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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贪狼的侵占|作者:756580063|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7:46:02|下载:贪狼的侵占TXT下载
  警卫赶紧回神,冒冷汗,却还是确认一下。「你们是颖夏同学的家长?」

  颖洛哼一声代替回答。

  「请稍待,我连络颖同学的班级导师谢老师,她交代过,颖先生来了的话,她会先带你们去看颖同学的状况。」

  「状况严重?」颖洛问。

  「不清楚,没叫救护车送往医院,应该没事。」警卫说完就立刻进传答室拨打内线电话。

  撩乱的情绪蔓延上颖洛心底,他不曾为谁担心过,此刻脑中竟有种不著边际之感,这让他烦躁,根本没耐性等什麽谢老师,当先往校园里头走了进去,身著深色套装的女老师也也踩著跟鞋蹬蹬来了。

  「颖先生?」女老师讶异再确认一番,眼前这相当有男性气概、却又有些邪邪气味的男人顶多三十几岁吧?做为高三男生的爸爸显得太年轻了。

  「我要看我儿子。」不耐烦地说。

  「我是颖夏同学的级任导师,姓谢,颖先生请跟我来。」谢老师当先领路,回头小心地说:「颖夏同学头上的伤口已经处理了,校医检查过,没有脑震盪现象,不过还是先让他安静的休息……」

  老师一面说一面偷瞄学生家长,她今年三十岁,未婚,面容姣好有气质,拥有令人称羡的稳定工作,所以在挑选男友的条件严苛了些,如今走在颖洛身边,心头竟然小鹿乱撞了起来。

  刚刚为了连络学生家长,她翻阅了学生学生资料,上头写颖夏出自单亲家庭,也就是说,目前这位颖洛先生是独身?再偷看一眼,这男人外在条件太好了,维持单身真是可惜。

  资料上另外注记的家长职业是自由业,很不务正业的感觉,可现在老师整个改观了,光凭颖洛的外表,就知道是很有气魄的男人,身边跟著个秘书或保镳之类的人,一身外国进口的名牌服饰,身分地位应该不低。

  不自觉用手拨了拨头发,女老师走路都端庄起来,务必要呈现最完美的一面给学生家长看,只要对方要求,她随时可以与对方交往看看。

  颖洛哪有心神去管这女老师的心态?听到说颖夏头上有伤口就让他五内如焚了,脸色愈见阴沉,偏偏女老师为了吸引他注意,还一直叨叨说著颖夏平常的状况,表现自己是个关心学生的好老师。

  「……颖夏同学平常在班上很乖很安静,功课不错,平常颖先生都有监督吧?真是个好家长……」

  「我儿子当然乖。」

  「乖是很好,就因为这样,所以、嗯、学校里总有些害群之马,会趁师长不注意的时候,欺负那些乖学生……」

  「谁打了我的小夏?」

  当颖洛这麽问的时候,走在後头的阿豪都已经听出大哥的话里有暴风在蕴酿了,女老师却还浑然未觉,叽叽喳喳答话。

  「有职员看到二年级同学带他到音乐教室,那三个同学平常就难教导,各累积两个大过,如果真是他们动的手,退学是免不了的。噢,我们也另外通知了他们的家长来学校,不过,还是请颖先生理智,先让学校厘清整个事情……」

  颖洛没再说话,绷著张脸。此刻正好是学生用完营养午餐、等待下午第一堂课的空挡,校园走廊里头学生晃来晃去,以颖洛的完美外型走在其中,整一个突兀,女同学在颖洛经过身边时,都交头接耳起来,猜测他是不是谢老师的男朋友。

  贪狼的侵占36〈父子年上〉

  谢老师说了好一会子话,见颖洛性趣缺缺,自己也觉得碰了一鼻子灰,讪讪住了嘴,三人很快进入了保健室,校医正在询问床上的颖夏一些问题,确认他的意识清不清晰。

  「知道自己的名字吗?几班的学生?」

  「颖夏,三年仁班。」他回答,有点虚弱,突然间瞄到了颖洛,有些个不敢相信,失声叫:「爸爸!」

  真的大出他的意料,记忆中,以前若是人在学校,身体有状况时,就算老师打电话给他外祖父母或是舅舅、舅妈,根本也没人理会,所以他很习惯被忽略了,没想到父亲居然亲自来了。

