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让你爱我是谁?”
“是你。”
“原来是这屋顶有美丽的邂逅。”刚唱完最后一句,儿子忽然目不转睛地直视我,说:“妈妈,我爱你。”
我诧异地看着儿子,一时间竟不晓得该怎么应对,但我随后就以母亲对儿子般地态度,柔声说:“嗯,妈也爱小彦。”话虽如此,但我已明白了他的心意。只是,我若在此刻向他吐露心事,我们是否能继续维持正常的母子关系?可是看着儿子那灼热地目光,我硬着心肠所筑起地,不甚坚固的高大心墙,似乎开始有了崩塌地徵兆。
就在我快要受不了如此难受地精神折磨,打算中止这个让儿子尽情视奸地超刺激暴露游戏,重新回到往常的现实生活轨道时,儿子忽然趁着歌曲进行的间奏,轻声对我说了一句话。
“什么?”由于音响声音太大,我一时间没有听清楚,所以特地将身体紧挨着儿子,耳朵也跟着凑到他嘴边,要求他再说一次。
“妈……可以帮我打手枪吗?”声音虽小,但这句话彷佛一声惊雷在我耳边炸开似地,导致我那脆弱的耳膜瞬间嗡嗡作响,思绪也随即陷入一片空白。
短暂失神不到几秒钟,等我回过神,看到儿子殷切期盼,且坚定灼热的目光,我没有厉声责备,更没有询问他任何理由,而是以自认为最镇定,却带着强烈颤抖地语气对他说:“你确定?”
“嗯。”
看到他毫不犹豫的点头,我立即漾起了淡淡的微笑:“好吧。那……那仅……仅此一次……下……下不为例喔……。”当我说完这句话后,我的心情彷佛如释重负般,忍不住用力呼出那积压在胸口许久的抑郁之气,让我顿时感觉整个人轻松不少。
因为儿子突然脱口而出的告白已让我真正了解到,我这段日子以来,忽然对儿子产生了淫秽的慾念,并非我个人一厢情愿的想法。
其实,他也和我有同样的想法,只是一直不敢开这个口罢了。
然而,当我的目光瞟向儿子时,却发现他竟目瞪口呆地直盯着我;他那不可置的夸张表情,彷佛根本不相信我会这么轻易答应他。
于是我趁着自己还残存着这股冲动,以及他还没真正回神的恍惚状态下,以最快的速度拎起了大包包来到包厢门口,将它挂在门楣上附设的挂勾,遮住门板上透明的玻璃窗口,之后又以快速而平稳的步伐来到儿子跟前蹲下,二话不说便拉下了他的牛仔裤的拉链。
当我骤见那从内裤猛然弹出的硬挺巨龙时,我的心跳也立即狂跳一拍。
(之前趁着小彦洗澡偷偷观察,只知道它的尺寸不小,没想到……它比我想像中更加地雄伟,更加地傲人……)
当我把手伸向儿子硬挺粗长的鸡巴时,我发现我的手就像酒精中毒似地,竟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起来,而且愈接近那根擎天肉柱,抖动得愈厉害,而我的呼吸频率也随着握住鸡巴瞬间,由紊乱转为急喘。
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温柔地套弄起儿子那开始变得滚烫的鸡巴,以急促的语气说:“小……小彦……今……今天的事……就当成我们母子之间的秘密,你绝对……不可以说出去,更不可以告诉你爸……”
“嗯,妈,我一定不会说出去。噢……妈……你的手好温暖……好柔软……弄得我好舒服……比我自己打手枪还……还爽……喔……”
“是……是吗?那……”
我突然停下动作,努力深呼吸几口气,让激动的情绪稍微平息下来,随即抬起头直视他的目光,“如果你能保证不跟任何人说出我们之间的秘密,而且成绩也能继续保持在班上十名之内的话,那以后你想要……想要打……打手枪的时候可以来找妈妈,让妈妈帮你解决。”
说完这句话,我感觉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脏,彷佛从我嘴里骤然跳出,整个人也因血压瞬间快速升高,而隐约有昏眩的迹象,令我不得不用力呼吸,好让狂乱的心跳,在最短时间恢复正常。
“妈!真的吗?真的可以吗?”
