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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作品:情欲两极1-35章+修订版1-9|作者:aksen|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2:34:27|下载:情欲两极1-35章+修订版1-9TXT下载
  但是这年头这种事也不新鲜了,孔媛又不是中宁本地人,真豁出去了也没什么太大损失。何况孔媛现在已经把他甩了,成了自由人,“出轨”这条罪名再也扣不到她头上。

  只剩下干瞪眼生闷气。

  鬼使神差的,吴昱辉突然想到了施梦萦。

  8月在孔媛公司楼底见到施梦萦时,吴昱辉以为自己眼花了。那个原本只在照片里的裸体女孩,活生生出现在自己面前。

  也许只是长得像?

  直到吃饭时,施梦萦说起她的母校也是中宁工商大学,还报出了毕业年份,吴昱辉这才确定,面前这女人,就是当年被自己室友趁着酒醉破了处还拍了一堆裸照的那女孩。

  天地良心,吴昱辉当时没想对施梦萦做什么。毕竟那段时间他和孔媛的感情还很稳定。再说,作为一个长期没有工作,被女友养着的男人,胆子无形中也已经变小,只是他自己不承认而已。

  他能做的,就是趁孔媛去上班的时候,从电脑里找出藏好的那些施梦萦的裸照,回想她活生生的音容笑貌,自己撸着射上一发。

  但是现在,情况已经完全不同。

  孔媛不仅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而且居然还甩了他,这样一来,吴昱辉就少了她这层顾忌。至于胆量,遭到损友们肆意嘲笑,被激怒的吴昱辉正在气头上,所谓“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什么都顾不上了。

  吴昱辉相信,就算施梦萦被自己威胁了,她也不会做鱼死网破的事。一来,自己有她的裸照在手;二来,你见过婊子会在意自己被人干吗?

  像施梦萦这种漂亮女人,怎么可能逃过公司老总和客户的魔爪呢?肯定早就和孔媛似的沦为公厕——虽然孔媛否认自己曾经陪客户上床,但吴昱辉才不会信。

  在他的臆测中,孔媛肯定被每个客户都操过,不然她凭什么每个月挣那么多钱?

  不仅可以轻松养活两个人,还能为结婚存钱?

  要脱女人的裤子,最难的是第一次,越往后,越容易。让施梦萦这种婊子用她早被操松的屄来保全自己的脸面,她会不同意?说不定她还乐得被男人操呢。

  花了三天时间给自己壮胆,吴昱辉终于拨通施梦萦的电话。那晚认出施梦萦后,他悄悄从孔媛那里找出这女人的手机号。当时不知道会有什么用,只是以备万一,现在果然用上了。

  听施梦萦几次三番提到孔媛,压抑了许久的吴昱辉爆发了。

  对吴昱辉来说,一年时间没有收入,被女友养着,这事本就使他的心理产生了很大的扭曲。后来又得知自己被女友戴了无数绿帽子,最后甚至还被甩了,又被损友们嘲笑,所有这一切汇聚在一起,就是愤怒,强烈的愤怒!

  他需要发泄!

  在吴昱辉语无伦次的咆哮中,施梦萦得到无数令她震惊的信息。

  原来孔媛早就和公司老总上过床?!原来孔媛早就用陪客户上床来换业绩?!

  原来孔媛就是那种自己最看不起的女人!施梦萦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瞎了,怎么会把这种不知自爱的下贱女人当成好朋友!

  “孔媛对不起你,你找她去啊!为什么要来找我?”施梦萦简直要被气晕了。

  这不是无妄之灾吗?孔媛这种不要脸的女人,自己对不起男友,丑事曝光以后一走了之,却把所有麻烦都丢给我?!这算怎么回事?

  吴昱辉哼了一声:“我对那个烂婊子已经没兴趣了!反正我也玩腻了。我现在就想干你!痛快点,答不答应?”

  “神经病!我为什么要答应你!”施梦萦强鼓勇气大声反问。她努力回想曾经看过的关于沟通或谈判的书,好像都说到要争取主导权,不能让对方感觉到自己的胆怯。

  也就是说,这种时候,谁凶,谁就能占优势?

