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甜……」男人以舌尖挑噬儿子的汗水,混合唾液後,藉以濡湿半露在衣领边缘的粉色||乳|尖。
小小的||乳|尖,原本不甚明显的微立,在有心人的逗弄之下一点一点挺起。
为什麽连这处都如此飨人来食呢?颖洛无法控制自己,著了魔似的啃咬,好像唯有如此,方能填补他的胃口。
在碰触颖夏之前,他从来不知何为饥渴。
「呜嗯……别咬……」
颖夏觉得自己在受罪,胸膛那点被含入口中,让他害羞得不得了,在父亲唇舌交攻之下,几十几百只蚂蚁从该处钻入身体里,既麻且痒,直达整个欲望中心处,然後烧灼起来。
「不要……我真的不……」
熊熊的火,让他体温高升,口乾舌燥,那热度超过他能忍受的程度,开口只想呼救。
「爸爸……」
颖洛爱死儿子这样的呼喊了,哭音里头有说不出的媚,记忆中,他从没听过这样软而可怜的叫唤,「爸爸」又限定了这声呼叫只属於自己,别人共用不得。
这小家伙是自己的心肝啊,「山魑堂的恶鬼」这麽想。
抬起头,放开已经被蹂躏到红肿的||乳|首,执意地,要去拉开儿子挡住的地方。
「乖,让爸爸看看小夏宝贝更可爱的地方。」
颖夏闭眼用力摇头,倾注全身之力去护住该处,那地方哪里可爱了?一点都不可爱。
侵占27
十七年来未经任何训练的手臂,哪敌得过父亲常年博击的臂肌?颖洛轻松就拉开儿子的手,被覆盖的处所裸露了,细瘦的绿茎软垂,倒真有些可爱的意味。
「别看、爸爸……」害臊脸薄的男孩撇过头,眼睛就是不肯睁开,颤颤低求:「……别看……」
颖洛邪邪一笑:「好,不看。」
却把粗糙的手掌覆上,温柔的抚擦,摩过儿子两腿间的雄性象徵与稀疏的毛丛,刻意加压细按,只一会儿,茎体就已经有了坚挺之态,一点一点地抬头。
孩子抖得更厉害了,愈是想不理会父亲的毛手毛脚,下体传来的震击却愈是明显,他打算克制欲望,不让父亲得逞,身体却超乎理智控制,在快感的催逼之下,他身体热了、性器更是灼烫,朝著父亲期望的姿态而伸展。
「爸爸……」别……而且、不好……
谁来救救他?挡拒的手在不知不觉间转而叩抓,修整平整的指甲都掐进对方肉里,他即将沉溺於欲海里,只好抓著父亲,免得被灭顶。
「舒服?」调戏地问:「小夏可以抓得更紧。」
那种痛感对颖洛根本是小意思,见儿子闭著的眼角泌出泪滴,皮肤粉醉地嫩,秀色正可餐,害他连咽口水,恨不得把人给一口吞肚子里,两人融到一起不可。
手的动作舍不得停,他还用嘴去碰碰儿子的下巴。
「小夏啊,亲亲爸爸……」咬著清秀的小脸蛋,颖洛说。
颖夏身体的红一下延烧到脸颊,就像是火炉在烘烧,连烟都冒出来。
「不……」眼睛依旧羞窘闭著,他才不要亲父亲呢,有些事情打死他都不可能主动去做。
颖洛早料到儿子的反应,也不忤,手忙碌地脱下儿子的皮鞋,裤子顺著除下,年少的身躯只剩下上半身穿著淡色衬衫,腰下全裸,白色学生袜留著,就像日本av女优只穿著水手服上衣、在学校挑逗著好色的教师。
那性感跟久经训练的女优不遑多让,或者,在父亲的眼里,小夏比她们更加的纯真天然,那反差的性感所流露出的诱惑,唯有绝世极品能够形容。
「呵呵、我家小夏真得人疼……」
颖夏更加用力摇头,父亲到底是疼他、或是作贱他、他根本搞不清楚。
股下突然间冰冷,原来是父亲将他放坐到书桌之上,光溜臀部碰上冷凉木板时,让他打了一阵哆嗦,终於开眼,想知道父亲又搞什麽名堂。
对上的是一双欲焰高灼的眼,如此险谲,就像当场要将他给炫瞎,他害怕的又闭起眼睛,学鸵鸟在遇到危险时,将头埋入沙地里,以为看不见,危险就不再存在。
这是小夏同学的可爱天然之处。
颖洛知道儿子心里的想法,接下来用上了诱惑的语调。
「把腿张开,让爸爸看清楚你。」
「可以、可以不要吗?」他怎麽可能学荡妇,毫不赧然地在他人面前张开大腿?
