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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头。

  “吊起来!”谢长娇两只手臂陡然向空中吊上,身子高高悬起。“说,真不说!”

  “噢啊……”谢长娇的声音又尖又振动,一个打手把钢针刺入她的红嫩的奶头。

  “说!”打手把钢针慢慢从奶头刺进她奶子里。

  “我没什么话说。”

  “啊——”谢长娇另一个奶头也被刺入钢针。

  “说,真不说!”

  “噼啪,噼啪!”鞭子在打手中飞舞,鞭起处留下一道道血印。

  谢长娇全身在空中晃动着,没有疼痛,只感得麻木,一阵重于一阵的麻木。

  “休息下,你来!”抽鞭子的打手的手似乎觉得有些酸,便叫另一个打手接着来。

  那个打手拿起一根铁丝,抓起谢长娇被烙铁烫成黑黑阴阜皮肉,刺穿皮肉挂上一个小铜铃铛。

  “噢啊——”谢长娇痛得全身晃动,奶头的铃铛响声与她嘴里发出的惨叫声混杂在一起。

  “再不说,全身都挂上铜铃铛!”那个打手在谢长娇大奶子上捏了一把。

  啊,火红烙铁烙在谢长娇雪白丰满的大腿上,一股青烟升起,空气上弥漫着臭焦肉味,她头一低,昏迷过去了。

  “啊——”一声惨痛叫声从张玉嘴里叫出,两把火红的烙铁,同时按在她长满黑色腋毛的腋窝下,毛发和肉体的焦臭味和谢长娇臭焦肉味弥漫整个刑讯室,她的腋窝下被烙得露出黑红的嫩肉。

  “说!你来东山的任务。”

  “不知道!”张玉有气无力的说。

  “啊——”刚被泼醒的谢长娇又惨呼着,两个打手举着两把火红香火,不断燎烤着她的腋窝下,腋毛被烤焦了,弯曲了,燎起一串串水泡,谢长娇咬紧了嘴唇,浑身颤抖,汗珠从血迹斑斑的脸上滚下来。

  白玉堂用手把谢长娇那张汗流滚滚,满脸怒容的脸扭向张玉,嘿嘿地笑着,指着张玉大阴唇上的铁夹子说:“你再不说,就像她一样。”

  一个打手拼命摇动电话机,“啊——”张玉发出一声嗥叫,接着,全身剧烈抖动,把木制的大字型刑架,摇晃得吱吱的响,两个大奶子上下摇晃,铜铃铛叮当叮当的响,粗大的奶头坚立起来,冒出雪白的奶水,失禁的尿水从尿道上喷射出来,没过多久,她一阵痉挛就失去知觉。

  “谢政委,再不说,也让你试试这电刑的滋味。”白玉堂揉着谢长娇的大奶子说。“呸,我没什么可说的!”谢长娇坚强的说。

  白玉堂亲自把两个铁夹子夹住了谢长娇的大阴唇,然后白玉堂把手上沾着的男人精液,擦在她的嘴唇上。

  “没尝过吧,这是男人的精液,是从你阴道流出来的,试一下,味道不错地。”白玉堂笑着说。

  “无耻!”谢长娇恶心地骂着。

  “噢啊——”谢长娇发出一声尖细的惨叫,张开嘴巴,拼命的叫喊,两只眼睛睁得滚圆,身子在空中摇晃,挣扎,两个大奶子也随着身子的摇晃上下甩动,铜铃铛也上串下跳,发出令打手们淫笑的响声。

  她发狂一般的颠动两条悬空的腿,愈颠两手颈上愈跟刀割一样惨痛,全身重量都支持在两条手臂上,觉得自己的手臂,立刻会断下来了,断下来了,“噢啊!……噢啊!……”惨呼声渐渐的低沉下去。

  黄色的灯光照着谢长娇和张玉雪白的身子,周身的皮肤血迹斑斑,她们昏了又醒,醒了又昏,直到天亮。

  她们不屈的精神,使白玉堂无计可施,该用的刑具都用完了,还是没有口供,她们简直就好象铁了心的,死都不开口,白玉堂只好叫人分别把两碗中药灌进她们的嘴里,给谢长娇喝的是催奶的中药,给张玉喝的是增加奶水的中药,他要用这种长期无休止强奸,淫虐加拷打,他就不信,她们能忍受这种折磨?总有一天她们会开口的,最后的胜利一定是我的,可是白玉堂的算盘打错了,他永远不会理解真正的共产党员。

