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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陈皮皮的斗争|作者:xys523|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6-10 15:58:32|下载:陈皮皮的斗争TXT下载
  立眼地矗立在自己嘴边,顿时被惊得瞠目结舌什么情况这是什么情况

  .第32章

  陈皮皮摔到地上的时候还在睡觉,醒得也是懵懵懂懂,他倒是自觉,眼睛还没睁开就迷迷糊糊往床上爬。自小睡觉就不甚安稳,掉下床那是常事,这次依旧照葫芦画瓢,摸着去找到了床沿就往上面拱。

  还没等身子挨到床边,只觉得胸口闷,人就又飞了出去,重重地落在了地板上。这下他立时就醒了,本能的向后缩,两手在头顶乱舞,口里惨叫:「谁谁谁谁」

  等睁开眼睛看见床上的妈妈,还没反应过来,怒道:「干什么干什么你这是我睡觉碍着你了你踢我干什么」

  程小月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劈头个枕头扔了过去:「王八蛋,耍流氓耍到你妈头上来了你有几个脑袋」

  说完突然发现自己胸口的领子还敞开着,连忙双手护住了,对地下的皮皮怒目而视,只差啐上口唾沫了。

  陈皮皮也没起,就地盘坐了起来,仰头对着那只老虎,脑子里面却在飞快转动:怎么回事妈妈为什么打我难道是生气我抱她进来我也没做什么犯法的事情啊,只不过昨晚瞄了几眼她的内裤啊呀,我什么时候睡着的怎么就睡着了这么大好的时机就白白错过,真是蠢不可及怎么妈妈会说我对她耍流氓了难道我昨天半夜稀里糊涂把她给上了不对不对,这自然是绝无可能我虽然床技高超战无不胜,也决计不会神奇到睡梦之中可以强女人的地步。老鼠摸黑能找到洞,我的鸡鸡却断断没有那个本事

  想到了鸡鸡,才感觉到自己正硬着,低头去看胯下,顿时大窘那鸡芭正华丽丽地自裤衩边上露出来,昂挺挺着笑傲江湖。赶紧收藏了,将手掌挡在身前遮盖住,才对程小月矜持笑,说:「咳咳,这个,这个嘛纯属自然反应,妈妈,昨天你还说了,我也算是个男人了,我堂堂个男人,早起有这么点风吹草动,也不算稀奇大可不必大惊小怪。我身为处男之身,现在被妈妈你看到了人家最宝贵的地方,是妈妈你占了便宜才对,怎么反而诬陷我耍流氓了」

  程小月大怒,倘若是去年他说自己是处男,倒还能让人相信。明明和那妓女有过了无数次,又被胡玫插了腿,还说自己是处男,可谓睁眼撒谎了忍不住就要拆穿他,忽然间醒悟:跟他争辩,就是中了他的圈套。两个人通胡搅蛮缠下来,可没法分清是非曲直了。拧腰赤脚就从床上跳下来,朝着坐在地上的儿子就是脚。陈皮皮被这脚踹得翻身躺地,还没等他爬起来,脸上已经多了只粉白如玉的脚丫,直踩得他鼻歪眼斜惨不忍睹。赶巧不巧那脚趾还夹住了他的耳朵,稍稍摆动,不免耳根疼痛,想要缩头挣脱那更是千难万难了。

  只听那脚的主人说:「装,你给我装我是怎么到你床上来的你你又那样个姿势对我信你我就比猪还笨了,小王八蛋」

  陈皮皮情知不妙,嘴上倒不服软:「妈妈,你讲粗口了我这只蛋可是你下的,你这么骂我,那可连你自己也骂进去了」

  话还没说完,只觉脸上的脚又增加了若干力道,半张嘴巴已经贴在了地上,顿时大惊,只手顺着脚踝抓住了妈妈的那条玉腿,大叫:「上诉上诉我要上诉」

  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偷窥到裙下的风光,学过拍照的人应该知道:从地面向上拍摄美女的长腿,效果是格外的好不单能表现出那玉腿的修长笔直,还兼有偷窥美女底裤的好处。此时的陈皮皮,脸上被天时压着,地利却是有的,地利去看天时,自然风光无限要知道程小月这双腿,练过平转,飞过空劈,实属世间奇珍。只不过他现在大难临头,当然没了欣赏风景的雅兴,害得这大好景色就此白白浪费,委实是暴遣天物,让我等痛不欲生

  拼命用撑住地的只手去抓住了妈妈的脚跟儿虽然是脚香如兰,毕竟有碍观瞻。将根手指顺着妈妈的脚丫和脸颊的空隙插入,他这手,可谓毒辣之极,程老虎最怕的,就是这挠脚心儿了。