  吴昱辉嘶吼一阵后,情绪正在亢奋中,懒得再装之前那种云淡风轻的鬼样。

  “你这种早就被操烂了的婊子装什么装?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不就是鸡吗?

  客户扔给你一笔钱,叫你抖奶子你就得抖,叫你扭屁股你就得扭,叫你舔脚趾你就得舔,你装个屁清纯?“

  “我不……”

  吴昱辉没耐心听施梦萦的狡辩。

  “别废话了!直接说吧,让不让我操?不同意,明天你到网上去搜自己的裸照吧,昔日中宁商大美女,今天培训公司白领,淫贱3p现场照,我还可以奉送真实姓名加联系方式。看你成为今年最大的网红要花多长时间!”

  这种斩钉截铁的态度摧毁了施梦萦。

  她压根就不会和人谈判。

  平心而论,她也是吃亏在手中没有半点筹码。甚至,今天出来时她压根对目前这局面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被吴昱辉用这么可怕的威胁一吓,之前死撑起来的强硬,顿时像被扎了针的气球,飞速瘪了下去。

  “能不能换个条件?”施梦萦用上哀求的语气。

  吴昱辉冷笑着不说话,看都不看施梦萦,食指不停地点着桌面。每一下的敲击都像砸在施梦萦心上似的。

  “我花钱买!行吗?”施梦萦终于说出一句让对方感兴趣的话。

  吴昱辉的眼睛陡然一亮。

  说真的,他今天就是冲着逼施梦萦上床而来,没想别的。现在听施梦萦说出“花钱买”这三个字,他才突然反应过来,对啊!钱!我还可以敲一笔钱啊!

  吴昱辉现在需要钱!很需要!

  这过去这一年里,吴昱辉根本没有收入。从很久以前开始,他花的每分钱就都是孔媛挣回来的。现在孔媛离他而去,虽然给他留下了一万多元存款和几乎所有家当,甚至连以前吴昱辉还在创业中,手头宽裕时买给她的两件金银首饰和笔记本电脑都没拿走,但这些东西能顶多久?

  他们住的房子月租3000元,虽说孔媛付到了年底,可现在已是11月中旬,再过几十天就到新年,自己很快得开始愁房租了!手头现有的钱,就算一直不吃不喝,顶多也就能顶四五个月房租。

  钱,是大问题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

  抬头看看施梦萦清秀的面孔和丰满的身材,吴昱辉又不由自主地生起一丝冲动。单论长相,施梦萦比孔媛要强不少。吴昱辉对她的肉体也是垂涎三尺啊。

  到底是要钱,还是要屄呢?

  艰难的抉择……

  “你有多少钱?”吴昱辉犹豫着问,心底两种欲望仍在反复交战。

  施梦萦却很高兴,因为她终于看到对方不再一口咬定非要和她上床。要真能用钱解决问题,施梦萦是不会吝啬的。

  “我有……”施梦萦在心里算了算自己现在的身家,“十来万吧……我可以给你五万!”

  施梦萦实际的存款数大概是十四万元左右。

  在荣达智瑞做客服,是施梦萦毕业后的第三份工作。前两份工作做的时间都不长,挣得也少,每次换工作都会一段时间的求职期,这几个月完全没有收入,全靠积蓄顶着,如果不是父母不时周济,她恐怕养活自己都难。

  所以,施梦萦如今手头的存款基本都是在进入荣达智瑞后攒下的,更准确来说,是认识沈惜后攒下的。

  按说,以施梦萦的工作年限和业绩表现,收入高不到哪儿去。在中宁这样的省会大都市,能做个自给自足的月光族已经不易,基本不用奢望存钱。可你架不住人家曾经有好命,她有两项优势别人比不了。

  首先,施梦萦不用考虑房租问题,这本是大都市里年轻人最大的一笔花销。

  过去几年,她先是住在沈惜家,分手后,房租还是一直由沈惜支付;其次,在她第二次辞职后到应聘荣达智瑞期间,已经成了她男友的沈惜为让她手头足够宽裕,不至于为了买件像样的东西还得找自己要钱这么尴尬,于是每月往她卡里打5000元零花钱,这笔钱在她找到工作后也没断,直到两人正式分手,施梦萦搬出沈惜的别墅为止。

