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口咒骂:“你这个王八蛋——唔——噗噗——”
刚骂了个开头,就连忙低头不停吐口水,原来那液体顺着她的脸一下子流到了嘴巴里,顿时满嘴都是浓浓的他的味道。
叶兆言一边把已经脏了的裤子脱下,一边在黑暗里无声地咧嘴笑了,这个笨女人,总算被他反过来整了一回。虽然在这个时候射并不为他所控制,但是能轻松扳回一城,他的心情大爽!
苏思瑶匆忙地脱下外衣,在脸上擦了一擦,连头发上都沾染了不少,真不是擦一擦就能够解决的。所以她又丢下叶兆言,匆忙摸索着去浴室洗脸。
叶兆言脱下裤子,耳边又是“扑通——”一声巨响,苏思瑶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声,似乎刚刚撞到哪里了,跌跌撞撞逃出了厨房。
……
苏思瑶摸索着开了浴室的灯,一边在浴缸里面放水,一边弓着腰在洗手池边洗脸。
她一边擦洗一边嫌弃地歪着嘴,首先把嘴唇擦了好几遍,直到有些红了才肯罢休。
脏死了!她心里想。
刚刚一路小跑,她已经尽量弯腰低头了,可还是没有能够阻止一些液体流进了衣服里面。这会儿觉得更加难受,她索性把里面的衬衣领子拉低,解了扣子,手轻轻抄着水往里面泼,几股水流顿时沿着脖子下去了。这会儿正值冬天,洗手池的冷水越发显得凉,她一时急切,顿时被激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回头看看浴缸,里面的水已经放得有了一半,决定直接洗澡。可是——她陡然想起叶兆言还在这个屋子里,他们吃饭了一半怎么会突然发生这种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的事情?
“擦什么擦?我的体液,你迟早要习惯的,以后还会有这样的机会。”
她正想事情,突然被叶兆言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身,正看见他倚着门栏,双手交叉在胸前,懒洋洋地看过来,然后眼底陡然一亮。
……
苏思瑶此刻除了内里,只剩一件白色的衬衣在身上,衣领被压得低低的,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本来就隐约可见,刚刚还泼过了一点水,此刻这件衬衫从衣领直到胸口几乎都贴在了她的身上,尤其是胸口那两点樱红,随着胸膛起伏不断,越发显得勾魂。
叶兆言的嗓子顿时紧了一紧,原本舒缓的念头此刻又开始萌芽。
这个女人太诱人了,偏偏她自己还不知道,看着自己的神情愤恨道:“呸,还以后呢,你想也别想,今天我是抽风了,陪你玩得这么过火!”
叶兆言心里暗想,要不是今天,还真不知道你有这么多潜力,以前真的是太保守了,以后可以试试新的花样。
“哎?你怎么进来了?出去出去,我要洗澡,你出去等我一下,先吃饭去吧!”苏思瑶皱眉看看大半浴缸的水,看他没有离开的样子,忍不住赶他走。
叶兆言不理她,摆出看好戏的态势:“出去?不用了,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有看过?你洗你的,我就在这里等着。”
“等着?”苏思瑶气急败坏,“你开什么玩笑!”
这个色狼!败类!人渣!
叶兆言目光微转,正落在她那两片薄薄的红唇上,被她擦洗的有些红肿了,越发勾起了他亲自凌虐的欲望。就是这张小嘴,刚刚舔得他欲罢不能,一点一点从上而下,还亲了他的那里……
想到最后那一刻的喷薄,叶兆言的胸口有一把熊熊的烈火,噌地一下子烧开了。他忍不住往她那边走,想要——
……
“呀!”苏思瑶的眼睛瞪得老大,面部表情诡异的样子让他脚步顿了一顿。
他问:“怎么了?”
苏思瑶的脸红得厉害,指着他的下面撇过脸道:“你,你没穿裤子,下面都起来了!”
她说到这里似乎有些诧异于自己的害臊,又转过脸来正对着他,心里暗骂自己:又不是没见过他的下身,装什么纯情。
不过叶兆言此刻的穿着也的确很奇怪,上身西装革履,下身却只剩一条短裤。苏思瑶想到之前他那毫无预兆的射了,心里不禁暗骂,活该,连自己的裤子都弄脏了吧?
叶兆言不知道她心里所想,走到了她的面前。
苏思瑶一惊,推他道:“出去,出去,我要洗澡呢!脏死了!”
她的力气不大,推在叶兆言的身上一点反应都没有,反倒是自己一下子没控制好,倒退了好几步才站稳了。
叶兆言比她足足高了两头,眼神微微向下,正看见她因为剧烈动作而汹涌起伏的胸脯,更加不想离开这里。
“素素——”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
苏思瑶看见他眼底有不易察觉的火花迸出,心里暗惊,面上不动声色道:“干嘛?”
