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思瑶以为他还惦记着上次被叶兆言从身后用棍子偷袭的事情,瞪着他道:“你都沦落到这田地了,抓我干什么?我们说起来也不算有什么仇怨,以前的事情也都是你惹出来的。”
“唔——”钱晨哲眼珠转了转,像是思考了一下,点点头承认:“你是跟我没什么仇怨,上回那事也的确不能怪你,谁叫我自己先——”
他说到这里面上也有点不大好意思,苏思瑶也想起了她差点把自己给那个的事,心里一阵不平静。她紧张的试探:“那你抽什么风,还是赶紧放我回去吧?”
“不行,你跟我是没什么恩怨,但是跟我有仇怨的人跟你关系匪浅,我找你算是找对了!”
苏思瑶顿时想明白了,他是要利用自己当人质,来对付叶兆言?!
“你好歹也是泾城黑道响当当的老大,怎么这么小气,叶兆言上回在你身后偷袭你一下也要记恨到今天?”苏思瑶白眼,“你现在这个处境,小心惊动警方!”
钱晨哲惊讶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是他?上回从背后阴我的那个人也是他?”
苏思瑶惊讶得合不拢嘴巴,原来——原来他不知道?糟了糟了,这下被自己说出来,不知道也变成知道了,他们的仇怨这回更加没法说了。
钱晨哲咬牙,拳头捏紧,关节处噼啪响个不停。
“钱哥,我觉得——呃,怎么说呢,你是不是应该先解决你遇到的那些麻烦,然后再考虑找叶兆言算账这回事?”苏思瑶顿了顿,突然一时过来,他对叶兆言这么咬牙切齿地样子,莫非——
况且,他直到刚刚才知道偷袭自己的是叶兆言。
苏思瑶脸色凝重道:“难道,上回那件事——”
“不错!夜色酒吧的混乱就是他一首策划制造出来的!还有我手下兄弟在码头和其他势力发生冲撞,也和他有莫大的关系!”
苏思瑶很震惊,叶兆言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因为自己上次被钱晨哲非礼,还是——
“苏小姐,不要试图做什么多余的事情,关于那些对不起我的人,我是一定要讨回点什么的。”钱晨哲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白牙,“这里很隐蔽,很安全!”
苏思瑶被他眼中闪过的一抹厉色骇得倒退几步,他说这里隐蔽安全,分明就是说不会有人发现这里,更不会有人来找自己,让自己死心!
【二十三】别问是劫是缘4
“喂,peter,有消息了吗……对,应该是和他有关……到现在为止,还有几个小时就满24小时了,尽量跟局长商议,看能不能派动汪探长抽空负责跟进一下这个事情……好,我继续等你消息。”
挂下电话,叶兆言的脸色越发严峻,信书集团132层的办公室里,气压低得惊人。
“叶总。”他的助理敲门进来,看到他脸色发黑,心里不由得一紧,“您约定了和戴总还有他的侄女一起午餐的事情,我来提醒一下,时间好像差不多了,车在楼下等您。”
“午餐取消。”
“什么?”助理惊得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他简简单单几个字就取消了约会?那可是和公司执行董事戴总的约会哎!
外界一直传言他和他的女儿那些事情,她身为助理从来没有亲眼见过,自是不敢轻易判断这个消息的真假,但是现在看来,那位传说中又漂亮又有背景的董事长侄女并不在他眼里嘛!助理想到这里,心里越发高兴,脸上还是表现出惶恐地样子,开玩笑,敢让戴董事等着还爽约的,全公司恐怕只有这个主儿了。
“你不用为难,照着跟戴董事长的秘书说就好,我稍后会亲自解释。”
助理匆匆退出,打定主意先去完成任务,然后把这个最新八卦告诉全公司25岁以下的单身女性们,他们还是有希望滴!
叶兆言脸色随着她的退出越发阴沉起来,一想到戴董事长那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心思,心里就不痛快,自始至终都是他一头热,也不管自己喜欢不喜欢。
上次苏思瑶在电视上看到的那条新闻,应该就是他花了大力气找狗仔队拍出来炒作的结果吧?想起这事儿就想起苏思瑶那晚的热情,他觉得胸腹间热流涌过。这个女人,让他越来越迷恋,这么久都没有消息究竟怎么样了?昨晚他推掉那么多约会,最后居然落得一个人过平安夜,在他们的屋子里。
几乎可以肯定是钱晨哲,自己把他整得这么惨,所以他想要动自己的女人。可是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有任何人通知自己?连个电话都没有。
莫名地急躁,他一挥手,桌上的文件被暴躁地扫开,满地都是……
……
此时,电视台大楼里,秦宇惊讶道:“苏小姐没来?上午半天都没来?”
