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颤,结结巴巴起来:「啊你你还没睡着」这句话说出来,忽然又觉说得有些气短心虚,仿佛自己趁她睡了,做见不得人事情样。正要开口补充,却感到胡玫已经把嘴巴贴在了自己耳边,极低的压着语调悄声说:「怪不得你矜持原来有儿子给你止痒呢」
程小月被她这句话说得脸面赤热,听她语气,已经认定了自己和儿子不清不白。虽然事实也没冤枉了自己,可终究还是在心里为自己开脱那晚着实也怨不得谁,只能说阴差阳错,自己吃了个哑巴亏。这会儿给胡玫语道破,欲辩不能脑子里片糊涂,情急之下就回了句:「我我没有你以为和你样什么人都下得了手」
胡玫被她噎得心里咯噔了下。没料到她竟然清楚自己的行径,也吓到了。原以为捅破了她母子关系,程小月或者拼死抵赖,或者逼自己拿证据出来,真要计较起来,大不了自己打个哈哈,当玩笑糊弄过去。可要真能诈出来些秘密,便宜就沾到了,且不说今晚上有口肉吃,保不齐以后还能经常吃即便什么都落不到,将来程小月在自己面前,却是要低了头的
如意算盘打得好,却没想自己先被扯了出去。听她的语气,板上钉钉拿捏了自己和陈皮皮事情,原本的气定神闲顿时不见。好在妇人也是个反应快的,把搂住程小月的脖颈,按了她两臂,嬉笑了对着陈皮皮说:「快点儿快点儿,我来帮你和妈妈亲热」心里却暗暗衡量其间的利害得失:今晚要不能把她们母子这节坐实,明天我可就没法做人了
夫陈皮皮听了滛妇这话,感激涕零,只差在床上给胡玫磕头了这次他倒乖巧,废话也不说,花枪也不耍,手脚麻利去褪妈妈内裤,颇有实干家的风范。
干这事他老人家当然算得上是庖丁解牛,可完全用不着胡玫劳神担心
程小月毕竟有「舞功」在身的,腿上的造诣自然非同小可,虽然手臂给胡玫抱住,动弹不得,可两腿齐飞胡踢乱踹,也折腾出不小动静儿。陈皮皮的战利品明明褪到了腿弯,愣是被绞在起的双腿卡住了。小流氓自然是百般姿势求解,可惜黑暗之中唯靠着摸索操作,不比数学课上有老师挈领提纲指点迷津。按图索骥是行不通了,只好胡拉乱扯,可怜那条内裤,平日里养尊处优,今晚却飞来横祸,好端端地被数次凌辱,尤以这次为甚几乎要被陈皮皮拽成丝袜了。
小月此时,魂飞魄散了。拼尽全身力气挣扎,嘴里严重警告:「皮皮皮皮你敢放手我真生气了」
胡玫却死死按定了她,口里还在笑,倒似乎玩闹样,手上却没毫放松。她初始情欲蒙心,和程小月亮明了刀枪,再没退路,管她母子有没有事情,这次狠了心定要把她拖下水的
黑暗之中虽然看不清细节,程小月那赤裸的臀却宛如皎洁满月,她原本皮肤细白,身段婀娜,这时候给陈皮皮掀起了双腿,身体自然扭曲,把个绝美妇人的无限丰腴诱惑展露无遗。加上旁边胡玫蛇样纠缠,更是胴体如玉臀波乳浪,分明滛乐窟肉蒲团之境了。
陈皮皮手上忙碌,眼睛是瞪着的。试想条小滛虫,看见这幅春宫,除了奋发图强龟眦欲裂,想必是顾不得后果堪虞来日无多这类结果的把个硬邦邦的鸡芭挺过去,直接戳在腿间,那处岤地肥美异常,芳草萋萋中润湿昭然,虽然还没入港,却实实在在紧密相连了。他猫狗样耸了几下,头敏感处被那丛毛发摩擦,奇痒无比,快活得无以言表,恨不得化在妈妈两腿间。
这几下,棱角也刮到了程小月痒处,全身抖了下,腰扭如蛇,也分不清是想躲避还是迎接了。在这个家里,程小月是官府的,作威作福惯了,可从来没想到有人敢造反,何况这反贼还有援兵遥相呼应仓促间变生肘腋,难免顾此失彼败涂地,抵挡了没几下,城池已经失陷了。清楚感觉那根棍子在胯间蠕动,来回探觅。自己又不争气,股水儿溢出来先暴露了行踪,三杵两捅,竟然戳中要害,头抵开了荫唇,硕大浑圆的头就插进来了。那东西滚烫如火坚硬似铁,这轻轻插,如同撑开了自己整个身体,顿觉大势尽去,心灰意懒,把个拼死抵抗的初衷也散了。
