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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再穿上裤子。

  李秀英拔出丁香皮带插着的手枪,艰难的站起来,对准站在那里的矮胖子男人说。

  “刘老富你去死吧!”一枪打在他的阳具上。

  “啊,疼死我了——”刘老富惨叫着。

  “色狼,疼吗?”李秀英喝问他。

  “疼呀,疼得钻心,哎哟——”

  “叫你还糟蹋女人,杀害穷人。”

  李秀英一枪打在刘老富头上,结束他罪恶的一生。

  这时,谢长娇已经把赌钱和从睡梦中惊醒的团丁全部赶出房子,把那些顽固不化的团丁全部杀掉。其他的全部教育后放走。

  丁香叫黄玉和另外一个女战士先把李秀英送回山里,然后,把解救出来的红军伤病员,掉队的战士都集中起来,把刘老富的粮食分给穷苦的乡亲们,剩下的粮食武器弹药全部挑回山里。

  白玉堂带着三个保安团,气冲冲的从县城来到老寨,等着他的是刘老富的尸体和已经烧掉的房子。

  白玉堂带着队伍一次又一次进山围剿,发誓要彻底剿灭赤患,但是,每一次都是被丁香躲藏过去了,还不时被她绕到后方,今天打掉一个排,明天杀了几个恶霸,丁香和红军游击队的种种传奇故事顿时传遍了东山山区。

  第三章:秘密接头

  一九三六年七月,白玉堂带着几千人把进山有道路全部封锁,不让乡民进山,不准流进一粒粮食进山,白玉堂是要把游击队饿死在山上。

  丁香面前放着一碗里清水一般的稀粥,里面还有不少野菜,战士们吃这样的粥已经很多天了,粮食只能吃几天,再不下山找粮食,战士们都要饿肚子。她找来谢长娇,李秀英一起商量。

  李秀英一边哄着孩子,一边说:“我下山吧,我带着孩子,目标不会很大。”

  “不,秀英姐不能再下山,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对不起司令员,我去。”丁香斩钉截铁地说。

  “你们不要争了,每一次都是你们去,这次,无论如何论到我去了,我还要到城里联络站同上级的同志见面,这也是这次的任务,你们不能替代我。”谢长娇说。

  丁香只好说:“政委你一切要小心,我们等你安全回来。”

  “丁香,你们也要注意警戒,防止敌人突然袭击。”谢长娇拍了拍丁香的肩膀说。“知道了,大姐,小心。”丁香说。

  “再见!”谢长娇挥了挥手,从一条小路上下山了。

  谢长娇利用黑夜冲出白匪的包围圈。

  早上,谢长娇在顾家寨的一个联络站换上件对襟小褂,脚穿一双农家布鞋,然后坐上联络站的一辆大车进城了,中午时分她来到县城。

  谢长娇来到刘家杂货店,中午买东西人少,两个店铺伙计靠在柜台上闲聊,但是,不时用警惕的目光看着外面。

  谢长娇手里挽着一个蓝布包袱,里面放着两支手枪,走进杂货铺。

  “请问有没有眉豆?”谢长娇问。“有啊,大姐到里面看货吧。”一个伙计热情招呼谢长娇。

  “谢谢。”谢长娇走过柜台,进了里屋,里面坐着一个身穿旗袍的中年妇女,她正在和杂货铺老板说话。

  “谢长娇同志,你来了,我来介绍,这是省委委员张玉同志。”杂货铺老板站起来一边握着谢长娇的手,一边说。

  谢长娇握着张玉的手:“欢迎上级领导。”谢长娇边说,边盯着这个中年妇女。

  只见她圆圆脸蛋,长得非常漂亮,穿一件花布旗袍,两个肥美的大奶子顶在胸前,身子修长,一点也不胖,脚上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

  “坐,谢长娇同志。”张玉一边打量这个闻名东山的女人,一边指着身边的椅子说。

  面前的谢长娇秀美的脸蛋,淡染两朵红云,如水的双目,晶萤欲滴,眉间开朗。显得坚毅,聪慧。

  “你们在山上辛苦了,谢长娇同志。”

