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种,电影是瞎演的,小说是胡编的,只有发生在自己身边的才会真的有所感触,只有石头真砸在脚面上才会觉得真疼。
我把李霞为自己设计好的养老方案告诉张美丽,让她不必那么担心。她说李霞是个傻逼,男人老了鸡巴不管用了,根本不会再为女人花钱了。张美丽问我给自己攒了多少钱了,我说我不攒钱,等我老了,找个会攒钱的老女人结婚,就是鸡巴不管用了,我还能用嘴让女人开心,我不光舌头好,口才也好。她叹了口气说,女人注定就是让男人骗的,当初我不该离婚的。
静湖的家在临近市郊的一个高档小区,我在进她家门之前,整理了下仪容,顺便活动了一下腮帮子和舌头,我知道一会儿吃完了饭免不了又要舔盘子,也有很大的可能性是先舔盘子后吃饭。也只有把她伺候舒服了,我才好开口说赵筱菊的事儿。
我以为防盗门是虚掩着的,里面的门也是一推就开。可是事实不是这样的,我敲了半天门,系着围裙拿着一个汤勺的静湖才来给我开门。从这就可以看得出来,静湖偷情的经验不多,最起码往家里领人的经验不多。
记得我刚出道儿的时候,第一次去女人家里“办事儿”。那娘们只肯用电话遥控我进她的家门,说什么也不肯出来接我,关键是她家是那种老居民区,还很大。连他妈的楼号都没有醒目的标志,让我绕了半天才找到那扇虚掩着的,留着一道缝儿的门。后来“上门”的经验多了,我发现偷情的女人基本上都是这么做的,虚掩留缝儿,一推就开,为的就是进门迅速不让邻居发现,或者听到动静。
我总算见到了家装版的静湖,今天在她那条可爱的干净的粉色围裙之下,竟然是一条黑色的真丝吊带睡裙,让我非常的不适应。虽然我早就见过她一丝不挂的样子,可是她只要是穿衣服的时候,都是整整齐齐一丝不苟,衣服的遮盖率都在百分之八十以上,款式都非常严肃。
我个人很喜欢看女人穿家居服或者睡裙,真丝吊带或者露着大腿的大t恤更好,特别是再加一条围裙。我觉得这时候的女人更真实,更容易接近,也更能刺激我的性欲。对女人穿制服,特别是套装并我不感兴趣,可能是我从来没有过正式工作的缘故吧,看见打扮的像白领的女人我有一点点自卑。
试想一下,一个风韵丰满的女人,白白的,肉肉的,穿着质地柔软的吊带睡裙或者一件大t恤,脸上没有化妆,只是洗得干干净净的,抹上乳霜,脸上亮亮的,身上香香的,刚洗过的头发自然的垂下来,白萝卜的胳膊,红萝卜的腿儿,肉感的脚丫不穿丝袜,踢一双透明的拖鞋,露着的脚趾头上涂着晶亮鲜艳的指甲油。
最最关键的这个女人还不是你老婆,也不用你给她家用。这样的女人给你端上一杯热茶,你喝的时候,她在你面前晃悠,背对着你,弯腰去整理茶几,或者坐在你对面把脚丫放在茶几上去剪脚趾甲。你会不会硬?