  程小月只觉脚底痒,心知糟糕,不等她采取补救措施,身子已经先软了

  个趔趄失去了平衡,小滑头已经从脚底溜脱。本来她可以先稳住了身体,再图进攻,但如此来,只怕那贼货也觅得良机逃窜,再要抓住只怕不太容易了。当下铤而走险,将身子个下蹲,就势坐到了皮皮的脖子间。她向下的速度奇快,那裙子自然张开,将小流氓的脑袋整个罩在了里面。程小月急着要揪他耳朵,连忙去翻自己的裙子,却时间怎么也扯不开原来却是后面被自己压住了。

  这下可糟了陈皮皮慌乱之中还在拼命挣扎,双手抱住了她的两腿,下巴正好抵在她的胯间,无巧不巧地按摩了她的紧要部位。偏偏时半会儿又找不出他的头来,双腿又被紧紧箍住动弹不得,核心重镇就此失守,被个小流氓又是戳又是顶,蹂躏得民心惶惶不能安宁。急得大叫:「不许动不许动」

  敌人自然不肯就范拼命左右摇摆,企图将头从她屁股后面抽出来,这样来,下巴倒是过去了,鼻子却太高无法通过,在那荫唇阴的位置通乱撞,自然难免撞到通心达脑的快活地界儿。偏偏那里又不争气,给这三捅两戳惹得幸福起来,差点儿弄出个小高嘲

  心里荡,腿就软的没了力气,慌乱中口不择言,只是叫:「停,停你出来我不玩儿了」

  这本是母子平日打闹时才用的话,如今说出来,实在是有些不伦不类。程小月也不觉得了,只想赶紧解除了眼下的警戒,再这么继续下去,她可要快感连连水泻城淹,难免会败涂地溃不成军了。

  陈皮皮身处险境,哪里管她喊叫只觉得妈妈两手在自己头上阵乱摸,似乎在找自己耳朵。要让她得逞了,后果堪虞,不知接下来会有多少残酷刑罚,这其间的利害,当然是心知肚明。越是心急,越是脑昏头胀,想:奶奶的,老天要灭我,干嘛给我生个这么英俊挺拔的鼻子。真是世事无常,蔷薇啊齐齐啊于老师的,多半是因为我这挺拔的鼻子才看上我的,真是成也鼻子败也鼻子,要是给我生个塌鼻梁,老子早逃出去了

  脑子里胡思乱想,却明白正是危急关头,时不我待。要是再这么拖下去,妈妈的后续手段自然会接踵而至。此时鼻子顶着内裤,小脸儿被腿根儿的两团肉夹成了驴肉火烧,整个嘴巴全被埋进了那条内裤的裆处,就算想要大叫投降也不可能了。情急之下顾不得多想,张嘴咬住了内裤,含含糊糊着叫:「妈##**#」

  经过事后笔者的采访,陈皮皮童鞋当时想说的是:「妈妈,这次事件纯属意外,并非我方挑起争端,本着和平共处的原则,我国不欲在海事领域和贵国在军事上发生任何纷争。从事实出发,我方其实只不过是在捍卫国家的主权完整,贵国污蔑我方的言行,实在是无中生有指鹿为马。要知道我方多次隐忍,并不是怕你们,打起来的话哼哼谁胜谁败大家可是心里有数的。不如两下罢斗,坐下来吃个包子慢慢谈,共同开发力求双赢」

  由于当时陈皮皮童鞋嘴里含了妈妈的内裤,无法直抒己见,终使这段辞严义正的声明没有及时传达出去

  程小月当时吓坏了,你想想啊,那个地方,是谁都能随便咬的吗还道他又起了什么要人命的念头。芳心大乱,拳头雨点般地往他头上下去,打得陈皮皮眼冒金星晕头转向,唯有死命挣扎。但鼻子却还杵在对方的紧要关口,这通挣扎更引起了连锁反应也就是我们学术上常说的蝴蝶效应,因此程小月就抽了下,来了个不大不小的高嘲。

  当然不能怪我们的女主角滛荡,那个高嘲是非常态下产生的畸形高嘲,完全不能等同于自蔚或者器械形成的正规反应,更不能和情侣爱人之间性行为产生的醉人高嘲相提并论。不过,畸形的高嘲仍然是高嘲,甚至这种高嘲在某些方面还能超过正常意义上的高嘲带给身体的反应,比如心悸,头晕,脸红,乳头葧起全身发麻四肢无力等等。程小月被这种反应击垮,全军溃败,下子就瘫了。