“嗯哼。”
我深深吸几口气,笑着对他点点头。
“那……妈,我可不可以有个小小要求?”
“说来听听?”
我斜仰起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我……你……嗯……妈可不可以帮我‘吹喇叭’,嗯……就是用嘴巴帮我含一下?”
“好呀!你这死小孩!竟然敢得寸进尺?!”
我故意用力捏了一下他那硬挺的鸡巴。
“啊!妈妈,会痛啦!如……如果不行就算了。”
我漾着促狭的笑容说:“我没说不行呀。只要你表现好,其实妈妈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立即张开嘴巴,将那根让我日思夜想已久的大鸡巴含进嘴里,接着就用舌头舐拭龟头上的马眼,啜吸那滚烫如火,又瞬间胀大几分的茎身。
(呜呜呜,我……这就是小彦的鸡巴吗?好大……好烫呀……假如它能插进我那里……不行!我不能再想下去,要不然……我真的会要求他现在就在这里,狠狠干我一次……)
“噢……妈妈……好……好爽,好舒服……啊……妈妈……我……不行,这样太刺激了……我……我要射了。”
听到儿子呻吟着说出射精宣言,我不仅没有让鸡巴离开我的嘴,反而将它含得更深,双手也加快了上下套弄的速度。
前后不到三分钟,我就听到儿子大喊:“啊──妈,我射了!”的同时,嘴里的鸡巴冷不防地剧烈地抖动起来;随后一股带着腥骚味的浓稠液体,便在我口腔里无预警地喷洒开来。
我紧紧含住鸡巴,直到它不再抖动狂跳,我才慢慢松口,任由它轻轻地滑离我的唇瓣。
看到儿子脸上洋溢着舒爽开心的笑容,不知怎么地,我也突然生出另一种莫名地快感。
不知是酒精作用,或是此刻淫靡的氛围令我失去理智?以往老公要求我用嘴巴帮他解决生理需求时,我虽然同意让他射在我嘴里,但每次他射精之后,我立即将那坨白浊的子弟兵吐在卫生纸上,绝不可能吞进肚里,但此刻我竟然毫不犹豫地,第一次将满口的精液直接吞下肚子,接着又再次用舌头清理儿子射精后,仍残留在龟头上的残精秽液。
清理完毕抬起头,正好对上了儿子满是惊讶的目光,我当下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很淫荡,很下贱,但不晓得为什么,我竟然喜欢上这种被人鄙视的屈辱感。
我……我真的有那么淫荡下贱吗?
