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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陈皮皮的斗争|作者:xys523|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6-10 15:58:32|下载:陈皮皮的斗争TXT下载
  说得出口来要是挑明了,以后还怎么和他面对万他口没遮拦调戏我那么句“我们起睡觉吧”什么的,我要撞墙去死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没奈何,假装轻松,说:“你和齐齐,也是好着的对不对这个我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你不胡闹,不把事情闹得满天风雨,我就容着你们你可听好了,这是最后界限,我退到底了,你再逼我步,我就和你关门放煤气,同归于尽”

  陈皮皮大感意外,突然间天上掉了个馅饼下来,竟不敢贸然去接说:“嘿嘿嘿嘿,妈妈英明美丽大方温柔开通,我很佩服,你很欣慰。”

  说完自己也觉得这几句乱七八糟词不达意,爬起身又后退了两级台阶,问:“然后呢”

  绝口不接齐齐那话题。

  程小月说:“但是胡玫,你万万不能碰,她她是你长辈儿,是还是,有夫之妇”

  她心慌意乱口不择言,句话出口,自己在心里面先呸了口,大为后悔,心想我说的这是什么胡话难道不是有夫之妇就可以碰了时间心烦气躁,挥了挥手:“不是,是,你这是什么表情不许说话。”

  到底是还是不是,她自己也糊涂了。

  楼梯上,陈皮皮看佛祖样看着妈妈,眼珠儿也不会转了这样的话,从妈妈嘴里说出来,打死他也不应该信的换做平时,这几件事沾到点边儿,早不由分说劈头盖脸打过来了,哪里还会和他分析分析地干活刚才自己言未发,妈妈冤枉他插嘴,以他的性格,本该回上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表示抗议,才是正理。现在被程小月句“有夫之妇”雷倒了,哪里还想得到

  程小月自己也口干舌燥了,只觉得越说越是尴尬。压住肚子里的翻江倒海,耐着性子继续说:“你想想,你和胡玫阿姨那个,呸,古古怪怪,是瞒不了人的,早晚也会被人知道。将来你钟叔叔回来,也知道了,你说他会不会饶了你的狗命”

  这句话倒是直中要害,陈皮皮马上想起了石夜来,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心里想:糟糕我把这个叔叔忘了个干二净,这件事被他知道了,那可真要完蛋,钟叔叔最擅长的,是咔嚓脚踩碎别人的鸡鸡,我要是给他这么踩,马上呜呼哀哉做了挖坑的作者太监之王了,齐齐啊于老师啊岂不是要全白白送给别人于老师就算了,反正是偷别人家的,就当我大发善心完璧归石,齐齐可是我自己抱来的,坚决不能送人啊,我和齐齐搂搂抱抱,是钟叔叔的女婿了,他总不能死命我吧,我没了鸡鸡,齐齐也没得用了不对不对,他又不知道和齐齐的事情。而且,齐齐多半会找别的男人了,奶奶的,这个小马蚤货

  程小月还道他在仔细反省,哪里知道他肚子里的麻花拧条,接着劝说:“所以说,妈妈说的都是金玉良言,你听了是最好,不然,将来有你哭的时候。”

  陈皮皮乱七八糟地想了通,自己也没主意了,说:“妈妈,我本来和胡阿姨,是没什么的,真的不信你去问她。不过,既然你说得这么有道理,那我也应该虚心受教防患于未然什么的了,今后我离胡阿姨远些,钟凡叔叔多半就不会怀疑我了吧”

  他在此时,还不忘给自己留了条后路,且不说妈妈不会去问胡玫,就算去问她,胡玫阿姨自然也会抵死不认的了这叫做死无对证,自己先脱身干净。将来万和胡玫的事情东窗事发,当然要求妈妈救命的,那时候妈妈要问他:为什么没对她说实话。他就尽可以回答:我当时说得是“今后离胡阿姨远些”之前那是近了下的。虽然如此,想到从此和胡阿姨相忘于偷情江湖,还是悲从中来心有不甘。在心里叹了声:唉,可惜可惜,那屁股,那奶子,啧啧

  程小月见他应允,大为高兴,时间心花怒放,心口的大石头落了下来,唯恐儿子粗心,追着叮嘱了句:“好,那你可要记住了,不论将来和谁,都不能提在书房里的事情,就算是胡玫阿姨自己,你也千万别说头天晚上在书房的那件事听见没有”

  听妈妈这么说,陈皮皮脑子猛然亮,眼睛在妈妈腿上瞄了几眼,肚子里小算盘噼里啪啦阵打:妈妈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她以为我还不知道的那件事情,这里面好像似乎隐约有什么漏洞可钻,是什么到底是什么时间只想着这件事,随口回答:“嗯,妈妈,和别人说,那当然是不可以,和胡阿姨该没事的吧”