  陈皮皮忽然觉得股气味扑面而来,口中叼着的内裤转瞬即湿,跟着妈妈两腿松,似乎也不再死命夹他了。趁机缩脖曲臂,从妈妈胯下钻出,得自由,立刻翻身爬起,个箭步窜到了门外。到和妈妈保持了足够安全的距离以后,才两手护脸转头观察妈妈的动静。

  只见程小月满脸通红气喘吁吁,双眼睛似乎要滴出水来,坐在地上似乎都没法子稳当,还要用手撑了。条腿伸直出去平放在地上,脚弓绷得笔直,另条腿弯曲着紧紧夹住,仿佛要藏住什么似的收紧了身体。

  她不马上起身追赶,那倒是古怪的很。陈皮皮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往门口捱了两步,对妈妈说:「讲和吗早说了我要上诉的,你仗着身后家长的身份滥用武力,这是霸权主义还口口声声说要和我讲民主,骗人。」

  程小月半天没说话,歇够了,气儿也喘匀了,才顺手摸起地上的只拖鞋朝儿子丢去。只是甩胳膊才发现仍旧酸软无力,那只鞋子也丢得歪歪斜斜,对敌人全然构不成丁点儿的威胁。陈皮皮接了那只鞋子穿在脚上,说:「谢谢,那只也给我丢过来吧。」

  他虽然相信以目前的距离妈妈是无法追得上自己,但积威之下,早已经习惯了防守反击式的打法。而且妈妈的功力不可小觑,发起威来欺猫赛虎,自是不敢大意,用了个比赛起跑的姿势,全神贯注屏气凝息,倘若此时突然听到声鞭炮响,只怕他也会如离弦之箭,射而出了。

  眼看抓不到他,程小月只得隐藏了羞惭和恼怒,放平了声调对他说:「别和我贫嘴,我问你,之前我和你说过的话,你还记得不记得」

  「什么话」

  皮皮做沉思状:「你说了不算的还是我说了不算的」

  「我是你的妈妈你不能对我有什么想法就这些话。」

  程小月这话说出口,只觉得脸上又阵火热,醺醺然的有些晕。那下身的律动余韵犹在,心跳也快拍慢拍地杂乱无章,如今要马上和儿子探讨这种奇怪的话题,实在是羞不可抑。这个回合,她吃了个哑巴亏,评不得理翻不得脸儿,真个羞怒交集心乱如麻。更让她疑虑的是昨夜被儿子抱来了他房间,还那么稀里糊涂地在起睡了夜,醒来又看见那么出大军压境的混账场景。只怕是昨天晚上这个小兔崽子真对她动了手脚,这没脸没皮的妖孽敢把他那个男人的东西放在自己嘴边睡觉,可见胆大狂妄之极,要是今天收拾不掉他,再说服不了他,以后两个人的关系那可要乱成个七荤八素的了

  「哦」

  陈皮皮给妈妈装了个可爱,说:「记得记得,这个我记得。」

  「那你为什么不听妈妈的话」

  「我哪里没听了」

  「好,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把我抱到你床上」

  「妈妈睡着了,当然要抱进房间,不然让你在外面睡觉,难免要着凉感冒什么的,生了病,还不是要我伺候你我上次在外面睡着,你还不是也要把我抱进房间啊为什么你能抱我,我就不能抱你呢」

  陈皮皮伸手擦了擦鼻头儿,那里似乎还留着点水渍,心下颇为诱惑:我的口水怎么会沾到鼻子上的难道和齐齐亲嘴多了,舌头变长了,竟然能舔到自己的鼻头记得哪个老师说过,舌头是绝计不能舔到自己的鼻子的,回头做个试验,要是成功了,非去骂他顿不可

  什么教学态度误人子弟

  他这满嘴抱来抱去的,听得程小月眉头直皱,耐着性子,说:「什么话我是说那个吗我是问你为什么把我抱进你的房间」

  她把「你的」两个字咬重了口音,好让儿子明白。换做平日,儿子对自己嬉皮笑脸,偶尔动手动脚,她还能忍了,但是敢把自己抱上床,那就是色胆包天流氓成性了

  这是我的底线程小月想。心里却是阵无奈:比这更糟的底线,那天夜里也给他突破啦天下当妈妈当到我这个地步的,只怕是万中无了。人们都说棍棒之下出孝子,我这棍棒之下怎么出了个妖精这次敢抱我上他的床,下次就敢钻我被窝,抱来钻去的,妈妈不像个妈妈,儿子不像个儿子,我还怎么活

  「妈妈,你和我还分那么清楚干嘛」

  陈皮皮义正言辞地说:「我的房间就是你给我的,难道我还能那么小气不给你进再说了,以前我不给你进,你还不是大大咧咧天天闯进来唉我已经习惯了,没关系,妈妈你大可不必为此自责什么的,这次是我心甘情愿让你进来,你只要下不为例,我也就安心了。」

