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被烈火烧灼般地滚烫不已。
如果说,她上半身裸露的尺度,就像是点燃我体内慾火的导火线的话,那么她那可以用‘衣不蔽体’来形容的超短迷你裙,简直是一颗在我面前引爆的强力闪光弹,令我的视野瞬间变成一片空白。
长度只到大腿根部的超短迷你裙,刚好遮掩了女人下面的私处,而贴身弹性的质料,尽管能紧紧地包覆住她弹翘的美臀,但又在无形中秀出了女人最美丽的臀部曲线。
如此惹火暴露的衣服,我虽然曾在拍卖网站上看过,但我根本没想过,妈妈居然有勇气将它穿在身上。
(难怪她要在这里试穿这件衣服……。)我看着她踩着高跟鞋缓缓走向我时,胸前那对柔软却充满弹性的乳肉,也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波接着一波,一浪接着一浪的乳海臀浪,不断侵袭着我的视觉神经,令我胯下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怒茎差点撑破牛仔裤,使得下体顿时难受不已。
要不是有那道无法踰越的亲子鸿沟横亘在我们之间,紧紧束缚着我的性冲动,我说不定早就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
舔了舔乾涩的唇瓣,拼命吞咽不停泌出地馋沫,等到紧缩的喉咙稍微恢复弹性后,我才以颤抖的语气问道:“妈……你……你怎么突然换了……这么性感的衣服?”提出这个问题后,不知妈妈的脸色是因为害羞还是酒精作用的关系?只见她顶着一张彷佛能滴出血珠般地红通俏脸,但神情却依旧自然轻松地说:“大概刚才酒喝多了,所以感觉有点热……对了,我前几天和绫涵阿姨逛街时,恰好看上了这件新衣服,所以正好趁这个机会换上。嗯……小彦,你会不会觉得妈妈穿这样太露了?”
“不会啦,妈妈的身材这么好,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好好秀一下。”
我强忍着心中的慾火,边吞口水边赞美妈妈。
(妈呀!现在是什么情况?天上的诸位大神呀,您们会不会对我太好了?如果这一切都不是梦,我以后逢年过节,一定想办法多烧几炷香感谢您们……。)
“那你喜欢妈妈以后都穿这样吗?”什么!我有没有听错?
妈妈的意思是,以后只在我面前才穿这么暴露,还是去上班也一样?
算了,不管妈妈说的是真是假,这时候如果不给她肯定的答案,以后一定再也没有这种机会了。
想通了这点后,我便毫不犹豫地对她猛点头;而妈妈对我表态之后也微笑点头示意,随后便拿起了麦克风,随着音乐轻轻哼唱起来。
之后的半个小时,我虽然极力克制自己的慾念,不再去想有的没有的淫秽画面,可是妈妈胸前那两点明显的激凸,以及她不自觉张开大腿,让我轻易瞄到裙底几根黑色茸毛的刺激春光后,己令我忍不住开始对她想入非非了。
“妈,我们一起唱这首《屋顶》好不好?”
“好呀,我和公司的同事来这里唱歌时,他们都会点这首歌。既然你也会唱的话,那我们就一起合唱吧。”当音乐前奏响起后,我也拿起了另一只麦克风,尽量把注意力放在跳动的字幕画面上,等到了进歌处,便缓缓唱出:“半夜睡不着觉,把心情哼成歌,只好到屋顶找另一个梦境。”而妈妈则是半侧着身,双脚并拢斜放,盯着萤幕轻声唱出:“睡梦中被敲醒,我还是不确定,怎么会有动人的弦律在对面的屋顶。我悄悄关上门,带着希望上去,原来是我梦里常出现的那个人。”
“………………”
我唱着唱着,思绪忽然飘回到第一次看到妈妈躲在天台,边抽菸边轻声哼唱歌曲的场景;不知怎么地,我忽然发现我好像明白了,妈妈这段时间到底是为了何事所苦?
只是,我心中的猜测,始终不敢直接开口证明,唯有将它寄情于歌曲上。
“让我爱你是谁?”
