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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陈皮皮的斗争|作者:xys523|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6-10 15:58:32|下载:陈皮皮的斗争TXT下载
  音还没落,就听陈皮皮的肚子里「咕噜噜」叫了声。倒没想到,大是差异:「你几点吃的饭这就饿了」

  句话点题,陈皮皮口水先上来了,反把刚升起的马蚤情浇灭,收回手揉了揉肚子,说:「我惹妈妈生气了,还没敢回家呢,饿坏了有没有吃的先给我几碗饭垫垫肚子」

  胡玫就去厨房去端了刚收起的菜,锅里饭还是热的,又去洗了几个番茄给他炒。等炒好端出来时,却见皮皮已经风卷残云干掉两碗饭了笑着在他头上拍了下,说:「慢慢吃,怕人跟你抢不成」

  怕饭不够,又去拿了袋做早餐的面包来,才扯过了椅子坐他对面,用手支了下巴看他吃。

  陈皮皮吃相饕餮,跟饭有仇似的。胡玫看着,心里感慨:从钟凡不在家后,几时见过这么个吃法的平日里娘俩相对,用筷子数米粒相仿,合着也吃不完那锅底的饭看他吃饭,吃得屋里也阳光灿烂起来了伸手去他腮边捏去个米粒儿,直想把手在那脸上抚摸几下,打心眼儿里面说不出的爱惜

  吃的锅空碟净,才心满意足,胡玫却又打开了面包推过来,又去端了盘花生米,说:「炒菜你怕是等不及了,将就下吧。」

  陈皮皮拍着肚子给她看,打了个饱嗝,说:「饱了饱了,现在回去挨打我也不怕了。」

  胡玫见他说得可爱,捂了嘴笑,满眼生媚:「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儿子,天天要捧在手心里的,哪里就舍得下手打你倒说说看,怎么惹你妈妈生气了,我好想个法子给你解围。」

  陈皮皮就把更衣室的事情学了遍,末了说:「我是冤枉的,可没打算去偷窥,阿姨,你可得相信我」

  胡玫听得直笑,双峰乱抖,边笑边说:「信,信,我怎么不信你」

  陈皮皮长叹了声:「不管阿姨你信不信,反正我妈妈是不信了哎,知己难求难得阿姨这么相信我,我死而无憾了。」

  胡玫就从桌子上拿起手机,给小月打电话:「你儿子在我这里了,吃得饱穿得暖,你可不用担心,待会儿我把他给你送回去」

  陈皮皮伸长了脖子去听,那边也笑着,说:「不省心的东西,最近学会离家出走了,你该往死里揍他顿才对,这么惯着他,还不惯得他天天惹是生非」

  胡玫就嗔怪小月:「你也是,孩子这么大了,动不动就要揍,也不怕打的和你离了心今日这事情,你就给我个面子,饶他回不然我这阿姨大包大揽下来了,做不到可丢不起那人」

  听小月答应了,又唠了几句家常,才挂电话。

  皮皮见事情顺妥,心花怒放,饭又吃得十足,当然就开始生滛欲。虽然知道胡玫是千肯万肯的,却偏不去直说,去将那块黄灿灿的面包中间用筷子戳了个印儿,放了颗花生米在上面,长长地伸出舌头,把那花生当了乳头去舔,舔得滛荡猥琐,眼睛却还看着胡玫,满是挑逗之色。

  胡玫看他了他这滑稽样子,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别人家调情,还讲究个暧昧隐晦,把情调去男女之间曲直,他这倒好,却分明是赤裸裸的勾引了伸出根手指去他额头上戳了下,故意收了笑容板起脸,正正经经着说:「小流氓,凭你这下作的样子,偷看女人**是真的了我真不该替你周旋,活活让你妈通乱揍才是正理。」

  陈皮皮涎着脸,恬不知耻说:「阿姨,给我个真的舔下行不行我最近舌头痒」

  胡玫的心荡了荡,桌子下面把腿夹了,似恼非恼斜了眼儿看他,感觉自己脸上阵的热,说:「什么真的假的你舌头痒吗我去给你拿个鞋刷,保证能治了你这怪病」

  她面上装着,却把阿姨那两个字换掉,口气也变得快,活脱脱是跟男人在说话了。

  陈皮皮舔了舔嘴唇儿,嘿嘿笑着:「那个毛太硬,有没有软点儿的」

  他本来是随口答,听在胡玫耳朵里却多了几分含义,误会远了思想中具体了那光景,耳根阵痒,下面就感觉股水儿涌出来。故意伸直两臂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把动作做得慵懒娇媚,顺便让两只r房也挺得高高的去引诱人,嘴里却说:「你自己找找吧,我可困了,这会儿只想去睡,你止了痒,要回家的时节再叫我,我好送你去请罪」

