唯恐胡玫此时进来。
陈皮皮还回味着刚才的幸福,连危险也忘了,手摸了酸痛的鼻子,眯着眼睛在心里大叫:够本了够本了,妈妈的屁股原来这么这么脑子阵阵迷糊,形容词也找不到了。
此刻两人谁也没再动,个爽歪歪斜躺着,个呆愣愣抱膝坐着,气氛又是尴尬又是诡异。程小月心里片冰凉:完蛋了完蛋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有这苗头要是早预防了,仔细开导,也不至于有今天那晚我自蔚给他撞到,已经丢了大脸,今日又弄出这么个局面,可怎么收场将来要再管教他,我也拿不起长辈的架子来
脑子里念头百转,还是担忧多过了难堪。身体里面却还涌动着种难言的欢愉,下体仍旧水泽片,似乎被欺负得意犹未尽,还在留恋那时光景。又是羞涩又是恼怒,见那个贼货还歪在那里,居然没有逃跑的意思。更是气不打出来,伸手过去在他脸上掴了掌。
陈皮皮自知理亏,虚心接收了,心里却嘀咕:我现在逃了,她自然不会把我怎么样不过明日是定要算总账的要是我现在乖乖的给她老人家打上顿胡阿姨就在外面洗澡,料想她不敢死命揍我有木有可能逃过劫
老虎屁股他是摸了,死自然是定的,不过如果能死得不那么惨,还是应该算计下。
程小月不知道他肚子里的念头,见他不动,就又掌掴去。她当然怕外面的胡玫听到,下手也不甚重,两人倒像闹着玩样,个打,个挨,配合默契心有灵犀。
打了几巴掌,见他始终不动,还道他知错了,心里也软起来。毕竟是自己儿子,况且少年情欲初开,心只想着那件事,不管不顾也是有的。长长地出了口气,想要跟他说这其中的利害。却又发现竟无话可说刚做了那事,眼下再讲这关于乱囵的话题,她实在是开不了口。
缩了身体坐在那里,用枕巾个劲儿擦抹玉臀,恨不得搓下层皮来忽然想到他刚才定也射在床上了,就用手摸索着寻找,要是待会儿给胡玫发现了这些个罪证,她拔剑自刎的心也是有的
直摸到了陈皮皮的身边,怕他身上还有,就也顺便摸了。却摸到他那根东西还直楞楞地翘着手被电到般缩了回来,虽然黑暗之中,还是脸上通火烫。摔手将枕巾丢在他脸上,低声恶狠狠骂:「快擦了。」
陈皮皮自然唯命是从,胡乱擦完提起裤衩,干笑了声,说:「妈妈,刚才打过了,明天是不是不用再打了」
话音未落,程小月已经气得脚踹来,正中陈皮皮玉臀,陈大将军猝不及防,个狗吃屎跌落床下,头磕在了地板上,锵然有声。
没等他爬起,胡玫已经推门进来,顺手开了灯。她安慰好自己,心满意足神清气爽,脸上还带着晕红。忽然看见小情人儿爬在地上,玉臀半露,马蚤情万种,不禁愕然:「你在地上干嘛」
陈皮皮回眸笑,羞意难却,欲说还休。
胡玫就转头去看程小月,见她目光氤氲,脸颊片酡红,竟然无比美艳
程小月偏了头不看胡玫,自顾自起身,手里拿了条枕巾,说:「是热。我也去洗个澡」
「这个儿子送给你我不要了。」
.第40章
胡玫看程小月和自己擦身而过,又看看地上的陈皮皮,颇为疑惑:看这小子的架势,定是讨了他妈妈的嫌才给推下床的。可看她又不像生气的样子,反倒像是偷过情给我抓住了般要是她察觉到我和皮皮有什么暧昧,绝不能这么淡定。
时间没头绪起来,等程小月进去洗了,才低声询问陈皮皮:「没有被发现吧你妈妈的表情好奇怪。」
陈皮皮得意洋洋,翻身站起来,捏住了裤衩的边缘扯又松开,「啪」的声轻响:「放心放心,万事有我真要是被妈妈发现了,你就说是我要强你,股脑儿推到我头上来,为了阿姨,挨几顿拳脚也不要紧。」
这句话倒不是客套他此刻已然待斩囚徒,多加两条罪名,可也没多少关系
胡玫才放心,见他嬉皮笑脸,心神荡,伸手去他腿上拧了把,似笑非笑地低声嗔怪:「你喊什么怕人听不见么」