“是我。”
“让你爱我是谁?”
“是你。”
“原来是这屋顶有美丽的邂逅。”当我以合音唱完:“这屋顶有美丽的邂逅。”后,忽然脱口说出了:“妈妈,我爱你。”
妈妈听到之后,先是诧异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就以母亲对儿子般地态度,露出慈母般地温柔目光对我说:“嗯,妈也爱小彦。”(呴……我想表达的不是那种意思啦!)一时间,我为自己错失这么好的告白良机感到懊恼不己,无奈这种随机出现的机会稍纵即逝,少了刚才那种暧昧不明地氛围舖垫,我现在完全提不起勇气,再对妈妈说出那句话。
之后,随着时间流逝,我表面上虽然故作镇定地和妈妈嬉笑打闹,但此刻眼里看到的,尽是妈妈在不经意间露出的旖旎春光:那对如羊脂般地浑圆酥乳;修长且笔直地滑嫩美腿,以及那偶而探出裙底,没有内裤遮掩的黑色丛林……。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若不是爆血而死,就是爆精而亡呀。妈妈呀,你今天怎么了?你不晓得这样做不是让我大饱眼福,而是在逼你儿子犯罪耶?!不管了,反正最惨也不过是让妈妈海扁一顿,总比死得这么别屈好吧。)打定主意后,我趁着歌曲进行到间奏时,鼓起了勇气,嘟嚷地对妈妈说了句:“妈……可以帮我打手枪吗?”
“什么?”不知是音响声太大还是妈妈想试探我,随着话落,她特地把头靠过来,示意我再说一遍。
说出那句话当下我已后悔不迭,所以妈妈要求我再说一遍时,我已经提不起勇气再说一次,可是妈妈此时身体微倾斜靠过来的姿势,恰好被我瞥见了原本被衣服遮掩住地嫣红乳蒂后,我那已经稍微冷却的热血又瞬间上涌,促使我彷佛着了魔般地陡然提高音量,将那句话又重覆说了一次。
原本,我已做好了被妈妈暴打一顿的最坏打算,但出奇地,妈妈既没有暴跳如雷地甩我巴掌,更没有露出不可置信地讶然目光。
只见她面无表情地盯着我好一会儿,才以微微颤抖地语气说:“你确定?”
“嗯。”
我抱着从容就义的心态,对她坚定地点点头。
出奇地,她的嘴角竟沁出了完全了然于胸的浅笑:“好吧。那……那仅……仅此一次……下……下不为例喔……。”不会吧!
妈妈……妈妈真的这么简单就……就答应了?
现在到底是怎样?
她真的明白帮我打手枪的意思吗?
(唔……妈妈是喝太多酒还是不小心吃了春药?或者是被人催眠?还是中了传说中的神秘蛊术、巫术?)正当我呆若木鸡地胡思乱想时,只见妈妈拿起了放在置物平台上的大包包迳自走到包厢门口后,便将它挂在门楣上附设的挂勾,遮住门板上透明的玻璃窗口,随后便快步走到我的跟前蹲下,并且在我还没回过神的情况下,居然毫不犹豫地拉下了我裤裆中间的拉链,同时拉下了内裤的裤头。
已经憋得难受的鸡巴,就像一头挣脱枷锁的怒蛟般,在妈妈的面前挑衅似地抖动弹跳,让我一时间既窘迫又兴奋。
看着妈妈伸出颤巍巍的玉手,逐寸逐分地逼近我硬挺的鸡巴,我的心跳不禁愈跳愈快,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我怔怔地静观妈妈的一举一动,直到她握住鸡巴刹那,我彷佛感觉目前所处的时空瞬间凝结般,而脑袋也跟着变成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当鸡巴传来时上时下地温柔套弄触感时,我那彷佛电脑因中毒而当机,事后又可以自行修复似地大脑,才自动重新开机,恢复正常运作。
目光重新聚焦之后,只见妈妈用那纤细柔嫩的右手,或以柔软的掌心包覆摩旋我的我的龟头,或改压为握,轻抚硬挺的茎身,和自己打手枪的感觉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老天爷呀,假如这是一场旖旎的春梦,请让我一直待在梦中不要醒来;如果眼前的女人,只是一具被某位谪下凡尘的仙子所附身的躯壳,那就请这位仙子长期进驻这美丽的胴体,千万不要再蜕壳而出,择日飞升成仙了。)当我看着妈妈那双保养得宜的巧手,套弄我硬挺粗长的茎身时,耳边蓦然传来了,妈妈那带着微颤及急促地柔和嗓音:“小……小彦……今……今天的事……就当成我们母子之间的秘密,你绝对……不可以说出去,更不可以告诉你爸……”开什么玩笑!