  话出口,心里大叫糟糕,刚才还死不承认,这话说,可就等于不打自招了。

  程小月大吃惊,自己弯来弯去,就是为了堵住那晚上的漏洞,这件事办不妥当,那就立刻前功尽弃,之前的心思都白花了哪里还有心捉他的漏洞用手拍楼梯栏杆,说:“不行不行,那天的事情,你绝对不许说。”

  这下,陈皮皮登时成竹在胸,心底有了盘算,说:“咳咳,妈妈,你也知道我这个人马马虎虎,平时糊涂惯了,虽然有心记住你的话,不过万那天突然脑子不灵光,顺嘴说出来了,也是难免的啦,哈哈。这个,这个,不然的话,你再给我点好处,这样万胡阿姨问起我那事,我想起你的好处,自然就想到你叮嘱过的话了,当下守口如瓶永保机密,你说对不对”

  程妈妈心神俱乱,难免着了小人的道儿,时间顾不了那么多了,问:“你想要什么好处先说来听听。”

  陈皮皮大拉拉地说:“第,咱们要先取缔不平等之条约,先把那个二十几条什么的废了。第二,妈妈给我笔钱,我买个足球,和齐齐看个电影什么的。你应该能接受吧”

  听到能有转机,程小月大喜过望,心里盘算了下,觉得颇为容易接受,但脸上不动声色,说:“你这就不对了,分明是要挟我之前你和齐齐的事,我放了你马,胡玫阿姨的事情,本来该揍你的,我又饶了你,你应该知足才对,现在你倒来提要求,不合理”

  陈皮皮说:“也不能这么说,妈妈,我是你儿子,你本来该让着我的,我还是儿童呢,并且是单亲儿童,还是祖国的花朵,你忍心让花朵受罪要是我出去约会,叫齐齐掏钱,那我不是很丢人我丢人倒也罢了,我这人脸皮厚,不怎么怕丢人,关键那不是还要丢你的人你总不想丢人吧”

  程小月啼笑皆非,呸了声:“你比医院那个胡志医生还啰嗦,歪理套儿套儿的。好,我吃点亏,你说,要多少”

  低头沉思了下,掐指算,小流氓气定神闲,厚着脸,说:“两千吧。”

  程大财主大怒,从脚上扒了只鞋子砸了过去:“放屁,你不如去抢银行这是要零花钱吗这是谋财害命个足球要多少钱看场电影要多少钱你是不是欠啊。”

  “这个嘿嘿我开价,你还价,咱们可以谈谈”

  “滚,没得谈。”

  “我先自损,表示个诚意,千九百五,怎么样”

  “滚”

  “千九,妈妈,我很有诚意了”

  “两百。”

  “你这就是无理取闹了,双九百的鞋子,你能讨价五十吗”

  “句话,我的底线,五百。滚,别往我这凑”

  “千七。”

  “八百八,这个数吉利,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千六百六十六,也是好彩头儿。”

  “我绝不会超过千的,你别妄想九百八”

  “我不能低于千五”

  “算我倒霉,千好了,但是加晚上你洗碗”

  “要不这样千二,妈妈喂我吃次咪咪唉吆你怎么又用鞋”

  “千百十,待会儿超市你买单”

  “那还不如千呢”

  “日用品我来出,你掏买油的钱好了”

  “油钱多少”

  “也就几十块,你今天发财了,该请妈妈的客”

  “成交我要买两包巧克力”

  “滚”

  此番交锋,陈皮皮可谓大胜,历数孩子和大人的战斗史,波澜壮阔,血雨腥风,能取得如此决定性之胜利者,唯陈皮皮人而已。经此役,陈皮皮开疆扩土大发利市,不但成功捍卫了少男少女的早恋权,还开创了滛成熟人凄逃脱惩罚的先河,自此以后,世间少年,均以其为楷模,竞相仿之,逐渐成风。遂有今日调戏良家妇女之小流氓无数

  .第28章

  手中多了笔「巨款」的皮皮,可谓春风得意说话底气也有了,动辄摆出副大款的神气样子,也肯掏钱给齐齐买冰激凌了,也肯偶尔坐出租车了唯每月的零用钱仍旧恬不知耻地张手向妈妈要。程小月气得拧眉瞪眼:「你不是有很多钱了还和我斤斤计较这点零碎儿」