“不如——”叶兆言俯身,贴在她的耳边,声音带着蛊惑的魔力,“我们一起洗吧?”
苏思瑶的耳朵被他呼出的热气一熏,敏感地发起了热,上半身居然有些痒痒。这个男人,清楚她身上的所有敏感点,不用动手就能勾引她。
“不行,你想也别想!”苏思瑶心里暗自苦恼,怎么会遇上这么个大色狼,时时刻刻想着占自己便宜!
但是此刻的情形,哪里是她说不行就不行的?
叶兆言像粘人的糖一样贴了过来,下身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下身。
苏思瑶怒啐:“流氓!”
“对,我就是流氓!”叶兆言的手像蛇一样绕过她,把她圈在自己的怀里,“你不喜欢流氓吗?”
“喂,你是想洗澡还是想做那个?”苏思瑶推他,“要是想洗澡,我可以让你先。”
叶兆言亲她一口:“我都想要。”
苏思瑶的领口打开,内里风格无限美好。他的一只手已经不请自入,很轻易就深了进去,抓住一边的雪白挤压按揉,手法老到。
“别——”苏思瑶心里明白,新的一轮在他掌控下又要开始了。刚刚是她临时起意,逗他一下,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叶兆言的手指灵活地捏住她那一点,轻重不一,只几下就捏得坚挺直立起来。苏思瑶的体温逐渐升高,怎么也躲不开,有种空虚的感觉从内里而外地蔓延开来。
“舒服吗?”叶兆言看她面色潮红,知道她已经情动,另一只手开始慢慢解她的衣服。一个纽扣一个纽扣地慢慢解……
苏思瑶的嘴唇紧闭着不肯开口,还来不及说话,身上一凉,叶兆言已经将她的外衣除去,哗地甩在地上。
“别——我要洗澡!”苏思瑶双手环抱在胸口,夹住他的手,想要拒绝。
“我帮你洗!”叶兆言不理她,抓住她的文胸狠狠一扯,啪啪几声,纽扣都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那块文胸顿时成了一张破布,苏思瑶的双峰弹掉而出,在浴室高亮的灯亮下,泛着美丽的光泽。
叶兆言忍不住轻叹:“好美!”
“啊——”苏思瑶想要后退。
叶兆言的目光越过她肩膀,一使坏,重重推了一把。
苏思瑶踉跄后退,根本来不及反应,又是一声尖叫,震得他耳膜发麻。
“扑通”一声响,水花四溅,苏思瑶整个人后仰,摔进了浴缸里!
【二十二】和有情人做快乐事2
“咳咳——咳咳咳——”苏思瑶找不准重心地在浴缸里扑腾了记下,被几口水呛得够呛,咳嗽不停。她此时上身都湿透了,头发也狼狈地耷拉在脑袋上,形象全毁,身上蒸腾而起的热气把浴室里搞得到处雾蒙蒙的,水花也兼得满地都是。
“叶兆言,你混蛋!”她一边抹去脸上的水一边骂。
叶兆言眼睛却只看到她胸部因为激动而不停晃动的旖旎风光,雪白的乳丘,细细的腰身,丰满的臀部……满是湿身的诱惑。
他的心情有些急切,动作迅速地解自己西服的纽扣。
苏思瑶不管他,反正今天是逃不掉了,索性“坐以待毙”。
她也开始脱下自己已经湿透的裤子,叶兆言的动作比她更快,等她脱得剩一条内裤正犹豫的时候,他已经全部脱光了。
“are you ready?”叶兆言看着她,伸手。
苏思瑶冲他笑,突然一把水就泼了过去,声音笑得更加放肆嚣张。
叶兆言甩甩头上的水,脸上不辨喜怒道:“你死定了!”他一步一步逼近,带着居高临下地气势迎面而来。
苏思瑶瞧这苗头不对,意识到自己是过了头,连忙见好就收:“叶总,叶大爷,大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您饶了我吧!啊——”
她的声音已经带了祈求的味道,但是这也不足以让叶兆言放弃。
他跨进浴缸,一把抓住苏思瑶,亲吻抚摸,苏思瑶就像一只虾瘫软了下来。
……
苏思瑶只觉得自己都快透不过气来了,他的舌头在她口中搅动,带着很大的吸力,有狂风骤雨的激烈。
“嘶——你咬疼我了!”苏思瑶的舌头被他牙齿咬住,一下一下,嘴巴合不上,她的呼吸也有些困难了。
苏思瑶费尽力气去推他,叶兆言正吻得忘我,不提防,两个人咕咚一声响,双双滚落水中。
苏思瑶整个人正巧趴在叶兆言的身上,维持着一种很暧昧很色情的姿势——骑乘式?女上男下?