「不听话,爸爸可要处罚的。」
父亲一直都在处罚他,听不听话又有什麽差呢?颖夏自暴自弃了。
突然间,热热温暖的什麽包住他微挺的下体,蛇一般灵活的湿滑物体在他性器周围绕转舔拭,无与伦比的美妙感受席卷全身,他一僵,再也抑制不住,嘤鸣了出来。
父亲居然在帮他kou交。
侵占28
父亲的舌尖化成了条蛇,是只侵略性极强的猛蛇,小小玉柱的铃口处不断被湿润的口腔爱抚擦摩,酸麻与酥软融合成绝佳的滋味,一点一滴蚕食掉颖夏的理智与思考。
好热好热,他就像是一块冰,几乎要这麽融化在父亲的嘴里。
这性致让他上半身发了软,勉强用手肘靠著桌面支撑著,腿间的惭秽画面又让他羞於睁眼,一阵强烈的快感上冲,绷著他脚部,钳紧著父亲的头,竟有些不让他离开的意味。
快感强烈,让颖夏心跳加速到从所未有的程度,脑袋里混混乱乱,他是一尾从水里被捞上来的鱼,张著口想多呼吸点空气,而性器底端又被粗糙的手指圈著,父亲的嘴则跟他的人一样蛮横,即使做的只是取悦的动作,也包含著掌控一切的意涵。
颖夏哪是恶狼的对手?抓著父亲的头发,哭著求:「爸爸……我不行……」
颖洛吞吸得更加用力,没一丝敷衍,要颖夏将所有的愉悦都提升上到天堂,全心全意投入这场情事里。
「真的、真的不行……求求你……不要……不行……」
虽说是哭著求,却像是撒著娇,颖夏没察觉到,同样是喊著「不要、不行」,此刻的否定词里却有种甜甜的黏稠,软腻到足以让「山魑堂的恶鬼」酥了筋骨热了血流。
真是挑战自己的耐性,颖洛攒著眉,却还是继续狎弄著儿子,小玉柱即使翘翘挺挺,也涨不满他嘴巴,让他游刃有馀的尽情挑逗。
「呜呜、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听著儿子一抽一抽的哭,蛊媚婉转,整个撩得他心痒,细瘦的大腿同时在耳朵两侧夹得他老紧,头发被扯得痛,还是让他玩上瘾。
放开,将儿子的腿部撑开,露出隐藏著的秘口,秘口此时正如花绽放,绯红的艳泽等待著好色虫蝇的靠近。
著了魔,舌头沿著底端的小巧囊袋而下,舔著花瓣的皱壁,这让颖夏稍稍紧张了一下。
「啊、那里怎麽可以……」好不容易放松的身体再度绷紧:「别亲……」
愈是求,颖洛愈是故意捉弄,舌尖画绕著花心周围的神经末梢,弄得颖夏想逃也不敢逃,响跟这冲天一般的快感来抗衡,却是螳臂挡车徒劳无功,到最後泣都不成声了,还发现到父亲舌头居然钻进去里头,把他吓到呆住,动也不敢动。
那里怎麽可以?那样肮脏的地方……不、不、不应该,可是……好舒服……
腰部微微扭动起来,若有似无的呻吟。
颖洛专心享受著儿子畏羞又沉溺的反应,可爱、真的太可爱,他本来还想停下来,也让儿子红润润的小嘴替自己的分身服务一回,只不过他身下涨痛的程度已经超过预期,等不及了。
却还是故意要闹他。
「小夏非常喜欢爸爸这样吧?」
「嗯……不是、不是很喜欢……」
「说谎的孩子,爸爸同样要好好处罚。」
颖洛唰一声起来,连脱衣服的工夫都懒了,解开裤腰带掏出硬物就挤入儿子里,那秘处已然放松,一下就接纳了进去,伴随一声鼻音浓厚的闷哼,哼声里痛楚的成分顶多只占上一成,其馀九成全然是慵懒的媚音。
「不乖的小马蚤货,先让爸爸打个几下。」
「……什麽?」颖洛迷蒙,接著哭求起来:「轻一点,爸爸……痛……」
颖洛猛烈抽锸个十几下,让分身在温暖潮湿的甬道里暂解焦渴,再往下望著躺在书桌上的儿子,一瘫软泥般的随他搓圆捏扁。
「喔,说不喜欢说痛、又咬得好紧……」说著又重戳,几乎让儿子胸膛以上都凌空在书桌之外。
「没有……」
「又说谎了,坏嘴巴。」
拉回来,拉著儿子的腿盘著他的腰,俯在柔软的身躯之上,处罚似的啃咬上面的小嘴,咬得红肿不堪;下身,锥柱同样不留情的恣虐,每一撞击都务必深入肉里,让儿子抑制不住地直打颤,这麽射了精,沾染上自己的制服、以及父亲的衬衫之上。
颖夏的新制服才穿上半天就脏掉,又害怕父亲也会因为上衣沾上了jing液而生气,他委屈的嘴都扁了,忙著去抹掉那痕迹,一边偷看著父亲。
父亲英俊的脸只是邪魅笑著,猜到儿子慌乱的原因。
「擦什麽?衣服再换新的就好。」
颖洛什麽没有就是钱多,会在意区区的几件衣服吗?