  “就算再苦,我们也能坚持到胜利。”谢长娇说。

  “根据上级指示,现在的形势是,全国抗日浪潮高涨,红军经过二万五千里长征,胜利抵达陕北,党中央指示我们……”张玉正说着。

  “啪——啪!”突然两声枪响打破午间的宁静。

  “敌人,敌人正在包围我们!”一个伙计手握着手枪冲进来说。

  谢长娇冷静的从包袱中拿出两支手枪说:“你们掩护张玉同志离开,我挡住敌人。”

  “你小心点,我们冲出去以后,再联系。”张玉边说,边往后门走去。

  “你们快走!”谢长娇手握双枪冲出房门,对着正往里冲的两个特务,“啪,啪!”两枪,两个特务应声倒下。

  谢长娇利用房子的掩护,一连把七,八个冲进来的特务全打倒在地上,门外马上沉静下来,特务们全躲在一边,不敢再往里冲。

  后门外又传来枪声,女人的痛骂声,谢长娇听到叫骂声,知道张玉可能遇到危险,手提双枪,迅速地向后门冲去。

  谢长娇刚冲到门外,门外伸出一双脚,一下子把她绊倒,没等她翻身反击,三五条汉子已齐齐扑了上来,死死抱住她的手脚,谢长娇被白军生擒了。

  白玉堂给谢长娇好吃好住,谢长娇便心安理得地好吃好住。

  白玉堂关心之余,便恭敬地请教谢长娇:“苏区红军游击队为什么剿而不灭?”谢长娇摆出先生的样子,文诌诌道:“红军乃自然之子,顺天时顺地利顺民心而生,而长,天不倾,地不灭,民不死,红军便永存。”

  谢长娇接着谆谆教导白玉堂:“别费甚么劲了,若好吃好住能让我背叛信仰的话,我也不会加入共产党。”

  白玉堂阴阴的说:“谢小姐,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这么漂亮的身体,到时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与其以后不愉快,还不如现在学乖点。”

  谢长娇慢条斯理地说:“那个,我就试试看吧。”

  白玉堂气呼呼地,叫人把谢长娇带到审讯室。

  第四章:内部隐藏女叛徒

  谢长娇走进血腥味很浓的审讯室,一个裸着雪白身体的女人,披头散发,低垂着头,被牢牢绑在一个大字型的架子上,看样子已经昏迷过去了。她两个肥大的奶子被铁丝穿透,奶头插着两根竹签,身上布满一条条血红的鞭痕,迷人的三角区黑油油发亮的阴毛被拔得只剩下几根阴毛,阴阜上被一根铁丝穿过,吊着一个铜铃铛,两片红肿大阴唇用铁丝穿过,又紧紧的围着大腿根部一圈,然后拧死铁丝,使她张开流着白色精液的阴道口,那白色的精液就象鼻涕一样,拉得长长的一条往下滴。从她红肿的阴部看,她是经过无数次糟蹋。

  白玉堂贪馋地望着坐在椅子谢长娇,她那突现的奶子顽强地将一层薄布支撑出来,仿佛要显示一下自己的高度似的。

  他想尽情地抚摸这对奶子,该有多么惬意,然后再扒去她的衣裤,这女人上次让她跑了,这次先把她的威风打掉,想到这里,他叫两个打手把谢长娇拉到那个女人面前。

  “谢政委,你看看这是谁?”白玉堂抓着那女人低垂的头发往向一拉,一张熟悉的脸展现在谢长娇面前。张玉大姐!此时的张玉紧闭双眼,嘴上还渗透出一丝血。

  “你们这些流氓,畜生,不是人的家伙!”谢长娇悲愤骂着。“说吧,在我这里,恶鬼我也要他说话,何况你这个娇柔的女人。”白玉堂说着,摸了摸谢长娇奶子。

  “啪!”白玉堂被谢长娇狠狠打了一记耳光,两个在她身后的打手马上紧紧的捉住她的双手。

  “你,你敢打我!”白玉堂摸着打得红红的脸蛋说,“把这女共党钉上铁镣。”

