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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女人的战争

  【内容简介】

  战争中一个永远无法回避的话题就是,交战双方的女性始终都是男性的牺牲品,针对女性特征所进行的凌辱和虐待始终是必须而必然的一种手段,然而又是战争双方包括当事人都不会也不敢承认的一个事实,所以事实的真相很难如实的写进史书,最终只能通过局外人的想象而不断丰富和发展其真相。根据史料,被俘的女军人确实有被施以酷刑的记载,但是没有凌辱和虐待的详细介绍,所以无从考证。

  本书的故事内容虽然不一定都是事实,但是,却揭示了战争中女性所遭受的无奈和悲惨,能够让人们更加崇敬那些为革命流血牺牲的女英烈们!所以当我们崇敬和缅怀战争中的英烈时,更应该崇敬和缅怀那些比男人付出更多牺牲的女英烈们!

  本书开篇的卷首语就是:谨以此作献给最热爱的女英烈们!本书全本共四部46章,约27万字。这是1-4部未删节全本。

  第一部:红军女子游击队

  第一章:少女神枪手

  这一年,丁香十七岁,她出生在江西东山山脚下,母亲在她两岁时患上重病,半年不到,就去世了,她从小就跟随父亲上山打猎,等长大后,身子高大有1米70左右,双臂有劲,肌肉结实,一只手可以举起二三十斤石锁。

  那一身好枪法就没得说,天上飞的飞鸟,地上跑的野兔子,野山鸡,这些动物一枪一只,从不落空,说打它的脑袋,决不会打到眼睛上。一九三四年,丁香成了中国共产党东山县县委组织部长,这一年她刚好十七岁。

  秋风刚开始起吼叫的时效,丁香和县委一起撤出了县城。各路红军,象东山大山中的溪流一样,从苏区的东南北三面汇流,一直向西边流泻下去,炮声追赶着他们,撵着屁股响,各乡,区,县委和苏维埃的干部,一齐收拾文件家什,夹在队伍中往西边流泻。此去何方?无人知道,反正沟死沟埋,路死插牌,哪里的黄泥巴都一样埋人。必须插入交待说明的是,一九三四年十月,由于末能打破国民党的第五次围剿,红军不得不撤出苦心经营了五年之久的中央苏区,补充这一背景,我们对十七岁,女人,战争等概念,无疑会有更多的了解和感慨。到了宿营地,县委书记老张把丁香叫去。

  “老张,什么事?”丁香问道。“司令员要你去。”老张胀红着脸说。

  被称为老张的县委书记,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小伙子。丁香晓得县委书记喜欢她,自己和他在一起也总是脸热心跳。丁香背上粗蓝布挎包,赶紧走了。

  然而,这次司令员没笑呵呵的迎接丁香,被称为红军战将的司令员腿负了伤,正柱着拐杖烦躁地满堂屋打转转,见了丁香,没有一丝笑容地说:“来了?好!屋里坐。”

  丁香坐在椅子上,望着司令员,等着司令员说话。

  “丁香同志,组织上准备派你回东山去打游击,你任县长和游击队队长,县委书记兼游击队政委由李秀英同志担任,这样做,有没困难?”

  “没有,司令员,我服从组织上安排。”丁香坚定的说。

  “你见见李秀英同志,秀英你出来一下,她可是你的好朋友啊。”一个二十岁左右长得漂漂亮亮的女同志走出来,她穿着一件旧军装,腰间扎着一条皮带,皮带枪套里插着一把小手枪,肚子圆圆的挺起,这身子怕是有六个月了,两个大奶子突出在胸前,就象快把衣服撑破了。她就是李秀英,东山地委的妇女主席。“秀英姐。”丁香一下子把秀英抱往:“原来你是司令员媳妇。”

  司令员的媳妇怀孕了,反应厉害,值此大军行动之时,司令员想让媳妇留在当地,正好东山县要找一个县长留下打游击,丁香就是最好人选,她对东山熟悉,又长年在山里打猎,枪法武艺都很好,所以就派她回去当县长和游击队队长,也可以在山里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把秀英安置好。另外秀英参加革命早,派她当丁香的政委很合适。

