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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陈皮皮的斗争|作者:xys523|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6-10 15:58:32|下载:陈皮皮的斗争TXT下载
  轻车老路了,好比鱼儿之入水溪蜂儿之钻花丛般。现在你居然说他找不到路我呸呸呸擦擦擦圈圈叉叉郑重严重隆重抗议皮皮没有手的吗真是狗屁不通岂有此理之极

  靠,你们不能说这话,我会伤心滴你们催更啊要肉啊的我理解理解,但是绝对不能污蔑偶的智商这个你们真不能。偶是测试过的,足足超过四十了,比那个什么自以为了不起的家伙高明多了。

  皮皮的手正在抓胡阿姨的r房,这两只r房,欺霜赛雪的白嫩闭月羞花的丰满沉鱼落雁的柔软手按上去,当然其爽无比,十根指头都在顾着自己的快活,连小拇指也不肯去下面帮忙了。加上胡玫热情似火,两臂从背后把这条小泥鳅死死地箍住,生怕不小心让他从自己掌心里溜掉了

  仰起头脸,使出妩媚风情,几乎要融化男人样的销魂吻,堵在陈皮皮的嘴上,津液渡过去给他,又用舌头勾回来,进进出出地调情。陈皮皮魂飞魄散四肢酥软,全身除了下面的那点儿以外,哪里还有坚硬的地方更别说腾出手来去别处支援了

  两人唇齿胶着纠缠不清,胡玫这香舌灵巧无比,吐出来勾引那么下,立刻又缩了回去,不教皮皮含住自己。心里以为,他虽然有了男子汉的身样儿,毕竟还是个孩子,要是现在就让他进去了,三五下就缴枪那是必定的。且玩耍着和他亲热,等自己到了要去的节骨眼上,再放他进来。

  上中下三点全面接触,自然是威力无穷,要是换个般的人,那可真要死定了好在陈皮皮很不般,岂止不般,三般四般也是有的。不说嘴里和胡玫交战还能顾得上去捻那两个奶头,下面那根兵器仍然坚持不懈知难而上,要不是胡玫在下面动得厉害,差点点就冲进敌营了。

  胡玫的身子,丰腴之极,肤色白皙肤质细腻,剥去皮的葱段样,挨着身子软绵绵的如玉似膏,加上双天生媚眼和修饰精致的脸面,实在是勾人躲魄的尤物把此时的陈皮皮迷得恨不得多生出两只手来,好把身下这个日思夜想的美人儿摸个够本儿。上了发条样的手,把胡玫的乳头捻得又红又硬,只可惜嘴只有张,难免顾此失彼,不然的话,胡玫怕早就要娇喘无限,大叫投降了。

  亲了阵,好容易才分开,两人面对面抵着对看,嘻嘻直笑,陈皮皮的眼睛眯成了条线,说:「阿姨,你的嘴真甜」

  胡玫也松开了手臂,只手在他屁股上拍了掌,说:「是吗我还有更甜的地方,你要不要试试」

  当然要试试了,不过眼下等的大事,却不是亲什么地方了。陈皮皮把身体往下滑了滑,将脸抵在胡玫乳上,腾出手来,去下面握住了鸡芭,用力在她阴的位置蹭了几下,只听到胡玫叫了声,身体缩了几缩,骂了句:「小猴崽子,不是那里嗯这样子也行」

  这样子当然行要知道男女相交,插进去动弹当然舒服快乐,比起用头直接刺激阴,快感到底还是差了许多就像女人自蔚,都是直接去刺激阴,所得到的快活,比正经交合都要强烈。

  这些都是陈皮皮试验过无数次的,对付女人的水平,他可以称得上流了,要让齐齐之流来评价,简直可以说是变态流了当下把手里的鸡芭拨琴样弹起来,噼里啪啦稀里哗啦就把胡玫弹得翻眼睛了,咬着牙吸气:「啊嗯哦你你你你我我我我」

  到底是想说你还是我,谁也不知道了

  程小月就更不知道了只模模糊糊听着里面你呀我呀的,心里急着,脸倒自己红了。她是没有吃过儿子这套的,当然不知道其中的厉害,但那声响断断续续,中间夹杂着喘息呻吟,就算是傻子也明白房间里面的热情了。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恨得牙根儿直痒,几乎忍不住要去踢门。只不过自己明白,这门好踢,踢开之后要怎么收拾烂摊子,可就费脑筋了。

