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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检查我并不怎么上心。现在的性从业者只要是在正规场所上班儿,其实比一些良家妇女更注重生殖卫生,她的屄那天我也看了,扣了,没什么异状和异味儿。

  我也没有恐爱症。我知道人要是想根本杜绝得艾滋病的机会,只有一条,那就是一辈子自慰。就是娶个处女老婆或者找个处男当老公然后一辈子洁身自好也没用,你管住自己,却管不住别人。

  或者还有个办法就是,你找个没病的养起来当性奴隶,一辈子别他或者她出门。所以该中,你跑不了,不中你也得不上。如果现在国家强制让全民做爱滋病检查,嘿嘿,后果会是什么,我不说,相信有识之士也会清楚。

  我假装翻了翻,说:“问题倒是不大,情况比我估计的要好点儿。你不要过分担心,以后只要规律生活,调养一段儿就过来了。”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结婚了没有。”莎莎很小心的问我。

  “结了,小孩都四岁了。怎么了?”为了不让她抱什么希望,也是为了不给自己找更多的麻烦,我回答的干脆直接。

  “噢,没事儿,我就是随便问问。”她多少显得有点失望,却掩饰的很好,很快就对我笑了一下,用开玩笑的口吻对我说:“那我只能当你的情人啦?”

  “当情人也好,当朋友也行,看你了。”我随口应道,然后问她:“对了,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我?你不怕我是坏人?把你卖了?呵呵,你没有百宝箱吧。”

  “什么百宝箱?”显然她没有听说过杜十娘的典故,不过她还是很认真的对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相信你,反正我觉得你应该不是坏人。”然后对我顽皮一笑,说:“想卖我也没那么容易,我可是17岁就出来闯江湖了,谁卖谁还不一定呢。”

  “好,有这心理素质就行。”我把车发动,问她:“怎么,接下来你想做什么,有什么我可以为你效劳的?”

  她说:“嗯,我想先租个房子,然后看看需要买什么……”

  没等她话的话说完,我的手机就响了,是紫珊瑚打来的,跟我说今天晚上请我吃饭,不过是在铝厂的生活区,让我7点赶到,还要跟我具体商量一下找那个骗子算账的事儿。

  我看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就对莎莎说:“我晚上还有点事儿,房子今天是租不了了,要不这样,我给你找个宾馆,你先住一晚上,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你也别着急,先好好休息两天。”

  “好,我听你安排。”莎莎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将身子凑过来,把胸前的小白兔顶在我的胳膊上,说:“反正我以后就跟你混了,你可不能不管我。”

  我苦笑,心说没想到我顺嘴一忽悠,就忽悠出来这么多麻烦事儿,看来真是祸从口出呀。以后可得悠着点儿,不能随便放炮,还是先把身边这几个打完了,再说吧。

  莎莎让我先回去帮她拿行李,搁在那个桑拿里的宿舍她不放心。紧接着又给我找了个麻烦,她说她为了辞职跟桑拿老板闹翻了,那老板压着她的工资和押金不给她。她也没说让我帮着她要,就是大骂那个老板不是东西。

  我问她有多少?她说也没多少,她们工资都是一个星期一结算的,她刚领过了。现在加上押金也就是两千出头。我问具体多少?她说,两千三。

  到地方,我让莎莎先拿了行李,然后对她说:“你在车里先等一会儿,我去找替你要钱。”

  她有点担心的对我说:“还是算了吧,别要了,也没多少,我们老板很有背景的,不是好惹的,那点钱留着让他买药吧。”我说:“没关系,我有个朋友是公安上的领导,刚好管他们这片儿的。”

  把莎莎留在车里,我一个人进了桑拿,借口等人,就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抽了两根烟,然后从包里数出两千三放在裤兜里就出来了,上车以后故作轻松的塞给她,什么也没有表示。她可高兴坏了,夸我厉害,有本事,张嘴就亲了我一口。

  我说:“小意思,也就打个电话的事儿。”