我又不是头壳烧坏!怎么可能白痴到──把这种‘好事’跟爸爸说?!
不过话说回来,妈妈打手枪的技术,真的比我还高明……这到底是爸爸调教有方,或妈妈天生就是一个……‘打枪’高手?
想到这里,我竟不自觉脱口说出了:“嗯,妈,我一定不会说出去。噢……妈……你的手好温暖……好柔软……弄得我好舒服……比我自己打手枪还……还爽……喔……”
此话一出,我已经感到后悔无比,而妈妈随后开口只说了句:“是……是吗?那……”就不再继续说下去,同时还停止套弄鸡巴的动作后,我更生出了一种“由天堂瞬间坠入了地狱”地恐惧感。
(靠!我怎么会突然说溜嘴。不过话说回来,我已经好久没打手枪了,妈妈如果真的因此而生气,我是不是该跟她说明清楚呢?)我这亡羊补牢的念头刚闪过,还没想好应对的说辞时,只见妈妈忽然抬起了头,再次说出了令我难以置信的言语:“如果你能保证不跟任何人说出我们之间的秘密,而且成绩也能继续保持在班上十名之内的话,那以后你想要……想要打……打手枪的时候可以来找妈妈,让妈妈帮你解决。”
我张大嘴巴,好不容易才从无比震惊的状态下回过神,忍不住大叫:“妈!
真的吗?真的可以吗?“
“嗯哼。”
“那……妈,我可不可以有个小小要求?”
“说来听听?”虽然我不晓得妈妈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但刚才既然抱着必死的心态豁出去了,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竟一时脑热地,提出我以前只能放在内心深处的淫念:“我……你……嗯……妈可不可以帮我‘吹喇叭’,嗯……就是用嘴巴帮我含一下?”话刚出口,刚才一惊一吓,时软时硬的鸡巴,忽然传来轻微的疼痛,在此同时,我的耳边已传来妈妈似怒非怒,似喜非喜地嗔怒言语:“好呀!你这死小孩!竟然敢得寸进尺?!”
“啊!妈妈,会痛啦!如……如果不行就算了。”
我故作委屈地轻吼。
“我没说不行呀。只要你表现好,其实妈妈愿意为你做任何事。”这句话言犹在耳,我一时间还意会不过来,却见妈妈的樱唇已然一张一合,将我的大鸡巴一口含进了大半截。
刹时,我感觉鸡巴彷佛进入了一个温暖中带着微微吸力的奇异空间,尤其当我看到蹲在我面前的妈妈,用那张涂抹了挑红色唇膏的性感嘴唇,紧含着我的茎身,边前后摆动她的粉颈,边甩着她那头黑色的长发,再加上我此刻的视线是由上往下看,正好将妈妈没穿内衣裤,三点尽露的淫荡模样尽收眼底,我顿时感觉胯下那根坚硬如铁的鸡巴,似乎又隐约胀大了几分。
没多久,那种难以言喻地啜吸包覆快感,如一股强力电流般从火烫的茎身,迅速流遍四肢百骸,而全身上下只要有毛孔的地方,也随着那股电流通过处,不断冒出了──令我感到麻痒不已的鸡皮疙瘩。
(噢……原来……原来吹喇叭这么爽,简直比自己打手枪还爽!我感觉好像要飞上天了!)不晓得是太久没打手枪,所以龟头变得特别敏感,或是妈妈吹喇叭的技巧太高明,我的鸡巴在她手口并用下,很快就达到了喷发的边缘。
“噢……妈妈……好……好爽,好舒服……啊……妈妈……我……不行,这样太刺激了……我……我要射了。”尽管我想再撑一下,但大量的子弟兵早已集结于精关出口,以至于我根本来不及用快速深呼吸的方式,将它们尽数吸回精囊,就这么不受控地喷勃而出。
原本我以为妈妈听到我的射精宣言后,会张开嘴巴,然后用手帮我做最后冲刺,没想到妈妈听了之后,没有如我所想地张开嘴巴,而是边用力吸啜我的茎身边用手抚搓我的蛋蛋,结果前后不到三分钟,我便忍不住地大喊:“啊──妈,我射了!”