她刚才在浴室里阵折腾,情欲泄了七七八八,只觉得身体慵懒,边转头活动脖颈边走向床,把自己倒在上面,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却故意让睡衣下摆掀着,露出两条长腿明知道程小月洗澡用不了多少时间,还是忍不住要挑逗小色狼,做那种事固然畅快,看别人为她迷惑,却更是她内心深处期盼的。
皮皮也爬上来,和她面对面躺了,伸出两手慢慢抓向她胸:「龙爪手。」
他刚和妈妈纠缠过,那条r棍当然是老实的,不过有便宜要占,是他做人的不二法则,大好时机不好好利用下,岂不大大吃亏
胡玫任他捉着两乳揉搓,笑吟吟去捏他小鸡鸡没想到是软绵绵条,顿时愣。心里念头飞转:怎么会软了小孩家心性,没有见腥不动的道理,除非刚才泄过了。但之前三人同床,绝无可能给他发泄的机会那就只有自己去洗漱的点空隙了
联想到方才程小月的脸色,突然心中怦怦乱跳起来。
把陈皮皮的内裤往下扒了扒,俯下头去他胯间仔细查看,果然是刚射过的光景,股重重的滛秽气息也扑面而来。登时心中有数他们这母子,果然是不清楚的想:料到她不是个贞洁的,却没想到这个环节,有了这个龙精虎猛的儿子做底,怪不得不急着再嫁。
时间脑子里想着他们母子滛荡的场景,人就定在那里,脸色阵白又阵红。她人虽然极贪滛,追求的却还是偷人的刺激,这会儿窥破了别人母子乱情,竟被脑海里幻想的场景激发了情欲,感觉下身阵热,似乎有东西正涌出来。
陈皮皮还以为她要给自己交,眉花眼笑,挺着下身把鸡芭往她嘴边送。胡阿姨的口技,他是见过的,仰慕已久,眼下有机会尝试,那自然却之不恭。谁知道胡玫并不张嘴,只是味耸鼻嗅来嗅去,嗅得自己全身有些发毛:她这样子可不像是要给我交,倒像是要准备口叼了跑掉那可糟糕至极,我老人家没有了鸡鸡,就是太监了,我太监,不知道多少人的幸福就没了
胡玫这时节,屈身弓腿,把个熟透的身段展现无遗。丰硕的臀部将衣料撑得舒展紧绷,诱人遐思。陈皮皮自然识货,过去把抓住,五指翻飞通乱摸。按照往常经验,射了精再过会儿,又可以重整河山的,要是幸运,在妈妈洗澡出来之前,颇有再捅几下的指望。
享受着那手的服务,胡玫十分惬意,这时的她,倒不急着要眼前小男人了。
用手指拨弄着陈皮皮的那条虫子,问:「你说,我和你妈妈比,究竟是谁更漂亮些」
陈皮皮被问得呆了下,旋即把手伸进胡玫臀沟掏了把,说:「这还用得着问,自然是胡阿姨你了」
心里却想:胡阿姨自然是漂亮的,不过妈妈也绝不输给她,要是讨老婆,还是齐齐稳当些这个丈母娘风马蚤无比,惯会给老公戴绿帽子,万万不能拿来做老婆
程小月躲进浴室,心里还忐忑,望了眼镜中的自己,鬓散颊红,宛然灌溉滋润过的摸样身体里面还涌动着情欲暗流,腿脚俱都是软的,想想方才的惊心动魄,头皮也有些发麻。这个惫懒儿子的大胆,她始料未及,虽然恨得牙痒痒,但隐约之间,似乎恼怒只占了三成,剩下六七分的羞怯里,竟然暗藏了两分期待和欣然连她自己也被这感觉吓坏了这天底下最最教人不齿的事情,自己竟然没觉出多少羞耻来
也不敢在浴室里多呆的,外面毕竟留了她最不放心的两个人独处。想到胡玫,难免心存警惕:那女人是个不安分的主儿,若给她机会,没有她不敢动的男人。偏偏自己这个儿子,又是个不争气的货,点火就着。给他们分机会,怕是要做出**分的事情来
洗完了回到卧室,两人倒安然的样子,仿佛很清白。陈皮皮见她进来,把身体往中间挪了挪,呲了呲狗牙,拍了拍身边的空处说:「妈妈妈妈,你来睡外面吧,我今天运气不好,接连摔下去两次了,不如你来保护我下。不然夜里再摔几次,只怕要摔坏的。」
