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思瑶知道他有些生气,连忙否认:“我没有,我连门都没让进。她一而再再而三地为了个男人害我,哪里是把我当朋友的。”
然地捧着红豆奶,脸上不经意出现一丝恍惚的神色。他还记得,多年前他们刚开始恋爱不久,曾经也这么一起坐在温暖的地方,一起喝茶。那时候她面容更显年轻稚嫩,也不像现在说话这么慢条斯理地优雅温柔,每每说到有趣之处还喜欢仰起头来看他。
时光从她身上取走了许多东西,又填补上许多新的,只有手指贴着杯子取暖的习惯都没有变。那时候他的眼神专注地落在她一人身上,虽然只是那么短的一会儿,不想多年后还是能够想起。
所以他现在有些后悔了,错过和遗憾,全部都是他的错。
他亏欠她的,在心底深处,从来都没有还上过,这么多年,利滚利,已经还不上了。
以后的时间,他会为她把路都铺好。
【三十一】叶兆言的醋火
苏思瑶不知不觉在茶语咖啡厅里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桌上只剩下喝了一半凉了的红豆奶,秦宇和他面前的咖啡杯早已不见了。
她揉揉惺忪的睡眼,活动一下身体,发现有东西从自己身上滑落,连忙拉住。一件黑色名牌西服正披在自己身上,正是秦宇之前穿在身上的那件。
她伸手召焕:“walten?”
原来在他们桌旁伺假送饮料的那个年轻walten立刻走近,礼貌周到地行礼道:“小姐您好,刚刚那位先生临时有急事,已经结账先走了。看您睡得太香,所以没有吵醒您,让我等您醒来告诉您一声。请问您还需要点什么吗?”
苏思瑶脸上的窘色一闪而逝,点头道:“我知道了,谢谢了!不用别的什么了。”
walten点头微笑,又转回到别的桌子旁边服务去了。
苏思瑶起身离开,手里抱着秦宇的西服,领口也有些脏了,决定带回去稍微洗洗,等哪天有空再还给他。
回去的路上,她记得起中午时叶兆言说过,过了这两天会去自己的住处吃饭。家里冰箱里已经没有什么新鲜的食材了,于是叫的士司机掉头,去大超市,买了点新鲜的食材和水果,然后满载而归。
等她忙完一切,回到家门口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打开门,屋子里黑漆漆的。
她一边关门,一边摸索着寻找电灯开关,突然触及一团温热的东西,“妈呀——”一声叫了出来。
她手里的袋子全都掉在了地上,哗啦啦一堆响,身子先是本能地原地一跳,浑身毛孔都孟袷鞘似鹄矗藕诎抵械哪峭家跤敖校骸八克谀抢铮
那人一步一步逼近,无形中散发出一咱令她恐惧害怕的气势。她心里陡然明白过来,是叶兆言!先是满心的惊喜,这个死人,这么多天都不来看自己,今天居然悄悄来了,还躲在暗处吓人。可是为什么还是会觉得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叶兆言走了两肯,每一步像是踩在苏思瑶的咽喉上,压抑到不能喘气的感觉。
苏思瑶背靠在门上面,正觉得无路可退的时候,他突然停住了,在暗处嘿嘿冷笑,声音如同鬼魅:“回来了?”
“你,你吓什么人呢?”苏思瑶的声音几乎颤抖了。
叶兆言的手伸过来,她莫名心虚了一下,头就是一缩,“啪嗒”响,耳边电灯开关的声音,头顶白花花地晃了苏思瑶的眼。
苏思瑶下意识地用圈绕在手里的西服挡住眼睛,透过衣料间的缝隙看见叶兆言黑着一张脸,目光凌厉地扫射过来,比头顶的灯光还森寒几分。
“谁的衣服?”
苏思瑶战战兢兢道:“秦宇的。”
叶兆言的眼神越发幽深危险:“果然——果然和他在一起,一下午跑出去,不怕狗仔队跟着?”
苏思瑶吞吞吐吐,不敢接触他的目光:“我,其实就是为了上次和他合作的那个酒会筹办的事项。”
叶兆言不说话,苏思瑶怕再任由眼下的情绪发展下去,他会想得更歪了,连忙找籍口去捡掉在地上的方便袋。“哎呀,光顾着说话,差点忘了把这些菜放进厨房里去了,今天下午刚买的,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呵呵——”
身体还没完全蹲下去,就被叶兆言狠狠一拉,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
“兆言——”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手上缠着的西服已经被他一把捋下来,狠狠扔在地上。
叶兆言此刻像一只凶猛而危险地野兽,把苏思瑶挤按在墙上道:“我好像跟你表达过我对这个人的讨厌,是我没说清楚,还是你没听明白?”