肖小纯皱眉:“是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苏姐从来都不会无故缺到的,今天上午10点本来还有她的现场直播,结果让别的主持代班了。”
秦宇摇头自语:“不可能呀,我打她电话都打不通,难道是生病在家?”
肖小纯否定他的猜测:“虽然她昨天看着好像很累的样子,不能排除这个可能,但是我们已经打过她家里电话了,没有人接。”
“那会去哪里了?”秦宇心里疑云重重,今天他们要去敲定酒会上要用的点心和饮料,昨天说好的,为什么——
【二十四】出卖
第6天。
距离自己被掳到这个鬼地方,已经是第六天了。
苏思瑶在这个简陋的小木屋里,浑身不自在,心里有很多疑问,但是她再也没有见过钱晨哲。
小木屋很坚固,出不去。她到处找工具,可这屋子除了桌椅和床,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几天她吃喝拉撒全都在这个屋子里,有他手下的兄弟帮忙送来茶水饭菜,还帮忙倒马桶,一切服侍得很周到。她尝试和那个人说话,却被瞪了一眼,分明是钱晨哲吩咐好的,焦躁的情绪充斥着她的内心。
叶兆言现在知道自己的失踪吗?为什么还是没来找自己?
也许是找了的,只是钱晨哲太狡猾,把她藏在这种地方,任叶兆言再大本事都很难知道。
就在她将要崩溃的时候,钱晨哲终于出现了。
苏思瑶一直憋着的气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开口质问他:“你究竟对叶兆言提了什么过分的要求?”到了现在,她就算再不承认也无济于事了,索性开门见山。
钱晨哲还是在之前坐过的椅子上坐下,满脸轻松道:“我没提什么。”
苏思瑶不信,“你抓我就是为了要挟他,这么说,我怎么可能相信?”
“信也好,不信也好,事实上——”钱晨哲玩味地笑,“我们的叶总到现在都还没机会和我联系上。”
“你什么意思?”
苏思瑶心里越发着急,约好一起过平安夜的。他应该是第一时间知道自己失踪的消息,到现在都没有找来——
……
钱晨哲似乎看穿她的心思,接着说道:“好像真的是我搞错了,叶兆言居然不知道你失踪似的,这几天一直忙着工作,时不时还跟戴松明的侄女传点绯闻什么的,信书集团的股票昨天为止可是又涨了三个百分点呢。”
苏思瑶摇头:“不对,他没找到我是因为你没告诉他,不然不会将近一个星期都没有消息。我想你这么久没有告诉他,一定是另有打算。”
“哦?”钱晨哲美貌微扬,“你这么确定他会紧张你的安慰?你别忘了,你不过是他的地下情人。名主持又怎么样,娱乐圈从来都不缺长得漂亮的,性格号的。以叶兆言今时今日的地位,就算是戴松明都靠他侄女来拉拢他巩固商场关系,你算什么?”
苏思瑶笑:“我不是想说他有多紧张我。这世上有一种男人,对于他的女人他的钱,就算再可有可无,也从来轮不到别人乱动。叶兆言就是这样的男人。”
钱晨哲愣住:“开玩笑呢?”
“我没开玩笑,你上回被打那一闷棍,看来还是没长进。”
苏思瑶不忘揭他短处,被打晕过去,连真面目都没见着,这应该是他vs叶兆言时最丢脸的事情了吧?
……
钱辰哲果然恼羞成怒:”所以他就故意找人去我的场子卖药……还特地
通知警察在那个时候来查?还有那天凌晨我的手下和一个死对头的手下在码头为了抢一批货,打起来,恐怕也是他暗中使的坏吧?为了一个女人,他叶兆言就能他妈的把我的这么多兄弟的命都搭进去?”
“你太抬爱了,我这个女人在叶兆言的心里真没有这么重要!”苏思瑶耸肩,“你们酒吧本来就不干净,叶兆言不用找人出去卖药都能抓到把柄,那些警察不是傻子,你不必把什么错都归咎到他神上。再说他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和把握,怎么会无缘无故借着这个机会摆你一道?还有你的那群手下,我见过他们围着你抬着你的样子,看着威风,其实也只是拍马屁的乌合之众。既然凌晨在码头那么秘密的交易都能被泄漏出去,说明他们对你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忠兴耿耿,损失惨痛那是出了内鬼!”
