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当然可以了。”黑牡丹不好意思把手抽回来。
我趁机轻轻挠了她手心儿一下儿,又说:“光当教练可不行,我不想沾别人的光,我的衣服不想让三姐给我洗,我想让你帮我洗。”
黑牡丹眉头一皱,看我的眼神带着诧异。蓝幽苔眼里幽光一闪,咬了一下嘴角儿,张嘴欲说。
我没等她开口,就看着黑牡丹说:“别误会,就是洗洗衣服,没别的,我的衣服也不多,换的也不勤,工作量不大,你只要给我洗到我找到下一个心甘情愿给我洗衣服的人的时候就行了。”
“好,我答应你。不就洗衣服嘛。”黑牡丹毅然点头,却伸手拉住蓝幽苔的手,还用的是十指紧扣式。
紫珊瑚开了口:“好了,快说说,具体怎么办吧,其它的都好说了。不能便宜那个死骗子。”
“怎么办,我心里有数,我今天就是想问问,你们是什么意思。”我用手指着黑牡丹,装腔作势地说:“你是想完全交给我们办呢?还是想当面手刃仇人,给他一顿天马流星拳,把他打成猪头?”
“我……我当然想!”黑牡丹激动起来,放开蓝幽苔的手,把两手紧紧握在胸前,眼里的火苗蹭蹭的。
紫珊瑚迟疑地说:“那……可以吗?不会出啥事儿吧?”
我胸有成竹地说:“放心,啥事儿都没有,咱是受害人,只要不把他打成残废,他就不敢怎么样,怎么,你还怕她来咱家报复咱不成?”
经过这两天的琢磨,我心里对惩骗计划越来越有数儿,既然这骗子真是个老师,就证明他不是职业骗子,也不可能在道儿上混,应该很容易对付。
“那倒不怕,我也想给这个贱男人两嘴巴,气死我了。”紫珊瑚恨恨地说。
“有机会,有机会,你想灌辣椒水都成。”我笑。
“那……那到底咋办呀?”紫珊瑚问。
我站起身来:“山人自有妙计,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吧,今天星期四,明天就是周末,星期六行动,你们谁想去凑热闹的,尽早请假。好了,我走了,还有事儿要准备。”然后我对我哥说:“你跟老三打车回吧,我还要办点事儿,不送你们了。”
说完,我就走了,看都没看蓝幽苔一眼。我想她心里一定会把我恨的咬牙切齿吧。
嘿嘿,一个骗钱的骗子走了,一个骗色的骗子又来了,天下武功,我只会一招,就是横刀夺爱。给男人带绿帽的事儿我干多了,挖女人墙角拆同性恋的墙我还是第一次干,有点意思。
从黑牡丹家出来,我去了绿蔷薇的家。生活区很大,这两家离的不近,走路也要五六分钟。我直接把车开到她家楼下,给绿毛龟打了个电话,让他出来。
很快,绿毛龟就下来了,打扮得很人模狗样,这么热的天儿,还穿着衬衣长裤皮鞋,甚至打了领带。他手里还掂了一个体积不小的黑色手包,鼓鼓囊囊的,很有内容的样子。
上车以后,他先提议找个地方喝两杯,说有点事儿跟我商量。我没功夫跟他耗,就说一会儿还有事儿,让他有事儿直接说,在车里就行了。
这头绿毛龟找我有三件事儿,第一就是给我钱,不过少了一万多,三万八变成了两万六千八,他说绿蔷薇跟他大吵了一架,他想一个人参加俱乐部。虽然这是在我意料之中的,可是我可不愿意轻易放过这头绿油油的非常好宰的肥猪,不能眼睁睁的说少一万就少一万,我是君子我爱财。
我借口说俱乐部玩的就是交换,都是一对一对的,不允许一个人参加。他很着急,求我通融,让我帮他找个搭档,说钱没问题,又从他那个很有内容的手包里取出一沓票子塞给我。我这才接了钱,表示可以给他介绍一个女人跟他算成一对儿。
第二件事儿就是这家伙想把平时跟他一起玩的不错的几个朋友也拉进来,然后把价码抬高点儿,每对儿多收两万。我拿大头一万五,他拿小头五千。说是拉来五六对不成问题。
我说他怎么这么大方,三四万说出手就出手,眼皮都不眨一下,原来心里早就打着小算盘呢。当然,这也是在我意料之中,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一点也不需要我给他敲敲边鼓,我还真小瞧这只绿毛龟了,说不定他还把我当成利用对象了呢。