  也不是我不敢给这个桑拿老板叫板,社会上的朋友我也认识几个,只是为这么点儿钱儿找他们来解决不值当,还不够请客的。钱又不多,我最近手头宽松,男的女的都排着队上杆子给我送钱,这点儿小意思。同时我也发现我其实是个很大方的人,最起码对女人不小气。

  我也想当一回好人。我可没打算像对张美丽一样对莎莎,不准备让她参合到我的换伴俱乐部里来。人家把我当好人了,我就好人一回。还有就是,我肏过的女人,大部分都是因为屄痒了才让我肏的,从来没有把我当好人主动献身的。

  我想尝尝这是什么滋味儿。

  况且我也想拿莎莎当试验品,证明一下我到底有没有商业头脑,我给她指的那条道儿到底走不走的通,说不定我真可以人财两得,把她培养成一个既可以帮我挣钱又可以让我白玩的老板娘。哈,看来这个世界上没有纯粹的好人,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父母,谁要对你好,不是想肏你,就是想利用你。

  时间不多,我也没回市里,就在铝厂生活区找了一个差不多的宾馆安排莎莎住下。谁知道一进门,莎莎就主动对我投怀入抱,迫不及待的要跟我确定情人关系。她好像还是有点自卑吧,没敢主动亲我的嘴,掀起我的t恤,抱着我就舔起我的奶头来,还主动抓住我的手塞进她的上衣里让我去抓那两只小白兔。

  下午跟静湖那一炮并没有把那半片儿小药丸儿的药效发挥完,被莎莎非常职业的一撩拨我就又昂首起立了,看看时间也快到晚饭口儿了,不过我不在乎,今天是紫珊瑚她们姐妹求我,我理所当然可以迟到的。莎莎给我唆鸡巴的时候,我哥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在哪,让我去接他,我说我已经在生活区了,让他自己打的来。

  莎莎使出全身解数来讨好我,她久经欢场所锻炼出来的功夫可真不是盖的,嘴上的功夫比绿蔷薇更胜一筹,一口气给我唆了十多分钟,轻重缓急掌握的非常好,让我又舒服又不担心把握不住。

  当时我就想,怪不得从古至今有那么多的男人会为妓女赎身娶回家去做老婆或者姨太太或者外室。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一直到我觉得不好意思了,我才让莎莎住了嘴,她拿出一个避孕套,从剥开到用嘴帮我套上到她骑上来到开始颠簸套弄,她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是那么行云流水纯熟精炼,根本不用我有任何动作,费一丁点力气。

  她也挺动情的,不像伪装,屄里的水很多。因为没有来得及洗澡,我根本没去扣,这些水是自然分泌的。到底年轻,她的屄挺紧的,握力十足,刚骑上来的时候我见她还皱了皱鼻子。屄邦子也不怎么黑,阴毛是挂过,只在阴阜上有一小撮儿,稀稀的。

  只是她骑上来的时候,也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很像下午静湖的眼神儿。

  这让我有点不自在。我心想,看看吧,如果她表现的好,将来给她找个老实后生,哈,貌似我操这份心是多余的,像她这号儿不愁嫁不了人。

  我不看她的眼睛,任她施展,把注意力集中到她胸前的那两团肉上,伸手握住,用两根食指扣乳尖那两层嫩嫩的肉膜儿,没一会儿,就大见成效,肉膜儿凸了出来。

  吃过药丸儿的朋友都应该有这样的经验,吃了药,射过一次之后,就很难再射,而且鸡巴的敏感度也低。莎莎在我身上颠簸起伏了很久,又是上下,又是左右,又是转圈,各种名堂都施展了一遍,自己也高潮了,我却还是光棍一条,任凭你风吹雨打,屹立不倒。

  “嗯,你来吧,我没劲儿了,你真厉害,现在我相信你说有人让你帮着干他老婆了。”她败下阵来,贴在我胸前,喘息着。

  我让她撅起来,扒开她的屁股蛋儿,很惊喜的发现她的屁眼长的很精致,也是一朵漂亮的小菊花,便拿手端着鸡巴,用龟头顶了顶菊纹,问她:“我想操这里,行不行?”