程小月当然知道他心里的龌龊,看胡玫闭着眼睛,就站在了床边声不响恶狠狠盯着他看。她掩饰了杂念,自然不怒自威,看得小流氓毛骨悚然,心虚地干咳了两声,乖乖躺回原来的边去了,眼睛不敢和她对视,顾左右而言他:「这个这个要是妈妈你摔下去,我也于心不忍」
看他躺老实了,才上床关灯。这次躺下来程小月学了个乖,改作面向着陈皮皮的方向。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严阵以待,两腿更是曲膝并拢高度戒备,黑暗之中睁大了眼睛,颇有枕戈待旦严防死守之意
人家都道怀璧其罪,我们的程妈妈,怀里揣了两只绝世奇珍大白兔,腿间藏了品相双全的头九孔鲜鲍鱼,自然深知其理。况且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身边就睡了个小贼,断断是马虎不得的
陈皮皮也自然没睡觉的意思,刚才仓促开火,虽然大胜,但没把敌军打得落花流水缴械投降,还是略有小憾。这时候有胡玫在旁为他保驾护航,暂时性命无忧,当然要「得饶人处不饶人,鼓作气再冲锋」了。今晚过去,明日脑袋小鸡鸡尚能饭否已是未知之数,以其流氓之性,无赖之品,垂死挣扎那当然是必不可少的。
悄悄伸出根手指,试探着去戳妈妈胸口,不中,转而取其次,到肚皮上挠了挠。只纤纤玉手马上过来,抓住他那手丢了出去。他也不气馁,继续伸过去摸妈妈大腿。腿是蜷着的,前面无路可进,手就顺着腿摸向屁股。屁股很生气,摇了摇表示不满,又摇了摇向他发出警告。皮皮征战惯了,当然熟视无睹,弹琴样接着挑逗,他这弹琴手法娴熟,勾抹挑托拂摘锁俱都用上了,只怕音乐学院教授看到也会自惭不如。可惜妈妈不是教授的学生,丝毫不倾慕他才情,又抓了他那卖弄的手,老实不客气丢出去了。
几番试探,果然妈妈是不肯喊的,心中大定,这次便双爪齐上。右手假意去摸大腿,等到那守卫胸部的手去救援了,左手趁势出击,立刻实实在在地摸到了只r房。程小月胸前重镇失陷,才明白中了敌方调虎离山之计,正打算抽兵回来勤王,不料却被敌方死死缠住。好在还有守城的另只手拼死拒敌,可她这只手刚要抓住来犯之师,对方的手却跑了,没等她判断清楚局势,那只手已经抓住了自己另边r房。
这种战法,乃我大华国著名开国将领发明的「麻雀战」,抗倭之时,曾屡创奇绩败敌无算,可谓兵家典范我陈大将军天赋异禀不学有术,居然深谙丛林高山打游击的不二法门,谋略之奇,运筹之精,直逼前祖,不可不谓战争史上的段佳话诸大帅将泉下有知,欣闻后继有人,亦当瞑目了
程小月不胜其扰,将身子侧向了床铺,遮住边r房,这才缓解了局势。她有了喘息机会,立即大举反攻,将曲着的条腿伸开,玉足抵住了陈皮皮的肚皮。这招「裙中腿」是她看家本领,当然也不可小觑,只要她发力,陈皮皮定然翻身落地。
他的两爪,充其量算是短兵器,近身搏击,尚且可为,碰到了人家的「寸长,寸强」,难免吃亏。好在程小月今晚已经踢他下床两次,怕再踹下去胡玫又要问,解释起来麻烦。这才隐忍不发,只慢慢用力,把他点点往床边逼。
意在要他知难而退,信守三八界线,两下和平共处。这却给了皮大帅从容缓兵的时机。双手收回,转而抱住了妈妈的大腿,如此来,即便程小月发狠踹他,只须牢牢抱紧那条玉腿,自然再无落床之虞。
见他终于肯松开自己r房,程小月总算舒了口气,只是大腿给他抱着,还是颇不雅观。不过和刚才的歪缠相比,尚且在她可以接受范围。她本是性格开朗豁达的妇人,平日里又和儿子打闹惯了,眼下占据上风,心情也由之前的紧张转为坦然,时就连皮皮的「恶行」也忘了。如果不是胡玫在,只怕早就忍不住哈哈笑,然后对着无计可施的小色狼勾勾手指,说上句:「有本事,你倒是再来摸我看看啊」