  两个打手反扭谢长娇双手,用手紧紧的抓住她的头发,使她脸部向上另外两个打手把谢长娇的鞋子脱掉,在她脚踝上钉上一条三十多斤铁链。

  此时,谢长娇脊背对着白玉堂,白玉堂的眼睛盯着谢长娇的臀部,她那合体的单裤恰好处地勾勒出了她臀部的曲线,勾勒出两个丰臀之间的那条沟壑。

  白玉堂挺着硬邦邦顶在裤子上的阳具,走到谢长娇面前,伸出那双肮脏的手,慢条斯理一粒一粒解着谢长娇对襟小褂的钮扣,一边解钮扣,一边不时在隔着她的衣服,抚摸她大奶子。

  “呸,禽兽!”谢长娇吐了一口口水在白玉堂脸上。

  白玉堂擦了擦脸上的唾沫,看着女人在他手中痛骂:“流泪,中国的女人还是挺封建的,就是这些女共产党也是一样,你看面前这个女共党不是在痛哭流泪。”

  不过,落在他手里女共党大部分都是一些死硬分子,就说这个省委委员张玉,当他一边解开她旗袍上的钮扣,一边抚摸她的奶子,她也不停的叫骂、流泪。当他吸吮着她的大奶头时,他才知道这女人还在哺乳期,那雪白带有女人体温的奶水一点点的被他吸进嘴里,那女人曾经哭着哀求他不要这样做,她已经做母亲的人了。但是,要她说出共党的机密和她来的任务时,她又变得很坚强,一点也不肯说,就是被十多个人轮奸,也不肯说。

  然而,这次给他提供情报的女共党是例外,她也是经过几次的强奸,拷问,最后才屈服于几个打手要强奸她的屁眼的时候,他把她放出去,让她继续潜伏在共产党内部,有重要人物要来东山县就通知他,这次能一下子捉到两个女共党重要干部,她功不可末。

  谢长娇只是哭叫着挣扎了几下,就没再挣扎了,她知道这样做已经毫无意义,要来的就要它来吧。

  白玉堂解开了谢长娇小褂上所有钮扣,她两个大奶子鼓鼓顶在白布内衣上,两个奶头象手指头般挺立,他惊讶的发现谢长娇不哭不骂了。

  白玉堂还是不慌不忙的捉住谢长娇的内衣两边,用力一撕,两个白嫩的大奶子,晃动了几下,展现在他面前。

  白玉堂捧着谢长娇的大奶子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温柔的用手指揉着,搓着,另一只手已经解开她的裤腰带,她的裤子顺着雪白的大腿滑到脚跟,一条破破烂烂的男人短裤出现在他眼前,那些黑光油亮的阴毛,从短裤的上的破洞里钻出来,这些山里的女共党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谢长娇觉得下身一凉,短裤也被撕下来了,白玉堂的那只魔鬼般的手在阴毛上慢慢抚摸,而且,已经摸到阴道口,她全身不停的打哆嗦,奶头上的搓捏,已经给她带来从末有过的异样感觉,现在那只手已经搓捏着她的阴蒂,那一下下的捏搓,是她丈夫是从来没有做过的,也使她觉得浑身发软。

  “不,不,我不能这样……”谢长娇心里骂着自己,努力挣扎着身子,但是,身体却不听她的。

  几年了,谢长娇的丈夫战死后,就一直都没有结婚,孩子也在一次战斗中流产了,现在却被一个敌人用这种羞辱人的办法折磨,而且,自己的身子也不争气,她不知道,无伦你有多么坚强,当你的性器官,被人拨弄时,都会产生性反应。

  白玉堂看着满脸通红,身子不停的打颤,极力忍受性冲击的谢长娇,他已经从她的阴道口知道她根本无法忍受,那里已经有白色的液体流出来,在他的魔手下,任何女人在他手里都挺不住十五分钟。

  白玉堂笑咪咪的吻了吻谢长娇的脸,说:“谢小姐很舒服吧,你们共产党也是人嘛,只要你说出红军游击队的秘密营地,我娶你当我的老婆,你以后就可以过上舒适的生活,不用再担惊受怕。”