羞愤难当,自己别过头不敢面对胡玫,黑暗中睁了双眼茫然失措,脑子里片混乱。她虽然于情欲无忌,明白这事如吃饭睡觉,避不开躲不过。然而说到和儿子有这牵葛,想也不敢想的
彷徨的时节,儿子的鸡芭已经缓缓地插了进来。那东西粗壮勃发,颇是有模有样,也不显得急迫,点点儿地深入推进,倒像是在慢慢品味自己。偏偏自己身体久旷,敏感异常,单单放进来这下,已经十分爽利换做别个男人,怕忍不住要呻吟声了。羞得无地自容,全身皮肤麻栗,紧握双掌蹙眉咬牙,嘴里句正经话也说不出来了。
皮皮此时怀抱妈妈两条长腿,下面夹住了她圆滚的屁股,激动的心跳如鼓。那两腿修长如椽,小腿被他的头分开,架在两边肩头,腿弯的内裤却还缠着,无法分得太开,就紧紧夹住了他脖子。他被妈妈这样子夹也不是第次了,可像今天这么销魂蚀骨,却是从来无有。鼻子在那柔软腿面上深深嗅,肉香若兰,夹杂了内裤上淡淡的马蚤味儿,爽的鸡芭直跳。
下面温热腻滑,包裹得十分贴切,越是向里,越是滚烫,炉火炙烤般。把身体拼了命向前,已经插到根了,还想着前进。耻骨相抵,毛发摩挲,冰凉的臀肉紧贴腿根,丰满柔软,棉花环绕样。刺激得小滛虫屁眼儿紧缩,鸡芭在b里不停跳动。
程小月是感觉到那跳动了,两只蛋蛋还吊儿郎当地在肛门处晃,蹭得她微微发痒。那两只抱了自己大腿的爪子还不老实,上下抚摸搓揉个不停,重点慢慢转移到了腿根儿,指尖滑过皮肤,如电流击过般,说不出的麻痒滋味儿,只想缩腿逃避心里骂着,身子却愈发软,似乎力气正点点从身体里消失。
忽然察觉儿子只手伸去两人交接地方,顺鸡芭摸索着按到了敏感处,晃动手指揉搓。立时阵酸,两腿绷得笔直。她常年练功,腿上的力气极大的,这用力,陈皮皮的身子就歪了下,险些仰倒。还以为妈妈要挣扎,下意识就压过来,身体也顺势冲,做了个下流的进攻动作。他激情之余,用力难免过猛,这下竟然将程小月的腿压得对折向自己,小腿就贴到了胡玫脸颊。这姿势换做常人,怕是早痛的叫起来。程小月却顾不得,倒是羞涩姿势不雅,这形状不止将下面中路全开,赤裸裸和儿子对面,那东西也插得更加深了。
小流氓却得了便宜,不管不顾连串猛冲乱撞,皮肉相接噼里啪啦地响。从出娘胎以来,和妈妈对峙从无胜算,屡战屡败,却也屡败屡战,终于苦尽甘来,今夜扬眉吐气占了上风,实在殊为不易不趁机讨回点利息,小流氓情何以堪。
胡玫听那声音,脸上愈烧,明白程小月脸嫩,她也就不说话,只张开嘴去她耳边吹了口气,腾出只手来,在那被举在肩膀的小腿上捏了把,转而去自己腿间了。虽然心里千万个想,脸面还没厚到赤裸裸的地步,要她抹了羞耻去同厮混,终还是没这勇气。
程小月下下捱着,竭力抑了喘息,耳中那「啪啪」的响声说不出的清楚刺耳。这桩事做也做出来了,悔恨羞恼总无济于事心里还在想着怎么收场,她于失身这节倒还没多大计较,只不肯真在胡玫眼里贱了。思忖回头要埋怨了她,辩白清楚自己和儿子从来干净。只要胡玫相信了,也不至于落个滛贱。
可身上那货却卖力之极下下到底次次根入,夯桩样打下来,老虎狮子般勇猛。下面就水流潺潺了,快感也由不得自己,波波涌起,虽然咬了牙不肯做声,那呼吸却被冲得碎成几截儿,忽紧忽慢不成调子,听着反倒更加无比惹人遐思要装个正经,实在是艰难困苦。
双腿被压久了,酸麻得厉害,虽然平日里练功不辍,身体柔韧异于常人,可毕竟不比青春少女,那连珠炮的冲撞没完没了,这样对折了的味压挤可怎么吃得消又不便讨饶总不能对他说,你停下咱们换个姿势吧只好酸甜苦辣各种忍耐,诸般艰辛难熬,真叫如鱼饮水,冷暖自知了。
有了前面炮垫底儿,这续集就来得格外耐心,多年来球场征杀练就的功夫自然排上用场。鼓作气冲杀下来,竟然没有停歇的意思初始程小月还能咬了牙支持,转而惊异不已,转而秽水涟涟,再转而,依依呀呀的声响也有了。快活冲上脑来,长吸了口气,忽然挣脱胡玫的手,把攥住了皮皮手臂,情不自禁往下拉扯,似乎要让他贴近自己。