算了,不管我真实的本性如何,只要能看到儿子满足开心的灿烂笑容,我已不在乎什么世俗眼光,什么道德规范──即便儿子也要我像尚绫涵那样,成为他的专属性奴,我可能也会毫不犹豫地喊他一声:“主人。”直到这一刻,我想,我终于找到了属于我古淑娴的──人生道路。
……“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儿子如阳光般地灿烂笑容,以及默默站在角落地贴心守护,是我选择决定踏进乱伦世界的唯一理由……
为了让妈妈实现承诺,我这几天像疯了似地,把全部精力都放在课业上,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连睡前看a片打手枪的习惯也努力将它戒掉。除此之外,我还是会偶而趁着睡前,悄悄溜到天台偷看妈妈一会儿,确定她安全无虞后,才放心地回房睡觉。
尽管课业的压力,让我的心神始终处于紧绷状态,可是我一想到可以不用顾及爸爸,而和妈妈单独相处于完全私密的空间,说不定还有机会可以和她说出我心里的话……我开始觉得,读书似乎也没那么辛苦了。
再者,自从妈妈上次拿换洗衣物给我之后,妈妈似乎拿上瘾似地,每天都叫我先进浴室洗澡,然后她才冷不防地打开浴室,神色自若的把衣服拿给我。
刚开始我也不以为意,反正妈妈也不是第一次看到我的身体,但之后她拿衣服给我时,总会有意无意地偷瞄我的下体,我才惊觉到──事情似乎不像我所想的那么简单。
(妈妈是不是以拿衣服为由,其实是想偷看我的鸡巴?)每当我想到这个可能性,我的鸡巴就会不受控制地勃起,让我感到无比地尴尬。然而,每当妈妈看到我的生理反应后,竟摆出一副视若无赌的模样,令我难免感到一阵失落。
(难道是我的鸡巴比爸爸小,所以妈妈才会不屑一顾吗?不然的话,为什么她看了之后仍面不改色?)想归想,我也不能直接开口逼问她原因;不过,她既然想看,我也乐得佯作不知,任由她藉这个机会,偷偷欣赏我这标准且健壮的体格。
反正她欣赏我的身体同时,我也可以正大光明地,欣赏妈妈那具成熟性感的胴体。
因为她下班回到家之后,虽然会换上普通的居家服,可是当我看到她偶而没有穿胸罩,在胸前留下了若隐若现地激凸印痕时,就会兴奋得不能自己。
也因为如此,我才会对妈妈的身体产生强烈的好奇心;而且随着年纪增长,对探索妈妈身体的慾念愈来愈强,几乎到了不可自拔的程度。
还好皇天不负苦心人,这次期末考的题目,都是我曾做过的习题,所以考完最后一科后,终于可以好好地松一口气。
(这次应该可以达到妈妈所订下的目标吧?)我心不在焉地走出校门口,肩膀冷不防地被人用力拍了一下:“喂,阿博,你最近怎么了?”
“靠!阿擎,你欠扁喔,竟然打那么大力?!我的肩膀万一被你打残了,以后要怎么打手枪!”
“哇咧!我是看你一副好像快死了的样子,才好心帮你补满hp,好让你尽快恢复元气耶。哼!你不感激就算了,居然还想扁我?”
“哇咧靠……右边站!算了,懒得跟你计较。对了,你今天考得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反正我生平无大志,只求全部六十分就行了。倒是你,我看你最近很拼喔。怎么,高中想上雄中呀?”
我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别傻了啦!再说,考上雄中有什么好?我听说那个学校的学生,每天不是读书就是应付考试,我看那些被称为读书天才的精英分子,迟早会把脑袋烤坏掉。哼,我才没那么傻呢。”
“不然咧?我看你这几个礼拜那读书的拼劲,就好像非拿奖学金不可的样子……嘿嘿,以兄弟我对你的了解,没好处的事,你绝对不会这么认真去做。你自己老实招吧,不然别怪本官大刑侍候。”
“去去去!你少无聊了。”
我趁张延擎不备,冷不防地,狠狠搥了他的肩膀一拳。
“靠!周彦博,你跟我来真的?!”
“谁叫你刚才偷袭我。嘿嘿……我这就叫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刚刚好而己。”
“干!看我用‘佛山无影脚’把你一脚踹到太平洋。”
“靠!佛山无影脚哪比得上我的‘一阳指’!我一指就可以戳穿你的懒蛋,看招。”
我和张延擎在校门口肆无忌惮地打闹了好一会儿,他忽然用力拍打我勒着他脖子的手大叫:“好了好了,我不玩了,快放手。”
“哼,跟我斗?!你回去练八百年再向我挑战吧。”
我放开了手,以胜利者的姿态,故意将下巴上仰四十五度斜睨他。
“靠!要不是我赶着回家,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认输?!”
“咦?我有没有听错?”
我摸摸他的额头,又抬头看了看,高挂在天空中的艳阳,“奇怪,你没发烧呀,而且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嗯,好兄弟,你没事吧?”