颖夏收回手,连耳朵都飞红,垂眼避开注视,任父亲继续一出一进行著凶,释放後的馀韵让他的神识很快又被父亲强势的xing爱所主导,跟著载浮载沉。
至於颖洛,他也停不了,想这麽一直捣桩下去,把全身的精力都灌入儿子的身体里,缠缠绵绵,什麽事情都不想了。
侵占29
汗流浃背的一个下午,昏黄的书房里欲望横流,书桌前宽大的办公椅里,少年被男人搂抱在怀里,半昏沉,天上人间绕了好几回。
「可以了麽……爸爸……」
颖夏的脸贴在肩窝之上,弱音轻问,两人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颖夏更为狼狈一些,下半身黏腻不堪,全都是激烈xing爱所造成的结果。
「累了?」他问颖夏。
岂止是累,根本就是气若游丝了好不好,可惜颖夏没精神辩解。
颖洛大手伸入儿子上衣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摩著他的背部,就是感觉淋漓尽致啊,看看也差不多是晚餐时间了,他中午时没吃多少,在大量的运动之後,倒觉得饿了。
「换套衣服下去吃饭。」
「……不饿……」
颖洛看儿子的眼皮几乎都睁不开,又问:「想睡?」
「嗯……」
「想睡可以,有件事你要没办到,爸爸可不轻易放你去睡。」颖洛深谙逼供胁迫之道,在人精神最不济的时候,神智会模糊,这时最能予取予求。
颖夏模模糊糊的,父亲又想为难他什麽?却还是轻声应了一下。
「不准锁门。」
奇怪的命令让颖夏勉强地半睁眼。「爸爸?」
「爸爸进儿子房间还得敲门,成体统吗?以後,只要你人住家里,门都不许锁,听到没?」
颖夏一慌,眼睛这下全睁。「可是……」
「外头几十个小弟轮流守卫,没人能任意闯入这里,你防谁?防你老子?」语气疾厉了。
颖夏很想回答是呀,他防得正是父亲,小偷来他还不当一回事呢,自己根本没任何财物好偷,可话到嘴边还是吞回去,要是不小心忤逆了父亲,自己屁股又得痛了。
颖洛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想什麽,哼一声,抽手出来转而捏住儿子的脸,恶狠狠。「说、以後不锁门。」
「……勿偶嗯呃〈不锁门了〉……」粉嫩脸颊被有力的姆指食指紧掐,眼泪几乎要崩出来,却在父亲的滛威之下,不争气地说出了四个字。
「乖乖的,爸爸一定疼你爱你。」转而拍拍儿子的头,轻柔的。
在颖夏熟睡期间,颖洛洗过了澡後,往前头山魑堂绕一转,阿豪奉上一个精美小礼盒,说是居宇楼派店家送来的,给颖夏的入学礼物。
拆了开看,却是一支钻表,根据厂牌及精致度,他知道此物所费不赀。
「二少爷真有心。」话虽这麽说,颖洛却攒眉不以为然,儿子是他的,怎麽会轮到别人送上入学礼?