随着话落,我的屁股自然而然往前一顶,刹时,积存多日的浓稠白浆便从马眼激射而出,毫无遗漏地全射在妈妈嘴里。
在此同时,一种压抑多日的情绪,瞬间得到完全释放地轻松快感,让我忍不住咧开嘴角,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
直到射精的快意逐渐消散,射完精后半软的鸡巴缓缓滑出妈妈的嘴巴,我才顺势瘫靠在沙发上喘息休息。
我原本以为,妈妈会将满嘴的精液吐到卫生纸上,没想到她面带微笑地瞟了我一眼之后,粉颈蓦然上仰,咕噜一声便将我的精液吞下肚里。
(妈妈……妈妈竟然吞下了我的精液?!)如果说,妈妈吞精的画面令我感到诧异,那么她吞完精后又用舌头帮我清理龟头上残渍的情景,即便用‘震憾’两个字,仍不足以形容──我当下视觉上产生强烈冲击的巨大效果。
今天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过诡异了,而且诡异到令我一时间不知所措,只好胡乱拿起桌上的饮料猛灌。
然而,当饮料刚入口时,我立即发现不对劲,但我正想将吐回杯里,耳边却冷不防传来了一句:“小彦,你多久没打手抢了,怎么味道这么腥?”的犀利言词后,我忍不住将满嘴的苦涩啤酒全喷了出去。
“呴!臭小彦,不会喝酒还敢乱喝!你不会喝就算了,也别把酒吐在妈妈身上嘛,真是的!”
妈妈骂骂咧咧地边清理身上的秽渍,边走向包厢门口拎起了她的大包包后,又迳自走进厕所,留下了宛若中了石化魔法般,完全无法动弹的我。
……“……是你多么温馨的目光,教我坚毅望着前路,叮嘱我跌倒不应放弃……”
妈妈帮我打手枪时的目光不是温馨,而是媚惑撩人,而且我从这次的经验领悟到一个道理:只要意志坚定不轻易放弃,终究能达成我的梦想……
母子吟第04章
温热的水花从莲蓬头喷洒而下,很快就淋湿了我的身体。我张开嘴巴,任由那细小的水柱冲刷我的口腔,直到它满出之后,我才闭上嘴巴,鼓着腮帮子漱了好几次口,随后用力吐出嘴里的污水。但,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地,即便我已经刷了好几次牙,潄了不下百次口,我总觉得口腔里始终充斥着精液那特殊地腥羶味道。
而这股久久挥之不去的味道,总令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白天在ktv包厢里,对儿子做出那堪称荒淫的疯狂举止。
当时我也不晓得着了什么魔,竟然就这么顺了儿子的意?!我不但帮他打手枪,而且像个不知羞耻的下贱女人般,让他在我嘴里激射出浓稠的白浆后,竟毫不犹豫地仰头吞下那味道浓重的液体,甚至还用口舌为他清理善后……往常老公在我嘴里口爆之后,好几次都要求我吞精或用嘴帮他处理善后,但都被我严词加以拒绝,没想到儿子只不过要求我帮他口交而已,我却鬼使神差地做出了这种长久以来,一直被我视为恶心下贱的“事后服务”。
然而,荒淫的画面就像跳针的老式黑胶唱片般,在我脑海里反覆播放着,而我刚开始还对自己超乎道德伦常的行为,有着罪无可恕的罪恶感,可是手里的莲蓬头,却在不知不觉间移到了我的私处,等到花唇传来水柱冲刷地酥麻感觉时,我才发现自己居然一手拿着它,一手掰开了私密的花唇,拼命冲洗私处最敏感部位。