“去你的!你才脑袋烧坏掉咧!”张延擎说完这句话,还故意当着我的面双手平举,同时竪起了两根中指。
我了看之后,连忙闪到一边随口道:“靠!坏运去,好运来,比中指的人会衰三年。”
“靠!你才会衰三年咧!算了,没空陪你玩,我走了。”见张延擎真的掉头就走,我随即大叫:“不会吧,你真的要回家?”
“当然呀,”
他忽然回过头,露出古怪的笑容:“我妈在家等我呢。”咦?他妈妈这个时候竟然会在家里……等他?
不过,等他就等他吧,他也不必笑得这么开心,这么地……猥琐、淫荡吧?
等一下!
蓦然想到他前些日子,曾向我自爆“他想得到妈妈身体”的八卦……。
难道说……?
想到某个极为荒淫的可能性,我的鸡巴随即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
“阿擎!”为了证实心中猜测,我立即一个箭步窜到张延擎身边,顶了顶他的手肘小声问道:“好兄弟,你赶着回家,是不是要跟你妈……那个?”张延擎听了之后先是一楞,但随即心领神会地小声说:“还没啦,不过也差不多了。”
“哦?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话,顿时引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
“嘿嘿,我回去就是要跟我妈摊牌。如果成功的话,有机会再跟你说。”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一看上面显示的号码,连忙按下了通话键:“妈,什么事?”
“小彦,今天考得如何?”
“还可以吧。”
我跟妈妈通话时,目光不经意扫向边向我挥手边往路口快步移动的张延擎,我忽然灵机一动,随即找了个理由:“对了,妈,我待会想和同学逛街看电影,所以今天可能不回家吃晚饭了。”
“这样呀……好吧,不过别太晚回家呀。”匆匆结束通话后,我立即搭公车回家换上便服后,就迳自搭车前往高雄市还算满热闹的‘新x江’商场。
当我惴惴不安地接到学校寄来的成绩单,战战兢兢打开它,看到上头揭露的名次后,我先是一楞,随后就有一股想放鞭炮大肆庆祝的冲动。
因为我这次的期末考成绩──居然是班上第九名,于是乎,我当天便兴高采烈地把成绩单拿给妈妈,并且要求她尽快履行我们先前的约定。
“妈,你看,我这次期末考第九名耶,那么你上次答应给我的奖励,什么时候可以兑现?”
“什么奖励?我有说过这种话吗?”见妈妈故意装傻充楞,我当然不会就此甘休。我眼珠子一转,随即使用激将法激她:“带我去唱歌呀!我们已经说好的,你可不能赖皮喔。古人说:‘食言而肥’……妈妈身材这么好,应该不希望因为失信于儿子而变胖吧?”
“好呀,臭小彦,竟然敢诅咒妈妈变胖?!哼,如果妈妈真的变胖了,以后我就有理由不做晚餐了。这样一来──我们正好可以……一起减肥。”
“啊,不会吧!妈,我现在正处于青春发育期耶。如果我因为没有补充足够的营养导致发育不良,我说不定会怨你一辈子唷。”
我以半威胁半撒娇的语气说道。
“哼!谁叫你没事诅咒妈妈。”
看到妈妈假装生气地嗔怒模样,我忽然有一种“妈妈生气的样子也好可爱”的古怪想法。
我感觉,她现在的样子并不是我妈,而是一个让我怦然心动的女人,或者应该说──一个可以和她毫无顾忌地分享我的心事的大姐姐。
只是,我真的可以向她吐露所有心事吗?
当然不行!