  白玉堂叫人在刑讯室一个角落里,装上两个只有一米宽长的木笼,窄小的笼门口只有半米高,使她们出入只能像狗一样爬进爬出,把谢长娇和张玉拖到那里,脖子上的铁链拴在墙壁上的铁钚上,木笼的柱子上包上厚厚的棉被,以防止她们受不了折磨而自杀,这样她们每天都要看着拷打犯人的情景,听到他们无助的惨叫,打手们还可以随时把她们拉出来拷打折磨她们,也可以享受她们的肉体,吃着鲜美的人奶,在这种长期折磨下,总有一天,她们会顶不住的。

  从此,谢长娇和张玉,每天都要忍受白玉堂和打手们淫虐,玩弄,过着非人一般的生活。

  第七章:奔赴抗日前线

  自从谢长娇被捕后,丁香几次悄悄下山,打听她的情况,但是,县城戒备森严,根本就没办法营救她们,为了安全,丁香把队伍带到了另一个新的营地,这样就使得白玉堂的队伍无法找到她们。

  一九三七年二月,国共两党又合作了,日寇的侵略,使得民族矛盾骤然上升到第一位,江西的游击队全部改编成新四军。

  这半年,谢长娇和张玉在刑讯室里,每天都受到打手们的虐待、玩弄,最另人可怕的是谢长娇被迫连续吃了十天中药后,她的两个奶子开始有奶水了,每天都被白玉堂抱着喝奶和强奸,而且,几个月过后,谢长娇和张玉先后怀孕,这样,她们的奶子就更加多奶水了。

  每天,都有不少打手,白匪军官来玩弄她们俩人,吮吸她们的奶头,时间一长,她们的奶头就像中指般粗大。两个奶子也比以前丰满了不少。

  这天谢长娇和张玉被拉出木笼,两人挺着五个多月大肚子面对面的跪在地上,两只手伸直,手上放在两个大碗,碗里装满了水,谁要是把碗里的水洒掉,那么就要被拉去慰劳匪兵,两人坚持了半天还是坚持不了,结果又被拉出去让十多个白匪强奸,再被送回审讯室时,两人已经不会走动了,被几个打手抬回木笼里,这样的日子差不多每天都要过,但是,两人还是坚强不屈。

  这几天突然没有打手来刑讯室,还扔了几件衣服给谢长娇和张玉穿,这可是破天慌的一件事,她们光着身体已经半年多了,就是现在还在下雪,她们俩人都是赤裸裸,只是在关她们的笼子前,烧了一盆火,让她们取暖,也不给衣服她们穿。

  谢长娇和张玉都在想,这些白匪不知道又要搞些什么名堂来逼供,就在她们胡思乱想时,白玉堂把她们请到客厅,叫人打开她们身上所有锁链。

  “谢政委,张女士,你们被释放了,现在国共合作,一起抗击日寇的侵略,游击队,将被改编成国民革命军新编第四军,丁香被任命为中校营长,这是国民革命军陆军第一个女中校,她过几天就带部队下山,到时候你们可以再见面了。”然后,白玉堂还客客气气告诉她们,已经找来医生,要把她们身上的铃铛都取下来。

  谢长娇和张玉抱头痛哭,哭了一会儿,谢长娇擦着眼泪问白玉堂:“这是真的吗?”

  “绝对是真的,你们还有什么要求吗?”白玉堂问。“把我们身上的孩子打掉。”张玉说。

  “好的,好的,我马上安排医生,马上给你们做。”白玉堂叫人把医生找来,分付给她们做手术,然后叫人把她们送到医院去。

  谢长娇和张玉身上的铜铃铛,医生费了不少功夫才取下来,特别是三角区阴阜肉里穿着的铁丝,已经和肉长在一块,需要麻醉了,才能把它拔出来。

  谢长娇和张玉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差不多了。

  这天,谢长娇和张玉坐在一起,正说着话,门外,走进几个身穿国民党军服的人,其中就有白玉堂,突然,从后面冲上来一个国民党军官一把抱住谢长娇。

  谢长娇吓了一跳,一把就要推开那人。

  “谢大姐,是我啊,丁香。”