  “呸,你这个流氓,快把我杀了。”谢长娇怒骂着。

  白玉堂又擦了擦脸:“杀了你,我舍不得,你的身子太美了。”说完,就叫打手把谢长娇拉到一张宽大的桌子上。

  谢长娇被按倒在桌子,双手分开铐在桌子两边的铁铐上,双脚分开铐在桌子两边,雪白的臀部刚好就在桌子边上,张开了嫩美的阴道。

  白玉堂挺着粗大阳具,对准谢长娇的阴道用力一挺,粗大的阳具一下子就插入她的阴道,白玉堂不停的转,旋,插,用尽各种方法玩弄谢长娇。

  谢长娇极力忍受着性折磨,不让自己发出一声呻吟,嘴唇也咬破了,就是不出声。

  白玉堂整整在谢长娇阴道里,抽插了半个小时,才大叫一声,射出一股浓密精子。

  这时,七,八个打手也轮流在谢长娇身上过一遍。

  谢长娇昏昏沉沉躺在桌子上,不时,还有别的白狗子走过来在她身上施虐一般,几个打手把她拉起来,反背双手用绳子绑好,然后再吊起来。

  两条胳膊痛啊,从骨关节到后背的肌肉,一阵阵撕裂的疼痛,使谢长娇不时呻吟几声,她努力用脚尖点在地上,这样可以减轻双手的疼痛,但是时间长了,大脚指也支撑不了身体的重量,脚指一松,两条胳膊又被拉扯得痛入心肺。

  “谢政委,不好受吧,这可是最轻的,你就是不说出游击队的秘密藏身处,我也知道,我要把你们这些女共匪饿上三个月,才上山剿灭你们,我的情报是非常准确的。”白玉堂边搓着谢长娇的奶头,边说。

  “无耻,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谢长娇坚强的说。

  “你的屁股白白的,又非常弹性,打板子一定非常动听,来人,先打她二十大板。”

  “啪!啪!啪……”竹板带着呼呼的风声落在谢长娇白嫩的臀部上,白花花的臀部马上变得紫红色。

  第五章:凶残的敌人

  谢长娇忍受着巨大的疼痛,咬紧牙关,不吭一声,用仇恨的眼光看着白玉堂,慢慢的就昏过去了。

  哗,一个打手用一桶水泼在谢长娇低垂的头上,谢长娇睁开迷糊的双眼,白玉堂那丑恶的面容又浮现在面前。

  “怎么样,这滋味不好受吧?说,说!你是铁了心不说了!”白玉堂用力抓着谢长娇的头发摇晃着。

  谢长娇用舌头舔了舔嘴边的水珠,润润干燥的嘴唇,说:“不知道!”

  “你口渴了,好,好,我让你喝个够。你们,帮她润润嗓子,不然,她不会说。”

  几个打手把谢长娇拖到一条长板凳上,仰面朝天按在长凳上,头部低垂在凳子外面,双手拉直,用一根扁担把双手捆绑好,胸部被两根绳子绑在凳子上,使两只奶子更加坚挺,又取根扁担,将她两条腿分岔开绑住,一条臭哄哄的湿毛巾把谢长娇的鼻子捂住。

  谢长娇鼻子被捂住,只好张开嘴巴呼吸,一个铁漏斗插入她的嘴巴,漏斗口插在她喉咙口,一大桶水直接从喉咙口灌进肚子里,谢长娇拼命往外吐水,但是,水的压力,使她不得不往肚子里咽水,没过多久,她的肚子就鼓涨起来,高耸的肚子,就象八个月身孕的孕妇一样。

  白玉堂看着不停喘气的谢长娇说:“谢政委,水好喝吗,这么多水装在肚子里,不好受吧,说吧,说出来就不难受了。”

  谢长娇费力的摇摇头,用微弱的声音说:“你就是把我灌死,我也不会说。”

  “帮她把水吐出来,再灌!”白玉堂气急败坏地说。

  两个打手把一条木杠放在谢长娇的大肚子上,两人同时用力往下一压。

  “啊——”一大口水伴随着谢长娇的惨叫吐出来,谢长娇痛苦的叫喊着,水也不停从嘴上,阴道,尿道喷射出来,水吐光了,又再灌,几次下来,把谢长娇折腾得昏过去了。

  谢长娇从昏迷中醒来,听到耳边响着铃铛的响声,张开痛苦难受的眼睛,白玉堂摇晃着两个铜铃铛,淫笑着盯着她的奶子。

  “谢政委,你的奶子很美,拴上两个铜铃铛,就更加美了,但是,拴上去就很难取下来了,你要考虑清楚,现在说了还来得及。”