毕竟我和妈妈的感情再怎么好,但在无法切割的血缘关系下,她根本不可能成为我的女朋友,所以我更不会毫无保留地,向她倾诉心里想说的话。
因为这个原因,我只能努力按下了想对她吐露心事的冲动,连忙扮乖巧的模样讨好她:“好啦,妈,别生气啦,我也只是说好玩的嘛,谁叫你想不守信用唬弄我。”
“你呀,”
妈妈轻戳我的额头,嘴角沁出促狭地笑容,“妈妈刚才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你这么没幽默感。”
“是喔,我还以为你会说话不算数呢。”
我故作委屈地揉搓着额头。
“哼,妈妈现在就教你一个道理,那就是我们待人处事一定要讲信用,如果言而无信的话,你将来很容易失去值得信赖的好朋友。嗯……既然你答应妈妈的事做到了,那么妈妈也一定会实践对你的承诺。”
“那……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唱歌?”
我感觉妈妈话中有话,顿时打蛇随棍上。
“你放心,妈妈这几天就安排一下。”强压下心中的焦虑,就这样殷殷期盼了大约两天之后,终于得到了妈妈愿意带我去唱歌的好消息。
只是当我和妈妈来到一家名为“莱虹颂”的庭园式ktv门口时,老实说我当下有点小失望。
因为根据我对ktv的印象,这种不是知名连锁的店家,通常很难找到最新的流行歌曲,大部份都是已经有点年代的老歌。
(唔……希望里面的歌曲,不要都是我出生前,而且还是听都没听过的古董歌。)还好,这里的音响设备既不逊于知名连锁ktv,而且点歌设备居然先进到有触控萤幕面板,而且还有“最新歌曲排行榜”,以及“多功能辨识智慧选曲”功能,让我不必辛苦翻找那厚重的歌本,就可以轻轻松松找到我想点的歌曲。
于是我一坐下,立即点了好几首歌曲,然后随着歌曲旋律,尽情欢唱。
当我炫技似地,唱完了最近非常喜爱的《真的爱你》这首歌之后,妈妈便边拍手边说:“小彦,唱得不错喔。不过,你怎么突然会唱广东歌?”
“哦,是方苡恩教我唱的,就是那个从香港转学过来的女同学。”
我随口应了一声。
“哦……原来如此呀。”
说到这里,妈妈忽然顶了顶我的手肘,并且以促狭似地暧昧语气问我:“老实跟妈说,你们开始交往了吗?”
“没……没有啦,妈……你别乱猜。”
我慌乱地低下头,一时间竟不知所措。还好,妈妈只是轻拍我的肩膀,以轻松随意的口吻说:“嗯,妈相信你。不过妈先跟你说好,以后如果交了女朋友,一定要让妈第一个知道,好不好?”
“好啦。”为了掩饰我内心地尴尬,我随口应了声后,立即转移话题:“对了妈,你怎么不唱?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唱歌呀。”
“欸,妈已经老罗,而且我最近又很少听歌,所以找了好久,都没看到会唱的新歌……”
听到妈妈那有如深闺怨妇般,开始发表起自怨自艾地论调时,我为了不让好不容易才热络起来场面忽然变得冷场,便打断她的话尾道:“哎唷,妈……你怎么会老呀!你知道吗,跟我同学的爸妈比起来,你绝对是我们班最年轻美丽的辣妈耶!再说,来这里本来就是要唱歌放松心情嘛,你如果不唱光听我一个人唱,那多无趣呀。”
“可是妈喜欢唱歌的时候喝点小酒助兴,这样我比较放得开……”
“那就喝呀。我不管啦,今天说好要陪我唱歌的……”其实,我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句话就是:“妈,就算你想在我面前抽菸,我也不会反对。”不过考虑到妈妈听了之后的反应,我最终还是不敢把这句话说出口,只是一味地拉着她的手,以近乎耍赖地方式向她撒娇,央求她能够真正敞开心扉,与我同乐;她最后拗不过我的要求,便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后才走出包厢。
