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往日的荒唐,心里愈发迷乱无措,又隐隐的生出几分荡漾。轻声叹了口气,嗔了句:「你这人,心思都在这上面了。」
就握住了他的鸡芭,开始缓缓套动。
突然间峰回路转,陈皮皮大喜,顿时眉花眼笑,迫不及待把短裤连同裤衩起往下褪,好为老师理清道路,以便操作。倒也不算是第回了,虽然脸上扭捏,却也清楚,不把这个硬邦邦的东西安
抚下去,只怕他刻也不能安稳下来。拉了脸皮起身,在他腿间蹲了下去,将头埋在小腹下,张嘴慢慢含住了头,舌尖儿转动,轻吮慢吸。皮皮「嘶嘶」叫了几声,立刻开始了呻吟歌唱:「哦哦哦哦哦啊呀呀」
于敏被他的声音惊了跳,吐出头,在他腿上用力拍了掌:「闭嘴不许出声,你留意外面些,别有人进来也不知道,被人看见了成什么样子」
陈皮皮自然是应声连连,赶紧用手扶了鸡芭往于敏嘴里送,说:「老师你放心好了,有我在,你只管安心工作,我向耳聪目明机灵过人,这点儿任务可不算困难。」
只听于敏「唔唔」着动了下头,就不再挣扎,专心去舔冰激凌了。
她慢慢试着把鸡芭往深处送,小心翼翼,直到荫毛接近了眼前,呼吸之间,草长莺飞,那荫毛就如同湖面的芦苇,随风摆动悠然自得。又用只手捏了下面的蛋蛋,轻揉慢搓,把鸡芭撩拨得更是怒不可遏,势要与她抗争到底。
皮皮此刻的幸福,明白的人当然都知道了,胡玫齐齐硬币妈妈全抛到乌拉国去了只觉得鸡芭进了处极热的所在,紧绷的嘴唇把r棒包裹得严严实实,舌头垫在下面不停蠕动,直舔得浑身舒泰,欢乐不可胜言。低头看老师,弓背屈身半跪在自己身前,只手扶着自己的大腿,散乱了头的长发,将头在胯间上下起伏。和学校那个严肃端庄的形象截然两种,不可同日而语了。这滛荡情景看在眼里,得意洋洋在心上:我陈皮皮素来被人欺压,现在终于有了翻身之日虽然年过十五,事无成,学习成绩也糟糕得塌糊涂,不过就算全班同学都考百分我考零蛋,我还是胜了他们筹哈哈,这个这个,老师手里抓着我两只蛋蛋嘴里含着我根鸡芭,后面两个蛋蛋,那也是百分了
想到得意之处,差点大笑出来,两腿伸直,脚丫子停在半空,连脚趾头也舒展的张开了。于敏还在努力着,希望早日结果了他,好还自己个清静,没想到她动作激烈,引得皮皮性发欲狂,伸手抱住了于敏的头,没轻没重的往里面杵了几下。于敏猝不及防,下子被插到了喉咙,声干呕差点吐出来,用力挣脱了身体,大口地喘着气,脸庞艳红欲滴,口水也顺着嘴角滴了下来。嗔怪地瞪了他眼,怒道:「你要死了再乱动我给你咬下来」
只见头顶那张贼脸俯下来,对着她的额头亲了口,鼓励说:「老师老师快继续,马上就到了马上就到了哎呀,你这歇,可又前功尽弃了」
于敏把他推倒在床上,自己也俯身上去,接着舔弄撩拨,她的教学态度向严谨,在这事情上也依旧尽心尽责不遗余力,也算得上是为人师表的楷模了。
这次皮皮四脚八叉躺着,面目扭曲鼻歪眼斜,宛若受刑之羔羊,从来在女人身上,他都是冲锋陷阵拼死搏杀,今日终于苦尽甘来,也享受到了做女人的诸般滋味儿,那个酸啊那个痒啊那个痛啊的,实在让人无法忍受
于敏手口并用,上下飞舞,小流氓招架不住,顷刻间举六肢投降,股白白的液喷了出来,第下于敏没防备,全射进了口中,赶紧偏头把鸡芭吐了出来,岂料那可恶的东西余势不竭,紧跟着有股喷出来,就全射到了脸上,忙不迭用手去抹,却抹得满脸都是了。又羞又怒,伸指在头上弹了记,骂:「害人的东西,我弹死你」
皮皮手脚酥软全身无力,爽歪歪地哼哼着,说:「不用你弹它也要死了。」
这时候院子里突然有人说话:「于敏呢难道不住家吗这天都黑了怎么连灯都没开的」
另个男人的声音接口:「在呢,你看,门开着」
.第30章
于敏的脸下子就吓白了,扯起躺在床上的皮皮就朝窗户拉,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力气,在屁股上用力托就将他托上了窗户,也不管会不会摔坏那还正腿软腰酥的小情人儿,把就给他推了下去。皮皮人在半空人还轻叫了声:「衣服我的衣服」
