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想到的最卑鄙的做法了。
那就只有最后一条路可选。先答应卢老板的条件,用他的钱把店里的帐还上。这样一来,卢老板可能以为她只能靠肉体来还债,但孔媛想的却是接下来要拼命接钟,争取收入比上月翻倍,把借老板的这一万块也挣出来。
这样一来,自己也不必真的用肉体去还债。
说来也怪,自从到了荣达智瑞,孔媛多次用身体去换取必要的利益和机会,说起来,好像她应该已经习惯了。但在她选择离开的时候,有一层若有若无的心理枷锁就死死地镶嵌在她的意志中:我再也不要违心地被任何男人进入身体!
这种想法如今成了执念。或许正因为曾经放弃过底线,孔媛知道一旦退步就可能再也收束不住。所以现在她必须要求自己变得格外刻板,绝不轻易说出“实在不行就这样吧”这种话。
莫名其妙地背上一笔债,不得不来给男人打飞机,这已经是孔媛在有了这个执念后能作出的最大妥协。否则,挣钱对她来讲何至于这么艰难?口爆是件多简单的事,孔媛自信以自己口交的本事,很少有男人能在她的舌头下挺到十分钟,估计半数以上撑不到五分钟就得缴枪投降。这样工作对她来说何其轻松?
再说,只要她肯再退一步,两腿之前,身体前后,她可还有两个比嘴巴更让男人销魂的洞呢。
说到底,就是因为自己不肯再退让啦!
好吧!就这样,让他以为我会陪他上床,但我自己努力去挣钱!
下定决心后,孔媛抬起头,尽可能让自己笑得谄媚一些。
“那我就谢谢老板啦!”
卢老板等的就是这句话,顿时心花怒放,不自觉地收紧了捏着乳房的手,抓得团团乳肉从指缝间爆出。
“好!那就说定了!”
“嗯!”孔媛顾不得胸部传来的疼痛,伸手到他两腿间,握住了肉棒,“老板你也不用把钱转给我,就跟张姐说,我已经把钱打到你的账上了。回头我给你写张欠条,你可要收好,别给张姐发现,嘻嘻。现在还要不要我再试钟啊?”
“还试什么钟啊?我们来玩一次吧!”卢老板迫不及待地掰住孔媛的肩膀,整个人猛扑上来,几乎就将她按平在了床上。
孔媛吓了一大跳,她怎么都没想到卢老板竟这么心急,刚达成口头协议,既没转账,也没写欠条,什么实际动作都没有,就急着要上床。
“等一下!等一下!老板,你等一下!”孔媛拼命挣扎。好在她爱打篮球,体能充沛,手臂力量也远胜普通女孩,虽然不见得能与男人正面抗衡,但和卢老板这种宅男比,也不至于被秒推。
“怎么了?”卢老板有些诧异,他以为已经谈妥了。
孔媛有些尴尬,也不知该怎么说,难道说我是忽悠你的,我就想先拿你一笔钱换取留下来的机会,然后慢慢还你的钱,实际上绝不会陪你上床的?
好不容易想出来一句:“嗯……在店里不太好吧……老板娘她……”
“她晚饭前就走了啊,跟朋友逛街去了,不会回来的。其他人你管她们那么多?反正我说是让你进来试钟的!”卢老板实在等不及了,一只手伸进了孔媛的裙底,隔着内裤乱摸,急切探寻着肉穴的位置。
孔媛忍耐着,强打笑容:“还是不大好吧……老板,要不等你先跟张姐说,我已经把钱还了,我再把欠条写好。都妥了以后,我们再来谈服务的事吧?”
这确实是个理由。你想要我陪你上床,先给我把麻烦解决了再说啊!
卢老板不高兴了,臭着脸说:“你怕我赖帐啊?”
孔媛赧然一笑:“也不是这个意思,但那样不是更放心一点嘛。我放松了,服务起来也更好啊……”
火热的兴头被生生截断,卢老板当然很不满意,又试着缠了一会,见孔媛柔软但坚定地表示一定不能在今天做,也就泄了气。总不至于真的强奸这女孩吧?