她的口水也不小心滴落了下来,好巧不巧地滴落在叶兆言的唇边,被他勾起舌头舔去——很好,还带着葡萄酒的甘甜美味。
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按在她嘴巴上,来回描摹着唇形道:“你刚刚干什么这么用力,都肿了。”
“胡说,分明是你,你咬的!”苏思瑶羞愤地瞪他,却不料叶兆言的手指趁着她说话的时候伸进了她的嘴里。她含糊不清地抵抗:“呜呜呜,你干什么?”
“含着,吸一吸,我们模拟一下。”叶兆言难得嘴角勾了一勾,如果苏思瑶不是花了眼,那就该是对她笑了,显然显得很诡异。
苏思瑶呆了一呆,把他的话想了一想,突然反应过来!
他说要先模拟一下?吸一吸?这个大色狼!流氓!败类!
……
“喂,你给我老实点!”苏思瑶气急败坏地揪他耳朵,虽然不敢使劲,但是能做个样子对她来说也要很大的勇气。
叶兆言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他的目光落在苏思瑶倒垂的双峰之上。
苏思瑶的双峰长得形状很美,这一点她似乎从来都没有关注过,光是从视觉的角度来看,都是雪白无暇的诱人主色——其上还点缀着两点粉红娇嫩的软肉,少女的美好在她身上一览无余。
叶兆言看得眼里几乎要冒出火,忍不住抬头,噙住其中一边吮吸,舌头轻轻刮磨了一下,就听到苏思瑶轻轻喘息了一下,脸上难耐的春情荡漾。
“你松口!”
“不松——”叶兆言的头几乎全部埋在她胸口,连声音传了出来都闷闷的,“我要吃奶!”
苏思瑶哭笑不得,生怕他再像刚才那样咬自己,只能任由他含着。
偏偏那人不老实,舌头继续吸食舔吮,弄得她内心深处泛起一阵空虚的感觉,像是有些痒,还有点胀,心跳越来越厉害,浴池里的水汽蒸腾得她头脑发昏,似乎就要把持不定一样。
……
好半天,叶兆言才肯放过她,她的胸口两点已经均被吮得红了,比原来的粉红更深的颜色。
鼓鼓胀胀的感觉真的很奇怪。苏思瑶双手忍不住托住双峰,想要揉揉,缓解缓解之前的酸痛,哪里知道一碰到那顶端,突然觉得有一阵电流涌过全身一般,好麻——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叹:“哎呀——”
“怎么了?”叶兆言的手覆盖其上,轻轻捏了一下。
“唔——”苏思瑶的声音细得如蚊蚋轻响,甚至还在他怀里敏感地颤动了一下。
叶兆言的心里却是惊喜莫名,想不到先吮吸一下,再抚摸居然会能引得她这么敏感的反应。他不动声色地继续戏弄她,脸上偏偏还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怎么了?哪里疼?”
“不——不是——”苏思瑶憋得满脸通红,张大嘴巴喘了几口粗气,“你,你快——快——手——”
“手?要用我的手?”叶兆言就着大好的形势,一只手继续在她鸡头软肉上面来回若有若无地摩擦,轻重手法恰到好处,另一只手却从她背部滑落,从水里悄悄游走而去。
“啊!”苏思瑶一个激灵,原本支起上身的手突然一下软弱无力,直接趴倒,整个身体都贴在了叶兆言的身上。
……
叶兆言的手!
苏思瑶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从小腹一直烧到了脸上,叶兆言的另一只手趁着她刚刚失神,悄悄伸进了她的内裤!
叶兆言根本不给她平息脸热心跳的机会,一根手指猛地一戳。
“咿呀!”苏思瑶一声尖叫,下身那里陡然被突破了防线,叶兆言的两根手指给了她不同的快感,上身是麻麻酥酥的痒,下身是酸酸鼓鼓的胀。
天!她要疯了,这种感觉!
“舒服吗?”叶兆言不放过她,尤其是侵入她体内的那根食指,正慢条斯理地抽拉着,像是拉着小提琴一般优雅温吞的动作。
经过浴缸里的水浸泡过的身体似乎都已经具备了不真实的敏感度,繁复螺旋的指纹,凹凸分明的指节,在她的感觉里被无限放大。明明是用来填补空虚的物事,此刻却因为某人的刻意为之而变得色情而挑逗,勾起她更多的空虚难耐。
“唔,你无耻!”苏思瑶不得不承认,自己永远不是他的对手,恨恨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
“原来你不想要?”叶兆言似乎很惋惜地叹气,“我还以为——”
他一边说着,一边手指慢慢退出。
……
他连“撤退”都那么别有用心,那突出的指节仿佛更加突出了,不小心碰在内壁,似无意的刮擦,指尖也在内部按了一按。
然后他什么都不用做,苏思瑶只觉得下身无意识地收缩,吸得他往更深处而去。这可不是他的错,他原本想要退出来的!