  程小月给他歪来歪去,只觉头痛欲裂,直想用苍蝇拍把他给拍死终于忍不住怒火,用手在地上大力拍,叫:「你去死我是问你为什么不送我回我自己的房间」

  陈皮皮被吓得打了个哆嗦,马上回答:「你的门开不开。」

  他这次回答的倒是极快,且干净利索,没点饶舌了。见妈妈还怒目瞪着自己,眼珠儿转了几转,接着边比划边解释:「你看,我先是去厕所,然后回来,看见你睡在沙发上,就想把你抱回房。可是,可是,抱你到了门口,才发现开不了门。喏喏,你看,我两只手抱着你,难道用尾巴去开吗你又没给我生出个尾巴来」

  程小月听得半信半疑,脸色略微缓和,从地上起来,整理了下裙摆,去床上坐了,说:「这个我且信了你,以后呢你还做了什么」

  「睡觉。」

  陈皮皮回答的斩钉截铁。要是让妈妈知道自己曾经拿了根鸡芭在她老人家手上捅来捅去,恐怕真要让自己像江山那样去太监了突然之间心潮起伏感慨万千起来:原来那些太监了的经典,起初是不想要太监的,多半也是像我样拿鸡芭捅了什么人,才惨遭了毒手被迫太监的

  「就只睡觉」

  「我发誓绝对只是睡觉而已,要是我说了句谎话,教我生不如死」

  这话虽然说得响亮,肚子里却在嘀咕:既然生不如死,那我就选死好了,不过要我死只有两种办法:第,把我打死。我挨打挨了这么多年,也不见死回,证明想打死我很艰难,想必妈妈不会用这个笨办法的。那只剩下第二种了,我的第二种死法儿,就是爽死嘿嘿,那可只有胡阿姨和于老师才能办到了。齐齐还差点火候蔷薇自然也是有这个本事的,只是她现在远在万里之外,谁也找不到,况且,妈妈和她又不睦,多半是不肯帮忙的。到时候,妈妈无可奈何,只好亲自上阵,唉,也不知道妈妈会用那招来爽我是猴子摘桃呢还是老汉推车呢不对不对这个推车的人只能是我,妈妈推不来。只好被我推着了,不过这样来,那爽死的可就是她了

  念至此,不由得面生滛笑,悠然神往。

  .第33章

  见陈皮皮脸的猥琐,笑得比西门庆还滛荡。程小月愈发怀疑:要说昨夜他没胆子对自己干那件事,倒还肯相信。可说得如此这般光明磊落,绝不是他往日的做派把自己抱进他的房间,多半是心存邪念欲图不轨,那根鸡芭也决计不会自己从裤衩里面跑出来只不过他是有贼心没贼胆儿,临阵退缩罢了。

  好在感觉身上并无什么不妥,没被这混蛋小祖宗趁机得手,那也算得上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不过亏是定吃过了不说那根鸡芭,单单是他把个脑袋扎进自己腿间,那就是大逆不道欺君罔上,够枪毙的了。

  假意沉思了片刻,才点头说:「嗯,这么说来,我是冤枉你了不过你大可叫醒了我,让我回自己房间睡觉的。这回我暂且相信了你,不和你计较,下次却不许这么干了。」

  陈皮皮没想到这次居然很容易过关,不由大喜,装出副彬彬有礼,起身朝床上深鞠躬,说:「妈妈圣明,总算没让我含冤床下,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今天你就安心再睡个回笼觉吧,早餐由我来准备好了」

  说完推门而出,唱着歌儿忙活去了。

  程小月本想着趁他不备,去锁了房门来个关门打狗的,却没料到他先逃了。

  更肯定了他这是做贼心虚,怕是已经在心里早堤防了自己,看来今天想教育他是不成了抬腿看见床单上片湿漉漉的痕迹,也不知究竟流了多少口水,腿上都腻腻粘粘的。想到方才的情景,脸就阵红阵白,用手背在嘴上擦了又擦,却怎么都像还有某种气味,又羞又恼,唯有拼命闭紧了嘴巴,好像只要她张开嘴,就会有根鸡芭会插进来样。

  吃过了早饭,母子同出门。边下楼梯程小月边问儿子:「听说你们班的数学老师换了新老师对你怎么样」

  陈皮皮嘿嘿笑,没吭声,如果告诉妈妈新来的老师已经判了自己死刑,怕她要跳起来的。新老师长得倒是皮光肉滑,可惜胸部太平了点儿,和于敏老师相比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对待同学也算得上和蔼可亲,唯独看自己的时候神情颇为不屑,想来心里早就有对自己动手的意思了,只不过她初来乍到顾及了形象,不肯失态罢了。以后自己在数学这门课上前途堪忧,早晚要因为成绩不好被妈妈修理这么看来,早日拿下妈妈,自己就早日安心,不然等到那天来临,那才真是死无可死活不可活呢。