话音没落,人就个屁墩儿摔在了地上,狼狈不堪地爬起来,再看那窗户早关起来了。
这是条很窄的巷子,另边是什么工厂的围墙,左右看看倒是没什么人来往,只有于敏隔壁亮着灯,这才想起那是间卖汉堡果汁的铺子,料想是店面后的厨房了,厨房后面开了扇门,门旁边搭了间很小的棚屋,里面放的是煤气罐之类的杂物。于敏的房间灯还是关着,也听不到有什么声响,过了小会儿,才听见石夜来的声音:「于敏于敏」
灯也随即开了。
然后听见于敏用很慵懒的腔调打了个哈欠,似乎真的刚睡醒样,说:「回来了我刚才觉得乏得很,睡了会儿,没听见你回来。」
接着是悉悉索索起来的声响。石夜来没再说话,倒是老太太似乎在门口说了句:「睡觉也不关好大门,你太粗心了,万有贼进来了可怎么办」
陈皮皮手护着鸡鸡,缩身团在窗下,心里大叫糟糕:于老师只顾着自己清白,也不管我了,老子光溜溜的躲在这里,那可危险的很万来个什么人,看见我这样子,我这脸可就丢大方了。
虽然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看样子再等下去,于敏也没机会给他丢衣服出来了。两边再仔细查看,也不见有谁家晾了衣服在外边,想要偷件来防身也绝无可能。不由得仰天无声长叹:天要灭我,老子我无可奈何。
这是个平常的日子,不过不平常的事情往往会在很平常的日子发生。今天才发了新制服的店员妹妹本来很高兴的,她已经打扫完卫生,丢完垃圾就可以下班了,最重要的是恰好今天是发薪水的日子,想到数钱的快乐,她满脸就都是幸福了。提着大袋垃圾开门拐过墙角,突然看见了副她今生再也难以忘记的诡异情景:个赤身捰体的流氓,正大大咧咧地站在她面前。
没等她回过神儿来,那人就把捉住了她肩膀,手捂住了她的口鼻,恶狠狠地说:「不许叫。」
妹妹的小心肝儿扑腾扑腾直跳,恐惧不可胜言时间脑子里转了千百个念头:抢劫看他这样光着屁股抢劫,分明是要劫色了呜呜,我可还是女呢,早知道,昨天晚上送外卖的小张哥哥调戏我的时候,就该顺水推舟依了他,好赖也算师出有名现在完蛋了
那流氓不由分说就剥她的衣服,小妹妹魂飞魄散,稀里糊涂就被他把上衣扯下来了,心里叹了口气,准备忍辱偷生让流氓蹂躏了。却见流氓抱了她那件衣服就跑,刚跑了两步,又折返回来,夺了她手中的垃圾堆,溜烟儿扬长而去。小妹妹死里逃生得保贞操,兀自不能相信,呆立了半晌,才想起大声呼喊救命。
据其事后回忆,此罪犯年纪颇轻,猥琐不堪,虽然灯光昏暗,但妹妹依然可以断定其绝对未穿内裤因为能清楚看到腿间的那话儿还是葧起之状态,这是小妹妹第次看到男人的下体,那记忆当然是刻骨铭心小妹妹私下和众姐妹说起时,也曾经有过大胆猜测:这人多半是暗恋自己已久,痴心成狂,终于难耐倾慕之心,才干了这抢夺自己衣服的荒唐事情
事后店后门口聚集了大批街坊,纷纷猜测推论那人作案动机,说其为变态者有之,神经病者有之,众说纷纭不而足。真相自然是掌握在围观人群里的于敏那里了,只是当事者下定决心守口如瓶,致使这件案子终成无头公案但经此捰体抢劫事件之后,谣言四起,周围大姑娘小媳妇皆心有戚戚,出门之时或由家人陪同或自带防卫武器,惶惶然不可终日。据传我公安部门还在该片区增派了人手力量,日夜巡逻不息,以保方民众之平安云云。
陈皮皮从巷子另头拐出,已经穿了那件粉红色的少女装工作服,下面用那黑色垃圾袋围起来,在腿中间扎了个洞,穿了根妖娆鲜艳的包装带,似裙非裙,似裤非裤,堂而皇之地去了车站。这里离他家足足十站之遥,要他走回去那是打死也不肯的。
上了车也不慌张,假意四下摸索,然后故作惊讶状:「咦,怎么钱包没带出来,坏了坏了麻烦师傅停车,我要回去」
司机当然要到站了才停,陈皮皮下了这车又上那车,依法炮制,换了几次车,离家也就不远了。其间司机乘客售票员见他奇装异服,怪异不可言状,都侧目而视之,表情各异。均想时代果然进步了,如今的年轻人为求标新立异,可是大胆新潮的很呐