立刻拨了电话道谢,电话那头的居宇楼也只是低笑,另外说了件让颖洛忧心的事。
「……我从警政高层那里听到了些风声,刑事组的人针对朗训工程吴姓负责人的座车枪击事件,朝围标案展开调查了,侦查方向完全指向你,收敛些。」
「哦。」回答的清淡,实则心上蒙了阴影。
阿豪後来说:「姓吴的家伙这麽不上道,大哥,是不是另外派人警告?」
「二少爷要我收敛,这表示我们真被盯上了,行事要更小心些。警方那麽快就注意这里,怕有高人指点,明天我也找些关系人探消息,要真有人在背後扯,决不让他好过。」
当晚,颖洛上楼摇醒了儿子,逼著下楼吃消夜,给他戴上那支手表。
「可以不戴吗?」颖夏面有难色,十七岁的高三生戴钻表上学,太过招摇。
「我上头的人送的,要哪天让他看到你没戴上,他没面子,我也难解释。」威胁地道:「戴上。」
颖夏倒有些惊疑,他以为父亲已经流氓到无所不惧,才会跋扈嚣张,没想到也有忌惮的人物。
最後还是戴上钻表,又被逼著吃了好多好多食物,才被放上楼,而父亲可能是下午发泄得够了,也没再为难他,一个人回到山魑堂处理事务,颖夏趁著精神尚好,赶紧整理上学的书包,明天,他就要转学到新学校上课了。
然後,只要再忍耐一年,他会想办法考上外地的大学,离开这里愈远愈好。
侵占30
颖夏上学的时候,是由山魑堂干部姜诚之开车载送的,由後门出入,不经过山魑堂正门,一来是因为颖家父子起居的住宅临後门近,二来,前头出入份子复杂,颖洛不希望儿子曝光率过高。
姜诚之年轻,二十五岁上下,黑道蛮残的禀性浅淡,反倒有军警武人的气味,开著高级车种接送少爷,不清楚内情的人还会以为颖夏是哪位高官贵胄的子弟呢。
颖夏虽不喜欢,却逆来顺受惯了,父亲既然要求有人陪同,他也就默默接受,可喜的是,姜诚之并不多话,动作一板一眼,相处起来容易的多,还会陪同他前往市区书局购买参考书,某方面来说,挺像是父亲派来的一只保镳狗。
至於在新家的生活,也很快就适应了,有顾嫂照看著他的生活起居,比起从前在老家动辄得咎且拮据的生活,这里,除开父亲不定时马蚤扰的因素,其实跟天堂差不多。
然後,父亲最近忙得很,回到家几乎都凌晨,醒来时颖夏已经到学校去了,两人几乎有两个星期没碰上面,甚至连话也没能说上一句,这反倒让他有些失落。
失落些什麽,他也不知道。
总希望有个人喜欢著自己、爱著自己,却不是像父亲那样纯粹的肉欲,而是温馨的、和煦的关切,发自内心,如真正的父母手足给予的那种。
他很孤独,也不知道会不会这麽孤独一辈子下去。
这样伤春悲秋的情绪并不浓重,因为颖夏在学校里碰上了些麻烦。
豪英中学是公立高中,学生背景参差,有的来自富裕家庭,也有背後环境不单纯的,颖夏转入之後,跟班上同学维持生疏礼貌,没什麽大问题,不过,最近他总发现有几个不良学生总远远从另一栋校舍盯著他瞧。
班长也注意到这种情况,拉他到一旁小声说:「那几个二年级的不单纯,好像是什麽帮派的,在学校里偷偷贩卖盗版的vcd、se情光碟,还骗学生吸毒呢……你要小心些。」
「嗯,我会小心的。」
颖夏在以前就读的高中有听过类似的事情,学校一些混不良帮派的学生会挑些家境不错的同学来勒索金钱,金额不大,又被恐吓不准声张,所以让那些恶同学变本加厉,也没人能管。
当时他的外祖父母家的境况连小康都说不上了,所以不在那些人的名单内,可是今非昔比,他的制服是订做的、穿名牌皮鞋、出入有轿车接送,他看来又懦弱怕事,被盯上理所当然。
「别落单,尽量跟同学在一起,放学立刻回家,不逗留,现在是我们升学的关键时刻,能不惹麻烦就不惹麻烦。」
班长看颖夏乖宝宝样,应该来自上流家庭,是不知人间疾苦无法保护自己的温室花朵,所以好心告诫,压根儿没想到新同学的父亲也是在道上混的。
颖夏并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父亲,因为要是被介入,他是流氓的小孩这事情就会曝光,这样,他在学校一定会被指指点点,到时,连这麽亲切的班长也会对他畏而远之。
他心底深处对「黑道」这两字是颇为抗拒的。
颖洛最近帮务繁忙,等某天终於在夜半十二点前回家时,经过颖夏房门才发现,居然两个多星期没见到儿子了。
想念的心思一来,那可就憋不住,不管儿子明天还上不上学,就是要进去摸摸捏捏才开心。
一转门把,气从中来。「锁了?!」
不是告诫过不准锁门?因为累倦,他暴躁的程度已经不能以火山喷发来比拟了,呶哝了几句後要踹门,刚抬起脚,却怎样也踢不下去,想到那小子胆子特别小,要被吓到去收惊了,当老子的可舍不得。
