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淡淡一笑,轻轻吻了吻她微张的红唇,又道,“你知道吗,当初本王第一次对你有印象,是因为有人告诉我,你这个嘴型的女人,下身弹性特别好,你那个,绝对有可能装得下本王的兄弟。而且,里面美妙无比。”
云溪更傻了。看嘴还能猜出下面的结构这样说来,一个男人在端详你的脸的时候,其实也是在揣度着你下身的构造这样想来的话,实在是有些崩溃。
秦霜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儿,“没见识。”
她一滞。是,她就是没见识。还有眼无珠,要是她有那个功力,是不是早就能知道这王爷的尺寸异于常人
不过,她知道了有什么用呢躲得开吗
想到这里,她眸光一冷,“那你注意到我,具体是什么时候”
抄家杀人的时候
秦霜却不再回答,直接将又硬起来的兄弟塞进她的幽穴之中,让女人在猛烈的撞击中忘记了刚才的问题。
他注意到她,那应该是六年前的事了。那时他刚刚青春萌动,正是对女人的身体好奇的时候。
而他的好友沈铮,身为江南名医的高足,时不时会凭借过硬的医疗知识,为他解惑。看一个女人的脸,就能知道她的逼好不好使,这自然是最省力的研究方法了。完全避免了以身试验的尴尬。毕竟,他的分身尺寸过大,轻易找不到合适的女人实践。
所以,他对于云溪的好奇,开始的确实够早的。那时他只当是看见了比较适合自己的玩具,没想到长期的关注,竟会让自己走心。
他与她翻云覆雨,直到深夜,才满足地抱着她的娇躯沉沉睡去。
这样美好酣畅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当秦霜将春宫图上的招式都试验完毕,云溪的也能顺利一口气将一篓子银骨炭拉进大殿的时候,春节已经接近尾声,几乎是眨眼便到了上元。
上元么,街头有热闹的灯会,哪家情人不约会
所以,与云溪厮磨了这么多天的秦霜,也准备将佳人带出去游玩一番。
他给她换了套正常的衣服,简单的月白色长裙,用银线绣着精致的云纹团花,与自己身上的云纹袍款式颜色一致,又准备了两个简单的面具,这才命人套车出游。
街上花灯璀璨,游人如织。秦霜难得温存,牵着云溪的小手,漫步在永定河边。
她任由他牵着,却是心头茫然,不知自己在想着什么。
也许,她的人生,早就没什么想头了。她不知道,将来恢复正常之后,应该做什么。普通女人自然三从四德,早早嫁人。可是,她呢她这样声名尽毁的女人,是不是应该遁入空门,远离尘嚣,才能有个平安的后半生
想来,她过了这个年,才十六岁,却要注定青灯古佛,终老一生了。
秦霜微微侧头,看见云溪的视线已经有些恍惚,将另外一只手探进她的披风,从开襟处摸进胸脯,轻轻揉捏。
女人低嘤了一声,向后退开。这附近,可是有好些人呢。
“害羞我们这就上船。”男人笑笑,招手。
王府的画舫早就在码头等候。上了船,岭南王再次化身禽兽,将她带到温暖的船舱内,推开隔板进入里间,三下两下,便褪去了她的衣衫。
她慌乱地抬头看着他。
“房间点着两盏微黄的宫灯,暖暖的光线,照在她曼妙的身子上,让男人的眸光幽深起来。
“都说等下观美人。果然是这个理儿。”他轻声道,放松地靠进软塌,更细致地打量她。
她的脸玉白无瑕,五官精致艳丽,清澈眼眸比一年前还要让人迷醉。
她的胸脯比一个月前更丰盈了,那挺翘的雪团,粉红尖端微微耸立,像两只圆润的桃子,即便是躺下去的时候也耸得高高的,他一只手甚至已经握不过来。
她的腰腹平坦,柳腰纤细,真正的不盈一握。雪臀饱满,后腰到臀的曲线玲珑有致,下身的花苞丰软水嫩,轻轻扒开,就能看见里面的粉嫩。给人操了这么多次,也没有发黑,真是难得。
明明早就堕落成了一个娼妇,她的气质依旧带着一分纯稚,让邪恶如他这样的变态每一靠近,便好像化身为狼,撕碎她身上一切的美好。
他邪气地勾起唇角,朝她招手,“过来。好好伺候爷。这是最后一次了。”
她愣了一下,心头立刻涌起狂喜。她终于可以解脱了。
男人被她眼中难以掩饰的欣喜刺得心头一痛。他脸色登时冷下来,一指身前的长桌,“上去,自己扒开来。”
云溪默默爬上桌子,红木桌子暗沉的色泽衬得她肌肤越发莹白。
坐稳身子,她慢慢分开双腿,纤细玉指将闭合的肉缝掰开,又拨开粉嫩的小,露出水润的花口。
在男人沉默的注视下,一缕细细的淫液,从花口缓缓滑出,拉出一道晶莹银丝,滴落在桌面上。
男人随手拿了根新烛,轻轻抵在那渐渐艳丽起来的洞口,蜡烛的冰冷质感让那里的嫩肉一颤,更为粗壮的淫液从里面渗出。
他低笑了一声,缓缓将那蜡烛抵在穴口,轻轻研磨了几下,噗地插进女人的。
突然侵入的凉物让那一个紧缩,蜡烛停在半路,被紧紧绞住了。
秦霜手腕转动,在穴中了两下,被紧窒的甬道温柔包裹。更多的淫液让内壁越发光滑,蜡烛本身的滑润,也终于让紧窄的内壁稍松,他手腕用力,一插到底。
他凑上前,轻轻在她的樱唇上碾转,又将舌尖探入她的檀口,与女人唇齿交缠。
手在下面更为迅速地着,待滋滋水声越来越密集,他放开快要窒息的女人,眸光落在掰开的花苞上。随着女人的呻吟,那粉色穴口已经充血成艳丽的红色。
她本能地松手,想要夹紧双腿,更为用力地摩擦下体,却被一只大手牢牢按住。
男人将蜡烛放开,掏出自己的凶器,顺着蜡烛开辟的通道直接插到最深。
桌子上的人儿发出一声惊叫,下意识地盘在他的腰间。
男人伸出大手轻轻一提,将她拎到自己身前,完全悬空,浑身重量全部落在了他昂扬的龙根之上。
秦霜劲腰发力,缓慢顶动着,源源不断的淫液浇到他火热的上,让它更加热情地坚硬起来,噗呲噗呲的水声越来越响,怒龙插入得也越发凶猛用力。
“啊啊啊……”她尖叫着,被送上高峰,那男人却站起来,又将她侧放在榻上,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画舫在水面无声滑行。明亮月色撒在河面,摇曳出金色波纹。
船舱内的女人大汗淋漓,嘴里不断哼叫着,求饶着。直到嗓音嘶哑。
男人终于怒吼了一声,将生命的精华喷入她的子宫颈口。
他轻轻揽住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吻着她汗湿的耳廓,纤长的脖颈,在即将昏迷的女人耳边轻声道,“对不起,云溪。是我太混帐了。来生,换我来伺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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