  陈皮皮本正经回答:「这个自然不同,我的是我的,妈妈需要支付的零用钱也是我的,花花绿绿的钞票谁嫌多捏自然是多多益善万哪天偶犯了家法,被妈妈剥夺了收入,有这些积蓄,好多支撑个十天半月的这未雨绸缪的法子,可是妈妈早就教过我的。」

  胡玫家重新清理完毕,母女终于搬了回去。虽然心中都对皮皮依依不舍,不过心境却是大不相同:齐齐当然千万个愿意呆在皮皮身边,不过心里始终恐惧着,小月阿姨无论这位阿姨对待自己多么亲近和蔼,拉拉还是决计不肯做的能早日离开,就能早天脱离「虎口」,于她而言,欣慰倒是多过了留恋。

  胡玫品了少男之鲜美肉体,意犹未尽,看到皮皮活蹦乱跳的身影,立刻去联想到他那根在自己身体里舞动得虎虎生风的家伙,难免心神荡漾情难自禁

  不过现在也没了住下去的借口,自己脸皮再厚,也没法继续赖在这温柔乡了。只好趁着没人的时候悄悄叮嘱那小情人儿:「你要记着阿姨的好处,要经常来我们家写写作业啦什么的,阿姨做饭的手艺你也知道,未必会输给你妈妈要是齐齐恰巧不在家咳咳阿姨给你吃新鲜的水果」

  陈皮皮口里答应,肚子里合计:「胡阿姨说要给我吃水果,当然不是般的水果了,多半是鲜美多汁的水蜜桃我口咬下去,啊呀桃子里怎么有鲜奶的味道且让我仔细研究,慢慢品尝,总能解开这其中的奥秘」

  帮两母女搬走了,家里登时清静许多,犹如盛会甫散,人去楼空。程小月倒有了些戚然,站到阳台上发愣。这几日,她可谓心力交瘁疲于应付,边要防着儿子,边要防着胡玫,另边还要时刻去留意齐齐,更要担心自己的秘密被人窥破真个叫度日如年了现在猛然卸下了忧心,却感不到丝轻松,反而空落落的没滋没味儿起来。想:以前我们母子就这么过了十多年,从没觉得过家里清冷,才过了两天的热闹,反倒不习惯往常的日子了原来我的骨子里,竟然还是害怕了孤单,向往着有更多人陪在我身边

  突然腰间紧,身后贴过来个身体,热哄哄地烫了自己。却是儿子从背后搂住了她,把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面,腻声问:「妈妈,你在想什么」

  程小月扭动了下身体,做了个摆脱的动作,收回纷乱的思绪,反手在皮皮的脑门儿上弹了记:「我想什么关你屁事,要你来问得这么殷勤。

  陈皮皮也不躲闪,任凭那纤纤玉指结结实实地弹在头上,发出「梆」地声轻响,却紧了紧手臂,将妈妈稳稳地固定在胸前。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的儿子七窍玲珑聪明绝顶,江湖人称「陈半仙」,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算命卜卦猜人心思那更是不在话下,我只要掐指算,哼哼,妈妈的小心思可就立刻程小月不禁莞尔,歪头抵了下他:「哦原来是陈大卦师呢,你不在终南山上修炼,跑到我家里干什么来了

  皮皮见她和自己玩笑,胆子大起来,把头使劲儿抵回去蹭妈妈的脸颊,几下就把鬓边的头发弄乱了,散乱的发丝垂下来轻拂他脸庞,带来些许的痒意,说不出的受用。光滑白细的脸再过去,是程小月忽闪忽闪眨动的睫毛,微微向上弯曲着扬起,轻盈妩媚之极抿着唇,嘴角轻轻翘起,在颊边堆起个浅浅的酒窝儿,甜美中透着安适,张俏丽脱俗的干净脸孔宛若是从画中勾描出来的般。

  程小月发现儿子突然没了动静,侧头去看。只见他正呆呆地凝视自己,神色很是古怪,目光闪烁氤氲,透着几分大人的正经。突然心里跳,没由来地红了下脸,问:「干什么你鬼附身了没见过美女吗

  陈皮皮方才猛然回过神来,由衷地说:「妈妈,今天你很漂亮」

  程小月板起脸撇了下嘴:「今天哼哼,我哪天不漂亮了你这马屁拍得稀松平常,可没多少的技术含量」

  话音未落,脸上突然被皮皮使劲儿亲了口,不待她反应过来,腰上紧,人已经给抱了起来,在阳台上转了几个圈儿又轻轻放下,仍旧牢牢地搂着她,说:「美女我倒是经常见到,但是像妈妈这样百看不厌如花似玉的美人,天底下可再也没有了。