  花得少,再加上每月等于领着双薪,所以施梦萦不知不觉间居然攒下一笔看得过去的存款。要不是去年父亲过生日,买了台他心心念念想了多年的价值两万多的佳能单反相机送他,后来又出钱让父母去旅游了两次,这笔存款本该更多。

  现在施梦萦一张口就答应给吴昱辉五万,在她想来,这已是很大一笔钱了。

  至于说出自己真实的存款数额,施梦萦没觉得这有什么错,她本就是刻意说出来的,为的是证明自己不是在信口开河,完全有能力付这笔钱。她现在最怕的,不是掀了自己的底牌,而是吴昱辉反悔,非要坚持要和她上床。

  吴昱辉急速地眨着眼皮。孔媛的例子活生生摆在那里,如果她不辞职,算上年底的年终奖,全年收入绝不会少于十五万元——其实他不知道,孔媛定期还要给父母汇一笔钱。

  所以施梦萦能有一笔不小的存款,倒也不至于令他太感惊讶。

  但吴昱辉就此也就更加确定,施梦萦在公司肯定是个谁想上就能上的烂货。

  如果她不卖屄,凭什么能攒下这么多存款?

  要知道,现在说的不是收入,而是存款!是扣掉一切吃穿住行、电网水气、通讯房租后,还剩的钱。能攒十几万,就意味着她同期花掉的至少也有这个数,如果租的房子稍好些,可能还不止这个数。

  一个小小的客服,能赚这么多?

  吴昱辉撇撇嘴。果然没猜错,也是个烂婊子!

  “五万?你开玩笑吧?23张照片,你只给我五万?”吴昱辉冷笑。在施梦萦看来,他此刻的表情显得那样冷酷。

  “那你要多少?”施梦萦豁出去了,她心底暗暗把价码提到十万,却不愿主动开口,想着由吴昱辉报价,给自己留些主动。

  但吴昱辉的报价是摧毁性的。

  “一口价,一张照片一万元。你给我二十三万,这件事一笔勾销!”

  吴昱辉也想明白了。他当然觊觎施梦萦的肉体,但如果她真能拿出这么大一笔钱,那他宁愿放弃操屄的机会。

  “二十三万?”施梦萦哑口无言,这根本是个毫无诚意的开价,“我没有这么多钱!实话对你说,我一共只有十四万,如果都给你,我账上就只剩几百块钱零头了。我可以全给你!十四万,行不行?”

  被吓坏的施梦萦直接把价码升到自己能给的极限,这已是她破釜沉舟的最大诚意。

  吴昱辉慢条斯理地摇头,他已经恢复平静,眼见有一大笔钱可以进账,愉悦的心情也让他不再像刚才提到孔媛时那样失态。

  “十四万?那么这样,你给我十四万,我删十四张照片。还剩下九张,你看怎么办?”

  施梦萦瞠目结舌。

  她已经打完了自己所有的牌。

  “我……我……”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去借!我找人借钱!剩下的钱我去借!行吗?”施梦萦最后只能想到这个办法。虽然,几乎没有朋友的她一时想不出能向谁去借这笔将近十万元的巨款。

  吴昱辉意味深长地笑,不说话。施梦萦绝望地看着他,眼神中满是乞求。

  终于,吴昱辉又开口了,但他说的话却令施梦萦浑身冰冷。

  “如果只差一万两万的,我就答应让你去借。但现在至少差八九万。你还得给自己多少留点吃饭租房的钱,那差不多就要借十万,这么大一笔钱,你能跟谁借?”吴昱辉无意中说破了施梦萦最大的心事,“就算你能借到,得用多长时间?

