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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欲望都市|作者:晓寒秋枫|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15:11:37|下载:欲望都市TXT下载
  杰姬,一个杂志编辑,她说“我认识他后,我们立刻进入了频频约会的状态,一周五个夜晚都是和他在一起,他是不会让你有孤独感的。”

  “他很聪明,因为他做事一向如此,他专长于电话这一招。”萨娜说,“对女人而言,你想想,除非他是真的爱你,不然怎么会一天给你10次电话呢。之后你就会漠视他的存在,你会觉得他简直就是个不值一提的滑稽家伙。”

  “然后你就开始蔑视他的吊裤带,心想,我的天啊!”米芙插进一句。米芙是一个诗人,有一半的爱尔兰血统。

  “然后你开始意识到他毫无情调。”萨娜说,“他有一堆的笑话,但如果让你听上百万次,那你就真的烦透了。这就像一个圆,一遍遍地循环。他在这个圆里不停地兜着圈子。”

  “他告诉我,我是唯一能够听懂他笑话的人。”米芙说,“可我根本没有觉得他的笑话有什么好笑。”

  欲望都市(9)

  “之后你来看看他的公寓。那种25岁的门仆。要那些人做些什么?”

  “你开始疑惑,他干嘛不把那些家具统统扔掉,去搬进道尔家具店。”

  “有一次他给我展示他收藏的餐巾架,都是手铐形的。就好象他是用这些来诱骗女人的。呵,可笑的餐巾架。”第一次约会:44

  一切是怎样开始的呢?

  杰姬的故事最为典型。“我正在蓝带饭店等待餐桌。”她说,“他走到我的跟前搭起话来。他真的很有趣。老天,我们真的太合适不过了。当时,我生怕今夜之后我就再也不会有他的丁点儿消息了。”在座的都点着头,毕竟她们也都是过来人。

  “第二天早晨八点的样子,他居然打电话给我。”杰姬继续着。

  “‘想一起吃午饭吗?’他问,第二天一碰头,他就会约你中午再和他去44街(44街位于纽约闻名遐迩的百老汇,这里剧院云集是百老汇最辉煌之所,曾经在此上映过很多著名歌剧。——译者)。”索菲娅闻言微笑,一个离异的金发妈妈,“他是第二天才带我去的44哦。”

  “尽管你仍然觉得他很有趣,谈吐优雅,可到了周末他会让你离他远点。”杰姬说。

  “他会在第十天或者差不多的日子,要求你嫁给他。”萨娜说,“那也太快了呀,他自己也都嫌快。”

  “也没有几次约会后,可能是第三次吧,他便带着我去他父母那里吃饭。”布里塔说,布里塔是一个四肢细长,皮肤略黑的高个儿摄影促销员,现在她可是个被幸福滋养的已婚女人。“就我和他的父母,还有那个男管家。第二天,我记得我坐在他的床上,他拿出他小时侯的家庭录象给我看。他乞求我嫁给他。他还说,‘瞧,我可是认真的。’之后他订了一桌廉价的中国菜。我想,嫁给你?什么嘛,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雷蒙叹了口气。“另外一方面,那时我刚分了手,失落极了。而他却一直在我身边。”

  喏,一种彼格浮现出水面。跟佩里约会过的女人几乎都是刚失去了丈夫或者和男朋友分了手,这时佩里就出现了,或者说,她们找到了佩里。

  “他是一个失恋后闪电式再恋的男人。”萨娜断言道,“这就像是说‘对不起,你心碎了吗?那么,要不要试试亲密接触?新鲜出炉激情正猛哦!’”

  “他是感情空间里的‘五月花号’,” 米芙说,“他可以载着你,把你从一堆混帐情绪里拉出来——你挽着他就好象当年登上了普利茅斯海岸,心情顿时豁然开朗。”

  他能够很快地移情别恋是他的专长。“他就像个女人。”这样的话一遍一遍地被人提起。“他看得时尚杂志比女人看得还要多。”索菲娅说,“他肯放着自己的事情不去管,却来帮你的忙。”

  “他还超级自负。”米芙继续着,“我觉得男人表现出连自己的袜子在哪里都搞不清楚的样子,那他就是个白痴。佩里说,我绝对稳重,依靠我吧。你想啊,多么宽心的话啊!真的,这就是女人想要的。但是大半的男人不懂这点。至少佩里是精明的,足以吻合女人的心坎。

  之后这里就只剩下性了。“在床上,他超级强悍。”萨娜眩晕地说。

  “和他做那事,简直是难以置信……”索菲娅附和着。

  “你觉得他超级强悍?”杰姬反唇说,“我倒觉得他很糟糕,我们可不可以谈谈他那双脚?”