好在她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建议。前一个月赚了一万多块,紧急关头却拿不出一分钱来,可见孔媛最近花钱很凶,估计自己这笔钱她肯定还不起,到时候还怕她不爬到自己床上来吗?
突然在脑海里浮现田冰和孔媛一左一右跪在自己面前,各自仰着脑袋伸着舌头给自己舔鸡巴的场景,卢老板觉得下身胀胀的一阵阵发酸。
“好吧!那以后再说!但我借这么大一笔钱给你,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感谢我一下啊?”
孔媛微微一愣。
“你既然今天不肯做,至少给我口一个吧?”
这个要求说过分很过分,说正常却也很正常。孔媛默默盘算了一下,知道今天如果自己什么都不做,估计很难过关。为避免遭遇更糟糕的局面,减少更难以忍受的牺牲,她决定今天再退最后一步。
见孔媛答应了,卢老板又兴奋起来。能在孔媛嘴里射精,也算是他在上次试钟之后一直以来的夙愿。
“好,来,你先脱光吧!”
既然答应了口交,孔媛索性就把它当成一次b餐服务,全裸不是不可以接受的。她仔细想了下,觉得在自己已经模模糊糊给出了以后可能陪他上床的承诺后,老板应该不会在自家店里做出强奸这类事。于是就脱了短裙和内裤。
孔媛的胸部,在她来的第一天,卢老板就已经见过,也摸过了。而她那在秀气的阴毛掩盖下的细如窄缝的肉穴以及挺翘浑圆的屁股,则是第一次暴露在他眼前。一瞬间,卢老板的心像被大锤子砸了好几下,险些顾不得自己刚刚有过承诺,只想按倒孔媛,先操上一顿再说。
顾忌到店里还有少数客人以及其他技师在,而且确信今后拿下孔媛几乎是十拿九稳的事,卢老板艰难地压抑下直接先干了她的念头。
孔媛本想直接就为老板口交,可卢老板想着要多玩一会。他让孔媛躺好,趴到她身上吸舔乳房。孔媛努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不适,不住发出一声声妖媚的哼鸣,像是被老板舔得情难自抑似的。时不时用迷离的眼神迷离地望着他,每当他抬头看自己时,就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嘴唇。
为防在这种局面下,一不小心被对方的肉棒或巧合或强行地插入身体,孔媛一面夹紧了双腿,一面伸手够到肉棒,紧紧将其握在掌心,使劲撸着。
在销魂的呻吟声里,卢老板卖力地舔了半天。孔媛平时很少化妆,几乎也不用香水,老板鼻间没有往日充斥在空气里的浓烈香水味,满满的都是年轻女孩的芬芳肉香,十分令人陶醉。很快,孔媛的两团乳肉,包括肩膀,小腹上的皮肤都变得湿漉漉的,满是口水。
“让我摸摸下面……”卢老板强行把手伸到孔媛两腿间。她勉强将双腿分开一条缝,容许他的手指够到肉穴。手指忙糟糟地又抠又戳,过了好一会,半截食指在泛滥的淫水滋润下捅进了肉穴。
这根手指被裹在一团暖洋洋的液体间,卢老板觉得它简直是被又滑又骚的淫水完全浸透了。孔媛本就是多水的体质,只需要稍稍挑逗,淫水就会泛滥成灾。卢老板却觉得是因为自己的指功聊的,把她玩得太爽,才会这么快湿得一塌糊涂,得意之余,也激动不已。
被又舔又抠地玩了这么久,孔媛浑身上下像扎了针一样难受。肉穴中插着一根细细的手指,微弱但持续的快感在不断刺激她的神经,但怎么都无法达到顶点。她半吊在空中,恨不能大声尖叫。腹部热滚滚的,身体里总像有些什么东西在流淌。突然,孔媛突然有了股管他那么多先和这男人做一次的冲动。
男人的鸡巴!进来!粗一点的,长一点的,会有烫烫的东西射进来的!