经此番惊心动魄,倒把妈妈的惩罚看轻了,如今是在自己家楼下,到处都是认识自己的人,还穿了这调调儿的衣服招摇,可有点说不过去当下壮了狗胆上楼敲门,边想怎么解释衣服的事,想来想去,要解释得圆满通畅却是大大地不容易了。
程小月正在客厅坐着,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墙壁,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想到阳台的事情,难免心烦意乱,儿子是天天大起来了,可惜还没品尝到他长大的欢喜,烦恼却股脑都来了不说之前和那个无良的女人,还有胡玫这样可恶的勾引,现在倒敢对自己耍流氓了这件事非同小可,解决得不好了,说不定影响儿子辈子,但是要想解决好又谈何容易性这个话题在母子之间自然是个禁忌,偏偏还有了那么个稀奇古怪的荒唐之夜,想起来就叫人头疼可是倘若不对他循循教导,不知道他还会干出多少让人崩溃的事情来。今天的事,按照以往的惯例,不揍他个头破血流不能自理才是奇怪,可她这个儿子如今百打成钢,早已经是棍棒拳脚只等闲要把他打到心服口服幡然醒悟,那是希望渺茫之极了。好吧,这次先不打,撕破脸和他好好谈谈
等开门看见儿子那身打扮,不禁愕然:「你怎么穿成这样你穿的衣服哪里去了等等看看你这脚,鞋子怎么也没了我去给你打水来,洗干净了再进来」
那垃圾袋的气味难闻之极,当然不肯让他穿着进屋,回去又给找了件短裤,让他在门口换了。等到他把袋子扯下来,不由更是惊讶到不可思议内裤居然也不见了这个儿子虽然平日里花样百出,常常叫人瞠目结舌莫名所以,但事后想想也总还是有迹可循,如今这样的情况,就算打破程小月的脑袋,那也是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了。
「这件事咳咳说来话长啊,嗯嗯,妈妈你放心放心,不必为了我担心,虽然刚才险象环生危机四伏,儿子我还是智勇双全平安回来了。」
程小月的好奇心倒盖过了刚才心里的盘算,睁大了眼等他的解释。
「我当时对妈妈亲密过分咳咳你别瞪眼行不行好吧,是耍流氓过分下了楼心里十分不安,决心认真反省自己的错误,正反省着呢,突然遇见只好大好大的恶狗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比藏獒还大了倍。这个畜生正在追个无辜的路人,眼看就要追到了。在这千钧发之际,我大喝声:孽畜,还不与我住腿然后奋不顾身地拦住了它。它就掉转头来追我了,妈妈,说起来也奇怪,我本来跑不过它,但是想到妈妈,立刻精神百倍精力无穷了,这样才刚刚和它旗鼓相当,它追不到我,我也甩不掉它。我就想啊,这样下去,总不是个办法,必须要想法子把它引开了才行。于是我就边跑边脱衣服,扔件不行,再扔件,还是不行,最后我使出了绝招,把内裤丢给它了,嗨,还真是奇怪妈妈,它见我的内裤,马上口就叼住了,不停撕扯,我这才顺利脱了身。」
他在那里滔滔不绝鬼话连篇,程小月啼笑皆非蹙眉不止,情知无论自己如何追问他也必定不肯说实话的,抓起果盘里的只苹果砸了过去:「给我住嘴,你拿我当孩子哄吗」
陈皮皮稳稳地接住了,狠狠咬了口,咬得果汁飞溅,含糊不清地说:「妈妈,给我先吃饭吧,我肚子很饿了如果要打我,也先让我吃饱了,好做个饱死鬼。」
程小月只得去给他热了饭菜端出来,说:「吃完了自己把碗洗了,我现在去洗澡,会儿到我房里来,我有事情和你商量。」
陈皮皮大感意外,如此和颜悦色的妈妈,实在是古怪得很,她要是说:「会儿到我房间来我要打你。」
这还可以叫人信服,妈妈有什么事情会和他来商量的阴谋定是阴谋当下故作镇静,问:「妈妈,是用棍子商量还是用嘴商量啊要是用棍子,那就请你出来,要我自己进去挨打,我不干」
程小月压着动手的冲动,放柔和了声音说:「今天不打你了,我打算以德服人,像我这样德高望重的人,和你这小流氓撕打纠缠,太失身份了。」
