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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阅读

作品:欲望都市|作者:晓寒秋枫|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15:11:37|下载:欲望都市TXT下载
  三十出头,他在一本杂志上见过她的照片,于是找到了她的经纪公司。他们把电话号码给了她,因为她在电影里见过他,觉得他可爱死了,于是她打了电话给他。他邀请她去他在落杉矶的家里玩了两周。后来,他来到纽约,异常问题就出现了。他拒绝出门,除非是去什么脱衣舞俱乐部,在那儿他想从那些姑娘那里得到一些特殊的免费服务,“因为他是名人。”夏伊洛说。

  凯蒂把手臂放在桌上。“几年前,我说‘我已经有足够丰富的性经历了’于是,我决定和一个处男玩一把然后再把他甩了。我很坏,但是换个角度来说,他都21了,还是个处男未免有些太老了。所以轮到他活该。我极尽温柔地对他,事后,我再也没有和他说上一句话。你有多漂亮这些都无关紧要。关键是你能创造一个你喜欢的男人,你能得到的男人。”

  “如果男人对我说,‘我喜欢网眼衫和红色唇膏,’我看他就是绣花枕头。”蒂茜说。

  “如果休伯特是个女人,那他一定是你见过最垃圾的女人,”凯蒂说,“我说,‘你看,我若穿短裙子,会在下面穿内衣。’一次,我跟他回来。他老是在那儿对我动手动脚,不堪其烦。还要我跟他和另一个女人一起睡觉。最后,我有个朋友,是同志吧,名字叫乔治还是什么来着。我们有时候会接吻,不过他就像个孩子。因此我说,‘宝贝,乔治要过来,今晚和我在一起。’休伯特似乎还挺乐意,‘他打算睡哪儿?’我说,‘喔,我想他会和我们一起睡在床上,你也想加入?’他神色怪异。我说,‘宝贝,如果你真爱我,你就该为我这样做,因为我想嘛。’她说着又点了一杯玛格丽塔酒。“就该这么做,现在我们旗鼓相当,哈哈。”

  “你好,凯蒂”

  “老东西都很粗俗,”卡米拉说“我不再和他们出去瞎混了。几年前,我意识到为什么我要跟那帮丑陋、有钱的老男人外出呢?我完全可以找阔气的帅哥啊。另外,这帮老东西不能真的理解你。不管他们认为他们为你做了多少事。可事实上,他们和我们有代沟。”

  “我不觉得老家伙有什么不好。”凯蒂说,“当然,休伯特第一次打电话给我说想带我外出的时候,我有点像是在说,‘你都多大年纪了,脑袋上还剩几根毛?’他真的爱慕着我。他第一次来接我的时候,我的头发一团糟,还没有涂口红。那态度就好象是说,如果你真那么爱我,那就该见识一下真实的我。之后,我第一次和他过了一个夜晚,第二天早晨,我醒来的时候,所有房间摆满了我喜爱的鲜花。他打听到我最喜欢的作家是谁,并买了他所有的作品给我。在镜子上,他用面霜写着:‘你好,凯蒂。’”

  女人们都尖叫起来。“太可爱了,”蒂茜说,“我爱男人。”

  “我也爱男人,但是有时,我需要一点自己的空间。”夏伊洛说。

  “休伯特喜欢我把一切搞得一团糟,”凯蒂说,“我买一堆衣服却没有钱买单的时候,休伯特也很喜欢。他喜欢插手帮我料理每一件事。”

  “男人如同饿汉,我们是给予他们的女神,”凯蒂骄傲地说。她的第二杯玛格丽塔酒又快见底儿了。“另一方面,男人是……大的,巨大的,他们让我们很舒服。”

  “他们能给女人不能给你的。”夏伊洛点着头说,“男人就该供养他的女朋友。”

  “休伯特让我感觉好安全。在他面前我完全跟个孩子似的,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凯蒂说,“我可不赞成女人的这种想法。男人需要主宰什么,就让他主宰去吧。你就只管做你的女人。”

  欲望都市(10)

  “我觉得男人很复杂,但是我明白这个理儿:这个男人不行,行的男人外面多着呢。”蒂茜说,“男人不需要你破费什么。”

  “真正有问题的倒是另一些女人。”卡米拉说。

  “虽然听上去有些招人烦,但美丽仍然是强有力的,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凯蒂说,“另一些女人,尤其是老女人深谙这个道理,所以她们不喜欢你,她们觉得你侵占了她们的领地。”

  “对于很多女人来说,如果她们到了30岁,她们就留意自己的年龄了,”卡米拉,“男人给了女人这样的识别标记。很明显,一个女人如果看上去和克里丝迪·布林克雷一样那就不是什么问题了。”

