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潮……”……曾经以为我的人生在婚后应趋于平淡,没想到你的那一枪,不仅在我平静多年的心湖泛起了莫大的涟漪,而且在短时间内就形成一股禁忌的波涛浪潮,瞬间袭卷了我整个心房,让我无从抵御……
听到大门开合发出地轻微声响,我立即钻出被窝,胡乱套了件衣服,便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随后亦悄悄打开了大门;轻手轻脚关上大门后,我就小心翼翼地沿着楼梯拾级而上,来到了通往天台的楼梯口。
第一次看到妈妈躲在屋顶抽菸,是上个礼拜天的事。在此之前,我从来不晓得我那年轻貌美,个性单纯温顺的妈妈,竟然也会抽菸!
从那天之后,妈妈每天晚上都会跑到这里,一个人坐在花台的背风处吞云吐雾。
老实说,以前我很讨厌抽菸的女人。
我讨厌的理由,不单是那一张张令人不敢恭维的长相。
每当我看见那些有如流莺般的女人,嘴里除了叨着菸外,还以开着不雅m腿的青蛙蹲姿蹲在地上,和人说话时边吐着烟圈,边操着一句句粗鄙的‘三字真言’的恶心模样,才是我对‘女吸客’如此深恶痛绝的主因。
在此之前,我从没想过,女人抽菸的姿态也可以如此高贵优雅,可是自从看到妈妈抽菸之后,我彻底改变了对女人抽菸的不良观感。
那双纤细白皙的玉手,轻柔地夹着香菸时,彷佛她夹的不是菸,而是一根精美的艺术品;每一次吞云吐雾,那微张的檀口是那么地动人,尤其是她身体习惯性前倾,以双肘靠膝,如天鹅般修长的粉颈微微抬起时,藉由对面大楼散发地微弱灯光,让我得以在不经意间,瞥见那雪白软肉挤出的深邃乳沟时,我当下竟兴奋得不能自己。
“或许因为她是我妈的关系吧?”这是我接受妈妈会抽菸的事实后,为了与其他‘女吸客’产生不良印象做些区隔,才有这种定论。
由于家中只有我一个小孩,所以从小到大,父母的关爱全都给了我,尤其是母亲对我的疼爱,更让我受用无比。
尽管我不乖时,如同其他小孩犯错一样,遭到父母责打,但处罚完之后,母亲又会对我百般呵护,让我即使当下伤心愤怒不已,但没多久所有的怒气便烟消云散,又恢复到一家和乐的状态。
正因为如此,加上母亲年轻又漂亮,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我觉得她反而比较像懂得如何照顾我的大姐姐,而不是老摆着臭脸训人的严肃母亲。
尤其是小时候,当我看到其他同学的妈妈的年纪,几乎都可以当我的奶奶或外婆时,我对拥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妈妈,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骄傲及自豪。
随着年纪增长,稍微懂得一些男女情爱方面的事之后,我才明白,原来我是妈妈十九岁时,和爸爸一起玩‘无套中出’游戏后得到的‘神奇宝贝’,唔、不对!应该叫‘爱的结晶’。
嗯……算了,不管怎么称呼我这个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惊喜’,总之,当年爸爸没有因此抛弃妈妈,还愿意娶她为妻;而他们等到我生下来后,又这么疼惜关爱我……很多来自单亲家庭的同学都对我说:“周彦博,你应该知足了。”正因我珍惜眼前的幸福,所以我看到妈妈似乎为了某件事烦恼不已,必须靠手中的香菸抒发内心的郁闷时,我更想为我所爱的母亲分担解忧。
然而,既然爸爸都无法解决妈妈的烦恼,那么才就读国中二年级的我,又有什么本事帮她呢?
“妈妈究竟烦恼什么呢?该不会……爸爸搞外遇被妈妈发现了吧?嗯,似乎不太可能。他除了应酬加班才比较晚回来外,平常时间都准时回家,而假日如果安排了聚会,也没有外出超过一天的记录,所以……爸爸外遇的可能性不大。如果不是老爸在外面有了女人……那又是什么原因呢?”
我悄悄地躲在离楼梯口最近的角落,边观察妈妈的动静,边猜想她可能遇到的棘手问题。
“第一次听到安全门开关的声音是上个礼拜天,如果这是她遇到问题的第一天,那么……她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该不会是……那一枪吧?!”蓦然想起那晚发生的事,我的心跳顿时剧烈地跳动起来。
由于妈妈今年才三十三岁,所以她在许多同事的眼中,属于正值风华之年的成熟女人,假如她没结婚的话,应该是许多人追求的对象。
不过,有些人即便知道我妈不但结婚了,而且还有一个已经国二的儿子时,听说某些不长眼的男人,居然在私底下偷偷流传着,只要她愿意改嫁,那些人并不介意她多带一个儿子进门。
废话!
你们这些急色鬼当然不会在意啦!
因为只要我妈改嫁后,你们想要干掉我的办法多得是,又怎么在乎桌上有没有多摆一副碗筷呢?