陈皮皮大喜:「那是那是,和平共处团结友爱是我们家的根本,妈妈能有这么高的觉悟,我很喜欢」
程小月刚洗到半,忽然听到儿子敲门,顿时惊,下意识地用手护住了胸口。然后听陈皮皮在外面低声下气地说:「妈妈妈妈,我吃好了,碗也收拾了,浑身都充满了力量,要不要我进来给你搓背啊」
小月大怒,骂:「滚」
外面的人却不生气,嘿嘿笑,说:「好吧,料想妈妈也不给我服务的机会,既然这样,你慢慢洗着,我去把你的房间收拾下」
程小月这才恍然:这家伙多半是害怕她在房间里藏了什么棍棒刀叉,先要进去检查遍才肯放心人家都说母子连心,我这妈妈做的,却是让儿子防贼似的来提防了。时间摇头无语,大是落寞。洗完了,换上睡衣,站在镜子前面看自己,窈窕妩媚的个美人儿,白嫩嫩的出水芙蓉想起胡玫称赞自己的话来,心情大好,对着镜子深深吸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冷静冷静,我要心平气和,千万不能忍不住打他,自古征战,都是攻心为上攻城为次,我要不战而屈人之兵,说到他心悦诚服为止。」
等回到卧室,不由得哭笑不得房间里给陈皮皮收拾得连件能打人的东西也找不到了。没好气地问:「你把我的东西都搬出去干嘛我说不打你就不会打你的,还信不过我吗」
陈皮皮连连点头:「哪里哪里,我怎么会信不过妈妈你,只是收拾得太过投入,情不自禁就全搬光了,等妈妈和我谈完话,我给你搬回来就是了。」
清了清嗓子,程小月到床边坐了,忽然变得局促起来。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犹豫了会儿,才蹙着眉头对儿子说:「今天我要和你说件事情,这件事情咳咳非常要紧今晚的谈话内容,你要给我严防死守,有个字儿泄露出去,我非把你杀了不成」
说到这里,自己脸先红了起来。
陈皮皮眼珠子咕噜咕噜乱转,不知道程小月要跟他说什么,打了个哈哈,笑得皮肉不符:「这个,这个是当然,我向守口如瓶的,要是万妈妈你泄露了几个字出去,那可不关我事。」
程小月瞪了他眼,恶声说:「那我也收拾你。」
陈皮皮吐了吐舌头,他认识的人当中,蛮横不讲理当然是齐齐,但是她和妈妈比起来还差了十万八千里不止齐齐蛮横起来,顶多算是球场上耍赖,犯规不承认而已,妈妈却堪比球场上的黑哨,大权在握,足可颠倒黑白那是要谁输谁输要谁死谁死,自己要是被她盯上了,就算不小心放个屁,都可能被直接出示红牌罚出场外强权之下无真理,除了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去看她这个裁判的脸色行事,别无法则可循。
只听程小月继续说:「你今年十五岁了,也算是半个男子汉啦,妈妈以前的教育很是粗暴,经常打你,嗯,那是我的不对,从现在开始,我决定放弃武力同你和平共处,有什么事情咱们娘俩好好商量解决。今天要解决的是关于你性方面的问题」
看陈皮皮目瞪口呆,脸不可思议,给了他个微笑:「男孩子到了你这个年纪,那个性方面就开始成熟了,难免蠢蠢欲动,关心注意女孩子了这个也是正常之极,你以前和那些女人乱七八糟我也原谅了你,不和你斤斤计较了。不过,这里面还有些禁忌,我是定要告诉你的。你和那些年龄相仿的女孩子亲近,也算不上罪大恶极我还能忍了,可以后要是再和胡玫阿姨有什么纠葛,却是万万不行的论起来她是你的长辈,和你胡闹那是乱了尊卑长幼,不能被人容忍的。」
陈皮皮大吃惊:原来我和胡阿姨的事情妈妈早知道了不知道妈妈还知道些什么今天这谈话可是鸿门宴我要小心提防,别给她再套出什么来。干笑了几声,故作镇静地说:「这个,嘿嘿,妈妈你误会了,我和胡阿姨,那是君子之交清白得很」
程小月忍住了在他鼻子上打拳的冲动,哼了声,说:「先不说这个,更重要的就是:父母子女之间,只能够相亲相敬,绝对不可以有什么歪念头的。比如你和我,生而为母子,你不能对我有什么想法要是有了,那是很严重的事情严重到不能再严重了」