  “但是她们很卑鄙。”凯蒂说,“她们会制造流言,把我说成白痴,什么也不懂。说我是蠢驴,还说我和休伯特在一起就是为了他的钱。听完这些恶意中伤,你会穿上更短的裙子,打扮得更加花枝招展地出门。”

  “没有人会想问这样的无聊问题,她们只是凭空猜想。”蒂茜说。

  “一般来说女人都喜欢嫉妒,”夏伊洛说,“她们这把年纪的人整天没事可做,就是讨厌。她们看见漂亮的姑娘,就故作姿态。真是又可悲又可恶。这就告诉我们这样的女人在生活中处于什么样的状态,她们感觉不到安全,没有幸福,不满于现状。如果看到别的女人过得比她好,她们就不平衡。”

  “这就是为什么我的朋友多数都是男人。”其他三个女人都环视了彼此一遍,点头赞成。

  “做爱怎么样?”某人问道。

  “我对每个男人都说,他们是我见过的有最大的家伙的男人。”凯蒂说。女人们笑得都快要抽筋了,凯蒂用吸管啧啧地吸吮着她的最后一点玛格丽塔酒。“这就是生存。”她说。

  14

  内衣模特的巨幅广告

  顶楼有一扇门打开着,邦纳,一个内衣模特儿也是刚出道的男演员,斜倚在他的公寓门口。一只手臂举起,搭着门框,深棕色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面颊上,他正为你气喘吁吁上楼的样子,而大笑不已。

  “你总是忙来忙去的。”他说,就好像生活就是整天赖在床上睡大觉一样。你还记得他的朋友吧,也就是那个电视剧作家斯坦福·布拉奇,他总是说:“邦纳看着就像是跟自己的灯光师在旅行,总是那么有型。”然后,就是滔滔不绝:你不得不把头转过去,以表示——足够了。

  “邦纳好比人类中的黑貂皮大衣一样高贵。”斯坦福说,斯坦福近来老是拿邦纳来骚扰你。电话铃响了,你一接就是斯坦福。“谁更性感?邦纳还是基努·李维斯?”你会深吸一口气。你哪怕真的不清楚究竟谁是邦纳,你也不在乎邦纳到底是谁,你只好说:“邦纳。”

  或许出于对这种敷衍的答复的内疚。你知道你应该了解究竟谁是邦纳:他是一个众人追捧的男人——肌肉健美,近乎裸体——时代广场赫然张贴着他的巨幅广告,还有公交车通身都喷着他的照片。但是,你从不去时代广场,你也不怎么注意公交车,除非被公交车撞到,你才知道谁是我们要说的人。

  但是,斯坦福还是对你喋喋不休。“有一天,邦纳和我正经过他的海报,”他说,“邦纳就想撕下一块来贴在他的公寓里,也许他喜欢鼻子那个部分。但是我告诉他应该撕那块短裤处鼓起的部分。这样的话,当女人们问他你有多大的玩意啊?你就说十四英寸。”

  “邦纳干了今天最漂亮的一件事,”斯坦福说,“他叫我出去吃饭,他说,‘斯坦福,你为我做了很多,我想为你做点什么。’我说,‘别傻了。’但是你知道,他可是在我一生中,唯一请我出去吃饭的人。你能相信如此漂亮的人会这样体贴吗?”

  你只好同意去认识一下邦纳。

  “你一定会成为明星”

  第一次看见邦纳是在鲍威尔酒吧,斯坦福坐在他的一侧,你对他没有什么好感。他,22岁,一个模特还有许多。你能感觉到:他也不怎么喜欢你。他真的是个绣花枕头草包一个吗?除此而外,你也根本没有想过要和他这样性感的人发生些什么。最后一点,确切地说,你见了他会让你联想起一条蠕虫。

  欲望都市(11)

  但他不是这样的,他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

  “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说。

  后来,他便湮没在你记忆中的人山人海之中。

  两个月后的一天,我在巴洛克参加一个模特的生日聚餐,又同他不期而遇。他站在房间另一端,斜倚着吧台,对你微笑。他招了招手,你便走了过去。他就久久地拥抱着你,摄影记者在肆意地拍照。之后,你不晓得为什么就坐在了他桌子的对面。你和你的朋友就这样展开了没完没了的激烈争论。

  邦纳时而俯身过来问你是否还行。你说没事,想想看,他并不理解你和你朋友之间经常有这样的争论。

  斯坦福,他认识好莱坞的每一个人,他送邦纳去了落杉矶,为了一个电影的小角色试镜。他给斯坦福留言说:“每个人都会说起你,你真行。你一定会成为明星。我也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你是明星,你是明星,你是明星。”