  “你把县党员名单记熟,然后留下给我,不要带在身上,任何会暴露身份的东西都留下,除了手枪。”丁香吃了一惊:“司令员,形势严重到这种地步?”司令员微微点了点头:“以后你会清楚的,好啦,准备一下,明天就走吧。”丁香和李秀英扮成走亲戚的两姑嫂,踏上了向南逶迤山径。

  山岱上,太阳涂沫出了第一笔金辉,欢跃的桔红色渗杂进墨绿的树冠,使大森林变幻出斑杂炫目的色彩,山径上,野菊花星星点点,黄白相映,花瓣上仍残留着晶莹的露珠,两山中间的层层梯田,熟透了的晚稻由于无人及时去抢收,都倒伏了,稻子浸在田水里,沤出淡淡的腐味,偶尔路旁出现几栋山间寮屋,也大都空无一人,即使有人,也是些眼瞎耳聋的老人家,他们一式地坐在门边的竹椅上,一脸与世无争的神态,淡然地兀视远山。

  这种宁静,是战火烧到之前的前奏,丁香很清楚这点,她宁愿听伤员的呻吟,听随军家属的哭嚎抱怨,看战士铁青的脸和听指挥员呲开板牙骂人,看地方干部六神无主的凄惶神态,也决不愿处在这种死一般的宁静中。丁香搀着秀英,离开小径,钻进了没人的芦箕草丛。

  这一路,秀英极惨,呕吐不止,胆汁怕都呕出来了,脸色蜡黄,浑身无力,腰部下坠得厉害,腿杆子肿起来,脚背膨得象发面馒头,一按一个窝,半天恢复不了。走几步,歇个肩,遇到上坡过坎,丁香几乎是背她过去,才走了几里,丁香一身就湿透了,这种走法,几时到得了东山?丁香想转移秀英的注意力,便问:“你怎和司令员认识?又怎么结了婚?”秀英撅起小嘴:“我怎么晓得?可能那次在县委作报告给他看到了,就托组织上来讲,我有什么法子,他总是司令员。”

  丁香有味地撩拨她:“司令员快四十了,你这么年少,他一定疼你,对你好。”“好,有什么好,男人就要那种事,我不肯,他就每隔几天派警卫员骑马来接,躲都没法躲。”丁香听得耳热心跳,声音低得象蚊子叫:“那还不好啊?我们乡里讲,这叫公不离婆,秤不离砣,扁担不离箩……”秀英笑了笑说:“等你嫁了人就知道了,他们男人,只晓得自己快活,这不,弄大肚皮,不能随部队行动,只能回到东山。”丁香轻轻说,“这是司令员爱惜你,他快四十了,当然想要个孩子,碰到白狗子来围剿,派你回东山,躲到山里去,正是怕伤着你。”秀英说:“躲什么躲,回到东山,还不是要工作,打白狗子。战争嘛,只有这样。”丁香说道。

  秀英垂下头,轻声细泣起来,战争?怎么让我们女人碰上这种倒霉事……

  “不,不!”丁香心里在使劲喊,嘴里却没有出声,她在想,战争,对男人难道就不是灾难?但是,为了建成一个理想的世界,男人和女人,就没法子选择要不要战争,这是阶级的利益在选择,同时,丁香隐隐为司令员遗憾,论脸模子论工作,秀英那方面都比自己强,可是为什么,要她回敌后去呢?走走歇歇,天快擦黑,她们终于走完了这四十五里路。透过薄暮,从树枝茂草隙隙处看到的景象,却让她们呆若木鸡。

  秀英父母所居住的小村,已成了一片废墟,袅袅的焰火还在零零星星地冒着突明突灭的黑烟柱,村子里有人走动,但话音却是北方蛮子和南边客家声调。

  人类赖以繁衍生息的锁链,又少了一环,无数人开垦出的这块桃园,将成为豺狗的乐园,虽然落后但毕竟是代表中国农民意识的山地文明,又被战火吞噬了一块。秀英在恸哭,为死难的乡亲父老,但她只能用拳头塞住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大滴的泪珠砸向红土山地,红土屑屑溅在脸上,又瞬间被泪雨冲走。丁香却没有泪,眼珠瞪得溜圆,盯着山垇废墟上的团团浓烟,她拔出驳壳枪就要冲下去。秀英一把抱住丁香:“丁香你不能这样做,你一个人去打,这只有去送死。”“秀英姐,我实在忍受不了。”丁香小声叫着。正在这时,军号凄厉地响了,是集合号音。