  陈皮皮福至心灵,马上顺了她的话头,叫:「我想到了,想到了」

  说着在桌子底下脱鞋伸了腿过去,把脚去撩拨她。胡玫只觉得那脚从裙下探进来,顺着大腿直抵在自己私处,结结实实地压挤,就将上身趴在了桌上,分开双腿让他动作,片刻已经阴中汪洋,腻声说:「是吗你有没有问问,那毛的主人答不答应给你用」

  陈皮皮就伸手去她领口进去抓住了乳,也把上身趴在桌上,和她四目相对,说:「真是奇怪,舌头也痒,脚也痒,不知道这病传不传染阿姨,你有没有什么地方痒的」

  胡玫心神荡漾,直勾勾看着他,不再说话,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帮着他在胸前揉搓,渐渐气促神散,长长地哼了声出来。

  这声音说不出的绵软诱惑,听在陈皮皮耳中,除了腿中间那处还有几分傲骨,全身上下都酥得没筋了手里揉着r房,看她的脸慢慢由白转红,眉眼儿间春意盎然,心下大叫:我的乖乖,胡阿姨发马蚤了她这副样子,要是我不去脱她衣服,她该反过来强我了

  手也不肯松开,人就上了桌子,说人家着急,他可也没什么少男的矜持胡玫的身体顺着他的来势向后仰过去,靠在了椅背上,怕他扑过来收不住连人带椅子翻倒,条腿就抬起来勾住了桌子,说:「小心些,爬这么高可别摔了」

  却见皮皮就势坐在了桌面上,用两腿夹住了她的腰,猴子爬树样抱住了她的脖子。嘴唇还没擦干净,就奔着自己的脸面来了。

  胡玫动情,仰着头和他亲了,更觉得热情似火。看那青春朝气的面孔,似乎自己也年轻了回去,突然生出顽耍心来,口咬住了他的鼻子,不肯松开,含含糊糊地说:「小混球你想干什么」

  皮皮不防备,吓得直叫:「松口松口不待这么玩的你再耍赖我可要擤鼻涕了」

  两人问答,说不出的荒唐滑稽,情人不像情人玩伴不像玩伴,不伦不类到了乱七八糟。

  妇人的手有了空闲,就摸到了他腿间,在那鼓起的地界抓揉撩拨。她对这东西的熟悉,堪比皮皮对皮球的熟悉了,隔着裤子用指甲刮划搓捏,快感竟然比手握了更强。幸福的皮皮直叫:「厉害厉害有趣有趣」

  胡玫把他扶直坐好,将椅子向前挪了挪说:「有趣的还在后边。」

  径直去拉开裤口,从里面掏出了终极武器,俯身张口含了进去。

  陈皮皮只觉得下边阵火热,似乎进了处极暖湿的所在,登时醒悟:不得了了,阿姨在帮我交了那晚在楼下,他是见过胡玫给石夜来这么做的,其时虽然心生羡慕,却也还不明了这里面的妙处。及至有了女人胡天胡地,也只有于敏和蔷薇肯迁就他,蔷薇和他相处日短,来不及为他仔细开发就去了。说到于敏,水平更是差到稀松平常这回碰到胡玫,才终于有机会来理解个中真谛

  只觉得她的舌头紧紧抵住自己,将那根东西裹得死死的,起伏之间,竟然像是有股吸力在拉扯牵引,摩擦得头发痒,快乐不可胜言。

  居高临下看她起起落落,在白白的后颈上找到了颗米粒大小的痣,柔滑干净的皮肤上生了这颗痣,平添出几分俏丽活泛,发髻盘梳得整洁光顺,小巧的耳垂上戴副水滴样式的耳坠,伴着她的动作不断摇摆闪烁妇人是极爱美的细微处雕琢得仔细,若不是那骨子里股天生的媚意,端庄高雅稍逊于小月,就十足个个完美女人了少了小月的霸气,却多了熟女的风马蚤,妖冶风韵,程小月是定输给了她。

