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贝拉说,甜蜜地微笑着。“我们觉得米兰达就镶我们自己的小包勃·比特曼。他就是从mtv起步的,知道吗?”
“恩,我知道的。”丽塔说,“我丈夫在哥伦比亚广播公司。我一定告诉他我见过你,米兰达。我确信他知道你——说实在的,我就是他的助手!直到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们在交往,尤其是因为当时他已经有了家庭。”她和另一位康涅狄格州女人交递了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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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都市(17)
凯莉不小心差点碰到丽塔,伏特加洒在了她的身上。
“真对不起,”她说,“今天我总是晕晕忽忽的,有纸巾吗?”
“没有关系。”丽塔说。
“太着迷了,”凯莉说,“和一个已婚的男人结婚,我想也不会想。我想结果会是他老婆和我变成最好的朋友。”
“所以说总有婚后补课的人。”萨拉冷冷地说。
“说得对,我可不想和那些挫败者一起补课。”凯莉说。
“我却知道很多婚后补课的人,他们可真的是相当不错的人。”布里格德说。
“我们最喜欢补什么课?”丽塔问,“是sm课程,怎样成为一名女狂人,去施虐。”
“绝对支持,鞭打是保持丈夫时刻清醒的唯一有效的方法。”布里格德说,“这就是婚后的性生活。”
露茜在放荡地大笑。
华人
欲望都市(1)
郊外的意外:坐浴盆
凯莉起身,打这呵欠。“谁知道洗手间在哪儿?”
凯莉并没有去洗手间,她也不像看上去那么醉。相反,她偷偷地上了楼,楼上的过廊上铺着豪华的东方地毯,她在想,如果她是佐莉,她也许会知道这是哪种东方地毯,因为假若你嫁了这样一个富有的银行家,并在郊外安置了家,那你就必须得懂得这些东西。
她走进佐莉的卫生间。地上铺着厚实的白色毯子,到处都挂着镶着银色画框的照片,有些是佐莉着泳衣的专业摄影,瀑布般的金发倾泻在肩头。
凯莉对之凝视良久。到底喜欢佐莉什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怎么就会找到一个人,然后恋爱,再然后又给你这些?34岁的她从来没有接近过这些东西,也没有什么机会让她接近。
而这种生活恰恰就是她成长过程中始终期待着的,很简单,那就是她想得到这样的生活。但是,你想要的男人不想要这些,或者不想要你。而想要这些的男人又太乏味。她进了洗手间,从天花板到地面全是黑色大理石的。一个坐浴盆。也许郊外的老婆如果不是刚刚出浴,他们的老公是不愿意干那事的。不像城里的男人。想到这,我几乎要喊出声来。
一张佐莉的14乘17寸的彩色照片,德米·莫尔式的风格,吝啬地披着一件睡衣外,几乎就是裸体的。睡衣开敞着,露出佐莉的巨波和几近爆裂的肚皮。佐莉骄傲地面对镜头,双手搭在肚脐上方,肚脐眼拥挤成娇小的花梗装。凯莉冲了马桶,大气不出地冲下楼来。
“该打开礼物了吧。”布里格德责怪道。
凯莉紧挨米兰达坐在一把椅子上,“你怎么了?”米兰达问道。
“照片,在主人卫生间。自己去看吧。”凯莉说。
“不好意思。”米兰达说着离开了房间。
“你俩是怎么回事?”佐莉问。
“没什么。”凯莉说。她看了眼新娘,她正拿着一对红丝带,不分叉的短裤上有一道黑边。人人都在哄笑。这就是人们在新娘送礼会上的所为。
“我在发抖”
“你能相信那照片吗?”米兰达问,她们正在开回城里的火车上。
“如果我怀孕了,”贝拉说,“我就在家里闷它九个月,谁也不见。”
“我想我能对付,”莎拉盯着窗外不怎么爽地说着,“她们有房子,有车子还有保姆。她们的日子看上去过得挺滋润。我嫉妒。”
“她们整天都做些什么?这是我想知道的。”米兰达说。
“她们甚至都不做爱了,”凯莉说,她在想她的新男朋友。彼格先生,现在,事情进展得还蛮好,可是一年后,或两年——如果可以持续这么长时间——那么会发生些什么?