趁着妈妈出去买酒,我伸进牛仔裤口袋,揣着在‘新x江’商场的某家小店舖买的项链,反覆默念在家练习已久的告白词时,我的目光扫过身后的置物平台,不经意看到妈妈忘了把拉链拉上的大包包里,隐约有一小角蓝色的亮面布料后,我的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
“咦?这……这是?”回头扫视包厢门口好几眼,确定妈妈还没回来后,我小心翼翼地慢慢揭开包包的开口。随着包包里的视野愈来愈广阔,我终于了解那块蓝色布料的真面目。
──一件质料看起来不错,颜色看起来像天空蓝,而且折叠得非常整齐的女性服装。
我原本想看更多,可是一想到妈妈可能随时回来,我最后也只能按捺住强烈的好奇心,佯作不知地继续唱歌。
前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妈妈就提了一个塑胶袋走了进来。
我主动帮妈妈开了啤酒倒在杯里,然后拿着手中的饮料在她面前晃了晃:“妈,我先祝你永远年轻又美丽。”
“好,真不愧是我的乖儿子,乾杯。”
妈妈一口气喝了约三分之一杯啤酒后,就在我极力要求下,象徵性地点了一首歌。
听妈妈唱了这首歌之后我才晓得,原来这首《鬼迷心窍》,就是妈妈最近一个人躲在天台抽菸时,经常反覆哼唱的歌曲。
等到她唱完,把杯里剩下的啤酒一口喝完后,才一派轻松地对我说:“小彦,想不到你这次的成绩进步这么多。嗯……说真的,当妈知道你这次考得这么好的时候,妈妈真的为你感到高兴,所以呢,妈妈决定再追加一个奖励给你……你想要吗?”
此话一出,我的心跳骤然加快了好几拍:“真的吗?这次也是什么奖励都可以吗?”
相较于我脸上难掩地兴奋之情,妈妈只是稍微抿了抿嘴唇,然后以不容置喙的高压语气说:“哼,哪有每次都这么好!告诉你,这次的奖励呢……得由妈妈决定。”
“啊!呃……那妈妈打算给我什么奖励?”老实说,这种“非我所能决定的奖励”,我宁可不要,但旋即想到这是妈妈一番好意,即便我再不情愿,也不好意思拒绝。不过话说回来,这种决定权不在我手上的特别奖励,我想答应也不是,不想答应也不是,真是为难无比。
(唉!大人都这样。以为他们给的一定是我们想要的东西。问题是,我不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了,妈妈怎么还用这么没创意的招数哄我开心。)这个念头刚闪过,耳边却陡然传来妈妈的惊人之语:“唔……今年我们公司在年终呢,发给员工每人两张温泉汤屋的住宿券。妈本来打算约你爸爸一起去,没想到他却说下礼拜要去台中出差一个礼拜,所以没空陪我……如果你这几天还没有跟同学约好去哪里玩的话,我们就找个时间去泡汤。妈如果用这个给你当奖励……你觉得怎么样?”
听到这个奖励,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惊疑不定地看着她:“妈,你……你是说……你想带我去……去泡汤?就……就我们两个?”
“怎么?不愿意吗?”
看到妈妈忽然板起了脸孔,好像真的生气了似地,我连忙开口道:“愿意!
当然愿意呀,我可是求之不得呢。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开玩笑!
这可是我从国一开始,就一直魂萦梦牵的终极愿望呢,现在终于可以让我有机会得偿所愿,我怎么可以让这么难得的大好机会,就这么白白断送在我的手上呢?
(诸佛菩萨,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及众神明,您们终于听到忠实信徒周彦博的心声啦,实在是太感恩了。)
“嗯……我想想……”
没想到,我积极表态之后,妈妈却反而像是故意吊我胃口似地,一直托着下巴沉吟不语,让我一时间既恼怒又无奈。还好,就在我急得快要暴走时,妈妈才以缓慢的语速说:“嗯……今天是星期五,而你爸爸确定下星期一就要出差,预计最早也要六天后才会回来,所以……我们就下星期二出发,可以吗?”