苏思瑶的嘴巴也没来得及管住,这回很忠于自己身体,一声“不要”出口,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某人的心底暗笑到内伤,脸上还维持着闷骚的表情:“你确定不要?”
“呃——”苏思瑶脸上的表情尴尬到极点,恨不得把舌头咬断,刚刚那声是自己说的?
“那好,既然你要,我们继续!”叶兆言根本不给她细想和反悔的机会,既然进来了,岂是这么容易就可以出去的?
“不——”苏思瑶的一声不字有一半是卡在了嗓子里面,叶兆言的手指一下子探入更深处,借着水下的压力,没有受到一点阻碍。
“呜呜呜——”苏思瑶内心强烈挣扎,不是的,这不是自己想要的!他分明是故意的,自己居然没有看出他的心思!
虽然不想这么轻易便宜了他,可是自己的身体由不得自己说不,叶兆言的手指给了她痛快结实的一下后便迅速退了出来,顺带扯坏了她那形同虚设的蕾丝内裤丢出了浴缸。
【二十二】和有情人做快乐事3
苏思瑶来不及喊停,叶兆言的手指已经插进去了第二根。经过扩张的通道很轻易地吞进手指,因为他的掌控,一松一紧,很有节奏地夹着。
苏思瑶浑身的肌肤透着微微的粉色,身体扭动着,像一条颜色形态妍丽的美人鱼,在激起哗哗的水声。
叶兆言看到她意乱情迷的这副情态,下身已经抬头的巨龙似乎有变得更粗更硬的趋势。
苏思瑶的手已经陷入无意识的乱抓乱摸状态,一不小心摸到了一块滚烫的柱体,“啊——”的轻呼出声,顿时窘得不行。
叶兆言却自动当她是在邀请:“这么心急要我用这个?我的手指还没有填满你呢!”他一边说,一边伸入了第三根手指。
苏思瑶这回感到下身有点疼了,再有水流的润滑液不够,三根手指足够把她的下面填得满满。偏偏那跟主体,似乎比三根手指加起来还要粗!
我的神!苏思瑶心里暗暗叫苦,她没有想到,原来那柱体的尺寸可以具体到这么大。叶兆言的手指一拉,她的身体就跟着微微晃动起来,吸得太紧了。
“素素,放松,乖!放松!”叶兆言握住她胸口细软的部位,手指略微加重力道地揉搓了一把,苏思瑶知道他虽然是诱哄的语气,其实是不乏要挟的意思在其中。
她不情愿地在水中舒展身子,下身的三根手指渐渐开始旋转按压,终于不再收到太紧的束缚。
……
叶兆言的手指耐心摸索着,食指按到一处突出处,就听苏思瑶口中不禁闷哼了一下。他心中大喜,手指继续精准定位着再次尝试。
苏思瑶这回声音哼得更大了:“嗯——不要——那里不要——”
“这里?”叶兆言的指尖连连撞了上去,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声音淫靡而动听。
苏思瑶的耳朵根子都热了,她并没有看见,自己下身已经开始泛起白色的泡沫出来。
苏思瑶也连连叫唤:“对——不——就是那里——那里难受死了——求你!”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拖着长长的尾音,哪里像是难受的样子叶兆言知道那是她内里的机窍所在,哪里肯放过她,一边轻轻吻去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一边安抚:“怎么会难受呢?你在感觉感觉,是不是很舒服?”
“嗯嗯额——咿呀——”苏思瑶呻吟着。腔调有点像在唱戏一般拖。她全身动情,眼睛迷蒙着一层水雾,双腿紧紧夹住叶兆言的手臂松时紧,怎么也抵抗不了里面越来越热的痒痒。
那种痒似乎已经不只是在穴中,更从浑身上下的骨子里一点一点地渗了出来,似乎全身的血液都被感染了一般,痒得她苦咬银牙也难以隐忍。
里面点,在里面点,里面很痒——她想要提醒他,但是不好意思开口。这样显得她有多饥渴呀,叶兆言也乐于自己这副淫荡的样子吧?她犹豫着。
……
“素素?”