  程小月猝不及防,被转得头晕目驰,差点惊叫出来,怕他再乱动,赶紧反手抓住了他的胳膊,轻声骂了句:「你要死啊」

  心底却涌起股暖意,想:他越来越像个男人了,刚才抱我轻轻松松毫不吃力,这个家里,终于又有了个像模像样的男人回想往日诸般辛苦熬难,心头酸了几酸,又是欣慰又是骄傲我含辛茹苦,不要别人知道,只为了对得起曾经的爱情,只为了对得起当年的承诺

  将全身放松了,舒舒服服地靠在儿子怀里,说:「再过几年,你就该是成年人了,到时候我就把家里的大权交给你,自己什么事也不管,清清闲闲地享儿子的福,你说成不成啊」

  陈皮皮被她的话勾起了万丈豪情,大声说:「好将来我要挣好多好多钱,带妈妈去环游世界,还要带妈妈吃遍天下美食不过妈妈,你定要先做好心理准备,将来这路之上,恐怕会有很多不妥之处,难免影响了你的好心情」

  程小月时间不明所以,转过头看他。只听皮皮本正经地说:「那时候,妈妈你依然是貌美如花倾国倾城,看上去也就是十**岁的样子,咱们每到个地方,都会给别人以为是对情侣,大赞我们是神仙眷侣天作之和住酒店的时候,理所当然要把我们安排到个房间,嘻嘻你当然是死也不从,同他们百般理论,只是无论你如何分辨,别人也不肯相信,你辩得口干舌燥也无济于事,哈哈哈哈到时候难免郁闷之极,大好的心情就此不在了

  番话听得程小月愕然,瞠目结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抬腿就去踩他的脚尖,脚跺下去却踩了个空,原来皮皮早有防备,先避之大吉了。程小月哭笑不得,身子又被他牢牢抱着无法转身,没奈何弯腰挺臀,用力顶了他下,轻啐了口,骂:「滚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和你说话,还不如去找条狗聊天」

  皮皮嘻嘻笑,流里流气地伸出舌头在她耳垂上舔了口:「妈妈原来会讲狗语啊,稀奇啊稀奇,汪汪汪汪妈妈,我刚才说的是什么

  程小月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反驳道:「我怎么知道你又不是狗」

  只觉得和他越说越是纠杂不清,也不知道这个儿子到底跟谁学的,句句话里透着不着调的古怪,叫人防不胜防难以应付。耳朵被他舔了口,湿淋淋的口水留在耳垂上,凉飕飕的发痒,心里头就荡了下,忽然有了些慌乱。

  陈皮皮腻着她又说了句:「我就是妈妈的小狗」

  心里也突然动,下子想起了书房里黑暗中的幕,那刺眼的白嫩身子在脑海中倏然闪过。脑子里浮出个念头来:我是妈妈的小狗妈妈可不就成了母狗罪过罪过,我这是拐着弯儿骂到妈妈了不过那晚在书房,我和妈妈起的姿势,可真有那么几分像狗狗样的

  只觉得股口水从舌底涌了出来,满口生津,恰巧程小月的丰臀正紧紧抵在他的胯部,温热柔软丰腴浑圆。鼻中嗅到的,是无比熟悉的淡淡幽香,似麝如兰醉人心扉。心就猛地跳了起来,下面竟然跟着勃了起来。

  程小月初时还不知道,心里正乱着,隐约里觉得自己正接近着什么不堪,却不敢细想进去,怦怦心跳着。感到身后儿子的胸膛火般炙热,似乎熔炉样烤得自己心烦气躁,想要挣扎开来,偏偏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丝力气,脚也下子软了,颤得连自己的身子也无法支撑。手足无措地扭了下身,立刻就感觉到那身后的坚挺葧起了。

  夕阳落在阳台上,把两个人的影子直拖进了房间里面,长长地纠缠到了起,空气里忽然充满了浓浓的暧昧。两个人都静止着,谁也没再动,却都样的慌乱无措。

  那坚硬慢慢地火热起来,隔着薄薄的衣服烙在程小月的股间,偶尔不能抑制的跳动两下,清楚明白地流淌着冲动。程小月全身麻酥酥的,头皮阵阵地发紧,脑子里也是片空白,巨大的恐惧铺天盖地袭了过来,说不清又道不明的害怕着。却又有种奇异的渴望,那渴望从身体深处钻出来,正点点地把她吞噬掉,几乎像潮水样把她的理智淹没在汪洋中。