她昂着头替叶兆言说话,理直气壮。虽然他下手狠辣了点,但是钱晨哲本身也出自黑道,对付他这样危害社会稳定的人物,什么手段似乎也无可厚非。
钱晨哲被她一番话说得一时语塞,瞪着她说:“胡说八道!我那些兄弟之间个个都是交情很铁的。怎么可能——”
“被兄弟骗还不肯承认,是你自己笨!”
苏思瑶骂他一句就懒得再跟他废话。别着眼睛不看他。
……
钱晨哲被她气得不轻,胸口一阵起伏,终究憋不住她这么傲慢的态度道:“照你这说法,你这回被绑架也是你活该!要不是你情如姐妹的好朋友,我还真不容易把你绑到这里来。”
苏思瑶心里敲了一声大鼓,死死看着他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钱晨哲冷笑着看她反应,心里舒服不少,仍不忘继续打击她,“你在哪里被我绑架的?怎么会那么巧,我的车刚好就在那时候停在门口,而且偏偏更巧的是,上我车的人是你。在这里呆过这么多天了,你就真的一点也没有想过?”
“你说赵璐璐?!”苏思瑶觉得一阵脱力,腿上软绵绵的站不稳,一下子跌坐在身后的床沿上。
这件事她一直都想不通,或者是没敢往那方面想。
这几天她一直在推敲,那天璐璐反常的几句话,似乎就已经预示了要发生点什么,她无故提起叶兆言和唐梦恬,还责怪自己太容易相信别人,她在临走时的那个电话,接听电话时候的古怪表情,出门时头也不回就上了第一辆车……
所有的细节让她不得不多想,但是——
她一直都跟自己说,赵璐璐那天是因为安源的事情心烦,所以语言表情行为都反常了一些,跟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
她是自己的朋友。
此刻钱晨哲别有用心地让自己知道,虽然知道他是还击自己刚刚的话,但是心底深处还是涌出一阵酸涩的感觉。
这就是自己像好姐妹一样的朋友?这么轻易就出卖了自己!
【二十五】凌虐
苏思瑶想起夜色酒吧出事那天,自己以为跟赵璐璐有关,还打电话过去,她曾有一丝慌乱,说话时吞吞吐吐。
如今想来,不过是做贼心虚的表现。她的确做了坏事,不是针对钱晨哲,而是针对自己。怪自己没有借钱给她?她反射性地看一眼钱晨哲。
钱晨哲笑:“不错,是我。我跟她说,只要让电视台的美女主持陪我上个床,她情人欠我的钱可以迟些日子再还。”
“她透露了我的情况,所以你才知道我在电视台工作,还和秦宇一起去电视台。那天吃饭吃到一半,赵璐璐的电话也是你们故意作戏给我看?”苏思瑶越听越觉得寒心,这两个人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就玩了这么多把戏,那天如果不是叶兆言,自己恐怕早就被他吃干抹静了。难怪叶兆言会对他下这么狠的手!
钱晨哲见她这么快就明白过来,就不再说话。
苏思瑶沉默地看他,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
……
“大哥,拿来了,拿来了!”每天帮苏思瑶端茶倒水的小青年大大咧咧地冲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黑色皮包。
钱晨哲目光示意,他就把皮包放在桌上,冷冷看一眼苏思瑶道:“大哥,既然她是叶兆言的女人,那就千万不要客气,多来几张,也算是给我们死伤的兄弟报仇啊!”
“行了,你出去吧!站得远点,小心有人靠近,别让她的叫声把人招来。”
苏思瑶心里咯噔一下,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小青年就已经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去。
钱晨哲慢慢起身,把门又关了一遍,转身时他脸上的表情让苏思瑶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
“你,你想干什么?”她往里挪移了一下,钱晨哲已经走到了她面前,于是她再次挪动。
钱晨哲再次逼近。
“我警告你,我可是公众人物,你要是敢把我怎么样,社会舆论和法制都不会放过你的!”苏思瑶的声音已经开始发抖了,“我劝你赶紧把我放了,趁一切都还不晚。”
“太晚了。”钱晨哲居高临下,如果叶兆言没有下这么狠的手对付自己,没有害得自己无路可退,自己怎么会想到动他的女人?现在说什么都太晚了。
钱晨哲解开繁琐的衣服纽扣,哗地一声把外套仍在了不远处的地上。
里面衬衫的纽扣也被解开了两个,露出精壮而好看的胸部肌肉,他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
苏思瑶一狠心,把他从面前推开,撒腿就往门那边跑。
打开门上的搭扣,她的背上已经流出冷汗来,手指颤抖而使劲地往后拉扯门锁,居然拉不动!她继续尝试,门使劲摇晃,但是就是打不开!外面居然也有搭扣搭着的!