我装作犹豫了一会儿,就说这事儿可以,但是人不能随便拉,要确保不能出事儿,而且每拉一对儿,都得进行严格审核。并且我还表示,他拉来的人钱都让他收,也别一万五,五千了,对半分,一人一万。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嘛。他感动极了,一脸谄媚的夸我够意思。
第三件事儿就是他想要张美丽的电话号码,想单请一回张老师,这货迷上女艺术家了。我没答应,张美丽我还没有调教好,怕两人一见面给说穿帮了,就说张老师今天晚上有演出,人在外地,过两天再说吧。绿毛龟有点遗憾,我安抚他说张老师说了,对你印象很好,愿意跟你做朋友。他这才转忧为喜。
最后绿毛龟竟然不肯走问我一会儿还有啥事儿没,又拽我去喝酒,我说我还要跟赵筱菊说一下她儿子上一中的事儿。他听完对我淫笑着挤了挤眼,说:“老弟,你是不是看上菊子这个小寡妇了?”
我笑笑没接话,只是摇了摇头,就拔车钥匙准备下车,示意他赶紧滚蛋,爱干嘛干嘛去。
绿毛龟却不肯走,舔着脸对我说:“不瞒你说呀,老弟,老哥我也早就瞄上这朵花儿了,就是不行啊,人家紧了很,我根本没戏。你知道不知道,她家小海还不满一岁,她老公就死了,守寡这么多年,没跟任何一个男人有过啥暧昧,相中她的人多了,追求的人也多了,就是人家根本不搭理,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她家跟我家一直是邻居,她跟我老婆也是一个车间的。跟你这么说吧,赵筱菊是全厂公认的贞洁烈女。典型的软硬不吃,针扎不进。”
最后,绿毛龟还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她家那个门,这么多年,连只公猫都没进去过。”
我听得直皱眉头,摇头笑笑,说:“这我也看得出来。我也没想怎么样,就是看着人家孤儿寡母的,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绿毛龟这次表现出难得的真诚,说:“也是,帮帮吧,确实挺可怜的。”然后又提醒我说:“对了,她一般是不在家里见客的。我闺女跟她家小海关系那么好,她连我闺女都不怎么欢迎……”
“是吗?”我没想到赵筱菊这么严谨,门户防御的这么森严。
绿毛龟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说:“不过,你去也说不定,好了,祝你好运,我走了,我去找那几个伙计说说入会的事儿。”说完,他就下车走了。
站在赵筱菊的家门口,我竟然有一些紧张,这种感觉可是很久都没有过了,就好像我不是站在一个熟女寡妇的家门口,而是很多年前我一个人守在公园门口等我心仪的那个女孩儿来赴约。
刚才绿毛龟说她家连公猫都没进去过一只,可是我还想试试,毕竟我是帮她家办事儿的,不可能连我也吃闭门羹吧。望着这扇紧闭的防盗门,我对自己说,就算这是个处女屁眼,我也要用鸡巴把它捅开喽。
我喘匀了气,调整好情绪,还整理了一下衣服,抬手摁门铃,然后对着门上的猫眼尽量微笑,像只没安好心的黄鼠狼一样微笑。
我听见轻微的脚步声临近,然后停顿了几秒钟,应该是来开门的人隔着猫眼在窥视我,接着一阵迟疑的门锁声响,门犹犹豫豫的被拉开。穿着一套雅白色两截式家居服的赵筱菊献身了。她脸上带着笑容有点勉强也有点紧张,一点也没有让我进门的意思。
“您来了,真是太不好意思,我正好在打扫卫生,家里实在太乱了。”她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对我说,然后扭头朝里面喊:“小海,别看书了,来客人了,你童叔叔来了,快点,你先领叔叔去门口的冷饮店喝点冷饮……”
我也没有例外,跟公猫一样都是这个女人的防御对象,虽然是已经有心理准备,可是闭门羹确实是不好吃,觉得心头有点失落,妈的,你这女人知道不知道老子今天下午为了给你办事儿差点把自己给卖了。
他妈的,老子今天非要胡马度阴山,我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我表面一点不露声色,摆摆手说:“不用,不用麻烦了,我来就是来给你说说小海上一中的事儿,也就几句话,要不我站在这儿说?”