  斯坦福笑得都能看见后槽牙。“他居然学我。”他说。

  鲍威尔酒吧,你和邦纳喝得一醉方休。

  得个优秀很简单

  邦纳住在一间狭小的工作室里,这里一切都是白的:白窗帘、白床单、白鸭绒被、白躺椅。当你走进卫生间,想看看他究竟会用什么特别的化妆品。可他根本不用。

  邦纳成长于爱荷华州的戴摩恩小城。他父亲是名教师,母亲是位学校的护士。高中的时候,邦纳从来不跟皮孩子玩。他常得优秀,放学后还辅导小孩子。孩子们都很崇拜他。

  邦纳做梦都没有想过当一个模特,但是,在他八年级的时候,他当选为最帅的男生。其实,私底下他想做的是些刺激的工作,比如当个侦探什么的。但是他却上了爱荷华大学,研究了两年文学。这是他父亲的愿望。他的一个老师,年轻又帅气,当他打电话约邦纳出来见个面的时候,他紧挨着邦纳坐下,还把手放在了邦纳的腿上。而后悄悄地滑到了邦纳的要害部位。“得个优秀很简单。”他说。后来,邦纳再也没有上过他的课,三个月之后,他停止了学业。

  最近,有人打电话到邦纳的公寓,还留了言,不过仅是一些音乐。起初,他会听完这些曲子,因为他总觉得音乐停止后一定会有他的哪个朋友的说话。现在,他听着那些歌曲想要发现一点线索。“我想那一定是个男人。”他说。

  爱荷华的花季

  你和邦纳躺在床上,如同回到了少年时代(头枕着肚子,脚挂在床沿),你会说。“给我讲个故事。”他会说,“这个故事是我最近常常想起的,有关我前、前、前女朋友的事儿。”

  那是1986年的夏天,邦纳才14。在爱荷华夏季的某一天,天空湛蓝,田野里绿浪浓酽。整个夏天,当你开着车跟朋友们到处漫游,你会听见玉米生长的声音。

  邦纳和他的家人去爱荷华赶集。看见她的时候,邦纳正在和他的小伙伴在牲畜展示会场窜来窜去。而她正在刷洗一头小奶牛。他拽住伙伴的胳膊说:“那个女孩将来就是我的老婆!”

  整整一年过去了,他再也没有看见过那个小女孩。然而,一个夜晚,他参加了青年舞会(是小镇为了避免孩子们在外面惹事才举办的)恰好她也在那儿。平安夜他跟着她游荡了一个晚上,“然后我就被彻底地甩了。”他说,“在我的生命中,那次真的是很受伤。”

  一年半之后,她又回头来找他,起初,他没有让步。“尽管我觉得跟她在一起没有好结果,”他说,“可我仍然在某一天对她屈服了。”

  邦纳和她断断续续来往了好几年,她现在是爱荷华州的一个电脑程序师,至今他们还有联系。或许有一天他会娶了她?咧咧嘴笑笑,当他笑的时候鼻梁漾起浅浅的皱纹。“我可能,”他说,“我总觉得它就像一个美丽的故事在我脑海久久无法挥去,将我的思绪吹得很远,很远。”

  “邦纳总是说他终归会搬去爱荷华,娶妻生子,当一名警察。”斯坦福说。

  欲望都市(12)

  “假若他不这么做,那才叫可爱。”你说,说出之后总觉得有点说风凉话的味道。

  “我知道我有点神经质”

  你跟邦纳都饥饿难耐,因此礼拜天晚上六点,你们去了贝格斯。两个女警察坐在角落吸着烟。人们都穿着脏腻腻的衣服。邦纳吃了一半火腿干酪三文治。“我可以吃这样的四个,”他说,“但是现在我不想,吃得太多就有犯罪感。”

  邦纳很在乎他的形象。“我一天能换5次衣服,”他说,“谁出门之前不对着镜子照它上百次?我在公寓里的两面镜子前走来走去,我想看看每次有什么不同。就像这样,对,是的,我在这面镜子里看着挺好,那么在另一面镜子里是不是一样好呢,每个人不都这样做吗?