  皮皮看得入神,分了心,才支撑住没早早缴械胡玫套弄了番,湿淋淋地吐出来,抬头向他笑,荡意横生,勾魂无限。用手捏了他的两个蛋蛋,悉心按摩,赞了句:「你倒忍得住」

  陈皮皮叫:「忍不住了忍不住了阿姨我要干你」

  胡玫笑着问:「哦,干是什么意思干架吗我可没力气和你打架换别个要求吧,或者我会考虑下」

  话没说完,陈皮皮已经从桌上滑下来,坐在了她腿上,把硬邦邦的东西边戳她肚皮边说:「操b操b我要和你操b」

  胡玫倒不急,用额头抵着他额头慢吞吞地说话:「操b你来给我说说看,打算怎么个操法儿说得有趣,我就答应要是没什么新意恩,我也不怎么想的,活该让你硬着」

  操b前要考试,陈皮皮倒是第次遇到,想了想,说:「我鸡鸡很大能插得阿姨舒服。」

  胡玫装了不屑:「很大我看不见得啊」

  用手指圈住了他的东西,比划了下:「喏,也才这么粗,又不是特别长,要是万我答应给你操,操到我要舒服的关键你没坚持住,我不是很吃亏」

  精虫上脑,只想弄进去了,哪里还有平时的机灵小流氓阵抓狂:「不会不会,我功夫很好很好,很有职业道德,定让阿姨满足拜托拜托,我很有诚意的」

  嘴里说,手已经在扯胡玫裙子,去扒她的内裤,内裤窄小,又被两人压着,时间哪里褪得下来就使劲儿扯拽,将条小巧鲜艳,情趣盎然的内裤扯得面目全非。

  紧要处已经看见了,近在咫尺,他还在味的拉扯,全忘了变通,可谓聪明世糊涂时,也没想到现在就去弄,未必不行

  胡玫戏耍了他回,自己也忍不住了,下面早已经水迹斑斑。抬臀将内衣褪了,按着他的东西向下引导,两个人的体位却不妥贴,勉强插进去,毕竟不能深入。陈皮皮也顾不得了,进港就通死命地鼓捣,好在少年气盛,体力充沛,插得虽然不爽利,动作却快加上从上面弄,抽锸间刚好摩擦了敏感的那点,胡玫就得趣,有几分享受了。

  上次在程家,两个人是偷过的,但毕竟是隔墙有耳,不能放了胆子尽兴这番自然不同,胡玫就把轻狂显露出来,沾到就叫她生性好滛,又是个极上心的妇人,深喑交合道理,自然声色俱佳叫得声比声滛浪,句比句放荡,蚀骨销魂。

  看他越来越快,怕泄了,按住他说:「我来给你换个玩法。」

  起身在桌边扶了,将美臀翘起,双腿大开着,让他从后面弄。皮皮就把裙摆撩起到腰上,站在后面扶了她腰插进去,格外得势,动作更猛了进退间直撞得那丰臀颤漪涟涟,十足的旖旎风景肌肤交接中「啪啪」作响,和胡玫的呻吟交映,滛靡非常。

  阴中水盛,被抽得汁液四溢,水顺着大腿往下流,在嫩白的肌肤上流出条扭曲的亮痕。桌子吃不住冲撞的力道,被胡玫推着朝前不住地移动,胡玫就跟着也向前挪,直到了墙边,才结结实实承受了

  正幸福着,门却下子被打开了齐齐华丽丽地出现在门口,瞪大了眼睛望着两人,嘴巴大张,满面惊愕。

  胡玫还不知道,呻吟着喊:「快快你操得好,我奖励你」

  .第35章

  齐齐还在愣着,她的脑筋还没转过来。眼前的幕,让她头阵的晕,如坠深渊,除了本能的那个吃惊表情,全忘了做别的反应。皮皮却是曾经尴尬无数,阅尽丢人显眼的主儿。等看到齐齐,已知大事不妙,齐齐之于他,是青梅竹马摸爬滚打的玩伴,脾性自然滚瓜烂熟,小妮子温柔起来尚且带了几分暴戾,动辄扯鼻拧耳,眼下情败露,自己上的还是人家妈妈,当然是完蛋的不能再完了

  时间头大如斗,心里叫苦不迭:不好了不好了暴露了老子时运不济,命格烂霉,生了个被捉的八字,和姐姐干被妈妈抓,和妈妈干被女儿抓

  心里想着要停下来,奈何正冲的急迫,哪里收得住势踩是踩了刹车,却还是眼睛看着齐齐,身不由己地在那白腻腻的屁股上撞了两撞,才堪堪停住。

  胡玫正幸福着,忽然后面没了动静儿,心里奇怪,回头就看见了女儿,张晕红媚荡的脸霎时青白慌里慌张掩盖身体,却越急越乱,前面的裙摆是放下来了,后面却还卷在腰上,个光滑丰硕的美臀赤裸裸地露着。急着叫:「齐齐齐齐,不是的不是的,你别误会」