“噢……”莫名的慾火瞬间燃起,令我忍不住开始用一只手控制着水温及水量,另一只手则是拿着莲蓬头拼命冲洗花唇四周,藉由那忽冷忽热的水温,忽大忽小的水柱,安抚我这空虚寂寞的灵魂。
然而,这种类似挑逗情慾的手法,不仅无法满足我的渴求,那股下体不时传来酥酥麻麻地感觉,更像千万只蚂蚁啃蚀我的灵魂般,让我难受不已。
为了浇熄这股愈烧愈旺盛的慾火,我索性将水温调到微温,并利用这股最强的水柱狠狠地刺激敏感的阴蒂,然后空下来的另外一只手,则并起食中无名三根指头,毫不犹豫地直接插进泥泞不堪地甬道,直进直出地抽插起来。
“唔……唔……”
我最初还能极力克制,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随着高潮来临的快感愈来愈强烈,即便拼命闭紧嘴巴,但我还是清楚地听到了一直回荡在浴室里地浅吟。
渐渐地,我受不了花心深处开始传来那令我颤栗不已的极致快感后,我紧闭的嘴巴一张开,就再也无法闭上了。
“啊……啊……喔……呜……要到了……”
没多久,指尖碰触到一股强烈地温热液体,正从花心深处激射而出;已经明白这是潮吹前奏的我,已经做好迎接这波极致快感之际,浴室门板忽然响起了急促地敲门声。
“妈妈……你怎么啦?”
“啊!是小彦。”儿子焦急的叫唤声,把我从高潮的临界点瞬间拉回到原点,让我当下既气愤又无奈。
“小彦,什么事?”
我隔着门板大声问道。
“呃……妈,你的脚是不是还会痛?”
“脚痛?”
听到这句话我楞了一下,没多久就想起今天唱完歌后,我心不在焉地走在儿子前面,结果一时没注意到脚下有个凹陷的小漥而差点跌倒,还好儿子及时从后面抱住我,才没有酿成严重的意外。
我的脚当时稍微扭了一下,但并没有什么大碍,所以我没多久就忘了有这么一回事。
想起这件事后,我稍微扭转一下脚踝,并没有任何不适,我便回他:“没有呀。”
“可是我明明听到你……好像在浴室里,发出痛苦的声音……”
“喔!唔……没……没事啦。”
没想到自慰发出的呻吟声竟被儿子听到,我当下臊羞得不知如何是好。随后,我为了给自己找台阶下,蓦地灵机一动,立即找了个“哦,可能是妈妈刚才按摩脚,不小心按得比较大力才忍不住喊痛”的理由搪塞过去。
“喔,没事就好。那我去看电视了。”话声甫落,我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而且竟不加思索便脱口说道:“小彦,你……你如果现在有空的话,进来帮妈妈把这些脏衣服丢到洗衣机里。可以吗?”
此话一出,我马上后悔不迭。
因为我此刻不着片褛,而且还全身湿漉漉的……如果儿子真的听了我的话走进来,我的身体不就被他看光了?!
想到这里,我不等儿子回话,又连忙改口说:“小彦,你还是在外面等一下,妈妈把衣服拿给你”后,便扯下吊挂在墙上的浴巾包裹身体,然后提着装着脏衣服的洗衣篮准备开门递出去;可是当我的手握住门把的把手时,不知怎么地,我的脑海竟闪过一个,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荒唐念头!
──我想让儿子看到我赤裸的身体。
这个念头虽然一闪即逝,可是我的手却像被人操控般,竟不受我大脑控制地解开了浴巾,将它重新挂回墙上,接着就全身赤裸地提着洗衣篮来到门口,然后伸出剧烈颤抖的手打开了门。
“小彦,这些衣服就拜托你洗了。”
我强自镇定地,以淡然的语气说道。
“啊,呃……妈……你……你怎么没穿衣服?”