转念一想,不听话就该惩罚,就跟他掌理一个人数众多的堂口一样,赏罚要是不明确适当,如何服人?就算是儿子也一样。
拿起电话,要阿豪立刻过来。
阿豪这几天跟著大哥出入忙事,累到沾枕就想要睡,可是大哥一通电话来催,也不敢抱怨,衣服换到一半又重新穿上就跑来了。
「阿豪,把这锁给我撬开。」指著颖夏的房门。
「想找少爷说话,敲门喊人就行了呀,何必硬开?这是大哥的家,备用钥匙也有的吧?」阿豪不解地问。
「备用钥匙在顾嫂那,我懒得叫她。」
那就转而来虐待具有开锁本事的手下吗?阿豪在心里抱怨。
掏出他常备的一串万能钥匙,那是针对各种不同锁具打造的一大串钥匙,如此一来就不需要以铁撬或螺丝起子来破坏锁具,简单的家用锁十秒之内被他开启。
颖洛手一挥,阿豪才放心离开,回前头屋舍去睡觉。
贪狼的侵占31
昏暗的空间因为房门打开的缘故,落进一大片的廊灯,不偏不倚打入沉睡人的脸上。
床上人好梦正酣,微微的鼻息让满室恬和,应该是温馨的画面,却被门口那人的一抹阴残笑容给破坏殆尽。
好大的胆子啊,小夏宝贝,表面上装乖,却总是找机会忤逆,今晚要是爸爸不好好行使管教权,以後岂不被儿子给骑在头上?颖洛想著想著,狞笑关上门,房间回复黑暗。
拉开床头小灯,刺眼灯光吵扰了颖夏,许是因为深眠的缘故,他眼皮也只微微动了动,翻个身後重又睡去,可怜的小白兔没察觉大野狼爸爸已经潜到身旁。
颖洛掀开底下的薄被,该人横陈,颖洛把他从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见人蜷得安稳,一时起了怜爱之心,竟然觉得吵扰儿子的睡眠会是一种罪孽,幸好他这罪恶感只维持了一秒钟就烟消云散,他开始思考,如何能将父权行使的名正言顺又有效率。
当父亲的人都是怎麽教训小孩的呢?回想小的时候,他在家是个霸王,任性强悍,老子管不住他,而邻居家的小孩要是淘气,好像都是……
j笑。
坐上床,直接把儿子抬到大腿上,拉下睡裤。
颖夏睡得正舒服,梦见自己站在一艘帆船之中,徜徉在温暖的海面上,海风徐徐吹来,艳阳高照,明亮的光照得他眼睛几乎睁不开来,突然间一个大浪打来,船体剧烈晃动,他被抛到半空之中翻了个身,接著落入海里,却没被溅湿,好奇一看,天啊,他竟然落入鲨鱼的嘴里。
鲨鱼还会说话呢。「拿爸爸的话当耳边风的孩子就该扇屁股。」
鲨鱼嘴一张,成排的利齿往他屁股咬过去,剧痛立即传来。
「啊!」颖夏整个人弹跳起来,却立刻被压制下去,热辣的痛楚把他从梦中惊醒,才发现自己睡裤被拉下到膝处盖,人也趴躺在父亲腿上。
犹自懵懵懂懂,鲨鱼什麽时候变成了父亲?
「答应爸爸的事情没做到,要不好好教训,以後这家里还有规矩吗?」
颖洛用上了力,啪啪两大响,颖夏臀瓣上又挨了两大巴掌,热辣辛疼,当场飙出眼泪。
「爸爸……」还是搞不清楚状况。
颖洛本就手重,几掌轮番打下去,脆声如破竹,霹霹啪啪的煞是好听,却苦了颖夏,一开始的几掌还好忍受,可是随著屁股被打的次数增加,皮肉愈来愈热,红肿随著加剧,每挨一击都是雪上加霜,连带的整个身体都热起来。
「好痛、好痛……」颖夏哭了出来。
「不听话、不把爸爸放眼里、以後是不是就叛逆逃家了?」斥喝一声打一下。
「没……呜呜、不会……」
「说了别锁门,好让爸爸随时关心你,你却偏偏吃了熊心豹子胆,爱作对,不是要伤爸爸的心吗?」
说到最後一句,恨了,先往那红彤彤的肿屁股掐上一把,待听到儿子哀嚎,才心满意足又补上个几巴掌,一时间都忘了他本来的初衷是教训儿子,偏生儿子屁股肉劲嫩带翘,打起来手感极好,害他打上瘾来,停不了。
颖夏痛死了,抓紧著床垫,哭得一把泪一把鼻涕,半回头,用红红的眼睛哀求:「别……别打屁股了……」
凄凄惨惨的哭声钻入耳里,颖洛愣了一下,看儿子哭得太过可怜,即使不想停手,心里头却还是泛了温柔的情绪,好像颖夏的哭声是一根针,悄悄刺入他的心底。
就是这麽突然的牵动情绪,他打不下去了,被藤蔓绑束住他的手,这种叫做「儿子」的生物,让人笃爱悲怜,颖洛突然间发现自己心也疼了,有点後悔把儿子打得这麽重,但要他承认自己过了分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颖夏还再抽抽噎噎的吸鼻子,满脸莫名的委屈。「我不敢了……爸爸……」
「不准再有下次。」把人给抱到怀里,粗著声音说。