「要是已经有过了呢」
「没有」
「我是说万」
「没有万」
「假设」
「不许假设」
「为什么呢」
「因为那是乱囵,禽兽不如人神共愤会被人笑话。」
「为什么不能乱囵呢」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能。」
「要是没被人发现」
「那也不行」
「妈妈,那我和胡阿姨算不算乱囵」
「现在还不算,要是你将来和齐齐结婚,那就算了」
「要是和老师呢」
「什么」
「咳咳当我没说要是不和齐齐结婚,就可以和胡阿姨」
「那也不行。」
「不是乱囵也不行」
「她比你大」
「为什么比我大就不行」
「这个问题以后再讨论」
「啊你干嘛打我不是说好了不打的吗」
「你个流氓那里为什么在动定是在想龌龊的事情」
「我没有想你,在想胡阿姨啊啊啊又打」
「不许跑」
「啊停停停妈妈,打到小鸡鸡了」
「真的我看看,伤到没」
「不给你看,你笑得很阴险,定有阴谋。」
「过来」
「不」
「早知道你不可救药,我跟他谈什么话」
「啊啊啊」
明月当空,清风拂面。对面楼顶之上,几个文雅之士正把酒言欢赏月论道。
突然有人发现,对面的窗户里,有位窈窕美貌佳人,正按着人拳脚相加,举手抬足招招狠辣,只是看那乳波荡漾粉腿迭出,片白花花肉色频闪,几个文人也不赏月了,也不论道了,趴在那里仔细观摩,生怕漏掉珍贵镜头个贼眉鼠眼的男子看得格外仔细,旁边人打趣道:「小脸猫兄,别看得太认真了,小心掉下去」
.第31章
逃窜回卧室的皮皮,用屁股顶着房门喘气儿,除了几道老虎的爪痕以外,倒也没有严重的损伤,算得上是不幸中的大幸了身后门外的程小月,兀自还不肯罢休,拿脚直踹房门,叫嚣:「开门,小王八蛋你给我开开门」
我是小王八蛋,那妈妈可是连她自己也块骂了照这么算,爸爸岂不是变成了王八奶奶的,真是乱到团糟,妈妈说得倒是没错,她给我爸爸戴了顶绿帽子,不过这绿帽子却是我和妈妈合伙给他老人家戴上去的,真是对不住啊对不住,唉,他老人家如果知道有今天,多半在我生下来就把我塞进马桶淹死了
肚子里乱七八糟想着,侧耳细听外面的响动,程小月还在客厅里走动,看来定在找钥匙准备来攻打了。
反锁了房门,仍旧不大放心,又拖了桌子去把房门顶住,才坐在桌子上对外面叫:「妈妈大人您不用费心找钥匙了,我挨了您二十几巴掌十几脚兼若干剥皮爪,早已经伤痕累累奄奄息,不用你再收拾今晚也要重伤不治而亡了哈哈,要是明天我还活着,那是我福星高照命不该绝,你可不能又翻旧账,这个就真是耍赖了」
没听到外面回话,过了会,果然有钥匙扭动开锁的声音。陈皮皮对着那扇门摊了摊手掌:「妈妈果然够笨,也不知道你怎么能生出我这么聪明的儿子看来多半我不是你亲生的。妈妈,你再继续马蚤扰我,我可就不堪侮辱去窗户跳楼自杀啦」
外面突然没了响声,再过会儿,还是寂静无比,倒像是真的就此罢手了。
陈皮皮也是大感意外,依照妈妈的脾性,绝不可能善罢甘休,要是她老人家肯相信自己会跳楼,真的害怕了不敢再追杀,那是打死他也不肯相信的低头沉思了片刻,终于恍然大悟:她自然是故布疑阵,引诱我开门探听虚实,然后打我个出其不意措手不及,嘿嘿,这招数用得烂了,我会上当才怪。
当下去床上躺了,头枕双臂,翘腿晃脚,盘算:今晚妈妈对我先是和颜悦色循循诱导,是要我死了对她的窥窃之心,见我不肯,她就老羞成怒。为什么她这么害怕我纠缠她上床呢啊以前她高高在上,对我呵斥指使惯了,突然换成了我在上面,嗯嗯,难免会不大习惯,要是将来我和她继续纠缠不清,隔三岔五床上床下的,她当然就没法像以前那样管教我了,恐怕倒是我有机会在床上「管教管教」下她了哈哈,这个这个我以前怎么没想到这点儿,只要收服了妈妈,今后自然的万事大吉天下太平,我的幸福日子就来了
我要泡妈妈
这个念头涌上来,顿时脑子片雪亮,似乎看到了光明前途无限,时间大是振奋,兴奋到直搓双手这个计划很有搞头儿要是真能搞成功,我陈皮皮就发了不但家庭地位可以扶摇直上九万里,其中还有妈妈的这个福利想想难免要口水飞溅垂涎三尺了