  不过,就此而言,佩里似乎满足了我们对男人的全部梦想——如女人般善解人意,能说会道;如男人般威风八面,可靠塌实。

  那么,佩里的问题究竟出在哪儿了呢?

  美女:尺寸为8的麻烦

  “就像这个。”米芙说,“你失恋了脑壳坏掉要死要活的时候,他就是个极品男人,但是一旦帮你解决掉了所有的问题,那么他就变成了你最大的麻烦。”

  “他有着不可理喻的独断。”一个女人说,其他女人点头赞同。

  “一次,”杰姬说,“我告诉他我的尺寸是8,佩里说,‘8?绝对不可能。穿尺寸为8的女人我见得多了,你应该有10,至少是10。我知道看上去你的尺寸像是8,但是请相信我,你绝对不是8。’”

  欲望都市(10)

  “他老是劝我减掉14斤。”萨娜说,“我和他出门逛街那会儿,是我这几年最瘦的时候。”

  “我觉得当男人告诉你去减肥的时候,那是他们想驱逐自己内心对自己某些部位尺寸不足阴影。”其中一个女人生硬地说了一句。

  米芙记得一次去太阳谷的滑雪旅行。“佩里搞掂了所有的事情,他买了机票,预定了公寓。一切计划都是那么完美。”但在开往机场的路上,他们在车里闹了起来——他们竟然在争抢同一个座位。在飞机行程途中,空姐不得不将他俩分开,(米芙说他们一路上都在争论谁能呼吸到更多的空气。)原因是飞机处于颠簸的状态下他们还在争论不休。第二天,米芙便开始收拾自己的行包。“佩里幸灾乐祸地说,‘哈哈哈,外面冰天雪地,你往哪儿走啊。’”米芙回想着,“我说,‘哈哈哈,我有脚,我可以去乘大巴。’”

  一个月后,米芙重新回到她的丈夫那里。她的处境不是不普遍的——很多女人结果都是抛弃了佩里,又回到曾经的那个男人的身边。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佩里也走开了。“接着你会收到传真,书信和成百个电话。”索菲娅说,“真是有些恶心。他有着一颗博爱的心,也许有一天他想成为一个‘伟大’的人物。”

  “我保存着所有他的来信。”萨娜说。“这些信都感人至深,你几乎都可以在信纸上看见他的眼泪的印迹。”她离开这个房间,不一会儿又回来,手里拿着一封信。她高声地诵读着:“你不欠我什么,而我希望你有勇气继续走下去,拥抱着我们的记忆。我不送花给你,因为我不想分享或破坏你的爱。”萨娜脸上浮现出浅浅的嘲笑。

  “我们就要结婚了“

  跟佩里分手之后,女人们都觉得过得挺好。杰姬说她在和她的私人教练约会;玛格达出版了她的处女作;雷蒙嫁了人,现在怀孕中;米芙开了家咖啡馆;索菲娅又跟某个旧爱鸳梦重温;萨娜说她很幸福,现在正在追一个27岁的别人的情夫。

  至于佩里,他最近去了国外,去开拓一个全新的求婚的市场了。其中一个女人听说,他被一个英国女人给蹬了,说那个女人实心想嫁的是个公爵。“他总是错爱人。”索菲娅说。

  六个月前,佩里回来看朋友,也约了萨娜出去吃饭。“他把我的手攥在他的手里。”她说,“还告诉他的朋友说,‘她是我曾经唯一爱过的女人。’ 出于往日的情意,我又去了他的公寓,喝了些东西,他求我和他结婚,他是那样地真诚。我再也不相信这一套。我想他又在玩弄骗术,所以我决定折磨他一下。”

  “他告诉我,‘我不想你再去见任何别的男人,我也不去见别的任何女人。’

  “我说,‘可以啊,佩里,这样很酷啊。’”

  他又回了欧洲,萨娜说,她也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一天早晨,她还在床上和她的新男朋友缠绵的时候,电话铃响了起来。是佩里。萨娜和佩里聊电话的时候,她的男朋友问到,“想来点咖啡吗?”佩里差点疯掉。

  “那是谁?”他说。

  “一个朋友。”萨娜说。

  “早上10点?你和别的男人睡觉?我们都快要结婚了,你居然和别的男人在睡觉?”

  他挂了电话,可是一周后萨娜又接到了他的电话。

  “你准备好了吗?”他问。

  “准备什么?”萨娜说。

  “我们要结婚了啊,难道不是我们?难道你还在寻找别人?