看到儿子目瞪口呆,穿着运动裤的下体瞬间搭起了小帐篷的窘态,我的内心陡然涌起了一股夹杂着臊羞与屈辱,却又有一丝洋洋得意地奇妙感觉。
这时,我强忍着花心深处再次传来令我彷佛升天般地颤栗快感,以半开玩笑的口吻说:“呴,你没看到妈正在洗澡吗?”
“哦。”儿子傻楞楞地接过洗衣篮后,我正要关上门时,他忽然冷不防地冒出一句:“妈,你……你的身材真好。”
“啐,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就胡说八道……快把衣服拿去洗啦。”
我佯怒地把儿子赶出浴室后立即锁上门,接着就靠着门板,单手捂着心跳剧烈跳动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我……我的身材真的很好吗?)当心跳逐渐恢复正常后,我亦步亦趋地来到化妆镜前站定,端详起镜中的自己。
虽然我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不过当初生小彦时可能年纪比较轻,加上月子做得好,又喂母乳的关系,所以身材恢复得还算不错;即便称不上拥有标准的s性感曲线,可是我至少没有像某些已经生过小孩的妇女般,始终挺了个难看的凸出小腹,成为名副其实的‘小腹人’。
我稍微闭着气,然后刻意挺胸缩小腹,在原地转了一圈……除了屁股因为生小孩的关系而变得比婚前略大一些外,其他部份跟婚前完全没两样,甚至比那些初经人事的年轻女孩,多了一分性感成熟的韵味。
不过,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被儿子看光,而且还是我主动让他看的……白天那股彷佛自己很淫荡、下贱,却又从中得到莫名快感地违和感倏地油然而生,让我又忍不住把手按在花唇口。
只是,一想到刚才自慰时忍不住发出呻吟声,却被儿子听到的窘态,我不得不努力克制猛然升腾窜烧的慾火,正正经经地洗了个热水澡后,才回到房里拿着老公送给我的成人玩具,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尽力捂住声音,尽情释放那尚未消退的慾火。
让自己潮吹了三次,身心终于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后,看着床上凌乱不堪地狼藉景象,一想到明天又要清洗床单,我不禁苦笑地摇摇头。坐在床上好一会儿,体力稍微恢复一些,我立即着手清理善后。待收拾完一切,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却发现怎么睡也睡不着。
既然老公出差还没回来,我索性在卧室里抽起了菸,回想着白天所发生的一切。
我承认,白天与儿子在ktv包厢里发生的荒唐行为,我多少都要负些责任,但俗话说得好:“一个巴掌拍不响”!倘若儿子没开那个口,我绝不可能不知羞耻地主动提出那种要求。
事情既然发生了,而且刚才洗澡时,我不知着什么魔,居然再次设计让儿子看我赤裸的身体,而他非但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反而藉机称赞我的身材……。
如果说,我真的想和儿子发展出超越伦常的关系,应该是水到渠成吧?
但,如此一来,我以后在儿子面前,又该扮演何种角色才恰当呢?
想着想着,我忽然想到了尚绫涵。于是我捻熄了手中的菸,旋即看了一下床头上的闹钟,犹豫了好一会儿后,还是拿起了手机拨给她。
没想到电话通了之后,我还没开口,话筒彼端却传来令我脸红心跳的喘吟,随后就听到:“淑娴吗?喔……主人等一下……不、启桦不要闹了啦,先让我跟淑娴阿姨说句话嘛……拜托你啦。”话筒彼端隐约传来窸窸窣窣地杂音,没多久才响起尚绫涵微喘地娇嗔声:“淑娴,这么晚找我有事?”
“嗯……不好意思,你是不是在忙?”
我佯作不知地问道。
“大家都是结过婚的女人,你也不用故意装傻,我的确和启桦正……正在‘炒饭’。”
“呃……那……那我晚点再打?”