苏思瑶瞪着他,终于明白过来了:“你是在生我的气?因为我见秦宇,所以你吃醋了?”
叶兆言燃烧了,她从来没有半点顾虑过自己的感受吗?她不知道自己悄悄溜出门去自己会有多担心吗?她不知道悄悄和别的男人见面自己会有多发狂吗?
他看着苏思瑶似乎刚刚睡醒还略带朦胧的双眼,狠狠一口咬在她的唇上。
苏思瑶痛得直挥拳头敲捶他的胸口,叶兆言才稍微放开一点,舌头轻轻在她唇上舔了舔,居然有浓浓的奶香。他咂咂嘴:“你喝什么了?”
她嘴角含笑地看他,眉眼间都是勾引,这话更加不掩调皮。
叶兆言噎住,手指捏着她的脸颊:“你在邀请我品尝?”
“只要你高兴!”
叶兆言再次低头,吻得天雷地火不可收拾。苏思瑶心里苦笑,要是不好好安抚安抚,他的醋火哪里是容易平息的,尤其是秦宇,不止一回被他撞见了。
等等,撞见?她突然意识过来地推他。她还没想清楚,自己今天跟秦宇见面,叶兆言似乎早就知道。上次是和客户谈生意的巧合,今天——
叶兆言正专心致志地追逐她的香舌,哪里顾得上其他。两根舌头在嘴里纠缠牵扯,从她那里抢夺出更多香津,果然很甜很香。
苏思瑶脸涨得红了,被他压在墙上动弹不得,空气似乎也随着自己的口水一起被他抢夺了一般,有种窒息的感觉,但是偏偏沉醉在这种追逐逃逸中舍不得破坏了气氛。
她的眼神逐渐迷离,胸口因为呼吸不称而起伏不定,叶兆言不愧是此中高手,光是吻技就能让女人沉醉其中。
苏思瑶双腿开始发软,整个人不得不略微前倾,双手紧紧地搭在叶兆言的肩上,生怕滑倒下去。
叶兆言吻得渐入佳境,只觉得身上突然一重,自己心爱的女人正小鸟依人地靠着自己,那柔软饱满的胸脯也主动贴在自己身上,还有酡红如同喝醉酒一般的脸庞。
他停下来,细细看着这情形,心里觉得有点满足和得意。
【三十二】我渴了,喝点水(1)
苏思瑶终于如蒙大赦般地深吸了几口气,脑袋也不像刚才那么昏胀了。她放下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搭上去的双手,依然趴在叶兆言的胸口,浑身无力。
叶兆言意犹未尽地捏捏她的鼻子:“以后不准你见他。”
“谁?”
“你知道是谁!”叶兆言不满苏思瑶故意装傻,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几分,痛得苏思瑶一张脸皱作一团。
“小气的男人!”她嘀咕,“明明就是吃醋了。”
叶兆言的食指一下子抵住她的嘴唇,阻止她继续说自己道:“素素——”眼中仿佛有火焰跳跃,苏思瑶忍不住和他对视,只觉得被他这么看着,就再也挪不开眼睛。
叶兆言脸上依个是酷酷的冷冷的,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说出来的话却是炽热深情:“素素,我想你了。”
苏思瑶轻笑,嘴唇弯出好看的弧度,刚刚被他滋润过,还带着些许津液在唇上,被明晃晃的灯光一照,显出几分魅惑的光泽。
“嘶——”叶兆言吃痛地深吸一口气,被她这个意外的举动给惊到了,居然也没想着把手给拔出来。
苏思瑶看他倒还镇定,这才慢慢松口,叶兆言低头来看,手指上已经添了两行细小整齐的牙印。他还没来得及把手指缩回来,苏思瑶的嘴巴又贴了上来。
叶兆言的身躯一僵,却没有再动作。
苏思瑶的嘴唇软软的,滑过他手指的关节,一来一回,最后将他的指尖含在了口中。
“你——咕嘟——”叶兆言刚说一个“你”字,就听见了自己咽下口水的声音。
他的身体忍不住发热,这两个星期,没有她的陪伴,自己原来是这么饥渴和寂寞!