  “听着,佩里,我手指上的戒指还都没有影儿呢。”萨娜说,“你为什么不给哈里温斯顿酒店留个言,让他

  们准备个房间,然后我们再谈。”

  佩里也没有给哈里温斯顿酒店打过电话,几个月了他也再没有给萨娜一个电话。她说她多少有点惦记他。

  “我挺喜欢他。”她说,“我感觉怜悯他完全是因为他搞乱了套。”

  屋外已是黑黢黢的了,但是谁都没有去意。她们都想留下来,为有汤姆·佩里这样想法的男人出神,但却不是汤姆·佩里本人。

  欲望都市(11)

  4

  曼哈顿的婚姻状态:

  拒婚朱丽叶 致命罗密欧

  那一天的午餐,和刚结识的一个男人谈及一些闲言碎语。我们说起的是我们都认识的朋友,一对夫妇。他认识这个丈夫,我知道这个妻子。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她的夫君,这几年我和这位妻子也从来没有小聚过(除了偶尔在街上碰过面外),但是和过去一样,我还是很了解他们的事情。

  “结果将是很糟糕的。”我说,“他太清纯了。根本就是个刚进城的波士顿乡下老鼠。完全不知道老婆的精彩历史。而她遇见他算是撞上了头彩。在纽约她和许多男人都有染,而且名声在外。在这里没有谁愿意娶她这样的人做老婆。”

  我大口地啃着我的炸鸡,似乎是在为大侃这个话题做着热身。“纽约的女人知道:她们什么时候该结婚,是时候了她们便毫不犹疑地去结。或许她们和很多男人上过床,或许她们清楚这样混迹的结果是一无所有,也或许她们真的想要自己的孩子。但此前,只要她们能够拖多久她们就想自由多久。而到了非结不可的地步,如果她们没有着手行动的意思……”我耸耸肩,“当然,她们认为这是在冒险,那这个婚还是得流产。”

  桌上另一个男人是在公司谋职的,属于被老子宠坏了的类型,生活在西切斯特(bsp;我怜悯地看着他,“让爱见鬼去吧!”

  说及找结婚对象的时候,纽约有着格外残酷的求偶仪式,就如伊迪丝·沃顿的小说中描绘到的一样令人眩晕和流于世故。谁都知道这些烂规矩——可没有谁愿意触及这个话题。这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纽约出现了一批特别的单身女人——精明,迷人,成功当然还有未婚。她到了三十好几或四十出头的季节,有了丰富的阅历,或看破了红尘,也就很难去做结婚的迷梦了。

  这不是什么精确的统计,也有例外。我们都知道那个成功的剧作家,他娶了个漂亮的时装设计师,还大他几岁呢,当然,如果你足够的漂亮,成功,富有而且还算个“知名人物”,那么,你就可以跳离这些一般规则之外了。

  换个情形来说,你已过40,模样儿挺标致,你还是个电视制片人或者拥有自己的公关公司,可你还是住在摄影棚里或者躺在折叠沙发上睡觉——也就是说和九十年代的玛丽·泰勒·莫尔(mary tyler moore;70年代美国电视女星,作品多表现传统的都市清纯女强人形象。——译者)没有什么区别。假如这样,你怎么看?再要么你不像玛丽·泰勒·莫尔那样,实质上你和无数的男人睡了觉,而不是在上午12点零2分的时候假装矜持地把他们踹出门外,假如这样,你又怎么看?这些女人会怎样?

  这个城市有上千的,或许是上万的女人都是这样生活的。我们熟知许多这样的人,我们也都认可她们是好女人。她们旅行,她们纳税,她们可以花400美元买一双马诺罗·布拉克尼的细带凉鞋。

  “这些女人本身没有什么错。”杰尔说,他是一个39岁就职于企业的律师,他碰巧也有这样的一个大他三岁的漂亮老婆。“她们既不疯,也不傻,她们也不是在演《致命诱惑》。”杰尔稍顿了一下,“可为什么我认识很多成功丽人都没有结婚,却没有一个出色的未婚男人?让我们面对这个现实吧:纽约未婚男人没有什么好货色。

  m和ms

  “这儿有档子交易。”杰尔说,“有那么一种地方专为那些已婚女人提供平台,好象都是在26岁到35岁之间的,也可能是36岁吧。”我们都认同如果一个女人一旦结了婚,她就会有第二次婚姻的可能;这里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告诉你怎样结束你前一次婚姻。