  她紧张起来,赶紧加紧屁股,扭过头苦着脸对我说:“呃……我从来不做后面的,太疼了,你的这么粗,我……你要是真想,一定要轻点……还是下回吧,我没带润滑液……”

  今天我已经射了两回,没有多大欲望,再加上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不急于一时,也不想难为她,就重新插回前面,也不猛干,闲庭信步的戳起来。没弄几下,我的手机响了,一看号,竟然是兰丝巾。

  我就拔出鸡巴,将避孕套一揪,示意莎莎接着舔。莎莎很识趣,趴过来就开始埋头工作。我接通电话,兰丝巾仍然是很幽怨的问我这一天也没有跟她来个短信,我说今天有点忙,陪领导办事儿呢。她问我晚上去不她家吃饭。

  我心想,李维估计晚上又约她了,这骚屄想来套我的话,好决定赴不赴约。

  我就说,我晚上还要陪领导应酬替领导挡酒,不过去了。她又假惺惺的说了几句注意身体少喝点酒之类的话就挂了。

  莎莎问我是不是我老婆打来的,我说是。她听了抿了一下嘴巴,主动用两只奶子夹住我的鸡巴做起乳交。我明白她是以实际行动来争取我。因为我实在没什么存货也不想射,享受了一会儿,就让她停了,把她拽上来,搂着一起休息。

  她攥住我的还是硬邦邦的鸡巴问我:“你怎么这么难射呀,是不是戴套子不舒服,出不来,要是那样的话,我没病的真的,要不,我用手给你打出来吧。”

  我笑笑说:“没事儿,你知道我是学医的,我现在正在练一种功夫,房中术懂不懂,能少射就少射,能不射就不射,这样既舒服了,对身体也有好处。”

  莎莎傻乎乎地问:“真的假的,不射也会舒服?憋的不难受?”我说:“真的,你舒服了就行,你舒服了没?”她说:“你真厉害,我舒服了,你真好。”

  她想跟我聊天,我却没兴致,揉着她的奶子闭上眼睛养神。也没一会儿,绿毛龟也打过来电话,说他已经从银行把钱取出来的,问我啥时候找他,还要请我吃饭。我说饭就不用吃了,晚一会儿我再跟他联系。这家伙又问我要张美丽的电话,说晚上想单请一下张老师。

  我一口回绝了他,表示我不介意圈子里的人私下接触,不过我不知道人家张老师愿意不愿意把电话号码给你,等我问一下张老师的意思再说吧。绿毛龟赶紧说,那行,那行,我等你好了,晚上早点来,我还想找你商量点事儿。

  挂了电话,莎莎对我说:“你还挺忙的。”

  我伸个懒腰,“不忙怎么行呀,不忙怎么养情人呀?”

  “你要养我?”她有点吃惊。

  我笑笑:“我不养你,咱们俩算是合作,你年纪轻轻的,应该发展自己的事业。当二奶不是什么好出路。”

  “这个我也知道。”她很用力的点了点头。

  她这么说,足以证明,这个貌似单纯的丫头,并非除了鸡巴挨的多以外,见识也不少,没白从小出来混风尘。这让我有点放心了。

  我真的没有什么大出息,光接电话我都烦了。小龙跟我说,他一天平均要接四五十个电话。我可受不了。看看时间,快六点了,紫珊瑚还没有打电话过来,看来还要有一会儿,我问莎莎饿不饿,她说不饿,说想减肥,晚上不打算吃东西了。

  一会儿出去买两包牛奶就行了。

  见她这么说,我就把头一低,唆着她一粒软软的奶头迷糊起来。休息一会儿是一会儿吧,晚上不一定有什么事儿呢。

  (26)

  我埋首于一道深深的乳沟里迷糊着,我的头让下左右都是乳房,这让我感觉很惬意,很安全,尽管没有睡着,感觉却像在云端。

  一只肉呼呼软绵绵的手轻柔柔的摸着我的脸,摩挲了一阵,我听见一个幽幽的声音:“你会不会只是想跟我玩两天,把我玩腻了就消失?”