“嗯?”她懒洋洋地躺在叶兆言的怀里,软作一团春水,似乎就要融了,听到叶兆言喊她,不情不愿地应上一声。
他说:“你做好准备,我要让你爽到爆!”他的手指陡然加速,律动个不停。
“啊?”苏思瑶不睁眼,来不及反应,“啊——啊——呜啊……”
他,他的手!每一次精准地撞击在那一点,寻常人根本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刺激,而且还是持续的!她再也无力紧咬牙关忍着,连连叫唤,在他听来无疑是最好的鼓励。
叶兆言听着她的声音连绵不绝,连小巧的耳朵都涨得红了,浑身呈现出更深的情动颜色,像一只煮熟的虾子。一对大波在他身上也不由得颤抖不休,挤压得他欲火高炽。
“你真美!叫吧!叫出来,不要憋着,我喜欢听 !”他噙住她的耳朵,吮吸着嫩肉,冰冰凉凉的口感真好。他忍不住全身贴紧,肉棍抵在苏思瑶的肚脐处,温度高得惊人。
好烫!浴缸里的水此刻顶多只能算是温水了,苏思瑶在上位,全身大半露在水面以上的空气里,所以全身温度很低,陡然和他贴的更紧,心里不禁暗呼:好烫!
正在此时,她觉得下身痒痒麻麻,似乎有液体已经禁不住控制要从小腹中流下。全身也开始抽搐不停,在叶兆言上剧烈颤抖。
叶兆言大喜,进出的更加频繁使劲。然后就听到苏思瑶一声“呜啊——”地叫了,一股热流淋得他手上一暖,在浴缸的水中冲击出几道浅浅的波纹。
“潮吹?”叶兆言愣住,把手抽了出来,眼镜打量着她的密处。
“呸,你胡说八道什么!”苏思瑶刚刚经历一场疯狂的喊叫,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这活儿终于被放开,但是下身根本不听使唤,继续向外喷涌出打量泡沫和水流。嗓子早就被刚刚一番摆弄叫得沙哑了,现在听来更像是小猫在轻轻喵咪。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大概有十几秒钟,然后她眼睛翻白,又是一轮激烈地痉挛抽搐,到达了高潮……
“你——你搞出来的好事!”苏思瑶羞得几乎不想见人了,从那里喷出这么多水来,还发出这么响亮地声音,再看叶兆言眼神放光地盯着自己的私处看,似乎很满意看到自己有这样的反应。
“素素,别害羞。”叶兆言掰开她遮住自己脸的手,“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有什么好害羞呢?”
喜欢的人?苏思瑶身体僵了一僵,自己喜欢他吗?
如果不喜欢,为什么她那么坚定地拒绝了曾经那么喜欢的人?如果不喜欢,怎么会在他的手下这么浅吟细喘?如果不喜欢,怎么会轻易就情动就高潮?
她抬着头,定定地看进他眼里,想要看到他的心,里面有没有自己。
叶兆言不回避。
“叶兆言,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喜欢我,不是吗?”叶兆言的眼里有自信而狡黠的光闪动着。
苏思瑶无奈地摇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知道,你呢?”
“我也喜欢你!”叶兆言把她的身体托起,再次扑上。
苏思瑶对于在刚刚自己不受控制的那段还心有余悸,下身也因为潮吹而酸痛,可是听了叶兆言的那句话,心里像是吃了定心丸一般,还伴着丝丝的甜蜜感。
叶兆言不客气地将她身体翻转,一只脚横亘在浴缸边沿,哗哗的水沿着她洁白的小腿肚子留下,在浴缸外形成一滩,滴答滴答。
叶兆言一手支着苏思瑶,另一只手扶起自己的家伙,朝着已经扩张地差不多的那个小嘴一点一点慢慢插进。
“嗯哪——慢点,慢点进来,呼——”
苏思瑶连呼出的气都是灼热的,她的小肚子难耐地蹭上叶兆言的,仿佛这样亲昵的紧靠才能让她稍微感觉轻松一点。她再次感觉到了之前那种空虚着需要充实的感觉,头顶白花花的灯光甚是晃眼,还带着热度,照得自己无法睁眼。浴缸里的水也凉得差不多了,这一半清醒一半昏沉的感觉,让她极度迷醉。
“素素——素素——哦——”叶兆言不断喊着她的名字,髋部狠狠撞击在她身上,苏思瑶的臀部也有理撞击着浴缸,发出砰砰的响声……
这样美好的夜晚,不可尽赏,只能承受,和有情人做快乐事。
【二十三】别问是劫是缘1
十二月二十四日,今年的平安夜比往年冷了一些,身处电视台高楼里,即使穿着丝袜短裙的工作制服,也不会感觉到外面的一丝寒意。
昨天一场接一场剧烈的运动是从来没有过的疯狂,她和叶兆言从厨房做到浴室,又从浴室做到卧室,仿佛不知道什么是疲惫。
她只记得自己下身已经完全麻木没有感觉,后来声音微弱得连自己都听不到,叶兆言仍然不停地索要,最后她在叶兆言的一记抽射中到达巅峰,以至于精力透支,昏了过去。
今天早晨起床的时候,他已经离去了。
依旧是在她醒来之前,不过今天似乎有些不同,他给她留了字条,说公司临时有急事要处理,所以离开。末了还说平安夜要一起过。
他在这里过夜,走之前还给自己留字条。
一起过平安夜?呵呵,想到这里苏思瑶的嘴角就不禁露出一丝甜蜜的笑意,为什么一想到他留的字条上的话,心里就满是幸福的感觉呢?