  “但是一切都很意外,当女人到了37或者38,一些……麻烦事情就找上门来了。”他说,“包袱,包袱压在身上太久了,它们的历史和价值恰恰成反比。如果我是个单身,而我发现一个女人的前男友名单上赫然有莫特·扎克曼或者马尔文(我们姑且在这里称他们为m和ms)的名字,那么趁早拉倒吧。谁又愿意排在第20位呢?要是他们又干了些别的什么蠢事,比如有了别人的孩子或者进过康复中心什么的,那么这就是问题了。

  欲望都市(12)

  杰尔还讲了一个故事:去年夏天,他在安普顿参加了一个小型聚餐会,与会者都是些做电影电视的。他和他的妻子想尽力撮合一个40岁的曾经是模特的人和一个刚离异的男人。他们两个正谈话间,突然不知道怎么就聊到了莫特·扎克曼而后又扯到了马尔文,杰尔和他的妻子顿时翻了脸。

  “在纽约,有一个剧毒单身汉的黑名单。”杰尔说,“他们可以致命。”

  当晚,我把这事讲给了安娜听。安娜芳龄36,她有个习惯那就是不相信男人的任何言语。只要是男人就想和她睡觉,她也经常因为男人的轻浮而赶走他们。她也约会过莫特·扎克曼和马尔文,也认识杰尔。当我告诉安娜这个事的时候,她竟然喊了起来。“那是杰尔嫉妒吧,他倒是想当莫特·扎克曼来着,可是他没有大把的钞票和权力去实现罢了。说白了纽约的男人都想成为莫特·扎克曼。”

  乔治,37岁,一个投资银行家,也是认为“致命罗密欧”是些麻烦的人。“这些公子哥——就那个整形大夫,还是《时代》周刊的编辑。开连锁不孕不育门诊的变态幕后老板——男男女女,来来回回,排列组合,永远只在一个圈子里厮混,今天跟你,明天跟她,”他说,“碰到那个圈子里的女人,想想也知道,她八成和圈里所有男人混过。”

  他说,“如果我遇见跟那些混球外出的女人,我才不会喜欢呢。”

  孩子——或内衣?

  “如果你是戴安娜·莎娅,那么你早晚都会结婚的。”乔治说,“但是哪怕再出色的女人也会错过合适的机会。问题在于,在纽约,人们的选择范围越来越小。你是在和一个群体打着交道,他们有难以想象的权势,也有着高得离谱的求偶标准。”

  “还有很多你的朋友,他们都时刻注视着你。”乔治说,“其实和你一起的那些男人都还不赖,只不过我们总是在你面前故意贬低他们罢了。”

  那确实,我的男朋友们都以他们自己的方式过得很好,但是我的朋友总是对他们吹毛求疵,甚至随意地将他们感觉到一点点瑕疵,来残酷地苛责我。而我并不觉得这些瑕疵有什么不妥。现在,我终于单身了,我的朋友们都开心了。

  两天之后,我在一次聚会中碰上了乔治。“全都是孩子的事。”他说,“如果你想要结婚,也想要孩子,那你不要和一个超过35岁的男人做这样的事,因为之后你就得马上怀孩子,再以后你的一切都毁了。”

  我决定跟彼得试一把,他42岁,是个作家,我们有过两次约会。他也赞成乔治的观点。“这是年龄和生物学的问题。”他说,“你绝对不能理解对于一个适合生育年龄的女人来说,母性的诱惑力多么强烈。对于一个大龄女人来说,或许40岁吧,她们的想法就更加强烈,你是不会有很深感受的,那是一种原初的召唤力。你和她们睡觉之前,一定要有很多次的约会垫底,然后呢,就是其它一些什么事儿。”

  或许是情趣内衣?

  “毫无疑问,未婚的老女人是纽约最大的问题。”彼得突然说,然后若有所思地补充道,“这个问题让很多女人们伤透了脑筋伤透了心,但是她们却不承认这一点。”

  彼得讲了一件事。他有一个女性朋友,41岁。以前,她总是和一些超级性感的男人出去,过一段神仙日子。然后她又和二十来岁的小青年幽会,却遭到无情的挫败。再以后她又和同自己年龄相仿的激情男人出去,然后又被抛弃,突然间她觉得她再也找不到任何约会对象了。她彻底垮掉了,精神崩溃乃至工作都丢了,她不得不搬到爱荷华州跟她的母亲生活在一起。对女人来说,这可能是最恐怖的梦魇,可对于男人来讲,他们听后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

  罗杰的说法

  罗杰正坐在上东区的一家餐馆,感觉不错,喝着红酒。39岁的他有自己的基金会,在帕克大街有一栋古典的六层公寓。他在思考着我所说的中年平步青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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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都市(13)