  白狗子的中央军和广东军阀的部队迅速集合在一起,一个沙哑的声音响着:“弟兄们,今夜不能休息了,据侦察报告,赤匪一个司令部、一批县乡干部和一个红军医院,就离我们四十多里,我们马上出发,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丁香搀着秀英,迅速退进了密林。

  四十五里以外,她们昨夜宿营的村子,扎了成千人马,全是非战斗部队,好几个县的县委机关,组织部长们都带着留在县里尚未暴露的党员名单,红军医院,有成百医护人员和四,五百英勇战斗负了伤的指战员………决不能让白狗子抢了光,决不。

  现在怀孕的秀英,无论如何也比不过成天跑跑颠颠的丁香,在山脚一个山洞里,秀英瘫了,仍挣扎着跪起:“丁香,别管我了,快跑吧,叫司令员快撤!”这一瞬间,她表现出对丈夫的关切的中国女性献身的精神,令人心颤,“求求你,丁香,别再耽搁了,你走吧,那是成千条命啊。”

  “好,秀英姐,你藏在山洞里,千万不要暴露,等我回来。”丁香边说边把洞口用树枝遮盖好。

  这片山地,丁香太熟悉了,哪里有崖有谷,哪里有沟有坎,哪里有渊有峡,她全了然于心。

  冲岩攀壁,涉洪跨河,钻林越野,丁香象不知疲困的山涧水一样,狂怒地奔泻着。

  然而,她走的是弓背,白军走的是弓弦,她终究不敢闯上山径小道,不敢穿越寮屋村庄,只能绕着走,荆棘树枝扯破了她的衣衫,八角帽也弄丢了,浑身上下都是石块撞出青痕血块,夜半时分,丁香来到村庄边上的林子。村子火光冲天,女人的哭叫声,男人怒吼声,白狗子们的淫笑声,混杂一起。

  丁香从树丛中望去,在村子的空地上,燃着一个大火堆,七个女人光着身子,反绑双手,围在火堆边上跑,她们的大奶子左摇右晃的,旁边围着很多白狗子禁不住哈哈大笑,不少人光着身体怀里搂抱着不停叫喊的女人,她们也被剥得一丝不挂,在他们怀中不停的挣扎叫骂。丁香认出来了,在火堆边上跑步的是女干部,其中有地委书记谢长娇,红军医院院长黄云,林北县妇女主任林月月,还有几个乡区女干部,被白狗子抱着的都是医院的护士。

  丁香拔出双枪,悄悄的向村子的空地摸索过去,她一心想把谢长娇她们救出来,她已经离这些白狗子几十米了,这些白狗子一点都没发觉。正是因为红军已经走了很远了,这些白狗子放心淫乐,哨兵也不放一个,枪也扔在一边,只是派一个看着,其白狗子都在玩弄这些女护士。

  “快跑,不许停下来,不过,谁要说出县城里还有多少共产党,再把名单给我写出来,我就把衣服给她穿上,还有五十块大洋的奖金。”一个白匪军官,边手中的文明棍,不停的敲打谢长娇她们雪白的屁股,边喊着话。谢长娇喘着气骂到:“白玉堂别做梦了,要我们说出党的秘密,没门。你就是杀了我们,都得不到任何名单。”

  丁香这才看出这个匪军官是他们县里的恶霸地主,他逃出苏区后,当上了白狗子的保安司令,怪不得他知道那些是干部。白玉堂揪着谢长娇柔的头发,用力捏着她的奶头,说:“谢书记,我和你有很多账要算,你想死,没那么容易。”

  “呸!”谢长娇吐了白玉堂一脸唾沫,骂到:“无耻流氓,野兽。”白玉堂擦擦脸上的唾沫,用力抓着谢长娇的大阴唇,边抓边揉:“谢书记舒服吗?”