她这动作也只是下意识而已,却将陈皮皮拉扯得趴下来,面颊相接。他这通剧烈顶撞,正刺激到紧要关头,忽然挨到妈妈脸颊,觉得滚烫炽热,断断续续的呼吸喷了脸,顿时心荡神移,想也没想就口吻下去。
程小月双唇被含了,全没抗拒,也顾不得了,下面连珠炮的撞击,已经把积累的快感推到迸发边缘小腹阵收,下面也紧夹了起来,忽松忽紧,明显股水儿涌出来。陈皮皮被她这夹,舒服得欲仙欲死,再也忍不住,猛动了两下,泄如注。这第二次缴枪,干得时间久,快感也格外强烈,全身筛糠地抖,先前的勇猛不见踪影,只剩下挨夹的份儿了。
身下的程小月明白感觉到精,本能阵恐慌,然而全身酸软无力,动也不想动,只得由了他伏在自己身上,心里叹了声,混乱无比,连胡玫躺在身边也忘了。
胡玫这会儿却也正在紧急处。她听着春宫,手上乱忙,夹紧双腿全身缩做团,指尖却更灵活,拨琴弦样弹了曲广陵散。约莫原本是要弹将军令的,谁知道身边这对母子鼓点打得急,她也自然跟得紧,跟到最后从两军厮杀直接去刺韩了等她刺完侠累,懈怠的时节,才听到程小月对儿子说了句「滚出去」。
陈皮皮自知理亏,倒也听话,老老实实从妈妈身上爬起,那东西还硬着,水淋淋从里面抽出来,还要跳跳,打在了程小月屁股上,盖了个印戳。
下床也不敢找裤衩,光溜溜弯着腰从门缝里出去了。
胡玫推了她把:「怎么了我和你这么多年姐妹,还有什么隐瞒的你还怕我说出去」那边程小月却没了声音,胡玫就伸手去握她的手,入手却片冰冷,指尖犹在微微颤抖。还以为她担心,接着说:「你放心,这事天知地知,绝没有个闪失的。」
程小月还是不做声,身子摊在床上动不动。胡玫就去开灯,霎时间个赤裸美妇人展露无遗。身体洁白似脂,丰臀耸乳,两腿还分着,下面的毛发已经凌乱不堪,液正从里面流出来,顺着股沟滴在床单上。女人不防她开灯,吓得惊呼了声,赶紧用毯子遮盖。
胡玫正打算调笑她几句,却看见她眼角竟然有泪面目也凝重沮丧,只是明显刚经过高嘲,红晕未退,头发散乱,反倒显楚楚怜人。于是转了话头儿:「你害羞什么还怕我看么我自己什么都有的。」
程小月用手掩了脸,叹了口气才说:「我被你害死了本来没有的事,如今倒成了真的,以后我还怎么当这个妈不说尴尬,将来管教他也没了威信。你站着说话不腰疼,看我的笑话,亏我还拿你当姐妹样,你却推我下地狱」她本来是要撇清自己,好端正了脸面,不至让胡玫看轻,可说到后来,真的委屈起来,在埋怨胡玫了。
胡玫却还是笑:「我正是因为心疼你,在我看来,你活得也叫束手束脚。咱们女人,只求两件事,上面的张嘴和下面的张嘴,你说本来没事,难道守活寡到现在要是你真有男人,那这事就算我做的不对,给你磕头认错。」程小月忸怩了下,低声说:「我有」胡玫就探身凑过来,问:「谁」程小月就支支吾吾起来。
胡玫撇了撇嘴:「你不是个会撒谎的,有没有,我眼就看得出。」
她哪里知道,人家是真有的。不过这个人的名字,那是打死也不肯说出来。
顿了顿,接着说:「母子亲密,自古是有的,你也不用惭愧。我以前认识个学历史的,喜欢踢球,长得猥琐,可床上闷马蚤得很每次干,都要说些不能见人的话调情,干得才有趣。他最喜欢说的,就是历史里那些个母子的,后来干脆叫我妈,边干边叫」
程小月捂了耳朵:「你别给我说这些」
胡玫就笑得更暧昧:「刚才舒服不这孩子劲儿大,是个宝呢。」
程小月心里不屑着:她还是露出马脚了。也不点破,扯了毯子下床:「今天的事,我被你害得惨,再也没下回」
走过去开门,准备去清理收拾,却被门口的团黑影吓得跳起来。
站在门外的,正是陈皮皮,依然光着个屁股,侧耳做窃听状,下面甩啊甩的鸡芭,还污迹宛然,没干透呢。
.第42章
作者:流域风20121014
本章字数:5370