  她这叫,倒把齐齐叫醒了,也不做声,人就窜去了厨房,转眼再出来,手里已经擎了把亮晃晃的菜刀,向着陈皮皮就过去了。陈皮皮还想着要和她说些软话,正筹措语句,想着蒙混过关的道道儿,没提防霸王刀就来到了这可是真家伙不比拳头腿脚火钳棍棒,吓得声惊叫,缩脖子噌地窜向边。胡玫虽然在他身前站着,见齐齐的架势,早吓呆了,连说了半的话都卡在嘴里,更别说想到去拉她了。好在皮皮机警,齐齐又奔得急,在桌腿边绊了跤,身子失去了平衡,那刀才将将斜了,贴着陈皮皮的后脑勺砍了过去,「咔嚓」声,剁在了椅子靠背上。

  皮皮被她这刀砍得魂飞魄散,差点尿出来就算鸡鸡还留在外面,不至于尿在裤子里丢人,却也是百个不情愿这场面比妈妈教诲他更多凶险,要想抵抗自然是愚不可及,转身,捂着鸡鸡就往里面跑。

  齐齐那下劈得重,刀就嵌在了木头里,拽了几下才拔出来,转头看时,皮皮已经逃向了卧室。当下拔腿就追,她甫经大变,心智俱丧,小小的脑袋里只剩万般恼怒,心要剁了那根惹祸的根苗,全不管会不会闯下弥天大祸追到门口时,皮皮正反手关门,想也不想抡臂就是刀,正砍在门上,把皮皮吓得缩手就跑,门也不敢关了。

  等到齐齐冲进来,皮皮已经逃到了阳台,这时节他真真是叫赶狗入死巷,又恰似瓮中之鳖笼中之鸟,再也没有了依仗,贼脸惊恐万状,白煞煞对着齐齐,往日那嬉笑运筹俱都不见,只剩下彷徨了

  正这个时候,胡玫才醒转了神儿,追过来,远远地尖叫了声:「齐齐你别糊涂妈妈求你都是妈妈的错,你先放下刀有话慢慢说」

  齐齐就回头望了眼,见胡玫正狼狈着小跑过来,边整理身上的衣服原本r房全都裸露在外面,正往里塞,只是乳巨肉丰,急切间却没办法装回去气的眼泪下子涌了出来,登时片模糊,哭着叫了声:「你不是我妈妈,我没有这样的妈妈」

  步步朝皮皮所在的阳台逼近。

  她这么缓得缓,却是给了陈皮皮还魂的时间,他仓皇而逃,实在是被齐齐的架势吓怕,没了计较,等母女两人对话之际,才终于元神归窍魂魄还体,往日练就的大无畏流氓气质也总算显现。还没等齐齐走到跟前,忽然挺胸,硬着头皮大叫了声:「停住手」

  齐齐不防他突然这么大声音,怔了下,脚步就停了。用手背抹了把眼泪,向他怒目而视。

  只见陈皮皮脸严肃,将双手叉在了腰间,理直气壮质问:「你为什么要砍我」

  他语气倒也没显出外强中干,颇有我自横刀向天笑狗熊不怕蜜蜂蛰的架势,只不过裤裆间的鸡鸡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垂头丧气吊儿郎当,不免损失了几分豪气,略显窘迫了些。不然的话,真就有地痞流氓的风骨了

  齐齐牙齿咬了又咬,狠狠叫:「你不要脸无耻下流」

  「不错不错。」

  陈皮皮打了个哈哈,说:「不过,天底下也没有说无耻下流就该死这个道理你又不是法官,不是警察,没有资格干掉我」

  齐齐被他的话激得狂怒:「你你跟我妈妈乱七八糟,禽兽不如,还有脸在这狡辩我要千刀万剐了你」

  陈皮皮眼珠转了又转,顺着她的话说:「不错,但是俗话说,捉贼拿赃捉拿双咳咳」

  忽然想到自己和胡玫被人当场撞破,想抵赖那是绝无可能,借着干咳把话头遮掩了过去,接着说:「那个那个我和你妈妈虽然是有错在先,可是,却是有原因的,我都是为了你好」

  齐齐被气得把手里的刀在墙上阵敲:「放屁放屁」

  想到自己对他往情深,时时委屈着自己讨好他,实指望将来托付了他,成就心中所想,却没料到竟然是今日局面哀肠百转,心灰意冷,头脑里空白片,哭着喊:「你你对不起我你们都该去死」

  她心绪混乱,说着话,手臂却还在挥舞,个没留意,手中的菜刀竟然掷了出去,奔着皮皮飞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小流氓不慌不忙,下盘个扎马,运气于胸,犹如骇客帝国里的基努里维斯躲子弹般,用了个「乌龟缩头」的招式,轻轻松松闪了过去。眼看那把刀越过他头顶,直飞楼下去了。