  我可没耐心等。两三天内,这个事就要彻底搞定。所以借钱这事还是别麻烦了。

  这样吧,你自己留点钱,给我十三万,剩下的就让我玩十次,怎么样?“

  这主意他是刚想出来的,这样一来,能到手一笔钱,还能玩几次施梦萦,一举两得,再完美不过。

  施梦萦低头不语,她打内心里是拒绝这种条件的。

  吴昱辉等了几分钟,得不到回应,不免开始焦躁。但毕竟面临财色两得的大好局面,不想把事情办砸在最后一步,最好还是给施梦萦一点指望。

  “好吧,看在我们是校友的份上,我再让一步。今天你先让我玩一次,如果你表现够好,我操得够爽,那我可以考虑少操你几次,让你用钱来顶,怎么样?”

  想来想去,吴昱辉还是觉得钱对他来说更重要。至于施梦萦的肉体,先玩一次再说。如果玩得爽,那接下来还玩不玩,怎么玩,主动权都在自己手里。如果玩过以后觉得也就那么回事,换成真金白银到手,也不是一件坏事。

  施梦萦还是不说话。吴昱辉的条件看上去在不断放宽,可说来说去还是要上床,她下不了这个决心。

  吴昱辉的耐心终于被耗光了。自觉已经仁至义尽,懒得陪施梦萦在这儿磨时间,他直接伸手按了桌上的呼叫铃。

  施梦萦诧异地抬起头望着他。

  “太磨叽了。既然你不愿意,就当我今天什么话都没说。你回家等着在网上找自己的裸照吧!”

  施梦萦开口想说什么,吴昱辉直接打断她的话头:“别废话了!要么现在去开房,要么就拉倒。其他废话不用说了!”

  施梦萦急道:“我们可……”

  话没说完,敲门声传来。吴昱辉不顾施梦萦还有话说,扬声说:“进来!”

  施梦萦不得不闭上嘴。一个女服务员手托账单走进来。吴昱辉结完帐,都不愿坐等找零,而是直接起身和服务员一起去柜台取找零。

  看着吴昱辉毫不犹豫地大踏步离开,施梦萦不由得尖声叫道:“你等一下!”

  服务员瞥了眼吴昱辉,见他停下脚步,赶紧就走出包厢,反手关紧房门。房间里这两个人的表情和举动都有些怪,男男女女的事,谁都说不清,很可能是小两口在吵架,她可不想被卷到其中去。

  吴昱辉黑着脸转向施梦萦。

  “干嘛?”口气很不善,大有一言不合就一拍两散的架势。

  施梦萦又嗫嚅了一会,终于狠下心肠,小声挤出一句:“我答应,可你必须保证一定要把照片都删了!”

  吴昱辉嘴角扯起一丝不屑的笑意,随即又板起脸。

  “我说话绝对算话!”

  他是不是真说话算话,施梦萦不知道。但现在她就是砧板上的肉,根本没有反抗的空间。见她终于服软,吴昱辉立刻向施梦萦交待了接下里要她去做的事。

  因为没看过施梦萦的床上功夫,也吃不准是不是真能玩得爽,吴昱辉不打算在她身上浪费太多时间。现在是下午两点半,他让施梦萦出去找宾馆开间钟点房。

  两三个小时,足够好好来上一两炮了。

  先尝尝味道,吃得好再来。

  施梦萦哪开过什么钟点房?在她看来,去宾馆开钟点房就是摆明告诉别人,自己来这儿就是为了和男人上床。

  即便是男人开好钟点房等她,施梦萦路过大堂时肯定也会心慌气短,生怕被任何人看清她的脸。要她去办手续开房?开什么国际玩笑?

  施梦萦坚定拒绝。

  “你去开吧!你肯定有经验!你开好房间,我上去不是一样的嘛?!”