苏思瑶只含着他一根指节,舌头微微卷着,绕着指节转圈,舔过来又舔过去,拼命试着勾引他。叶兆言不满足地捏住她的下颚,趁机迅速把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
“唔——呜呜呜——”苏思瑶摇头,想要甩掉叶兆言这手指,没想到这么修长,几乎可以触及自己的喉咙了。原来在低温的空气中,现在这么突然整根地进来,冻得她口水直流,迅速湿润了叶兆言的手指。
“哦——好棒!”叶兆言闭嘴,另一只手按着苏思瑶的头部,任凭她怎么摇头都摆不脱自己已经进去的那根手指。
不想出来……
手指陷入一团温热的包裹,宛如苏思瑶身体最神秘幽深的某处包裹着自己一般,很逼真而引起遐想的模拟,湿热的感觉让他忍不住轻呼赞叹。
苏思瑶摆不脱他的手指,刚想故技重施再咬一口,脑后的头发就觉一紧,眼前人的另一只手在她头发上使了几分力道来警告她。如果敢咬下去,以他的性子,只怕今天能拔了自己的头发。苏思瑶心里掂量了几个来回,最终只好放弃抗争的想法。
叶兆言的手指反客为言地按着她的舌头,展开了反追逐,任凭她怎么躲闪,也逃不过那根灵活的指节。她的舌头都麻了,口水再也包裹不住地顺着嘴边流出,沿着下巴掉下一根细细的银丝,显得淫靡而情色。
叶兆言看着这场景,眼底有欲朝暗涌,手指更加勤快地刮弄着她的口腔内壁和舌根,那些地方的肉都很敏感,稍经触碰便会分泌出更多津液。叶兆言只觉得手指越发灵活湿润,苏思瑶的嘴巴也越发觉得吃力和麻木,口水流得更快更多了,一下子打湿了她胸口的衣服。
他忍不住把她按在墙上,顾不得她娇喘吁吁的疲惫,一点一点牵扯出手指,拉出长长的银丝:“湿得很厉害,你上面的水也很多。”
苏思瑶看着那根湿淋淋的手指,想起了以前的某些画面和某人曾经说过的一些混账话,脸顿时红了,什么叫“上面的水也很多”?也?
叶兆言盯着她因为刚刚自己按压蹂躏而略微红肿的嘴唇说:“我渴了,喝点水。”
合扰不紧的牙关再次被掠夺,苏思瑶嘴巴里残留的口水全部被他的舌头卷了过去。
“喂,你这个流氓!”苏思瑶气急地用舌头推他的,企图把他赶出去。
叶兆言不再恋战,只是嘴唇贴一贴她的唇嘴,含糊不清道:“还不够,我还要喝水。”
“没有了!”苏思瑶一把挡住自己的嘴巴,微微发嗔地背靠着墙,脸上的神情就是在说:再想进来占便宜,没门!
叶兆言双眼眯起:“真的没有?”
“没有!”苏思瑶挑衅地扬眉。
叶兆言的神色诡异了几分,似乎早就知道她会这么说。苏思瑶地感觉他的反应有些不对,突然“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叶兆言接连粗暴地扯下了她套裙里面的两层保暖底裤,一双大腿顿时祼露在空气中,冻得她浑身一抖,背后的墙壁也不再是依靠,反而成了她退无可退的标志。
叶兆言眼底火光闪耀:“既然不让我吃上面,想来下面的水也够解渴了。”
他的手探进套裙中,毫无阻挡地直达内裤,隔着那薄薄一层蕾丝摸索。冰冰凉凉的触感,隔着也足以刺激她的下身,穴口陡然一缩。
叶兆言已经摸出蕾丝上的湿润了:“果然——我才刚摸到你的下面,这里就湿了。”
“嗯啊——”苏思瑶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也挡不住那难捱的瘙痒快感,难堪得快要哭了,“叶兆言,你这个变态,你搞这么多花样干什么?你要搞就搞,索性脱光了多好!我们到床上去!”
这样靠着一块冰冷的墙壁,要多难受有多难受,连站稳都很困难,对她来说简直是巨大的考验。她宁可舒舒服服躺倒床上去,随便他怎么折腾也认了,总好过现在这样的快感与折磨双重夹击。
【三十二】我渴了,喝点水(2)
叶兆言满意地看着她颤抖,脸上露出欣赏又残酷的神色:“老是在床上有什么意思?脱光了有什么意思?我就喜欢看你没有穿得整整齐齐像个淑女贵妇,脸上又露出淫女荡妇的表情来求我,上回在厨房,在浴室,这里就靠着这堵墙,下回呢?哼哼,你猜猜下回——是不是很有期待呢?”