这夜,滛窝中的皮皮做了个梦:梦到自己终于得偿所愿泡上了妈妈。程小月终于变得低眉顺眼神态谦恭,早起还拿了要换的衣服来伺候他起床,皮皮威严地挥挥手,说今天老子不上学。小月就问为什么皮皮说:昨晚你伺候得不爽。
小月慌忙连连道歉,表示都怪自己,虽然晚上九次让她鸭梨很大,但这不能当借口,说今晚定要悉心侍寝,保证不让他失望云云。陈皮皮摸了程妈妈的屁股把,说哈哈哈你终于知道我的厉害了,今天罚你用咪咪给我按摩。程小月毕恭毕敬惟命是从,对其于自己身体上下其手流氓揩油的行为亦是敢怒而不敢言。陈皮皮意气风发小人得志,又哈哈哈地大笑了三声,把自己从梦里笑醒了过来。
醒来后仍旧乐不可支,嘴巴已经快要咧到耳根。用根手指挤去了笑出来的眼泪,兀自悠然神往直到目光下扫才发现老二已经高高翘起,将内裤顶了个帐篷,大有跃跃欲试的劲头儿。扯开裤口往里看了眼,给了那眦目的小东西个微笑的嘉奖,自言自语:我撒完尿要是你还硬着,我就去夜闯寝室强妈妈
也不知道几点了,看窗外倒是漆黑片,风吹鬼叫也没有声。翻身爬下床来,赤着脚就去开门,见那张桌子还顶着门,丝毫没有动过的意思,料想妈妈是真的没有再来马蚤扰了。拍了拍桌面,感慨无比:「桌子啊桌子,你历次辛苦帮我镇守房门,可谓劳苦功高,现在好了,我终于想到对付妈妈的办法,你也终于苦尽甘来,以后不用被拖来拖去两处奔忙了。」
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去厕所放了尿,想到将来终有日能制妈妈于床上,难免心花怒放,这泡尿也撒得全身舒泰酣畅淋漓。回转经过茶几边,猛然瞧见沙发上黑乎乎好像有条影子,疑惑了下,就走过去看。直到脸贴近了,才发现那竟然是妈妈登时被吓得声怪叫,条件反射地跳起三尺高,不等落地,就已经撒腿逃窜了。
等跑到了卧室门口,却听身后没有点响动,似乎程小月并没有被惊醒。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大着胆子去摸开关亮灯。
只见妈妈歪着身体坐在沙发上,睡得正香,条腿蜷曲着,另条腿舒展地伸开,裙摆被那条蜷着的腿支起来,露出大片腿内侧的粉肉。这姿势睡觉虽然未必舒服,但看上去却凹凸尽显,该肥的地方肥硕,该瘦的部位窈窕,把个万种的风情展露无疑妖娆妩媚勾魂夺魄,秒杀世间切雄性物种
陈皮皮当然不是革命烈士,柳下惠那样的事坚决不干的,随便给个有屁股有胸的女人都会毫不犹豫当汉况且刚才还在床上滛想连篇不能自已。现在让他看到这样幅场景,分明是在锅炉里倒汽油了隐藏在裤衩里的鸡鸡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葧起,连肚皮上的松紧带都给顶得开了岔儿。要是这沙发上面换了其他任何个女人,他必然先要来招饿虎扑食,接着招黑虎掏乳,然后使出毕生绝技黑狗舔屎三十六招,敌人还不连渣儿都不剩了很可惜程小月不是其他任何个女人虽然睡意正酣,却杀气不减,甜美悠然的面具背后,着实隐藏了凶恶狰狞无限,积威之下无勇士,像陈皮皮这种贪生怕死之辈,借给他个孙悟空的胆子凤姐的脸皮,他还得用屁股想想会有多么庞大的后果
但这机会实在是太好了倘若不趁机揩点儿油水委实可谓暴殄天物。正所谓黄狗遇刺猬放又不甘心,吃又吃不得。我们的陈皮皮只好蹲在距离美人儿身前点五米处天人交战了。苦思良久,终于才为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想要靠暴力撼动妈妈,无疑自寻死路。我皮皮绝世奇才,自然不屑用这下十九流的手段,应当以德服人攻心为上,自己虽然可以下流,却万万不能让妈妈察觉到下流才是。
拿定了主意,跪地俯身往那两腿间瞄了眼粉腿白肌实是诱惑无边。这才恋恋不舍起身靠近前,伸出两臂分别从妈妈腿弯和背后插进去,轻轻将她抱了起来,小心翼翼朝卧室走。