  在陈皮皮的心中,倒不觉得和妈妈那件事有多严重于他而言,乱囵这词儿的概念还不那么清晰,加之那晚在床上和妈妈起时,并不知道那是妈妈,自然,棍舞九天龙腾四海吃尽了便宜。到得后来,知道了事情原委,反而觉得格外增添了几分新奇。以往对妈妈,忌惮是占了上风的,即使从前打手枪的时候想过无数次妈妈,也只是少男情怀初知性事,自然而发罢了。完全没想过要真的去捋虎须调戏妈妈,平时种种爱昵,撒娇讨好的成分居多,因此做得毫无芥蒂自然坦荡。

  而事发之后,见妈妈只字不提若无其事,再想想平时她对自己呼来呵去,动辄拳脚相加,如今吃了个闷亏又不能发作,不免得意,大有成就斐然之意。

  那日撞破了妈妈在客厅自蔚,才突然明白了她的苦处,体谅到了她这十多年来的不易。因此在心里丝毫没有对妈妈的所做作为有轻视之意。他年纪尚轻,思考远不及成年人周到,却也隐隐感到了种害怕:这世上女人始终离不开男人,于敏老师的老公身残,才给了自己可乘之机占到了便宜;蔷薇是因为个男人才沦落在这个城市;吴秀丽是因为老公不在没有男人籍慰才偷男人;胡玫则更是守了个男人还要别的男人;由此可见女人是定需要男人的偏偏妈妈这些年没有男人,如果有天她忍不住了要嫁人,自己即便是十万个不愿意怕也是无济于事。真到了那个时节,可是糟糕的很了

  有了这层心思,心底深处自然就有了做妈妈男人的念头,只是这念头埋藏至深,连他自己也未必明白。加上自己在妈妈眼里充其量只不过是个毛孩子,也实在不敢奢望有那么个崇高的地位,这念头当然愈压愈深,想也不敢多想。

  此刻两人站在阳台,妈妈偎在自己怀里,亲密无间,瞬间就把她当做了个女人来看,无意间触动情欲,突然间生出了股豪意:我要是能做了妈妈的男人,以后处处保护慰藉她,不让她再时不时茫然若失孤单彷徨,那也是极好极好的事情而且而且这对我来说,那个那个当然也是幸福至极

  胡思乱想着,愈发情不能自禁,下面有动了几动,就挑进妈妈的股沟里了,先前还能盼望着妈妈时疏忽没有发现,到了现在,那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了。眼珠骨碌骨碌乱转,颗心战战兢兢忐忑不安,唯恐怀里这只母老虎突然间雌威大发,绝地反噬,到时候自己的小命难免岌岌可危,犹如猫口之鱼鼠虎口之羊鹿,欲逃而难能了

  程小月还懵着,这些日子以来,身边没有了男人,苦闷之处,就只有自己知道了。她这时节,正是情欲勃发欲求不满之际,身体里的需要自然思之欲狂,之前给儿子误打误撞「安慰」了次,虽然事后惴惴不安不能释怀,但那快乐却是真真切切的及至胡玫和她私下吐露心声,说出了那番道理,着实触动到了她的柔软之处,虽对她的放纵理论不以为然,脑子里的坚贞却也有了两分松动,活泛了接纳男人的心思。只是她要接纳的男人,还在向着钟凡倾斜,至于自己的儿子,那是想想都不敢的没料到眼下状况突然就那么来了,手足也无措了,心慌也意乱了,身体也僵硬了,脑子也糊涂了。

  她这犹豫,身后的人胆子就大了几分,本来只是想想的,现在就敢做了

  ,只手把持住她的腰,另只魔爪畏畏缩缩从腰间往上移动,点点地爬到了小腹,清楚地摸到了裙腰上面的片光滑。这里是战略上的要地,向上可以攻击高地娘子关之玉女峰,向下能偷袭蚌埠岭之淝水河。要知道以当年秦军之盛,尚且被那晋军以寡敌众大败于斯,丢盔卸甲损伤惨重,由此可见这淝水的紧要倘若我们的皮皮由此攻击,直奔程小月下盘,结果当然是可想而知了。

  不过程小月同儿子征战多年,知己知彼,当然也非等闲之辈,深知用兵之道退敌之法,双手急忙赶来救援,先把守住了裙腰处那紧要关口,不让敌军顺利通过咽喉要道,同时上面摆起了空城计,喊了声:「不许往上摸」

  可惜她不是诸葛亮,皮皮也不是司马懿,何况那城门口还少了扛扫把吓唬人的老兵加之程小月心虚势弱,叫声也不那么理直气壮,难以做到琴声不乱,自'然也达不到恐吓的效果。陈皮皮干笑了声,死皮赖脸地偎过去,把脑袋贴在了妈妈颊边,说:「你早先还欠了我次呢,今天我要债,嘻嘻,利息就免了,本钱定要讨回来」