  我睁开眼,看见一双迷茫的没有焦点的眼睛,以及一张我并怎么熟悉的脸,这张脸带着些许稚气却又有些沧桑。

  我突然想不起来这张脸的主人的名字了,皱了几次眉毛也没想起来。我记得半个小时前我刚肏过她,然后在她奶子上眯了一小瞪儿。而我睁开眼之后却想不起来她的名字。也并不是有关于她的信息我都想不起来了,我记得,她是个桑拿台姐,被我忽悠的从良了。

  这种事儿这两年时有发生,最近这一段时期越来越频繁,我经常会一觉醒来想不起来躺在我身边的女人的名字,或者网名,或者假名。而这些名字在我插入她们身体前我确实是记得的,为什么拔出来就忘了?

  我是不喝酒的,我才不到27岁,我的记性也不错,我甚至能清楚的记得我上初中那会儿看的第一部港产三级片的女主角的名字,可以脱口而出,想都不用想。可我却忘记了半个小时前肏过的女人的名字,就像忘记了上顿饭吃了什么。

  好在两个人说话,不用称呼对方的名字,也可以顺利沟通。懒散地笑了笑之后,我说:“要是的话,你会怎么样?”

  被我忘记名字的这位,故作轻松的耸了下肩膀,说:“那,我只当是休息了两天,或者出了个大钟吧。然后换一家儿,要么就换个城市。”

  “很好,有这种心态很好。”我应付着,夸了她一句,马上伸手从床头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抽了一口。

  “小红?小霞?燕子?玲玲?菲菲?芳芳?”我一边抽烟一边想着那个被我遗忘了的名字,我觉得我有必要想起来,貌似这次我不可以拔屌无情。

  “只是我以后再也不会相信男人。”她把烟从我嘴里拿过来,抽了一口,并没有带多少语气说了一句。

  “怎么,骗过你的男人还不少?”我问。

  “没有,不过这种事儿我听的多了。”她笑得很值得玩味。

  “那你今天是为什么?你是相信我还是不相信我?”我把烟从她嘴里拿了下来,噙到自己嘴上。她的态度引起了我的兴趣,让我暂时停止想她的名字。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想歇一歇。”她缩下身子,把脸贴在我胸上,像猫一样蜷起来,“之前也有几个有钱的想包我,我都没答应。”

  “为啥?”我问。

  她说:“不为啥,就是不想,昨天你要是也说想包我,也就没今天这一出儿了。”

  “嗯,很好,别信男人,别信任何人,也别太信钱,不过也别太自信。”我突然发现,这个女孩儿并没有那么傻,她做这个决定跟我的那场忽悠关系不大,以后谁利用谁还不一定呢。

  “那信什么?”她抬起头,看着我问。

  “信春哥,得永生。”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因为我早就啥都不信,只信无所谓,所以只有调侃。

  “春哥?春哥是谁?”她听不懂我这个笑话,估计是别人用来上网娱乐的时间,她用来挨鸡巴挣钱。

  “还是换个话题吧。”我苦笑。

  “你不是医生吧。”她问。

  “为什么不是?”我问。

  “你身上没医院味儿。”她在我身上嗅了嗅,夸张的抽了抽鼻子。

  “忘了告诉你了,我就是个流氓。”我嘎嘎笑。

  她也笑了,低头把脸还贴在我胸膛上,说:“呵呵,妓女配流氓,乌鸦配色狼,挺般配。”

  “嗯,般配。”我继续笑。

  “你没结婚吧,我觉得你没有。”她平淡地说:“放心,我还没想嫁人,也没想缠你。”

  “结了,真的,我媳妇儿开了个发廊,我就是想把你挖过去。”我还是笑。

  这次她没接话,却张嘴咬我一口。我吓得赶紧往后缩,同时用手推她的头。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反应。也许是因为静湖?我又是苦笑。