程小月数日里没安稳过个晚上,此时倒睡得香甜,丝毫没被打扰到。她歪着头靠在陈皮皮怀里,呼吸之间,胸口起伏有致,皱褶了的衣领随之敞开,把对儿丰腴雪白的乳胸送给小流氓去阅览,全不知那人早被她逼到了忍耐的边缘,随时都会道德沦丧兽性大发对自己下手了。陈皮皮佳人在抱,口鼻中满是乳香四溢体檀胜兰,路走得更是步步惊心动魄偏偏程小月的身体自然弯曲,美臀正贴在他胯部,这才是要命之极因为皮皮的鸡芭还翘着,硬邦邦顶着妈妈浑圆绵软的屁股,每走步,那鸡芭也就在屁股上蹭上蹭,每蹭上下,心头的欲火就攀升截儿,这其中的滋味儿,不足以外人道,唯小流氓自己心知肚明了。
好在只有十几步路要是这么走上两站地,某人是定要精的了。好不容易挪到了妈妈的卧室门口,抬脚去开门,却发现踢不开,虽然门并未锁住,却要手拧了才能开的。陈皮皮两手抱着妈妈,哪里来的第三只手急的在门口转了个圈儿,他力气虽然不小,程小月毕竟是个大人,这么抱着也是颇费体力,只觉得她的身体正点点下坠,已经把昂首挺立的鸡芭压到快六点钟位置了如果放程小月回沙发上开了门再去抱,多半要弄醒了她,到时候看到自己只穿了掩盖不住凶器的裤衩,铁定会认为自己是在耍流氓了
看眼自己那边开着的房门,顾不得多想,径直抱着妈妈就过去了,慢慢把她放到床上,才轻舒了口长气。甩了甩手臂叉腰站在床边看程小月,丝醒转的迹象也没有,嘴角儿反而留着两分恬笑,倒是完全还沉浸在美梦之中。
既然抱了美人儿进自己房间,要他乖乖地去程小月卧室去睡觉是决计不肯的了,不过直接扑上去的胆子倒也还没生出来,看着妈妈那只摊开在床边的白嫩小手,滛心愈盛,扯开裤衩边缘,把个红彤彤直挺挺的鸡芭掏出来,就身到床边,塞进了她掌心里。这只美人手掌温润柔软,绵若无骨,指肚饱满细腻,擦着鸡芭慢慢摩擦,说不出的刺激和快活。舒服得陈皮皮眯起了双眼,嘶嘶直吸气,头发也竖起来了,心跳也加快了,身体的动作也由原来的颤抖变成了前后耸动。眼看分泌出来的透明液体点儿点儿被涂抹到那洁白干净的手掌上,时而扯连出条细细的水线,更是显得无比滛秽蛊惑。撩拨得小流氓几乎都忍不住要精了
轻手轻脚地上床,生怕弄出点响动惊醒妈妈,侧身卧在她身边,探头去胸口张望。程小月双臂摊开,胸前的衣服自然分出道缺口,里面纯白色的超薄蕾丝乳罩紧贴r房,罩杯的边缘几乎和乳肉融为色,衣服被撑得高高鼓起,气势雄伟起伏巍然,修长的脖颈肤色如玉,上面粘沾了几丝乱发,如同在宣纸上用铅笔勾绘了远山花影。弧度柔美的下巴由灯光在皮肤上投射出道浅浅的影子,圆月般的皎洁优美,红白分明的嘴唇似翘非翘,在嘴角出弯出个微笑来,加上柳眉长眼,琼鼻粉面,张如精雕细琢过般的面孔顿时就生动起来。
皮皮咽了口唾沫,往日看见妈妈,如同老鼠见猫,避之唯恐不及,像这么安安静静地欣赏美女,那倒是少之又少,越看越是心动如鼓,时间迷恋与惶恐同在,欲望与骄傲共生,心情乱成了锅粥。从来我们这位陈小流氓,见女人那都是有杀错没放过,像今天这么徘徊无措,算得上是绝无仅有了不过雁过拔毛,要肯秋毫不犯放过躺在自己床上的美人儿,那真就不是陈皮皮是陈蠢蛋了。胆战心惊凑过去在妈妈唇上亲了个嘴儿,砸了砸嘴巴,真叫个余味无穷。双贼眼上上下下去寻找衣服上的破绽要是解开第二颗纽扣,就能看见乳沟了假设能把胸罩往上推那么点嘿嘿嘿嘿,就有福气了。
最后目光停在程小月的双腿,再也不能移开去了。两腿微微分开平摊着,从裙摆到膝盖的段儿白生生肉色,在灯下撩人心弦,那两条练过无数蹬踩飞踢的玉腿,肥瘦合宜笔直线,足踝的骨架小巧,和小腿儿的过渡流畅,赤着的脚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只拖鞋,圆圆的脚趾从鞋口露出,点缀其间的,是涂了玫瑰红的指甲,红白相衬之下,娇艳欲滴美不胜收。
实在忍受不住美腿的诱惑,慢慢地在床上调了个身生怕自己的臭脚把妈妈熏醒了,就曲起双腿,让两脚向外伸出去。将头靠在大腿边,用力吸气去嗅那扑鼻的肉香,边毛手毛脚地翻起裙摆,恨不得头扎进去参观。
