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春假,根据钦天监的测算,应该从腊月十九开始。
然而腊月初九,岭南王便请了假,说是一直到正月结束,他都不来上朝了。
朝中立刻舆论哗然。
言官开始抨击秦霜恃宠而骄,功高盖主。
皇帝坐在上面,垂着眼眸听着,并不说话。
直到三日后,更加不利的传言也被人抛了出来。有人一脸暧昧地说起,岭南王荒淫无度,将福云县主又拘回了府中,当作女奴使唤起来了。
皇帝轻咳了一声,阴沉着脸问道,“那福云县主,可是被迫的”
大臣们一噎。有人小声道,“启奏陛下,并非被迫。但是,那岭南王的确是用一瓶可以解除春药影响的仙药,换得县主入府为奴的。”
“既然是你情我愿,公平交易,你们有什么必要多嘴多舌呢”皇帝淡淡道。
大臣们听了这话,霎时间全都有些呆滞。皇帝陛下这么说话,不是太偏心了吗欺负上官家的孤女有没有
可是开始他们那么肆意攻击岭南王,无非是猜测皇帝要开始卸磨杀驴了。毕竟,这位年轻的王爷,不仅拥有岭南富庶之地,自己还有兵马大权,官也做到了极致。这位爷万一一时兴起,想做皇帝了,那对当今圣上来说绝对是个大威胁,自然应该早日铲除。
可是从陛下这口风看,人家叔侄关系蛮好的。皇帝没打算收拾这个侄子。
所以,大臣们立刻调转话头,聊起了别的。
其实皇帝心里比谁都明白。如果秦霜真的是个正常人,他的确该下杀手了。
再好的侄子,也比不上江山和子孙基业重要。
但是沈铮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告诉他,秦霜活不到明年夏天了。这还是这位院判的保守估计。
皇帝听了这个消息,自然不会再为难这个苦命的孩子。他甚至很是惋惜。皇兄,是当年的皇长子,虽然是庶出,能为也一直比不过自己,却仁厚方正,与他关系甚好。他们当年就兄弟二人,皇兄也没有什么夺嫡的野心。待他登基,封皇兄一个闲散王爷,兄弟俩依旧颇为和睦。
到了秦霜这一代,皇室血脉更加稀薄。太子秦桐之下,就皇兄生了个秦霜,然后就再没然后了。秦桐现在虽已大婚,却只在去年添了个小女娃,而秦霜,早年忙于东征西战,为大秦开拓疆土,竟然一直未曾娶妻。现在眼看就要死了,想是娶了妻子,怕也来不及留后了。
当然,皇帝阴着脸的另一个原因,就是秦霜怎么老是跟上官云溪牵扯不清。这若是换一个闺秀,他今日说不定就立刻顺坡下驴,给侄儿指婚了。就算可能不大,将来也说不准能留个后呢。
可是,这上官云溪,连皇帝都知道她是个婊子,这样的女人如何能够收入皇室
他暗暗叹息。希望侄子快点儿将这女人玩够了。他也好争取给他娶一房王妃,哪怕留下个遗腹子,也是好的。
皇帝不知道的是,现在帝都的贵族圈子里,每日都流传着岭南王与福云县主闺房中的新花样。
据说,岭南王给福云县主定做了好几套皮衣,都是紧紧包裹四肢,却在前胸开洞,下身开裆的独特款式。
据说,岭南王现在与福云县主单独宿在寝宫,一切吃穿用度都只用特制的轻便小木车装了放在宫门口,不许任何下人进入那个院落。
据说,有人看见,福云县主趴在地上,像畜生一样将那些小车拉进屋舍,拴车辕的绳索,连着她下身的两个穴口。
据说,岭南王命人将一条母狗的狗娃抱了两只进寝宫,次日还又要了一只大公鸡进去。
……
帝都的贵族们都百爪挠心地想着怎么得到更多秘闻,来充实自己的闺房生活。就算是不能跟端庄贤淑的正室夫人做这种游戏,也可以找几个相好的粉头戏子来玩一玩。
然而岭南王府的家丁一旦被发现有偷窥,便会被砍头。
严禁靠近,严禁偷窥,让秦霜的荒淫生活更加神秘了起来。
坊间的传闻,的确还是有些影儿的。
能挖到以上信息的人,也都已经是颇有手段的大人物。
所以,福云县主,正如他们猜测的那样,进入王爷寝宫之后,便成了他的玩偶。
至少,云溪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因为她如今的日常生活,与一个闺中女子简直太也不同了。
每日里,她被要求不能自己抠弄,她前胸的衣服上全部开了左右两个小洞,露出戴了金铃的乳首,供秦霜玩弄。