  皮皮潇洒地甩了下头,过去拉齐齐,说:「哎,你不知道这里面的利害,更不知道我的苦衷,这件事咳咳实在不是我的本意你先不要哭,也不要生气,待我慢慢给你道来。」

  齐齐摔手,挥拳打去,正中鼻梁,顿时鲜血四溅鼻涕乱飞,满脸桃花灿烂了。他也顾不得擦拭,去把牢牢抱住了齐齐的腰,大叫:「冷静冷静,你要听我解释」

  齐齐兀自哭得凄厉,两眼朦胧,什么也看不清楚,挥手噼里啪啦只管打,大骂:「去去你妈的谁要听你胡说八道」

  胡玫站在门口,尴尬万分,初时他勾引皮皮,也是空虚无聊,对男女之事,她向来豁达,虽然因此惹出诸多事端,却也从来没有过检讨的意思。那实在是因为生性使然,轻佻惯了的。原以为被女儿看见,最多也就是丢个脸,在孩子面前没了大人的风度,况且齐齐对她也从来没有多少尊敬,越发不在意了。可齐齐的举动如此过激,才让她恍然这孩子竟是在心里喜欢那小子的

  在她眼里,两个小孩自幼就打打闹闹,争强斗胜,也就是小人儿心性,最多算是个玩伴,全没往心里去仔细思量的。这时候再看他们举动,就明白**是有过事情了才有些惶然:我,我这竟是在和女儿抢男人了

  看着两人扭作团,却没脸过去劝,怔怔地站在那儿,生平头次有了几分悔意又看齐齐虽然对陈皮皮拳打脚踢,却没了之前的气势,手里的刀又没了,料想不至于出什么大事,就悄悄带上了门,靠在墙边发愣。她脸上倒还是红晕满颊,却不是情欲而是羞惭了之前的欲望,俱都雨打风吹散尽

  好不容易把齐齐抱上了床,代价自然巨大头脸上青块紫块红片,屁股大腿更是挨了若干掐拧踢踹,好在不比刀枪凶残,倒也无大碍。灰头土脸地往齐齐身边蹭,逆来顺受拳到脸迎,只盼小丫头性子使过了,能想办法绕住她。齐齐偏没歇的意思,哭个不停,身子也不让他碰,床上的枕头棉被都被扔了下去,那阵势,要是有力气,把他扔下楼的心思都有

  眼看收拾不了残局,索性也不再劝,故意长长地叹了口气,其状甚惨,副难言之隐的样子。他这招叫做「声东击西」,是给齐齐量身定做的诡计,旨在引她说话,只要她肯说话,自然有办法周旋。

  齐齐果然上当。看他装模作样往床上盘膝而坐,脚踢了过去,边哭着边骂他:「滚,别在我眼前假惺惺」

  这脚踢得结结实实,陈皮皮仰面从床上跌了下去,摔了个仰八叉。他也不以为意,麻利地爬起来又上了床,说:「你不知道我的苦衷唉,大凡忠臣孝子贤良义士,都有被人误会的时候,我也不求你理解,再苦再难,我就个人承受好了,免得你也跟着难过」

  齐齐「呸」的口唾沫吐在他脸上:「信你我就是猪你有什么苦衷不要脸的事情做了件又件,先前跟那个坏女人乱七八糟,如今又下流到我家里来了,你快走,我眼也不想看你。」

  陈皮皮又叹了声,才说:「我本来不想告诉你,可要是不对你说明白,将来你想通了这其中的关窍,难免会后悔今天这样对我,到时候我可能已经因为被你误解,有冤难诉,郁郁而终。那个时节你定会心怀愧疚,责怪自己,要是因为我生了什么郁郁的病,倒是我害你了。」

  齐齐怒骂:「你去死,死得快些才好。我冤枉你我怎么冤枉你了」

  对这个流氓她当然了然于胸,素来诡计百出花样繁多,说他会郁郁而终,打死也决计不能相信

  陈皮皮忽然正襟危坐,沉声说:「我问你,你妈妈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用回答我也知道答案,不错,胡阿姨为人很好,性格爽朗,是个大大的好人可是她这个好人却有个致命的缺陷,你自然也知道,那就是喜欢和男人混在起,对不对你看,以前她和石夜来在起,结果出事了,害得你爸爸进了监狱。唉,胡阿姨什么都好,就是这点太不让人放心了些」

  齐齐也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见说到了自己家的丑事,心里自然生出些不舒服来,哼了声,说:「关你屁事,要你来多嘴指指点点。」

  皮皮立时大摇其头:「错了错了,这当然关我的事,我对你,那是爱之深情之切,海枯石烂地老天荒我也不变心的」

  话音未落,迎面飞来口唾沫,正中眉心,却是齐齐忍不住愤怒,唾了他口。他也不生气,伸手抹了,冲横眉冷目的齐齐笑,接着说:「我既然爱你,那么,你家的安定就关系到我了。你想想,要是你妈妈忍不住寂寞,突然又找了个男人,你该怎么办不要再吐你这么张口闭口吐来吐去,我可没法说下去了」