  要说费脑筋,齐齐的脑细胞现在已经死了不少了。她离书房尚远,加上门只开了条缝隙,程小月听到的切她可半点也听不到,想:程阿姨要是只喜欢妈妈,那么现在爸爸不在,两个人好好上下也没很要紧,要是要是程阿姨也喜欢我那就大事不好了,我只喜欢皮皮,别的人我谁也不喜欢可是她又是皮皮的妈妈,要是睡觉的时候突然摸我全身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又接着想:我可该怎么办啊

  越想越是害怕,扶门的手松,人就闪了下,头磕在门框上,「砰」地声轻响,把程小月惊动了。

  程小月听到响声回头,看到齐齐正从门边站起来,身子已经转过去半边,正往里面缩。时间先慌了,差点腿软坐到地上。人在情急之下,多半不能够清醒地思考,直觉里就以为自己知道的,对方也是知道的。可是这件事情,自己可以知道,齐齐却万万不可以知道这下被她发现,那就不得了了,唉何止不得了,简直是了不得了

  再也顾不得房间里那出让她头痛的戏,首当其冲要安抚的,是这个小妮子

  赶紧竖起手指在嘴边,冲齐齐做个噤声的手势,生怕她叫起来。

  齐齐哪里看得见,早扭身往里面跑了。她自己也吓得够呛,小心肝儿扑腾扑腾地跳,心里大叫完了完了,我被发现了。她可没想过,自己就算被发现,充其量程小月也应该只是好奇而已,又没被抓到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大可不必这么心虚。她自己完全是先入为主,认定了程小月的女好,心里先恐惧起来,又加上自己正在偷窥,本来就心虚的,这么给她发现,做贼的动作自然就顺便使了出来。

  程小月追到房里,看到齐齐已经上了床,钻进被窝连头带脸地裹了个严实,人在被子下面虾米样缩成团。想:糟糕这件事该怎么说她对皮皮的心思任谁都看得出来,如今突然发现自己的妈妈竟然和皮皮在起,那打击可不是点半点了恐怕除了失望,气愤恼怒都是有的。且不说这些,万将来等钟凡回来,不小心说走了嘴,给他知道了,非天下大乱不可

  轻轻走到床边,拍了拍被子,小声问:「齐齐,还没睡着」

  齐齐在被子里「嗯」了声,就没动静了。

  程小月搓了搓手掌,突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回身去把门关了哪里还顾得上去听墙角上床躺在齐齐身边,侧身对着她,将手臂放在她身上,犹豫了片刻,叫:「齐齐,齐齐」

  只觉得齐齐身体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似乎是气得不行不行的了。心里更是忧心:这样荒唐不经的事情,教我怎么跟她来说

  齐齐哪里是气的,实在是怕得在发抖了,躲在里面不敢再出半点声音,感觉到程小月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更加慌张,如同是毛毛虫在身上爬想:我的妈妈呀她在摸我了她在摸我了

  这分明是赤裸裸的调戏,我怎么办我怎么办要是叫起来,就得罪了她,以后再和皮皮起,她定会横加阻挠,说不定还会想方设法捉我们的把柄来告诉我妈妈

  可是我不叫,她多半就要钻过来了,我可不要做那个什么拉拉,哎呀不好了,她的手在动了

  她年纪小小,可从来没有伤过这样的脑筋。时间愁肠百转又羞又怕,只觉得那手掌从屁股路摸到了腰间,还时不时地拍上几下,大有挑逗之意。紧张得呼吸都要停止了紧紧压住被角儿,生怕漏出丁点儿的缝隙,让程小月的手趁虚而入伸进自己被窝里面来。

  程小月可不知道她的心思,只想着千方百计要安抚她,想了好半天,才轻声问她:「齐齐,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喜欢我家皮皮啊」

  齐齐听得心惊肉跳,心里叫着:完了完了,她这就要拿皮皮要挟我了大概她接下来会说的,定是「你既然喜欢我儿子,那么我们也该好好相爱啦,到底怎么算是相爱呢,就是亲亲热热了你不知道怎么亲热吧,来我来教你」

  呜呜我不要

  程小月本来想等她回应了,再开导她:既然喜欢皮皮,那么今天你看到的事情,就千万不可以泄露出去。将来,我会想办法让儿子远离你妈妈,以后你和皮皮要好,我也会替你保守秘密,不给你家人知道。

  现在看齐齐声不响,那些擦屁股拉皮条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叹了口气,靠在床头发愁。只觉得平生之中,以此时最为彷徨无奈。就算是丈夫过世那会儿,自己悲痛欲绝伤心欲死的时候,也比现在好过几分