  好在她只是大大地张嘴,轻轻咬下,并不疼,我没看也知道并没有留下压印儿。

  “嗯,我相信你结婚了,你老婆什么样?漂亮吗?”她用舌头舔舔刚才咬我的地方,接着问。

  “还行吧,我老婆跟你一样,这是也得用吸的来出来。”我又用手去扣她乳尖上已经缩回去的奶头儿。

  我突然记起来,我第一个真正的女朋友,不是初恋,是那个把我变成男人的女孩儿跟莎莎有同样的特征,都是乳头凹陷。想到这儿,我挠了挠头。这难道是我对这个炮姐怎么好的真正原因吗?这个问题值得心理学家分析作为一个课题。我不是心理学家,我想不清楚。

  这时该死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是我哥打来的,问我在哪儿,说都到了,就等我呢,让我赶紧过来,给我说了饭店的地址。就是昨天中午绿蔷薇请客那家儿。

  我穿好衣服,临走的时候对她说:“好好休息,别想那么多,等我电话。”

  她用力对我点点头,问:“晚上还来吗?”

  我想了想,说:“不一定,看看吧。”

  她说:“没事儿,来不来都行。”

  出门之前,我还是没有想起她的名字,这让我有点气恼于我的记忆力,我听说,人不能射得太多,射得多了会慢慢傻掉。或许我现在就是一个只会吃喝拉撒肏的二傻子,好像现在这种二傻子不少,我不必太过担心。

  可我忍不住问她:“嗯,对了,你叫什么?我是说真名。”

  她看看我,想了一下,说:“刘红丽,红色的红,美丽的丽,你还是叫莎莎吧,好记。”

  我笑笑,说:“刘红丽好记,莎莎不好记。容易混。”

  最后那三个字我没说出来。呵呵,如果我以后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把莎莎改成刘红丽,你能分得清吗?

  到了那家饭店,还真巧了,连包厢都跟上次一样,只是物是人非,除了我之外,人却是换了一拨。不过这次五朵金花除了被除名的老二之外,其它的都到齐了,连称病的老大红牡丹也来了。我终于见了老大红牡丹的活人,也见了穿衣服的老五蓝幽苔。

  红牡丹的体型跟她这个雍容典雅的网名并不相称,很瘦,很骨感,也很高,坐着比她旁边的紫珊瑚要高半头。长的并不出众,却有两点让人过目不忘。一是眼睛大,或许是因为她的脸太瘦的原因,她这双眼睛大得有点不近人情。

  还有一点就是她的嘴唇很薄,是目前我在现实里见过的女人中最薄的。我说过我喜欢女人的嘴唇薄,因为我喜欢这种嘴唇给我唆鸡巴。我有点纳闷儿,不明白她对那个喜欢玩sm的领导情人是哪来的那么多浓情?分个手还能气出病来?我对相学略有研究,说是嘴唇薄的女人都薄情寡性。只是今天她看起来确实有点憔悴,眼睛也没有多少神采,就算化了妆,也难掩疲惫之色。

  我只是对红牡丹瞄了几眼,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五朵金花最美丽的一朵花老五蓝幽苔的身上。说实话,蓝幽苔的确漂亮,比照片上更漂亮,昨天晚上我根本没有来得及看清楚,这次是看清楚了。

  给我的感觉就是,蓝幽苔绝对是一件艺术品,而且是那种不张扬的艺术品,外表完美,却不艳俗,气质忧郁,却不做作。很符合我心中的,像月亮一样的女孩儿的形象,我甚至想,就是因为有她在列,这五姐妹才会被别人称为五朵金花吧。

  由于她胸部以下都在餐桌之下,我看不见她那可以使我迅速勃起的腿和脚,又由于她长得太过清纯,加上我刚刚肏过莎莎,所以我的鸡巴再看见她以后依然能够保持淡定。

  我进包厢的时候,老大红牡丹只是瞥了我一眼,连笑都没对我笑一下,高傲的很,让我有些生气,心想,操你妈的,也就是给领导当母狗的货色,拽鸡巴什么?也是,我不高,不帅,更没有什么气派,估计在她眼里我只是个小屁孩儿,而且我也没钱没势。