  齐齐正在楼下等他,看见两个人同下来,有些尴尬,叫了声「阿姨好」拔腿就走,也不等皮皮了。

  陈皮皮过去勾住了她的肩膀,说:「好巧啊齐齐,起走。」

  话音未落,耳根突然疼,已经被程小月揪住了耳朵,硬生生拉了过去,用力在儿子头上敲了记,骂:「规矩点儿勾肩搭背的,像什么样子」

  齐齐也是大窘,附和着程小月的话:「就是就是,我和你又不是很熟。」

  陈皮皮被扯得直咧嘴,却顺势搂住了妈妈的腰,向着齐齐挤了挤眼儿:「是吗是吗,原来我们不熟啊,嘿嘿这个我就比较熟了,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下我马子你看这相貌这身材啧啧,比你漂亮吧」

  齐齐张大了嘴巴,惊得连话都说不出了,她可没想到皮皮敢这么说话,照惯例,这无疑是在捅马蜂窝不给小月阿姨揍个半死才叫奇怪了。

  程小月还没反应过来,嘴里还在重复儿子的话:「马子」

  手向外推着皮皮的身体,不让他过分贴近自己。却感觉到他搂腰的那只手在身后滑下来,到屁股上拍了拍,顺便摸了把,不等她回过神儿来,人已经从她身边窜走,哈哈大笑着逃到齐齐的前面。

  想了想,才恍然明白了那话里的意思,大怒,劈手将包丢了过去,盛怒之下,手法难免仓促,准头差了些,却甩到了齐齐的脚下。齐齐倒机灵,捡起地上的包塞回程小月手里,叫了声「阿姨再见」,转身溜烟儿跟着皮皮去了。只剩下程小月哭笑不得地站在那里,又羞又恼,又是觉得滑稽,过了半响,终于忍不住「噗嗤」声笑了出来。

  进校门,就看见班主任梅得高正站在院子当中和新来的老师说话,新老师腼腆,脸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梅得高和她说了什么。见两个人从身边过,梅得高才收敛起谄媚地笑,假意看了看表,对陈皮皮喊:「你你你,过来。」

  陈皮皮嬉皮笑脸地挨过去:「班主任早泡妞呐」

  梅得高脸皮虽厚,却也红了下,马上板起脸来,教训:「严肃点儿给我,你刚才说的那叫什么话啊简直流氓之极我和韩老师咳咳是在谈工作。」

  说完了又觉得颇为牵强自己刚才和韩老师说的,和工作可真的没多大关系就补充:「你们韩老师初来乍到,生活工作上当然需要照顾,我那个关心关心咳咳,也是应该的。韩杏儿老师,你说是不是」

  韩杏儿双颊通红,支吾着没搭腔。刚才梅得高对她语多挑逗,话里十分暧昧猥琐,她个姑娘家正不知该怎么应付,好在陈皮皮给她解了围,趁他们说话,赶紧找借口摆脱,拉了齐齐去她办公室去了。

  梅得高本来想教训下学生,好在新老师面前威风下,却反而被他搅了好事,心里老大不痛快。对皮皮沉了脸:「你嘴怎么这么贫老实给你讲,我忍你不是天了,你最好老实点儿,不然哪天把我惹毛了,教你吃不了兜着走。」

  陈皮皮也不惊慌,大大咧咧地搭了他肩膀,说:「咱们俩谁跟谁啊狗皮帽子有什么反正我又没拦着你泡妞你吃了瘪可别对我撒气儿。梅老师,你喜欢泡新来的老师,这我心里明白,当初你爬在于老师床上的时候,我不是都看见过了还不是没吭声唉,我们男人都不容易嘛,有这个爱好也属正常,我理解理解啊,不过你要真不念我们的交情,给我穿小鞋,我可就不理解了」

  梅得高气得脸由白变黑:「你你你你这是威胁我吗我可不怕你。」

  只见那小流氓两手摊:「不敢不敢,不过听说于敏老师怀孕了,嘿嘿,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和梅老师有没有干系」

  梅得高被噎得气急败坏:「胡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可别乱说话,这要是被别人听到了,我告你毁谤」