  胡玫站在门外,听他们说到自己,脸上不由热,她自来于别人的评价浑不在意。可这会儿听皮皮这么说自己,也有几分愕然,想到:他干什么要这样说,没想到我在孩子的眼里,竟然是这么不堪

  「啪啪」两声脆响,然后就听到皮皮的痛呼:「又动手那你还是接着吐我罢。你边唾弃我边说咳咳也不碍事。胡阿姨找男人,那可不是你不愿意就能阻止的,是不是况且,她和男人好上了,来二去,当然难免走漏风声,那时候我们不就撞见过吗我们能撞见,别人当然也能撞见,到时候流言蜚语就来了你走在街上,也难免被人戳戳点点,是不是你听了这些话,自然心里不痛快,你不痛快了,遭殃的自然就是我了再说了,钟叔叔脾气火爆,将来回家听到了这些话,怒之下,就又去找那男人算账唉,要是再弄出什么事情来,你又该伤心了」

  「所以,我是为了你,才铤而走险去勾引胡阿姨的。虽然在心里千万个不情愿,可是为了你的幸福,我还是忍辱负重,决心舍身取义了。」

  齐齐大怒:「狗屁不通你你乱七八糟,跟我有什么关系」

  「哎呦你不要挠行不听我给你分析:第,我们两家关系亲密,来回走动也不会教别人怀疑。第二,我满足了你妈妈,她自然不会出去偷男人,况且我本领很好,伺候得你妈妈心满意足,将来我要娶你的时候,当然不会反对。第三,我不比别的男人贪心,等钟叔叔回来了,我马上把你妈妈原封不动奉还,顺利交接。平平稳稳地度过这段非常时期,你说,我对你片真心,会舍得因为你妈妈不要你吗那我也太蠢了些」

  齐齐此时心烦意乱,头脑也浑浑噩噩的,听了他这篇鬼话,也有些晕,但听他说爱自己,心里倒受用,半信半疑问:「你,你真的是因为这个,才才和我妈妈那个的吗」

  陈皮皮立即在床上站起,将被打得惨不忍睹的张脸高昂起来,手指屋顶发誓:「我要是骗了你句,就天打雷劈,再让你用机关枪扫射,把我打成筛子为止。」

  齐齐眨巴着眼睛看了他半晌,心里想着他的话,似乎有几分道理,却又似是而非,但看他这么郑重,还是信了三成。补充说:「那也不行,从今以后你还是不许给我妈妈马蚤情」

  陈皮皮长叹了声,说:「我又何尝不想这样呢你不知道,我当时是多么痛苦虽然胡阿姨美丽漂亮,可哪里能比得上你我决心干她老人家的时候,竟然硬不起来唉,曾经沧海难为水,我抱过了你这样的绝色美人,对其他女人怎么可能还有感觉我也是拼命在心里想了你的身体,才勉强硬起来点的实在是有些勉为其难呐既然你不能接受我这样的牺牲,我也不用再受那个折磨了,回头我就和胡阿姨说,让她另请高明,以后再也不献身了。」

  胡玫在外面听得目瞪口呆,心想此子脸皮之厚,可做千古第人花言巧语之舌,能抵百万雄兵我活了这半辈子,今天总算才知道了什么叫恬不知耻

  不过听齐齐竟不再闹,心中也放下了心,暗叫庆幸。

  皮皮又口吐莲花,大赞齐齐如何美貌智慧并重,如何温柔贤惠兼备,曲意奉承刻意温存,又混了半晌,才从房间出来。看见胡玫,对他虚空嘬了个嘴儿,打了个的手势,笑嘻嘻逃了。

  他边下楼,肚子里思量:乖乖我的妈妈,我险些再也看不到你了齐齐这小妮子现在糊涂,被我绕住了,不知道等会儿还会不会跟她妈妈闹胡阿姨老巨猾,料想是拿得住她的,要是两个人能达成致,嘿嘿,老子就有福了我刚才给齐齐发誓,将来定是遵守不了的,唉,胡阿姨这么风马蚤有趣,怎么肯放过她好在我发誓留了个心眼儿,在屋里发誓,就算不遵守,雷也劈不到我至于后面,嘿嘿,料想齐齐也找不来机关枪她找不到,自然没法扫射了,这也不算我耍赖,不知道她肯不肯借我的机关枪,我这枪厉害得很,专扫射女人,恐怕她不敢借罢

  出了楼道,却见楼下围了许多人,正议论纷纷,就挤进去看,原来是个光头的男人,形状猥琐,正抱着脚坐在地上,两摩托车倒在旁边。那人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不停咒骂。