  那魔爪就伸了上去。

  程小月本能弯身子,想要挣脱开他,却忘了那手是在衣服下面的,这弯腰却正好给了人家可乘之机,倒是把自己的r房白白送上了只觉得左边r房紧,给抓了个正着,虽然隔着乳罩,却也早心惊胆战魂飞魄散了,情急之下身体猛地蹲,就带着皮皮起歪倒在地上。程小月是弯着身体的,臀部自然后翘,反而和那硬邦邦的东西贴得更密切,甚至能感觉到它已经压在荫唇的部位了偏偏怀里的那只手还在抚摸到手的r房,股透心的痒从r房上传来,下面竟然就有股水儿涌了出来

  两人的腿也纠缠在块,你夹着我我压着你,裙子也翻上来,把个白嫩嫩滑溜溜松软软的大腿全露了出去。陈皮皮还在叫嚣:「妈妈妈妈,你这是耍赖男子汉大丈夫,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咱们可有约在先,你不许不讲道理」

  程小月惊慌失措,阵脚大乱,顾不得去抵挡袭胸的敌军,忙着把腿上的春光遮盖,口不择言回了句:「我不是大丈夫,我是女人」

  陈皮皮的手已经探进了胸罩里,去勾引那颗不肯见人的红豆,红豆也很久没被人欺负过了,脾气见长,被他这摸,怒而勃发,愤愤然挺立起来

  .第29章

  那怀中的手,竟然狗胆包天地捻了乳头倘若是抓抓摸摸倒还罢了,这样熟练轻佻的手法儿,分明是挑逗加猥亵了偏偏自己竟然也感觉到了那无赖的挑衅带来的情欲悸动,心里愈发惶恐羞恼,程小月个翻身跳起来,惊鹿样要往屋里逃。只觉得那手似乎不甘就此失败,顺便扯了乳罩把,身子就没能稳住,个踉跄又扑倒在门边。

  陈皮皮见她摔倒,满腔的色心顿时放下,慌着要去扶妈妈,只手按在小月大腿上想站起来,嘴里叫着:「妈妈妈妈,你有没有摔到」

  程小月哪里知道他的念头,还以为他要趁机扑上来呢,况且那手也千真万确在摸自己的腿了要是给他伸进裙下,后果自然是不堪设想想也不想就抬起腿来脚踢了出去,正中皮皮的小腹。

  这下危急中动手,那是调动了全身的力气,她虽然介女流,但这腿却是经年累月练功不辍,远非齐齐于敏之流的花拳绣腿可以比拟的。只听声大叫,陈皮皮竟然给她踢得飞了起来,后背重重撞在阳台的栏杆上,余力不竭,人就个翻滚从栏杆上翻了过去。好在陈皮皮身手敏捷眼疾手快,不等自己身体下坠把抓住了下边的栏花,小腿曲勾住了栏杆,这才将将把自己稳住。看了眼下面,立时头冷汗就被吓了出来,自己半个身子悬空,下面是连几层的阳台,飘着花花绿绿晒在外面的衣物,虽然其间奶罩内裤无数,可谓风景无限,但这时候叫他来欣赏,却是没有丝半点的心情了。

  程小月差点没吓死,几乎要魂飞魄散了个箭步冲过去,抱住儿子的两腿把他拉住回扯,慌乱中把自己只鞋子也甩脱了。等把他拉回阳台,心还怦怦地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样,汗毛也全竖了起来,赤着脚站在那里不由自主地颤抖,腿软的几乎要瘫到在地上。

  陈皮皮双脚落地,第个反应当然是逃,矮身从妈妈腋下钻了过去,溜烟儿朝屋里跑了,嘴里还在为自己开脱:「我抓妈妈把,妈妈踢我脚,咱们打平了,你要是再追我那可是赖皮了」

  程小月扶住栏杆往下看了眼,又是阵的晕,哪里还有心思和他斗嘴自己这脚要是真把儿子踢下楼去,他是必死无疑,到那时自己还活个什么劲儿

  靠在那里动也不能动,半响才回过神来。等回到屋里再找儿子,却遍寻不见踪影,料想是做贼心虚,跑出去躲风头去了。

  陈皮皮死里逃生,口气儿跑到楼下,还在胆战心惊:我这次老虎怀里去摸奶,实在是精虫上脑自寻死路只怕这恶果要绵绵长流不死不休了,按照国际惯例,历次惹恼妈妈,必需三个小时她才会消气,那么这次最少也要加倍到六个小时才成,现在是五点半,我要到十二点才能回去。到哪里去混这六个小时呢