应该是自保的本能作祟,颖夏软绵绵抱住父亲的脖子,哀恳著说:「……不会了……」
这样的示弱满足了父亲掌控一切的心态。
「我好像太宠你了。」
对,太宠了,宠到颖洛都舍不得对颖夏太使坏,只有疼爱。
他阴霾尽散,怀里的儿子又是软软热热,刚刚那一阵打,把白白的身躯都给激红了,脸颊也是红、眼角也是红,一整个艳绯,极致精粹的性感。
颖洛开始兴奋,情欲汹涌澎湃到连他也想像不到的程度,明明很累,想早点睡觉,可依著此刻的体况,要是不来上个几炮,今晚肯定辗转难眠。
「小夏宝贝……」
颖夏还在哭,屁股一阵一阵的刺痛让他没发觉到,父亲的眼睛又泄出了危险光芒。
颖洛一旦色急起来就什麽也顾不得,他快速的拉开裤子,粗硬的阳物这麽一挺,冲入了儿子火烫烫的身体里,至於颖夏,他全身的感觉都还集中在屁股瓣上,巨杵的强迫纳入反倒不怎麽痛。
被父亲用快且急的连续捣顶给占据思绪,就像是要弥补过去两星期都没找到机会欺负人,所以颖洛现在侵凌儿子,用尽全身力气。
「不行……爸爸……」颖夏知道父亲每次一发起情来,几个小时不会放过他。「明天我还要上学……」
「明天请假。」想都没想,颖洛说。
学校比老子还重要吗?颖洛吃醋比较的心一起头,可就捺不下去,非得让儿子明天翘课不可。
贪狼的侵占32
早上顾嫂习惯性会来敲门,提醒颖夏起床,今天敲了好几轮,都没听到门後有人应和,她担心起来,前後敲了十几下,又扯开嗓子喊人,门终於开了。
「啊,颖先生!」没想到开门的人不是颖夏,而是雇主。
颖洛简单套著长裤,裤头拉鍊只拉到一半,里头连内裤也没穿,乱七八糟的短髭与头发配上惺忪睡眼,加上运动员般的体态,呈现的就是一种成熟男人特有的性感,顾嫂要不是年纪大了,肯定心脏会小鹿儿乱跳。
「让小夏多睡会,别吵他。」颖洛交待,话里有浓浓的起床气。
顾嫂退了开去。她当然知道这对父子搞什麽名堂,却只是猜,或许颖夏不是颖洛的亲生子,因为,哪有外貌差异这麽大的父子?颖洛应该是藉著收养关系的成立来让颖夏入籍,也就是变相的结婚。
看颖洛疼爱颖夏的样子,应该是真心喜欢这孩子,顾嫂在这里帮佣久了,雇主因为心态上的变化而做出的一些小动作瞒不过她。
不过,顾嫂就是觉得颖夏可怜,以往颖洛带人回来胡搞乱搞,善後都是她弄的,雇主性能力有多惊人她很清楚,如今只取一瓢饮,只希望颖夏这麽嫩的孩子挨得住。
颖洛关回房门,又挨回到颖夏身边。颖夏被他折腾得也不知是睡死还是昏死了,眼下一片浓浓的黑眼圈,被子被踢到一旁,腿下尽是浓稠的黏腻,屁股也肿得红,唯有趴著睡才惹不到痛处。
得用上十二万分的忍耐力,当父亲的才能克制自己不去捏捏那肉肉的屁股、或是戳戳那睡得白里透红的脸颊。
眼神巡逻著这属於他的领地,却在这时注意到某个异常的地方,当下让他皱了眉头,昨晚光线暗,他竟然忽略了,直到现在才发现儿子身上不寻常的地方。
该不该叫醒儿子问个清楚?见颖夏仍酣睡,他想,等他醒来再质问。
所以,让宝贝儿子继续入眠。
颖夏作息规律,就算是因为下半夜被操得惨,十点左右也醒来了,看看闹钟,已经过了正常上学的时间,向来守本分的他即使困累,还是挣扎著要起身。
颖洛的手臂横在他胸上,压得他胸闷,又怕吵醒父亲之後,会拿蛮横的理由阻这挡那的,他只好轻轻抓著那手臂,一寸一寸挪开。
挪不动,真的好重,憋著一口气,用两手努力托向上,一张脸涨得通红,父亲的身体没什麽赘肉,全是坚韧的肌肉,导致他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於把父亲的手给推到自己头上的位置,好好喘口气。
他在这里努力,颖洛早都醒了,发觉到儿子的意图,却因为样子有趣,也就没出声,看著小兔崽子汗流浃背的要爬起身,然後──
「想干什麽?」
把个小家伙给惊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当下最直接的反应就是抓起旁边的被子蒙头,动也不敢一动的装睡。
颖洛把薄被给掀开扔地下,捏著儿子左脚膝盖处,问。
「这怎麽回事?」
捏的力道重了,颖夏倒吸一口气,痛呼一声。
「说。」逼问。
「上体育课……不小心……跌跤……」说这话时,颖夏都不敢正眼看父亲。
颖洛放开颖夏的膝盖,那里擦破一大片皮,本来做了简单的护里,不过昨晚在父亲不知节制的交欢下,又磨出了新伤口,也真亏颖夏能忍的。
「为什麽不说?」
颖洛生气了,要是早知道儿子腿上有伤,他会避免某些磨擦到儿子伤口的体位。
颖夏低头,委屈心想:昨晚你有机会让我说吗?