  丁香气愤的举起枪,瞄准白玉堂刚要开枪,突然,白玉堂一下把谢长娇搂抱在怀里,谢长娇不停地挣扎叫骂,两个人晃来晃去,丁香怕伤了谢长娇,所以,只一枪把白玉堂的帽子打飞了。接着连打几枪,几个白匪军官每人都是眉心中弹,连哼都来不及,就死了。

  其他光着身子的白狗子马上扔掉怀中的女护士,一齐向放枪的地方跑去。丁香一枪一个,把跑在前面去拿枪的七八个白狗子,全部打倒在地,而且是一枪毙命,其他的白狗子只狠爹妈少生两条腿,吓得不拿枪了,光着身子往村庄里跑。

  白玉堂马上缩到谢长娇后面,也随着其他的白狗子跑回村子。丁香马上跑到谢长娇身边,用随身的猎刀迅速割断谢长娇手上的绳子,又接着把黄云,林月月等七个人绳子。这时,白玉堂带着村子里的白狗子冲过来了。

  谢长娇光着身子,冲到白狗子放武器的地方,拿起一挺轻机枪,对准冲出来的白狗子,一梭子弹就把二十多个白狗子打倒在地,其他白狗子吓得又退回村子。丁香大声说:“姐妹们快拿枪,往山上树林里跑。”

  十多个能走动的女干部和女护士,此时,已经不顾害羞了,都光着身子拿起步枪,子弹,手榴弹就往山上跑,这时,很多敌人从四面八方围攻过来了,来不及跑的都给捉回去了。丁香带着十多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跑到山上森林,因为晚上白狗子不敢追了,所以,她们在山上一个山洞里躲藏起来。

  谢长娇紧紧地握住丁香的手:“谢谢你,丁香同志。是你救了我们,不然,我们一定会被白狗子羞辱。”

  丁香害羞不敢看着谢长娇雪白的身体,低着头说:“谢书记,我报信来迟了,让你们受苦了。现在,我还要去找衣服。”转过身子,就要走。

  谢长娇一把拉着丁香:“你害什么羞啊,大家都是女人,我们都不怕,你怕什么,来坐下先休息一下,等下半夜再去。”谢长娇说着,把丁香拉到这些女人中间坐了下来。

  丁香只好随着谢长娇在石头上坐了下来,她看了看四周都围着一起的女人,每个人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还好,她们还没被奸污。

  第二章:营救战友

  初秋的天气,晚上已经有点寒意了,山里就更加寒冷了,十几个女人都围靠在一起,中间烧着一个小火堆,火烧得太大,会被白狗子发现,所以,她们用彼此的身子暖和着大家。

  丁香把挎包里唯一的一套衣服拿出来,递给谢长娇:“谢书记,你先穿上这衣服吧。”

  谢长娇连忙摇摇手:“不用,不用。”身子一动,两个大奶子上下晃动,两个红艳艳大奶头像花蕊一样,鲜艳动人,她拍了拍身体,说,“我是种田人出身,这点泠不怕,就是下雪,我也是只穿几件衣服,还是我们这里的知识分子黄玉穿吧,她可是城里来的,受不了冷。”说完把衣服,递给黄玉。黄玉连忙摆摆手:“不,不,还是谢书记穿吧。”谢长娇不管那么多,就把衣服塞到黄玉手里,说:“快穿上。”

  黄玉只好站起来,摇晃着不是很大的奶子,哆哆嗦嗦的把衣服穿上。丁香看见黄玉奶子虽然不大,但两个红红的奶头非常粗大,两腿间长满了黑黑油亮的阴毛,丁香这是第一次看到别的女人地裸体,她有点害羞的低下了头。

  半夜,丁香来到东林庄,她敲开庄头一户人家的门,一个中年汉子迷迷糊糊睁着两只睡眼,但是,当他看见手提双枪的丁香时,连忙把丁香拉进家里。“丁香,你不是和大部队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这个中年男人问。

  “周汉青,组织上派我回来任东山县县长兼游击大队队长,县委书记是李秀英,你就负责城里和乡下的地下党员的联络工作,我现在来是拿些衣服给谢书记她们穿,不管男女衣服,你都给我找十几套吧,快点去。”