比这根该死的手指要好得多的东西!
但孔媛还是在忍,她必须要忍。她再三告诉过自己,绝不能再放纵自己。
我得明白我现在是在做什么,我得明白我为什么要做这事。如果我只想着过瘾,那一切都回到原点。我为什么要离开荣达智瑞?我为什么不下海卖淫?
孔媛终于还是忍住了。
又被老板玩了好一会,她气喘吁吁地开口:“老板,给我吃你的大鸡巴好不好?我好想吃啊!我好想你射在我嘴里!”
一句话说得卢老板浑身的血更加沸腾。他跳起身,孔媛毫不犹豫地爬起来,抓着他的肉棒就往嘴里送。好不容易才让这男人放开自己,赶快开始,速战速决!
孔媛也不敢保证如果继续被玩下去,自己还能忍多久。
这一舔肉棒,孔媛真是竭尽了全力。她以空前猛烈的节奏摆动着头部,为加强刺激感,她不顾强烈的呕吐感,一次次将肉棒送入口腔深处,甚至好几次都撞到了喉咙口。满嘴都是口水,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裹着肉棒,又暖又潮。因为肉棒出入得太粗暴,口水不住顺着嘴角滴下来。
卢老板甚至没能坚持五分钟。他本想再熬一熬,没想到猛然间后脊梁一阵凉飕飕的感觉,飞速地直抵脑海,肉棒突突突地一阵颤抖,一发精液全都喷射在孔媛嘴里。
“来,张开嘴给我看看!”卢老板喘着粗气,意犹未尽地重重坐倒在床上。
孔媛依言张开了嘴,白乎乎的液体在嫩红的口腔里滚动着,她刻意搅动着舌头,让卢老板清楚看到自己的精液在一个女孩嘴里翻来滚去的样子。
他满足得就要哼哼起来了。
孔媛想去卫生间漱口,卢老板却要求她当面把嘴里的精液全咽下去。孔媛心里有些烦,但再次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一仰脖把嘴里的东西全吞了下去。反正精液都进了肚子,她索性伏下身,将软趴趴的肉棒再次含到嘴里,使劲地嘬了一会,把最后一点残留的精液通通舔得干干净净。
“如果你肯做口爆,肯定是我们店里最红的!”卢老板现在爽得要命,发自内心地夸了这么一句。
孔媛送给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跳下床,孔媛本想去卫生间,突然觉得两腿间很不舒服。下身被老板玩得久了,水流了太多,有些干了,有些残留在皮肤上,令她一走起来,皮肤摩擦,总觉得怪怪的。她来到电视机柜旁,扯了两张纸巾,擦了擦大腿根,又扯两张,擦抹着下身。
这时突然有人随意敲了两下门,没等房间里的人说话,就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油压店的房间通常都是不能反锁的。即便有些店擅自安了锁,公安过来检查时往往也会要求把锁撤了。当然,同样的,在店里,一般也不会有人随意推门就进。
孔媛呆住了。
进来的是老板娘张姐。
今晚她跟朋友约了吃晚饭,饭后去逛了会街,本想直接回家,突然想到好像有个包裹今天寄到店里,就打电话想问老公包裹有没有到,打了两个电话都没人接,索性就直接回店里来看看。在柜台和办公室她都没见到丈夫,问了空着的技师,才知道丈夫正在让孔媛再次试钟。
张姐虽有些不高兴,但毕竟见得多了,也淡定了。只是明明昨天她刚跟丈夫说过要让孔媛走人,而丈夫不但帮这女孩说了几句话,还说由他去负责谈话。这种情况下还要她试钟?真是占便宜没够啊!