“你们不会相信我听到关于布里格德的事。”贝拉说,“你们上楼的时候,佐莉把我拉到厨房。‘对布里格德好点’她说,‘刚刚,她当场发现她的丈夫正和另一个女人乱搞。’”
这位“另一个女人”正是布里格德的邻居,苏珊。苏珊和泰德都在城里工作,去年开始他们总是同乘一趟火车去城里。布里格德发现他们的时候是晚上10点,他们在车里喝得烂醉。车就停在街尽头的死胡同里。布里格德是出门遛狗时发现的。
她一把拉开车门,拍打着泰德裸露的屁股。“威顿得了流感,还惦记着给他的爸爸说声晚安呢。”她说,然后回了家。
接下来的几个礼拜,她对此视而不见,泰德却越来越坐不住了,有时一天能从办公室往家里打回10次电话。每次他都想把事情解释清楚,她呢,就拿两个孩子的事情打岔。最后,在一个周六的晚上,泰德又喝硬了,还在酒柜里调着玛格丽特酒,她告诉他:“我又怀孕了,三个月了。这次不必担心流产了。这下你高兴了,亲爱的?”然后她拿起一大瓶玛格丽特酒给他来了个醍醐灌顶。
“经典!”凯莉说着,用火柴盒的边沿清洁着自己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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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都市(2)
“令人欣慰的是,我信任我老公。”贝拉说。
“我在发抖,”米兰达说。火车即将穿越大桥的时候,她们看见了一个城市,灰暗、阴晦。“我需要喝酒,谁想同去?”
在艾茜喝了3杯鸡尾酒后,凯莉拨通了彼格先生的电话。
“哟,哟,”他说,“怎么样?
“我觉得恶心,”她咯咯地傻笑着,“你知道我憎恶那些东西到何种程度吗?她们谈的尽是孩子、私立学校要不是这个朋友从乡村俱乐部踢了出来,就是那个保姆又把她们的新买的奔驰给撞坏了。”
她可以听到彼格先生正喷着烟雾。“别担心,孩子,你会习惯的。”他说。
“我习惯不了。”她说。
她回头看看她们的桌子。米兰达已经从另一张桌勾来了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已经跟莎拉聊得火热。
“给我一个栖身之处——鲍威尔酒吧。”她说完就挂了电话。
11
远离为人妇,享受狂欢夜
刚从郊外回来的都市丽人,拜访完毕新婚且有了孩子的朋友们的时候,便逐一踩上了霉运。
午后,刚从格林威治参加完新娘送礼会的凯莉、米兰达、贝拉还有莎拉煲着电话粥。
莎拉在早晨四点摔坏了脚踝。米兰达在一次聚会的卫生间和某个男人做了爱,而且没有使用安全套。凯莉做了件荒谬的事情——和彼格先生结束了恋情。至于贝拉,没有人知道她的行踪。
嚣张的家伙
米兰达在聚会上很疯狂,正如她说的“我是格伦·克劳斯的翻版。”
“我就是回家,然后睡了个好觉,然后在周日继续工作。”这是相当完美的安排,没有结婚,没有孩子,独自一人。你可以在礼拜天做些正经事。
但是莎拉还是拖她去参加了一个派对。“在这儿也许能碰上有价值的接触。”莎拉说。莎拉为她自己的公关公司猎取着“接触”,其实换个说法就是“约会”。派对在东64街一个富翁城里的宅邸举办。女人们都穿着30年代的黑色长裙,头发几乎是一色的金发。这类型的女人频频出现在有钱的老男人府上的派对中,她们也总是携着自己的女朋友们,这群搜猎纵队就在这样的地方猎取着男人还装出根本没有那么一回事儿的样子。
莎拉消失在了觥筹交错的人群中。米兰达被丢在吧台那里。她有一头深色曲卷的秀发,穿着紧身的裤子扎在手工制作的皮靴里,她翘着腿,独自喝着酒。
两个女人从她身边经过,米兰达——也许酒精令她有点妄想症——觉得听到当中的一个女人咒骂着,“就是那个女人,米兰达·赫本,她简直就是个婊子。“
于是,米兰达竭力地骂着,可根本没有人听到。“你说的对,我是地道的婊子,甜心,但是感谢上帝我不像你。”而后,她想起那个在郊区的漫长下午,想起那把用来叉低脂肪胡萝卜点心和低脂肪干酪糖霜的很小的鲟鱼叉,虽然小却很是锋利,轻易就会刺破皮肤。这时一个男人走上前来,身着裁剪讲究的西装。是的,他还算不上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人,因为他最多只有35岁。但是他在努力成为一个成熟男人。她招呼服务生给她双倍的伏特加奎宁水,他望着她低语道:“渴了,嗯?”
“不,我现在想来一份煎牛排。知道?”