  “丁香,我在院子里藏了几十套红军军装,我给你拿去。”一阵功夫,就把几十多套军衣拿来了,再从屋子里拿出几套女人的衣服,“就这些了,这是我死去女人穿的,没舍得扔掉,都拿去吧。”

  “谢谢你,周汉青同志。”丁香背起衣服,握了握周汉青的手,就消失在夜色中。看丁香回来了,谢长娇第一个站起来迎接丁香,把丁香肩膀上背着的衣服拿下来,“姐妹们快来拿衣服。”没有穿衣服的女人都走出来把军装穿在身上。

  丁香看着她们穿上新军衣,也很高兴,帮忙挑上一些合适的衣服给她们穿,她把一条裤子拿给谢长娇。

  谢长娇正在试穿一件军衣,虽然她结过婚,但是没有孩子,所以身材还很好,不胖不瘦,两个雪白大奶子布满了被白狗子抓捏的伤痕,两个红嫩粗大的奶头周围,圆圆围着粉红色的奶晕,两个奶子非常坚挺,阴毛不是很多,但是两片大阴唇特别大,在这些女人中,谢长娇的阴唇是最大的。

  “谢书记,你们准备去追赶部队,还是留下来打游击。”丁香看着穿上衣服的谢长娇说。

  “我们几个女的很难再追上部队了,还是留下来打游击吧。大家都说说,我们是去追赶部队,还是留在地方打游击。”谢长娇对着大家说。

  “我看是追不上部队了,司令员和老张都冲出去了,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们也不知道,路上这么多白狗子,很容易又被她们捉住,我留下来跟丁香一齐打游击,再说,游击队也需要医生,我不走了。”黄玉说完坐在丁香身边。

  “我也留下来打游击。”林月月也表示留下。

  其她十多个女干部,女护士也表示留下来。

  “那好吧,我们这支红军女子游击队就正式成立了,我们选一个队长和政委,大家看谁最合适。”谢长娇问道。

  “我选丁香当队长,她枪法好,武艺又高,又打过很多仗,本来司令员已经任命她是这里的游击队队长了,这队长就不用选了,政委谢大姐来当,她的职位高,李秀英就当副政委吧。”黄玉说完举起手。

  几个女干部也表示同意。

  谢长娇笑着对丁香说:“队长同志,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既然大家这样信任我,我就来当这个队长,天快亮了,白狗子会来搜山的,我们现在要马上转移,走进深山老林,找一个安家落脚的地方,建好营地,再做下一步打算。”

  “现在大家把武器弹药整理一下,出发。”丁香说完,一挥手,第一个走出山洞,其他几个人也走出山洞,向着东山方向走去。

  丁香带着队伍赶了两个多小时山路,天刚发亮时,来到东山脚下的一个山洞,山洞周围都是血,这里象是经过一场战斗,丁香拔出双枪,小声说,“准备战斗!第一个冲进山洞。”

  山洞里面已经见不到李秀英了,地上有几件破烂的女人衣服,显然,李秀英肯定被俘了。

  “谢大姐,你们先上上边树林等我,我去下面的村子了解一下情况,顺便找些粮食盐巴回来。”丁香对谢长娇说。

  “好吧,你小心一点,我们在上面树林等你。”谢长娇带着人上山去了。

  丁香走了几里地,来到一个小村庄,静悄悄的跳进一家人的院子里。

  “刘大妈,刘大妈,开开门。”

  “谁呀?这么早,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打开房门,“啊,丁香,快进来。”

  “丁香,你可回来了。”刘大妈流着眼泪说。

  “大妈,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谁带人把秀英捉走的。”

  “那还有谁,不就是刘老富这个恶霸,秀英走出山洞来到村子找点吃的,被一个团丁发现,悄悄跟在后面,然后带着刘老富的民团,冲到山洞去捉秀英,被秀英打死了七、八个民团,最后没子弹,才被他们捉去,秀英可受苦了,被剥光衣服,五花大绑的带走了,听说拉到老寨子去了。”