“跑不了就给我回来!”苏思瑶正焦急,背后一股大力牵扯,自己踉跄着退了几步,一双手环绕着自己的腰过来,把她高高托起。
“啊——”她蹬着双腿尖叫,有几脚踢在了钱晨哲的小腿上。
钱晨哲骂了一声脏话,双手死死禁锢住她,站在她身后,突然就转起圈来。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向外飞出去,再也控制不住踢向他的方向。
他的手也应为巨大的向心力而上滑移,正箍在那两团绵软的肉团上面,手感极好。他的脸上也开始渗出热汗来,心中暗想:这果然是个体力活儿!
他犀利焦躁难耐,转了两圈正到了那张床前面,一甩,苏思瑶就砰地一声摔在了床上。
钱晨哲急着进行下一步,手下没有轻重,苏思瑶被摔得浑身疼痛,眼泪差点都流了出来。他根本不给她骂人的机会,果断撕开了她的衣服,连同里面一层。
……
“滚!”苏思瑶吼道,急得往床里面逃,一脚蹬在钱晨哲的腹部,疼得他眼冒金
星,也触怒了他。
他一把脱去了身上的衬衫,甩得苏思瑶睁不开眼,也趁机死死将苏思瑶压在身下,
耐不住她死命抗拒“啪啪——”左右开弓,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
苏思瑶被打得两耳嗡嗡响,脸上火辣辣地疼痛,眼泪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被一个流氓强暴?
他根本不会跟她客气,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她身上,打得她没有反抗之力。他用自己的衬衫将苏思瑶双手举在头顶,紧紧捆绑,狠狠地绕了几圈。
钱晨哲阴阴冷笑,捏着她高高肿起的脸颊掐:“滚?敢让我滚?什么狗屁名主持,公众人物?还不是给人家当地下请人?叶兆言能上,老子就不能上?”
他狠狠扯碎最里面的胸衣,看见那对尺寸不小的雪乳,眼底满是贪婪的欲望。
“很大嘛,叶兆言是不是经常这么捏?”钱晨哲的掌心抚上去,满满抓了一手,还是有雪白的肉从指缝间爆了出来。
他捏得粗暴而野蛮,疼得她上身猛然一挺,胸口顶尖处柔嫩的软肉擦过钱晨哲掌心薄茧。
那样的触感!说不出的美妙滋味,挣扎中的两个人都差点没能把持住……
苏思瑶浑身一麻,胸口那酥酥的触感让她差点呻吟出来,钱晨哲看她嘴唇上咬出的齿痕,也禁不住低喘。这个小妖精,光是看着就已经比那个赵璐璐更有滋味了。难怪叶兆言为了她下这么狠的手,他居然有一丝丝的理解叶兆言。
……
他转身,从桌上拿起那个黑色的皮包,拉开拉链,掏出一样东西来。
苏思瑶一边在他身下扭动身子,希望能脱开身,等到看见他拿出来的东西,脸上突然出现骇然的神色:“钱晨哲,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一直没把你在我手上的消息告诉叶兆言吗?我就是要他急,要他急得发疯,猜不到我想干什么。”钱晨哲冷笑,“绑架?那是没脑子的歹徒干的事,到了我这里,自然要换点别的花样!这么漂亮的女主持,难得一丝不挂地被我压在身下,我当然要拍下这场好戏,和叶兆言共赏了!”
他的确很毒。
叶兆言为了女人,害得他无路可走,他就把这个女人毁了,再还给他!叶兆言那么骄傲的人,如果看到这些照片,还有他的女人被别人玩过,是不是恨死他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想到叶兆言遇到这样大打击时的表情,钱晨哲就忍不住仰头狂笑。
他真的很想亲眼看看,光靠想象,真的想象不出!