  听施梦萦说话,吴昱辉简直就要笑出声来。谁去开房其实无所谓,吴昱辉倒也不是想省开房的钱,眼看着就要到手十几万,不差这一两百块钱。让施梦萦去开房只是前奏,后面还有很多花样,只有施梦萦在房间等着他,才能继续玩下去。

  所以,吴昱辉根本不理会施梦萦的反对。

  再次收到要么就做要么各自回家的威胁,施梦萦不得不继续妥协。

  满脸赤红,面对酒店服务员时几乎把自己的头完全埋进胸口,施梦萦在不远处一家快捷酒店开了人生里第一间钟点房。

  走进房间,照事先的约定,施梦萦把房间号发给吴昱辉,然后木然地坐在床上等他过来。很快,吴昱辉打来电话。

  “我说过,只有让我玩得爽,才会考虑少操你几次。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听话,让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吴昱辉再次强调他的条件,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不过身边应该没别人,因为他在说这些话时完全不加遮掩,也没放低音量。

  施梦萦无奈地表示自己明白。

  “那好,你先脱光衣服,什么都不许穿,然后去门边跪着等我,我进门的时候,你得跪着说欢迎我来操你这个骚屄!现在就脱吧,五分钟以后我就上来!”

  吴昱辉的话让施梦萦再次目瞪口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吴昱辉就挂了电话。

  站在床尾,施梦萦狠狠把手机摔到远处的枕头上。

  这个混蛋!

  真要照他说的做吗?

  神经病!他以为我是什么?下贱的妓女吗?

  被迫和吴昱辉开房已经突破了施梦萦的底线,只不过之前有和周晓荣上床的先例,所以施梦萦还能勉强说服自己只不过是在绝境下无可奈何罢了。可现在对方提出了如此过分的要求,根本就是要作践自己,施梦萦怎么可能照做?

  不理他!施梦萦才不会服从吴昱辉发梦般的胡说八道。

  徐芃和周晓荣在床上也曾说过些胡话,说要让她干这干那,凡是施梦萦勉强能接受的,她都做了;凡是她觉得自己做不到的,就会闭上眼睛装死。一般来说,那两人也不为已甚,适可而止。

  吴昱辉估计也是如此。

  不理他!

  没过多久,敲门声传来。

  施梦萦慢吞吞站起身,磨磨蹭蹭地过去开门。

  吴昱辉一打眼就看到站在门里的施梦萦根本没有照他说的做。她进房间后,只脱了薄外套,牛仔裤和衬衣都穿得好好的,甚至连只袜子都没脱。吴昱辉脸色顿时变了,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喂!喂!”施梦萦哪里想得到他竟会这样,顿时觉得尴尬无比。她从房门里探出头,不住地小声招呼,却叫不住吴昱辉快速离去的脚步。

  她不敢方大嗓门,更不敢追到楼道里去拉扯。万一被别人听到看到,她还有脸走出去吗?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开完房,男人却转脸走了。施梦萦根本连做梦都不会想到眼下这种处境,又怎么会知道该怎么办?

  更要命的是,吴昱辉走了,是不是就意味他们间的交易取消了?那,是不是说他一回去就要把自己的照片放上网了?

  我的天!那我不就完了吗?

  一想到这个,施梦萦急了,猛的冲到床边,狠狠一扑,跳到床上,伸手够到被扔在枕头上的手机,拨通吴昱辉的电话。

  等待音只响了一声,吴昱辉就接通电话。

  “你干嘛?不是你说要开房的吗?”施梦萦气急败坏。

  吴昱辉冷冰冰地说:“你搞清楚,我不是你男朋友,我们不是来开房玩你爱我我爱你的。今天我是要玩你!早跟你说过,我说什么你都得照做!我之前怎么说的?脱光衣服跪在门边迎接我,说欢迎我来操你这骚屄!你以为我在放屁啊!

  既然你做不到,那就算了,交易取消了!“

  说完,他又果断挂掉电话,还是没留给施梦萦说哪怕一个字的机会。

  施梦萦几乎就要崩溃。

  取消交易,对施梦萦来说倒不是坏消息,可取消交易的后果是什么?吴昱辉在电话里没说,施梦萦难道猜不到?难道还指望他会发善心主动删掉那些照片?

  施梦萦现在能做的,只有再次打电话过去哀求。这次吴昱辉过了好一会才接。

  在这其实并不算太长的时间里,施梦萦像等了整个世纪似的,心不断地往下沉。

  终于,电话接通。这一刻,施梦萦先是莫名其妙地高兴,随即,又想到自己当下的处境,心情重新灰败起来。

  “你到底要怎么样?”施梦萦有气无力地问。她已经快要连生气都没劲了。

  吴昱辉一如既往地冷漠:“我已经说过两遍,再说第三遍,如果这次还不行,我绝不会再说第四遍。脱光衣服,跪着迎接我,要说欢迎我来操你这骚屄。做得到就说话,做不到就算了!”