大概是因为爱吧?
……
她一整天都忙忙碌碌,录制完娱乐节目还要录制圣诞节当日祝福花絮,根本没有歇下来的时间。
那件高领的羊毛衫遮盖了昨夜所有疯狂的证据——他在她脖子上种下了数量不菲的“草莓”,没一个都足够显眼,估计这一个星期她都得穿得这么严实才能遮住。
她在一个又一个演播室之间穿梭,没有带上助理肖小纯,因为怕漏了痕迹。
肖小纯平日里在她进出演播室时负责帮她整理材料和妆容穿戴,靠得太近,反而容易看出端倪,而且她走路的样子本身就有些不妥当,别人瞒得过,但是肖小纯很难瞒得过。所以她借口今天电视台太忙,自己可以应付为由,把肖小纯留在办公室,要求她照应着。
忍着下身的酸痛,苏思瑶走路有些不方便,可是还是面带微笑地跟录制组每个人打过招呼,然后才走出来。她擦一擦额头上的虚汗,脚下一软,幸好扶住了墙壁才莪米有摔倒。
这是纵欲过度的结果啊!
……
她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肖小纯双目放光地对着电脑屏幕,旁边围着其他办公室几个相好的同事。
众人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个个心思都不再工作上,在办公室里一边玩一边等下班。这样懒散的样子,被孙台长这些领导看见的话,自己肯定也要被连累。她走得慢,脚步也轻巧,大家都没有注意到她进来。
一个个子矮小的女同事指着道:“这个,这个红色的靴子好看,在圣诞节穿这双鞋出门,肯定很有吸引力。”
“哎呀,是啊!这是今年的最新款,可流行了!”另一个同事手里还扬了扬一本杂志,“配上这套白色的毛衣,肯定潮!”
唯一的一个男同事也很兴奋:“正好,总算快捱到下班的时候了,我去专卖店买一双,给我女朋友当圣诞礼物!”
一群人正起哄,肖小纯的声音显得最突出。
苏思瑶趁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径直走到了自己隔间门口才开口:“小纯——给我泡杯咖啡来,顺便有点事要交待你在下班前完成。”
“啊,苏姐?你们的节目录制完成了?”之前拿着杂志的同事脸色都变了:“那我们宋佳姐——”
“哦,她刚录完节目,说又要赶什么黑心超市利用节日疯狂捞钱的报道,匆匆忙忙往你们栏目组去了。”苏思瑶看她唯唯诺诺的表情,心里不禁暗爽。
这个同事是宋佳他们栏目组的,早就知道宋佳处事作风凌厉,对于下属随便在工作时间离开肯定会狠狠惩罚,所以用这个来吓一吓他。她的确在录完节目遇到过宋佳,至于宋佳是不是去赶哪个新闻报道,谁也说不清。
“死了死了!我先走了,你们忙你们的吧!”那个同事一脸沉痛地离开 了,剩下几个人都纷纷表示不能久留,片刻走得一干二净。
“小纯,动作快点,我先进去了!”苏思瑶面无表情地进了办公室,故意忽略肖小纯脸上惨痛的表情。
……
肖小纯泡好咖啡走进苏思瑶的隔间的时候,苏思瑶已经把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桌上堆了一叠文件,看得她一哆嗦,迟疑上前:“苏姐,您今天是不是被哪个导演给骂了?”
“没有啊。”
“那就是哪个小主持又阴阳怪气说你坏话了?”
“哪有。”
“那你脸色为什么这么差?谁给你气受了?”肖小纯心里还有半句话没敢讲,受了气你也不能撒在我们这些小角色身上呀!
苏思瑶在电视台里一向很吃香,所谓人红是非多,一些不明所以的小角色经常制造点是非再正常不过。虽然大多数时候苏思瑶并不会计较,但是今天看起来是真的很生气了。肖小纯再看一眼那叠文件,如果让她在下班前把这些都审核一遍的话,恐怕这平安夜是没法去玩了。
苏思瑶摇头叹气:“你有看我脸色的功夫,怎么不去看看那些主持导演的脸色?今天虽然是平安夜,大家都忙死了。你自己在办公室清闲着点也就算了,怎么能把别的栏目组的同事也拉来一起偷懒,还嫌平日里我们的是非不多吗?”