  谢长娇细心一看,真是丁香,她身穿国民党军装,腰上扎着一条宽大武装皮带,皮带上有一个小手枪枪套,但是,她还是左右垮着两把匣子炮,两个大奶子把军装顶得很高,就像要把衣服都顶破似的。

  谢长娇抱住丁香眼泪禁不住往下流。

  “谢大姐,你们吃苦了。”丁香也流下激动的眼泪。

  “谢长娇,张玉同志,你们受苦了。”刘司令说。

  “哇”地一声,象决堤的洪水,谢长娇死命抱住司令员的大手往脸上贴,泪水奔涌而出,哭了个天昏地暗。

  都说女人眼窝子浅,战争的烈火都没能烤干她们的泪腺,儿女回到娘身边,注定要撒这么一下娇,以尽去胸中的屈辱,这是中国人感情最外露的一刹间,不好去责备,在司令员用大手揩去她腮上的泪珠后,谢长娇从此就再没掉过一颗泪珠珠。作为女人,她是独特的。

  白玉堂见到如此情景,就悄悄走出来了,他觉得自己在哪里只是一个外人,虽然,以前的对手,现在成了朋友、合作者,但是,他相信蒋委员长是不会真心跟共产党好,只不过逼于形势,英美的压力,才和共产党合作,他冷笑的看了看里面的共产党,总有一天,我会再把你们全消灭,到时候,哼!

  部队驻地到了,老张当着战士们的面,一把搂住了丁香。

  部队很快要开拨,留给他们的时间只有一夜,短短几个小时。

  老张就这么抱着她,象抱着个婴儿,嗵,地一脚踢开门,将她横放在稻草铺的柔软的床上。

  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用劲一抱,异样的情感春潮泛滥般溢满全身,丁香软得象团面,闭上眼喃喃着:“哎,要给组织上说一声吧。”老张脸涨得通红,粗大的血管在太阳穴上一跳一跳,目光中燃烧着疯狂,他象被巨大得近于痛苦的幸福摇撼得站不稳,脚步踉跄地走近床俯下身:“丁香,丁香,明天吧。我明天办,丁香,丁香。”

  在呓语般的迷醉下,丁香的衣服被解开了,幸福得痉挛的身体,浮在温柔的阳光中。

  身体白皙照人,充满青春活力的扭动,雪白的大奶子,坚挺圆润,两个红艳艳的奶头,象小指头般挺立着,三角区长满黑油发亮的阴毛,遮掩着两片红红大阴唇,憔悴消瘦的面容,铺满晚霞似的绯红,大大的眼睛里,粼粼闪动着娇羞……

  这是一个完整的女神。

  当老张挺着坚硬粗大的阳具插入丁香阴道时,丁香痛楚的呻吟一下,但是,她还是感受着作为女人,给予自己喜欢的男人带来快乐,虽然,阴道里火辣辣的刺痛,但是,现在自己是一个幸福的女人。

  整整一个晚上,老张不知疲倦的连续爬在她的身上干了三次,每一次,丁香都在痛楚中渡过,直到第三次,老张温柔的抚摸她的大奶子,用他嘴巴吸吮她的奶头,她才感到有一些异样的感觉,心里痒痒的,当老曾用他粗硬手指头捏着,搓着她的阴蒂时,丁香觉得自己要飞起来的异样感觉,阴道里流出一些液体,这一次,她才知道第一次作为女人,有如此美妙的快感,现在,她才知道李秀英所说的男人只管自己快活的意思。