  生平第一次有了被重视的感觉,心都紧了一下。

  可是……下意识的把左手躲进薄被单底下,还是怕父亲会因为自己没好好保存那支昂贵钻表而责骂过来,这麽贵的东西……

  校医对颖洛说:「应该没什麽大问题,回家时让同学尽量休息,注意他的意识,问一些关於他自身的问题,看能不能回答清楚,如果出现了呕吐,立刻送医院检查。」

  颖洛心不在焉听著,反正跟在身边的阿豪会记下校医说的细节,他迳直走到床前,大手掐著儿子的下巴转往一边,右眼角到太阳|岤间乌黑肿青一片。

  身为打架高手,颖洛一眼就知道这是挨揍造成的,对方手劲还不留情。

  「爸?」颖夏有些害怕,从父亲目前的冷淡表情,根本猜不出他在想什麽。

  颖洛手腕再一转,让儿子头的另一侧那泛出血迹的医用纱布朝向自己。

  「怎麽伤的?」

  「跌倒的时候……磕到桌角……」颖夏小声说,

  颖洛掀开薄被单,他知道儿子惯於隐忍,身上其他地方有伤也一定不会说,乾脆亲自检查。看到膝盖那部分的旧伤,也猜到跟今天的事情有关,再检视手臂,有几处小伤口,都被处理过了。

  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问:「表呢?」

  颖夏脸色一下刷白。

  「表呢?」

  「爸爸……对不起,表、那个……」

  「被打你的人抢走了?」

  颖夏沉默,颖洛知道儿子的这种沉默就是默认。

  垂下头,颖夏猜得出那表有多重要,父亲也说过若是不戴表,对送礼的人交待不过去,如今被抢走,父亲生自己气是应该的。

  颖洛转头问儿子班导:「打人的人在哪里?」

  「校长跟那三个同学在会议室里,辅导老师都在,等双方家长一齐……」

  「叫那三个过来。」颖洛冷冷说:「我要知道,谁打了我儿子。」

  他在黑道打滚多年,眼神口气自有种让人望之生寒的煞气,谢老师有些惧怕起来,却还是努力劝说。

  「这事情需要当面对质,等对方家长也到了,才……」

  「我儿子躺在这里,我人就在这里等。」

  「颖先生,我知道你很气愤,请冷静。这年纪的孩子不懂分寸,总得给他们一个反省的机会,我们现在往会议室去……」

  谢老师挽著他的手,想领他出去,被甩开。

  「我的儿子被打,身上东西被抢,当爸爸的我还得往会议室听你们说些狗屁话?真要告,我能告那几个小鬼伤害罪抢劫罪,这事要闹出去,以後这学校也别想招到学生了。」

  谢老师见颖洛态度强硬,没办法,打了电话跟校长报告这事,校长想想,也不过就是换个地方了解事实以及提供双方家长和解,当下答应。由於施暴学生的家长还没到,他跟辅导老师就带著学生就过去了。

  还没走到保健室,就听到那三个学生不客气地嚷嚷著。

  「不过是轻轻推了他一下,他自己没站好跌伤,不关我们的事。」

  「对,我是捡到个手表,什麽证据说是我抢的?随便诬赖人,我家里人不会善罢干休的!」

  贪狼的侵占37〈父子年上〉

  当绰号熊哥、阿猴、痘仔三人进入保健室时,态度都还大喇喇的,完全不把闯出来的祸当一回事,却在见到颖洛跟阿豪时,被他们身上自然而然散发的暴厉之气给諕吓住,强辩的言词在空气中嘎然而止。

  他们常跟帮派份子混在一块儿,熟稔黑道人特有的气势,下意识地收敛了态度,可是当得知颖洛就是颖夏的爸爸时,却又故态复萌,认为对方不过是个装腔作势的有钱人而已。

  校长正要说个场面话,颖洛已经走向前,他根据刚才听到的那番话,知道打了颖夏的就是熊哥,凭一眼也知道他是三人之中带头的。

  「表。」颖洛只问了这一个字。

  「什麽表?」熊哥一脸的不在乎,甩头。「不知道。」

  颖洛给阿豪打了个眼色,要他去搜熊哥的口袋,惊得校长都喊了起来。

  「别这麽做啊,颖先生,等他们的家长到了才……」

  颖洛若是把校长的话当一回事,他就不是颖洛了。很快,阿豪在熊哥的口袋里拿出钻表,随即送到颖洛手上,校长跟谢老师的脸都青了。

  熊哥虽然当场被搜出东西,却还说:「那是我捡到的,谁知道是谁的?上面也没贴名字。」

  颖洛看了看表,脸色愈见阴沉,明眼人一见都知道他在生气,还不是普通的生气,校长忙劝说。

  「颖先生,他们的说词跟颖同学提供的状况不合,事情还有深入了解的必要……」

  话还没说完,颖洛已经扬起那只表,迅雷般往熊哥脸上抽过去,一声惨呼,熊哥那张横肉丑脸已经被金属制的表带给抽出一条深而可怖的血痕。

  暴力来得太过突然,保健室里所有人都呆住了,一秒钟後才听到谢老师尖叫的声音,校长、辅导老师跟校医回过神後要来拉开颖洛,阿豪把他们推开,他家老大要教训人的时候,谁都别想来阻挡。