苏思瑶浑身发抖,气愤、羞辱、害怕……各种情绪都在她心头混成一团……
【二十六】令人崩溃的折磨
“卡卡——”闪光灯连连闪动,钱晨哲已经拍下来数张照片。
苏思瑶花容变色,慌忙遮掩。哪知道暴露在外的肌肤面积太大,遮住了胸部遮不住脸,遮住脸又遮不住腹部,正不知道怎么办,几层裤子也被他一气扒了下来。
这时候的天气很冷,她的身体大部分露在外面,顿时瑟缩不已,鸡皮起了一身。但是这些都比不上钱晨哲脸上残忍的表情更让她心惊。
钱晨哲的手未完全把那几层裤子都扒了,就已经开始往下撕扯她的蕾丝内裤,有一抹隐晦而诱人的黑色慢慢显现出来。
黑密的丛林春色,让他想要看到更多,想要开垦更多,想要拨开丛林的草木,一探其下的究竟。
“不——”她拼命蹬腿,熟料那内裤根本经不起扯,一下子听见裂开的声音。下身的春光再也遮掩不住。
苏思瑶的下身极美,密密的体毛,却并不显得太过粗长浓厚,恰到好处地遮挡住了洞口,其间若隐若现的粉色很是好看诱人。
钱晨哲狰狞地笑着,丢开手上破碎的布料,继续拍了几张,没有放过她极为傲人的胸部,特别是对着下面的部位也重点突出了几次,这才把相机放到了身后的桌上。
苏思瑶趁着他转身,慌忙往上拉扯裤子,一边伸直被绑的双手想要去夺照相机。
钱晨哲早就料到一般,转身又是一个巴掌。这一下的力道比刚刚都要重许多,一下子把她摔回到床上。苏思瑶的脸被捆得麻木了,嘴里面渗出浓重的血腥味。
“拍完照片,我想还是进行下一步吧?”钱晨哲根本不给她起身的机会,就势压在她上面。
他解下腰带,硕大的物事弹跳而出,映在苏思瑶的眼里如同一件人间凶器。
苏思瑶逃不脱,躲不开!
他的手冰凉地抚过她胸口,掌心的茧子继续给她刺激。苏思瑶被他吓得抖个不停,哪里还会因为他的抚摸而情动?
“放过我,放过我。求你,求。呜呜呜——”苏思瑶一边极力忍耐着身上人的凌辱,一边不住地落下眼泪来。
钱晨哲眉头皱作一团:“叶兆言上你的时候,你难道也这么假正经?娱乐圈的乱,我们早见惯了,难得也让我上一回所谓的明星!上回那个赵璐璐,你的好姐姐,开始不也是装得要有多清高有多清高?我跟她说说她男人欠下的巨债,还不是乖乖在我身下,叫得比谁都好听?你哭哭啼啼的可怜样儿,还是收起来吧!哄得我高兴,或者饶你一命,否则——哼哼——”
他也是为了图省事,索性用她的性命来威胁她,还举出她好姐妹乖乖配合的例子让她知道,识相才能少受苦。
苏思瑶拼命摇头,眼泪随着眼眶旁边滚落:“你,你逼着她来害我就算了,怎么能——她有男朋友的人!让安源知道了——”
“有男朋友又怎么样?有男友的女人我要搞,没有男朋友有情人的我也不会放过!”
钱晨哲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吮吸着,闻着她身上的体香,下身的欲望就更加蠢蠢欲动,顶在苏思瑶的肚子上。
他刻意地上下蹭动摇晃,那根棍子在她柔软的肚皮上摩擦,渗出的水迹在上面留下闪闪的微光。
他的喘息更加急促。
苏思瑶一点觉得像是被凌迟一般,不是痛快地死去,是慢慢的——
他此刻是急切贪食的野兽,一瞬间的绝望如溺水般包围了她。
钱晨哲见苏思瑶完全陷入崩溃前的情绪中,哪里像那个赵璐璐那么强颜欢笑地讨好自己。他还记得当时赵璐璐是怎么被自己摆弄着做了一回又一回,做出更多花样的。想到之前的场景,他忍不住咽了一下唾沫,热辣!
什么狗屁的模特,为了个男人,还不是乖乖岔开双腿迎接自己?他不屑地想类推,眼前的这个主持,虽然名气比模特大点,长得也漂亮点,但是只要自己要的,她能有什么办法?反抗,只是暂时的!
苏思瑶的不合作让他心里很不爽,看来只能慢慢调教了,反正时间还多得是。他不急着把她还给叶兆言,起码要玩得腻了再丢回去,这样才足够羞辱他。
此刻,发泄欲望才是最重要的!
他的手指触及那片森林处,苏思瑶整个人都是一震,似乎恢复了知觉般要把他推开。
他想突破最后的防线!
早知道这个女人在这个时候还是会反抗一下,要是不拿下,他就不叫钱晨哲!