  胡玫现在是彻底好过了,不但好过,可以说是飘飘欲仙了陈皮皮的鸡芭已经欣然入港,在里面左突右冲辗转腾挪大发神威,许久不见的欢乐从下身直冲到头顶,几乎晕眩了。

  梗着脖子挺起了胸脯,好让那双手抓得更实在些,两腿绷直了在陈皮皮的两侧连脚尖儿也勾起来了咬着后牙根儿,口舌生津腮颊染霞,耳朵里听着细碎紧密的下体碰撞声紧锣密鼓地响,抽锸之际那「咕叽咕叽」的伴奏声,心神俱醉,头脑里除了那根宝贝,什么都没有了。

  皮皮这时候可谓春风得意马蹄疾,眼睛盯着胡玫肚皮上条细细的疤痕,随着自己的动作像起了涟漪的湖水样起伏不定,手里抓的那对r房,更是像头不安分的兔子上蹿下跳,几欲脱手而出。

  胡玫的b里面温热湿滑,紧合着自己的鸡芭,虽无紧箍之意,却体贴入微,把鸡芭包裹得严严实实,进出之间轻松惬意。偶尔还能感觉到胡玫用力的夹紧,呼吸呻吟的时候又会自然放松,紧松之中,乐趣无穷更奇妙的是,那私密的地方水儿横溢,好像是永无穷尽的泉水,每插下,都会有水溢出,带着些许泡沫儿,白花花片。

  陈皮皮也算得上是操b无数次了,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景,感觉自己的鸡芭在里面泡着,似乎越泡越胀大了样,乐得心里大叫:我要死了,这回我真的要死了天底下可再没有比胡阿姨更好的女人了

  阵狂轰滥炸过后,放缓了节奏,俯身下来去吮吸胡玫的乳头。胡玫抱住了他的头,摩挲着稠密坚硬的头发,心里惊异:这家伙不是个善茬儿了强风疾雨的这么阵鼓捣,居然也不泄咂舌吮乳捏奶调情做得似模似样,分明是个惯犯了

  她可不知道,身上这个小皮猴,不单是惯犯,早就已经是作案累累了,不但广撒精虫,甚至连收获也有了

  陈皮皮亲了会儿r房,抬起头,看见胡玫举起的胳臂,腋下丛锦绣郁郁葱葱,回想和他亲热过的女人,可都没有这么丰盛的,伸手过去扯了下,贼眉鼠眼地笑:「阿姨阿姨,这里毛好多」

  胡玫痒得缩了下手臂,打开了那只马蚤扰的手,轻啐了他口,说:「小流氓看哪儿呢这里是禁地,再看,挖了你眼睛」

  语气似嗔似娇,眼带笑意,可没有分毫要挖眼掏心的狠劲儿全然是情人之间打情骂俏了。

  那只手被打落,自然是心有不甘,马上另觅别处去到两个人下面交接的地方,这里的森林比腋下更甚了,手指在丛林里摸索,寻着了胀大的阴,食指按住了,阵乱搓。刺激的胡玫皱了眉头嘶嘶吸气,两腿阵乱蹬,手过去抓住了他的手腕,像是要阻止他似的,却丝力气也没有使上。

  撤回手指,在胡玫眼前晃了晃,炫耀着上面的战绩水淋淋米汤里面刚捞出来的样。倒让胡玫有了几分羞耻,掩饰着张嘴假装去咬那指头,盼着他缩回去,谁知道手指动也没有动,就咬住了,股咸咸的马蚤味儿。胡玫直勾勾地盯着陈皮皮,含糊不清着从牙缝里说:「咬吧我可是真的咬了啊」

  那手指却在她嘴里弯曲勾起,挑逗地触碰她的舌头,接着是陈皮皮的嬉笑:「不许咬,你咬我下,我就插你十下,这叫做以牙还牙」

  说着,耸了下身子,下面的鸡芭狠狠戳了她下。

  手指和舌头就在嘴里面交战了番,胡玫把嘴唇抿紧,轻舔慢咬,将手指上的汁液全吃了,才释放来犯的敌人。皮皮自然不肯示弱,还以颜色,奋起迎战,抽锸了胡阿姨几百次,算着足够十倍的数量了,才停下来吐着舌头,小狗样的喘气儿。

  这阵乱捅,又勾起来胡玫的兴奋,见他停下,就紧紧抱住了,个翻身把他压到了身下,说:「累了吗我做阿姨的不占你便宜,换我上来,让你歇够了再战斗。」

  跨在他身上起起落落套动,雪白的身子在陈皮皮眼前阵晃,把沉甸甸的r房晃得上下飞舞美不胜收。

  陈皮皮本来要歇歇鸡芭,让自己回回神儿,被这么阵套弄,快意就直线的上升,再也忍受不住,大叫了声射出液。脑子里片白,什么都想不到了,只张着嘴儿喘气,感觉胡玫还在套个不停,精的快感就比平时强烈了许多,猛力挺了身体几下,颓然而败,死鱼样了。