陈皮皮的多半个屁股已经悬空在床外,相比妈妈那条长腿,他双臂显得太过短小可叹,原本他是有招数对付的只需挠她几下脚心,顷刻间管教她缩腿撤兵,大叫投降了。问题是现在可没法腾出手来,只要松手,不等他摸到妈妈脚丫,自己先屁墩儿着地了。
下意识往上顶了顶,不料程小月脚上立刻加了几分力道,不但没能往床里挪进去,反被逼得整只屁股都到了外面。
挨踢对他来讲倒无所谓,摔下床对他来讲更无所谓,球场之上,摸爬滚打原本是家常便饭。但争强好胜之心人皆有之,程小月这逼,反倒激发了皮大帅的斗志,两手翻飞往妈妈腿上阵乱抓。先是扯住了裤子,拉脱了,手又抓,这次勾住了内裤,转眼也扯下来了。程小月连忙用力踢腿,试图结束战斗,却不料突然下身阵剧痛,差点失声叫出来。
原来皮大帅慌乱之中无物可抓,竟然扯住了妈妈的撮荫毛
这下风云突变,形势立转。程小月再不敢用力,忍着痛收回了脚,伸出手指戳着陈皮皮脸庞,示意他松手罢战。往常母子嬉闹,如果皮皮过分了,程小月就会这么指着他,表示妈妈已经开始生气,再不收敛,她可就下狠手了。黑暗中知道他看不到,就直接戳了他脸颊。
两人都熟知对方脾性,虽然互相纠缠撕扯中未发言,也尽可明白对方的意思。陈皮皮习惯使然,给她这么指,马上乖乖放开,回手抓住了妈妈的手指。
每每程小月动手打他,都会捉住她的手求饶,各种可怜,俗话说投降杀半,他肯认输投诚,小月也就饶他的时候居多。原本剑拔弩张的对峙,经过这么几个动作,亲情顿现,让程小月忽然生出几分暖意。整理好被扯下的衣裤,既有羞恼又兼可笑,还夹杂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神荡漾。
经过这么出折腾,程小月已然醒悟:今天晚上要是和儿子死磕,吃亏的定是自己当务之急,是先安抚了他,要他不再生事,否则继续纠缠下去,他混账起来,不管不顾的流氓,后果堪虞。
陈皮皮还有歪心,正打算着下步攻略,忽然感觉妈妈双臂张开,轻轻抱住了自己的头,将他拉进怀里。脸上片温热,已经贴着她r房了。圈过他脖颈的手在他脸上轻轻拍了拍,温柔无限,竟似乎情人般体贴。顿时心中诧异,倒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试探着将手放在妈妈的r房之上,竟然也没遭到阻止更觉得不可思议,肚子里阵打鼓:妈妈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是默许我了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程小月抱着儿子,用另只手掌抚摸他光溜溜的脊梁,心里却在不停地提醒自己:我是假装的,我是假装的我忍辱负重虚与委蛇,他就算要来摸,我也忍,只要不动真的,我逆来顺受啊呀乳头好痒
衣服已经给推了上来,丰硕的r房压在儿子脸上,粒乳头正巧在他嘴边,就被张口含住了。
胡玫当然是直没睡的,初时他们母子较量,虽然几乎悄无声息,朦朦胧胧间毕竟看得到两人在动。屏息凝神准备看活春宫,想:拼着宿不睡,也要看看这儿子是如何弄母亲的她从未有过这样经历,好奇之余竟异常紧张,感觉比自己偷男人还要刺激的。
隐隐绰绰看他们抱在起,却看不真切他们的动作,只好自己脑补,越想越是情动如潮,下体已然片泥泞,水漫泽国了。
悄悄用手揉搓自己r房,脑子里胡思乱想:那晚他弄我,也是叫了我几声妈妈的,难道是把我当了小月在弄这孩子身强体壮,又惯会来事,程小月必然无比满足难怪每次看她,都鲜活得出水芙蓉般,多半是天天给儿子日,滋润出来的。啊不好不好了,他们娘俩乱出情,我女儿怎么办她对皮皮用情良多往情深,要是知道了这事,不知道该怎么伤心唉,我这边和他纠缠不清已经够烦的了,又添了这节,实在要乱得不成样子了。