  谢长娇摇了摇头,用沉默来回答白玉堂。

  白玉堂一只手捏着谢长娇的奶头,另一只手用粗铁丝穿过奶头根部,在谢长娇的惨叫声中,穿透奶头,再穿上铜铃铛,然后用钳子拧紧铁丝。又在谢长娇的惨叫声中,再把另一个奶头穿透挂上铜铃铛,然后满意的摇晃着她的大奶子,听得那清脆的叮叮当当的响声,哈哈大笑。

  “白司令,女共党的奶头铃很好听啊,那一个女共党也给她穿好吗?”一个打手说。

  “你们去,把张玉的奶头也拴上铜铃铛,小心点,别把奶眼给堵住,这女共党的奶水很香甜。”

  “是,司令,女人的奶水是大补品,喝上几口,连干两个女人也不累啊。”一个打手淫笑着说。

  “刘队长,你带人去黄老头哪里,把他的催奶的药方取过来,这老混蛋的祖上是给皇上看病的,他有秘方,据说,就是没怀上孩子的女人喝了他的中药,过上十天,八天,就有奶水了,我要在这女共党身上试试,看看是不是那么灵。”

  “好的,司令,我这泡快出来了,让我把这泡放出来再去。”刘守仁正趴在张玉身上,阳具不停的在她阴道里抽动。

  “谢政委,你这两片嫩肉真大,我把它拉开,免得我们干起来麻烦,就象你的上级一样,想干的时候就很方便。”白玉堂边说边拉着谢长娇的大阴唇,用铁丝穿透,然后围着她的大腿根部转一圈,再拧紧铁丝,谢长娇两片阴唇被拉开在大腿根部,裸露出阴道里面红红的嫩肉。她屈辱眼泪不禁的流了下来。

  “哈,哈,哭了,好可怜啊,你说出来,我叫人把铁丝取下来。”白玉堂望着泪流满面的谢长娇说。

  “流氓,畜生,我死也不会说,快杀了我吧!”谢长娇痛骂白玉堂。

  “啊,啊!……”在谢长娇的悲惨叫声中,她的手指被钉上一根竹签。“我让你骂,婊子养的共产党,快两只手一起钉!”白玉堂指挥着打手把竹签又钉在第二个手指头。

  谢长娇声音尖锐惨叫着,捆绑在板凳上身躯在痛苦的摇动,两个奶子因此也晃动着,两个奶头铃,伴随着凄惨叫喊声,发出叮当叮当的响声。

  昏过去,又醒过来,十个手指头和脚指头都钉满竹签,谢长娇的叫喊声也减弱了。

  当白玉堂把烧红的烙铁,一下贴在了她的肚皮上,谢长娇的身子抽动了几下,却没叫喊,她的嘴里咬着一绺头发,烧红的烙铁在肚皮上往下滑动,很慢,可见那皮肉发黑发紫地往下陷,那烙铁猛地推在肚皮下的大腿三角区中间,只见一般青烟冒了出来,并有毛发烧焦的气味。

  “呵,呵——”谢长娇头猛地往后一摆,发出撕破天的惨叫,又昏过去了。

  冷水又把谢长娇从昏迷中泼醒,她上身被绑在柱子上,两腿平伸,坐成九十度,两条腿被几条绳子,从小腿到大腿牢牢的绑在板凳上,一个打手往她的脚后跟垫砖头,垫一块问一声。

  “说不说?”

  谢长娇不吭声。

  “不说再加一块,说不说?”一个打手猥亵捏着她的奶头。

  谢长娇咬牙不言语。

  “不说再加一块,说不说?”

  谢长娇仍然咬着牙………浑身颤抖着。

  “不说再加一块!”打手的声音沙哑了。

  谢长娇挺着,挺着,嘴唇咬得出了血,筋骨咯嘣咯嘣直响,豆大的汗珠从头发根里冒出来,在一阵剧烈的疼痛中昏死过去了。

  “小谢,小谢,你醒醒。”谢长娇慢慢从昏迷中醒来,睁开迷迷糊糊的大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张玉伤痕累累的大腿上。

  “张大姐,别动,我帮你擦擦脸。”