贪狼之侵占33〈父子年上〉
床上的低气压盘旋又盘旋,颖夏虽然知道父亲的眼睛正极端厉冽地瞪来,却还是装做无所觉,默默撑著酸痛的身体下床。
「去哪里?」颖洛问。
「洗澡……上学……」
「身体的状况能去学校?」
「嗯……」
颖夏是守规矩的人,没有翘课的习惯,另外,待在学校比待在父亲身边舒适得多,父亲看他的方式总让胆小的兔子鸭梨很大。
快速的洗了热水澡,清去所有爱欲的证据,出浴室时父亲已经离开了,颖夏吁一口气,背起书包下楼,吃几口顾嫂特意为他留的早膳,而诚之也已经热好了车等在门外。
课堂进行中的学校总是安静的,绝大部分师生都待在教室里,一般性职员则在办公事里忙著杂务,老树与矮木疏横的校园哩,不容被吵扰的氛围散发,颖夏不自觉地放轻脚步穿过校门,还一直伤著脑筋,该用何种理由写假条?
当然不能说是父亲害他迟到,可是,不善说谎的颖夏对於骗人这挡子事又不熟练,只好绞尽脑汁想:睡过头?发烧拉肚子?路上出车祸?哪个理由才会让老师信服?
三年级的教室集中在校区最後一栋楼,他想著走著,经过二年级大楼楼梯口时,被人叫住。
「喂,学长,现在才来上学喔?」
安静的环境里突然发出响声,是真的能让人吓到跳起来的,颖夏也不例外,惊魂未定看向说话的人,心中立刻叫苦,居然会是那三个不良学生,当场他膝盖又隐隐疼了起来。
昨天上完体育课时,他跟另一个值日生负责归还羽毛球拍,从体育组出来後要结伴回教室,同学临时要上福利社买冰水喝,颖夏就自己一个回教室,中途瞥见那三个不良学生朝他来,他慌乱之下转身就跑,中途被树根绊了一跤,幸好顺利逃逸,却有了膝盖上的伤。
今天没有昨天的幸运,被他们当场逮住了,跑都来不及跑,就被其中两人给架住,拖往一旁正閒置的音乐教室。
音乐教室本身有隔音设备,门一关上也不怕颖夏大吵大叫,三人把他往前排椅子一掼,围住他不让起身。
「干、干嘛?」他怯怯问。
为首的胖壮男同学绰号熊哥,粗声粗气说:「学长,学弟最近没钱上网咖,借点钱吧?」
「我、我身上只有一百元……」
颖夏说的是实话,虽然父亲给的零用钱多,可是他只习惯带一百元在身上,以防文具笔记本告罄时,可以往学校福利社添购。
「学长天天有轿车接送上学,家里有钱得很,身上怎麽可能只有一百元?当我们是笨蛋?」
「没有……」为了取信他们,颖夏真的掏口袋,拿出那张钞票,此刻的他知道,若是这一百元能打发掉三位瘟神,他就算是走运了。
左边黑瘦的阿猴一把抢过百元钞,说:「骗人的吧?我们搜他口袋跟书包!」
满脸青春痘的痘仔立刻抢下书包,将里头东西一股脑儿倒出来,书本及笔类文具散落一地,他用脚粗鲁的东踢西踢,阿猴则去搜颖夏另一个裤袋,只找到一方手帕。
颖夏看著地下被踩脏的书本,都要哭出来了。「我真的……没有钱……」
熊哥很不耐烦地用力一推他,砰砰咚咚,颖夏重心不稳往後跌,撞倒几张课桌椅,背部剧疼,狼狈地要站起来时,手腕上的光芒闪过那三人的眼。
「熊哥,你看那小子的手表,是钻表吧?拿去当铺应该可以换不少钱。」阿猴指著颖夏的手。
熊哥咦一声,往前弯身就要扯下那表,颖夏顾不得身体痛,挡住,他不是特别喜爱这表,却担心东西要是被人抢走,自己很难向父亲解释,更不愿见父亲因此被上头那人给怪罪,所以无论如何,他要守著这表。
不良学生们没想到颖夏突然倔强起来,熊哥扯了几下都遭到抗拒,生起气来,一拳往人脑袋给打下去,颖夏脑中一阵白光闪过,随著那拳势往旁倒下,迷迷糊糊感觉到手上表被剥了下来。
「敢跟任何人告状,我一定会找黑道兄弟揍你,知不知道!」三人临走前还不忘撂话。
又是黑道啊……颖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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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改名为魑魅魍魉系列之贪狼的侵占,