  陈皮皮连连点头:「那是那是,当然不能给别人听到,我定替梅老师保守这秘密,你大可放心就是,我这个人,别的不行,义气却是很讲的。」

  说完也不等他辩解,哈哈笑,甩手去了。

  晚上放学,借故甩脱了齐齐,独自个人去了妈妈的剧团。在外面先找了家花店,买了束红彤彤的玫瑰花,让送去里面给妈妈程小月。中间夹了个纸条,让店员妹妹按自己说的写上:「祝程小姐貌比花美,人比花娇。落款是:个暗恋你十五年的倾慕者。」

  上次勒索妈妈,收益颇丰,现下买束花哄哄她老人家,权当是个回礼了

  估摸时间差不多了,才不慌不忙地挨进去。进排练厅,果然看见妈妈正被群小姑娘围着,正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又是夸花漂亮,又是好奇送花者身份,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程小月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把个副团长的威严也弄丢了,被这句那句的问题问得应接不暇,等看见陈皮皮进来,方才恍然。但爱花本是女人天性,如今在群青春靓丽的小姑娘面前争足了脸面,自然心中欢喜,笑眯眯看着皮皮走过来,把花塞到他手里,说:「不知道是哪个蠢蛋儿,居然给我这个老太婆送花真是既幼稚又可笑,你知不知道是谁啊」

  陈皮皮假意愕然:「原来妈妈不喜欢花啊,这家伙可真是愚蠢,这次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不过,这人也算是勇气可嘉,应该表扬的。妈妈你青春无敌,倾国倾城,仰慕者自然如过江之卿,点也不奇怪,料想其他人虽然心里倾慕妈妈的风采,可摄于妈妈太过美貌,所以自惭形秽不敢亵渎,只有默默在心里暗恋罢了。像这样敢来送花的,定是个长得风流倜傥貌比潘安的人吧」

  席话说得程小月眉头直蹙,差点吐出来,白了他眼,终于还是虚荣心占据了上风,没有开口揭穿他。

  群美少女还不肯罢休,连陈皮皮也围在了中间,恭维程小月之余,自然也顺便给他戴上几顶高帽子,起夸赞他相貌英俊体格伟硕,耳大有福眼小聚光之类。众夸之下,必有勇夫,陈皮皮得意之余,瞥见墙角处有只足球,卖弄之心大起,过去盘带了那球,径直趟进了人群之中。只见他左右闪转腾挪,身形飘忽,那皮球就似是黏在脚上般,在众美腿玉足之间穿插,竟然能不碰到个人

  众女哪里见过如此精妙的脚法,俱眼花缭乱娇呼不断,几乎要把他当偶像看了。

  还是程小月叫住了他,说:「别在这儿捣乱,我们还没排练完呢,你先边等我,练完了走的时候叫你。」

  看了会儿排练,颇为无趣,就想找个地方睡觉去。拐出排练房,是条走廊,陈皮皮边走边看,试着推门,果然找到间没锁的。房间不大,空调开着,靠墙是排分成无数格的柜子,却没有桌椅之类可以借来睡觉的东西。不由大为丧气:这几日在学校被看得紧,上课被老师盯着,下课被齐齐看死,想偷个懒也没机会,就连和女生说句话,都要被审讯半天。都说有女人很幸福,可在我看来,还是没女人的日子逍遥快活唉,再过些日子,又该考试了,妈妈那里又要过道险关定要想个办法,在考试之前把妈妈拿下才保险

  正打算出去,忽然灵机动,手脚并用去爬上了柜顶果然是个睡觉的好地方不单平整,空调也恰好在柜子上方。从脚上扒下只鞋子来,枕在脑后,望着天花板想计谋,女人都喜欢阿谀奉承鲜花衣服,想来妈妈也是吃这套的,明日我该去给她老人家买几件衣服,妈妈高兴,说不定就从了我奶奶的,不成不成,妈妈高兴是定会高兴,不过要她这么容易就被我哄上床,可就太小觑了她

  阵胡思乱想,神游天外。会想胡玫风马蚤有致,会想齐齐娇憨多疑,会是于敏美目顾盼,会是妈妈拳脚无情俗话说少年不知愁滋味,却不知我们的陈皮皮个小小的脑瓜里,早已是愁肠百转英雄气短,乱成锅粥了。

  不知什么时候,迷迷糊糊似睡非睡之间,听到有人在说话。小流氓睡得正安逸,忽然被吵醒,大是不满,正要开口斥责,却先看到了下面的光景。顿时目瞪口呆魂飞魄散,张大了嘴巴呆在那里,再也出不得声儿了。

  只见下面熙熙攘攘挤满了人,莺莺燕燕娇声无数。正是那帮排练回来的美少女,宽衣的宽衣,褪裙的褪裙,室内时间春光灿烂风月无边,数十美女同解带更衣,场面何其壮观饶是小流氓阅女无算,也被这派光景惊呆了,眼睛大睁,口水直流,唯恐漏掉丁点儿情节