现在的静湖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她弯腰给我拿拖鞋的时候,我硬了,我相信我就是没吃那半片也会硬的。不过,幸亏我吃了半片儿,看这架势今天中午真的不是吃饭这么简单。
换好拖鞋我准备给她来个熊抱,她推开我,说:“别,汤马上好了,快去洗洗手,来帮忙端菜。”
去厨房洗手的时候,我顺便参观了一下静湖的家。首先给我的印象就是太干净了,太整齐了,都不像是人住的。静湖有点小洁癖我是知道的,这可以理解。
可是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这套房子的装修风格以及摆设,根本不像是一个三口之家,更像是一个女人的单身公寓,一件关于男人以及小孩儿的东西都没有。
墙上也没有应该看见的结婚照或者小孩儿照片之类的,也没有俗气的女主人的艺术照,倒是有几幅我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做成的手工画。当然装修风格简约时尚,家具高档,家电一应俱全我就不说了。当然出于习惯,侦察完的地形之后我还在客厅里快速的设计好了几个“战场”。
静湖这种的岁数的女人在床上肏的多了,都腻味了,要是有个男人能抱着她在卧室以外床以外的地方抵死缠绵,一定会又羞又喜,记一辈子的。我不相信他老公有这个情调,只是她有点丰满,我担心转移战场的时候我抱不动她,比如从沙发移向茶几,从茶几移向窗台。
我是个恶俗的人,我的脑袋跟我的电脑硬盘一样,里面大部分存的都是毛片儿,我理论和实践经验都十分丰富。
静湖还真做了好几样小菜,看起来,闻起来都不错,有虾有鱼有汤,连青菜都是一条一条的码好盛在盘子里,像电视里的食用油广告一样,这让我有点受宠若惊,同时又有点担惊受怕。
吃饭的时候我每吃一道菜都像电视里的美食节目一样,言不由衷的用各种听起来不像是人话的恭维话夸奖静湖的手艺。其实她做的菜并不对我胃口,都太淡了。我就喜欢吃仨菜,就是我妈做的红烧肉和西红柿炒鸡蛋以及醋溜白菜。我要是真想结婚了,一定会让那女的先去跟我妈学会做这三道菜,还必须做的味道一样。
“好了,快吃吧。”静湖并不为我的夸奖所动,她并不怎么动筷子,只是很平静的面带微笑看着我假装出来的狼吞虎咽。
等我回了一碗儿饭的时候,她撂出一句话,把我吓了一跳筷子都差点掉了,她淡淡地说:“你是第一个进到这所房子里的男人,我儿子都没来过。”
“这不是你家?这是你的二房?”我以为静湖是那种只有在大城市才会有的那种有二房的小资女人。这种女人会卖一套只属于自己的房子,说是用来休憩心灵,其实都大多数用来会情人。
难道她想给我来个金屋藏娇?铜雀深宫锁小童?
静湖说:“是我家,我自己的家,一个人的家,不是什么二房。”
“嗯?”我诧异。
静湖接着说:“三年前我离婚了,只是没有知道。他家和我家的老人都不知道,同事也不知道,我儿子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父母都忙,只有在周末才去奶奶家看他。”她顿了顿,继续说:“当然,我以前也不想让你知道。”
“三……三年前?”我结巴起来,我突然想到我跟静湖就是在三年前才上的床,难道……
“对,三年前。”静湖对我意味深长却又平静异常地笑了笑,点了点头,她看出来我在想什么。
不是吧,看来这次真的不是吃饭这么简单,也不是吃完饭舔舔盘子肏肏屄那么简单,要出事儿,出大事儿。宴无好宴,古人诚不欺我。
“吃饭,别怕,呵呵。”静湖拿起筷子给我夹了一条青菜,然后就不再说什么,还是那么平静的看着我笑。
“那——咱啥时候去领结婚证?”我没有慌乱,迎着她的目光,只停顿了三秒钟,就问出了这个问题。我说过我情商不低,最好的防守是进攻。
“我下午请了假。”静湖是教语文的,情商也不低,而且深知中国话应该怎么说。
“我不用请假,我也带了身份证,也知道我们家户口本在哪放,很容易偷出来。”我表面轻松,心里叫苦。
“你玩够了没有?”她脸上仍然波澜不惊。
“我说够了,你信吗?”我也装着风轻云淡。
“你自己信吗?”她反问,又给我夹了一条青菜,她一定把我当实验室的兔子了,表面是喂我,其实是在解剖我。
“你信就是好了,女人的直觉不是最好的也是最准的测谎仪吗?”我努力的在她伸过来的解剖刀前左挡又躲。