“好呀好呀。”其实我最想说是:“妈,我觉得择日不如撞日……我们可不可以现在就出发,别在这里唱歌浪费时间了。”然而,让我感到无奈的是,要不要带我去泡汤的主导权在妈妈手上,因此我的内心再怎么急躁不安,还是得努力按捺住这份无法立即成行的怨念,乖乖听从妈妈的安排。
尽管我听到这个好消息当下兴奋不已,可是当那股强烈地期待感消退之后,我的脑海蓦然闪过一个念头:“妈妈怎么会突然想到带我去泡汤,而且还是那种有提供住宿的汤屋,而不是与陌生人挤在一起玩水的大众池?”除此之外,我还觉得妈妈最近的言行举止,变得特别奇怪!
嗯……我感觉她彷佛一夕之间突然变了个人似地,要不是我和她朝夕相处于同一个屋檐下,深知眼前的女人绝对是我亲生母亲的话,我一定会强烈怀疑:她是不是真的被某个穿越而来的异能者──夺舍附身了?!
想到这里,我立即用力甩甩头,把如此荒诞不经的念头甩出脑海,然后要求妈妈和我一起开怀高歌。
我故意点一些离我年代稍远,但至今仍耳熟能详的经典老歌,然后邀请妈妈和我一起合唱同乐。
时间在歌声中静静流逝,而我也逐渐沉醉在这──只有我和妈妈相处的两人世界之中。
看着妈妈慢慢放下母亲的身分,像小时候对待我一样地开始和我嬉笑打闹,我真希望这么美好的时光可以永远静止,让我可以毫无顾忌地拥有她,甚至还希望她有机会成为我的女友,并与她一起同枕共眠,分享彼此的心事。
只是这个绮念在我脑海盘旋没多久,就妈妈唱完了一首歌之后,忽然拿起了身后的大包包,然后对我说了声:“小彦,你先自己唱一会儿,妈上个厕所”,迳自走进了包厢里附设的厕所后,瞬间消散。
妈妈如此突兀的举止,当下引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
因为她刚才去了几次厕所,都没有带这么大的包包进去,加上我知道她的包包里还放了一件衣服之后,更对她这般怪异的行径感到纳闷不已。
(奇怪,妈妈拿这么大的包包进厕所干什么?嗯……啊!难道她想试穿那件新衣服?可是也不对呀,如果要试穿新衣服的话,应该在买之前就先试过了才对,为什么要等买下来之后才到这个地方试?)一时间,强烈地的好奇心完全取代了歌唱的兴致,只不过我再怎么好奇,也不能没敲门,就直接冲进去看个明白吧?
于是我只能焦躁地坐在沙发上,随着音乐旋律,含糊其词地唱着连自己都听不清楚歌词的歌曲,而眼角余光则是频频瞟向厕所门口。
虽然妈妈待在厕所里只有差不多三首歌的时间,可是我觉得彷佛过了三年似地漫长。
好不容易听到了门把转动的声音,我的视线便不由自主地瞟向厕所门。结果不看还好,当我看到一个穿着火辣的艳女走出厕所刹那,我的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
(这……这真的是我妈吗?)两根蓝色的细绳,从女人的后颈往前延伸下来,经过白皙性感的锁骨后,细绳逐渐变成了两块约巴掌大小的三角形布料,恰好遮住了她胸前的高耸乳房。
不知是她的胸部太大,抑或布料太少关系,令她那对坚挺饱满的乳球,顿时露出大半个直接冲击我视觉神经的雪白乳肉,以及那道横亘于两乳之间的深邃鸿沟。
由于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女人的胸部,如此刺激的美景,令我的鼻血当下险些不受控地狂喷而出,而原本乖乖待里裤裆里的垂软鸡巴,更是受到强烈地视觉冲击之后,瞬间有如一柱擎天般──昂首而立。
我瞪大眼睛,艰难地吞了口口水,但少量地唾液非但达不到止渴解热的效果,反而像是把汽油倒进火桶般,令我丹田下三寸的旺盛慾火,瞬间上窜至后脑门,感觉整个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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