  “当你还是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伙子的时候。女人控制着两人的关系。”罗杰解释说,“在你三十大几之后,真正成为了一个男人,你会发现你快被女人耗竭了。”换句话说,可能在一夜之间,你就掌握了所有主动权。

  罗杰说当晚他曾经去了一个鸡尾酒会,进去的时候他看见了七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全都是上东区那片的金发女郎,身袭黑色晚装,一个比一个精明。“你知道当时用多么美妙的词语都不为过。”罗杰说,“对于女人,那是绝望和达到性高潮的奇妙结合。那是稍纵即逝的契合。你看着她们的眼睛——不惜一切代价地想拥有交织着对现金流转般的崇敬——你甚至会幻想你前脚离开这里她们后脚就跟你出去。最糟糕的事情是,这些女人真的很有趣因为她们不是那种和你交往了就结婚的人。当男人看到她们那样的眼神的时候,谁又能迸发出激情呢?

  在回说彼得的事,他正在为亚历克·鲍尔温的介入而暴跳如雷。“问题的关键在于——期望。老女人们并不安于找到眼前可以得到的东西。她们找不到那些激情四射的酷哥,于是索性说——我宁可一个人过。不,对那些难以满足自己期望的人,我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怜。我却为那些屡爱屡挫的男人们感到惋惜,那些女人都不屑瞄他们一眼。她们真正想得到的是亚历克·鲍尔温这样的人。在纽约,每个女人,毫无例外,她们会毫不费力地甩掉一打那些懂得疼人的好男人,原因很简单就是她们嫌弃他太胖,或者没有足够的权力,或者没有足够的金钱,或者太平庸。可是被女人们争抢的那些性感帅哥也只对二十多岁的姑娘感兴趣。

  说到这里,彼得几乎歇斯底里起来。“为什么那些女人就不愿意嫁给肥佬?为什么她们就不能和一头肥猪结婚?”

  好朋友,糟老公

  我也对那个英国记者夏洛蒂问了同样的问题。“我告诉你为什么。”她说,“我也交往过一些个头矮小,肥胖,丑陋的男人,他们毫无特别,他们和那些帅哥靓仔一样地自私,不懂得怜香惜玉。”

  “到了三十多岁,如果你仍旧单身一人,你想想看,为什么应该就此安定下来?”夏洛蒂说。她说她刚刚拒绝了一个41岁的银行家,他长得还挺帅,最近刚刚离了婚,但是他那话儿太小了。“就像这根指头”她叹了口气。

  接着,萨娜唧唧喳喳插了进来。她刚为她的第一部独立制作的电影争取到赞助,故而心醉神迷。“说女人结不成婚?那是一孔之见,我都不去管它。如果你想占有那些臭男人,那你最好闭嘴。你得坐在那儿,管紧你的嘴巴,然后微笑着赞同他们所说的一切。”

  幸运的是,我的朋友阿玛丽塔打来电话并向我解释了一切。解释为什么女强人总是感到孤独,她们也不喜欢这样,但是对此她们还没有到绝望的地步。“哦,甜心。”她在电话里唧唧歪歪地说。她情绪还不赖,因为头天晚上她和一个24岁的法律系学生度过了一个激情之夜。“每个人都知道纽约的男人都是很好的朋友,很糟糕的老公。在南部,我就从那儿来,我们有个说法:与其凑合着过,还不如单飞。”

  5

  遭遇只泡模特儿的家伙。

  前不久的周五晚上,那个专拍阴谋影片的“格利高里·洛克”悄悄地来到鲍威尔酒吧,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洛克先生是位有着独特风格的导演,他的作品总是惹起人们的争议,像《格莱德·鲁道夫·福特》和《人猿》。他穿一身破烂的斜纹呢子夹克,头一直低着。6个美女围绕着他,她们是一家知名模特经纪公司新来的模特,都不超过21岁(其中两位只有16岁),而且她们几乎都没有看过洛克先生的电影,坦白地说,她们对这个毫无兴趣。

  像两艘护卫舰一样保持着这群美女不被冲散和完整无缺的是杰克和本——他们是两位模特狂,自雇投资人。他们都三十来岁,没有什么特点,不过其中的一个有一口大龅牙,另一个一头时髦的头发像钢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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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都市(14)

  乍一看,他们像是一伙快乐的蜜桃。姑娘们甜蜜地微笑着,洛克先生坐在窗口的长椅上,两边都有美女簇拥,另外两个年轻人坐在过廊的椅子上,似乎随时准备阻挡那些不受洛克先生欢迎的莽撞家伙或者试图偷走一两个美女的人。