  第个念头自然是去找齐齐,虽然齐齐因为搬家没有去补习,想要叫她出来却也未必能够如愿,这小丫头在妈妈面前是定要装正经的。就算自己留在她家里,想要找机会摸胡玫把恐怕是没门儿齐齐还不把自己看得死死的况且那里的安全系数又不高,要是妈妈找他,第个先要去她们家的。忽然想起了于敏,也好几日没见了,于老师定想我了吧就算没有想我,那也定会想我的小鸡鸡脸上露出副滛笑:不知道她老公在不在家,唉,就算她老公不在,她老公的妈妈多半是会在的。我还是要想办法骗她出来才行,不过于老师冰雪聪明,看到我当然明白我想干什么了,也不知道肯不肯配合我。

  思来想去拿不定主意,从口袋里掏出枚硬币来,向半空丢,心里边默默盘算:要是字就去找于老师,花就去胡阿姨家等硬币落地去看,是花,脑子里却还在想于敏白松松的r房,就自言自语:这次不算,我扔的时候手颤了。又扔了次,落地却仍旧是花,大是丧气,抬腿在硬币上踩了脚,望着那枚倔强的硬币假装做恍然,嘿嘿笑:哈哈原来是字啊,是我眼花了

  于敏背朝门口正弯着腰给走廊边的花浇水,她上身穿了件玫瑰红的圆领对襟儿短衫,下摆在腰上随意挽了个结,下面是件十分紧身的牛仔短裤,两腿就显得格外修长如椽,由于弯着腰,伸直的腰身间露出截儿白肉,美臀也翘得引人遐思。她正专心致志地摆弄花枝,根本没注意陈皮皮走进来。小色狼蹑手蹑脚挨过去,忽然在她大腿上摸了把,叫:「老师早。」

  于敏被这突然的袭击吓得「啊」地叫了出来,回头看见是他,即意外又有些欢喜,似怒非怒地皱了下眉,说:「你干什么毛手毛脚的吓我跳,现在是什么时候天都黑了,你还早」

  皮皮就贼眉鼠眼地往屋里面张望:「咦家里只有你在吗婆婆呢你老公呢」

  于敏就红了下脸儿,反手打开了他那只爪子,恶声说:「都在屋里呢,你贼大胆儿,不怕被人剁掉手吗」

  陈皮皮赶紧缩回了手,讪讪地提高声音对着里面说:「那个这个老师很久没去学校,班上的同学们都挂念老师呢,我是代表同学来看你的」

  边说边干巴巴地笑着,活脱脱副做贼心虚。心里面不由得大失所望:今天不是黄道吉日,老子出门不利大触霉头,他们家老公婆婆齐上阵,把于老师看得紧紧的,怕是占不到什么便宜了。妈妈的,早知道该去胡阿姨家了

  于敏早看出了他的失望,对于这个小魔星,她可谓是又爱又恨,两人之间的纠葛说起来虽然荒唐,偏偏就被他那厚颜无耻的千般手段搅乱了身心,欲忘而难能。见到他肯来看自己,心中的欢喜竟然连自己也未曾料到。举起手里的水壶往他头顶淋了些水,笑着说:「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来,给你浇浇水壮胆儿。」

  陈皮皮笑嘻嘻站在那里不动,任凭她的花洒浇灌,眼睛瞄着那腰间露出的圈儿嫩肉,口水吞了又吞,只觉得手心发痒,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摸上几把,以解心头之渴。肚子里大赞:于老师在学校每日穿得端庄收敛,没想到在家里肯穿了这种惹火的衣服,受不了啊受不了,这分明是在勾引我嘛

  等于敏放下水壶,跟了她进屋,才发现房间里安静空寂,竟然是没人在家

  时间惊喜不已,色心顿时上涌,捱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上下其手,忙了个不亦乐乎。嘴巴在那白嫩的脖颈阵乱舔,含含糊糊着说:「原来你学会骗人了,很好很好,我要报仇」

  于敏被他摸得全身扭动,忙不迭推他,身体却阵的酥软,挣扎着说:「你能不能安分点儿,咱们坐下来说会儿话唉呀啊不要捏」

  陈皮皮已经八爪鱼样缠在她身上,裤裆里的家伙早弩拔弓张蓄势待发,直挺挺抵在于敏股间,还不时耸动身体做出下流动作,虽然还在说话,只是嘴被占了个严实,发出的声音愈发含糊不清,谁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两人纠缠得不可开交,于敏无奈只得拖着他往床边靠,等陈皮皮想要从正面把自己扑倒在床上的时候才有机会推住了他胸口那双手却还留在r房上面。