肖小纯扁扁嘴,虽然有些委屈,但是终究没有再辩解。
苏思瑶看她的可怜样儿,叹气:“我给你提个醒而已,过些日子,电视台说不定又要来一批信任,你可当点心,别连累人家被抓住了错,开除都有可能。行了,今天早点回家过平安夜去吧!”
“啊?”肖小纯一愣,不是还要做事吗?
“怎么了?”
“不是还有工作要完成吗?”肖小纯指指那叠文件。
苏思瑶好笑道:“那是我吓唬你的!这些都是准备送进绞碎机里面的废纸,你可以回去了!”
“哎哟,我的妈呀!”肖小纯甩甩额头上的汗,开心地跑了。
苏思瑶看着她跑出去,不禁微笑。这时手机声音想起来……
【二十三】别问是劫是缘2
手机是赵璐璐打来的,问她晚上有没有约会。
苏思瑶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用胳膊夹着手机道:“怎么,要请我吃饭?你应该是要和安源一起过吧?”
赵璐璐叹气:“他说今晚要去陪他爸妈过。”
“陪爸妈?”苏思瑶扬眉,“真是稀奇了,以往他可是连年都陪你一起过的。”
“哎,你得瑟什么呀?来不来?”
赵璐璐的语气有点烦躁,苏思瑶猜她和安源之间可能有点什么事,只能老实说:“我今晚有约了,你自己一个人过吧,啊!”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今天忙活了一天,终于挤着把事情都干完了。提前下班,到处转转。”
“来陪陪我吧,老地方。”赵璐璐的电话挂得很爽快,苏思瑶匆匆带包,打车去“丹枫雨露”。
……
赵璐璐化着浓浓的烟熏妆,透出一股颓废的味道,身上的香水味也遮盖不住淡淡的酒气。苏思瑶坐下来,略微担心地看着她:“你们俩怎么了?”
赵璐璐替她倒水:“没什么,思瑶,我觉得这回我算是遇上对手了。”
“对手?你说的不是小三吧?”苏思瑶有些不解,“前天给你打电话,你不是还很高兴地给他做饭吗?”
赵璐璐摇头:“本来说好过来吃饭,结果后来他没来。”她伸手从拎包里掏了一会儿,掏出一盒女士的香烟和打火机来。
“他有工作,临时有事吧?”苏思瑶轻抿一口绿茶,放松身体,“前阵子不是欠了很多钱吗?现在忙点是正常的,你别多想。”
赵璐璐啪地一声点上烟,深吸一口,优雅吐出一口烟圈,眼睛微微眯起:“他也说和客户谈生意。你知道我一个人在家守着那么大的房子也没意思,索性临时决定出去吃,结果在餐厅撞见他和别的女人谈笑风生。男人哪——碰上这种事情,什么男人都一样!”
“别的女人?”苏思瑶有些不大敢相信,那么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男人,居然也会是个花心的角色?她不是没见过安源和赵璐璐站在一起,真的是无微不至,眼神片刻都离不开的样子,哪里想到他也会变心。
“就是那个唐梦恬,你应该知道。”赵璐璐深深看了苏思瑶一眼。
苏思瑶心里暗惊,面上不动声色:“唐梦恬是谁?我并不认识这个女人。”
“真的假的?那你也太孤陋寡闻了,你们电视台这个星期的娱乐版几乎要为她做专版了,从她的家世背景到她的从业经历,你们那个新闻名记宋佳,可是上天入地,几乎全刨干净了。她和那个叶兆言——”赵璐璐停顿了一下,苏思瑶心想终于来了,却听她转了一下,“叶兆言你总知道吧?”
“呃——这两个人怎么又扯一起去了?”苏思瑶面色如常,心里却狠狠汗了一把,知道?幸好你不知道,我和他岂止是知道不知道,我们连床都上过了。
赵璐璐开始八卦:“他们上周一起去泓清温泉会馆,被八卦狗仔拍到了……”
苏思瑶心里狂打雷,只能硬着头皮听她说,其中还不乏许多民间揣测的版本,比电视上看到的娱乐新闻说得还精彩。她开始听得兴趣乏乏,到了后来心里居然越来越闷,很多内部消息自己都不知道,听赵璐璐这么一说,不禁开始怀疑,他们真的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杯里的茶水不觉变得掉了味,苏思瑶的心情十分沉重。
……
赵璐璐抽完第三根香烟,狠狠道:“据说这个女人还想要再娱乐圈发展,哼,我在娱乐圈也没少认识人,最好不要让我碰上!这样横跨商界和娱乐圈的女人,要脸蛋有脸蛋,要家世有家世,我能不担心吗?”