我把最后这句话咬的比较重,还朝前迈了一小步。
赵筱菊脸色更为难,很缓慢的欠了欠身,嗫喏着说:“那个……您要是不嫌家里乱……噢……您请进……”
他儿子小海出现在她身后,看见是我,那张只能用俊俏来形容的小白脸儿马上就红了,低着头不敢看我,也不吭气。
我见有隙可乘,赶紧又迈前一步,伸手摸了摸小海的头,说:“在用功呢小海,不错嘛,这两天补课补的如何?听得懂吗?”
小海往屋里退着,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嗯,还行,我妈让我复习呢。”
我顺势跟着他就走进了赵筱菊的堡垒,哪里在打扫卫生呀,那叫一个干净,干净的我进门以后都不敢朝里面走了,就怕我的鞋踩脏了地板。除了干净之外,我还觉得很温馨。
对,是温馨。赵筱菊的家装修的并不高档,家具家电也是样式老旧。除了窗明几净之外并没有任何值得称道的地方。
只是由于我是工人阶级家庭出身的孩子,从小到大没住过什么好地方,静湖家那套装修的简约时尚像广告片里的房子,让我觉得有点不自在,就像吃惯了红烧肉突然让你吃牛排一样,需要习惯的过程。赵筱菊的家却非常对我的胃口,跟我老妈收拾出来的家一样,让我很放松,感觉很亲切,所以是觉得温馨。
看来她家真的是很少有人来访,玄关处连给客人准备的拖鞋都没有。而这对母子似乎也忘记了待客之道,都茫然的不知所措地站着,为了打破尴尬,我笑笑说:“不用换鞋吗?”
“噢,不用,您请坐,请坐,真不好意思,小海,快去,给你叔叔倒茶。”也就在一瞬间,赵筱菊马上恢复了镇定和从容,变得大方起来。
我忙道:“不用,我就坐一下,事儿说完了就走,不渴,刚吃过饭。去吧,小海,你去学你的,我跟你妈说点事儿。”
小海嗯了一声就进屋了。赵筱菊对我浅浅的笑了一下,示意我先坐一下,就走进厨房,一会儿,她手里还托着一个玻璃盘子出来了,盘子里盛着洗好的切成小块的菠萝,上面还插着牙签。他把盘子放在茶几上,对我说:“童……噢……小海他叔,你吃……”
晶莹透明的玻璃盏,金黄水润的菠萝块儿,凑在一起很养眼。可是,还是没有她那双手吸引我的目光,手指修长,手掌纤细,柔弱无骨,真白,白的透明,皮肤下的血管和筋脉隐约可见。不知道一个三十七八的女人如何能把手保养的这么好。
我不大好意思盯着她的脸看,可是,光这一双手,就让我有点痴了。我当时心里忽然生出一种矛盾的情绪,心想如果这双手给我撸了鸡巴,我用精液给这双手当了润手霜,那这双手还能保持这份美丽吗?