  喘着气说:「停停停,你是狗皮膏药吗,怎么见人就粘的我真是怕了你这个小祖宗,听话,先别动,我要问你」

  只觉得r房给他满满抓着,已经被蹂躏得从乳罩里逃了出来,掌心摩擦着乳头,又麻又痒,好像蚂蚁爬在心上。抬腿抵住了他贴过来的下身,接着说:「你跟我说,你今天来干什么来了」

  「操b」

  陈皮皮咽了口唾液,死皮赖脸地说。

  于敏登时愕然,脸下子红到了耳根,她平生所遇到的人之中,敢光明正大拿这理由回答她的,唯此人而已心里难免有几分失望:毕竟他还是个孩子,连哄人的情话儿也不会说像头吃不饱喂不够的狼崽子,只顾着歪缠,偏偏我没点儿出息,丢了老师的身份和他乱七八糟的,真是前世的孽债了。

  见他还要往自己身上凑,就唬了脸说:「不行,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行你要是因为想我来看我的,那咱们就坐着说话,要是单单是为了那件事来,我死也不从你」

  陈皮皮做可怜状:「老师老师,你不要抛弃我我千里迢迢来和你操b,心诚意坚,你怎么能死也不从我不干,我宁死也要操。」

  于敏绷着脸不让自己笑出来,正色说:「什么千里迢迢 是千里迢迢 才对。」

  拍了拍身边床沿,示意他坐下来:「不许胡搅蛮缠,你听我说,我不和你操呸呸和你那个,是有原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肚子里有宝宝了那可是你的呢,医生说了,现在做那种事很危险的,容易伤了宝宝,你想想看,是宝宝重要还是那事情重要」

  陈皮皮的手还粘着r房,面露犹豫之色。于敏的话理正辞严,的确是难以辩驳,但让他放弃到嘴的美味儿,那自然更是艰难之极望着她试探:「我小心点你说行不行」

  「不行。」

  于敏大义凛然,巍然不为所动。

  陈皮皮大为丧气,耷拉了脑袋,颇有痛不欲生之色:「那我不是白来了不能和老师操b,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于敏不禁莞尔:「别装可怜,从前没有和我在起,也没见你要死要活过男女之情,不只是为做那种事的,只要两个人好,就算什么都不做,单单看着对方,也能非常开心的。」

  陈皮皮叹了口气,正对了于敏的眼睛,认真看了半天,就又转到胸脯和大腿上了,打了个哈哈,说:「咦,果然是这样啊。我现在单单看着你,已经很开心了。嗯,原来我们早就郎情妾意情比金坚啦,很好很好,我很欣慰。」

  于敏抬手在他头上打了个爆栗,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第眼还像是个情人的样子,第二眼可就全都是流氓了好吧,那你想对我说什么话,趁有时间赶紧说吧,我婆婆和丈夫可快回来了,到时候你想说也说不成了。要是被我老公看出什么端倪,把你当夫抓起来,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见她巧笑嫣然,满脸妩媚,小流氓装出了十分英雄气概:「我不怕。」

  心里却想:我是夫,那老师就是滛妇了,嘿嘿,夫要被抓,滛妇当然会不遗余力保护了我这个夫,了很多滛妇啦,齐齐,蔷薇,胡玫,妈妈哎呀对不起妈妈,害你也当了滛妇

  本正经对于敏说:「老师,我发现了个秘密要告诉你。你过来,我们咬耳朵。」

  于敏时好奇,真凑过来听。只听他滛笑着在自己耳边说:「我发现老师最近奶子变大了很多,屁股也大了」

  顿时满脸通红,「呸」了他口。正要转头,却被他抱住了脖子,接着说:「我还有个秘密呢,你再过来。」

  于敏用手抵住了他的嘴,说:「滚蛋,我不要听了,知道你没有好话。」

  陈皮皮嘻嘻笑着抓住了她的手,直扯到了自己胯间,让手按在硬邦邦的鸡芭上,说:「这就是我最大的秘密,它见你就张牙舞爪起来了,我也管不了」

  话没说完,突然头脑亮,眯起了眼睛对于敏滛笑。于敏直觉有些不妙,果然听那小混蛋说:「老师老师,你有宝宝不能操b,那用手吧,手也可以,嘴也可以要不,我只在腿中间插,不进去嘿嘿嘿嘿」

  于敏脸上片火辣,手已经被他捉进了衣服里面,根火烫的鸡鸡塞进了手掌之中,滚烫火热劲力十足。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