  正看着,忽然被人劈头打了掌,扭头去看,正是妈妈。原来程小月也下来看热闹,无巧不巧正碰上他。皮皮就苦了脸,做悲凄状,说:「妈妈妈妈,你看我好倒霉,刚刚被人打得好惨」

  程小月也被他的形状吓了跳,待看他行动自如手脚齐全,知道是皮肉伤,抱了双臂研究了半晌,说:「活该,这是报应。」

  又问妈妈发生了什么事。小月说:「那人是咱们社区球队的外援,号称金左脚,他倒霉,骑车从这儿经过,天上掉下把菜刀来,把他砸倒了,腿也被压断了,唉,这年头,真是什么怪事都有」

  .第36章

  程小月看上去心情不错,边上楼边问:「你逃去哪里了吃饭的时间也不见回来,我还以为你是畏罪潜逃,不打算回家了呢」

  说完回头望了他眼,笑靥如花,语气中也不十分恼,倒是带着几分的调侃。

  那回头笑,风情万种,看得陈皮皮呆了呆,竟忘了回话,只嘿嘿笑着,脑子里阵迷糊:妈妈这么好看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稀罕着她可她谁也不去亲近,只心意守着我,那天她自渎我是亲眼看到了的,白日里忙着工作家事还好些,到了晚上躺去床上,不知道有多冷清孤寂这个这个那个那个我定要安慰她

  程小月看他发呆,曲指在他额头上敲了记:「丢魂儿了」

  皮皮才回过神儿来,忽然张臂把抱住了妈妈,将头钻在她腋下蹭了蹭,嬉皮笑脸说:「怎么会就算妈妈你打死我,我也绝不离开你」

  他人站在程小月后面,矮了阶楼梯,正抱着妈妈的腰臀,话虽然说得真挚,动作却十足的猥琐,把那丰臀抱在怀里不算,还用力将身子拼命摩擦,倒像个发情猪狗样儿

  程小月猝不及防,被他抱得紧抽不脱身,只好曲腿在他小腿上反踢了脚,轻声骂:「滚别在这儿献殷勤我才不稀罕你赖在我家呢,你要真肯走,我要烧香拜佛谢菩萨才对,不然天天给你擦屁股,早晚折了我的寿命啊」

  原来说话间,陈皮皮突然发力,生生把她横抱了起来,竟还能小跑着上楼

  边跑边叫:「回家啰闲人闪开,程妈妈回宫,挡驾的砍头打屁股」

  怀里的大美人儿又羞又怒,慌张着左右上下看,叫:「放我下来」

  只觉得他抱着自己竟若无物,楼梯走得平平稳稳,真就有了几分大男人的模样心底深处隐隐留恋了这被呵护的感觉,又知道不雅,小腿儿上下交错着挣扎,却又不敢幅度太大,生怕动作太激烈翻了这船,不免同遭殃脑中无端地突然想起钟凡抱自己的情形,脸就阵红,热辣辣地滚烫发烧。

  到了门口,才放下她,伸手到她面前,说:「车费十元,谢谢惠顾。」

  程小月白了他眼:「去你的,谁让你抱了你这叫霸王硬」

  突然醒悟用词不很妥当,后面的话就含糊了过去,假装找钥匙转身背对了他,唯恐被发现自己脸上的红晕。从来在儿子面前,都直是坦坦荡荡,这遭害羞,那是万万不能给他看到的

  「你先去换衣服,我去给你热饭」

  程小月径直往厨房走,头也不回,又有几分好笑自己倒成个做贼心虚的了

  「我在外面买手抓饼吃了。」

  陈皮皮撒了个谎,转头看见自己送的那束玫瑰花,被疏落有致地插在花瓶中,摆在了茶几上面,枝叶上还撒了些水,愈发显得娇艳鲜活。就顺手抽了支,怪声怪气地唱着:「随手折下这花朵啊啊我与自己戴发间」

  本来准备去给妈妈头上插,却看见程小月已经竖起了眉眼儿,马上改口,把花夹在了自己耳朵上。

  美妇人本作势欲打,看了他的滑稽样儿,就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直笑得双肩不住抖动:「好好的朵鲜花果然插到牛粪上去了哈哈」

  她此刻站在厨房门口,半转着身子似笑非笑,白净的脸面上映着灯光,顿时生动了眉眼儿,竟风情万种说不出的妩媚姣好。看得陈皮皮心情大好,把在母女那里受的惊吓和事业未竟的遗憾发抛之脑后,厚着脸捱了过去,伸手拉住妈妈的胳膊,作了个依偎状,说:「妈妈妈妈,我今天给你送了花儿,可是动了血本的心诚意坚,天地可鉴,你不妨考虑下,做我女朋友罢我可是人见人爱如假包换的小正太,很抢手的,现在肯主动来泡你,你可赚到了,要是错过了,将来定后悔」