“呵呵。”她笑了,笑得很妩媚,“说真的,我挺喜欢你的,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我想我要是老了,有你陪在我身边说说话,应该是件不错的事儿。当初我就是被你……”
舌头呀舌头,成也萧何败萧何,我心里懊恼,表面却还要配合她:“是呀,那时候咱们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高山流水,伯牙子期,阳春白雪,下里巴人。”
“行了,快吃吧,我等着刷碗呢。”她说完,又停了,把我晾在高台上,她在旁边笑。
我低头扒饭,以不变应万变吧。说实话,以静湖的条件,就算她离过婚,比我还大几岁,对于我这种底层瘪三来说,还是不失为很好选择。可以让我一劳永逸,堂而皇之,理直气壮的吃软饭。只是就是像是冬天里的第一场雪,来的未免太早了一些。养老计划提前了,提的太前了。
吃完饭,静湖让我移步到沙发上,还给打开电视,拿过烟灰缸,然后收拾碗筷去厨房洗碗了。她一走,我用最快的速度消灭了一根烟,第一口就抽了半根。
一会儿,她从厨房出来,我严阵以待等着她继续解剖我,她却去了卧室,很快就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档案袋。
“这个你拿着,先去买车吧,记得是借给你不是送给你,要打借条的呦。”
她把档案袋放在茶几上推到我面前,笑着说。
“不用,不用,真不用,我说了买车我自己搞定。”我伸手把袋子推过去。
这会儿显然不是提赵筱菊的事儿的时候。
“怎么,你是怕我们之间的关系太复杂,还是怕我赖上你?”静湖还是笑得那么平静。
“我怕啥呀,来吧,我想念你的味道了。”我可不想让她继续这么的平静下去,我要用我的舌头当麻醉剂,用我的鸡巴当手术刀,我要解剖她。我朝她扑了过去……
但是,我被她柔和却坚定的挡了回来,她把我的手从她身上拿开,平静地说道:“我今天下午没请假。我让你再玩3年,3年之后,如果我还没改变主意,你还是单身,又愿意跟我一起生活,那我们再去领证。”
“我现在就想要你。”我又朝她扑了过去。
但是,我又被她柔和却坚定的挡了回来,她再次把我的手从她身上拿开,依然平静地说:“我今天只是让你来吃饭的,没想跟你上床。这是我的家,我只跟我老公在这套房子里做爱,你是第一个进来这套房子的男人,你以后可以来这里吃饭,和我聊聊天,但是不能做爱。当然,再你成为我老公之前,我也会跟你做爱,但是不能在这里。”
天呐,饿滴肾呀,饿滴肝呀,我那半片儿白吃了,这些经济独立的女人咋那么麻烦呀。
我苦笑,“哪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是该安静的走开,让你午睡一会儿,还是跟你聊聊天,憧憬一下我们美好的将来,提前设定一下我们变成白毛老头老太太的时候该唠点什么嗑?”
静湖这会儿像个顽皮的小女孩儿,笑得很开心,对我说:“你走也行,你留下也行,不过我要睡一会儿。”她躺倒,把头枕在我的腿上,“我就在这儿睡,你不能看电视,不能抽烟,更不能碰我。”
这话我听着太耳熟了,静湖跟紫珊瑚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而且比紫珊瑚学的更好。
“你这是折磨我。”我揪揪她肩膀上的其中一根细带子。
“你傻呀,不会替我拿条毯子给我盖上?你想让我感冒吗?空调这么凉。”
她闭上眼,忍着笑,抬手指了指卧室。
好嘛,我吃了半片蓝色小药丸却来这儿给女人当枕头。
静湖呀静湖,我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发现你是这么一个“可爱”的人儿?谁说通往女人的心灵的通道是阴道?她的屄我的都肏了三年了,我发现我从来都不了解她。
赵筱菊呀赵筱菊你准备拿什么奉献给我?你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儿?呃……还有老五,还有老四,还有老大,还有……
我爸常给我说,男人要想一天难受,早上喝杯酒,男人要想一辈子难受,娶俩个老婆。他老人家不喝酒,一辈子只有我妈一个女人。我不好意思问他到底后不后悔,也不敢问。
反正,我不后悔,闲着也是闲着。宝剑锋从磨砺,梅花香自苦寒来,过了今年这关,我估计又能提升一个新的境界,到那时候,宝剑一出,谁敢争锋?