“我替你要一份。”这个男人说道,并冒出了他的法国口音。
“我会让你明白的。”她说,并试图离开。她可不想在这个派对上发生些什么。她疲惫的感觉看起来对这些毫无准备,但她也不想回家,因为她受够了孤独的滋味,毕竟现在还有点醉。
“我叫盖伊,”他说,“我在79大街开了间画廊。”
她叹了口气说:“哦,是你开的。”
“或许你知道它。”
“听着,盖伊……”她说。
“什么?”他急切地问。
“你的那玩意儿可以够到你的pp吗?”
盖伊羞涩地笑着。他靠近米兰达。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完全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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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建议你去干你自己。”
“哦,来嘛!”盖伊说,米兰达纳闷他脑袋是不是给门挤了,或者他看起来就是这个蠢样儿,因为他是个法国人。他抓起她的手径直上楼。她也就跟着上了楼,因为在她想来任何一个男人如果被侮辱后依旧能够如此镇定,那么他不可能是个坏人。他们走到了富翁的床前,床上罩着红色丝绸的床单,似乎这个盖伊的人品有那么些可卡因,让人欲罢不能,干柴烈火由此蔓延。这时,不知何故,他们停止了接吻。洗手间外有一些客人进来。
因为某种原因,他们钻进了储藏间。古旧的粉色贴面,挂满了外衣和裤子,架子上还有开士米的线衣和鞋子。米兰达看了看标签:塞瓦尔·露——乏味。她转过身来,那男子就站在她面前。然后他们在黑暗中摸索……。再然后紧身裤子脱离了米兰达。他活似一个逍遥法外的嚣张的淫棍。
“多大?”凯莉在电话里问她。
“狂大,还是法国人。”米兰达说。
于是,他说,“嗨,亲爱的,最好不要告诉我的女友。”然后,在关键时刻,他将舌头刺进了她的嘴里。
原来是这样:他的女朋友和他已经同居了两年,他们都是大忙人。他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想不想结婚,可她和他生活在一起,那他又能做些什么呢?
第二天,盖伊查到了米兰达的电话号码并打了电话给她,希望能再次见面。“这需要我们做出选择。”米兰达说。
郁闷的纽伯特
中午时分,贝拉的丈夫,纽伯特打电话来想了解凯莉是否知道贝拉的下落。
“如果她死了,我就会知道了。”凯莉说。
经验不足的溜旱冰女人
再就是莎拉了,她跟米兰达喝醉了酒,在凌晨4点跑到她家楼下去滑旱冰。这个38岁的女人却执着于纯真少女的角色。这有什么值得吸引的吗?我一点想法都没有。
可莎拉心里是怎么想的呢?她38岁,没有结婚,她喜欢跟某人在一起。像我们从这个专栏知道的那样,男人,都喜欢年轻靓丽。甚至在新娘送礼会上的女人,看着也比她年轻,尽管她们比莎拉岁数还大。或许她已经别无选择,于是她像个25岁的女人一样在楼下溜着旱冰,而不是和男人上床。她担心他会嫌弃她的身体太缺乏青春的光泽了。
“唉,嗨,嗨,嗨”莎拉说,当下午凯莉打来电话时。她躲在位于西第二大街她钟爱的房租昂贵的仅有一个卧室的狭小公寓的沙发里。“喔,我还……好,你相信吗?”她愉快的声音很不自然。“只是小小的一点骨折,还有迷死人的医生在急诊室陪着我。整个过程卢克都在我身边。”
“卢克?”
“卢卡斯真的是太可爱了,我的小朋友。”她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声音毛骨悚然。
“你从哪儿搞来的溜冰鞋?”
“噢,他劝别人都参加我的聚会,你说他是不是太可爱了?”
转眼就是六个星期了。在此期间,莎拉不得不蹒跚而行,尽她全部精力打理好她的公关生意。她没有买残疾保险,她的生意也多少流失了一些资金。
这比起生活在郊外的已婚女人是好?还是坏?好还是坏?