  丁香气得紧咬牙齿,气愤的说,“我一定要把这个恶霸杀死,大妈,这是一块大洋,麻烦你帮我买些粮食和盐,过几天我来取,你再打听一下老寨里有多少民团和白狗子,大妈记着啦,现在家里还有没有粮食,我先拿走。”

  “只有十多斤大米和一小袋盐,你们先拿去,过几天我会把粮食和盐准备好。”

  “谢谢刘大妈,那我走了。”丁香背起粮食,悄悄走出村庄,回到山上树林里,把情况讲给谢大姐听,两人决定先上山,把营地搞好,摸清情况,现救李秀英。

  “走,同志们,上山去!”丁香一挥手,带着十多个女同志上山去了。

  李秀英光着身体,脚上的鞋子也被扒掉了,光着脚走了十多里地,嗓子也骂哑了,脚走得鲜血淋淋,但是她还是坚强不屈,昂首挺胸,虽然两个奶头被绳子绑着,一个团丁拉着往前走,后面被几个团丁推着拉进了老寨子,但她还不时用沙哑的嗓子叫喊着“红军万岁,打倒白匪”的口号,直到被团丁用毛巾堵住了嘴,李秀英才干扭动着说不出话来。

  寨子里到处是被烧掉的房子,李秀英被推拉着进了寨子最好的房子,刘老富的房子,以前的红军司令部,一进院子,几个鲜血淋淋光着身子的女人,被绑在院子的几棵树上,从她们叉开的双腿间,往下滴着带着血红的白色液体,这些女人低垂着头,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看样子,她们只是一些红军家属,现在红军走了,她们却被捉来,饱受折磨和侮辱,李秀英被拉进一间屋子里。几个团丁一边把她绑起来,手脚却不干不净的到处乱摸,不时发出欢快的笑声。

  李秀英双手一字型绑着一根扁担,躺在刑卓上,两脚被两条绳子拉向头部,分开绑在手腕两边,裸露出她的大阴唇和阴道。

  刘老富手搓着李秀英的奶头,说:“李秀英,你男人跑到哪里去了,城里,乡里,还有多少共产党,说出来,我就不会共产你,不说,我们就要共产共妻喽!”旁边的团丁哈哈大笑。

  “呸,刘老富,你这个恶霸地主,畜生,告诉你,我死也不会说的。”

  “哟,这奶子已经有奶水了……”李秀英的大奶子在刘老富的搓捏下,红嫩的大奶头,从奶眼中冒出点点白色的奶水。

  “我先尝尝,味道香不香,说实话,这女共党的奶水,我是第一次吃……”说完,刘老富趴在李秀英身上,臭哄哄的嘴巴衔住李秀英的大奶头,拼命吸吮着李秀英的奶头,吸完左边的奶子,又去吸右边的奶子。

  李秀英羞红着脸,一边哭骂着,一边挣扎着,眼泪直流:“刘老富,你这个挨千刀的畜生,流氓,共产党,红军是不会放过你的。”

  “他妈的,我用尽力气才吃了那么一点点的奶水,不过,这人奶的味道真是不错,我现在就不放过你,我的田地是那么容易分的!”刘老富淫笑着说。

  “哈哈,团总,这女共党小洞味道更加好,快上吧,我们等得不耐烦。”

  “流氓,野兽!”李秀英挣扎的哭骂着,很想挣脱绳索,但是,她的双手还被绳子牢牢的绑在地上铁钚上,根本就不可能能弹,那种毫无意义的挣扎,只能更加刺激这些畜生们的虐欲。

  刘老富脱下裤子,直挺挺的挺着粗硬的阳具,像子弹一样飞了过来,迫不及待地就扑在李秀英身上,像条饿狼似地扑动着,扭动着……。

  “啊,不,不……”李秀英觉的阴道一阵刺热疼痛,不禁大声地惨叫起来,她拼命的叫骂,惨呼,不能使刘老富停下虐待,只会使他更加强烈地去折磨她,李秀英强忍着被强奸的苦痛,咬紧牙关,用仇恨的眼光看着这个在自己身上不停抽动的畜生,没再吭声。