在去给静湖拿毯子的时候,我悄悄的把手机调成了震动。
(24)
静湖家客厅的窗帘很高档,是两层的,现在拉上的是里面的一层白纱。夏日正午的阳光被这层白纱过滤掉了毒辣,投射进来的是一片温柔。在这种温柔的光源的渲染下,使得这个被装修简约家具高档又异常整洁的空间更加美丽静谧。
静湖躺在沙发上,把我的大腿当枕头,她露在薄毯外面的肢体白皙圆润,闪着光泽,她的脸朝外,睡态安详,呼吸平稳,嘴角挂着一丝笑意。电视关了,我甚至能听到她的呼吸声。在这样的气氛下,我的心也随之平静下来,这两天发生的事儿太多,基本上除了睡觉就是搞腐化,难得有这样的氛围让我安静下来。
可是,就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充分享受这份平静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让我心咚咚的跳起来。今天这顿“鸿门宴”绝对没有这么简单,绝对是一场考验,而这场考验我已经输了。静湖所谓的“等你三年,让你玩够了,我们再结婚”的这个约定,根本是在测试我的态度。她这么说只是让她自己能“进可攻,退可守”而已。
不是我多疑,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是因为我相对来说还算是了解女人的。今天静湖下了这么大功夫和本钱,不可能只是为了跟我定一个“三年之约”这么简单。她已经三十多了,不是小女生了,应该很现实了,绝对不可能这么琼瑶化,靠,又不是拍电视剧。
“女人都是天生的政治家。”真的,这句话一点也没错。刚才我傻了吧唧的真的信了她的话。我敢肯定,如果今天就这么结束了,以后我别说肏静湖了,就是保持朋友关系,也是不可能的,她肯定会将我从她的脑子里格式化掉,或者在我的名字上打上一个大大叉。
“我该怎么办?”
我的脑子开始快速运转起来。照目前的形式来看,有三种可能性。第一,静湖真的离婚了,她今天是向我逼婚。第二,她根本就没有离婚,这套房子只是她的“二房”,她今天唱这么一出儿,只是为了进一步考验我一下,验证她在我心中的地位,以决定我是否有资格成为她的“二房老公”。
我刚才没有立即“就范”,恐怕已经得罪她了。我不仅低头朝她看了一下,我发现她嘴角的那抹笑意竟然透着几丝诡异。不是我疑心生暗鬼吧?