  张玉用毛巾擦着谢长娇脸上的血污,身子一动,奶头上的铃铛,发出叮当叮当的响声,但她还对着谢长娇说:“你很勇敢,坚强,一个共产党员都要在任何情况下,不屈不挠和敌人斗,那怕,那怕,被这些畜生糟蹋,都不叛党。”张玉流下屈辱眼泪。

  谢长娇挣扎着爬起来,也抱着张玉痛哭,两人小声哭泣了一会儿,谢长娇发现自己的奶子和张玉的奶子碰在一起,张玉的奶头挤出一些白色的液体,流在她的奶子上。“张大姐,你是不是刚生下孩子不久?你的奶子这么多奶水,碰一下就流出来。”

  “是,我刚刚在半年前生下一个儿子,为了这次任务,我把儿子放在母亲家,就来东山县了。”

  “不准说话,吃饭吧!”一个打手说着把两大碗饭,两碗汤,两碗肉菜,放在她们面前。

  张玉拿起一碗饭,对着谢长娇说:“吃饭,吃饱了同白狗子斗!”说完,拿起筷子,大口大口扒着碗里的饭,但是手臂一动,两个大奶子就摇晃,奶头上的铜铃铛就发出令人羞辱的响声,几个打手远远看着,见此情景,一齐哈哈大笑。

  “瞧,这女共党,两个奶子真不错,吃饭都不老实,左摇右晃,叮当,叮当的响。”一个打手淫笑着说。

  “对,别看这女共党刚下了崽,那地方一点都不松,这几天,我都干了她七,八次了,还觉得没过完瘾。”

  “这些女共党挺漂亮的,又肥又白,身子美得很,又肯随便,怪不得那些雄的迷得性命也不要。”

  “我说边吃着奶,边干,那才叫过瘾……”几个打手七嘴八舌议论着玩弄她们的心得。

  张玉听到这些话,脸都红了,气愤的说:“你们,你们是一群畜生!”说完,艰难的转过身去,继续吃饭。

  谢长娇用血淋淋的双手捧起一碗饭,拿起筷子,每扒一口饭,都是刺心的疼痛,她用了很长的时间,才把这些饭菜吃完。

  白玉堂满嘴酒气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便衣队长刘守仁,他手里拿着两个铁圈,上面还有两根长长的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白玉堂笑咪咪的走到她们面前说:“两位女士,吃饱了,说吧,你们谁先开口说。”

  张玉说:“头可断,血可流,共产党员的意志不可丢。”

  “拷打,身体的羞辱,这些算不了什么,共产党员的心你是永远也征服不了。”谢长娇坚定地说。

  “那好,既然两位这样不合作,我们就继续,看你们能支持多久,刘队长,给她们戴上铁圈。”

  “来人!”刘守仁手拿两个铁圈,递给几个打手,说:“给她们戴上。”

  几个打手一阵忙乱,把两个铁圈套在她们的脖子上,铁圈后面有两个锁孔,再锁上两把锁头。

  第六章:肉体的折磨

  张玉已经明白被锁上脖圈的意思,她愤怒的说:“你们以为用这种侮辱人的办法,就可以让我们开口,告诉你们这些畜生,你们就是用尽天下所有的毒刑,淫虐,我们都不会屈服的。”

  “好,好啊,我今晚要玩点新的,来人,先给她们新玩意。”白玉堂一说完,几个打手兴奋的叫唤,冲了过来,把她们从地上拖起来,分别拖到两个立在地上的门型架子上,这个门型架子,只有一米左右的高度,地上还有两个铁钚。

  张玉和谢长娇分别面对面的双手绑在架子上,这样她们俩人只有弯着腰,撬起伤痕累累的臀部,两只脚分开绑在地上的铁钚中,两条绳子绑着她们的头发吊在梁上,这样就可以互相看到对方痛苦的表情。

  白玉堂挺着粗硬的阳具,对准谢长娇的阴道,用力插入她紧紧的阴道里,对面的刘守仁也同时插入张玉的阴道中。

  “啊,啊……”两个女人悲惨的叫喊声,比此起伏,谢长娇尖细的惨叫,张玉娇嫩悲叫,在刑讯室回荡。

  “畜生,畜生,无耻!”张玉流着眼泪惨呼着。

  “白玉堂你这个混蛋,混蛋……”谢长娇也哭泣叫喊着。

  白玉堂用力抽动着阳具,不停在谢长娇已经流血的阴道上抽动,两只手抱住她的大奶子搓着,揉着,捏着,说:“说呀,不说,不说就每天都在你的阴道里干上一回。”