“变态!你这个变态!”苏思瑶破口大骂,一边拼命摇头,试图保持头脑的一丝清明。
叶兆言的手指已经从内裤的边缘伸进去了,在自己神秘花园的入口处抠摸钻进,双腿试图夹紧再夹紧,花园内部深处却在叫嚣着放开放开。
那种痒入骨髓的需要感,穴口已经开始松动,水越流越多。
叶兆言依旧在边缘挠,闹得她快要发狂了,脸上烧成一片,身体各部位都似乎要叫出声来。
叶兆言看她迷醉而期待的表情,一切尽在自己掌控之中,这种感觉很好。
苏思瑶全身穿得很齐整,连除去了底裤保护的双腿也被外面的裙装罩着,完全看不出内里是怎么被自己搞的,这种由里而外的破坏直至让她沦陷疯狂是他的高明之处。
他蹲下身子,中指开始往里探进,里面的充分湿润让他很顺利就一插到底。苏思瑶空虚的时间有些长,里面的痒也只是稍微被缓解了一下,更加需要他的进出。
叶兆言也并不再往里面添第二根第三根手指,集中所有冲刺在一根手指上,一边摸索一边旋转戳点,很快就找到了那块凸起的点,连连撞击。
早就情热的苏思瑶忍不住那样的准确的定位,一下,两下……每一下都如她所期待的那样撞击在那一点,开始呻吟,怎么也控制不住似的,一股热流从下腹迅速而下。“噗叽——”一声响,像是一个开端,然后就是“噗叽——噗叽——”夹紧也挡不住地奔涌而出,沿着她的双腿流下。
叶兆言的手指被淋得一暖,脸上露出满意之色:“哎呀,下面的水居然比上面多这么多,连墙上都是你淫荡的证据。”
苏思瑶腿软地斜靠着墙,低头去看,果然在下身后面的墙上有一大片湿湿的水渍,是刚刚自己高潮时的证据,顿时羞得无话可说。
叶兆言把她蕾丝内裤慢慢从裙底拉了下来,早就已经湿透了。他炫耀地把中指晃一晃,上面亮闪闪的液体,正是苏思瑶自己的。
他的舌头在手指上轻轻舔了舔,咂咂嘴:“你的味道,嗯,要不要试试?”
苏思瑶本能地把头转开,又像被咬了一口般的转回来,双眼瞪大地看着下方:“你,你还要干什么?”
“没看见?”叶兆言从她的大腿上抬头,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我在舔你下面流出来的水,果然很香甜解渴。”
他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湿黏黏的大腿,上面的液使得两人之间的贴近多了几分粘滞。他的手掌一点一点向上,一点一点向里,掌心火热,似乎要灼烧了苏思瑶的皮肤,尤其是摸到她大腿内侧时候,苏思瑶早已耗尽力气的双腿再也无法支撑,一下软软地沿着墙壁滑倒。
叶兆言一把拖住她,打横抱起,快步向卧室跑去。
苏思瑶被轻轻平放在软软的床上,衣服被狂暴而迅猛地退去,叶兆言的身上也很快一丝不挂。
他的双臂压在她两旁,身体在她上方,望着她的眼神已近乎于燃烧:“素素,你不在的这些这些日子,我快要渴死了!我要你!”