还好,这双手很快抽了回去,我的意淫也随之消失,避免了我的失态,但是我还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吐沫,然后才说:“不客气,赵姐,今天我来呢,是想跟你说说小海进一中的事儿……”
“真是麻烦您了,还让您亲自跑一趟,谢谢你……”赵筱菊没等我说完就对连声表示感谢。
她对我投来的目光很真诚,充满感激。
本来我是想这么说的:“事儿有点不顺利,因为小海的成绩实在有点低,比薇薇的成绩还低,人家不太想要,怕拖后腿,影响班级平均成绩,你是知道的,平均成绩是直接跟老师的考核呀奖金上面的挂钩的。”
我想这么说的目的,只是想让事情波折一点儿,让她觉得欠我的人情多一点儿,那样我就会更有机会。
可是,在这种目光下,我却狠不下心来去耍阴谋诡计,准备好的说辞临出口还是改了口:“嗯,本来因为小海分儿有点不理想,人家一中不想接收,不过我找了找人,又托了一点关系,事儿总是办成了,明天就可以办入学手续。”
算了,也别波折了,能让眼前这个苦命的小寡妇惊喜一下,也算是我积德了吧,谁让我是个心软的男人呢。我叹息,因为我太贱。
果然,赵筱菊笑很开心,脸上绽放出真实的不带一点客套的笑容。真是春风再美也比不上她的笑。当然这肉麻恶俗的评价是对于我这个熟女爱好者来说的,你爱信不信。
“真的呀,那太好了,真是谢谢您,太感谢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我一定好好督促小海的学习,绝对不让他给您丢脸,拖班上的后腿。噢,对了,你看我这脑子,你坐,等我一下。”她说完,站起来走进一个卧室。
等她转身的时候,我才敢放肆的去看她裙子下面露出的小腿。很可惜,她的裙子实在是太保守,她走得也很急,我根本没有看清楚,只是觉得很白,苍白,她脚后跟上的红晕都很浅。
没一会儿,她手里还拿着一个红纸包从卧室出来,然后有在我对面坐下,接着将红纸包放在茶几上用双手按着推在我面前,“他叔,这点小意思,一定要收下。真是辛苦您了。”
我赶紧挡回去,连声推辞:“赵姐,你这是干嘛,赶快收起来,要不我不高兴了,既然你说我是小海他叔,就是把我当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要还来这一套,那不是太见外了吗?”
我终于接触到了那双手,冰凉,可能是我的错觉,可能是她给我印象太过冰冷,反正我觉得这双手我以触上,就觉得凉意沁人,举个不恰当的例子,这双手就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一样。
而赵筱菊的反应也很强烈,好像我的手是烧红的烙铁,她刚一接触,就马上把手抽回去,而这短暂触碰所交换的热量递也瞬间传递到她的脸上,她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看我,低声说:“那……那……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了,这让我怎么过意得去呀。”
唉,就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胜过莲花无限的娇羞,我是个流氓,不会酸文假醋,只好拾人牙慧,这位诗人估计也是面对这样的女人,这样的情景才写出这句诗的吧。我叹息,赵筱菊并不是出奇的美人,但是这份羞涩却让我叹息。就凭这份苍白里透出的一抹羞红,我就觉得值了,那口少妇大曲没白喝,今天下午的惊心动魄没有白受。
既然你说了,过意不去,我就再让你过意不去吧,我又没出息的吞了一口吐沫,说:“不用,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对了,昨天你给我那一万块钱,我也没用来请客,给小海将来的班主任封红包了,嗯,还有……”
我压低声音继续说:“本来建校费是五万,选班费是一万,我给你找人说了说,建校费你拿四万就行了,选班费也不用拿了。对了,这个事儿你别跟薇薇她妈说,给她办的时候,我没用这个关系……”
赵筱菊呀赵筱菊,老子可是给你下血本了,里外里让你少拿了小三万,你该拿什么奉献给我?