  待到刘老富精疲力竭地从李秀英的身上爬起来之后,一个长着红鼻头的团丁小队长又扑到她身上,这个家伙虽然也将裤子脱了,但却将粗硬阳具闲置不用,使阳具处在休战状态,但却用嘴咬着李秀英的脸颊,脖颈,用手撕拽,搓揉着她的奶子,使李秀英苦不堪言,但是,她尽量地忍耐不发出痛苦的呻吟和叫喊。

  但是,这个红鼻头却像一头恶兽,继续用牙齿,用手指折磨李秀英的肉体。

  李秀英再也不能忍受这种折磨,她瞅准机会,一口咬下他的鼻子,这个家伙的红鼻头成了一个血鼻头了。

  他发出一声惨叫,便从李秀英的身上滚了下去,接着,随即拿起地上一根棍子,就向李秀英的头部打去。

  李秀英闭上了眼睛,等着那根棍子打下来。但是,她等来的却是一声枪响。

  她睁开眼睛,看见血鼻头手中棍子已经不翼而飞了,她在惊讶之际,却听刘老富痛骂血鼻头:“我不要你杀死她,那太便宜她了。”

  “是团总。”血鼻头呻吟着走开了。

  “下一个接着来,直到这个女共党讨饶为止。”

  又一个团丁扑向李秀英……。

  东山山上坡陡林密。这是一个易守难攻的藏兵之地。

  林子中央,辟出一块空场,丁香她们的营房就建在这里。

  丁香正在和谢长娇商量如何营救李秀英出来:“政委,这几天营地也建好了,我想下山一趟,把李政委救出来。”

  “好,我们一起下山,去老寨打这些白狗子和民团一个措手不及,把这些鱼肉乡里,杀害工农折畜生消灭掉,今晚就出发。”

  天黑后,丁香一行人悄悄摸进老寨,两个团丁正靠在院门上打盹,丁香和谢长娇摸上去,每人给他们一刀,两个哨兵没吭一声的死了。

  院子里正对着一间房间里,不时传来女人的惨叫声,旁边一个房间里,十多个团丁正在赌钱。

  丁香和谢长娇小声的商量了一下,谢长娇对付赌钱的团丁,丁香对付正面屋子的敌人。

  丁香带着三个人摸到正面房子的门口,从开着一半的门缝上往里望出,只见房子里点着汽灯,把房子照得雪亮,房子中央吊着一个大肚子女人,她头低垂着,两个大碗般的大奶子到处是牙咬的伤痕,两个奶头吊着两个铃铛,不时因女人痛苦扭动的身子,而发出叮当叮当的响声,两根铁丝穿透两片红肿的大阴唇,吊着两块大砖头,把两片红肿的大阴唇拉得长长的,从阴道里往下滴着白色的精液。

  一个矮胖的男人嘴里衔着香烟,正用钢针一下一下的往她的大奶子扎,一边扎,一边问:“你到底说不说?”旁边两个打手,手拿一把香火正对着女人长满腋毛的腋下,用火红的香火慢慢燎烤她的腋下,女人忍不住疼痛,发出一声声的惨呼。

  丁香掏出双枪,冲了进去。后面跟着两个女战士也冲了进去。

  “不许动,谁动打死谁。”丁香低声说道。

  矮胖的男人骇得把噙在嘴里的半截香烟吐出来,另一个打手则显得特别地镇静,他一声不吭,猛地转身便要掏枪,哗——飞过来一把刀,正上他的喉管,那情景活象大过年的时候杀鸡,血带着一道抛物线喷出来,矮胖子吓得上下牙捉对儿厮打,站都站不住脚,偏偏在这个时候,他倒霉的裤子吓掉了,下身黑乎乎的阳具从暗处探出头来瞧热闹,但是他还是举起双手,另一个打手也举起双手。

  丁香冲上前解开吊着女人手上的绳子,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

  “秀英姐……”丁香摇晃着秀英雪白的肩膀。

  李秀英睁开双眼,望了望丁香说:“丁香你终于来了……”说完,眼泪直往下掉。

  一个女战士拿来一套男人的衣服,递给丁香。

  “秀英姐把衣服先穿上。”丁香说着,拿起上衣帮李秀英穿上,再帮她把奶头上的铁丝剪掉,然后,又把大阴唇上的铁丝剪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