  只听胡玫轻笑了声,说:「乖儿子,现在老实了吧」

  人就阵阵的迷糊,定定地看着她的脸,瞬间里,那脸竟然变成了妈妈

  .第26章

  胡玫的脸,倒和程小月有那么几分相似,同样是瓜子的形状,同样的白皙如玉,眉淡眼圆鼻直唇润。只不过胡玫神情之间多显风情妖冶,不似程小月端庄恬然,妩媚兼之灵动。对陈皮皮来说,老妈的脾性,雷厉且风行,动辄即生灭神之势,这点上,可就不及胡阿姨风马蚤可亲了

  等她声「乖儿子」出口,倒真就有了几分妈妈的味道回想程小月平日戏谑调戏自己,般的严肃里带着愚弄,正经中透着荒唐。看得陈皮皮心神阵荡漾,情不自禁伸手去胡玫r房上捏了把,怪笑了声,说:「乖妈妈,咱们大功告成」

  这刻,真有挑逗妈妈的心思在里面了。只不过在他心中,对程小月忌惮委实过深,话出口自己先怕了,缩脖儿,做了个躲闪的动作。

  胡玫被他这声「妈妈」叫得身体酥了酥,脸倒先红了下。想:我和小月,情同姐妹般的亲密,实在拿她儿子当自己亲生的般。如今这个「亲生」的「儿子」却被自己骑在身下,光溜溜地贴在起,乱囵这个词儿可就有几分相似了心底微微生出丝后悔来,颇有偷人家心虚了的意思。

  只不过看着身下这个肚皮滚圆骨架初具的少年,想着刚才禁忌的刺激,那点儿的歉疚早顾不得了俯身在他嘴上亲了口,低声笑:「大功告成你大功告成什么了我看该是功败垂成前功尽弃才对」

  此时陈皮皮的鸡芭已经软了,从滑腻腻的b里面被挤出来,挂着花花白白的汁浆,蔫了的茄子样歪在美人洞边。似乎在向主人告白:不好意思偶真的尽力而为之了,楼上那楼主实在太过滛荡强大,且阴招连出,不停地夹偶这个这个那个是真受不了了。

  据说陈皮皮是凌晨四点五十九分才离开的书房。野史记载,那晚他曾经奋起抵抗,企图挽回败势,男儿当自强,寻回无敌采花美少年的尊严。但我等官方正统的学者本着严谨治学注重证据的原则,对道听途说坊间流言不予置评,以示史学家之公平公正滛荡正经,兼对八卦制造者表示鄙夷和愤慨。

  总之这个晚上,谁都没有睡好怕得怕死了,爽得爽死了,担心的几乎担心死了,满足的也几乎满足死了。四个人倒有三个人生了黑眼圈儿除了胡玫容光焕发如同浇足了水的花儿以外,其余个个皆神情倦怠,委顿不堪。

  早晨又是个忙碌的早晨,做饭的刷牙的赖床的等厕所的各司其职,装着若无其事地互相招呼,你偷看她的脸色她留心我的神情我盘算我的心事。

  皮皮站在马桶前撒尿,晃动着鸡鸡把尿淋上了马桶盖,扭头冲外面叫:「大家睡得好吗哈哈我睡得很好啊呀,话说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到天上的仙女下凡来啦那个美啊啧啧妈妈妈妈,给我送条短裤进来,我尿裤子上了」

  程小月「哼」了声,把要骂出口的话吞进了肚里,想:做了亏心事,来拍我的马屁我就会饶了你你等着,咱们往后瞧

  齐齐阵甜蜜,娇羞无限。想:我当然很美了,还用你来夸知道我漂亮为什么还要对郑燕子看来看去的还有黄丽,还有王茜茜我还不够你看的吗

  偷瞥眼妈妈,发现她笑意盈盈,似乎很是欣然。小脑袋里又是阵嘀咕:妈妈究竟知不知道我昨晚出来要是知道还有这样的表情,那就好了不对她天天在我耳边吹风,不许我早恋定是没看到我

  胡玫想的却是:夸我美丽大方的人很多,倒没有人说过我是仙女

  三个女人,都理所当然认为那是在说自己,虽然理解不同反应不,欢喜却是都有那么几分了。

  等陈皮皮洗漱完毕,几个女人都已经聚在桌边,盛粥的盛粥,泡油条的泡油条有条不紊按部就班。齐齐满腹心事,口里含着汤匙欲言又止,眼巴巴地看着妈妈。胡玫瞪了她眼,叫:「还愣着干什么快吃,会儿时间不够了,又该怪我叫你起床晚了」