  “快叫爸爸。”李秀英拉着一个三岁大的男孩子指着司令员说,小男孩躲在李秀英后面不肯出来。

  “哦,看看我的宝贝。”司令员笑咪咪的一把抱起男孩。

  男孩子望了望李秀英,看到李秀英点点头,才小声叫了“爸爸”。

  “哈,哈,哈,我的好孩子。”司令员高兴得哈哈大笑。

  晚上,司令员解开李秀英衣服,看见李秀英雪白的大奶子到处是伤痕,而且,两片大阴唇有一个小洞。

  “秀英,这是怎么回事?”司令员问。

  李秀英讲了。她讲得很慢,毒火一点一点缓缓地咬着司令员的心,他猛地吼了一声:“别说了!”李秀英温顺听话的闭上了嘴。

  司令员披上衣服,象暴怒的狮子一样在屋里转着圈,李秀英闭上眼睛,她不愿看男人的绝望,但那一声声沉重的脚步,全踩在她心尖上,她勉强忍着呼呼欲出的泪水,浑身颤栗。

  蓦地,司令员嘶哑地喊起来:“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你为什么不拼死?为什么……。”

  “我为肚子里的孩子,难道有错?”李秀英大哭着说。

  “唉,这个混蛋,王八蛋在哪里,我去把他杀了。”

  “在丁香救我时,被我打死了。”秀英停止哭泣说。

  司令员抱着李秀英雪白的身体,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说:“请你原谅我,刚才是我错怪你了,你受苦了。”说完,俩人抱头痛哭。

  战争,强加给女人们的,就是这种惨绝人寰的深重灾难,任何文字语言都不足以控诉这种毁灭,红壤沙砾的土地上,发生的惨烈的目不忍睹的一幕,其所显示出的内蕴,已超越了两个阶级的生死肉搏,潜藏于人体内的兽性,击败了西方的文明也打垮了东方传统道德。

  第二天一早,老张对着司令员说:“司令员,我们要结婚。”老张把报告递了过去。

  “小丁,是不是,老张昨晚欺负你?”司令员笑咪咪的说。

  丁香脸红红的低着头,小声嘀咕了一句:“那有的事?”

  “哈,哈,哈,还不好意思呢!”司令员一阵大笑,说:“好,我批准了,祝贺你们,部队马上就要出发了,你们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司令员!”丁香说。

  “小丁,你随后也要到江南,至于是去那个县,等我们到江南后再安排,好啦,部队出发了,小丁,江南见!”司令员说完和警卫员,老张一起离开了。

  “江南见,司令员。”丁香向他们挥挥手望着他们离去。

  第二部:抗日战场女英豪

  第一章:首战告捷

  “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全国爱国的同胞们,抗战的一天来到了,抗战的一天来到了!前面有东北的义勇军,后面有全国的老百姓。咱们中国军队勇敢前进,看准那敌人!把他们消灭,把他们消灭,冲啊!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杀!……”一队背着杂七杂八武器的游击队队员哼着歌曲走在山路上,他们背的都是土枪土炮,腰背后插着雪亮锋利的大刀,虽然武器简陋,但是个个都精神饱满走在千尺峰上。

  千尺峰位处四山包围之中,东临婀娜玉女山,西接婆娑斑竹山,南衔亭亭棋盘山,北靠凄清白骨山四山相争,又以白骨山更显雄奇,挺拔入云,每逢日出,山腰处白云缠绕,五彩流涌,蔚为景观,相传白骨山原为千尺峰,只因孙悟空护唐僧西去取经,行至此处,遇妖精为难,孙悟空奋起神威,一棒将那妖精劈死在千尺峰上,那妖精死后,化作一堆白骨,后来日久相传,白骨山随着日月的流逝渐渐地替代了千尺峰。

  这队战士们来到一个小山村,山村里一间简陋的房屋就是新四军五支队司令部,从队伍里走出一个年轻女子,她腰上扎着皮带,皮带上插着两把匣子炮,挺着两个大奶子,就象奶头山上的两个山尖,走起路来上下颤动着。

  “报告!”女子用有力的声音叫了一声。

  “进来。”屋子里传来男人叫声。

  “看,我们的小丁香来了,可惜,老张刚刚去了皖南,你们又错过见面的机会了。”司令员笑着说。

  “来,我介绍一下,这是你们的地委书记张婉容同志。”司令员指着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说。

  “你好,丁香同志。”张婉容伸出白白的双手,紧紧握住丁香伸出的双手。“你好,张书记。”丁香边说边打量着这个女人,只见她秀丽端庄,为人随和和性格开朗大方,有男人喜爱的身段,两个奶子一点都不比丁香差,鼓鼓的挺立在蓝布对襟褂子上。

  “丁香同志来,坐下说。”张婉容把丁香拉到一张凳子上。

  丁香说:“司令员,张书记,有什么指示?”