袅袅的烟气和清新的茶香混在空气里,苏思瑶不想多说话,只能用手捏了捏赵璐璐的:“别多想了啊,顺其自然。说不定他们真的是在谈正经事呢?”
赵璐璐叹气:“也就你,这么随便就相信别人,就算看见了还帮着往好处想。”
苏思瑶摇头:“我们也没真的看见他们有什么,不是吗?或者安源正是怕你多想呢。”
“那也是欺骗了我,不到你头上,你是不会有体会的。”赵璐璐对于她的无限量宽容很无语,饶有兴趣道:“如果我欺骗了你,你能原谅不计较吗?”
苏思瑶瞪她:“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没事儿要欺骗我做什么?安源对你也是!”她又看看手表:“不早了,我要赶着回家呢,就散了吧?”
“好吧。”赵璐璐起身,一边打电话一边放下小费。苏思瑶听她说:“嗯,对。”很简单地应付了两句就挂了。
两个人下楼。
“思瑶?”
“嗯?”
“对不起。”
苏思瑶站在楼梯口愣了一下:“干什么呢?今天怪怪的。”
赵璐璐走在前面,头也不回道:“我先走了,你一个人保重。”门口停着两辆出租车,赵璐璐上了第一辆,朝苏思瑶摆手离开。
苏思瑶心里觉得怪怪的,摇了摇头上车,报了自己住地。
……
开车的司机不发一声地开车,苏思瑶低头默不作声地想着心事,在想赵璐璐和安源究竟怎么了,同时今天的赵璐璐神情言语似乎都有些奇怪,她大概是不知道自己和叶兆言吧?可能是最近叶兆言和小蜜糖闹绯闻,大家都跟她说起,所以才会——
她终究是太过于小心敏感了。
苏思瑶心神不定,再抬头的时候,周围的风景已经辨认不出来了,方向也似乎完全不是抄近路向市中心的样子,起码市中心周围不会有这么荒僻的地方,没有一个行人,周围是成堆的垃圾。
她心里暗惊:“师傅,你这方向错了吧?”
“不然苏小姐想去哪里,你和叶兆言在市中心的小金屋?”刺激的帽沿压得很低,所以刚才根本没有引起注意,此刻开口,声音年轻而冷硬,惊得她几乎跳起来。
苏思瑶心里暗叫不妙,居然是他!
【二十三】别问是劫是缘3
“苏小姐,很高兴我们居然又见面了,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呢?”司机停车,转过头来,露出一张邪气凛然而不失帅气的脸,嘴角那一抹笑一半隐在面部阴影中,更显出几分阴森的味道。
钱晨哲,遇上这个男人从来不是缘分。她心里想得更多的字眼,是那个劫字。
苏思瑶下意识地朝身后座位上靠一靠,想要离这个邪恶的男人更远点。她喉咙发干道:“钱哥,你想干什么?”
钱晨哲啧啧摇头:“干什么?苏小姐,你真会说笑,我是想带你去见你的老姘头叶兆言啊,你说好不好?”
苏思瑶心中惊疑不定,却见钱晨哲从前门下车,打开她旁边的车门,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想干什么?啊——你弄疼我了!”苏思瑶尖声惊叫,哪里知道对方根本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儿,轻轻一拽,就把她从车里连滚带爬地拽了出来。
苏思瑶只觉得手腕被掰得剧痛,她趁着这机会故意大叫。钱哥也不管她,只是拖着她不停往前走。这周围堆着小山一样的垃圾,发出阵阵恶心奇怪的味道,熏得她干呕不止,脚下时不时踩到一些黏糊糊恶心的东西,让她脸色更加难看。
钱晨哲根本不想顾虑她的感受,七拐八拐地走进深处,绕了好几次才终于站在一个小屋子前面。门是开的,他一脚踢开门,把苏思瑶推了进去,然后把门反锁。
“喂!钱哥,你究竟想干什么?”苏思瑶看多了警匪片,那些弱质女流如果被穷凶极恶的歹徒抓住,通常都会使劲喊叫,已期望能有人听到,然后把自己解救。
钱晨哲似乎并不担心会有人听到,搬张木头的椅子坐下道:“不用叫了,这里是凌城垃圾最多的地方,平时哪里会有人到这儿来?当年把一个兄弟安插到这里,就是为了有一天遇到麻烦,有个地方可以避避,那些警察光顾着搜我的场子,怎么也不会想到这里的。”
……
苏思瑶以为他还惦记着上次被叶兆言从身后用棍子偷袭的事情,瞪着他道:“你都沦落到这田地了,抓我干什么?我们说起来也不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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