反正孔媛只做a餐,现在无非是在打飞机。在油压店当老板娘,张姐还有什么没见过?有时技师和客人在房间发生争执,要她进去调解。有些客人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故意一丝不挂躺在床上,晃着肉棒与她交涉,她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难道还怕看自己丈夫的肉棒?大不了就是看到丈夫摸孔媛的胸,而孔媛在给丈夫打飞机罢了。
所以张姐根本没什么顾忌,象征性地敲了门,直接走进房间。
没想到,进门后却看到光溜溜的孔媛正拿着纸巾在擦拭下身。
这场面太诡异了。
张姐瞬间脑补了无数两人在床上的场景,脸色立刻变了,冷笑两声:“呦,你是不是也要做口爆了?就是应该这样嘛,只做a餐,赚得太少了!都到这里来了,还管他那么多呢?可你口爆完了应该擦嘴啊,擦下面干什么?”
孔媛保持淡定:“老板让我试b餐,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做这个。之前没全裸过,有点不习惯,总觉得下面不舒服。”
张姐又狠狠瞪了眼躺在床上显得有些尴尬的丈夫,没再说什么。
孔媛赶紧穿好衣裙,默默离开房间。
墙上的挂钟正指向“9”。
这是2015年的最后一夜。
这一夜,沈惜睡得很晚。明天开始就是假期,这个晚上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个放松休息的时候,可他却像在赶场一样,极其忙碌。
先是应徐蕾这小丫头的要求,去学校接上了她,陪她吃了顿晚饭。
自从那次从刘家别墅带走徐蕾,然后给她提了要乖乖过完高中最后半年的要求以后,小丫头言而有信,真的老老实实地扮演了半个多月的乖女孩。
平安夜那天,这丫头也说希望沈惜过来看看她。
“本来我肯定会有节目的!可你不让我干这个,不让我干那个!我要闷死啦!你得管我!”
无奈沈惜先答应了要陪裴语微,只能对她说声抱歉。
不过虽然不能抽身陪她,沈惜还是为她安排了一份圣诞礼物。他特意在“布衣人家”安排了一个包厢,让徐蕾邀请要好的同学、朋友过来一起玩,当然,前提是不能找刘凯耀、钱宏熙那帮人。
为了让小丫头玩得更开心一点,沈惜表示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每个参加聚会的小鬼提供两罐啤酒的配额。除此以外,不准胡闹,不准转场,九点半之前必须回家。
当然,不准把特许她们在节日里喝一点点酒的事告诉家长和老师。
徐蕾对这个安排还算满意,至少不需要孤零零地过节。
而沈惜愿意和她们一帮鬼灵精的小女生站在同一阵线,允许她们小小破坏一点规矩,更让她觉得这家伙已经可以算是自己人了。既然是自己人,你给面子,我也得顾全朋友的交情。答应你的事情,我肯定会做到的!
平安夜那晚,徐蕾找来了四五个平时要好的女同学开party,玩了两个多小时。沈惜还特意在为她们安排的包厢里布置了圣诞树和礼物盒,小姑娘们玩得也很尽兴。
新年的最后一天,沈惜本是打算去姐姐家蹭饭的,但小鬼有约,他这次就没有拒绝。徐蕾提出要去吃牛排,沈惜满足了她的冤枉。
小丫头也真是人小鬼大,年纪相差整整一轮的两人在吃饭时居然有说有笑,言谈甚欢,像是多年好友。只是沈惜偶尔注意到她一身高中校服,会忍不住发笑。每每此时,徐蕾都会翻翻白眼,嘟起嘴来。她对这身校服非常不满,沈惜正是以此为由,不准她餐前点酒。
“我带个高中女生在外面喝酒,你让我怎么解释?你至少得让我能去见你张老师,对吧?”
晚上九点多,沈惜将徐蕾送回了母亲家。这对母女感情较淡,平日来很少交流,但到了元旦假期这种日子,还是会在一起住两天。徐蕾说过她母亲与钱宏熙的关系,所以沈惜特意叮嘱她,要遇到有什么麻烦,就立刻给他打电话。
“烦死啦!”徐蕾又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你那么在意我是不是跟别的男人出去,是不是不想让我被他们干啊?你吃醋啊?”