不行,我可不能冒险。那朵清雅的菊花还等着我去采摘呢,这湖表面平静实则暗流汹涌的幽水我也不想失去。现在我落了下风,我得想办法补救,好在还来得及。
我决定拼一把,如果是第一种可能性,那么老子大不了以后真的卖给她了,反正她的条件确实不错,而且她工作那么忙,就算结婚了,她也没时间管我。如果是第二种可能性,那以后这个高知女性就会心甘情愿的成为我的禁脔,这套漂亮房子就会成为我在市区的行宫别院了。不管哪种可能性,我都不吃亏,最好是第二种。
“今天下午你还是请假吧。”我低头对着枕在我大腿上的女人说,一脸“真诚”。
“你想好了?”静湖果然没有,很快就睁开眼睛,笑着看着我。
“嗯!你夫复何求。”我尽力让我脸上的“真诚”更真,更诚。
“不想玩了?”她脸上的笑意更深。
“嗯!以后我是你的。”我没笑,很严肃。
“我可管不住你。”她屈指朝我裤裆的凸起弹了一下。
我苦笑,“这种事儿表忠心又没用,我又不能把这东西切下来交给你保管,等你用了给我按上,等你不用的时候锁到保险箱里吧。”
“还是再给你三年吧。”这女人还不死心,继续测试我。
“不要。”我坚决的摇头。
“好吧,你去偷你们家户口本吧,我等你。”她收起笑容,坐了起来,挑衅地看着我。
“好,你再睡会儿,我很快回来。”我表面镇定地站起身子,朝她看了眼,就朝门走去。心里却叫苦,心说,妈的,看来我的运气没有那么好,是第一种可能,她真的想逼婚。原来那老头说的是真的,今年我红鸾星动,是要结婚的。
我还不死心,从沙发走向房门的那几部路里我一直期待着她叫住我,然后笑着跟我说她是跟我开玩笑的。
可是没有。我开门的时候,扭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坐在沙发上,怔怔地看着我,就是看见我回头脸上也没有一点表情的变化。
“等我!老婆!”我还不死心,“提醒”她,别玩了,戏过了。
“嗯!等你。”静湖使劲儿朝我点点头。她这个反应我再次意识到这次是真的,不是演戏。
户口本用不着偷,但是我还真不知道我妈把它搁在哪了。到家以后我对我妈说我的身份证找不着了,现在急着用,需要拿户口本补办。我妈就没多想就找出来给我了,根本没有起疑心。
我只用了不到四十分钟就重新返回静湖那里,把本子交到她手里。
“你真的想跟我结婚?”静湖拿着户口本,手又点抖。
“真的。”既然刀架在脖子上了,我索性表现得视死如归一些。
“我……我……”静湖结巴起来,望着我表情复杂的很。
“怎么?你不是想反悔吧?还是你今天根本就是想玩我?”我好像看见了曙光。
静湖一下扑进我的怀里,“没有,不是的,我……我……对不起……我没有离婚,我们只是分居了,今天……今天……”
天亮了,一下亮了,瞬间阴霾不在,立马晴空万里,我欢呼,我雀跃,我在心里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心说,静湖呀静湖,你可真能装呀,你知不知道刚才老子拿户口本回来的时候差点出了车祸。
虽然只是险胜一筹,可我还要乘胜追击。我假装冷漠的问:“今天怎么?今天你应该很开心吧,把一个傻小子耍得团团转,你的虚荣心得到满足了吧?你想验证的都验证了吧?结果很满意吧?”
“小童,你别生气,我只是……我只是……”静湖两眼噙泪,哽噎难言。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在我强大的攻势面前,她再也不能保持刚才吃饭时候的波澜不惊,露出了女人本色。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知道你只是想证明一下你在我心里的份量,好了,别这样,我不怪你。”我见好就收,柔声劝慰。我可不打算逼得她今天就去找她老公办离婚证。
“小童……对不起……”静湖把我越抱越紧,脸贴在我的胸前。
我勾起她的脸,“对不起就行了?怎么还叫小童?就是今天不领证,这个称呼也该换换了吧。”
“……老公。”静湖垂目,不敢看我,羞红着脸低低的叫了一声。
我先是低头轻吻了她的唇一下,接着使劲狂乱的吻了十秒钟,然后咬着她的下唇,“老婆,老公想要你,现在就要,就在这里要,可不可以呀?”