  颖洛垂著眼睛看人,如同天上飞鹰睥睨著地里头残喘的小虫子。

  「敢打我儿子?!」顺著反手之势又一抽,学生脸颊上对称出两道可怖的血痕:「就为了这只烂表?」

  「可恶,我要叫我爸爸告……」熊哥哇啦啦叫。

  「喜欢这支表,就嚐嚐这表的滋味!」颖洛语气冷淡到极点,完全跟他的暴力手段搭不到一块儿。

  熊哥想逃都来不及,啪啪几声,他脑袋上又多了几条血痕,慌乱中只能举臂护住头脸,弯著身体痛到打颤,什麽神气的样子都没了。

  阿猴跟痘仔冲来要打人,颖洛动作却更快,抓著手表的拳头一挥,骨头碎裂声混著惨叫声,两人各往两边飞摔出去,撞到地板时发出砰咚大响,两人濒死的毛虫抖啊抖,因为颖洛特意的重击,他们臂骨当场断裂,疼得呼天叫地的,幸好校医就在旁边,怀著害怕的心理替他们做紧急处理。

  颖洛这麽一发飙,校长跟辅导老师都不敢近身了,全都脸白白站在一旁,校长还鼓起勇气来,警告颖洛跟阿豪。

  「颖先生,你这样……学校要叫警察来处理了……」

  颖洛根本不把这威胁当一回事,拽起熊哥的头发正要揍,蓦地──

  「爸、不要!」

  背後的颖夏喊出来,同样被父亲残忍的报复给吓坏了,他虽然被熊哥打了一拳,可那拳跟父亲出手的力道比起来,根本是小巫见大巫,他不忍心了,又听到校长说要喊警察来,忙要阻止父亲。

  颖洛回头,颖夏见到他的脸,心下整个惊骇,两手捂住嘴,抑住那惊声尖叫的渴望。

  俊美的外貌整个变了,气到极点的一张脸青如鬼,狰狞凶恶,望之令人胆寒,扭曲的五官则让一口森森的白牙外露,如同暴狼的獠牙,霍霍切齿,随时能将猎物切肉噬骨吞咬入腹。

  从没看过这样可怕的鬼。

  贪狼的侵占38〈父子年上〉

  颖夏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血液整个倒流了,过去几天他对父亲的感觉顶多就是厌恶、讨厌、无法抗拒,可是现在,他是真正的恐惶悚惧於这个所谓的爸爸,也终於有了父亲是黑道份子的实在感,那样的凶残完全超越他想像中的耍勇斗狠。

  不是人、完全不是人,只能以地狱的鬼祟来形容。

  颖洛因为唤叫回头了一下,儿子头上的伤口再度入目,更加勾起他欺虐人的心态,残忍的笑容浮起。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拽拉著熊哥往墙壁而去,如飞砖掷瓦般轻易,头骨与砖墙剧烈碰撞的闷沉声响起,霎时间,白色的墙壁染上狰狞的血色,几十公斤的身体成一摊湿泥,软软滑倒地下。