  不过我很快就不生气了,因为她马上就会落在我手里,变成我的母狗。只是时间问题,和手段问题而已。

  凭的就是我手里的那些照片,要是我高兴,今天晚上就可以,只是我已经打定主意,不想用要挟的手段,那样太没水平,也没意思,而且我也不想玩一条病怏怏的母狗,sm可是个体力活儿,还是让她将养几天再说吧。

  还是紫珊瑚跟我关系好,很热情地招呼我入座,今天紫珊瑚穿得很漂亮,一件大v字领的连衣裙儿,露着白白的胸脯,深深的乳沟,虽然她长相略显平庸,却绝对是五朵花里身材最丰腴,奶子最诱人的一个,显然,她也知道自己这个优点。我虽然变成了二傻子,女人的这点小心思却瞒不过我的眼睛。

  老四黑牡丹有点不好意思的挤出一个笑容,朝我点了点头。坐在她旁边的蓝幽苔却正眼都没瞧我,低头侧脸,表情极其不自然。她越这样却越让我想起了今天凌晨四点的那香艳的惊鸿一瞥,我的鸡巴在裤裆里不由自主悸动了一下儿。

  “今天到的够齐的,咋都来了?老四的事儿说开了?”坐下之后我伸头用很小的声音问坐在我旁边的我哥。因为桌子很大,座位之间离的很开,所以我们说话别人听不见。

  我哥小声说:“没有,这顿饭其实是这几朵花儿,想看看老三找了个什么人儿,也就是我,老四的事儿,吃饭完去她家商量。”

  “噢,我明白了,闹了半天我是来当陪客的。”我笑笑。

  饭局开动,紫珊瑚一直有意无意的调节气氛,先是替双方介绍了一下儿,又是主动开开这个玩笑,开开那个玩笑,说些三不着两的笑话。只是她做的并不成功,气氛一直没有被调节起来,我因为有点乏了,也没有配合她。

  老大红牡丹问了我哥几句,也没有问家庭方面的,就是问了问我们俩开的到底是什么工作室,具体是干嘛的。我怕我哥说漏了,就抢着回了。红牡丹听完说了句:“噢,高科技啊,我是不大懂,那将来我们姐几个的电脑坏了可是有人修了。”然后就不再说话。

  蓝幽苔更是没有搭理我们哥俩,摆出一副(别理我,烦着呢)的脸。只是偶尔跟老四黑牡丹低声咬了几句耳朵,我也没听清楚说什么。都不喝酒,六个人连一瓶红酒都没有喝完,碰杯也是沾唇即止,杯里的酒都不见下。总之这顿饭吃的很闷,很乏味,也结束的很快。

  快散席的时候,红牡丹打了个电话,出饭店的时候,一个长的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开来一辆奥迪a6在门口等着她,她扭身对我们说她累了先走了,就坐上那男人的车走了。

  我小声问紫珊瑚:“那男人是谁,开a6?”

  紫珊瑚说:“那个是大姐现在的老公,给领导开车的,很老实。”

  我摇头笑笑,心说又是一头绿毛龟,不过看来是老实版的。

  蓝幽苔没有走,跟着我们去了黑牡丹的家。进门落座泡茶以后,黑牡丹忽然从包里掏出一个大红包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对我说:“昨天晚上三姐给我说了你查出来了的那个人的资料,你费心了,我知道你是真想帮我,真的很感谢你,嗯,这是小意思,没别的意思,你别嫌少。”

  我看看那个红包,从厚度看,足有一万。真是财运来了,果然排着队给我送钱,只是我感觉很不舒服。让我很不舒服的原因就是坐在黑牡丹旁边的蓝幽苔脸上的表情。这种表情我没法用语言描述,不过我一看就知道,这钱是蓝幽苔给黑牡丹的,她不想让黑牡丹欠我的人情。