沈惜哀叹:“何苦啊!你说我交你这么个朋友,有什么好处?关心你,还要被你翻白眼!还要被你说这种话!”
“我的好处多啦!你自己不要!”徐蕾突然凑近,嘿嘿地笑着,“你试试嘛!”
沈惜用一根手指抵住她的额头,轻轻推了下:“等你这小黄毛丫头变成一个白骨精大美女再说吧!”
“哼!”徐蕾一扬头,撇撇嘴,“大哥,等我变成了白骨精,你就成了个大肚子半秃的中年大叔啦。到时候你就算想干,还能不能干得动啊?”
“哈哈哈……”沈惜被她形容的自己未来的样子逗笑了,“到时候看吧。要真是那样,那我一定来追你,然后你可以再冲我翻白眼,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徐蕾撅着嘴,斜着头瞅了沈惜一会,突然故作大人样地叹了口气:“唉!谁让我欠了你的情呢。好吧,到时候就算你成了癞蛤蟆,如果你想吃我,勉为其难也给你吃好啦!”
说完她开门下车,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沈惜微笑摇头。
回家洗过澡,沈惜在回卧室读之前没读完的小说,和看一部积压下来一直没看的电影这两个选择之间犹豫。他的“青衫磊落”公众号,差不多有半个月没有更新,无论是影评还是书评,好像也该弄一篇来交代交代了。
一时没有决断,他随手打开了qq。没过五秒钟,就有一条“新年快乐”的留言跳了出来。
是丁慕真发来的。
抬头看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十一点,这样一算,首尔确实已过午夜,丁慕真此时此刻已经身处2016年了。
8月小聚分别后,两人虽然一直没再见面,但始终没有断了联系。丁慕真身在首尔,时差不过一个小时,联络起来比之巫晓寒要方便许多。
沈惜一直关注着师妹的动态。在他去英国之前,丁慕真说她已经开诚布公地与男友谈过一次,此前放到网上的视频已经全部删去。她正在与男友讨论两人今后该以什么样的方式相处。
对这位师妹的沟通能力,沈惜从来没有怀疑。对丁慕真来说,只有她自己能不能想通的问题,不存在能不能与男友交流的问题。
在这一点上,沈惜也许比丁慕真自己对她更有信心。
男友johnfelton也直白地与丁慕真交流了他的癖好,他承认自己有强烈的淫妻和性表演欲,喜欢看到自己火辣的女友被别的男人干到高潮的样子,也为自己的性爱视频在网上被无数人点击观看评论感到无比兴奋。
但这不代表他毫不在意丁慕真的想法,既然她现在对此提出异议,felton决定尊重女友的意见。只是,他也试探着女友的底线,问她即便不能再拍摄并展示视频,那是不是连与其他男人性交也不可接受。
丁慕真当时的答复是容她再考虑一下。
就在沈惜从英国回来后,丁慕真说她已经作出了决定。如果felton确实不介怀甚至还乐在其中,她也愿意在精挑细选后,和适当的对象有高质量的性爱。当时就说过,felton正在准备安排平安夜的伴侣交换。
丁慕真直接拒绝了交换。她说自己不介意和别的男人上床,群p都可以,但是她希望在性爱现场不会存在第二个女人。
“在这种场合,我希望在场男人的目光都只集中在我一个人身上,他们都只想操我一个,所有人的精力、欲望都发泄在我一个人身上。”
看到这句话时,沈惜甚至都能隐约看到屏幕那头的女孩个性十足的面孔。
此后的进展,沈惜没有问过。他总不能巴巴地主动去问人家女孩子:“怎么样?群p玩得爽吗?”
今天闲聊起来,丁慕真主动提了句:“平安夜累死了!”
沈惜回了个笑脸。
“以后不约群p了!原来这么累……”
“人太多,还是男的太厉害?”