  “有时我思绪纷飞,”邦纳说,“我的思想就和乱麻一样,就是理不顺,找不到一点感觉。”

  “现在你为什么而乱呢?”你问。

  “你的鼻子。”

  “谢谢老天,我讨厌我的鼻子。”

  “我也不喜欢我的鼻子,”他说,“太大了,但是我觉得这取决于我的头发。有一天斯坦福说‘我喜欢你的头发弄成这样,这样饱满一些,显得你的鼻子也小一点。’”你俩开怀大笑。

  回到街上,邦纳用肘轻推了你一下。“他们拼错了狗狗的单词。”他说。你看见一个男人穿着大衣,竖立在一条灰色猛犬旁边,手中举着个牌子写着:出售小狗。

  “嘿,要?”那个男人说。他身后停着一辆脏兮兮的红白相间的货车。

  “小狗,你拼错了。”邦纳说。

  男人看了看牌子,龇牙大笑。

  “嘿,人家卖同样的小狗才要200美元,你居然要2000。”邦纳说着,男人笑着。

  后来,你坐在床边,捧着脸目不转睛地看着邦纳,他躺在床上,一只手插在牛仔裤的腰带里。

  “这一分钟,我可能会潇洒地游荡在马路之上,但下一分钟,我却莫名地压抑于闷罐之中,”他说,“我知道我有点神经质。我明白,也感觉得到,我可以自我分析,自我批评,自我觉醒。我说过什么我都清楚。”

  然后,邦纳说:“我说什么事情之前,一定会在脑子里过一遍,这样说出来就不会有错。”

  “你不觉得有点浪费时间吗?”你问。

  “只需要一秒。”

  他停了一会儿。“如果我出门,陌生人会追过来问我是不是模特儿,我会说,‘不,我是学生。’”

  “然后呢?”

  邦纳笑笑。“他们就没兴趣了啊。”他说,然后看着你,就好像他不相信你连这些都不明白。

  斯坦福给你电话说,“邦纳给了我最酷的留言,”他播放留言。“斯坦尼,你死了没有?你死了吗?你一定是死了,因为你没有回我电话。(长长的笑声……)稍后给我回话。”

  “伊万娜·川普的男管家”

  你喜欢在邦纳的公寓里泡着。这总让你回忆起16岁在康涅狄格州的那个小镇上的一段日子,你也总是跟一个漂亮的小伙子腻在一起,一起抽烟。你父亲还以为你去骑马了呢,他怎么也不会知道你都干了些啥。

  你朝窗外看去,阳光从褐色沙石上反射进来。“曾经我还是孩子的时候,我就想要一个孩子,”邦纳说,“这是我的梦想。”

  但是,那是以前,是所有事情发生在邦纳身上之前,现在之前。

  几周前,邦纳得到了出演一部巨片男2号的机会,都是些好莱坞当红的影星。他去了一个派对,一不小心把另一个男演员的女朋友带回了家,她是个超级模特。那个男演员放出话来说要宰了邦纳和那个超模,于是他俩就暂时逃出了城外。只有斯坦福知道他们的下落。斯坦福经常给他们电话并告诉目前的情况。斯坦福对他们说,“你以为他是谁——伊万娜·川普(伊万娜·川普是捷克籍滑雪运动员兼模特儿,为美国地产巨鳄唐纳德·川普donald trump的第一任妻子,是唐纳德的贤内助,帮助其从一个小地产商成就为全美排行75的富翁。——译者)的男管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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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都市(13)

  邦纳说,“我才不信这些鬼话呢。我仍然是我,我没有改变。人们总是告诉我,不要改变。我要变成什么呢?自大狂?鸟人?还是贱货?我很清楚我自己,可我要改变什么呢?”

  “你笑什么?”他问。

  “我没有笑,”你说,“我是在哭。”

  斯坦福说,“你有没有注意到邦纳无论什么都不再敏感了。”

  15

  只想上床的朋友,不肯示人的女友

  这个故事是发生在约会世界里阴暗的小秘密。几乎每个人都扮演过——这个或者那个。

  两个男人坐在普林斯顿夜总会喝酒,这是傍晚时分。两人都是三十出头的样子,曾经也都是大学预科里的靓仔。而今容颜已逝,腰缠富余的12磅赘肉,至今难以消解。他们一起上了大学,毕业后一起又来到了纽约。他们是相当不错的好朋友。他们之间的友谊是男人间少有的那种无话不谈。他们甚至一起谈论减肥没有成效,彼此的女人什么的。

  沃尔顿最近成了一家法律事务所的合伙人,还和一位皮肤病医生订了婚约。史迪芬和一个女人来往已经三年了。他是名监制,服务于一家网络杂志。

  沃尔顿的未婚妻去城外出席一个有关胶原质的研讨会。一人独处时,沃尔顿时常感到孤独寂寞。这让他想起过去的一段岁月,那时,他寂寞透顶,大有度日如年的感觉。这也总会勾起他同样的记忆,想起那些对他不错的女人,想起他为她做的一切。