程小月初始还能忍受,可随着儿子不停吸吮抚摸,渐渐乳挺身热,不免心神俱荡。那酥痒从乳尖传入心上,说不出的舒服畅快,竟然差点呻吟出来抚在儿子背上的手也凌乱起来,不自觉用上了力气,把他的头压在胸口。条小腿弯曲回来,膝盖磨蹭了大腿内侧,几乎忍不住要扭动身体了。这调情的滋味儿,她业已久未涉猎,情欲压抑不能释放,刚才被儿子乱捅气,虽然惊慌失措难以悉心感受,可过后回味,多少是有快活记忆的此刻身不由己,给小色狼又是摸又是吸,唤醒了身体,把下颚靠在他头顶,闭目挺胸,竟然迷乱
陈皮皮此时温香暖玉满怀,雄心壮志千万,可惜口不能言,手不能挥,难免美中不足好在小弟弟仍旧清闲,休养生息了多时,知道重任在肩,不能蹉跎日月虚度光阴,很争气地昂首起立,只等主人声令下,立刻陷阵冲锋了。
房间里漆黑如墨,除了呼吸之声可闻,再无声响。大床之上,两个妇人各自心思,只是其中滋味却不相同。个在自摸,个却是被摸,自摸的那是百个不心甘,被摸的却也千个不情愿。可惜世事如棋难如意,老天爷偏偏不给她们换上换
不情愿的程小月被迫快感连连,几乎要忘了是在假装了,迷乱之中只手忽然被扯住,引导着向下而去,触碰到枚热滚滚的物件儿,那东西从裤衩边上钻出,雄纠纠气昂昂意气风发,很威风的样子。程小月的手被按在上面,阵乱揉胡搓,各种猥亵。
她忍着羞怯,暗自想:为了平安过渡,我暂且忍他这算做是演戏的,不当真的,我只当他还小,当他是吃奶的孩子,哄过了今晚就好了
颤巍巍,犹犹豫豫着,终于张开手掌,把那根东西握在了手里。
.第41章
作者:流域风 更新于2012621
字数:5388
陈皮皮大喜,心花怒放之余,也有几分彷徨依照妈妈的做派,是不肯这么便宜他的现在居然肯放下身段来迁就,不免担心她会不会把揪住扯下来
奈何这手感实在销魂,就算明知有什么危险,已然全顾不得。只觉得妈妈的手似握非握,似抓非抓,攥成了个空心拳头,把自己的鸡芭套进里面,头顶着柔软掌心,竟然贴妥异常小色狼自然精虫上脑,搂紧了丰腴的身子耸动,头的棱角刮着细滑的指肚,似模似样地当成b来干了。
程小月黑暗之中瞪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仔细倾听身后胡玫的动静,大气也不敢出口。偏偏儿子不肯安生,嘴里吸吮了她乳头,下身还个劲儿顶撞着忤逆,难免体颤身摇,顾此失彼,身体点点被顶着后退,只觉臀上凉,已经挨着了胡玫的大腿。心中大惊,电到了样向前挪了下身体,手里那根东西就没能握住,硬生生从虎口穿了出来,抵在自己腿根了。
两人此时身子紧贴,程小月的手虽然隔在中间,却是给人家拼命挤压着的,实在也没起到多少阻挡。况且她此刻为了了防备胡玫,身体只顾着向前,等于把自己股脑送了出去。对面自然是多多益善来者不拒,大拉拉地黏上来,贴胸贴腹了。
胡玫的手还正在胯间,给程小月碰,也不敢有大动作。又忍不得那痒,只好手指微微抚搓,下面却愈发水如潮涌,湿淋淋片汪洋那阵阵快感积蓄攀升,只需稍微再加把火候,就能享受高嘲了可偏偏不能畅快地来这么几下情欲勃发之际,心烦气躁不能自已,头脑阵发热:不如索性捅穿了,大家落得个爽快,不信她有脸来嘲笑我滛荡
拿定了主意,探头到小月耳边,嘻嘻笑,说:「偷自己家的东西,这滋味儿是不是更好些」
程小月不防她开口,全身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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