程小月故作镇静,侧身避过他去,径直往卫生间走,心中却怦怦直跳:这层纸如今是揭开了的,再无遮掩往后的尴尬还在其次,要是他继续歪缠,才是她最害怕的譬如这时从身后跟过来,万模自己两把,说出几句没分寸的话,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了。
逃也似的进了卫生间,锁死了门,才轻轻舒了口气。开了水龙头,看着那哗哗的水柱发呆。也说不出是什么心情,羞怯是果然有的许多年来第次手足无措起来。腿还在软着,身子里的情欲未泯,仍旧波波的在血液里回荡。自从钟凡入狱,这么猛烈的承受还是第次假设不是自己儿子,堪称做完美了。
忽然感觉腿上发痒,用手摸,满手的滑腻,才知道是液,羞愧的无地自容,赶紧钻到水流下去冲。
胡玫侧卧在床上,只手托了腮,身上无遮无盖,具丰腴雪白,蜿蜒起伏的身子在灯光下妖艳无比。见陈皮皮在门口,就笑着看他,然后目光缓缓下移,到了胯间停留片刻,又移回来,和他对视。其中之意,不言自明。
陈皮皮自然也是明白的,打了个哆嗦,马上大摇其头,光着屁股对胡玫做了个万福:「咳咳天也不早了,阿姨晚安,妈妈晚安,我这就回去睡了。」他故意提高了声音,好让妈妈也能听到,然后就真个乖乖去睡了。
操b他是想的,只是眼下刚闯大祸,还不知道妈妈怎么反应,这时候冒着危险去和胡玫厮混,实在没那个胆子
第二日早早起床,谋算着先看妈妈脸色,万不对早夺门而逃。却发现那间房里灯还亮着,隐约间还有人说话的声音,心中不免惴惴:难道她们居然密谋了整整夜这可大事不妙,她们两个要是合谋,个谋女婿,个谋儿子,我非死有葬身之地不可
面心里嘀咕,面去厨房开了火洗米煮粥。直到他买了包子油条上来,粥也煮好了,才看见那边的卧室门打开。程小月和胡玫款款而出,面上都带了几分倦意。胡玫看了他眼,似笑非笑,眼神颇有幸灾乐祸之意,也不知她先知晓了什么内幕。程小月倒没多少尴尬狼狈,只绷了脸,玩笑也不肯开个。
饭桌之上皮皮不免殷勤备至,马屁唯恐拍得不够谄媚,面察言观色旁敲侧击去猜测揣摩这顿修理是免不了的,只不过不知道会有多惨罢了。
二女却是安之若泰,顿早餐吃得四平八稳,连胡玫这么爱玩笑的主儿,都本正经起来,宛若吃西餐般陈皮皮就没底儿了,肚子里面七上八下,眼睛眨巴眨巴眨了个不停,只可惜就算把眼睛眨瞎了,也猜不出这接下来的来日大难究竟会是什么
胡玫吃完去了,房间里就剩下了娘俩,小月脸上愈加阴沉,却还是坐在饭桌前动不动。到皮皮收拾了碗筷,要出门上学去了,她才忽然开口:「你,给我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皮皮被吓得全身抖,先去把门打开了,才回去程小月面前,满脸堆了笑故作清纯:「妈妈有什么指示我赴汤蹈火也去给你做」
程小月依旧肃然:「我要结婚了。」
这五个字的霹雳差点把陈皮皮从门里劈出去头发下全炸起来了:「结结结结结结婚你要跟人结婚跟谁结婚什么时候」
「跟谁都成。至于什么时候,我想越快越好,最好这个月办了。」程小月说得轻描淡写,似乎这件事如同买个萝卜白菜样简单。可神态却是凝重无比,显然这事情早经过了仔细考虑,已经下定决心,成竹在胸了。
「我反对」陈皮皮连挨揍的危险也忘了,下凑到妈妈跟前:「你以前可没说过结婚,这么大的事情,没经过我同意怎么行」
「我干么要争取你同意也就是告诉你声,你好有个心理准备。」
「我是这家的家之成员,当然要管。」他脸都白了。妈妈要结婚,这件事关系到他终身福,当然不可不管,妈妈对他本是不可不防,忽然多出个后爹,变成了他不可不戒那岂不是糟糕得很。
「家之什么之主吗你自己算算,你吃喝拉撒,什么不是我供养的有什么权力左右我」程小月也不急,慢悠悠地缓缓道来:「要是没有你拖累,我怕早就找个人嫁了,也不用整天操心劳神,过这种孤苦日子。」