  “丁香,组织上准备把你派到江北白杨县任县委书记,县大队政委,大队长由黄连长担任,地委敌工部长还是要你兼顾,丁香你来看——”司令员指着地图说,“你们白杨县在上海和南京中间地带,这是敌我争夺的一个战略要点,斗争会很艰苦,鬼子在白杨县放下重兵,你要作好思想准备。你们南靠奶头山,可以以此为根据地去打击鬼子汉奸。”司令员说完看了看张婉容。

  “丁香同志,你要充分发动群众起来抗日,建立地方政府,把伪政权全部打掉,那些汉奸走狗如是罪大恶极就杀掉,其中不是真心同鬼子合作的就教育释放,敌后工作非常艰险,希望你能坚持下来。”张婉容说道。

  “我一定会努力,服从党的安排,任何艰难险阻都不怕。”丁香坚定的回答。

  三个人又在一起商量了半天,然后丁香带着队伍下山。

  丁香带着队伍来到棋盘山下附近,看到附近一个村庄正燃着大火,火光熊熊地卷向天空。丁香马上带上队伍悄悄来到村庄边,只见二十多个鬼子,把一大群老百姓围在中间,其中有一个军官眼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鼻粱下蓄着一撮又浓又黑的小胡子,他一只手里握着一把雪亮的军刀,另一只手戴着白手套,他正在那里喷溅唾沫星子比比画画,似乎要这些老百姓们交出什么东西。

  丁香迅速组织队伍向这个村庄围拢,村子边上的小树林正好掩护他们,使鬼子没有发现新四军游击队已经包围过来,一个个得意洋洋地在平阔的椭圆形的打谷场上休息,枪都放在一边,有的忙着点柴火,有的正烤鸡,有的在杀猪宰羊,有的在狂呼乱叫地酗酒,还有一些鬼子雅兴大发,歪靠在稻草堆上架起二郎腿鸣鸣嘤嘤地吹口琴,尤其叫丁香看了七窍冒火八处生烟的是这些日本兵一大帮一大帮地轮奸村里的年轻妇女……

  那些妇女不从,他们把她们脱得光光地绑在几条合并起来的凳子上,女的在那里狂呼乱喊,他们便胡乱地褪下自己脚上的臭袜子塞进她们的嘴,他们把住她们的腿,向奶子扳着,然后一个个轮着上去。一个女人实在反抗得厉害,那个日本兵竟毫不犹豫地掏出匕首划她的阴部,那股自如娴熟的劲儿简直像在分一块大豆腐,只听到一声尖利的嚎叫,血如一根根水柱子喷射出来,飞溅在凳子上,地上和人的衣服上,简直像一朵朵盛开的鸡冠花。

  四面站着的日本兵,捏着下巴,仄歪着身子,欣赏着这个女人的全身每一处骨节在那里地分化瓦解,他们摊了一下手,十分轻松地表示完了。那个剜阴部的日本士兵擦了擦刀尖上粘着的那点血,收了刀,满不在乎地朝那个死去的女人看了一眼,他们甩过头来又重新瞄准另一个十五六岁模样清秀的小姑娘,那小姑娘吓得浑身颤动地站进稻草堆里,杀猪般地哇哇啦乱叫,那个剜阴部的日本兵竟哈腰钻进稻草堆里去扯那姑娘的后腿……

  丁香气得眼睛炸起一重重云蒸霞蔚的大晕圈,她举起枪冲那个剜阴部的日本人点了一下,这一子点得恰到好处,日本兵脑袋一下子熟西瓜似的开裂,溅出红白相间的肉浆,身子原地360度旋转,最后轰然地猝倒。

  这可把另外的日本兵吓得魂飞魄散,他们舞着两只手哇啦哇啦地叫着,整个打谷场一下子风卷残云全乱了套,他们慌慌张张地拿枪的拿枪,抡刀的抡刀,可是来不及了,丁香的部队二挺轻机枪同时开火,他们像被割倒的芦苇,先后不情愿地倒下了,他们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