谁又能说。
贝拉在卡莱尔
贝拉在卡莱尔打来电话。聊起了弗雷德里克家的一个关于迈阿密海豚的遥感接受器的事情。也提起了她的丈夫,纽伯特。还有什么意大利面沙司之类的事情。“我做了很好吃的意大利粉沙司,”她说,“我可是个贤妻哦。”凯莉也这样觉得。
总之,自从她从新娘送礼会回来后,她就和纽伯特干了一架。贝拉就跑了,跑到弗雷德里克那儿,一家夜总会。遥感接受器就在这儿。他说她老公还不够爱她。 “他这样做,你不了解他。” 她解释着。 他说:“我更爱你。”听后,她哈哈大笑,再次逃跑,在卡莱尔订了一套房子。她说,“现在,这里有鸡尾酒提供了。”
欲望都市(4)
她说她觉得纽伯特很沮丧,也许是因为他刚刚出版了他的小说。也可能是因为她不想要孩子。直到他的小说都卖了出去。她也有了小孩,一切烟云或许就到了散尽的时候。快乐的日子也就来了。
12
激情南安普顿树篱中
也许最无可争议的事实就是,多数人晒成麦色后看上去会更漂亮些。这或许也可以证明:性的驱动力要比壮志凌云更具诱惑,尤其是纽约人。在任何状况下,供性男欲女毫无意义野合的安普顿总有某种温情流动其中,就是那种叫人难堪的暂短媾和。这是绝大部分人不一定想要在一大早就想去尝试的事情。
可以称之谓:皮肤(梅地亚海滩袒胸露背的美女);地理(从南安普顿到东安普顿要开很久很久的车,尤其是凌晨4点的时候);地形(都是郁郁葱葱的树篱,伴侣可以隐藏其中)的聚合因素。
但是试想一下,怎样才能将如此多的元素为一人所利用,尤其你是个男人,这需要相当的手段。年轻不见得就是优势。你得清楚其中的规则,晓得时候怎样友好地分手。否则,会招致什么不乐意看到的后果。
这儿有个故事,以警戒诸位。三个很有希望的单身汉在国庆日度周末时发生的事情。
首先,来认识一下我们的挑战者。
光棍1号:斯基普·约翰逊,25岁,大学预科,娱乐法专业,少年英才。计划有朝一日在纽约拥有自己的大摄影棚。海滩消遣装备:迷你奔驰车、布鲁克林兄弟牌衣服(“我从头到脚都是布鲁克林兄弟”)、总是通话着的手机。最近,朋友抱怨说斯基普在海滩停车场打了两个2个小时的电话,就是为了一担生意。“去海滩就是浪费时间。”斯基普说,“况且我不想弄一身沙子。”最近他的性生活出了点问题。“女人会不会认为我是同志?”他问道,显出很着急的样子。
光棍2号:马尔维拉斯,65岁,他说他只有60岁,方下颌,满头银发,海蓝色的眼睛炯炯有神,身体矫健——每个零件还都灵活好用。结婚(或者离婚)5次。12个孩子——第二、三还有四任妻子还是很好的朋友。朋友们对次都觉得不可思议。海滩消遣装备:无。但可以谈论帕克大街的屋顶公寓、贝福德的房子、棕榈海滩的海景寓所。跟朋友们在东安普顿的弗里莱共度周末。还考虑着买一块地方。
光棍3号:斯坦福·布拉奇,37岁,电影剧作家。第二个乔·伊斯特哈斯。同志,但偏爱异性恋男人。披散着一头长而曲卷的深色头发;拒绝剪掉也从不扎起来。有一天也许会结婚生子。住在南安普顿赫谢内克莱因的祖母那里,祖母住在棕榈海滩。海滩消遣装备:不驾车,因此说服家中司机周末开车送他到处去逛荡。最得意的消遣装备:自小就是人人(有地位的人们)皆知的人物,因而他无须证明他是谁。
斯基普的冷水浴
周五晚,斯基普·约翰逊驾车前往南安普顿,他安排了在巴西利科去见几个朋友:四个女人,都是将近奔三的年龄,在拉尔夫罗伦工作。乍看起来,她们都没有什么区别。斯基普发现她们可爱而温和让人感觉很舒服。事实上,她们是个很抱团的集体。这也就是说晚上他甭打算款待其中任何一个姑娘了。
她们在酒吧喝着安普顿松酒。斯基普买了单。11点后,他们去了m…80。外面拥堵着很多人,科斯基普认识看门的。他们用塑料杯喝着鸡尾酒。斯基普碰见了一些朋友——模特狂乔治和查理。“这个礼拜我搞到了12个姑娘,都在我那边。”乔治在和斯基普吹嘘着。乔治知道斯基普很渴望过去,故而偏不叫他。其中两个模特儿玩起了扔鸡尾酒的游戏,畅快地大笑着。