“那……那真是太感谢您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赵筱菊的眼睛开始湿润,睫毛也梨花带雨。冰块开始融化。
“没什么,小事情,可怜天下父母心呀。”我他妈的开始后悔了,后悔胡马度阴山了,干嘛非要进她家呀,要是刚才我听了她的话,去找个茶社包间儿,或者就在车里,这会儿我就顺势摸住她的手,甚至可以搂搂她的肩膀,可是现在我也只能说这些无关疼痒的话。真是失策呀。
“好,那就这样了,我走了,明天下午我给你打电话,我领你和小海去学校办入学手续。”既然失策了,索性干脆点,反正再呆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我站起身准备告辞。
“真是不好意思,没招待好你,明天,明天我请你吃饭,好好谢谢你。”赵筱菊没有留我,她朝小海的那间卧室喊:“小海,快出来,你童叔叔要走了,快出来送送。”
小海出来以后,赵筱菊对他说:“快,谢谢童叔叔,你叔把你活动到一中去了。”
“谢谢叔叔。”小海朝我微微鞠了一躬,表现出很好的家教。
“对了,不要叫叔叔,还是叫舅舅吧。”我拍着小海的肩膀,眼睛却看着赵筱菊。
叔叔跟舅舅,关系可不一样。
赵筱菊脸又一红,“好,就叫舅舅。小海,快叫舅舅。”
小海好像根本不明白叔叔跟舅舅这两种相似的称呼之间存在着什么暧昧,他疑惑的叫我一声:“舅舅。”
我心满意足的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你以后要好好努力,将来要好好孝敬你妈呀。”
小海表情极其不自然的偷偷看了我一眼。我没管他,对着赵筱菊说:“姐,我走了。”
这个姐字我叫得很重,很亲切,很真诚。我想从今天晚上开始,我这个弟弟应该像一个石块投在了赵筱菊的心湖里,就算不会山呼海啸,也肯定会荡起阵阵涟漪。而且我不会让涟漪平静,我会一颗一颗的投下去,而且石头也一颗比一颗大,直到把心湖填满。
我有耐心,我是精卫,我要填海。
去他妈的贱母狗红牡丹,去他妈的同性恋蓝幽苔,你们加起来还够我这朵小菊花的一根小指头。
(27)
从赵筱菊家出来到我回到车的这一小段儿路程里,我的心情是愉悦的,是踌躇满志的,我甚至哼起了《南泥湾》我的脸红扑扑的如少女怀春,我的心怦怦的如小鹿在怀,这种情绪和表现让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害臊,也觉得诧异。
可是,等我想发动汽车时却立即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为难的原因就是我决定不了今天晚上该去哪下榻。
摆在我面前的有三个选择,第一就是回我的老巢,今天朕就御书房了,不翻牌子了,朕要养精蓄锐。
第二就是去离得不远的宾馆,有一个为我从良的桑拿女技师在那殷切的等着我,如果我去了,她一定会很开心很感动,会用她精纯的功夫伺候我,不会让我费一点儿劲儿。
第三就是去镜湖的那套让我觉得有点拘束的漂亮房子。如果我去了,她肯定会兑现她对我许下的承诺,就是用嘴让我舒服,我则免不了还要让我的嘴和鸡巴受受累。
第一个选择我恨快就否决了,我下午吃了半片蓝色小药丸儿,虽然吃药以后我肏了两个女人,射了一次,有一次射不出来,可是凭我对这种药的服用经验来看,药效肯定还有剩余。大家都知道,药效像青春一样,过期作废,不用作废,不可能像存在银行里的钱一样,老了可以取出来花。我已经对不起我的肾我的肝了,总得对得起我的鸡巴。
那就剩下两个选择了,是去肏从良技师还是去肏良家老师。这两个女人都没有很明确的向我表示希望我去下榻的意愿。莎莎说了,我去不去都行,镜湖甚至连问都没问,她俩都是跟我分开以后连个短信都没有给我发。
但是我知道,一点也不自作多情的知道,她俩都希望我今天晚上侍寝或者被侍寝,之所以不明说,其实就是在装逼。我发现女人的心机跟教育程度以及所从事的职业并没有多大关系。
我是个还算聪明的人,也只是为难了一小会儿,就下了决定,先去安抚从良技师然后再去侍寝良家老师,这样一来皆大欢喜,就是自己受点累而已。
我发动汽车,只是刚开出小区的大门,我就踩了刹车。不对,利用这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我意识到了刚才那个决定并非真的皆大欢喜。
原因也有三,第一就是对于莎莎我并不熟悉,不知道这个女孩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要是对她太宠了,怕把她给宠坏了,以后不好驾驭。如今的女人都有点贱毛病,你对对她好,她就越不拿你当回事儿。而且她会怀疑我并没有结婚,或者我的婚姻名存实亡,她要对我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怎么办?