  沃尔顿在一场帅哥如潮、美女如云的聚会上同她相遇。这发生在曼哈顿,她身着得体,一件黑色的短裙,尽显丰满的胸部。但是她长相平平。柔亮的黑色长发不过略带一点小卷。“她们总有一处吸引你的地方。”沃尔顿说着,呷了一口马提尼酒。

  这里要说一下这位叫利比的姑娘。她独自坐在沙发上,看着也不像是不舒服。另一个姑娘走了过来,是一个美女,她俯下身子对着利比的耳朵低语了一会儿,就见利比笑了起来。但是她依旧坐着。沃尔顿站在沙发旁吹着啤酒。他在想应该接近哪个姑娘好呢?寻找着机会。利比带着微笑闯进了他的猎捕视野。她看起来还挺友好。他坐了下来,稍纵即逝的避风港出现了。

  他心里一直在打鼓,他要站起来去认识其中的一个姑娘,但是他没有按想的那样去做。利比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在读哈佛的研究生。她和他谈及法律。她给他讲述自己的童年,和四个姐妹在北卡罗莱纳州长大。她芳龄24,已经获准拍摄一部记录片。她朝前挪了挪,撩了一下垂在毛衣上的头发。“我的,”她说,开朗地笑着。他们聊了很久,他喝完了他的第二瓶啤酒。

  “你想去我那儿吗?”她问。

  他去了,他清楚会有什么问题发生。他们履行了一夜情的全部的内容,第二天回到家,他便忘记了这一夜。纽约绝大多数男人都善于此道,他立即对这个女人归了类——一夜情型、潜在女友型、两周激情型。回到当时,他和很多女人上过床,甚至在他的门厅内发生过哭天抹泪的场面,还有更糟的。

  利比也就是一夜情的命,她不够漂亮,约会也好,带出去也罢都不够有面子。

  “但是,这是什么意思呢?”史迪芬打断说。

  “我觉得她比我丑。”沃尔顿说。

  他们去了利比的公寓——一个第三大街高层的标准两居室,是她和表妹合租的——她打开冰箱,取出一瓶啤酒。当她俯身躲过冰箱上方的灯时,他看到她有点偏胖。她转身启开瓶盖,递了一瓶给他。“我就是想让你知道,”她说,“我真的好想跟你上床。”

  一个漂亮的女孩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这样想。他喝完啤酒的时候,她已经剥去了外衣站在那儿了。他吻咬着她的颈项,一把扯下胸罩,剥落裤袜,她居然没有穿内裤。然后,他们进了卧室。

  “我发现我放荡不羁,”沃尔顿说,“因为她不漂亮。风险低,情绪就高。几乎没有什么压力,我知道以后不会和她会怎样了。”他抱着她就这样放松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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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都市(14)

  “第二天早上,”沃尔顿说,“醒来,我觉得自在、轻松。那会儿我总是处于痛苦折磨之中,和利比之后,我突然感到心境平和了。那是我很久以来第一次真诚的情感宣泄。所以,我觉得很是惊慌,赶快逃离她。”

  他把手插在口袋里,狂奔回家。那是冬天,他把手套落在了她那里。

  “事情总是发生在冬季。”史迪芬说。

  欲望都市(1)

  “现实的朋友”

  几个月来,沃尔顿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姑娘。他又处于痛苦煎熬的状态。如果她长得再好点儿,他或许会和她开始一段故事。反过来,他等了两个月,实在按耐不住还是打了电话约她一起吃午餐。他一直幻想跟她在一起的情形。他们吃过午饭,瞎聊了一个下午,然后回到她的住处昔日重现了一次。后来,他们几个礼拜见一次面。他们住在同一街区,同去附近的地方吃饭,或者她为他下厨。“我发现跟她聊我的感情太自然了,”沃尔顿说,“我可以当着她的面嚎啕大哭。我告诉她我最渴望的性幻想,而后我们便可以演示出来。我们还谈到和她的一个朋友来玩3p游戏。”

  “她也告诉我她的性幻想,她的想象你会自叹不如,”沃尔顿继续,“她要我抽她的屁股,她还有一些隐私,但是她经验老道。我总在疑惑,她是不是不值得让人产生恋爱的愿望,才构筑起如此复杂的内心世界。你知道,如果你注定不能参加选美大赛,你也可以成为一个非常有趣的人。”

  与此同时,利比也得到了一些人的追求。用沃尔顿的话来说,“都是些没有用的蠢货。”沃尔顿从未觉到他们会给他带来什么威胁。

  他见过她的全部朋友,但是他从没把她介绍给自己的朋友。他也从来没有花费整个周末跟她呆在一起——甚至一整天。他们从没共赴什么聚会。“我不想让她得到一些错误的信号。”他说。