  他们永远不会明白。即使他们明白了,又有什么用处呢?杀他们的人是不会允许一个日本兵活下来的。

  两挺机枪仍然不停歇地响着。

  丁香也用双枪向鬼子频频射击,她的枪法更为精湛,几乎枪枪见血,枪响人亡,打谷场上,横七竖八地躺着鬼子的尸体。接着,丁香站起来命令道:“同志们,冲上去,杀鬼子。”

  丁香的游击队从四面八方呐喊着,尖叫着向鬼子扑来,丁香身先士卒,而且勇敢得像一只豹子,一个日本军官如一棵锯倒的大树旋转着向她压来,她一刀劈去,将对方脑袋连着身子活活劈开,还带出一声卡巴溜脆的裂响,黑青色的肠子如一盆倾下来的浊水泼在污地上。又一个日本兵挺着刺刀向她捅来,她一闪,刀尖擦身而过,她抡起大刀用力往外一挡,只听“嚓”一声响,一只带毛的手一下被切断,掉在地上不停的翻动,接着,大刀顺势往鬼子脖子一砍,这个鬼子的头飞出一尺多远,身子向前走了几步,“扑通”的一声倒在地上。

  但是,残余的鬼子并不投降,他们挺着雪亮的刺刀,与游击队战士们搏杀,有的战士也被鬼子一枪刺死。

  丁香虽然也是第一次见到鬼子这等顽强的拼命举动,但是,她武艺在身,自然胆壮多了,为了壮战士们的志气,便故意把大刀扔在一边,徒手与一个端着刺刀的鬼子周旋起来,鬼子对于杀戮老幼妇女,从来不手软。

  这个鬼子也不例外,他除了有其他鬼子所共有的凶残性之外,还十分下流,他径直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向丁香大腿根部刺来。

  这使丁香怒火陡起,她腾空跃起,使那个鬼子刺了个空,鬼子因用力过猛,一下子趴在地上,丁香双腿刚一落地,恰巧蹬在这个鬼子的脚踝上,她用力一蹬,鬼子的脚踝断了。

  “呀——嗬——”鬼子疼得惨叫一声。

  随即,鬼子忍着疼痛,翻过身来,他试了几下,也站不起来,他便坐在地上,端起了枪,如果他的枪膛里有子弹完全可以将丁香击毙,但是,鬼子在拼刺刀之前,已将枪膛里的子弹退了出来,在肉搏战中不准开枪,这是鬼子的规矩,他想杀伤丁香,但是又站不起来,于是便将手中的枪向丁香抛了出去,如同抛标枪一般。

  但是,三八式步枪毕竟比标枪重得多了,况且,他坐在地上又用不上力,结果,这支步枪被丁香接住了。

  “还给你!”丁香端着步枪大叫一声,对准鬼子胸膛用力刺进他的心脏,他眼一瞪,也赶着去见天皇了。

  当天中午,藤野联队长带着一个大队的鬼子前来小山村,最前面的是十几名骑兵,簇拥着骑着高头大马上的藤野,其后是七八辆偏斗摩托车,每辆摩托上都架着机枪,插着太阳旗,随后是一队杀气腾腾的步兵,扛着上了刺刀的步枪跟步前进。

  这队人马进了小山村,横冲直撞来到打谷场。

  摆在他面前是几十个皇军士兵的尸体,而且,每具尸体都被扒光衣服,阳具全部被割下来。墙壁上写着小日本鬼子,这就是你们侵略者的下场,以后如果谁敢烧杀奸淫的必杀无疑,他们就是你们的榜样,警告你们这些小鬼子,马上滚回你们老家去,不然,你们将死在中国的土地,我们一定会把你们这些狗强盗全赶出中国。下面写上中国国民第四军白杨县游击大队。