  洛克先生时而和这个靓女说上一句,时而又和那个丽人搭上一言。小伙子们都很有精神。但是事实并非如此有趣。首先,如果你凑近看看那些姑娘,你就会注意到无聊挂在她们的脸上,就好像她们上了岁数一般。她们对洛克几乎没有什么可说的,甚至她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可聊。可在桌上,每个人好像都有事做,她们也确实在做。所以他们就那样坐着,看起来还都很迷人,过了一会儿,他们上了洛克先生的豪车,去了tunnel夜店那边。洛克则在那里和其中的一个美女跳着舞,直到无聊透顶,然后一个人回了家。美媚们呆了一会儿,吸着毒,这时杰克,就是那个满脑袋钢针的家伙,拖着一个姑娘说,“你个骚货。”然后带着她回了家。他给了她一些毒品,她给了他吹了萧。

  这一幕几乎每个夜晚都会在纽约上演。在饭店,在夜总会。一成不变的是:年轻貌美的模特们像百鸟一样群聚纽约,还有模特儿业的伴生物,像杰克和本这样的男人。实质上,他们是专为捧红和供养模特儿而存在,他们以不同程度的成功来利诱模特儿。让我们认识一下这些模特狂。

  模特狂是特别滋生的群体。他们比那些可以为女人做任何事情的花痴更进一步。模特狂并不为女人痴迷,他们只关注模特。他们迷恋她们只是因为她们的美丽,他们唾弃她们是因为她们除了美丽之外一无是处。“她们愚蠢,她们古怪异常,她们毫无价值,她们纯粹是累赘。”杰克说。模特狂栖息在相似的宇宙,也有着自己的行星(纳布、鲍威尔酒吧、塔巴克、花都、tunnel夜店、博览会、大都会)和卫星(知名模特公司为模特们租的不同公寓,许多都靠近联合广场),还有自己的女神(琳达、内奥米、克瑞丝蒂、艾拉、布里格特)。

  欢迎参观他们的世界,却并不可人。

  模特狂

  不是随便哪个人都可以做模特狂。“搞模特,你一定得很有钱,相当不错的模样或多才多艺,如果兼而有之那更好。”巴克利说。他是一个大有前途的画家,有着一张和波堤切利(波堤切利是意大利文艺复兴初期的画家,代表作《维纳斯的诞生》——译者)画中天使一样的脸蛋,还特意留了一头内卷的金发。他呆在位于soho的低级阁楼里,租金是他父母给付的,其它的大部分费用也是如此,因为他老爸是明尼苏达州做外衣挂架的大亨。这对巴克利来说还是蛮不错的,因为做一个模特狂并不便宜——夜总会的酒、晚餐、从一个俱乐部到另一个俱乐部的车费,还有毒品(多数是大麻,但也有海洛因和可卡因)那还要有时间——很多的时间。巴克利的父母觉得他是个画家,可他太忙了,把时间都花在了怎样和模特过夜上。

  “坦率地讲,对于模特的这些烂事连我自己都搞不明白。”巴克利说。他穿一条皮裤,光着膀子在阁楼里踱来踱去。他的头发刚洗过,胸膛上有几根胸毛。模特们都很喜欢他,觉得他够辣够酷。“你对待她们就和对待其他女人一样。”他说。他燃起一支香烟,继续道,“你要能混进一个地方,然后直接找那个最火辣的妞儿,否则,你就完蛋了,这就像摇着尾巴冲你过来的狗,但千万不可以露出你的胆怯。”

  电话铃响了,汉纳的。她正在阿姆斯特丹拍电影。巴克利按下免提,她很郁闷,还喝多了。“我想你,宝贝。”她呜咽着。她的声音就像是蜕皮中的毒蛇在蠕动一般。“如果你现在也在这儿,我就和你喝个你死我活,哈哈哈哈……我太他妈的喜欢这样了,宝贝。”

  “看见没有?”巴克利说。他转而对着电话说,一边用手指梳理着卷发,一边点起一支大麻烟卷。“我正在和你一起销魂呢,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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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都市(15)

  “共有两种模特狂,一是做交易,一是不做交易。”《轻浮的男人》的作者柯艾特·费尔斯克说。这本书就专门讲了追求模特的人。

  站在这一伙人最前沿的是超级模特狂——那些可以见到像艾拉·麦克帕森、布里格特·霍尔、内奥米·堪贝尔这些超级名模的男人。“有模特扎堆的地方就能看见他们的踪迹,比如巴黎,米兰和罗马。”弗尔斯克先生说,“这些人在模特圈有权有势,他们踢掉模特就像踢掉一个泥娃娃一样随意,他们让你去东你就不能向西。”