  在众人的尖叫声中,女老师眼白一翻,昏倒。

  颖洛从口袋掏出手帕擦了擦溅上手的血,边擦边说:「你们都看到了,我不过是轻轻推了他一下,他自己没站好跌伤,不关我的事。」

  校长等人一看场面已经无法收拾,拿出手机真要拨电话报警,阿豪抢下後,往地下摔个粉碎。

  「我大哥说了,这小鬼是自己跌伤的,你们都看到了事、实、经、过,是不是?」阿豪以恫吓的口吻和嘴脸:「别让警察大人们为了这事跑来找我大哥喝茶,我们很忙。」

  校长、校医跟辅导老师一听到「大哥」两字,心里有底了,惶惶不敢再作声。

  颖洛擦好了手,将手帕连同刚刚那只表给丢在地下,几万块钱的东西视如垃圾,接著弯下腰,两手托抱起颖夏,後者宛如从梦魇中醒来,才一明白,人却已经稳稳攀上父亲的胸怀。

  「不……」抗拒了一下,父亲的恶鬼形象太过鲜明,他依然害怕著。

  「乖乖的。」颖洛说,儿子因为受到莫大的惊惧,在他怀中微抖著的模样实在太容易引起他疼惜爱护的深层心态,他连声音都温柔起来。

  这样的温柔真起了作用,颖夏抬头看,父亲的脸色已经和缓,靠著的胸膛则健壮如一堵墙,好像成了他的靠山,环顾,打了他的人都倒在地下,虽然触目惊心,却让他眼睛热了。

  父亲抱著他,连带他在外头被欺负的所有委屈都无形中帮著承接了,曾经他认为那无奈联系的血缘关系,如今成了他的依靠。

  什麽东西满胀在心头,原来,弱小的他也是有靠山的,虽然是座恶鬼靠山。

  「回家了。」颖洛又说。

  「嗯……书包……」

  「不要了。」颖洛心中打好了让儿子转学的主意,书本之类的东西再买过。

  颖夏不敢再多说什麽,软软的躺在父亲怀里,阿豪在前头要开道,忽然听到几人拉开嗓子在外头喊叫,出自粗鲁的中年男人嗓子。

  「……说我儿子打人?当心我告你们毁谤……」

  咚咚进来三个男人,前头那个跟熊哥的长像差不多,蛮横的样子更甚,正是熊哥的爸爸,一见到抱著孩子的颖洛,知道是苦主了,又是哇啦啦大嚷大喊。

  「就是你乱诬赖我儿子吧?!他年纪小小被冤枉,心里受到创伤了怎麽办?这事情也不难解决,你拿个几十万出来,赔偿我儿子的精神损害!」

  一开口就是要钱,颖洛还抱著个人,出不了手,又懒得跟这种不上道的土流氓纠缠,乾脆让下属处理。

  阿豪得令,一把揪著对方领子就往後头扔去。「要赔偿找那面墙壁赔偿,是墙壁损害了你儿子,所有人都看到了。」

  他这一动手,其他两人的家长也不甘示弱,过来就要打阿豪,可惜,他们哪是人家的对手呢?乒乒砰砰几下就挂了彩,就听到一旁校长幽怨的劝架声。

  「别打了、别打了、先叫救护车来学校吧……」望著昏迷及臂骨断裂的学生,校长欲哭无泪。

  熊哥的爸爸这时看清了儿子的状况,额头处会破了口,血流满面,口吐白沫倒在地上,墙上虽有血迹,他可没白目到认为真是儿子自己去撞墙,回头看阿豪打架的狠劲,知道一定是他跟颖洛搞的鬼,或者视同道中人。

  他气愤地跳起来,这下非得勒索个几百万不可!

  「我警告你们,本地区的角头老大马哥是我结拜兄弟,你们不长眼敢惹我,马哥不会放过你们的!」

  颖洛皱眉,问阿豪:「马哥是谁?」

  「这里是水魍堂的地盘,我记得水魍堂里头有个支会会长叫马哥,个性海派,的确可能跟这帮痞子有关连。」

  「这种渣渣我懒得教训,让马哥自个儿来。」言下之意,打狗也看主人,既然对方头上还有个郑子衿,他就袖手一旁,道上自有道上的规矩。

  颖洛交待完就往外走,阿豪在後头边跟边打电话,说了几句话之後挂断,几秒钟後,轮到熊哥爸爸的电话响起来。

  「喂……马哥,你怎麽亲自打来……你过来了?是、是、正要请你帮忙讨个公道,有不长眼的小子……喂、喂……」

  收线,不解地跟同来的人说:「马哥怎麽突然挂电话?」

  同行者这时才注意到颖洛他们已经走得不见人影,忙叫:「他们逃走了,快追!」

  丢著受伤的儿子们在保健室,他们匆匆往外追,颖洛都已经走到校门口了,同来的三辆车正等在外头,司机蒋明忙开了後座车门,颖洛让颖夏坐进去,交待冷气开凉些。

  「爸?」颖夏疑惑,父亲为何不上车。

  颖洛关上车门,冷眼看三位混混家长气喘吁吁从校园里追出来。

  车窗闭著,车里的密闭空间给颖夏一个隔阂感,就像多了个保护的网,让他不至於面对父亲的锋锐,可以用旁观的角度,好好的细看自己的父亲。

  父亲以极端帅气的方式站在前头,合身剪裁的西装穿在身上,一如事业有成的菁英份子,下属们众星拱月的围著,更显出他的卓傲不群;反观熊哥、阿猴及痘仔的父亲们,穿著随便品味低下,怎麽看怎麽猥琐,两相比较,那就是云和泥的差别。

  再回想刚刚保健室那一幕,原来父亲真正施暴时是那样的残忍,根本不顾人的死活,那麽之前颖夏自己屁股被打得跟猴子一样,不过就是父亲跟自己调情吧──

  唉,脸怎麽有点奇怪的热?

  贪狼的侵占39〈父子年上〉

  熊哥爸爸这才发现到,刚才那些在豪英中学校门口流连的黑道份子,竟然是颖洛的人,这下忌惮了,没多久又有几辆黑头车到来,他认出是熟人的车,气焰再度嚣张起来。

  「马哥已经到了,你们要是肯跪下认个错,拿几百万道歉金出来,我会请他手下留情,放过你!」熊哥甚至指著颖洛的鼻子骂了。

  颖洛连看都懒得看他,仰头望著天空,等马哥自动前来。

  中年男子下车,穿一袭黑西装,戴墨镜留短髭,他体态比颖洛还魁伟,走起路来虎虎生风,熊哥的爸爸这下更是有恃无恐,颖洛前面跋扈放四,马哥前低眉哈腰,搓著手陪笑。

  「这几个人不长眼,不知道这里是您的地盘,跑来闹事,还打了我家阿熊。马哥,看在阿熊平日在学校里帮您招兵买马,您怎样都得好好教训这些人啊……」

  颖洛在旁听到这些话,不屑地哼了一声。早就听过郑子衿底下有个支会会长为了拓展自己规模,训练一批中辍生重入校园,藉机吸收更多帮众、并且贩卖毒品好获取更多经费,原来就是马哥。