他冷冷一笑,整个人的重量压得她无法旁顾,手指毫不犹豫向前——
“啊——”苏思瑶凄厉的声音,震得整个小屋都在回响一般。
他的手指被夹得紧紧地,刚刚趁她不注意,自己强行突破,甚至没有一点前戏和润滑。她痛得眼泪不住掉,他也再无法前进一分。
“痛——痛痛!痛——”苏思瑶发了疯地打他,拳头落在他身上,自己也疼得不行。
钱晨哲抽出手指,眼里满是疯狂的神色:“痛?哼哼,刚刚跟你来点前奏亲热,你可是死都不肯配合,现在想后悔也不行了!”
他微微直起身子,扶着自己的家伙,抵住苏思瑶的入口处,那尺寸——
苏思瑶吓得脸色惨白,完了!
“准备好了吗?一,二,三——”
钱晨哲一鼓作气,沉下腰去,那尖端顶着洞口死命向前顶进去,“砰——”地一声巨响从身后传来,伴着苏思瑶撕心裂肺的哭叫!
“思瑶!不要怕!我来了!”
【二十七】雪藏
巨大的落地窗,窗帘被卷起,冬日清晨的阳光暖暖地照进来,玻璃上的雾气开始变成不时下滑的水珠,仍然看不清外面。
厨房里煮着咖啡,咕嘟咕嘟的水声,香气传来老远。
苏思瑶整个人陷在沙发里,看电视,早早就因为失眠醒来,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
正在播出的是他们台里的早间新闻,娱乐部分里面还在提及她失踪一个星期的事情,以官方的语气对各种流言予以否认,称她只是被绑架,所以那段时间台里让别的主持人代班。至于现在,因为她受到惊吓,台里决定给予一定时间调整,等到心情平复再复工。
元旦过去已经一个星期的时间了,她还在家待着。苏思瑶的心情莫名有些烦躁,闲,太闲了,习惯忙碌着录节目和参加活动,突然停下所有事情,真的让她有点不习惯。
事实上从被救出来的那天之后,她就没有再能去台里上班。
救她的人是秦宇,带了一群警察冲进小木屋的时候,钱晨哲都来不及反抗便被制服。她的衣服大多被撕成了布条,零落地散在地上。秦宇冲过来,一边用西服挡住她的身体,一边安慰:“思瑶,别怕!”
接下来进医院检查,警察追来录口供。记者追来。
那天她在医院接受检查,所有人都在外面等着,电话突然响起,是叶兆言。
他的话很简短:“有没有受伤?”
苏思瑶闭了闭眼,一瞬间心像是坐了过山车一样起伏不定,最后依然是平静到:“没有。”
“嗯,好,我在开会。你老老实实呆在家,先别急着工作了,这些天肯定还会有不少麻烦,我不方便去看你,过些日子见。”
叶兆言并没有再出现过,她知道,现在这会儿,她家楼下都守着不少的狗仔队。他不出现,因为他们的关系不能曝光。
仍然期望他能来看一看自己,在钱晨哲那里被折磨了一个星期,再回到这个屋子里,分外想念他。
他的苦衷,他的身不由己,她都理解。
其实在这一两天里,已经有八卦杂志开始猜测她是不是被雪藏了。
是的,雪藏!
泾城卫视第一女主持被雪藏,这个消息已经连续两天被作为各大报刊杂志头条了。有好事者把她被绑架的事情传得绘声绘色,说她惨遭歹人玷污,电视台为保名声,暂时采取冷处理,苏思瑶会因为这个事情退出传媒界。对此警方的回答比较谨慎,但是仍然有不晓事的实话实说,那天闯进小木屋营救的时候看到苏思瑶衣服被扒了,正遭受非礼。
正在遭受非礼,而且衣服已经扒光。该当事人说的是亲眼所见,并没有出入。但是经过一番别有用心地整合,在外人看来成了很香艳的场面,经过联想和再制造,到了报纸上已经被写得极其不堪。
还有想象力更丰富的记者,根据绑架事件的主角,编造出她和钱晨哲的一段往日恋情。说某某名记者靠有黑道背景的有钱男友支持爬至今时今日的地位,嫌弃前男友并劈腿,终究招致报复。很合乎逻辑的解释,不需要证据就可以立足。
媒体上猜测得沸沸扬扬,每天都有新的进展出来,像连载小说一样精彩。狗仔们竭尽全力挖清事实真相,连秦宇也没被放过。有好事者翻出他们当年的旧情档案,还找来不少证人朋友,痴情女子花心汉的故事向来为人所八卦。一夜之间全市人都知道了,英雄救美的背后还有这么复杂的感情纠葛。
苏思瑶看着新闻出神,直到结束曲的音乐响起,才略微回神。眼睛瞥见桌上的几份报纸,花花绿绿写满了关于自己的新闻。
她皱眉,什么时候才能稍微平息一点?