  齐齐用汤匙在碗里搅,终于问:「妈妈,咱们什么时候搬回去」

  胡玫愣了下,说:「啊嗯要两三天的吧房间里都冲洗过了,要干透也得有些时候外面又在粉刷墙壁,吵得很」

  自己又觉得理由似乎不太充分工人晚上可不上班的,补充说:「外面搭了手脚架,不安全的很」

  程小月问:「怎么了齐齐睡得不习惯」

  抬手打开了陈皮皮伸过来拿油条的爪子:「用筷子夹这么没规矩,别人还吃呢你们尽管住着,我是喜欢热闹的,千万别跟我客气什么」

  后面句话,是在向胡玫说了。

  转头看陈皮皮盯着自己,嘿嘿地笑。气就不打处来:「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服吗」

  陈皮皮不接话,仍旧看她。大家就都去看,也笑起来。程小月低头看,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是用手捏着油条的,不由得恼羞成怒,把油条扔进碗里,说:「我手洗得干净,可以抓」

  端起碗,把粥倒进嘴里,抹了抹嘴,陈皮皮就催齐齐:「快点快点,你要向我学习了,吃个粥也这么慢,要迟到了」

  他倒不是害怕迟到,实在是担心妈妈会突然发话留自己下来。昨晚虽然得偿所愿,其间却可谓惊心动魄之极更要命的是露出的马脚全被抓住,只要给妈妈和自己单独相处的机会,果然当然肯定定是没有好下场的。闯荡妈妈的江湖这么多年,自然知道这江湖的险恶,早出家门步,安全就多了分,那个觉悟,他是很有的。

  出门儿,拐过楼梯,陈皮皮就把手搭在齐齐肩膀上,去她颈后使劲儿亲了口,说:「乖宝宝,今天晚上千万别出来了,多危险呐被我妈妈看到,我就死定了,被你妈妈看到,你死定了不对,还是我死定了」

  齐齐甩了下辫子,吐着舌头给他做了个鬼脸儿:「我也害怕」

  停了会儿,脸上开始忧心忡忡,说:「我我很怕你妈妈」

  陈皮皮听之下不免感慨万千,差点儿潸然泪下了:「理解理解,你能在短短两天里就有这样的想法,实在是我的知己人生得知己死而不僵不对,死而无憾不对,死而有憾呸呸呸老子春风得意,干什么要死」

  眼看两个小人儿出去了,剩下两个大美人在家里各怀心思相对无言,悄没声儿地吃粥。胡玫低头避着程小月,边吃边想前夜的光景,想到陈皮皮抓着自己的鸡芭要给知己喂奶的时候,不由得「扑哧」声笑了出来,差点儿把嘴里的粥喷回碗里。时间悠然神往,满脑子想的,可都是那个小无赖了。

  程小月愤愤然看着,肚子里难免腹诽:马蚤货马蚤货你不要脸,连个小孩子都不放过没男人你就不能活吗转念却又觉得自己可笑:我骂她什么我自己还不是也离不开男人女人这辈子,到底要追求什么才是对的如果说我之前都错了,难道胡玫的想法竟然是对的不对不对这这太荒唐了

  两人吃完了起收拾停当,已经八点多了。小月要去团里,回自己屋里换衣服,站在巨大的穿衣镜前比划挑选,突然听到胡玫说话:「小月,你这身体保持得真好呐练舞蹈的功效果然显著,我都想跟你去学跳舞了」

  转过头看,见胡玫侧身倚在门边,正笑眯眯地打量自己只穿了内衣的身子。

  忽然觉得有些不自然,用衣服遮住胸口,给了她个白眼:「你只看到这跳舞的好处了,我辛苦的哪会儿,你却是安逸着呆在空调房里的我现在每天都得坚持练功,天头汗的,你这少奶奶哪里就能知道唉,年纪有了,身体也没以前灵活了喏,这腿,现在可抬不到耳边了。」

  说着,试着将腿起了个前踢,脚尖绷直过胸,做了个平转,衣服没拿住就掉了。

  看着程小月忙不迭地俯身去捡地上衣服,胡玫笑了声,说:「你这是在感叹岁月流逝吗分明是在向我炫耀了你这叫养在深闺人未识浪费个大好的身材女人再美丽,没有男人赞美,都是个悲哀的。可惜我不是个男人,不然的话,现在要忍不住来强你了」