妈妈会说出这样的话,是陈皮皮从来没有想到过的。自打他懂事以来,母子两人就这么磕磕碰碰过日子,从来都是个压迫个反抗,个煞费苦心来摆规矩,个就绞尽脑汁捣乱行情,日积月累,行为自然成了习惯。程小月突然这么本正经起来,洋洋洒洒地和他来论利害,小流氓顿时哑然,只剩下张大嘴巴,眼珠叽里咕噜乱转,偏偏没有句反驳的话了。
程小月也不理睬他的表情,自顾自继续说:「可你现在,顽劣到我也没计较的地步了再往后,你气力见长,我打也打不过你,追也追不上你,说也说不服你,这妈当得可也没多大意思了说到底,这家里还是没个你怕了的人,喏,你不怕我,我就给你找个怕的人来」
陈皮皮立时反驳:「你想嫁人,干么要把理由栽赃到我头上来我可从来没有说过不怕你。」
程小月哼了声,说:「哦你怕我那我问你,我的话你听了么我交代过你的事情你记住过么」
陈皮皮楞了半晌,才赌了气,说:「大不了我以后怕你就好了,你不结婚,以后我都听你的。」
程小月却看也不看他,昂了头,把语气吊得冰凉:「这可由不得你,我这是通知你声,可没给你商量的意思你喜欢也罢,不喜欢也罢,这婚,我是结定了。昨夜里」说到这里,脸上红,语气也忸怩了下:「我和你胡阿姨也说了,让她给着心寻个男人,相貌丑俊不论,贫富不嫌,只要身强力壮的,能打赢你的。要是万幸是练过摔跤武术跆拳道的,那最好不过,连面也不用见,先给我订下来就是了」
从家里出来的陈皮皮,霜打了的茄子相仿,前夜的床上大捷也俱都雨打风吹去了。脑子里浆糊团,只剩重复三个字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走到楼下,忽然想起妈妈是要胡玫给做媒的,顿时心头大亮我这就去给胡阿姨说,让她无论如何不能给妈妈介绍男人以他的聪明,自然也明白就算胡玫不帮忙,妈妈也未必就找不到男人。可事到临头抱佛脚,哪里还顾得了其他能堵住条路也是好的。
风风火火跑到胡玫家敲门,开门的却是齐齐,本来满脸忧虑焦急的,看了是他马上冰冷下来,下巴翘得他鼻子般高:「滚我不认识你这个流氓」
陈皮皮用手拨她就往门里挤:「你别闹,出大事了。你妈妈呢我要赶紧找她」
齐齐还道他是来赔不是的,没想到竟然赤裸裸说出这话来怒气攻心,顺手抄起门边雨伞就砸。噼里啪啦阵乱敲,那雨伞就坏了,伞齿刮过陈皮皮额头,顿时血流如注。小流氓把手掌抹,满脸花红,嘴里还在念:「齐齐齐齐乖,这回是正经的,非要你妈妈才能救我」话音未落,腿上又挨了脚。
他两人本来紧贴,齐齐用力又仓促,这脚虽然踢中了,却反被弹得她屁股坐在了地上。陈皮皮却已经钻了进来,探头四下寻找,嘴里叫着:「阿姨胡阿姨你在哪儿」
房间里空空荡荡,哪里就有胡玫的影子
寻不到人,转过头来,才看见齐齐委顿于地,赶紧过去拉她。
齐齐本来就因为妈妈夜未归,心底忐忑焦虑,她个小女孩家家,甫经大乱,难免六神无主,见了皮皮才心神略定些,却不想他进门就喊着找自己的妈又气又苦,掌打开陈皮皮伸过来的手臂,骂:「你个无耻流氓谁要你来假惺惺可怜我妈她马蚤情能救你你去找她,拉我做什么我没胸没屁股,也救不了你」
陈皮皮听她误会,蹲下身来向她,叹了口气,说:「齐齐,你误解我了,我对你直都是忠心不二情比金坚啊吆」被齐齐啐了脸口水,他也不以为意,用手臂擦了,继续说:「此情天地可鉴我要是骗你,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找你妈妈,是另有要事的,咳咳这件事,说来话长,下子也说不清楚,以后我自然会五十原原本本告诉你」
齐齐头脸扭在边:「鬼才信你有什么事情会紧要到非得她来才能帮你的」
陈皮皮犹豫了半晌,终于说:「我妈妈她要嫁人了」
齐齐说:「啊这是好事嘛。」
皮皮苦了脸:「好个屁。」
齐齐大为不解:「有什么不好的程阿姨个人这么久,辛苦得很,现在有个伴儿了,当然是好事情。难道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