  “呦,你还有钱呀?出手这么大方。”我没动那个红包,调侃说。

  紫珊瑚这时看了我一眼,没吭气,脸上的表情有点奇怪,像是她也觉得给我钱并不合适。

  黑牡丹结巴起来:“这个……嗯……那什么……我……”

  一直对我不屑一顾的蓝幽苔终于开了口,对我说:“噢,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知道你们也有自己的生意,管了四姐的事儿多少也会影响你们的收入,我还知道,现在办事儿都需要花钱的,你们对付那个骗子估计也会请别的朋友帮忙,这点钱就算是活动经费吧,要是真教训了那个骗子,又追回了钱,我们还有重谢的。这是你们应该得的,别客气,收下吧。”

  蓝幽苔的声音很清脆,也是普通话,相当好听,而且说起话来,不急不躁,有理有据,条理清楚,逻辑分明,还面面俱到,口齿也相当清楚,这么长的一番话,一个咯吭都没有打,就像播音员一样流畅。显示出她并非是一个花瓶女人,胸中也是相当有丘壑的。只是让我受不了的还是她的态度,冷冰冰的,拽了吧唧的。好像她是雇主,我只是打手。

  我冷冷一笑,说:“要是为了钱,我还真没这功夫,也没这兴趣帮这个忙。我管这个事儿是看老三,噢,三姐的面子,三姐已经答应过我,如果事儿成了,她会让我在她家蹭一辈子饭,替我洗一辈子衣服。哈,当然我也只是沾我朋友的光。”说到这儿我拍拍我哥的肩膀。

  然后,我收起笑容,盯着蓝幽苔的眼睛继续说:“钱我虽然没多少,但是也不缺,犯不上为这点儿钱给人当打手。你们给我这钱,让我感觉很不好,本来是件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事儿,让你们一下弄得这么俗气。”我又把脸扭向紫珊瑚,“看来人家正主儿没把我当朋友看,我还是多管闲事儿了。”

  紫珊瑚赶紧说:“你看你说的,老四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太麻烦你了,过意不去不是,我让你蹭饭,是我的,人家也想表示一下儿不是。”

  我点了一根烟,“表示一下,请我吃个饭,唱个歌什么的,都算表示,我都领情,也会很高兴,我这人就是好个朋友。不是我矫情,三姐,你觉得我是那么贪财的人吗?要说你们出这些钱也真不少,在道儿找点人,卸条大腿,挑个脚筋儿什么的,也足够了。我看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一说完,我站起来就要走。

  黑牡丹赶紧把我拦下来,说:“你误会了,真的,你误会了,三姐没少说你好话,说你够朋友,有能力,我就是有点过意不去,这钱真没别的意思,我……我……我这人不怎么会说话,这两天我也有点昏了头……有什么对不住,你别介意……”

  老五蓝幽苔看我的眼神以及脸上的表情也发生了变化。变的不多,只是略微显得有点意外罢了。

  我伸手打断了黑牡丹的话,把红包拿起来,用手掂着,“好,别说了,这钱我收了。”

  蓝幽苔嘴角马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不过。”我没等众人反应完毕,就探身把黑牡丹的手抓过来,接着把红包塞到她手里,然后也不松手,就那么拽着她的手,说:“现在我再把这钱送还给你,你这房子装了一半,这钱你拿着装修用吧,你要真想谢我,那在装修期间你得继续住三姐家,同时你还得担任我们哥俩的羽毛球教练以及陪练,我想跟你学打羽毛球,到时候咱们男女混双。你说行不行。”

  “呃……”黑牡丹没有想到我会来这么一手,有点吃惊,怀疑地看着我,然后扭头看了蓝幽苔一眼。

  我哥在旁边儿咳嗽了一声儿,他在提抗议。

  “怎么,这点要求也不行呀。”我没理会我哥的抗议,只是看着蓝幽苔笑得很得意。

  蓝幽苔却没看我,只是盯着我跟黑牡丹握在一起的手不放。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