  程小月啐了她口:「别在这儿跟我说疯话你个马蚤女人道理还套套儿的。你就浪吧,早晚被男人吞到肚子里去。」

  虽然说得语气轻松,像是在和胡玫说笑,那句「你这个马蚤女人」却是发自肺腑由衷之极了。

  胡玫倒没听出来什么平日里嬉笑惯了,哪里就想得到她话里有话反而拿出副没羞没臊的架势,说:「没错没错,我就是男人的盘菜,给谁吃都是吃,他能吃得我快乐,我还要谢谢他呢」

  说完将丰腴的肥臀翘着扭给小月看,手掌在那肉颤颤的部位拍了把,发出「啪」地声轻响,说:「你看,我这里的肉,是给男人撞啊撞啊的撞丰满起来的哈哈」

  看得程小月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甩手把件衣服丢了过去,骂:「你是没救了羞臊都让你冲进马桶里去了。男人娶了你做老婆,真是活该」

  说到这里突然觉得不妥,马上收住了口,脸上片尴尬。

  要知道钟凡和胡玫的关系,此时实在是貌合神离,等到他出狱了,只怕将来还是个未知之数。她程小月虽然同钟家关系亲密,却毕竟还是外人,这时候脱口而出的话,在寻常人看来,简直就是嘲讽挖苦了。

  胡玫却点儿也不生气,泰然自若,说:「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又不是个计较的人什么不明白你肯把心里想的说出来,我感谢你都还来不及呢。俗话说的好,次不忠百次不用。我在他眼里,现在就是个荡妇了。荡妇就荡妇去吧,谁让我忍不住偷男人呢只要他不离婚,其他的我都不在乎了。将来他出来之后,想找女人就去找,我也不管,权当是补偿他了。要是容不得我偷人,我就收敛些,小心些大概还是要偷的,哈哈,我觉得,要是没男人注意我了,我这辈子也就算完结了你别误会,我不是说想死,是说在那以后,我就不是女人了,只是个伴侣,妈妈而已了。」

  程小月倒没想她会说出这么番话来,心里生出几分敬佩,想:她的道理虽然未必是对的,可她追求欲望的勇气却没有几个人能及至少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忙忙碌碌了半生,心里的羁绊却从来没有敢去清除,和她相比,倒是活得畏畏缩缩了。

  想到她说得那句「想找女人就去找,我也不管」,心就颤了几颤,不敢细想里面的含义了。往事也股脑儿地涌现在脑海里,羞耻的自己脸上火辣辣片红出来。掩饰着说:「哦,我要去上班了,抽屉里有把备用钥匙,你带着,万我回来晚了,你就给两个孩子做饭」

  等程小月出了门,胡玫回房间去把藏在床下的被单翻出来,又去各个房间收罗些换下来的衣服,块洗了凉在阳台上。整个房间也都打扫了遍,累得双颊晕红额角沁汗。

  陈皮皮的房间,可谓杂乱无章得狗窝样居然在床底最角落里寻出本书来,卷毛残边,破烂的连封面都没了。胡玫坐在床上翻看不由莞尔,竟然是本日本的介绍,还是全日文的。也不知道是哪里淘来的宝各个女子俱是赤身捰体搔首弄姿,做出种种不堪入目的姿态。滛秽之极。

  胡玫倒是从来没看见过,页页地翻,发现中间的纸张经常粘连在起,撕开了,地图样的痕迹画在上面。有些地方已经发黄,俨然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缘故。略思索就明白了这本书,定然是那个小流氓的「圣战」宝典无疑,料想他对这本书定然开过无数次炮了。练习的勤奋,效果自然明显,怪不得前夜他表现出色勇不可挡了。

  遥想着男孩儿躲在被子里打手枪的画面,胡玫的腿就夹得紧紧的,股欲火就升上来。眼下房间里空荡荡的可没有半个男人强忍了,到程小月房里面拿钥匙,打算回自己家看看,顺便去菜场买几样好菜,给那个辛苦了半夜的小老公补补身体。

  翻了两个抽屉,也没找到钥匙,却在底下的抽屉最里面,摸出个小包儿来。

  打开了,差点笑出声音,原来是个晶莹剔透小巧玲珑的跳蛋心里就洋洋得意起来:还装模作样地来说我马蚤这回教我找到你闷马蚤的证据了。回头我要好好羞臊你下,看你还装不装纯洁

  试着按了下开关,那跳蛋就开了,「嗡嗡」地震动着,看上去电力十足,定然是经常用的了。

  胡玫倒还真没玩过这东西心里动了下,朝外面看了看,再也忍不住好奇和那欲望。出去把门反锁了,想了想,却钻进了皮皮的房间。

  坐在床边,把裙子撩开就塞了进去。只觉得奇妙无比,和男人的物件儿又全不是种滋味儿,麻麻痒痒,酥软得全身阵颤抖。马蚤水儿就不住地涌出来,不会内裤的那片儿就全湿了。时间眼神涣散伸腿直腰,飘飘然成仙了样快活。只手揣了r房,不由自主地揉搓,心里直叫:死了死了,我要死过去了。