  只听个圆脸的少女说:「小莹,你大腿上怎么青了块老实讲,昨晚到底去哪里鬼混了是不是被哪个帅哥勾到床上去了」

  那被叫做小莹的女孩脸上红,赶忙用手遮住了大腿,辩解说:「别胡说,我哪里就去鬼混了这是今天练功不小心撞到的」

  旁边个长发少女多事,听了连忙凑过去看小莹的腿,将个只穿了内裤的玉臀翘了起来,正对着陈皮皮还不时轻轻晃动几下,诱惑可谓惊天动地皮皮下面的武器顿时勃发,跃跃欲试。只可惜他自己也知道,下面是群狼,自己这只猛虎倘若真下去,多半是凶多吉少这么多人,每人踩他脚,也要被迫去当东方不败了

  只听那少女格格笑着说:「练功你骗谁呢你倒说说看,怎么个练法儿才能磕到这里照我看,多半是被什么凶器捅的吧哈哈」

  旁边个手里拿着衣服正要穿的少女听了,也来凑热闹,把衣服也丢到了边,将自己的条腿向上板起,轻轻松松的个立劈,说:「我知道,我知道,定是这个样子的喏这样这样,那个人就过来捅她,没对准,唉吆唉吆吆就捅伤了」

  那叫小莹的少女听了大羞,跑过去拧她,旁边的众人也嘻嘻哈哈帮忙,时间好似到了盘丝洞,粉腿玉乳齐飞,丰臀细腰共扭,满室皆春乱作团。

  她们闹得热火,全不知上面正有人在抽税,那抽税之人早已经神魂颠倒血脉贲张,连鼻涕流到嘴里也不知道了。

  正闹着,忽然声轻响,程小月推门进来,众人这才安静,各自整理。程小月边去开了柜橱取自己的衣服,边在嘴里嘟囔:「奇怪,这么会儿功夫,人就不见了也不知道死去哪里了」

  个已经换好衣服的少女接口:「程阿姨,你儿子踢球踢得好帅哦我哥哥也踢球,却没他那么灵巧」

  程小月心里得意,嘴上却说:「踢球好有个屁用我头疼的倒是他的学习,成绩糟糕得塌糊涂,唉,要是他肯把踢球的心思用在学习上,才算我上辈子烧了高香呢」

  边说,边解开了衣扣,缓缓脱下了上衣。

  众女虽然胜在青春,却略显青涩,那身子的丰腴和成熟女人的气质却差了截儿。程小月褪下裙子,个妖娆丰满的身体站在众女之间,愈发显得风韵无限娇媚无二。在柜顶上的皮皮虽然常能见到妈妈春光乍泄,对那身子颇为熟悉,但如此这般悠然自得地偷窥,却也是从来没有过。边看边是大赞不已:我认识的女人之中,胡玫阿姨的身体算得上顶尖儿了,可现在看来,妈妈却还胜了她筹

  啧啧啧啧这腿啧啧啧啧这屁股

  他看得入神忘我,不由自主将头探了出来,口水也顺着下巴滴落,却正巧滴在个女孩额头。那女孩用手抹了把,大为奇怪,抬头往上面看,立刻就发现了个面目僵硬疑似僵尸的不明物体。顿时大惊,指着上面「啊」的叫了声,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唯满脸惊恐,跺脚不已。

  众人都被她的动作吸引,也起抬头,不约而同惊呼尖叫,房间里顿时片大乱。捂胸者有之,护臀者有之,惊慌躲避者有之,不知所措者有之众生百态不而足更有个女孩,正躲在墙角用剪刀修理下面的毛毛,被这么吓,手上抖,将内裤也剪开了道口子唉,总之当时的情况,那是说有多混乱就有多混乱,说有多惊险就有多惊险

  程小月正穿衣服,还没扣好扣子,突然发现身边阵马蚤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忙着问:「怎么了怎么了你们叫什么」

  哪里还有人回答她,俱是无头苍蝇般流窜了,更有找不到遮掩的,干脆把抱住了程小月,将个险要的部分贴在她身上,唯恐被什么人偷去了

  陈皮皮情知不妙,倒也临危不乱,将衣服往脸上遮,从柜顶上跳了下来,准备趁乱突围,从人群中杀出条血路。

  他身形矫健,如飞檐走壁的武林高手,只可惜落地,就踩到了位的玉腿,登时摔了个趔趄,待要爬起时,眼前突然出现了只纤纤玉手,不慌不忙地探过来,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第34章