  施梦萦沉默。妄图以这种态度最后争取一下。

  电话那头也是一片死寂。吴昱辉没有再说一个字。

  最终还是施梦萦熬不住。

  “好吧!我做!”她几乎用尽最后的气力说出这四个字。

  吴昱辉重重“哼”了一声:“操,贱货!害得老子上楼下楼白费劲!这次我给你十分钟,你最好想清楚,开门的时候应该是个什么样子!”

  挂掉电话,施梦萦无言地解开衬衫的扣子,脱下衬衣和胸罩,又麻木地褪下牛仔裤和内裤,将袜子扒下,塞在放在电视机柜边的鞋里。

  这时她已是一丝不挂。虽然已经到了11月中旬,但房间里空调打得足,倒是不觉得冷。可施梦萦全身还是在不住地颤抖。最近这段时间,她赤身裸体的时候比以前多得多,照说也该习惯了,但还没有一次让她觉得像今天这样心如刀割。

  泪水无声地流下,她委屈地哭,却没有人可以给她哪怕一点点帮助。

  施梦萦行尸走肉般走到门边,心如死灰般等着那彷如判决似的敲门声响起。

  “砰!”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差点吓得施梦萦尖叫,她真希望是自己幻听。

  “砰!”又一声。

  施梦萦缓缓跪下去。过道上铺了层廉价的复合地板,跪着硌得膝盖生疼。

  她扬起手按下房门的把手,轻轻把门拉开一道缝,随即跪着向后挪了两步,以确保开门时不会撞到自己。

  房门被推开一个仅够一人进出的口子,吴昱辉闪了进来,反手飞快地关上门。

  这让施梦萦多少松了口气,她原本还怕会有人恰好从门口经过,看到她的裸体。

  见到施梦萦光溜溜地弯腰低头跪在脚边,吴昱辉觉得肉棒瞬间变得硬梆梆的。

  没想到穿着衣服的施梦萦只让人觉得她容色秀雅,让男人产生一丝意图亲近的想法;脱光后却是肥乳丰臀,肉光致致,使人顿生恨不能精尽人亡的强烈欲念。

  这和只看到照片上的裸体真是不一样啊!

  而且,八年过去,现在施梦萦的身材,哪是当年刚进大学的黄毛丫头可比?

  吴昱辉迫不及待地松开裤腰,扒开内裤,细长的肉棒“啵”一下弹出来,笔直地向前挺着,好像迎风一晃就突然变长变粗了似的。

  “欢……欢迎……你来……来……来操我这……我这……我这……”低眉垂首的施梦萦没有注意到吴昱辉神色上的变化,更没有看到他已经掏出了凶器。她正在努力尝试完成他命令自己做的事中最后那一部分。然而,尽管她尽了最大的努力,克制充盈心头的屈辱感,断断续续、零敲碎打地说出了那句话,但说到最后,“骚屄”这两个字无论如何还是说不出口。

  内心的羞耻和害怕纠缠在一起,本已忍住的泪水再次喷涌而出。施梦萦几乎把头杵到地上,整张脸都埋在手臂间,嚎啕痛哭着。

  看着她光洁莹白背脊随着哭泣不断地抽动,黑色长发散乱地铺在地上,全无遮挡的大腿和隐约可见的肥臀愈发白得亮眼,吴昱辉心底基本只剩下欲念,少了很多玩弄她的恶意。

  他也不再苛求她非要说完那句话。像施梦萦这种模样像个典雅仙女,身材却活似丰润肉弹的女人,逼得她如此听话,又折腾得她如此狼狈,这已经让吴昱辉从头爽到了脚。

  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就是那种身边偎红倚翠,莺莺燕燕,想玩哪个就玩哪个的男人。

  当然,吴昱辉还没有完全昏头,美好的错觉只误导了他短短几秒钟。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自己其实是个屌丝,非但不是什么有钱有势,女人们争相倒贴的男人,相反,前女友还不知多少次把她自己送到那种男人床上,自己戴过不知多少顶绿帽子!