  自然是死不了的爽就不必说了。玩了好久,泄了不知道几次,才通舒了身体。取出来在手里把玩,爱不释手。想:怪不得她忍得住,有了这宝贝,比个男人都受用了。

  抬头看见墙上挂着皮皮踢球时的照片,放大如电视屏幕大小,抓拍的瞬间里也显出了少年的矫健灵动,还真就有那么几分飒爽健硕心里是爱着的,走过去在上面亲了口,感叹着年轻真好。

  正想着要把那宝贝放回去,却又突发奇想,决定要带了这东西去买菜。这个念头浮上来,人就兴奋地不行,想:我走在街上,正经八百的样子,谁能想到我下面夹了个金枪不倒的男人就算是躺在床上,个男人支撑个时三刻也早休了,可有这么个东西,那就像是男人在整天干我了又觉得「下面夹了个男人」这样的比喻实在巧妙,很有些意味,这妇人就自己笑了。

  陈皮皮这天过得可谓是倒霉至极,拢共被三个老师点名批评,给新来的数学老师打了个零印象分。如果不是下午在操场上意气风发连入五球,这天可就真算是废了

  踢完球,坐在草地上,把衣服兜起来擦汗。看着远处齐齐忽闪隐现的身影,想:人真不能走桃花运,报应来得快看来今后我注定要倒霉段时间了,唉

  福兮祸之所伏啊,不过前面还有句话,叫做「祸兮福之所倚」,是说倒霉蛋之所以倒霉,全都是桃花太旺的缘故。没错,我桃花很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老天爷公平的很,打棒子给个枣儿吃,给个枣儿吃再打棒子,很有套。

  这时候齐齐在远处喊:「皮皮皮皮你还不走吗,再不走,我不等你了。」

  陈皮皮懒洋洋地应了声,脑子里还在寻思:今晚不知道妈妈该怎么防我

  多半不会给我机会进胡阿姨的房间了这怎么行无论想神马办法,也要溜去她房里圈圈叉叉,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第27章

  路上齐齐都是喜笑颜开,小鸟样叽叽喳喳地和陈皮皮说话。她现在睡在心上人家里,可谓春风得意陈皮皮可就没这么轻松了,妈妈昨夜捉了他个现行却没来得及处罚,料想回去多半会有那么点补充的只是不知道这“补充”究竟是拳打脚踢还是拧耳朵吃爆栗。总之还须小心谨慎为妙,不然真的要死而有憾了。

  回到家里,程小月却还没回来,胡玫在做饭。她本来穿了件低胸束腰过膝的长裙,怕沾了油污就系了件蓝色的围裙,因为扎得紧,腰就更显得盈盈握,胸前r房偏偏愈加鼓囊囊挺着。看上去全没贤妻良母的味儿,倒像是在角色扮演的个女优了。陈皮皮挨到了她身后,探着脖子看她炒菜,趁齐齐个转身那手就飞快地在胡玫屁股上摸了把,说:“咦阿姨这是在烧什么菜啊哈哈,原来是炒豆芽,很好很好我很喜欢吃”

  胡玫吓得往外看了眼齐齐,假意愠怒着瞪了他眼,秋水流转倒像是在撒娇了。说:“是吗喜欢吃豆芽原来你喜欢吃素啊,我还以为你是个肉食动物呢”

  心里想:我看他最喜欢吃的只怕是豆腐

  等小月回来,吃了饭,齐齐就钻进屋里坐功课去了,胡玫倒了杯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皮皮心虚,正想着溜回自己的狗窝,却被妈妈叫住了,说:“你站住,我现在要去超市采购,你跟我过去帮忙拎东西。”

  陈皮皮眼珠儿乱转:“这个,哈哈,妈妈,我要做作业的,下次吧。”

  程小月边拿钱包,边给了他个恐吓的眼神,说:“做作业你糊弄谁呢以前不叫你干活,也没见你要去做作业过”

  借着身体的掩护,手指点了点他,朝门口摆。言下之意:这可不是要求,是命令不去的后果你知道的。

  陈皮皮当然知道,但是去了的后果他也是知道的,料想妈妈是要避开齐齐母女,找个清静的地方收拾自己了。耍赖推脱本是他的强项,找几十个借口那是不在话下的,只是万惹恼了母后,发起飙来,当着齐齐和胡玫劈头盖脸给自己那么顿,面子就丢得更大了。审时度势衡量厉害,还是乖乖地从了才妥当些。在外面被打了,回来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她们未必就能知道大不了夜里偷胡阿姨的时候,多模几把屁股捏几下乳头,捞回来本钱就是了。