静湖的脸更红了,通红,一直红到了脖子根:“来……来不及了……要上班了……今天下午第一次开班补课……不能迟到……”
“我不管!”我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抱起来,冲向了卧室。虽然在客厅干更刺激,但是现在我要在卧室的床上肏她,这个意义更大。
后来我才知道,静湖跟她老公分居的原因并非是他老公有外遇,也不是他老公房事不举,只是他们的婚姻真的是属于政治婚姻,是被父母包办的,根本没有感情可言。他老公没有洁癖,也没有任何被人不能容忍的癖好。只是一个迂腐可笑,顽固偏执,不解风情,不懂情趣的书呆子。
静湖成了赤裸的羔羊,我成了凶猛的恶狼,还是一只吃了半片儿蓝色小药丸儿的恶狼。我展开狼吻,从她的嘴巴到脖子到乳房到小腹到肉屄,一路疯狂地撕咬,每到关键部位我都会问:“说,你的嘴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一个人的。”
“说,你的奶子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一个人的。”
“说,你的屄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一个人的。”
得到的答案都是肯定的:“嗯,是,是你的,我的嘴是你的,就是你一个人的。”
“啊,是,是你的,我的奶子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嗷,是,是你的,我的屄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说,你是谁?是谁的谁?”
“我是你老婆。”
“说,我是谁?是谁的谁?”
“你是我老公,老公,老公。”
“张开嘴,含住,对,就这样,用舌头舔,含深点,对,宝贝儿,再深点,慢慢来,不着急,别用手,用嘴,唆,使劲儿唆,睁开眼,看着我!”狼吻毕,问答完毕,我没有着急开工,威风凛凛的站在床上,指挥着胯下的羔羊,怎么用口腔服侍狼牙棒。
静湖真的很可能是第一次给男人口交,虽然很努力,但是很笨拙,嘴唇和舌头以及牙齿配合得极为生疏,凭我的经验,这不像是伪装的。
再一次深喉之下,静湖没有坚持住,吐出鸡巴捂着嘴巴就开始干呕,当我拨开她的手,想继续锻炼她的口腔的时候,她奋起反抗,一下将我推到,然后迅速的骑了上来,抓着我的鸡巴对准位置就坐了下去。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她的眼睛一反常态的睁得大大的,还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那种目光让我有点心悸。
我看过说文解字,幸福的幸也就是临幸的幸,在甲骨文中的形状很有意思,上半部分像一个枷锁,下半部分是好像男人的阴茎,整个形状就是枷锁夹住了阴茎。
古人有智慧,幸福就是枷锁,幸福就是阴户,幸福就是枷锁套住男人,幸福就是阴户夹住鸡巴。
静湖的叫床还是那么没有创意,只会“嗯”不会别的。在我的启发下,她加了两个字,变成了:“嗯……老公……嗯……老公……嗯……老公……”
由于我上午11点的时候刚在张美丽的屁眼里射过次,所以现在游刃有余,发挥出色。二十来分钟后,静湖被我肏得奄奄一息,命悬一线。而我也变成了强弩之末,最后拔出来塞进她嘴里,完成了我跟她有性关系的这三年以来第一次口腔射精。她的完全配合,甚至我都没有命令,她主动就咽了下去。只是,等我从她嘴里把出鸡巴以后,她趴在床边干呕了很久。
静湖真的很敬业,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很快的洗了个澡,去上班了。临走的时候她交给了我一套钥匙,并且表示,那钱一定让我拿上去买车。还把那袋子钱放到床头柜上,让我记得拿走。
“买车,咱别用自己的钱,我还有一个朋友他家的孩子分也不够,也想进一中。”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现在说是最好的时机。
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行啊,那你可以买辆好一点儿的车了。老公,真来不及了,我要走了,你再睡会儿吧。”
我是真的累了,强打精神抓过扔在床下的裤子,将手机掏出来调回铃声,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就一头砸在枕头上睡着了。因为跟紫珊瑚说好了,晚上要商量惩骗大计,况且还有绿毛龟的三万八要收,我不敢放开了睡。
“这大house,verynice.”睡着前,我嘟囔了一句。静湖给我的幸福不光有阴户,还有这么漂亮的房子,这么舒服的床。今天下午的这场鸿门宴我虽然转败为胜,成了刘邦,可是我也从此戴上了枷锁,大大的枷锁。
其实对现代人来说,最大的枷锁不是阴户,也不是房子,而是该死的手机。
没过多久,我再次被手机吵醒。一看还是陌生的号码,接起来一听,是个女孩儿的,声音比较陌生:“喂,你是童医生吗?”