陈皮皮被她问得怔了怔,用手搓了搓鼻子:「这个咳咳这个就是你笨了呐,你想想看,我妈妈是知道咱们俩好的,她心里喜欢你得很,将来我要娶你自然不会阻止」
齐齐啐了口:「谁要嫁给你了我没人要了吗干么要嫁你个臭流氓」话虽这样说着,面上却生动了几分要她嫁自然是肯的,况且小月又说了要再结婚,解除了她心中忧虑已久的道隐患,心情顿时轻松不少,把原先的怨恨也冲淡了。
「你将来不嫁我,我还能活吗不要打岔,听我慢慢跟你分析」小无赖去她脸上亲了口,继续说:「要是我妈结了婚,我就多了个后爹,将来我的婚姻大事,自然也轮不到妈妈人做主了万她找的这个后爹,是个卑鄙无耻好色下流之徒」
齐齐又忍不住插嘴:「不会的,程阿姨眼光很好,不会找那样的男人的。你以为每个人都都像你这么卑鄙无耻好色下流么」
陈皮皮大摇其头:「不然不然,你和我妈妈样冰雪聪明眼光很好,还不是样找了我这卑鄙无呸,我怎么卑鄙无耻了我好色吗好色吗好,你说我好色,我就好色给你看」说话间伸出手去,在齐齐胸口阵乱摸。
齐齐身上穿的还是睡衣,衣领宽松,那只手就顺顺当当从领口处钻进去,五指翻飞,左拨右按,上抹下托,俨然副音乐行家的姿势齐齐初时还把两手去阻挡,被他弹了段儿「变形金刚」以后,气促颊红起来,身体发软,靠在他怀里没声息了。陈皮皮再接再厉,连弹了梅花三弄胡笳十八拍,还没等弹到「西门庆九戏潘金莲」呢,齐齐依依呀呀的伴唱就响起来了。
陈皮皮听他呻吟,肚里大喜:今天我好好干上她炮,就能摆平了唉,老子天生劳碌命,昨晚才加完班儿,今天还要继续辛苦哎呀,我是来找胡阿姨的,怎么又跑题儿了
齐齐身子不时挺起,把头后仰着贴了他脖颈,蓬松的头发在他口鼻间不住晃动,忍不住个发痒,阿嚏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条长长的鼻涕就喷出来。齐齐转头去看,忍不住「嗤」的声笑出来,说:「你你鼻子精了。」
陈皮皮打完这个喷嚏,顿时灵台清明:「刚才我说到哪儿了哦哦,说到后爹好色下流了你看,他要是好色,要挑儿媳妇自然要求不同了多半要给我挑个胸大屁股翘的女人,看你这胸和屁股的发展趋势,也实在不怎么乐观,到时候我们被迫劳燕分飞,岂不是很糟糕」齐齐已是意乱情迷,扭着身体向他怀里腻,含含糊糊地说:「那个我不管,你去想办法你要是敢甩了我,我就切了你的」说着伸手去他胯间,捉住了那款多普达
陈皮皮娇喘声:「这这这不是在想了吗。你这样摸来摸去,我可只能想着操b了你妈妈」话还没说完,脸上已挨了巴掌,齐齐的脸就阴沉下来:「无耻不许提我妈」
「我不是在想这个。」
「那你在想什么这里又为什么硬了」
「你摸的我是要她去噢阻止我妈妈的噢」
齐齐脸色稍霁:「我妈妈昨晚也没回来,我现在还担心着呢。这会儿屋里就只有咱俩,你你抱我去里面」
扯脱了她衣服,赤身捰体放在床上,让两条腿垂在床边。先去那小巧鲜红的r房上亲了几口,才蹲下来分开她双腿。干干净净的阴阜肥腻光滑,饱满洁白的馒头上,条细缝儿贴合的紧凑,中间明显渗出些透明的液体,股淡淡马蚤情的味道扑面而来。齐齐撑起上身看他,见他蹲在自己腿间研究,忽然羞涩,两腿夹,把正打算凑上去闻的陈皮皮夹在胯间,滑滑腻腻的蹭了脸。好在他脸上本来已经红红白白惨不忍睹,也不差多这几滴水儿。就势用舌头猫喝水样去舔,唧唧有声,那处竟然被舔得缓缓分开,露出里面嫩红
齐齐「啊」了声,双手抱住他头,直往下按,身体扭动如蛇。她正值青春年纪,体态渐丰,兼之肤白如脂,具雪白鲜活的躯体扭动起来,着实说不出的可爱诱惑皮皮初始还舔得认真,舔到后来,齐齐夹得愈紧,渐渐透不过气来,拼命挥手示意让她放开自己。可惜齐齐正舒爽,闭了眼睛不去看他,高嘲汹涌的时节,哪里注意到这些皮皮就被夹得脸色发紫。情急之下,张口含住b口,用力死命嘬齐齐猛地全身战栗,双腿忽地蹬直,再也夹不住他。只可惜功亏篑,还没等他逃出来,股水儿就已经喷涌而出,口鼻上就湿淋淋片了。