  出房门,陈皮皮的耳朵就竖起来了,如临大敌。拖在后面慢吞吞地磨蹭,眼睛盯着程小月下楼梯扭动的臀部。虽然那臀部摇曳生媚诱人遐思,可惜皮皮却全没心思欣赏,遥想此次下楼,十有**的凶多吉少,眼下最紧要的,就是防备妈妈突然回身,给他来个猝不及防的偷袭了。

  到了楼梯拐角,程小月舒了口气,停住了。吓得陈皮皮个小跳,差点摔个狗吃屎。靠住了墙壁,两手遮面,眼睛从指缝中瞄着妈妈。心想:保护脸面那是等的要紧,只要脸上无伤,屁股大腿什么的送给她扁也就就是了。挨打这种事情,他早已能做到虽乱不惊,怕的倒是不知道这顿打究竟什么时候来到

  程小月脸郑重,向皮皮说:“过来些,不用害怕,我不打你就是了。”

  陈皮皮摇了摇头,又往后缩了下身子:“不用来这个,我不信妈妈你要是揍我,我定会跑,你又撵不上,何苦呢”

  程小月说:“既然说了不打你,就真的不合打你,你现在也不小了,我再打你也说不过去,所以,从今天起,我们换个教育法儿。我是你的妈妈,总是为了你好,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该听我的”

  看着程小月本正经,陈皮皮嘿嘿干笑了两声:“妈妈,我好感动”

  扭过头去,假装用衣袖擦了下眼睛哪里有半点眼泪说:“我以后定听你的话,好好学习”

  心里嘀咕着:不知道妈妈要给我出什么难题,且听她说着,要是有利可图,当然可以商量,假如给我下套儿,我就阳奉阴违。只要她不来打我,我还是很好说话的

  程小月屏了下呼吸,还没说话,脸先红了下,只觉得实在难以启齿。踌躇了会,才咬了咬牙,说:“昨天你,你,是不是在书房里睡了”

  陈皮皮被她这句问得佛出世二佛升天,头发也要竖起来了。两只眼睛眨呀眨着,腾身个倒跃,离开程小月五米以外,颤声说:“没没有,妈妈,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我我和我和胡阿姨是清白的”

  虽然话是这样说着,不过连自己也是不相信的,只觉得晴天霹雳打中我,天下大乱发神经,腿肚子已经在抽筋了,脚步也迈不开。若是能迈开腿,只怕早飞毛腿样逃了

  那边的程小月,用手扶着自己额头,只觉得头痛欲裂了,只是这眼下的副烂摊子,实在容不得她躺在那里养头疼。抬手向儿子招手,说:“你过来。”

  只见陈皮皮又个倒退,屁股坐在台阶上,“哎呀”叫了声,翻身爬起来,做了个逃跑的姿势,估计程小月的手再动,就可以做发令枪了。那姿势虽然狼狈,却也实用之极:脚蹬楼梯边角,屈膝弯腿,手扶地,手弯臂横档在脸前,全神贯注戒备森严。真可谓:挡挡住天下千种攻打,跑跑脱世上万种追击,历数这世间所有挨打的孩子,能够使出这招的,实在是屈指可数

  程小月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白了他眼,说:“怕什么说了不打你了。你只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我现在可以和你心平气和地商量。别给说说什么这个那个的理由,也不用狡辩,你没做,心虚什么”

  陈皮皮干笑了声,说:“我没有。”

  眼珠儿溜溜地转着,想:蒙我你就诳吧,这件事不知道她是怎么收到风声的,难道是齐齐听到了什么风声,告我的密不会不会,她要是知道了,早拿刀来和我拼命了,还能忍得住看来多半是怀疑了,这件事性命攸关,招了怕是连脚趾头也剩不下来我死不认账,你能奈我何

  花容失色的陈皮皮在这边盘算,心乱如麻的程妈妈在那边算计:这贼货天不怕地不怕,不知道自己闯的是什么祸,他和胡玫胡七胡八,那那简直是

  是乱囵了。想到乱囵两个字,脑子里又回忆起那晚在书房的横七竖八来,羞臊得脖子也红了,只觉得头大如斗心跳如鼓,心里乱得杂七杂八团乱麻。接着想:好歹要堵死了他的嘴,能拦住他和胡玫走近那是最好,万拦不住,也定要保证我和他的事情不露馅才行这个才是重中之重急中之急可是,这,这话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