“童医生?你打错了吧。”我气恼的想挂电话。
“我是莎莎呀,你不记得我了?”
“莎莎?”我一边迷糊着一边在我脑子里的数据库搜索着这个名字,突然我想起来,这个莎莎是谁了,就是昨天上午绿毛龟请我去桑拿时,我冒充医生忽悠的那个有点傻傻的小姐,“噢,你好,有事儿呀?”
“嗯,我不干了,我昨天晚上就辞职了,我现在在人民医院呢,我刚检查完身体,正在等报告,不过有几项得等两天才能出来。你……你……我……我……你能帮我租个房子吗?你不是说要帮我开那个店吗?”
“好,你等着,我马上就去找你。”
靠,这小丫头还真把我的话当真了,真把我当指路明灯了。天爷嗳,别玩我好不好?我又不是孙悟空,头上没长救命毫毛,变不出化身呀。就算你真想让我当齐天大圣,拯救妇女于水火,最起码也得把我跨下这根毛毛虫变成金箍棒呀。
(25)
莎莎今天打扮得一点也不像是一位性工作者。圆领白t恤,牛仔短裤,白色帆布鞋,背一个帆布包儿,很淡的妆,两根马尾辫梳在脑后,像个邻家女孩儿。
我知道她今天这么穿是想跟我这儿扮清纯。也一点儿都不像城乡结合部出来的,身上不带一点村气,不知道是不是挨城里鸡巴挨多的缘故。
我敢肯定她没有带乳罩,她胸前像藏了两只小白兔,我朝她一按喇叭,招招手,她带着那两只小白兔忽闪着就朝我跑了过来。我心里暗笑,看来乳头凹陷也有好处,乳贴乳罩都省了,夏天倒也凉快。
上了车,她像是有很多话要说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一样,嘴巴张了又张也没说出话来,只是鼻息很重的喘息着,同时瞪着眼睛盯着我看。
我也不说话,只是对她报已微笑。她还是结巴结结巴巴的开了口:“你……我……那个……我不做了……”
“想好了?下决心了?”我把一瓶矿泉水递给她,笑着问。
“嗯!”她接过瓶子拧开灌了一口,然后使劲朝我点了点头,“想好了。”
“噢,这样呀,那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我故意逗她,装出心不在焉的表情。
“你……你不是说要帮我开店做生意的吗?”见我没有表现出应该的大包大揽,她有点小急,快哭了,说实话那副表情挺可爱的。
“跟你开玩笑呢,瞧你急的,你这么做我挺高兴的,真的。”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指着她手里的一堆化验单问她:“怎么样,检查的结果如何?”
“嗯,我上午就来了,折腾了一天,医生说我血压有点低,心跳有点……有点……对……有的过速,其它的我也没记住。”她把化验单塞给我,“你看吧,我也看不大懂,我今天也找了一个老中医给我把脉了,他跟你说的差不多,说我身体太虚,让我注意休息,工……工作别太累了。”
对着这些化验单,我其实也看不大懂,我去找出血液化验单,想看看转氨酶指数,这个我还能看懂,我一个好朋友得过乙肝。
她见我看得很认真,就支支吾吾地说:“还有几项没有出来,明天才能取,我……我……那方面……没病,我平时很注意的,我前段时间刚做个检查,我还打过那个,那个,乙肝疫苗。”
“噢,没关系,我这也是为你好不是,查一查自己也放心。”对她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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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作品:小城骚事儿(平常性事流水薄——国企里的五朵金花)更新至27章|作者:无梦襄王(freeek99)|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9:53:38|下载:小城骚事儿(平常性事流水薄——国企里的五朵金花)更新至27章TXT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