  程小月听得愕然,圆圆的眼睛愈发瞪大,突然发力猛地推了他下,跟着补上脚,把个正口吐莲花的小流氓打翻在地,居高临下用脚踩了,说:「呸,你想得美本姑娘花容玉貌,倾国倾城,才不会看上你这样的下作货呢管你什么正太反太,概不稀罕。」

  说着假意作了个吐口水的夸张架势。

  她时兴起,和儿子戏谑,本是母子间常有玩笑,全不防自己穿了裙子,这么举腿踩,不免春光乍泄初时还没发现,只奇怪儿子今天竟然没有还口,突然沉默是金起来。等发现他目光氤氲,不住瞟向自己裙下,才恍然过来,登时飞霞满面,气急败坏之下,狠狠踢了他脚。这脚用力甚足,恰恰踢在了皮皮的下巴上,小流氓没防备,顿时声惨叫,痛得鼻眼歪斜,眼泪差点射出来

  小月也吓了跳,赶紧猫腰去看,见他眼睛里是真含了泪花儿,只差哭出声来了急忙掰开他的嘴去看舌头上已经被咬出道深深的伤口,鲜血满口满牙都是。这下才真慌了,时间手足无措起来,忙着跑去开抽屉去找止血的药,偏偏就找不到,眼泪就急得掉下来,懊恼得想把自己的脚也剁了去

  寻来了云南白药,先倒了杯水给他漱口,完了小心翼翼洒了药面儿在舌上,还不能放心,扯了他出门,直奔医院。

  接诊的大夫看了伤势,安慰脸惶恐的程小月:「不碍事,伤口也不大。小孩子咬伤舌头的事情很多,有的还会咬豁呢他这伤口,个礼拜就能好得差不多了。不过你这儿子看起来也不很小,还这么舍得咬自己,倒是少见。」

  开了消炎的方子,让他们去交费拿药。

  划价缴费,药房却不见人,问了两个人,也没下落,程小月就跑去楼上找。

  社区医院,本来病人就少,晚上更是看不到人二楼是骨科,走廊左边加装了道玻璃门,却只是虚掩着没有上锁,黑漆漆的灯也没开,只看见走漏的尽头隐隐约约有灯光亮着,就推门进去了。

  还没走到门前,就听见阵吱吱的声音,似乎是桌椅摩擦地板的声响。程小月初时也没多想,径直过去了,扒着门上的玻璃窗朝里面张望。

  那小玻璃窗上原本是有道帘子的,此时竟没有拉上透过玻璃,顿时真真切切就看到了里面的光景。个男人坐在椅子上,敞开着白大褂,裤子褪到了脚面上,两条长满汗毛的腿分开着,上面端坐了个妇人,正搂着他的脖子动作男人的头埋在妇人怀里,不住地拱蹭,手也忙着去托赤条条丰臀。起伏之间,交接处水淋淋清晰可见。

  两人干得欢,正值紧要当口,连外面的脚步也没听到。

  程小月心里叫了声倒霉,晓得是撞了别人情眼睛却转不开,自然屏了呼吸直看。只听女人说:「我腿软了我腿软了」

  腰肢拧扭,已经没有了上下的力气,只剩下蠕动。男人托着她放在桌上,边和女人亲嘴儿,下面阵的猛抽。女人受不住,终于仰面躺在桌子上,把条腿搭在男人肩膀,低声咬牙叫:「冤家你是个冤家我要给你弄死了」

  这时程小月才看清女人的脸,面容姣好,秀气白净,**分的姿色,只觉几分面熟,时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寻思:叫得这么浪荡,绝不是夫妻了定是这医院的同事,他们倒贼大胆儿,也不怕被人抓到忽然想起自己和钟凡也曾经在浴室里差点被胡玫捉了,事后回想每每后怕不已,却又感觉万分刺激秽声滛语之中,心跳怦然加剧,身体发麻,忍不住夹了双腿。

  里面男人忽然抽出了那东西,爬上了桌去跨坐到女人胸上,将湿淋淋的物件儿往女人嘴里塞女人也不嫌脏,吮吸得咝咝有声,更努力抬了头去迎就,硕大的条竟能尽根而入看得程小月直抿嘴,却又舌下津生,脑子里想象了那里面的女人就是自己,下面已经湿了

  男人让女人吮了会儿,又接着弄,就势跪在桌上,举起那两条白腿,左右硬生生分到极致,边弄边问:「我操得好不好你过瘾不」

  女人梗了脖子,挺身迎接,断断续续地说:「好你搞得我爽不要忍了快点出会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