  “杀!把这个村子里所有人都杀光!”藤野气得怒吼着。

  几百个鬼子搜遍了全村,连个人影也见不了,藤野把目光转向高高的棋盘山上,冲上去,杀害皇军的刽子手就在上面,几百鬼子整整齐齐,排上战斗队形,向山上冲去。

  鬼子只是冲到山脚,山上打下一阵机枪、步枪、手榴弹,二十多个鬼子又见天皇了,藤野一下子缩到鬼子兵后面,趴在地上,用望远镜打量山上的情况。

  只见,在茂密森林里不时闪出一个个身穿灰色军装的人,他们不慌不忙往山上跑,队伍中好象有一个女的,她手里握着皇军的三八式步枪,不时挥着手,嘴里不知道说些什么,当她转过身子,用望远镜往山下看时,藤野看得很清楚,她身穿国民党军装,腰间插着两把匣子炮,她的官还不小,是个中校,这支国民党军队怎么不象别的国民党军队,指挥官是女的,而且,战斗素质非常高,藤野想了想,不管那么多,先把这支百十人的国民党军队消灭了再说,他站起来,拔出指挥刀:“冲啊,大日本的勇士们。”

  藤野跟在后面往上冲,前面突然响起十多声三八式步枪的枪声,正在往上冲的十几个皇军士兵,每个人都是一枪毙命,吓得其他士兵连忙趴在地上,头都缩在钢盔里,动都不敢动。

  片山小队长气愤的用脚踢着趴在地上的士兵,大声骂着:“你们这些怕死鬼,丢了我们大日本皇军的脸,我们是战……”

  “砰”的一声枪响,片山的胸前开了一朵红花,他张开的嘴巴,把他想说完的话都带给天皇陛下了。

  藤野趴在地上,用望远镜看着山上只见从树林里闪出两个人,啊,就是两个人,而且,而且,是两个女人,如果传出去,我这个联队长就不用当了,这个女人太可怕了,胆子又大,枪法又好,藤野望着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山上密林中,他才敢站起来,命令把死去的皇军士兵抬到山下,再把尸体全部运回白杨城,集中火化,骨灰运回日本。

  丁香从后面追上队伍,战士们都对这个女政委鼓起掌来,他们真的服了丁香,特别是她的枪法,更加使大队长黄一鸣佩服,当司令员把丁香介绍给他的时候,他就瞧不起她,一个女人能打仗?开玩笑,他找司令员要另派一个男人当政委,被司令员臭骂了一顿,说他十个黄一鸣也比不上一个丁香,他还不相信。

  现在他知道了,真的从指挥到杀敌,自己真的比不上她,黄一鸣心服口服地对着丁香说:“丁政委,你真是好功夫,好枪法。”

  “黄队长,我打得很差,女人嘛,那能比得过男人,对吧,黄队长。”

  “丁香,快别说了,我是有大男人主义,对不起,我向你检讨。”黄一鸣对着丁香行了个军礼,他们边说边往山上走,准备下一步行动计划。

  自从日本鬼子的藤野联队长进驻白杨县之后,这里萧条了一阵子,最近又恢复生气,因为白杨县地处上海和南京的交通输扭,是周围几百里地的一个大县,这里是各种货物集散地,也是各种百货,农具和粮食,副食的供应地。

  而日本鬼子并不对这种交易进行干预。

  他们需要有一个外表繁荣的景象,以装饰他们的侵略行径。

  鬼子也是食人间烟火的人。

  这天,两个鬼子买了一担蔬菜,令卖菜的农民挑着这担蔬菜向兵营走去。

  兵营设在城郊,从菜市场到兵营还要走一段路。

  途中,有两个农家女孩,各挎着一个小筐拦住了这两个鬼子,她们每个人都从小筐拿出一个红皮鸡,兜售着。

  皇军,这鸡蛋大大的,买吧。每个鸡蛋都是双黄的。两个鬼子被这两个女孩子吸引住了,不知道他们对鸡蛋感兴趣,还是对这两个女孩感兴趣,总之,他们放慢了脚步,等待这两个女孩接近自己。

  他们在距两个女孩五六步的时候,这两个女孩突然从小筐里拽出匣子枪,不由分说,便点射起来。

  卖菜的农民挑着担子就往回跑。

  当鬼子们赶到出事地点时,周围已杳无人迹。

  “这一定是新四军游击队干的,这些游击队!”藤野气得脸色煞白,我一定要抓住他们,全部杀死!

  但是,当他和抬着尸体的士兵回到营房门口时,竟发现站岗士兵依着岗楼睡着了。

  “混蛋,你竟敢在站岗的时候睡觉!”藤野抡起手臂就扇了岗哨一个耳光。

  岗哨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