  当初随随便便给颖夏找个学校入学,没想到害了他,颖洛决定下一个新学校可得特别挑过,毕竟这孩子是他的宝贝心头肉,以後再大意不得。

  马哥也不管熊哥的爸爸说了些什麽,恭敬对颖洛行了个九十度的鞠躬礼。「颖先生。」

  颖洛可终於看他了,冷哼。「你看著办。」

  马哥心想:熊哥的爸爸不过是跑龙套的人物,如今得罪了颖洛,这事情要闹大,不但他头上的郑子衿面子挂不住,自己也难给颖洛一个交待,为了息事宁人,必要时做掉了这些喽罗都不可惜,以维持山魑、水魍两堂表面的平和。

  他了解,颖洛先打了电话过来,就是不愿意扩大事端,私底下解决就好,马哥不是笨蛋,

  现在轮到熊哥的爸爸害怕了,见马哥对颖洛毕恭毕敬,暗想不妙,他平日作威作福,现在踢到了铁板,心里七上八下起来,见马哥走来,吞了吞口水。

  「呃、马哥、这是……」

  啪!一扇耳光,把人扇得眼冒金星;反手又扇、再扇,一连十几下,熊哥老爸连躲都不敢躲,直到脸颊肉肿到把两只眼睛给挤成条缝,猛冒鼻血、耳朵轰轰作响为止。

  这一个打完了,接下来轮到另外两个,几下之後就几乎昏到站不住,马哥的手下把他们架住,又是持续几个重巴掌下来,直到失去意识为止。

  「跪下来给颖先生陪罪!」马哥朝还有些许意识的熊哥爸爸喝。

  熊哥老爸知道自己是惹到瘟神了,也不敢不从,微微颤颤朝颖洛跪下,想说些饶命啊大人有大量的讨饶话,嘴却肿得什麽话都说不出,急到喉结咕噜噜也蹦不出一个字,只能猛力磕头,磕到额头都出血了也不敢停。

  马哥转而对颖洛说:「是我管教不严,才让他们瞎了狗眼冒犯颖公子,请让我当面向公子陪罪……」

  「算了。」颖洛摆手。「把那几个人赶出本市,别让我跟我儿子再见到他们。」

  「是,没问题。」马哥说。

  颖夏在车上目睹所有一切,心砰砰跳起来,再次印证父亲的威风。大凡人都会崇拜强者,只要够强,就容易吸引弱小的人们慑服心仪,就算这强者是个坏人,也一样。

  原来这就是父亲啊,他想。

  警车的鸣笛声由远至近,是传达室警卫见外头不良分子聚集愈来愈多,心生恐惧而报的警。

  颖洛往自己车里瞄了瞄,见颖夏睁著圆滚滚的眼珠,贴著车窗往这里望,今天应该够他受得了,还是早点儿带他回家休息。

  「条子那边你处理,我先走。」他对马哥交待完,对自己人一弹指,山魑堂所有人立即上车离去。

  汽车後座,颖夏重又被父亲搂在怀里,抬眼看,以前虽也觉得父亲长相英俊,却因为对他总怀著惧怕及憎恶,所以没觉得什麽,如今心态不同,重新再看,竟然有些脸红心跳起来。

  他颖夏真是颖洛的儿子吗?不由得自惭形秽,自己为什麽没遗传到父亲的气魄?

  颖洛发现儿子目不转睛看著自己,低头问:「怎麽,发现爸爸很帅吧?」

  「没……不……」羞惭低头,小声地道:「是……」

  不得不承认父亲真的很帅,不管是相貌、甚至是以暴止暴这一点。

  颖洛心里可得意了,却托起儿子下巴逼著跟自己眼对眼,说:「你老子我可不是路上随便就能碰到的阿猫阿狗。记清楚,你爸爸是『山魑堂的恶鬼』,以後再有人敢惹你,就把爸爸的名号拿出去说,听懂了吗?!」

