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两只脚不由自主地带着她转身,朝向楼上的男人。
他比以前瘦了些,脸色也白得有些过分。那双眼眸,却仍旧像往常一样的锐利。
“王爷万福。”她曲膝行礼。“奴还是回家吃比较好。就不上去了。”
“哪里来的男宠”他根本不理她的推辞,淡淡问。
“……”云溪闭嘴,冷冷看着他。
“现在便辞了。你以后不需要他们。”他又道。
“秦月白,你有什么资格插手我的私事!”她怒问。
“凭本王手里的药。”男人举起一只巴掌高的白玉瓶,清晰道,“这瓶清灵丹,是仙家秘药,可以清除以前那些春药对你身体的影响,让你过回正常的生活。想不想试试”
云溪仰头,望着那瓶药。
想不想当然想。谁愿意像一个娼妓一样的活着这样的她,一个十足的荡妇,死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爹娘
可是楼上这个男人,他能有这么好的心
在她怀疑的眸光中,男人轻轻翘起唇角,“让我睡,就有药。”
果然。这才是他的风格。
她咬了咬牙,用满是憎恨的眸光瞪着他,恨不得用目光将他活剐了,一字一句道,“王爷要奴陪多久”
“不久。过完这个春节,这瓶药,就是你的了。”他漠然回答。
酒楼上下的人们,都竖着耳朵,将这一男一女的对话听得明白。
原来这位县主的淫荡,是有原因的。她到底是上官大人的好女儿。若不是有药控制,怎么可能堕落如斯。
原来王爷对这小荡妇……呃,对这县主的身子依旧念念不忘,为了睡到她,不惜用药诱惑。
在一片寂静中,人们耳朵里响起女人动听的嗓音,她说,“好。希望王爷,真的谨守承诺。”
“那是自然。”秦霜冷冷回答,“现在就跟本王回府吧。”
云溪就这样,在万众瞩目中,再一次入住了岭南王府。
这一次,她依旧是孓然一身,甚至连衣服都是破碎不堪的,但是她住进了王爷的寝殿。
秦霜洗浴过的长发缎子一般散落肩头,一双冷眸淡淡打量一身戒备的女人,漠然道,“往里走左拐是浴池,洗干净了就过来。”
她瞪他一眼,慢慢朝里走去。那件天青色的披风,被她随手抛落在地毯上,闪亮的缎子面,在灯光下灼灼放光。
云溪洗得很慢。她多希望她回去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睡着了。但是她心里明白,那是不可能的。何况,她这身子,大半天没有男人的滋润,已经饥渴得不行。
她狠狠用手指插入瘙痒的,用力转动,恨不得将它抠破,依旧止不住蠢蠢欲动的淫念。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些春药。可恶的秦霜。
她洗好出来的时候,男人正靠在床头,翻看一本书。
他抬眼看了看她雪白的酮体,眸光苛刻,唇角一掀,“你那些男宠的功夫不怎么样嘛。胸脯都没怎么长。”
他掀起一角被子,示意她爬上来,一边继续道,“本王喜欢大的。下面小,上面大,一插就湿,还得耐操。”
云溪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怒火,冲上去一巴掌打在那淫棍脸上,“你这混蛋!都是你!都是你害我成了这个样子!”
“这个样子有什么不好”男人无视她那微弱的攻击,轻嗤,“你看,你这身子,如今最是。本王就是天天都将兄弟埋在你身子里,都不会腻。”
说着他大手一揽,将她轻轻抱在怀里,双手揉捏着她的,低头,在一边的上狠狠吸了一口,咽下她的乳汁,喃喃,“居然还有机会再操你几天。真好。”
他说着,舌尖儿顺着她的肌肤缓缓滑下去,拖出一条暧昧水渍,在小肚脐上轻轻打着旋儿,又慢慢将她放倒在床上,掰开她修长的,舔舐她渐渐泛起微红的饱满,又将舌尖儿伸进去,逗弄她艳丽的阴核。
汩汩淫液从中间的小孔流溢出来,被他啧啧吸进嘴里。她的淫液,越是动情,便越会散发出一丝独特幽香。这并非春药的缘故,而是天生的。以前他自恃身份,从来不曾好好品尝,如今,反正也快死了,怎么舒服怎么来吧。
他自嘲地笑了笑,带着晶亮水渍的双唇,慢慢覆盖在她的上,一边用舌尖逗弄她,一边轻轻吸吮,直到她难耐地呻吟起来,一双富有弹性的长腿绞住他的头颈。
他分开女人的腿,托起早就怒胀的分身,缓缓插入她紧窒的甬道。
“云溪,舒服吗”他慢慢抽送着越来越硬的,轻轻吻过她的,双唇,额头,耳垂。
她闭着眼,任由他刺激得自己几乎要飞起来,喉咙里模糊地呻吟着。
他的动作更轻柔,温存爱护她,看着她陶醉的表情,微微勾起唇角。
甬道里的越来越热,与她的身子几乎融为一体,一下一下轻轻触碰她的花心,随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渐渐加快速度,最后与她一起喷出浓稠的。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雪臀,“含住了。本王的恩赐,不许掉。”
亏她还以为这畜生转了性。原来,还是原来那么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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