赤祼祼的邀请,不容她拒绝或退缩,他开始吻她。刚刚经过一场高潮的苏思瑶眼前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觉他的唇像一团火,烧到哪里自己的感觉就追随去了哪里,全身的血液和神经似乎都在蠢蠢欲动,不由得自己控制。
她的身体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在他的身体下面完全张开,极致妖娆。叶兆言的重量一分一厘地由她承受,四肢纠缠,每一寸身体都在他的覆盖下无法逃脱。
他的身体粗暴而狂虐地挤压着她体内的每一滴汗珠,温度不断攀升,热得她嘴唇焦渴,这一刻她开始明白叶兆言所说的那种感觉:渴,想喝水。
叶兆言根本不肯放过她,双手紧搂着她的腰肢向上抬起,芳草萋萋,嫣红柔嫩的花蕾全部都暴露在他的面前,映着卧室昏黄的灯光,闪动莹莹水光。
苏思瑶眼神迷离,身体后仰间看到他的眼神,充满了掠夺的野性,还有兽b bs。joo yoo类的贪婪危险,那样的吓人。
她想退,刚动了念头就被他熄灭。
“不要走,素素。不要再有别的男人,素素!你只能是我的!”叶兆言喃喃自语,他的手掌再次抚上花蕾。
掌纹深浅,茧子粗糙,深情而迟缓地勾勒出更惨烈的欲望。苏思瑶口中发出破碎而发狂的吟唱,在他听来是那么悦耳动听。
那朵花在他掌下一瞬间开合,渗出更多甜美的汁液,空气里满是欲望的味道。花珠经不住他的触碰,充血地红润挺立,每一下都能引起身下娇躯的颤抖。
他忍不住俯首,嘴唇亲吻上花蕊的中心,舌头吸吮着那蜜液,牙齿噬咬着那花珠,不断折磨索要。他是如此迷恋这种欲望,迷恋身下这具身体。
苏思瑶在他的口舌下近乎绝望地眩晕,眼前闪过道道白光,仿佛就要这样死去,偏偏清醒地感受着身体的每一寸被蚕食鲸吞。她像是一只岌岌可危的小船,在汹涌澎湃的欲望潮水中起伏上下。
她死命地抓紧身下床单,却又仿佛不甘地松手,然后抓住那个专注在自己身下开垦的人的头发。他的头发早已被汗浸透,如同洗过一般,她的手指插入其间,把他更加拉进。
她喘息剧烈得更加透不过气,也不想让他好过。
叶兆言的下身已经肿账得疼痛了,看她这副末日来临般的放纵,越发兴奋。他将苏思瑶的腰部抬起,燃烧的利器凶狠迎上,深深地穿透进去……
他不断挺身冲刺,令她无意识地将自己的身体挺起、迎合。他是最熟悉她身体的人,这么多年的探索寻求,清楚她的每一个敏感点,抚摸,亲吻,让她在快乐和痛苦间无法着陆。
喘息、呻吟、然后尖叫……她的声音逐渐嘶哑,已经发不出一点声音。她在床上翻滚扭动,嘴巴一张一合,如同离开水的鱼一般,无声而彷徨。
受不了了,这场性爱不断高潮,她要如何承受?
他犹不满足她的无声,狠狠抓着她的手臂,将她身体直起。
两个人坐起。
她的手指与他交叉紧扣,如同热恋中的男女般难舍难分。
她的身体与他更加贴合,如同连体一般息息相关。
苏思瑶觉得身体仿佛麻木一般,意识越来越涣散。
陷入黑暗之前,叶兆言的声音在苏思瑶的耳边响起,字字认真:“素素,不要再见秦宇,只有我!只有我!”
【三十三】艳照门
尖锐的门铃声响了几遍,苏思瑶从酣睡中醒来,头疼得像要炸开一般。浑身酸痛,饶是苏思瑶早就体会过叶兆言的昨晚无度的索要,低头瞥见自己胸口斑斑红紫的吻痕牙印,还是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
她掀开被子,发现床单早已被换过了,一股清香扑面而来。被子下面的自己完全祼着,下身凉飕飕的感觉,似乎已经被叶兆言上过药了。
她搬到腿脚准备下床,牵扯间还是觉得那个穴口撕裂般的剧痛,肯定磨破了!苏思瑶有些懊恼,瞥见床头的电子台历显示是上午十一点。
昨夜的欢爱几乎耗尽了她所有体力,现在从床上爬起来,腰似乎要断一般。
门铃依旧锲而不舍地响着,吵得苏思瑶头昏眼花,这样的耐心分明就是笃定了屋里有人,想装作不在都不行。
她勉强从橱里拿出睡袍,一边哆哆嗦嗦地穿上,一边往外走,一番伸展运动折腾得她疼到骨子里面。
这副模样是铁定去不了电视台了,亏得她昨天还打定主意今天复工,结果自己的小宇宙全围着叶兆言转了。
该死的叶兆言!变态!她一边咒骂,一边气愤地在门缝里向外瞄。
门外站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穿着深蓝的工作服,衣料居然很讲究。苏思瑶觉得这身穿着很眼熟,一时反倒想不起来,他是送外卖的?
小伙子脸上始终挂着得体的微笑。手指不停拨弄她家的门铃。
苏思瑶忍不住要打断他,隔着监视器喝道:“住手!都快被你给按坏了!你是谁?在我家门口按了这么长时间的门铃,不觉得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吗?”
小伙子眼神集中到了监视器的小玻璃眼:“抱歉,小姐,是一位先生让我来送外卖的,麻烦您开门签收一下。”
“也是他让你不停按门铃的?”苏思瑶一听就明白又是叶兆言,自己体力严重透支根本做不了饭,而且肯定会睡到很晚才能醒。他早早就去上班了,替她叫好外卖,从某种程度来讲,锲而不舍的门铃比闹钟还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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