早晨2点,一个姑娘在灌木林那儿吐了。斯基普殷勤地开车送她们回家:就在南安普顿那片不赖的地方前面的低矮平房里。她们的冰箱里除一箱啤酒外什么也没有。斯基普走进卧室并坐在床上,跟一个姑娘拼着啤酒。他躺下,闭上眼睛,悄悄地用手臂环住那女人的腰。“我太醉了,没法开车回去了。”他装着小狗狗的腔调说着。
欲望都市(5)
“我要睡觉了。”姑娘说。
“噢,求你让我呆在这儿吧,我们就是单纯的睡觉,我发誓。”斯基普说。
“行,但是你得睡在被子上面,还不准脱衣服。”
斯基普只好照办。他睡着了,鼾声四起。半夜,他被姑娘踢下了床,要他去沙发上睡。
星期六早晨,斯基普开车去了他在东安普顿的家,并决定停下来拜访一下在布里奇安普顿的朋友凯莉和彼格先生。彼格先生光这膀子在园子里一边抽着雪茄一边在泳池旁浇着花。“我在度假。”他说。
“你干嘛呢?没有请花匠吗?”斯基普问。凯莉吸着香烟在看《纽约邮报》。“他就是花匠,还负责洗车。”
斯基普脱了衣服,只穿了件三角内裤就扎进了水里,就像电视里的卡通人一样。他浮出水面的时候,双膝曲做90度,大口地喘着气。彼格先生说,“现在我明白你为啥总搞不成了。”
“那我该怎么做?”斯基普问。
“抽雪茄啊。”彼格先生说。
布拉奇恋爱了
时间:周六,地点:赫谢内克莱因。斯坦福·布拉奇坐在游泳池旁,一边聊着电话,一边看着他兄弟的女朋友,他不喜欢这个女人。她正要看他的《纽约观察家》。他讲电话的声音很大,想让她知趣地走开。“你还是出来吧,”他对着电话说,“真搞笑,你打算干吗啊?整个周末都呆在城里工作?坐水上飞机过来算了,我付帐拉。”
“好吧,带着你的手稿,你们这些代理人啊,也太敬业了点吧,当然这里就不缺房间。整个楼上都是我的。”
斯坦福挂了电话。他走到他兄弟的女朋友身边。“你认得罗伯特·莫里斯金吗?”那姑娘抬起头,茫然地看着他。他说:“我想你也不知道,他是最火的最有前景的文稿代理人。我崇拜死他了。”
“他是个作家吗?”她问。
斯基普又吹了
星期六晚上。斯基普去了朋友拉帕波特家吃烧烤。拉帕波特夫妇还很年轻,但是他们似乎总是游走在离婚的边缘。斯基普又喝得酩酊大醉,可他还惦记着跟辛迪再玩“喝了啤酒在上床”的把戏。直到他提起了吉米·卡雷是个天才,问题看起来还真的有了门儿。
“你知道,我有男朋友。”她说。
星期天。马尔维拉斯打电话给他的朋友,告诉他们他在贝尔福德呆腻了,正开着他的法拉利过来。
斯坦福·布拉奇正坐在泳池边,身披阿玛尼的佩斯利涡纹旋花呢衣服。内穿一件短袖衬衫,还有质地紧密的泳裤。他又在给罗伯特·莫里斯金打电话。“为什么今晚不能来?这里有精彩的聚会,以后这样的聚会可不会多咯,你知道吗?你带朋友来吗?如果你高兴带个女孩来,我无所谓。”
事情总是不可思议
星期天晚上,柯艾德·弗尔斯克的新书推广会在泰德·弗尔茨的府上开幕了。斯基普在邀请名单之外,他很恼火。不过,他隐约记得斯坦福·布拉奇经常被请去四处参加聚会,于是他计划着以开车送斯坦福·布拉奇参加推广会之便混进去。
推广会在室外进行。斯基普留意到一个少妇对他多有注意。她叫玛格丽特,身材矮小,深色头发,胸部发育旺盛,蛮有味儿的——但不是斯基普的型。她从事公共关系行业。斯基普和玛格丽特说同去盥洗室,这也就是说他们需要通过一个点着火把的逶迤小径,小径后生满了灌木丛林。他们靠近树篱,开始接吻。就在此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我好想要……”玛格丽特说着,跪在地上就开始拉他的裤链。斯基普被惊呆了。整个过程最多持续了2分钟。
“你打算送我回家的,是吗?”玛格丽特发嗲地摇着他的胳膊。
“我不能啊。”他说,“我答应了斯坦福要送他回家,可我们又完全不同路。”
啊,马尔拉维斯先生!