第二就是静湖,她一个短信一个电话都没有,显然又是在跟我玩心理战,我如果今天去了,就等于不战而降,她会觉得我被她的糖衣炮弹打晕了,被她收服了,被她掌握了。我知道女人还是对自己不能驾驭的男人有兴趣,我可不能甘拜下风。
第三就是我自己的问题,我现在可是运交华盖,女人多的分身乏术,我不可能在一个女人身上倾注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得让她们学会并且习惯没有我的日子里,也会好好照顾自己。
总之,不能去。今天晚上这两个最需要我去陪寝的女人我都不能去。不过又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那样也说不过去,显得我薄情寡性了。我有想了想,决定分别给她们打个电话。
先打给莎莎。打了好几声才接,她已经睡下了,迷迷糊糊地问我是不是忙完了,来不来?我问她吃晚饭了没,她说吃过了,喝了两包牛奶,看了会儿电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我说不过去了,让她好好休息,明天带她去找房子。
然后又打给静湖。她很快就接了,声音听起来很清醒也很理智。我问:“老婆,睡了吗?”
静湖说:“没有,正在备课呢。”
我说:“想我了吗?”
静湖说:“你说呢?”
我说:“在等我吗?”
静湖说:“等能等来吗?”
我说:“你等,我就去,你不等,我去不是打扰你吗?”
静湖说:“钥匙已经给了你,你来去自由。”
我说:“我上一次不是跟你说了吗?我租了几台服务器,准备做几个大点的网站,这两天正忙,你知道我是夜猫子,喜欢晚上干活儿,你家那电脑有很多程序需要重新安装……”
静湖说:“没关系的,你忙你的,我真没事儿,你要注意身体,好了,你忙吧。”
到底是知识型成熟妇女,知道什么时候该耍小性子,什么时候该通情达理。打完这两个电话,我又开始想到底要去哪个女人身上消耗我体内残余的药效呢?
张美丽吧,这骚屄以后要派大用场,得抓紧培训和调教,而且我从中午那一炮儿体会到,她那个屁眼是在够紧,值得钻研和开发。嘿嘿,今天晚上我要让张美丽用屁眼给我唱苏三离了洪洞县。想到这儿,我裤裆里的鸡巴猛得抬了抬头,向我表示我的决定是英明神武的。打定主意,我就开车朝市里进发。
可是刚起步没有两分钟,我又停下了,觉得还是不妥,原因也有三。
第一,我明天还要领赵筱菊去一中办手续,为了讨好和感动这个小寡妇,我要是开车来接她岂不是更好?那么我今天下榻莎莎住的那个宾馆,明天上午就可以直接来接赵筱菊,省的来回折腾,生活区到市区要三十多分钟车程,我是在懒得轧路。真是每天的交通纷扰着我所有的梦,幸亏是小城市,要是大城市的话,对于我这种肏屄都嫌洗鸡巴麻烦的人来说肯定会要了命。
第二,就是也不能对莎莎太冷淡了,现在的女孩儿都精着呢,如果她在我这里得不到她想要的温暖,那么她肯定会直接拍屁股走人呢,说不定明天一早就会消失,我可刚在她身上贴了快三千块,只肏了她一次而已,要是她真走了,那也太得不偿失了。我成冤大头了。
第三,对于静湖也有同样的问题。这女人心海底针,不好琢磨呀。特别是静湖这样又理智又智慧又成熟的女人,更是不能掉以轻心,得小心伺候才是。我有什么呀,不就是有根鸡巴而已吗?这样的人还不是一抓一大把。如果静湖把脸一翻,说名额没了,那岂不是鸡飞蛋打,小寡妇我就挨不上边儿了?这问题的关键的关键还在静湖手里攥着呢。
真是为难呀,什么东西多了都不是好事儿,特别是女人多了,不光费精,还费心。小龙给我讲过他两个朋友的故事,还拿这两个人的事儿与我共勉。