  但是她从不抱怨,也没提出过什么要求。一次她问他老是这样遮遮掩掩的是不是因为她不够漂亮。“我撒了谎,说不是。”沃尔顿说,“你知道,如果我闭上眼睛,她无论如何也满足不了我。”

  沃尔顿又要了一杯酒。“她也老是让我疑惑,是不是我的内心太丑恶,所以我俩才能如此契合。”

  “不错,其实每个男人都在内心嫉恨漂亮女人,因为她们在高中时曾经拒绝过你。”史迪芬说道。他也有类似的故事。

  埃伦的祖父在电视圈儿里很著名,一个真正的大腕。史迪芬在一次公事聚会上认识了她。他们都在阳台上抽烟,由此他们就聊上了。她蛮逗的,也泼辣,还自以为是万事通。她也跟别人约会过。后来他俩经常在工作上碰面。

  “我们成为了现实的朋友,”史迪芬说,“这对我而言是破天荒的,我居然和她,一个熟识的女人没有发生性关系。我和她外出就如同和男人一样吹牛瞎侃。她谈电影,谈莱特曼的脱口秀。她了解电视——多数女人不懂得电视。如果你试着和个漂亮女孩聊聊电视,她的眼睛就像抛了光的玻璃球,显出一副白痴相。”

  他们去看电影,但是“仅仅作为朋友。”她有可能私底下在钓他,如果是这样,史迪芬是没有注意到的。他们谈论他们的感情经历,他们的失望所在。还讲到史迪芬去见了某个女人,那人刚去欧洲三个月,他还写了几封迫于无奈,毫无热情的信件。

  一天下午,他们正在吃午饭,埃伦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她和男朋友最近的性事。她用手和凡士林让他的长枪冒了白烟。史迪芬冷不丁说了一句,“我才觉得她是那么性感。”他继续说,“那些不漂亮的女人总是在饭桌上聊性以解饿,她们是不可能体会得到性的微妙的。”

  埃伦还是和她的男朋友分手了。而史迪芬也开始频频与不同的女人约会。他会把这些女人的事都告诉埃伦。一个夜晚,他们在饭店,正吃着晚餐,埃伦抬起身子给史迪芬的耳朵来了一个舌吻,他感觉手足无措。

  他们去了她那里,然后上床。“真是妙极了。”史迪芬说,“我的表现一点都没得挑,比以往都要好许多。我们又来了两次、三次。45分钟的持久战,真是想象不到。”这种“关系”从此得以发展。他们一起在床上看电视,然后看着电视尽兴。“一个漂亮女人是绝不会让你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性致勃勃的。”史迪芬说,“但是,开着电视会更加放松,你过于关注而紧张不堪。像埃伦这样的女人允许你做回真正的你自己。”

  欲望都市(2)

  史迪芬承认,从埃伦的角度来说,他们关系的前景并不乐观。“我们出去的六个月里,看了很多电影,当时我们还是朋友。当开始约会的时候,事情就变得糟糕起来——外卖加vcd,就是我们的生活全部。我感觉很内疚,觉得自己很肤浅。她不是美丽动人型的,所以我觉得自己肤浅,我总会想到她的长相,其实她是个很不错的女孩。”

  她崩溃了

  埃伦开始施以压力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见我祖父。”她不停地追问,“他真的很想见见你。”

  “我打算见见她爷爷,”史迪芬说,“他可是个真正的大腕啊,可我真的不想啊,当你见过了某人的祖父母,也就是承认了你俩的关系。”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史迪芬开始疏远埃伦,想撮合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们经常谈起一些可以和埃伦约会的男人。一天晚上,埃伦参加了一个聚会,她想可能会遇见史迪芬的一个朋友的,但是这个人对她不来电,她倍感沮丧,回到了史迪芬的公寓,做了可以发泄的运动。

  几周之后,史迪芬遇见了一个女孩,是个美媚。他们是在tribeca一个肮脏阁楼的狂欢派对上认识的。甚至于都没有一次和埃伦那样的聊天,他便迫不及待地把她介绍给他的父母认识,简直是闪电。他也依旧和埃伦扯不清楚,继续着手揽二乔的日子。他把从埃伦那里学来的技巧用在这个美媚身上。埃伦想听一切。他们做了什么?这个妞儿在床上又是怎样一副浪样?她的感觉如何?他们都谈些什么?