  这才是吴昱辉所有愤怒的起源。把目标锁定施梦萦,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手上恰好有能逼她就范的把柄,想借这个从她那里得到一些肉体上的满足。事实上,在他内心深处,他所有行为的最终指向都是孔媛。

  他真正想报复的是孔媛,他真正想羞辱的是孔媛,他真正想玩弄的是孔媛!

  但现在他找不到孔媛。

  那就把气,都撒在和孔媛一样,名为客服,实为婊子的施梦萦身上吧!

  怒气再次上涌,原本因为眼看着施梦萦痛哭而产生的一丝怜悯荡然无存。吴昱辉冷冷看着哭得太累,抽泣声渐渐变得无力的施梦萦,心底生出一份鄙视。

  “妈的,装什么装!你这种烂婊子早不知被人干过多少次了,还装清纯!把头抬起来!”

  施梦萦抽噎着缓缓抬头。她已经习惯了吴昱辉的辱骂,听着虽然不舒服,毕竟皱皱眉头就能忍过去。她现在最怕的,是不知什么地方再激怒吴昱辉,使得之前一切牺牲都变成无用功。

  所以,她现在对吴昱辉几乎言听计从。

  吴昱辉用手指勾起施梦萦的下巴,使她的脸高高扬起,正对着自己。一只手轻佻地在她的脸颊上滑过,沿着脖颈向下抚摸,直到捏住一边肥乳,肆意地揉了一阵,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又回味似的摸了摸自己的掌心。

  妈的,这奶子怎么这么滑?

  孔媛双乳的尺寸丝毫不逊施梦萦,但或许是天生的差异,又或许是因为常打篮球导致身体素质不同,她的皮肤摸起来略显粗糙。当然,胸部的皮肤和手臂小腿部位比起来,总是要细嫩许多的。可同样是比较乳房的手感,摸惯了孔媛,再来摸施梦萦,吴昱辉还是能体察出那种细微的差别。

  想到像施梦萦、孔媛这样的女人整天在外面裸身待客,淫贱侍人,吴昱辉既气又妒。他伸出双手,紧抓住施梦萦的脑袋,强行把她的脸凑到自己的肉棒边。

  “张开嘴,给老子舔!”

  被徐芃“培训”了几个月的施梦萦,和半年前相比,简直堪称脱胎换骨。刚搬出沈惜家的施梦萦,被珍惜放任了两年之久,浑身上下全是被宠着的女人的骄娇气。别说其他男人,就算男友沈惜哪天说想要和她做爱,只要她自己有那么一点点不情愿,她都会充耳不闻。反正在施梦萦看来,尊重和迁就,是天下男友最基本的天职。

  然而现在,哪怕心里再不情愿,施梦萦还是能毫不犹豫地张开口,将一根没有清洗过,上上下下散发着浓重臊臭气的肉棒吞进去。

  肉棒一入口,施梦萦就闭拢了嘴唇,像合拢的闸口似的将肉棒牢牢裹住,没留下一丝缝隙。舌头自然而然地卷了上去,在龟头上打了几个旋,又前前后后把整根肉棒舔了一遍,最后回到龟头,又舔又吸,用足了徐芃教她的“既像吃冰激淋,又像吸酸奶”的功夫。

  吴昱辉“嘶”了一声,从头酥爽到脚。这不是他享受过的最好的口交——论这方面的功夫,孔媛闭着眼睛也比施梦萦强——但毕竟施梦萦是他玩过的最漂亮的女孩,能把肉棒塞进这样一个女孩的嘴,光这件事本身,就足以令吴昱辉达到心理上的高潮。

  他突然十指用力,将施梦萦的头部固定住,不再让她继续前后摆动脑袋。

  正听天由命地舔着肉棒的施梦萦一时不知所措。

  怎么了?我不是很顺从地在给你舔吗?是我舔得不好?

  她的脑袋被紧扣着,吐不出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