  语气严厉,吓得颖夏把对他一腔的孺慕之情又缩回肚子里,却发现环抱自己的手箍得愈来愈紧,逼他不得不贴著那胸膛,强烈的鼓击传入耳里。

  咚、咚、咚──

  是父亲的心跳声呢,有力,足够倚靠,竟让他安心的想睡觉。

  前头阿豪问:「大哥,这什麽豪英学校不上道,烂透了,让少爷换个学校吧,校风严谨的私立学校比较好,避免再发生类似的麻烦。」

  颖洛沉吟,看著外头的车阵,好一会才道:「把本市高级中学的资料都给我备一份来,还有,学校的制服……」

  「制服?」阿豪不解。

  「等我看过那些学校的制服再做决定。」

  简而言之,学校环境虽是选择条件之一,制服才是让颖洛决定夏宝贝就读的最重要因素,至於该校的升学率?开玩笑,让儿子出外念高中就已经挑战他耐性了,将来才不让他出去念大学,没前途。

  他颖洛会养儿子一辈子。

  贪狼的侵占40〈父子年上〉

  酒店包厢之中,居宇楼邀了颖洛及翁有信来喝酒,四位美艳的酒店小姐殷勤劝酒陪玩游戏,酒酣耳热之际,交换著天河帮内部的消息。

  「怎麽、石魅堂最近也不安宁?」居宇楼眯著醉眼问。

  翁有信搔搔他那几乎快退到头顶的发线,苦恼地说:「我的财务公司被举报进行暴力讨债,幸好平日我送给管区的规费不少,他们胡乱写了报告交上去,我正在想办法找匿报者……」

  居宇楼转而问颖洛:「商桥最近如何?」

  「他很懂得收敛,条子的福安行动几乎碰不到他。至於我的围标案、以及毒品派对那事都找了人顶罪,最近是真得低调些,好像有人正暗中盯著。」

  「我也有这种感觉」居宇楼又问:「郑子衿呢?」

  「他风平浪静,没遇上大麻烦,我怀疑最近的事情都是他搞的鬼。」颖洛低声说。

  翁有信也道:「他是大少爷的亲信,若是为了接班人的事,故意乱我们阵脚,让老爷子偏向大少爷是有可能的。」

  「嗯……」居宇楼沉吟。

  翁有信这时支开几个小姐,待包厢内只剩三人时,才又压低声音说:「去年金三角制毒窟被国际刑警破获,全世界毒品好一阵子都青黄不接,我却听到个消息,郑子矜这几天往泰国去,就是连络上了新的毒品供应商,一但生意谈成,往後恐怕垄断本地市场……」

  居宇楼变了脸色,问:「这事可严重了,我们必须抢先一步,找到那供应商,谈谈长期合作……你们两个谁去一趟?」

  「我去,谈成後顺道往日本去,看看我两个女儿。」翁有信说。

  「喔,两位千金到日本读书也好一段时间了,未来打算在当地定居、或是回来?」

  「完全看她们两人的意思,现在的小孩太有主见了,不一定会听爸妈的建议。」翁有信呵呵笑。

  居宇楼转头望颖洛:「你那个小孩呢?十七岁,半大不大,你们沟通上没问题吧?」

  「我们父子俩在沟通上完全没问题。」颖洛说,微皱眉,他跟儿子年岁相差不过十七年,根本不存在所谓的代沟。

  「以往你不玩到凌晨不回去,有了孩子以後就不跟我们鬼混,突然有了家庭责任感?看来你当爸爸当得相当适应,我还以为你会想办法把他送走,免得碍眼。」

  「小夏很乖,比养个老婆还轻松。」

  「真是奥妙的比喻,你害我一点都不想找女人结婚了。」转向翁有信:「我家老头子上回提的相亲那事,你听听就好了,别为难你女儿。」

  翁有信乾笑两声,没答话。

  「怕隔墙有耳,明天你们上我办公室里来细谈泰国这事。有信,我不要这事情出差错,把那供应商的底细摸透些,国际上风声正紧,就怕是国际刑警在钓鱼。」居宇楼道。

  「这事交给我办。」翁有信拍胸脯打包票。

  居宇楼起身,问:「我要到城区的几家夜店去看看,你们一起来吧?」

  「我不去凑热闹了,要回家睡觉。」颖洛跟著起身,想著今天顾嫂请假回乡下,家里目前没人。虽说颖夏已经十七岁了,可是在父亲的眼里,他就是只小兔子,弱小得无能自理身边事。

  翁有信也说要回去,三人就在酒店大厅各自由下属簇拥著离开,酒店桂姐还特地追来,递给三人一盒包装精美的东西。

  「国外进口的酒心巧克力,很能助兴,三位嚐嚐鲜吧。」桂姐说完,给了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媚笑。

  三人随手拿了,对这东西其实没多大兴趣,居宇楼跟翁有信上了车後,随手赏给了手下,颖洛本来也想丢给阿豪他们,突然想起小孩儿似乎都爱吃些零嘴,巧克力里头虽然包了酒,量也不多,就留给颖夏好了。

  贪狼的侵占41〈父子年上〉

  怀著微醺酒意,颖洛撇开手下回到山魑堂总部的洋楼时,客厅阒寂无声,仅留一盏暗灯等著家主人回归,他松了松领带,正要喝杯水醒醒酒,就听厨房传来声音,他觉得奇怪,顾嫂不在,这时应该不会有人在厨房帮他弄醒酒汤才对。