  也不是所有的模特狂都有如此高的地位。在曼哈顿,新模特找个靠山是非常必要的,只要有钱就够了。就拿乔治和他的搭档查理来说,一个星期的任何一个晚上,他们都会带着一群模特,有时甚至有12个之多,去吃饭。

  乔治和查理可能是中部欧洲人,也可能是中东人,事实上他们来自新泽西。他们做进出口生意,尽管他们还不到30岁,可他们都乘好几百万的财产。

  “查理总是搞不掂。”乔治坐在他那桃花心木制的办公桌后面的旋转皮椅里,转着圈,大笑说。办公室的地面铺着华丽的东方地毯,墙壁上挂着艺术真品。乔治说他根本不在乎是否搞得成。“这是一项竞技。”他说。

  “对这些男人,女人是只是延伸意义上的战利品。” 弗尔斯克先生肯定地说,“也可能他们感觉并不那么吸引人,或者只是一种盲从的挑战欲。”

  去年,乔治搞大了一个19岁模特的肚子。他认识她才五个星期。现在他们有一个9个月大的儿子,而他再也没有去看过这个女人。这些是她想要得到的:每月4500美元的抚养费,一张50万美元的人寿保险,一份5万美元的大学基金。“我觉得这样有点过分,你怎么看?”乔治问,他龇着牙微笑着,靠近牙龈处是暗灰的牙垢。

  威廉敏娜的风流娘儿们

  那么怎么才能爬到乔治的这个位置呢?“美女扎堆。”巴克利解释道,“这是个格外封闭的圈子。模特们住在一起,生活在一起。她们没有安全感除非一起结伴出门,以此避免色狼的垂涎。

  “换个角度看,这个工作也易于得手,因为假若一个地方有20个模特,而你想得到的不见得就是最漂亮的那个。你就有更多的机会。如果那里只有1个模特,她当然也就是最漂亮的那个,那么她就会利用这点和你勾上,当你走到她的同伴当中,4个或者5个模特中,这就会让好强的女人觉得她比其他女人有优势。”

  诀窍在于只跟一个姑娘约会。最佳的选择是通过彼此都认识的朋友。“一旦一个男人有了机会,一旦他和其他姑娘认识了。” 弗尔斯克先生说,“那么,这个男人就尽享近水楼台之福了。”

  三年前,乔治在一家夜总会邂逅一个女人,是他高中时候就认识的,那时她正和一家中介的登记员热恋。他认识了几个模特。他有毒品,最后,他们一起回到模特公寓。他有足量的毒品供他们high到天亮,而他却和其中的一个在鬼混。第二天,她答应再和他会面,前提是其他的姑娘也要一起来,他在外面给她们摆了饭局,事情就这样进展着。“这就是着魔的开始。”他说。

  如今,乔治熟知所有的模特公寓——那些月租500美金,新模特必须得睡在上下铺上,跟另外5个模特拥挤在仅有两室或者三室的狭促公寓。而他一定要维系下去,因为姑娘们总是来来去去的,你必须和她们至少其中的一个保持着紧密的联系。

  仍然有源源不断的姑娘供应。“这很容易。”乔治说。他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喂,苏珊在吗?”他问。

  “苏珊在巴黎。”

  “哦,哦。”他说,听上去多少有些失望。“我是她的一个老朋友(事实上,他认识她也就两个月),我刚刚回到城里没几天。哦,该死,你又是哪位呢?”

  “萨布琳娜。”

  “嗨,萨布琳娜,我是乔治。”他们居然闲聊了10分钟。“我正打算这今晚去鲍威尔酒吧,大家一起乐乐,你要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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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都市(16)

  “嗯……可以啊,为什么不?”萨布琳娜说。你简直可以听到她的拇指从嘴里抽出来的声音。

  “你都是和谁在一起住啊?”乔治问着,“你想她们是不是对这个也有兴趣?”