钻出来透了口长气,直接把口脸在齐齐胸口去擦,抹得乳上尽是水渍,亮晶晶片。又去上面和她亲了,笑嘻嘻说:「你敢尿我脸我要报仇」扶着鸡芭对正部位,却不进去,用头在那点上直杵。他杵下,齐齐就呻吟声,杵得急,呻吟也急,逐渐连成片,到后来,连声儿也出不来了。齐齐的腿就圈住了他腰,用力回收,陈皮皮把持不住,头就下子戳了进去。
长枪短炮,阵狂轰滥炸,顿时间满屋皆春。
他们小情人儿干得欢,只道没别人在,门也忘了关。偏偏胡玫就回来了,初时还没意识到,只奇怪这声响,待走到齐齐睡房门口,远远就望见了女儿背对门口跨坐在皮皮身上动着,臀起臀落,交接处那物件儿隐约可见。虽然早有猜测,还是在心里咯噔了下。闪身躲在了旁边。
想:这事情终究是坐实了也算是报应我平日没检点了行为,孩子有样学样儿,这就吃亏了。悄悄退出门去,在门口又等了片刻,才敲门假装刚回来,嘴里喊:「齐齐齐齐,你还没去上学么」
再进去时,两人已经衣衫整齐坐在客厅。女儿的脸还晕红未褪,头发也散乱着。胡玫假意粗心不去点破,向陈皮皮说:「啊你也在呢脸上是怎么弄的你妈妈又打你了吗」齐齐脸上红,插嘴说:「他他刚来,要寻你呢。」转身逃进了自己房间,「砰」地声关上了房门。
陈皮皮干笑了两声,心虚地回答胡玫:「阿姨,我来找你真的有事。」
.第43章
作者:流域风
本章字数:5624
胡玫自顾到厨房搁下买来的菜,边收拾齐齐没洗的碗筷边问:「昨夜里没睡好,我还说回来补个养颜觉儿,你这前后脚就跟过来了不用上学的吗」
陈皮皮回头瞄了眼齐齐的房门,本来想先说几句挑逗丈母娘的话,料想齐齐必定会在门后支了耳朵偷听的,凑到胡玫身后,用自己身体挡了,偷偷去她腰上摸了把,说:「听说你要给妈妈做媒咳咳这件事可得想好了再答应万找错了人,要被埋怨辈子的。」
胡玫歪了头看他,眉目含嗔带谑:「我这媒人只管点火,着不着可是他们自己的事,说到底还不是给你擦屁股昨晚你把你妈妈唔」嘴巴给陈皮皮把捂住,后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陈皮皮赶紧接了她的话:「是是我昨晚把妈妈惹恼了,她要嫁人,多半也只是时气话,回头我哄她开心,就不会再说这事了。」
胡玫把脸正经起来,说:「你想什么,我可清二楚,不过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是自古道理,你来寻我有什么用你妈那里才是拿主意的,你要央求,也要去求她才对,我不给她介绍,难道她就没着落了到头她自己去寻来,反倒要怪我不肯上心,你说对不对」
陈皮皮被她这番话堵了嘴,脑袋就耷拉下来,没声响了。
告别胡玫出来,边下楼边想:这次妈妈是下了决心治我,看来多半真的在劫难逃想要拦她,怕是要孤身奋战了想到家里忽然多出个身高体壮膀大腰圆的凶恶男人,给妈妈指挥着满屋追打自己不由全身打了个战栗。于他而言妈妈固然穷凶极恶难于应付,却好歹也能战个平手,就算吃亏,也不过顿花拳绣腿,要是加个援兵,还是孔武有力那种,自己真要大难来临死得其所了。
那边楼上,齐齐已经抓了书包要下楼,却给胡玫叫住了,说:「你先别走,我有话和你讲。」齐齐甩了马尾辫,自顾自往门口去:「我要迟到了,没功夫和你聊天。」胡玫就忍不住恼怒,骂:「跟我说句话你就要迟到了刚才和他没羞没臊怎么就不怕迟到」
齐齐正穿鞋,被这话惊得全身僵硬,脸下子白了。旋而向胡玫怒目而视,只觉得果然天下做妈妈的都很卑鄙。胡玫瞧见她小脸儿由白转红,触即发的样子,哭笑不得:「你干么这样子看我怪我偷看你了你也不想想,自己连门都不管,我想不看都难」