  “不,不!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这个畜生的!”谢长娇咬着牙痛骂着。

  白玉堂裸露着发软的阳具走到一张椅子上坐下,气喘喘的说:“把张玉带过来,我口渴了,吃点人奶,润润嗓子,唉,这女人的阴道,真他妈的过瘾。”

  张玉挣扎着被两个打手推到白玉堂面前,她双手挡住阴部,叉开双脚的站在白玉堂面前,几天的轮奸,使她阴道非常刺痛和红肿,走起路来不得不叉开双腿,她是极力想合并双腿,但是,那两根穿过大阴唇,捆绑在大腿根部的铁丝头正好对准大阴唇,如果她要并起双腿,那么,锋利的铁丝头就扎进阴唇,刺进阴道,那就更加疼痛,所以,张玉不得不叉开双脚,一步,一扭的走路。

  “你们傻站在那里干啥,还不把她按在我腿上,老子等着吃奶,真是两个废物。”

  两个打手把张玉分开双腿,按在白玉堂裸露的大腿上,两个打手反扭着她的双手,一个打手还向后拉着她的头发,逼使张玉脸向上,防止她咬人。

  白玉堂用毛巾擦了擦张玉奶头上的汗水,就一口衔着她的奶头,用力吮吸起来。

  “白玉堂,你这个畜生,混蛋!”张玉挣扎着扭动身子,极力想挣脱正紧紧抱着自己的白玉堂,但是,被三个男人紧紧的按住,这样做,只能更加刺激他们的兽欲。

  “司令,听说你捉了两个女共党,为什么不叫我们一起享受享受?”一个白匪团长走进刑讯室说。

  “我要看看那个女红匪政委谢长娇,这娘们和丁香一起杀了我们不少弟兄,我倒要看看她长得什么样!”另一个白匪团长说。

  白玉堂叫两个打手把张玉拉开,指着她说:“这个女共党叫张玉,是共党省委委员,刚刚生过孩子,这奶子都是奶水,等一下弟兄们乐完了,吃点奶水再走,这可是大补品。”

  “这个就是谢长娇,红匪游击队政委。”白玉堂指着正趴在刑架上的谢长娇说。

  “哗,这女共匪长得挺美的,身材又好,想不到共产党里有这样美的美人。”一个匪团长边说,边用力在谢长娇红肿的臀部上狠狠的捏了一把,这屁股还挺弹手的。

  “张团长,听说那个黑罗刹丁香长得更美,是这方圆几十里地是个出名的美人。”

  “弟兄们,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剿灭共匪,过几个月一定把她捉到,到时候,我们弟兄们就可以在这里玩上黑罗刹了,弟兄们随便玩玩,等一下,我还要继续审问这两个女共匪。”七,八个白匪军官一阵欢呼,冲到谢长娇身边,把早已粗硬的阳具插入她红肿的阴道,流血的肛门,拼命折磨,凌辱她,以发泄对红军游击队的仇恨。

  另外几个匪军官把张玉按到在刑卓上,狂插,猛抽,把张玉折磨得惨叫连连。

  “司令,谁的好主意,把这女共匪的阴唇拉开,方便极了,一插就进。”一个刚从谢长娇身上下来的匪军官说。

  “我想出来的。”白玉堂说。

  “司令,真是高见,我看这婊子养的女共匪硬的很,妈的,老子在她身上搞了半天,才听到她叫喊了几声。”

  “啊——”谢长娇一声尖锐惨叫,震荡在刑讯室里,那个正在强奸她的匪军官,把嘴里衔着的香烟,塞进流着血红肿的屁眼。

  谢长娇被两个打手拖着来到白玉堂面前,她软绵绵的靠在打手的身上,两条腿颤动着,无力支撑着身体,从红肿阴道里不停往下滴红白两色的液体。

  白玉堂捏着她红肿粗大的奶头,说:“谢政委,这滋味不好受吧,不要再逼我再动刑了说吧。”

  谢长娇用一双仇恨目光瞪着白玉堂,无力的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