虽然灯光不甚明亮,还是能清清楚楚看到里面的风景。裙影里的白腿,因为光线的原因看上去呈现种柔和的暗乳色,腿肉颤松松蔓延过去,在腿根儿的部分重合拥挤到起,堆积成个的形状,隐约可见淡紫色的内裤陷在其中,这旖旎无比的光景,差点让小流氓喷血要是鼻子能精,估计早已喷精五尺,射到弹尽粮绝了。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在腿面上舔下,感慨万千:我陈皮皮向来纵横驰骋于女人裙下,摸大腿从脚丫到终点屁股无数,可谓阅腿无算,却原来过尽千帆皆不是,没想到那最好的,是天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这双
正感叹着,却见程小月忽然翻了个身,腿抬,竟然跨过了他的头,这刹那,腿中间的春光乍泄,底全被皮皮把光了,可惜只是惊鸿瞥,西洋景随着那条腿的下落转瞬即逝,陈皮皮的脑袋却被牢牢地夹在了腿中间。程小月似乎是觉得那脑袋有点碍事,用力蹬了下腿,仿佛是想把挡在她两腿之间的东西弄走,试了几次也没成功当然没法成功了要是我们玉树临风人贱人不爱花见花不开的滛荡小恶魔陈皮皮被他老娘的玉腿夹死了,传出去才真教人笑掉了大牙
最后程小月的腿寻到了皮皮的脖子,才觉得舒服了点儿,终于满意地安静下来。不过这下陈皮皮就更惨了两条腿把他的脖子紧紧夹住,动弹不得。他也不敢用力挣扎,唯恐惊动了老娘,到时候难免百口莫辩含冤不白虽然这样子去看妈妈的底裤更加方便,甚至还能看到半遮半掩的屁股,不过终非长久之计,当务之急,先抽头逃脱才能算是稳妥。
他深吸了口气,努力平稳心跳,小心翼翼去拨缠在自己脖子上的玉腿。可惜程小月似乎对眼下的睡姿十分满意,略微动她,马上就有了抵抗,试了数次,每每关键时刻,总是差了那么点,均不能全头而退最后次,程小月还挥动了几下手臂,似乎就要醒转的样子。吓得陈皮皮面白似纸花容失色,只得暂缓了动作,在心里叹了口气:妈妈平日里端庄沉稳,就连打我都打得优雅绝伦英姿飒爽,谁知道在床上却是这么不雅的,喜欢夹了别人的脑袋睡觉唉,我陈皮皮遇人不淑,摊上这么个妈妈,实在是命运多舛美男薄命
只好老老实实呆在那双腿之间,暗暗盘算着等妈妈睡得熟些了,再想办法从魔腿下脱身。
时间百无聊赖,方才的刺激也都烟消云散,没了色心,加上被那腿夹得缺氧,没会儿便开始混混沌沌困意上涌了,硬撑着挺了十几分钟,终于将脑袋歪,流着口水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耳朵被摩擦得发痒,伸手去抓,却不知道是在妈妈大腿上挠了几挠,那边就有只手伸过来,将他的手掌划拉开去,含糊不清地叫了声:「别闹,痒死了」
也不知道这美女妈妈正做着什么梦,对伸在自己裙下的手些也不在意。
鸟语花香朝霞满天,晨曦的阳光从窗帘缝隙钻进来,照在两人身上,那道光线是直的,前面还是程小月的屁股,后面却是陈皮皮的脑袋了,他的头已经钻到了大腿根儿,连同裙子也顶开了,张歪鼻斜眼的脸亲密地贴着屁股上内裤的花边,口水流淌了夜,连腿带床单也都湿了。
程小月睡得富足,有些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缓缓睁开眼睛。突然发现眼前有什么东西,不在意地用手挥了下。那东西却跳了跳,居然没被拂开,还晃动着打了她嘴唇下。定睛看,却是根红彤彤硬翘翘的男人鸡芭吓得程小月全身抖,还不肯相信,以为自己眼花了。用力晃了晃头再看,依然如故,光光滑滑的个头,横眉立眼地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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