弗莱尔莱因。从贝福德赶来的马尔拉维斯先生正好赶上晚餐,招待他的主人查理已经离婚5年了。他请了一些男人和一些三十来岁四十出头的女人。马尔拉维斯紧挨着名叫萨布琳娜女人坐下。她:32岁,一对巨乳在黑色的堂娜卡伦圆领背心内呼之欲出。马尔拉维斯替她拿了杯饮料,并表示对她前夫的同情。11点的时候,萨布琳娜说他们得赶去阿玛甘塞特的斯蒂芬聊吧(stephen talkhouse位于长岛,是创办于1970年的纽约老牌夜总会之一。——译者)去见几个朋友。马尔拉维斯替她驾车,她已经有点上头了。最后,在凌晨3点他们才回到萨布琳娜家。
华人站
欲望都市(6)
当他走进房间,她的女朋友说,“如果你心里有什么下流的想法,那么现在趁早打消。”她在沙发上躺下,关了灯。
后来,早晨5点的样子,马尔拉维斯感觉非常压抑。萨布琳娜的房间太拘狭了一些。他甚至清楚地听到萨布琳娜的女友在沙发上打鼾,而沙发就在紧挨着卧室门。“我要疯了。”他想。
星期一,马尔拉维斯先生打电话给萨布琳娜,也就是他刚离开她那儿仅一个小时的时候。只听见她的留言:“你想去海滩吗?”他去了梅地亚海滩,遇见了凯莉和彼格先生。然后,他看见一位迷人的金发女郎在海边遛她的小猎犬。他走上前,开始逗弄她的小狗。他们搭上了话。他正想入非非的时候,她的男朋友走了过来。一个健壮,胸肌发达,双腿粗短的家伙。马尔拉维斯只好躺回自己的浴巾上。萨曼莎·琼斯在那边,跟凯莉和彼格先生坐在一起。
金发女郎和她的男友朝海滩这边走来。经过马尔拉维斯身边的时候,她转身招了招手。
“瞧见没有?我早就说她有兴趣,真的很有兴趣。” 马尔拉维斯说。
“对你?”萨曼莎问,她皮笑肉不笑的意思了一下。
手机暴了
斯基普听见手机响起的时候正在打网球。
“嗨,亲爱的,”玛格丽特说,“我正想问你干嘛呢。”
“我在打网球,刚进行到一半。”
“打完球你过来吗?我特想给你做顿饭吃。”
“嗯,恐怕来不了。”
“你什么意思啊,来不了?”
“我意思是,我还不知道过会儿要干吗,我答应了别人要去别人家去吃饭。”
“那我们一起去。”
斯基普压低声音说,“这样可不行,是一种生意,你懂我的意思吗?”
“真当自己是一盘菜呢!”玛格丽特说。
罗伯特·莫里斯金最终还是搭乘水上飞机来了。斯坦福余怒未散,因为他头天放了他鸽子。所以他派司机用一辆旧福特旅行车去接他回来,而不是奔驰。
马尔维拉斯从海滩回来后,萨布琳娜打来电话,他立即打回给她,但又是留言机。
是艾拉吗?
周一晚上,凯莉、彼格先生、马尔维拉斯正在前往鸡尾酒会的路上。马尔维拉斯先生开着他的大奔缓缓地在梅考克斯路行进,路过几处马场。斜阳低沉,草色青葱,分外静谧。前方小山一座,大奔开至山顶,看见一个女人笨拙地溜着旱冰。她穿着紧身白色t恤和黑色小短裤。一帘锦缎般的乌发扎成一缕马尾,但抓住你的还是她的腿。
“我恋爱了。”马尔维拉斯说。当她转身岔到另外一条小路上后,他驾着车径直前行,但又停了下来,手搭在方向盘上。“我该回头。”
凯莉想给彼格先生使个眼色,但是,他只管大笑,根本没有在意到。
马尔维拉斯先生加足马力去追赶那个姑娘。“瞧瞧她,她都不怎么会滑旱冰。她会碰伤的。”他们超过那女孩,彼格先生说,“是艾拉吧?看上去像是艾拉。”
凯莉坐在后座,吸着烟。“比艾拉年轻多了。”她说。
彼格先生摇下窗玻璃说,“嗨!”
女孩溜到车前,带着甜甜的微笑说:“嗨!”面露疑惑,“你认识我?”
“我不认识,”马尔维拉斯说,从座位上倾过身体说,“我叫马尔维拉斯。”
“我是奥德丽,”女孩说。她看着彼格先生说:“你看着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马尔维拉斯下了车。“你知道怎么停下来吗?你得学会怎么能停下来。溜旱冰挺危险的。”
女孩大笑起来。“你该这么溜。”马尔维拉斯说着,蹲下来,伸出一只脚置于身体前面,然后伸展双臂。
“谢谢,”那女孩说。向前方继续滑去。“你是模特儿吗?”马尔维拉斯追问道。
“不,”她回头答道,“我还是学生。”
马尔维拉斯上了车。“她手指上有戒指。她老公干嘛去了,让她一个人在这里溜旱冰?我真想让她嫁给我。她是那么美丽,你们没有见过她吗?她叫什么来着?奥德丽。她叫奥德丽。名字有点老古板。对吧?”