屏幕上弹出一个羞羞的表情。
“也还好啦,加上john,一共四个人。有两个是他的棋友,还好没叫我的导师……他们倒是可以轮流,一休息就跑去下棋,我可基本没怎么停过!”
对那夜的情景,丁慕真只是说到这里为止。她也不是来汇报自己群p的细节的,更像因为此前曾和师兄提起过,所以完事了也不忘再讲一声。
沈惜当然也不会无聊到揪着细节去问。
话题转移到别处。很快两人的注意力聚焦到了一本新出版的经济学评论集上,他们都是近期刚读完这本书,一个是常会在公众号推荐好书的,一个则是政经类的专栏作者,难免要对该书发表各自的观点。谈到深处,两人开始发生分歧,又习惯性地开始辩论。都是写惯了东西的人,打起字来运指如飞,整个聊天页面满屏都是文字,二十分钟下来,对话几乎没有间歇。
突然,丁慕真的回复速度放缓了,过了好几分钟,都不见动静。终于回复又来了,沈惜一看就发现虽然这段回复仍有上百字,但与此前相比明显简略很多,倒更像是比较认真的敷衍。
沈惜若有所悟:“是不是不方便了?下次再聊?”
又过了几分钟,丁慕真回复:“嗯,john在骚扰我……下次再聊……”
沈惜哑然失笑。
看了看电脑显示的时间,已经过了零点。
已经真正进入2016年了。
看电影好像有点晚了,读书也没了心情。直接去睡吧,多半是睡不着的。
沈惜突然发现现在这个点不上不下,有点尴尬。
“john在骚扰我……”丁慕真这句话突然闯入脑海。他莫名有点兴奋,难以遏制地想象丁慕真正在被怎样骚扰。
“哈,邪恶啊!”沈惜自嘲,“不就是几个星期没做爱嘛,要不要这么饥渴,连小师妹也要幻想?”
虽然他可以这样想来解嘲,但曾经看过的那些视频里,丁慕真被黝黑的大肉棒狠操屁眼的画面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真是空虚久了,哈!”
沈惜遗憾地发现在知道有人在追袁姝婵,自己决定与其保持一定距离后,好像一时没了合适的对象共赴巫山。
最近是不是混得有点惨?
呵呵,做个更没底线些的纨绔也不完全是坏事。就像刘老三他们,怎么可能遇到我现在的难题?
沈惜长出一口气,决定去卫生间用冷水洗把脸。
刚起身走开两步,qq提示声响起,又有人在召唤他。
沈惜以为丁慕真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走回书桌前。
这次弹出的头像却是巫晓寒。
哈,真热闹,一个接一个的。
“你那里已经是2016了吧?”
“嗯!”沈惜推算了一下,知道多伦多那边正是中午,“午休?”
“是啊,吃了点披萨,现在办公室休息。”
“你那里还有半天吧?提前说声‘新年快乐’啦!”
巫晓寒送来一张笑脸。
“对了,想好了没?我有没有机会当面给你‘拜年’啊?”
“嗯!到时候差不多会回来待半个月吧。”
“咦?真好!”
巫晓寒连发三个翻白眼的可爱表情:“好什么?是能当面给我拜年好?还是能跟我切磋床上功夫好啊?”