应该不会再改了^^
贪狼的侵占34〈父子年上〉
颖洛接到顾嫂电话时,人正在外头处理一些烫手的事务,他经营的一家酒店被不明人士举报里头有吸食毒品的派对,目前酒店负责人已经被警方押到看守所接受近一步侦查,颖洛是幕後老板,虽没出面的必要,却有了解一番的必要。。
这件事究竟是因为酒店之间恶劣的竞争,让对手相互揭发攻击,又或是其他原因,不得而知。据他所知,最近刚上任的刑事局长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急於结些大案子往上头建功,并且在黑道上立威,这点不得不防。
或许有人想藉公权力绊住他的手脚?颖洛不是省油的灯,会被些小伎俩给唬住,不过,目前是多事之秋,低调些才能保平安,他颖洛可不会傻到让人抓到把柄,成了正道走狗晋爵的垫脚石。
才在支会待了不到十分钟,正听会长报告最近警方查缉频频,夜店跟借贷生意都快要做不下去了的时候,颖洛手机响了,一看来电,皱眉。
来电号码是家里,会打这支电话的也唯有顾嫂,她平时不会打电话来吵扰,除非家里发生了需要请示雇主的大事,而这事还必须是前头山魑堂里几位大干部无法处理的。
「喂?」有些不耐烦地接了电话。
顾嫂在电话那头说了些事,颖洛的脸色愈来愈怪异,青筋在太阳|岤边一突一突的,血色的腥红涨上来,火把在眼里点燃了,俊美的容貌瞬间扭曲的凶残,既歹毒又丑陋,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
一旁正被训诫的会长及其他下属全都识相的往後退了三步,这个时候绝对别惹怒颖洛,否则後果自负,因为恶鬼现身了。
没错,「山魑堂的恶鬼」这美妙无比的称号就是这麽来的。
道上都知道颖洛变脸是什麽意思,他平日虽然冷且威严,也顶多是让人敬畏而以,可他要真的动了怒,整个人都会凶残起来,邪恶的心态反应在脸面上,连天河帮帮主都不敢逆其锋。
「我会处理。」最後,恶鬼的獠牙说了这四个字,收线。
阿豪跟在颖洛身边久了,知道家里出了事,可是,有何种大事会让山魑堂里的兄弟无法处理呢?思考间,颖洛已经往外走了出去,阿豪忙跟了上去。
随行的下属本就在会外待命,没料到大哥如此快就出来,还露出了难得的恶鬼之脸,也不知是被什麽事情气倒了,忙开了车门请颖洛进去,阿豪上了副驾驶坐,交待开车。
为了避免意外,或者遭到伏击,颖洛出门向来是三辆车,他的居中,前後则是千中选一的护卫,就连开车的司机都受过专业的随扈训练,一但面对飞车或枪击的状况,能迅速做出最适当的反应,以维护大哥的生命安全为第一要务。
「回山魑堂?」开车的蒋明问。
阿豪不知道,忙回头看了眼自家大哥。
「豪英。」颖洛说。
闭眼调整心态,他要去的是儿子的学校,以目前自身的怒鬼状态而言,踏进校门就会让警卫打电话请警察来干预。
他还不至於因为盛怒而失去理智。
任蒋明开过大半个市区,到了豪英中学外。颖洛下车後,让其他人在外头等著,只带著阿豪进去。
贪狼的侵占35〈父子年上〉
门口传达室的警卫见颖洛跟阿豪这两人的装扮及气势不太寻常,忙拦下问来意。
「健康中心怎麽走?」颖洛冷冷问。
警卫已经事先接到通知,有学生因为受伤,正躺在学校的健康中心里,家长会过来,却没想到来人如此年轻,应该是学生的兄长吧?只是这两人的外表虽然堂皇,有若大公司里的总裁及秘书,眉间眼角却煞气甚重,像要来砍人似的。
就在他呆愣的期间,阿豪凶恶追问:「别让我们问第三遍,健康中心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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