欲望都市(7)
蓝印花布房间的男人
斯坦福在达拉费明纳为罗伯特安排了饭局。之后,他们都返回赫谢内克去吸大麻。凌晨2点,罗伯特要走,说他早上还要整理那堆文稿。斯坦福送他进了房间,里面装饰着传统的南安普顿蓝色印花布。“我一直很喜爱这间屋子。”斯坦福说,“现在很难找到这样的蓝印花布了,希望你不会太热,我还是觉得夏天睡觉不盖被子最好。我们还是孩子的时候就习惯于这样,直到我奶奶发现了空调。”
罗伯特脱衣服的时候斯坦福就坐在扶手椅里。罗伯特似乎也根本不在乎,斯坦福还在喋喋不休地说个没完。罗伯特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累了?”斯坦福说。他走到床前看着罗伯特,他的眼睛是闭的。“你睡着了吗?”
独立日
星期二,7月4号。手机:是玛格丽特。“嗨!甜心。谁都早早回家了,我不想回。你什么时候回去啊?能带我一起回吗?”
“我明天早晨回。”斯基普说。
“哦,好吧,明早跟你一道。我给办公室打个电话。”
“行。”斯基普有点不愿意。
“你不喜欢周末一个人影儿都看不见,而你还在外面吧?那一起吃饭吧。”
“恐怕不成,我答应了几个朋友……”
“没问题,”玛格丽特轻松地说,“我们下周末一定得见见。我们明天早上在车里再计划这个吧。”
星期二,傍晚。马尔维拉斯先生驱车前往上次偶遇奥德丽的那条路上。他下了车,打开后备箱,折腾了半天才穿上旱冰鞋。在路上溜了几个来回,然后靠在车旁。等待……
13
美女的故事
最近某个下午,四个女人在上东区的一家饭店碰头了,讨论做纽约绝色美人的感觉。纽约的绝色美人一定是众人追逐,有人包养,受人打扰,任人嫉妒,被人误解还有就是穿着朴素亦被以为华贵绚丽——她们都不超过25岁。
卡米拉第一个到,5英尺10英寸的身高,苍白的皮肤,厚实的嘴唇,高颧骨,小鼻子——卡米拉只有25岁,可她说她“感觉老了。”她16岁涉足模特界。我第一次遇见她是在数月前的下城。她正做着她的工作,也就是作为一个知名的电视制作人的“陪友”,也就是说当时她在微笑着,当有人问她问题,她就回答。除此而外,她无须理会别的,只是偶尔点支烟来消磨时间。
像卡米拉这样的女人不必付出很多努力,尤其在男人身边。虽然许多女人会为了跟斯哥迪这样的电视制片人约会而疯狂,但卡米拉告诉我她感觉很乏味。“他不是我的型。”她说。太老了(四十出头),魅力不足、富裕不够。她说她最近和一个小伙子去了一趟圣莫里茨,他是一个有身份的欧洲人——那才是她心目中有趣的人。事实上,斯哥迪是纽约当之无愧最合意的单身汉,可对她而言毫无价值。而她只是一个战利品,斯哥迪却不是。
另外的三个女人都姗姗来迟,因此,卡米拉一直在说。“我不是骚货。”她说着环顾一下四周,“但是纽约的绝大多数女孩都是白痴、蠢货。她们甚至都不会聊天,不知道该用什么餐叉,不知道在某人的乡村饭店该给仆人多少小费。”
在纽约,跟卡米拉一样的女人一抓一大把。她们都是一类秘密俱乐部的一部分,一个都市妇女社团,加入会员的限制条件很少“绝对漂亮、真正年轻(17到25岁,或者至少宣称是25岁)足够聪明和能在新餐馆里坐几个小时的功力。
说到聪明这块,显然,这只是相对的。用卡米拉的一个朋友亚历克西斯的话来说就是:“我爱好文学,也读书。我能坐下来读整本杂志呢,从封面到封底。”
是啊,这些美女整个从纽约的男女分配曲线表中抽离出来,因为她们得到了远远超出她们应得的厚遇。关注、邀请、礼物、衣服的提供、金钱、乘坐私人飞机,还有在法国南部的豪华游轮上享受免费的饭食。她们陪伴纽约的最出名的单身汉们出入最尊贵的派对和慈善活动。她们有门路,纽约是她们的牡蛎。但果真如此吗?