其中一个不谈恋爱,不处情人,只嫖娼,一个星期最少四次,都是几十块的炮姐,常年横扫我们这儿大小发廊,博得身前生后名,人称无敌小钢炮儿,开发廊的老板娘都免费肏了不知几个了。可人家纵横江湖多年却一点不见憔悴,到现在仍龙精虎猛,越战越勇,吃嘛嘛儿香,身体倍儿棒。
另一个,向来以不花钱肏良家为荣,情人无数,号称在我们这片打遍天下无敌手,人在高处不胜寒。有次我跟他喝酒,顺便交流经验,我惊异的发现,我肏过的,他大部分都肏过,而且花的代价比我少,用的时间也比我少。他肏过的,也包括有几个从我这里漏网,或者说我没能顺利拿下的。
的确是高手高高手,不服气不行。只是,这位仁兄,现在已经殚精竭虑得吐痰带血丝儿,走路扶墙根儿了,吃蓝色小药丸也硬不起来了,情人还是不少,小弟弟却只能对着小妹妹垂泪经年了。
小龙因此下了这样一个结论,肏屄并不伤身,玩女人才伤身。小龙不怎么嫖娼,但是玩女人从来不愿意多动心思。他这句话是专门用来告诫我的。
管他呢,伤身就伤身吧,我没打算活成老不死,宁可暴富十日,不可穷活百年,况且我的偶像就是西门庆,我觉得精尽人亡死在女人肚皮上,比垂垂老矣,疾病缠身,死在医院病床上要好的多。
罢了,我最后一次下了决定,晚上先去侍寝良家老师,然后早点起来,早上安抚从良技师,接着再勾引菊花寡妇。这样一来顺路顺道,皆大欢喜。就是累点儿。
累就累吧。我的青春只剩一截大尾巴,我可要牢牢抓住,趁着这场桃花运,能抓住多少就多少。青春其实就是一片儿蓝色小药丸儿,我已经消耗掉了一大半儿,还剩一半儿,实在是要好好利用,不能浪费。
快到市区的时候,李维给我打电话,问老巢有人没,他在那里正法兰丝巾。让我和我哥给他腾腾地方,他一会儿就拉人去,现在在ktv呢。他说兰丝巾说什么也不跟他去开房间,说要干可以,必须去他家里做。想来是考察一下他是否真的是单身还有经济情况。还说,他今天晚上光请客就花了快三百,不想只扣扣揉揉就算了,非要肏不可。
我心说,这兰丝巾许身给我这个冒牌的有个省委秘书哥哥的公务员以后,价码还真是提高了,不轻易岔腿了,不见兔子不撒鹰了。我对李维说,去我那肏可以,但是你得用手机录下来,让我欣赏欣赏。李维说,光录声儿行不行?录影儿有难度,不好藏,怕发现喽。我知道这家伙谨慎,怕出事儿丢了饭碗。就说,光录声儿可以,但是一定要录清楚喽,要不是可没有下一次,我马上换锁!
我给我们家老大打电话,想问他在哪儿?我知道紫珊瑚今天月经还没干净,怕老大不想难受,呆在老巢看电影。谁知道电话一接通,老大没在紫珊瑚家也没在老巢,现在正跟老骚娘们张姐茶馆打呢。原来老大把紫珊瑚送到家之后,姓张的又招呼我哥去打麻将,我哥心想反正晚上也是闲着,不如去搞点外快创点收。生活真是好了,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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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作品:小城骚事儿(平常性事流水薄——国企里的五朵金花)更新至27章|作者:无梦襄王(freeek99)|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9:53:38|下载:小城骚事儿(平常性事流水薄——国企里的五朵金花)更新至27章TXT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