我尴尬地岔开话题。
话才说完,话筒彼端忽然传来慌乱地惊呼声:“啊……启桦!你……你怎么可以偷干妈妈!?唔……不要啦……先让我跟淑娴阿姨说话嘛……淑娴……不好意思……我还是等一下再……唔……再打给你吧。拜拜。”这通电话讲不到两分钟,对方就急急忙忙挂了电话。
尽管没有看到任何不雅的画面,但我的脑海却自然而然浮现出母子交合的淫乱景象,这也让我好不容易才浇熄的慾火,又有重新燃起的迹象。
(她……她们母子俩也太疯狂了吧?!而且居……居然在我面前完全不避讳这种禁忌关系?这……她们是真的把我当成那个圈子的人呢,或者早就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假如我和小彦也能和她们一样……)光想到这里,我已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蓦然从花心深处激射而出,一下子就打湿了内裤,而且还沿着裤缝缓缓渗出,没多久便顺着大腿流淌而下。
“呜……怎么又……又湿了……真讨厌……”想不到自从享受过潮吹的极致快感后,我的身体变得愈来愈敏感;彷佛只要稍微受到有关乱伦关系的刺激──不论是言语或自己想像的画面,我就会兴奋到无法自拔,而且还得靠自慰的方式消火才行。
为了不想再多洗一张床单,更不想再继续沉迷于被世俗所不齿地禁忌幻想当中,我立即脱下了内裤,清理下体的秽渍后,便随便套了件长度刚好遮住屁股的长版短袖t恤走出房门,到厨房一口气灌了两大杯温开水,又将空杯倒满后,正拿着水杯刚转身,正好看到儿子出了房门走向我这里。
“咦?小彦,这么晚了还没睡呀?”
我随口问道,但出奇地,儿子此刻竟像一尊木雕般,傻楞楞地看着我,久久不语。
“小彦……小彦,你怎么啦?”
我见他没反应,又叫了好几声,他才缓缓开口说:“妈……你……嗯,我发觉你最近变好多……你……唔……是不是爸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没有呀,你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因为你……你……”儿子伸出食指朝我比了一下。我循着他比的方向往下一看,顿时臊羞地拼命拉t恤的下摆,试图藉此遮掩阴毛外露的窘态。
然而,衣服的长度就那么长,即便勉强遮住了,只要一放手又弹了回去,反而在刹那间流泄出更多春光。试了几次发现此举徒劳无功后,我随即把心一横,以从容自若地语气说:“嗯……妈妈刚才睡觉时没穿衣服,可是睡到一半忽然觉得口渴,所以就随便套了件衣服出来倒杯水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对了,你呢,你出来也要喝水吗?”
“嗯。”
我想也没想,就把手中的杯子递过去:“喏,这杯给你。”儿子接过水杯,稍微抿了一下:“妈,可是我想喝冰的。”
“呴,这么晚了就不要喝冰的,这样对身体不好。”
“唉唷,你不懂啦。算了,我自己拿冰块。”见他忽然恼怒的模样,让我纳闷不已之际,我的目光不经意扫过他的身体,骤见他短裤中央隆起的帐篷后,我终于恍然大悟。
(嘻嘻嘻,原来这孩子也慾火焚身了……)为了顾及他的面子,我当下也不说破,只是好气又好笑地摇摇头:“好啦,你既然想喝冰水,那妈就帮你拿一些冰块。”
随着话落,我便转身走到冰箱前,打开上层的冷冻柜,稍微踮了一下脚跟,正忙着转动制冰盒上的旋扭时,我的身体忽然被人从后紧紧抱住,随后便感受到一根温热的条状物,正紧抵着我那没有布料遮掩的屁股。
突如其来的异变,让我脑袋倏地陷入一片空白,但随后一道温热的气体喷在我的后颈,又令我很快地回过神。
我一转头,两片温热柔软的唇瓣,冷不防地印在我的嘴唇,让我再次陷入了短暂失神的状态;直到屁股传来条状物上下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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