她的下身,始终得插着两个玉势,玉势末端的金环上,可以拴上铰链,拉动宫门口那些放了日常用品乃至每餐饭食的小木车。
她运这些小车的时候,秦霜会给她的膝肘绑上厚厚的棉垫,防止地上的砂石硌坏她娇嫩的肌肤。他还会将她胸前的两只也拖了细细金链到地上,这样在她爬行的时候,地面的摩擦会给她的带来快感。而她后面的和菊门,则必须紧紧收缩着,拉动那些小车。
她累得满头大汗,秦霜每每靠在门口,笑眯眯看着,乐此不疲。
小木车里的物什,有的并不重,但是有的,比如银骨炭,慢慢一篓,足足有二十多斤,她最开始的时候真是使出吃奶的劲,三步一歇,才将之拉进屋。
这还不是最变态的。变态荒淫王爷最变态的游戏,却是让她与那些动物做限制级的事情。
比如,他会让她每隔一个时辰,便躺在地板上,给两条还没睁眼的小狗喂奶。
那毛茸茸的小狗崽,使劲吸吮她的儿的时候,她的里便会一阵阵的瘙痒。
而秦霜自然也看出了她的难耐,他在她的里塞满金黄的粟米,让她叉开双腿,慢慢将这些粟米挤出来。而他,抱来一只大公鸡,让公鸡在她的花穴口啄食粟米。每一下啄食,都正在花穴口,那种惊怕,那种微痒的刺痛,简直让她快疯了。
更要命的是,如果云溪挤粟米的速度慢了,公鸡就会急不可待地深入啄食,那就不是微微的刺痛了。
所以一整天下来,云溪真是饱受惊吓,外带疲惫不堪,而在餐桌上,秦霜还会玩出新花样。
早餐的粥,秦霜会让云溪晾温了,灌进花穴之中,在秦霜打完一趟拳回来,她得伺候他洗漱更衣,然后才爬上桌子,翘起雪臀,将穴口的小塞子拔掉,说一声“请爷用膳”。
秦霜将嘴凑上去,轻轻舔着她的,阴蒂,花核,最后才覆盖在她的穴口,慢慢将那碗温热的粥吸进肚子。
中午秦霜需要喝酒,女奴云溪必须如法炮制,也将装满了佳酿,等着这位爷享用。
而到了晚上,云溪成了秦霜的餐盘。
在她将自己洗白白,装满酒液,仰面放倒在桌子上之后,
他亲自动手,将胡萝卜切成小块,中间劈开一道细缝,分别夹在她一尖儿之上。一小碗温暖的汤,被他放在她的肚脐上。秦霜打开她上的塞子,将温暖的酒液倒进酒壶,又拿起一根黄瓜,用大手温了一会儿,慢慢塞进她的下身。
然后他将其余的菜肴摆上她的腹部,坐下来细嚼慢咽,自己吃一口,还喂云溪一口。
连酒,也是他喝一口,喂她一口。
上的小方块很快便将她的夹得充血红肿,那种麻痒,渐渐发展成痛。她的眼里渐渐蓄满了泪水。她可怜兮兮地望向他。
而用餐的男人,冷冷命令,“忍着。等吃完了你还得伺候爷的兄弟。”
随着里的麻痒也渐渐加重,她开始试着收缩内壁,头顶男人冷冷翘了翘嘴角,又道,“挤出来一半。”
她听话地将那根黄瓜挤出来一半,秦霜将之轻轻折断,拿起来吸舔了一下上面的淫液,还分了一小块放进她嘴里,暧昧道,“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说着,他将那半根黄瓜吃完,又将她身上的菜肴扫荡得差不多,遂问,“吃饱了没”
“饱了。”她小声儿回答,嗓音有些颤抖。
男人命令她挤出余下那半黄瓜,又跟她分着吃了,这才道,“伺候爷洗浴。”
女仆云溪裸身爬起来,轻手轻脚给王爷褪去衣衫,两个人在浴池里洗上一个鸳鸯浴,期间少不了得用上面的小嘴伺候王爷亢奋起来的兄弟。
等洗好了出来,王爷让她到床上伺候,这才是游戏的最后一场重头戏。
秦霜将她平放在床上,轻轻亲吻她的肌肤,从额头,面颊,耳垂,颈窝,,肚脐,阴部,和风细雨一般地撩拨她。待她娇喘连连,他才将那粗大起来的性具插入她的,缓缓抽送,一下一下,戳着她的敏感点。
“爷,给奴吧。奴受不了了!”最后都是以她的哀求告终,秦霜加快速度,将她送上至乐的巅峰。
他抽出,将她上的小萝卜块拿掉吃了,一下一下揉捏着她通红的乳首,轻叹,“时间不够了。不然,真想将你身体的五个孔都开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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