  然后她崩溃了。礼拜天下午她去了史迪芬的公寓,他们叫骂打斗乱成一团。“拳头像雨点一样向我砸来。”史迪芬说。她走了,可两周后又打来了电话。

  “我们在电话里冰释旧怨。”史迪芬说,“和以往一样,我又去了她那里。但是在关键时刻,她把我踢在了床下。我并不生她的气,我只是对自己的行为愤怒。我也尊重她,我想,你好就行了。”

  沃尔顿将膝盖顶着吧台。“大概半年之后,我不再去见利比了,她订了婚。打电话给我说她就要结婚了。”

  “我其实爱着埃伦但是我从没有告诉过她。”史迪芬说。

  “我也爱她,”沃尔顿说,“完全是一种世俗的爱。”16

  蠢女在曼哈顿

  还有比在纽约的35岁,单身女性更糟糕的事情。比如:25岁的纽约单身女性。

  这样的经历很少有哪个女人愿意重蹈旧路。那就是睡错了床、穿错了衣、交错了友、说错了话、受人忽略、被人解雇、供人戏耍还有别人看你当透明,狗屁都不如。但是,这又是必要的。所以,假如你还不晓得一个35岁、单身的纽约女人如何度日,那就请你继续看下去。

  几个礼拜之前,凯莉在路易·维顿的聚会上碰见了茜茜,一个25岁的花艺助理。凯莉正在和五个人打着招呼,这时茜茜从昏暗处冒了出来。“嗨,嗨!嗨!!”凯莉寻声看去,是她,“嗨……”然后她只是看着凯莉。

  凯莉只好中断了和一个书刊编辑的谈话。“怎么了,茜茜?”她问,“有什么事儿吗?”

  “我不知道,你怎么样?”

  “很好,好得难以置信。”凯莉回答。

  “最近都忙些什么呢?”

  “和平时一样。”书刊编辑转身和别人聊了起来。“茜茜,我……”

  “好长时间都没有看见你了,”茜茜说,“我好想你啊,你知道我是你最大的粉丝了。别人说你是个贱人,可我说,‘不,她可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之一呢,她才不是你们说的那样。’我在给你辩解。”

  “谢谢。”

  茜茜还是站在那儿,盯着她。“你呢?”凯莉问道。

  “很好,”茜茜说,“每天晚上我都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门,可没有人注意我,回到家我便放声大哭。”

  “哦,茜茜。”凯莉劝慰着,“别乱想这些,这只是暂时的,现在你听着,我得……”

  欲望都市(3)

  “我知道,”茜茜说,“你没有时间和我说话,没有关系,以后再聊。”于是她就走开了。

  茜茜·约克跟她最好的朋友卡罗琳·艾尔哈特是两个25岁的姑娘,同大多数35岁的女人一样,她们来到纽约闯荡、打拼。

  卡罗琳·艾尔哈特是一名夜生活的作家,服务于市区一家出版社。从德克萨斯来到这里已经有三年了。她是众多有漂亮脸蛋的女孩中的一个,她只是稍微有点丰满,但也并不把这放在心上——至少她还没有到一看就被人惊呼为胖妞的地步。

  茜茜与卡罗琳恰好相反——金发、骨瘦如柴,古怪而瘦削的面颊。十有###的人都不会在意她的存在,因为她对自己的相貌根本没有信心。茜茜是约吉的助手,而约吉又是位人们交口称赞却鲜有出门的花艺设计师。

  茜茜是一年半以前从费城来到纽约的。“过去,我就跟小玛丽·泰勒一样,”她说,“我的手袋里还藏着白色的手套。起初的半年里,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太害怕了,差点工作都不保。”

  而如今?“我们不是什么美人,美这个词也用不到我们身上。”茜茜带着东海岸懒散的腔调说,表情性感却又冷淡。

  “我们总是在伤害别人。”卡罗琳说。

  “卡罗琳脾气暴躁是出了名的。”茜茜说。

  “茜茜很少可以和别人交流下去,她只是摆出一副臭脸给别人。”

  阿拉伯之夜

  卡罗琳和茜茜是最好的朋友,她们是通过纽约女性联谊的通常渠道——那些愚蠢的男人——而走到了一起。

  在认识茜茜之前,卡罗琳遇到了42岁的塞缪尔,一个投资银行家。卡罗琳每次出去玩基本都能碰见他。他有一个女朋友——一个瑞士女孩,她想挤进广播界。一天晚上,塞缪尔和卡罗琳再次相遇在斯拜酒吧,他俩都喝醉了,也就熟悉了。又一个晚上,他俩又碰到了一起,然后就去了塞缪尔的那儿,发生了该发生的一切。这样几次后,他的女友便被驱逐出境了。