  转到厨房,里头灯亮晃晃,瘦小的身影刚把冰箱门给关上,坐在料理台旁捧著玻璃杯喝牛奶,一见到父亲进入,他慌张忙把杯子放下,喊:「爸爸。」

  颖洛看著他,上唇处印上一圈牛奶胡子,乌溜圆秋的眼睛看过来,萌得男人心脏一颤一颤的。

  好吧,颖洛心里想著:回来果然是对的。

  颖夏被盯得很不自在,低头,小小声问:「……爸爸也要喝牛奶?」

  颖洛摇头,从小学毕业以後,牛奶这东西就在他面前绝迹了,这东西跟不良到骨子里的他是绝对格格不入的,所以顾嫂很少会在冰箱里放牛奶。颖夏来了之後,她考虑到孩子还是成长期,需要补充足够钙质,现在反而是冰箱常备品。

  颖夏见父亲没说话,一时间也不知道怎麽办,乖乖坐好,两手捧著杯子,小口小口啜著喝。

  「你肚子饿了?」颖洛问,他可以要外头属下去买个消夜来。

  「一点点渴,睡不著,所以想看看电视……」

  颖洛到他身边,随手拿起纸巾帮他擦嘴,颖夏才明白自己的脸有异样,窘得只想钻地,却是动也不敢动,几日前父亲的恶鬼形象太过深入他心,让小孩儿的心灵对之又敬又怕。

  当然,还有些许的不同,至少他对父亲不再那样的厌恶,却在偶尔想及父亲出手教训人时的惨烈手段,让他还是对父亲的靠近忌惮几分。

  恶鬼的父亲,俊伟的父亲,强迫他的父亲,还有偶尔温柔的父亲,让颖夏迷茫,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应对这奇怪的融合体。

  心里想什麽,脸上就表现出什麽,这让颖洛很容易就猜到儿子的矛盾,害他想欺负人的心态又作祟起来。

  「我这里有巧克力。」拆开桂姐送的那盒零食,酒瓶形状的造型以发亮的锡薄纸。「正好拿来吃。」

  「我不……」颖夏没有吃甜食的习惯,他也知道

  这麽回答正合颖洛心意,他最喜欢强迫别人了,乾脆拆了包装,直接将巧克力送到儿子嘴边。

  「吃。」

  颖夏真是无奈啊,很怀疑父亲的耳朵有问题,为什麽每次他说不要,父亲总把那些话听成肯定句?

  「怕这东西有毒?」颖洛见他不开口,故意问。

  「睡觉前吃巧克力……不好,咖啡因……失眠……」低声解释不吃的原因。

  颖洛邪邪一笑,揽著儿子肩头,亲腻地说:「不睡觉,陪爸爸聊天也好。」

  「可是……」可是你都是直接动手比动口多,颖夏心里想。

  「没有可是,吃。」

  强制性将巧克力塞颖夏嘴里,害他也不敢拒绝,微张了口吞进去,巧克力的甜浓一下子就在温热的嘴巴里化开,微苦的酒精瞬间被味蕾吸收。

  「嗯?」嘴角微瘪,颖夏没嚐过酒心巧克力,对这意料之外的味道有些接受不能,他为难看著父亲,不知道该不该说。

  「好吃吗?」

  「……好像坏了……」鼓起勇气答:「苦苦的……」

  颖洛真被这答案给晃了神,想著桂姐好大胆,居然拿坏掉的糖鬼给自己,那酒店还想不想开、桂姐还想不想混?转念一想不对,自己也拆了颗吃,味道正常,见儿子想吐又不敢吐,心下了然。

  「小夏没喝过酒?」

  「没……」

  「那麽……」颖洛坏心的又拆一颗:「再吃一颗,是我颖洛的儿子,就早点习惯酒的味道。」

  「不行,爸爸……我……」颖夏很想跟这恶劣的男人说,他对酒没兴趣,嘴巴这麽一开,小酒瓶状的糖果正好往里塞,挡都挡不了。

  颖夏继续苦著脸,酒味虽香,酒水的天生苦涩却依旧在舌根处散开,并非难以忍受,却也说不上喜爱,他搞不懂,为什麽父亲偏要逼自己吃这怪东西,牛奶好喝多了呀。

  愈是愁眉苦脸,眼睛愈是水汪汪,由不得颖洛不大爱特爱,欺负的心态再次变了调,再一次塞巧克力到儿子嘴里时,食指中指也顺势进了去,感觉到那湿润软嫩的舌尖抗拒的推来,他绕转一下,执意地在那嘴里流连。