  乔治挂了电话。“说真的,出门的时候,要是男人比女人多那还算好点。”他说,“假如女人多,她们往往会彼此暗地里叫劲,如果一个女人正在和一个男人交往,她定会让其他的姑娘都知道,那可是个错漏,她觉得大家都是姐妹,但实际上恰恰不是,她们仅是萍水相逢。姑娘们惦记的是:怎么撬走这个小伙子。

  “那里总是又许多古怪的人,” 弗尔斯克先生说。

  乔治说他摸到了一个规律。“在模特公寓里的娘们属于易上床型的阶层。”他说,“其中威廉敏娜的娘们儿最容易得手。(wilhelmina models;是目前美国最大和最成功的经纪公司其中之一,分公司位于纽约、洛山矶和迈阿密。旗下有数百位模特儿及艺人。)威利留意的都是在活动房屋长大或者在伦敦东郊生活的女孩。那些精英——他们备有两套房子——一幢位于上城,通常在86大街;另一幢则在城里,第16大街那里。他们把漂亮的姑娘都藏在上城那儿。而闹市里的那些姑娘更好对付一些。跟艾莲弗的女佣住在一起的姑娘们很难接触到,原因之一是如果你打电话过去,艾莲弗的女佣就会挂掉。”

  模特狂词汇

  东西=模特

  正常人=不是模特的女人

  “我们总谈及这些事,再做回一个老百姓是多么困难。”乔治说,“你从来没有结识过普通的女人,或者你也从来不想去尝试。”

  “跟一个模特上床要比得到一个普通女人要容易很多,因为她们得为自己的事业付出应有的代价。”萨迪说,萨迪是一个演员,拥有一双绿宝石样的迷人眼睛。“而普通的女人,她们总是贪婪地榨取着男人。”

  剖析模特这东西

  星期四巴罗洛餐厅(barolo;位于纽约soho区的一家著名意大利餐厅。——译者)的晚上。马克·贝克,这家饭店的的赞助人,正在举办一个特别聚会。让我们先看看里面的猫腻吧:赞助人和一些经纪公司有些关系,经纪公司又知道赞助人都有后台,是“安全”的,——比如说,他们会罩着这些姑娘,款待她们。反过来,赞助人需要模特狂带着姑娘出去花天酒地。赞助人也并非随时都有钱去款待姑娘们,模特狂却可以,总得有人来供养那些模特吧。模特狂则会去找像洛克先生这样的人,因为他们需要姑娘来装门面。而模特狂想要姑娘们,当然他们也希望洛克这样的人搅和进来。这样,大家都高兴。

  餐厅外,也就是这个周四的晚上,人行道上一片嘈杂。人们推推搡搡,闹闹哄哄,都想得到一个人的注意。这人相貌平平,可能是东方人和意大利人的混血儿。餐厅内,人群涌动,各个都在狂欢劲舞,各个都是帅哥美女。

  你模仿着欧洲腔调和一个女孩聊天。然后一个来自田纳西的女孩,那个刚从田纳西老家度完假回到纽约的女孩会说,“我穿着喇叭裤和厚底鞋回了家,我的前任男朋友说,‘卡罗尔·安妮你穿的是什么破玩意啊?’而我说,‘赶时髦啊,甜心,这就是纽约。’”

  杰克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说,“尽管模特蠢得一塌糊涂,可她们都想要操纵一切。你可以把她们分为三类。其一:新来的姑娘。她们通常很年轻,16,17岁。她们经常外出,也许是因为她们没有多少秀场,可是不甘,还希望能找点事情做。所以需要遇见一些什么人,比如摄影师。其二:这种姑娘频繁活跃在t型台上,她们稍大一些,21或者更大,她们入行通常都有5年的历史。她们决不跟别人在外面瞎混,但是经常旅行,你几乎不晓得她们的踪迹。其三:是超级模特。她们猎取上流人士,那些可以为她们效劳的大款。她们绝对拜金,也许是因为模特职业过于飘摇。她们对那些家财两三千万以下的男人不屑一顾。另外,她们还都有‘巨星’情结,从来不和跟不是大腕的模特来往,她们还鄙视其他模特,喊她们‘贱货’。”

  欲望都市(17)

  你跟着杰克去盥洗室,并停在男洗手间。“到了21岁,这些姑娘们都有好几吨的行李。”杰克说,“她们都有同样的经历:孩子;和她们睡觉的男人;她们不喜欢的男人。她们中的绝大多数来自破裂的家庭或者有乱七八糟的背景。她们如花似玉,但是最终,什么都不想为你做。她们青春飞扬,但是到头,一点文化都没有留给自己。她们毫无价值,你明白吗?我宁愿找个老的,你需要找一个没有行李的,我一直都在寻找……”

  得到一棵树木,就得到了整个森林

  “关键要找到一个有档次的姑娘——像亨特·里诺或者简纳·罗迪斯这样的女人。”杰克说,“这些人在欧洲上过封面,如果你得到一个,你就可以得到她们全部。在一个夜总会,你留意那些老姑娘,她们总想早点回家,因为她们要早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