  然而,这种关系还是按照旧有的形式再现着,他们相遇,然后上床。一天夜里,她在塞斯特姆遇见了塞缪尔,并在角落里给他完成了“五打一”的宣泄。之后,他们一起离开了酒吧,在一条小巷的垃圾箱后面又激情热辣了一把。后来,塞缪尔拉好他的裤链,亲吻着她的面颊说:“恩,很感谢你,我们有机会再见。”卡罗琳抓起一把垃圾就朝塞缪尔身上砸去。“我才不想和你在一起呢,塞缪尔。”她骂道。

  几个礼拜过去了,茜茜去了卡萨拉费玛,在那儿她遇见了她认识的两个男人。除此而外还有一个小伙子和他们在一起。他皮肤黝黑,穿着一件单薄的,有领尖扣的衬衫和卡其布裤子。茜茜夸奖他身材很棒。他看着有点害羞,茜茜便开始对他调情。她刚剪了头发,一边喝着香摈,一边频频地对着他放电,眼神直勾勾的,让人很不自在。他们准备去soho区,参加某个女孩的生日聚餐。他们叫茜茜一起去算了。他们是走去的,一路上,茜茜在不停地对那个男人发着嗲,卖弄万般风情。一会儿,他搂着她的腰问道:“你多大了?”

  “24。”

  “完美的季节啊。”

  “完美?为谁完美呢?”

  “为我。”

  “那么你多大了?”

  “36。”他说,其实他在撒谎。

  聚会上拥挤不堪,成桶的啤酒,用塑料杯盛着的杜松子酒和伏特加敞开供应。茜茜刚从吧台转身,打算喝点啤酒,突然从阁楼的另一头飘来一个幽灵:一个大块头女人,深色长发,涂着口红,穿一件长“裙”(如果它可以称之为裙子的话),那裙子好像是印花细纱的围巾做的。阿拉伯之夜。

  她正要碰到他们的时候,那个男人转过了身。“卡罗琳!”他说,“爱死你的衣服了。”

  “这出自那个新的设计师之手?就是你给我谈起的那个人啊。”塞缪尔问,“如果你写写他的话,他兴许能免费给你做一大堆的衣服呢!”他嬉皮笑脸地说。

  华人书香吧 bsp;欲望都市(4)

  “你可以闭嘴了吧?”卡罗琳反口道。她转向茜茜。“你是谁,怎么会来这个生日宴?”

  “他叫我来的。”茜茜说。

  “那么,你是接受了别人男朋友的邀请咯。是吧?”

  “卡罗琳,我才不是你男朋友呢。”塞缪尔说。

  “哦,对,你也就是跟我上了二十次床而已。最后一次感觉如何,在塞斯特姆给你做手活的那次?”

  “你给别人手淫?在酒吧?”茜茜不可思议的问着。

  “卡罗琳,我有女朋友了。”塞缪尔说。

  “她被驱逐出境了。现在你甭想把你贪婪的小手从我身上挪开。”

  “她回来了,”塞缪尔说,“她现在就住在我的公寓。”

  “你有女朋友?”茜茜依旧不可思议。

  “你伤透了我的心,”卡罗琳对塞缪尔说,“你带着你的小贱人给我滚。”

  “你有女朋友?”茜茜一再地重复,从楼梯口一直问到大街上。

  两周过去了,卡罗琳在一家俱乐部的卫生间碰见了茜茜。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看见塞缪尔了。”卡罗琳说,她涂着口红。“他跪下来求我重修旧好。他还说我是出类拔萃的。”

  “什么出类拔萃?”茜茜对着镜子假装在修补睫毛膏。

  “你在跟他鬼混?”卡罗琳问。她把口红旋了进去。

  “没有,”茜茜说,“我和谁都没有鬼混过。”

  对,这就足够了,两个女人站在了同一战线上。

  “我讨厌迈阿密”

  也是这个时候,去年凯莉在鲍威尔酒吧碰到了茜茜。凯莉坐在其中的一个隔间里,时间已经有点晚了,她有点恍惚不清了,这个姑娘就疯了过来,说什么:“你是我的偶像”,“你简直美极了”还有“你在哪儿买的鞋子,我太喜欢了。”如此云云。凯莉被吹捧得找不到北。“我想和你成为最好的朋友,”茜茜用接近猫的声音说道。“我可以做你最好的朋友吗?求你了。”

  “好,你听我说,呃……”

  “茜茜。”

  “茜茜,”凯莉说,脸上渐露愠色。“这样无济于事。”

  “为什么呢?”

  “因为我在纽约已经呆了15年了。15年还有……”

  “哦,”茜茜心情似乎沉了下来,“但是我可以打电话给你吗?我要给你打电话。”之后,她又窜到了另一桌,坐下了,转过身来招了招手。

  几周之后,茜茜打电话给凯莉。“你愿意和我同去迈阿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