“哈哈,都好都好!”沈惜发去一个流口水的色色的表情。
自巫晓寒走后这两个多月来,沈惜已经完全想清了两人间的关系。其实在和巫晓寒去ktv唱歌时,沈惜对巫晓寒的感觉原本是很清晰的。直到后来在家中的那番长谈,再加上第二天的连番缠绵,才使他不自觉地改变了心理轨迹,开始认真去想,如果巫晓寒从一个多年知交变成恋人会怎么样。紧接着又突然听到巫晓寒即将出国,心潮震荡,一时竟生许多忧伤,居然还有那么点失恋的错觉。
但在她真的离开后,重新冷静下来的沈惜,终于又恢复了理性。
其实并没有什么实质的变化。
巫晓寒真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
“你说,经过那么漫长的交往,我都没能让你死心塌地爱上我,那在未来的岁月里,想要得到你全部的爱,会不会是一种奢望呢?”她看得真是分明。
沈惜扪心自问,给巫晓寒彼此忠诚,快乐无忧的生活,绝不是问题。但像她这样的女人,配得到的,理应更多。而自己可能不能给她更多。
所以,巫晓寒离去了。她不是带着怨念和伤感离去的,她给自己的一段过往画了现实的句点,又给一段更早的过往画了心灵的句点,然后坦然走向属于她自己的新世界。
多好。
所以,现在的沈惜和巫晓寒成了更加亲密无间的好友,是男女间友谊中最为不分彼此的那种。他完全不需要掩饰自己对巫晓寒肉体的“觊觎”,也不必背负该不该许她一个未来的压力。
“可我还不知道你现在到底是啥状态啊。不是说有两个人正在追你吗?万一你已经选定了哪个,我就不方便再和你切磋啦。”
“嘻嘻,放心放心,我谁都没选。”巫晓寒又发来一个宫廷淑女拉着裙角屈膝行礼的表情,“我要补充一句,不是两个。上星期又有一个客户追我……”
“呦!姐姐,你可真是受欢迎啊。男人排着队地追啊!这人怎么样?”沈惜对此当然不会吃醋。如果巫晓寒能找到真心所爱,他开心还来不及。
“嗯……很平常啊。白人,商务人士,四十来岁,长得还不赖……当然,最要紧的是……”
“嗯?是啥?”
“他是已婚人士。”
“呃……”沈惜一愣,这倒有点始料未及。
“我问他是不是想要ons,他说不是,然后巴拉巴拉说一堆……我就问他是不是想找个长期炮友。他说可以这么理解,但不是约炮那么简单,希望可以和我成为friendswithbenefits。我说,不对啊,听你的意思只是想要fuckbuddies。有话就直说,别以为人家看着年轻就当怀春少女来骗,哈哈。”
沈惜摇头笑。听巫晓寒这口气,她压根没想和这人发展,倒有点故意在逗那男人的意思。
“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啦。那男人一说是想找炮友,我就懒得认真和他说了,就是闲着无聊逗逗他。后来没意思了就说让他回家问老婆,能不能同意他出去找bootycalls。要是他老婆同意,我再来考虑一下下,哈哈。”
“话说,你去加拿大两个多月了,有没有……”
“什么?有没有找男人?”
“嗯。”
“你想不想我有啊?”巫晓寒这句话回得飞快,“要是我找过男人,你会不会难过啊?”
“不要问这种幼稚的问题!姐姐,咱们是成年人好吧?”沈惜揉揉鼻子。巫晓寒这种忽而端庄忽而鬼马的性子还真是不改。不过他觉得很亲切,因为这种劲头颇有三分像他亲姐姐沈惋。姐姐结了婚当了妈以后,比当年好了许多,可秦一诺小妞可是十足继承了她妈当年的风范。
如果换个女人问这种我呢提,沈惜就算真不介意,也不至于直言相告。毕竟很多女人明明自己不介意,却又想男人表示妒忌。要是男人显得宽容,她们反而会觉得对方毫不在意自己。好在对方是巫晓寒,沈惜完全没有顾虑。
“嗯!嗯!我懂,我懂。沈惜,我跟你说件事……”
“什么?”巫晓寒一换这种正经口气,沈惜突然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你不许笑话我!”
“?”
“也不许不高兴!”
“姐,别卖关子,快说吧,干嘛搞那么多铺垫?我现在就是个木头人,只管听,一点情绪都没有,行了吧?”
“嘻嘻!前几天,我干了件过去三十年从来没干过,想都没想过的事!”
沈惜觉得预感好像要成真。这种所谓的“不好”倒不是说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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