  登时耳根剧痛,几欲撕裂。看也不用看就知道是妈妈能在千军万马中直取自己耳朵的,除她再无别人闭眼咬牙,忍了痛猛力挣,硬生生扯脱出来,紧接着矮身缩,从身前妹妹胯下钻了过去。那妹妹正奔过来帮忙,没防备他主动要受胯下之辱,大惊,赶紧收腿,却感觉胯间的人如泥鳅般,滑溜溜挤了过去。叫了声「哎呦不好了」

  屁股上阵痒,却是那人条腿勾起,不偏不倚在重要处碰了下。心神大荡,娇羞无限

  过了程小月这道关,鸭梨骤减,前面虽然还有几个妹妹,却都是没有过抓色狼经验的,见他冲来,避之唯恐不及,只顾得掩护重要部位,哪里还有闲暇见义勇为小流氓左插右穿,自乳波臀浪中突围而出,转眼间已经到了门口。

  只听妈妈还在后面叫:「抓住他」

  转头看正只手捂了胸口向这边过来,只是前面被个女孩挡住了路,急切间想从她身上跨过,不防她恰恰正起身,不免个趔趄耽歪在地上,耽误了追杀。眼看是抓不到自己了心情登时轻松,就留恋了眼门口的位小妹妹,那小妹妹腿长身细,肤白貌美,兼之半褪衣衫,上身的胸罩也只戴了才半,正白晃晃地在他手边。顿时馋涎欲滴,色心大起,正欲顺手去摸把,却不料小妹妹甚是机灵,立马两手飞快捂住了。满脸戒备瞪着他不敢放松,神色颇为坚决,大有「这是我的绝不给你」的意思。

  又恋恋不舍看了眼,才转身逃跑。正所谓:鳌鱼脱却金钩去,摇头摆尾不再来。待他跑到了走廊拐角,才听见后面众美女大喝小呼,「抓流氓」

  「不要脸」

  之声不绝于耳,更有无数衣服鞋袜起掷了出来,足见群情激愤了

  溜烟儿跑出剧团大门口,才慢下脚步,大呼倒霉:躺着也会中枪我好好的睡觉,却没来由的招无妄之灾,这下晚上又要麻烦想想妈妈的拳脚,不免悚然。旋即却又仰天「哈哈哈」大笑了三声,自言自语:「男子汉大丈夫,要建功立业当然难免皮肉受苦,以后要追妈妈,困难重重,以她老人家的秉性,就算抱上了床,恐怕也要边揍我边圈圈叉叉,我须从现在起,学会适应才对。」

  眼看夕阳尽落,暮色渐重,街上行人也多起来。想了会儿,终于决定先去齐齐家。胡玫母女都曾数次替他解危度厄,算得上是自己的大救星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暂时去她家避避风头,叫齐齐去探听了风声,有了几分把握,才能放心回去

  也不坐车,顺着马路牙子东张西望着慢吞吞走,从剧团到家六七站的路程,他倒走了个多小时。等到齐齐家楼下,已是七八点钟光景了。刚进楼道,忽然依稀听到有人叫了他声,就退回来看,又个人没有心里疑惑,假意转身再进去,却又猛的个回身还是没人,这才懒洋洋地上楼去了。

  开门的是胡玫,看见他,眉眼儿俱开。问了声:吃过饭了侧身放他进屋。

  陈皮皮看她双颊生晕,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和平日比多出了几分妖娆。不由心底跳了几跳,肚子里嘀咕: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不过她这眼神,却分明是丈母娘看夫了很好,很好,我这个夫看来做得合格,胡阿姨仰慕我的美貌,在心里已经以身相许了哈哈,我这个丈母娘贪心的很,看见女婿床上功夫好,要和女儿抢了

  假意四下张望,嘴里问:「齐齐呢」

  手却在胡玫腿上摸了把,身子也腻在了她屁股边胶粘上样不肯离开。

  胡玫也不躲,任凭他摸着,说:「齐齐刚才出去,说忘了拿补习老师发的资料,要回去取你等等,就回来了」

  说着转了个身,却不走开,把个翘凸盈硕的丰臀放到他手掌里了。

  她今日上身穿了件真丝月牙衫,下边是条长裙。衫子宽松,r房又涨,下半截儿就松垮垮直垂到腰间了,转身之余,腰上的圈儿白肉就显出来,如同剥了皮的树身,细白刺眼。见皮皮手抓了自己的臀肉捏挠,笑嘻嘻地瞄着她的胸,心里麻酥,却拿出了长辈的姿态来,问:「给阿姨说说,你妈妈给你做了什么好吃的晚饭吃了几大碗半大小子,正长身体的时候,可别吃的少了要是没吃饱,阿姨这里还有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