  颖夏这下又不知道父亲搞什麽鬼了,抓了他的手腕要拉开,拉不动,而手指如同攻城掠地的君王,蛮横在自己嘴里胡搅蛮缠。

  「唔嗯──」无法说话,只能抗议呜咽。

  颖洛倒是玩上瘾,一手揽著儿子肩膀防他逃,另一手在漂亮的嘴里搅啊搅,模拟著某种情se的动作,浓稠的巧克力化开成润滑的液体,裹上自己手指,酒香从儿子嘴里发散,那量虽少,却也在初嚐人的脸上,染上淡淡粉红。

  「乖孩子,舔乾净……」坏坏地低语:「不舔乾净的话,爸爸可不放你……」

  贪狼的侵占42〈父子年上〉

  「乖孩子,舔乾净……」坏坏地低语:「不舔乾净的话,爸爸可不放你……」

  颖夏觉得这样的要求相当变态,却是跑不开逃不了,只能听话的忍羞舔吮,舌尖滑过那粗糙的表面,味蕾剥揭出巧克力苦甜苦甜,翻搅著缠绕著指腹的敏感点,也触著了男人心坎里的满足感。

  「对……很乖……」

  颖洛嘉奖著,手指不住在柔软的口腔内壁一抽一插,极端侵略的动作配上儿子天然怕臊的表情,衬得那吸绞的动作异样滛秽,另一种的深入接触,感受更为密腻。

  「小夏好可爱……」

  颖夏红著脸大力摇头,做著这样可耻动作的他,一点都不可爱。

  哪里不可爱了?颖洛低笑,俯下头去轻吻了吻儿子的额头,这里可爱;圆圆水水的眼睛也亲一亲,可爱;点上小巧挺直的鼻子,可爱;抽出手指,改用自己的唇齿抚摩细咬,儿子无一处不惹人怜爱。

  由蜻蜓点水的轻触转而深深蜜吻,颖洛喜爱儿子的唇,辗转咬啮,真想把儿子全部吃到肚子里,连灵魂都吞噬掉,不留一点渣,方能解了那种需求到无以复加的饥渴。

  颖夏对於亲吻的行为已经不陌生了,只是每次父亲吻上来,他还是会紧张到用力闭上眼,手脚还都僵的不知该怎麽摆,现在,他无助地抓住父亲的手腕,因为用力的缘故,指头扣入了父亲手臂,像无尾熊以前肢攀抓著尤佳利树那样。

  颖洛注意到了,侵夺成性的舌头慢条斯理了起来,挑逗出亲密的占有情结,这样温柔的动作,反倒让颖夏的心跳更加急促,连呼吸都不顺畅,堵得小脸蛋血般嫣红,蔓延上了身体每一处的毛细孔。

  好热好热,宽大的睡衣底下,细粒汗珠密密地冒,喉头深处发出了愉悦的急喘,也不知是因为巧克力里头的咖啡因作梗。

  「唔……嗯……」类似哽咽的低吟溢出,婉转甜腻。

  春情的呻哦听在颖洛的耳里,说不出的顺畅喜悦,发现小夏宝贝甚至以兴奋的下半身来紧紧挨擦主动诱惑,让颖洛又惊又喜,放开胶著的双唇,拉长几公分的距离看儿子,没想到儿子开窍了。

  「想要?」

  「嗯……爸爸……」呢喃著喊,声音明显正逆沉於欲望之中,可表情依然是又羞又窘。

  颖洛手指轻撩上那脸颊,潮红明豔,温度高於以往,似乎有些不对劲。

  「不舒服吗?」

  「我好热……」害羞的人嘴唇贴著父亲刚毅且冒出短髭的下巴,摩擦著,低音柔媚:「爸爸……好热……」

  颖洛被儿子搞得意乱神迷,却还保持三分理智,斜眼看著拆封的巧克力,想起桂姐当时那抹诡异的笑。

  巧克力里头掺入了能刺激x欲的酒吧?儿子刚刚虽然只吃了几颗,不过他身体纯净,相对就缺少了抵抗力,现在体质起反应了,所以才会如此的冶放。

  这种东西吃多了不好,既然吃了,就得想办法化开,最好的方式就是做该做的事,颖洛於是说:「脱了衣服会凉快些。」

  「我……不……」

  颖夏身体发热,却没失去理智,一时冲动抱著了父亲,却知道要是真脱了衣服,父亲一定会把坐著的、站著的、躺著的、趴著的、跪著的、任何姿势都照来个几遍,接著又是无法成眠的夜。

  「不要?」假装这麽询问,大手已经从睡衣底下摸了进去,汗湿的身体是准备好了的预示。

  颖夏犹疑著,其实被这样那样也没什麽不好,近日屡被父亲毫不怠惰的调教,他身体已经适应了zuo爱这种事,也开始从中得到肉欲释放的乐趣,只是他生性羞怯,每被父亲调戏,还是会忍不住想拔腿就跑。

  颖洛才不给儿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