孙台长亲自打电话来慰问:“小苏啊,你受苦啦!接下来你在家休息几天吧?我找了宋佳和其他几个主持顶替分担了你原来的一些工作,先把心情调整得平和了,才能更好地投入到工作嘛!”
她客气而礼貌地回答:“谢谢孙台长关心,我会调整心情的。”
休息?呵呵,苏思瑶隐隐感觉不太好,她没有问,这一休息究竟是多长时间。
过了这么些天,各种消息甚嚣尘上的时候,她有不好的预感。
直到晓小纯打电话问候她的时候,小心翼翼问她最近过得怎么样,安慰她什么事都想开点,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从肖小纯那里冒出一个又一个的大道理,苏思瑶听了想笑。
最后,肖小纯的话终于到了最重点的部分,告诉她自己已经被调去另一个主持人的组里参加工作,她才在内心有了确定的答案:是的,我被雪藏了!
倒一杯咖啡的功夫,家里电话响个不停,接起来的时候,是赵璐璐。
她犹豫了一下道:“思瑶,你还好吧?”
苏思瑶没想到会是她,仍然是很平静的声音“嗯。”
沉默。
赵璐璐深吸了一口气:“思瑶,方便的话,我想见你,我在你家门口。”
苏思瑶的头转向门的方向,没有说话,开门吗?
她想起那天,两个人分手离开的时候,赵璐璐对自己说过的话,还有眼神。
“如果我欺骗了你,你能原谅不计较吗?”
她这么说的,像是提前知会一般,是自己没有及时领会。
苏思瑶扪心自问:“我原谅不计较吗?”
【二十八】背叛与温存
苏思瑶犹豫了片刻,听到门外有人敲门。既然都找上门来了,没有必要再回避。
她开门,赵璐璐站在门口:“思瑶,我来看看你。”
苏思瑶倚着门,并没有让她进来的意思:“你看到了,我没有事,谢谢关心!”
赵璐璐看见她的动作,脸色刷地变了一变:“思瑶,你不肯原谅我?”
原谅?苏思瑶吃惊地看着她,对自己做到这份上,居然还敢奢求原谅?
赵璐璐鼓着勇气和她对视,终究内心不安,黯然地低头,手指拈着衣服上的花边道:“那天我其实有暗示过你,但是我有把柄在他手里,不能拦着。他现在是穷途末路了,让他知道是我坏了他的好事的话,他能毁了我这个人。在下楼梯的时候,你还记得我跟你说对不起吗?思瑶,你信我,我真的不想的。只是——”
苏思瑶听着她说话,只觉得心里越发冰凉,被朋友欺骗的感觉是什么?心痛到麻木,就好像那天被钱晨哲甩了一次又一次的耳光,渐渐就没有感觉了,只剩下绝望。
她接着赵璐璐说不下去的地方道:“只是什么?为了男人?还是为了你自己?赵璐璐,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想嫁给安源,这是你要的幸福。但是你不能为了你自己的幸福把我推进地狱里!”
“思瑶——”赵璐璐脸上涨得红了,“我,我真的没想到——我以为,他找你,只是为了要钱或者别的什么,你们无仇无怨。报纸上写的那些事情,我真的不知道,真的——”
“真的不知道?”苏思瑶脱力般摇头,随即睁大双目朝她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如果不知道我落到他手里会怎么样,那你就先比对比对自己是怎么受他凌辱的!”
“你——”赵璐璐浑身一个激灵,没有想到钱晨哲连这个都告诉了苏思瑶,她一再苦苦乞求过他,他也答应了的。她勉强镇定心情,自我安慰或许她并不知道,只是胡说而已。
“你,你别乱想,我不知道钱晨哲对你做了什么。他和我之间,只是他减轻安源的债务,我引你到他手上作为交换的条件关系。”赵璐璐的脸色慌乱,甚至透出几分惨白的光景。
苏思瑶并不感到奇怪,深吸一口气:“好,赵璐璐,朋友一场,今日算是真的到头了。大家都是成人,做了什么事情都应该事先想好,后悔也好,难过也罢,都是你选的。不要说什么原谅不原谅,我的朋友从来不需要原谅,你已经不是了!只希望你辛苦了这么一场场,日后还能坦然面对安源,这样或许还值得!”