叹了口气,缓缓走到她旁边,接着说:「你才多大胆子倒大的没了边儿,我知道现在说你定是听不下去的,可我做妈的,总是要说给你听今天的事情,我权当作没看到,可也只此例,你要是再犯,别怪我发狠」
齐齐梗了脖子:「我不要你管。」
胡玫被她噎得气血翻滚,对这个女儿,她倒没了对付各式男人的自如。之前钟凡在家,她是不怎么去管教的,只听之任之,齐齐平时有什么心事,更也不肯和她讲,两人倒还能相忘于江湖。待家里没了钟凡,要端起做妈的架子时候,却因为石夜来那件事没了底气,如今又和女儿做了通家说起话来更不方便。
还是忍了气,刻意放低身段劝她:「你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就敢干这样不顾后果的事情,将来总要后悔的再说他也不是个靠得住的人将来你长大了,真遇到称心如意的那个人,怕肠子都要悔青」
齐齐还觉得气苦若不是你勾引他,他又怎么会靠不住她却从没想过,如果真是靠得住,又怎么会被勾引到。
也不理胡玫唠叨,穿好了鞋下楼去了。
陈皮皮满肚子心事,边走路边寻思,前面有人也没留意到,待撞上去了才回过神儿来。四顾左右,走的却不是上学的那条路,待看见拐角处的家熟食店,才忽然醒悟,自己竟然走到了蔷薇的住处。
在楼下冬青从边的石阶上坐了,仰头看那窗户,想以往种种,不禁悠然。少年心性,愁苦也不过时,这货才忧愁了不到片刻,已然心驰万里,去和蔷薇神交了
滛荡了不知几时,才收转心神。看天色去上学定是迟到了,索性不去,就坐在那里数过往的人。正是上班时节,行人匆匆,有人边走边吃着早餐,有人边跑边整理衣服,愈发显得他悠闲。
正百无聊赖,身旁走过小孩,两三岁模样,长得肥美可爱,头顶上扎了个小辫儿,手上还抓了枚包子。他恶作剧突然大叫了声,那孩子吓了跳,手里的包子果然掉了。回头张大了嘴巴看他,嚼了半的包子也差点从口里掉出来。陈皮皮本正经叫她:「小妞,给我乐个」那小孩翻了他个白眼:「呸你才是小妞呢我有鸡鸡的」说完怕他不信,还脱了裤子给他看果然是有的。原来是把个儿子当女儿养的。陈皮皮就骗他:「现在有,明天就没了,你今晚可千万不要睡觉,好好看着它,不然觉醒来,定会不见的」
正说着,忽然有人喊:「宁缺宁缺你在哪儿干嘛」跟着溜小跑过来个美貌小妇人,把将孩子护到身后,满脸戒备盯着他:「你想干什么」
陈皮皮面露讶异:「你儿子叫宁缺吗是宁缺毋滥的那个宁缺吗」
小妇人点了点头,警惕地问:「怎么了」陈皮皮嘿嘿笑,说:「没什么没什么,你千万要看好了这儿子,他可是会穿越的」小妇人看怪物样瞄了他两眼,骂:「神经病,不知所谓。」转身抱起小孩,边向回走边用力在屁股上拍了掌,嗔骂:「谁教你随便和人说话的再不长记性,妈妈打死你」
远远还能听见那孩子问:「妈妈,我小鸡鸡会没吗」接着是小妇人格格的轻笑:「傻儿子,怎么会这不是好好的在这儿么」
他本来还想调戏几句的,没想小妇人乖觉,话也不搭。不免在肚子里叫了几声可惜。正留恋着那远去婷婷袅袅扭动的美臀,辆出租车吱地停在身旁,车门开,从里面又钻出个腿长腰细的牛仔裙美女。回过头跟司机说:「师傅,你先等会儿。我上去拿行李,马上就下来。」说完匆匆跑上楼去了。
美女东西挺多,趟趟大包小包往下拎,待她向后备箱放的时候陈皮皮在旁边搭讪:「还没搬好啊要不要我帮忙」美女疑惑了下,盯着他看。陈皮皮就露出十六颗牙齿装人畜无害,他从小把闭门羹当饭吃,可不怕被人骂无聊。女人大约也猜出了他意图,却没生气的意思,笑着说:「刚才你怎么不说,现在我搬好了你才来献殷勤」边说边从他身边过去,拉开车上车。
那车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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