欲望都市(8)
“一起谈谈龌龊的家伙”
另外几个女人也都逐个露面了。除了卡米拉(她说她“基本算是单身,但是正在努力”跟帕克大街某家族的某个子嗣交往。)还有凯蒂,25岁,一个有潜力的女演员,目前和赫伯特生活在一起。赫伯特也是演员,55岁,尽管现在基本上没有什么工作可做,可他依旧很出名。夏伊洛,17岁,模特,三个月前大病一场,现在很少外出。还有蒂茜,22岁,还是模特,刚搬来纽约,而她的经纪公司告诉她对外只能说她只有19岁。
这些姑娘都是“朋友”,都是晚上在外面混的时候相互认识的,而且她们都跟“一些一样龌龊的家伙”有过一腿,这都是凯蒂讲的。
“一起谈谈龌龊的家伙吧,”有人说道。
“大家都认识那个家伙吧?”凯蒂问。她有一头过于垂顺的褐色长发,碧绿的眸子,一口小女生的腔调。“他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东西,那张老脸活似一个南瓜。他无处不在,这样,有一次,我在鲍威尔酒吧,他就过来和我搭腔说,“你太年轻了,甚至都不懂得要和我上床,可是,等到你懂得和我上床的年纪,我就没有兴趣了,因为对我来说你太老了。”
“男人总是试图和你发生交易,”卡米拉说,“一次,这个家伙对我说,‘求你和我去圣巴茨共度周末。我们不会睡在一起的,我发誓,我只是想抱抱你,仅仅是抱抱。’他回来的时候,他说,‘你为什么不跟我去?我告诉你了我们不会睡一起的。’我说,‘难道你不明白如果我和一个男人走,意思就是我想和他睡觉吗?’”
“有一次,我原来那家经纪公司就有人就打算把转手给某个大款,”蒂茜说。她身材娇瘦,脖颈如同天鹅一般颀长。“这个大款是一个模特订户的朋友,这的混蛋居然向大款保证让他得到我。”蒂茜看上去义愤填膺,而后她对服务生苛责道:“对不起,我的杯子上怎么会有污渍。”
夏伊洛,或许感觉到了彼此在叫劲,于是她也吹了起来:“有几个男人总是要送机票给我,还有的要让我去坐他们的私人飞机,我只是笑笑,再也不跟他们联系了。”
凯蒂将头凑近大家说,“有个家伙给了我一个胸衣秀的机会,还给了我一栋公寓。他说,‘我还得照顾那些和我分了手的姑娘们呢。’他是个矬子,秃头,澳大利亚的家伙。”
马克饭店的达施
“为什么那些毫无魅力可言的男人会有为你做些什么的想法呢?”蒂茜问。
“大部分男人都很自大。”夏伊洛说。她有着烤杏仁样的皮肤,乌黑而顺直的长发,和忽闪的超大眼睛。她穿一件吊带背心和长摆裙。“我真的受不了,我最终还是发现了一个男人,他可没有那么自命不凡,可他现在去了印度。他很有安全感。他从没有试图非礼我。”
“有两种类型的男人,”卡米拉说,“他们要么是令人作呕的混球,出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搞女人。要么就是看见谁爱谁,真他妈的可悲。”
“还有见谁爱谁的男人啊?”凯蒂感到甚是惊讶。
“是啊,你知道的,”卡米拉说,“斯哥迪、卡朋特·邓肯还有达施·彼得。”卡朋特·邓肯是南安普顿三十来岁的作家,他总和漂亮的年轻姑娘一起外出。达施·彼得是众人皆知的好莱坞经纪人,很多时间都在纽约,还有一个漂亮、年轻、高挑的随从。他俩总是约会一些身心破碎三十出头的女人,而她们通常风韵犹佳,事业有成。
“我也和达施·彼得有过约会。”蒂茜说。她抚弄着她的黑色短发。“他打算和我去马克饭店开房。送我一篮子鲜花,都是白花。还乞求我去跟他一起蒸桑拿,之后他还想让我跟他去安普顿参加什么白痴派对,可我拒绝了。”
“我在法国南部见过他。”卡米拉说。有时卡米拉会造作地用怪异的欧洲口音说话,现在就是这副腔调。
“他给你买了什么没?”蒂茜问,想表现得很不经意一般。
欲望都市(9)
“没有什么。”卡米拉说。她示意服务生,“可以给我再来一杯冰的玛格丽塔酒吗?”“这杯不够冰。”她回头看了眼蒂茜。“只是一些香奈儿。”
“衣服还是一些配饰?”
“衣服,”卡米拉说,“我已经有太多香奈儿手袋了,这些东西多得烦死人了。”
此刻,一片沉默,之后夏伊洛开口了。
“我几乎很少出去了。我承受不起,我已经被搞得神经兮兮的了。” 她的脖子上挂着一片牛皮饰品,扭结在一颗小水晶周围。伤了她的心的是一位当红演员,三十出头,他在一本杂志上见过她的照片,于是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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