她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就当作是给她最后的寄语,随即转身干脆地将门关上,砰地一声坚定而有力。她知道,她和赵璐璐之间的门,随着自己刚刚一个动作,永远关上了。
朋友之间,最容不得背叛和伤害。而她,自问从来都不是一个“大方”的人,也不喜欢粉饰太平。
即使重修旧好也掩盖不了那些过往的伤害,还不如彻底断开。
苏思瑶胸口莫名地觉得堵,这么多天一个人在家呆着不好出门,根本没有人和她说话。她掏出手机,手指在一群号码上流连而过,最后还是定在了叶兆言的号码上。
他在干什么?看文件还是开会?这么多天了,他都没有来一个电话。
对着那个电话号码犹豫了半天,她终究下定决定按下了通话键。
叶兆言手机在口袋里震动的时候正坐在一群部门经理中间,一个无关紧要的例会,大多属于汇报工作,开得他昏昏欲睡。
他借着机会起身出来,接听道:“喂?在家的感觉怎么样?”
苏思瑶听着他的声音,周围静静的,问他:“你不是在开会吧?我这么贸然打电话会不会搅了你的正常工作?”
叶兆言心下暖暖:“没关系,一个大不了的会议,不需要我发言,正听得乏了,你的电话正好给了借口出来透透气。”
苏思瑶松气,却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却听电话那头极有磁性的声音道:
“素素——”
“嗯?”
“你能打电话给我,我很高兴。”
苏思瑶听了,觉得似乎有一个小爪子在心底挠了一挠,痒痒的舒服。她对着听筒,低头细语:“我——想你了。”
“嗯。”叶兆言鼻音慵懒,透着无尽的满足。
“你呢?”
“我也想你。”
苏思瑶不说话,叶兆言便也不说话。
两个人听着彼此的呼吸,也觉得心像是安定了不少。
苏思瑶想了想,还是跟他说:“你,是不是为了我,才会出手对付钱晨哲?”
她问得直白,叶兆言也不否认:“是。”
“下手狠了点,差点连累我。”苏思瑶轻哼,“幸亏秦宇去救了我,不然——”说到这里她突然顿住,倒吸一口冷气。
真不敢想象,若是那天没有秦宇出现,自己也许真的就被钱晨哲强上了,那叶兆言——再后面的事情她更加不敢想象。
叶兆言却竖着耳朵听到那个人的名字,心里特别不舒服:“哼,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救命恩人?我倒是很怀疑,连我都找不到你,他哪里来的本事,只怕又是和他的哥们儿合演了这出戏来给你看!”
自己暗中叫peter去警局找了几乎所有的关系人脉来帮忙,甚至连汪探长都出动了,想不到还是落在了秦宇后头。秦宇虽然如今在商界也是名气斐然,但是终究不及自己就在泾城,占了地利人和的优势,对于他找到苏思瑶的方法,怎么想也觉得有猫腻。
更让他生气的是某人对于他满怀感激的语气,先是赵璐璐后是这个所谓的往日情人,她总是这么容易相信人,被卖了还帮着数钱。
苏思瑶笑:“你又吃醋了?放心吧,秦宇不是这种人。他是据着小纯的提示才找到线索,最后找到我的。”
“小纯是谁?她怎么会知道你在哪里?”
苏思瑶继续解释:“小纯是我电视台的助理,平时帮我处理各种杂事的。我失踪的第二天正好和秦宇约好,原本要去敲定酒会上要用的点心和饮料,结果我没出现。他很担心我,所以去找我,听小纯提起我平安夜的下午接了赵璐璐的电话,离开电视台,第二天就没有去台里。秦宇打不通我电话,接连三天都联系不上,才觉得事情有些蹊跷,最后去找了赵璐璐——”
“等等——”叶兆言脸上的表情瞬间严肃,“你的意思是说——这回又不是你的那个好朋友赵璐璐出卖了你?”
苏思瑶点头,意识到他看不到,才又补充道:“是她,刚刚还到我家来过。”
“你还跟她接触?”叶兆言的脸色阴沉下来,这个女人真是屡教不改,上回还好心帮那只白眼狼来跟自己借钱,这回又被人害得差点让钱晨哲给奸了,居然还不长记性!
苏思瑶知道他有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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