“阿博,我跟你说,像我这种被称做拖油瓶的孩子,就跟没爹娘的孩子没两样!每次只要他买东西回来,我总是拿到最差的;有的时候,他们家那几个贱胚玩腻的玩具,居然他妈的宁愿叫保姆拿去做资源回收也不给我玩。照这样下去,我当初如果不叫我妈带我离开那个鬼地方,可能我哪天被他们弄死了,也没人知道事实真相。”
告诉我这些的,是我的死党张延擎。自从他的爸爸,在他小学六年级时出了车祸去世,事隔大约一年后,他妈妈就嫁给了一个曾离过婚,目前独力扶养两个年纪和他差不多小孩的有钱人。
他妈妈原本以为,既然大家都曾有一段婚姻,小孩年纪也相近,应该能相处得不错,但没想到她带他嫁过去不到三个月,两人就因原配小孩与继子相处不甚和睦的问题,而爆发了激烈冲突。
这种家庭不睦的戏码冲突愈演愈烈,结果两人不得不选择了以协议离婚的方式,结束了这段只维持了半年的婚姻。
据他说,这个没担当的继父还算有点良心,愿意在他们离婚之后,不仅送给他妈妈一幢房子,还每个月准时给他们母子俩一笔优渥的生活费。
我曾经问过他:“那些有钱人不是都有钱心没良心吗?那他为什么还愿意给你妈生活费?”
“因为他偶尔还是会来找我妈。”
听他那黯然无奈的语气,我大概也晓得那个人去找他的妈妈时,绝不只是单纯地探视他们母子俩而已。
既然我们是无话不说的死忠兼换帖的好兄弟,他当然会把一些好康的东西拿出来分享。
“阿博,放学后跟我一起回家,给你看个好东西。”
“什么东西?”
“靠!问那么多干嘛,来就知道了嘛!”
看他那神神秘秘的样子,我只好按下强烈的好奇心,等待放学时间。
“哇!阿擎,这……这不是你妈吗?那……那个男人又是谁?”虽然不是第一次看a片,可是这支片居然是由他的妈妈,以及一名陌生男子主演的‘爱情动作片’,不知怎么地,当我听到他妈妈──那彷佛痛苦又快乐的奇怪呻吟声,我的鸡巴竟瞬间变硬了──硬得非常难过。
“嘿嘿嘿……阿博,怎么样,拍得不错吧?”
“阿擎,你……你怎么会有这种片?”
“当然是偷拍的咩。”
“那……那个压在你妈妈身上的人是?”
“就是那个跟我妈离婚,又经常来找她的男人。”
看到他提到继父时,那副咬牙切齿的凶狠模样,令我当下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你为什么要偷拍你妈妈和他?”
“因为我不想他再碰我妈。”
“你的意思是……你打算拿这个威胁他?”
“这只是其中一个目的。”
“哦?那你还有什么目的?”
“我也想跟我妈做那种事。”
“啊!你跟你妈?”
“好兄弟,这个秘密只有你知道,所以你可别说出去,不然的话,别说是兄弟,就连朋友都没得做!”
“放心啦,谁叫我们是最好的哥儿们呢!”
我当时虽然把胸脯拍得砰砰作响以示诚意,但内心早已掀起一阵汹涌地惊涛骇浪。
张延擎的想法虽说有些疯狂,但我不得不承认,他那美艳妖娆的妈妈,以及在床上风骚入骨的淫荡表现,确实有她独特的个人魅力。
难怪他的继父和他妈妈离婚后,又经常来这里找她。
最后,张延擎就以要我帮他‘保管证据’为由,硬把这张偷拍光碟塞给我;而我一回到家,见爸妈都还没回来,便立即开了电脑,边看着电脑萤幕里的精彩画面,边套弄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硬挺不已的鸡巴。
老实说,我并不是第一次打手枪。早在我刚上国一没多久,有一天洗澡时不小心看到妈妈丢在洗衣篮里的内衣裤后,不知怎么地,我那原本软趴趴的鸡巴竟一下子就硬了起来。
正当我不知如何解决下体突如其来的变化时,脑海忽然闪过了前几天晚上睡到一半,忽然尿急想上厕所,结果经过爸妈卧室的房门,不经意看到未关的房门里,爸妈在床上翻滚时所流泄出的春光后,我终于知道该怎么解决。
那次,也是我生平第一次打手枪。
看着一股浓浊的白浆从鸡鸡裂开的洞眼喷发而出时,我感觉整个人舒服得几乎要飞了起来。
我当时还不晓得该怎么称呼这种行为,我只知道每当我看到妈妈的内衣裤,或是看到妈妈领口无意间露出的旖旎春光时,我的鸡巴很快就硬了起来。
后来,从学校健康教育安排的课程中,我才晓得这种行为的专有名词及其含义。
当然,我也终于明白了,爸妈的卧室里,每到晚上总会传出奇怪的呻吟声的真正原因。
虽然偷看人家做爱是不道德的事情,可是爸妈在床上办事时,如果忘了关上门,而我上厕所时,又不小心看到了父母由主演的‘爱情动作片’live现场直播……应该不算偷窥吧?
又一次把白浊腥臭的精液射到卫生纸上,我顿时全身无力地瘫靠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尽管身体疲累不堪,但电脑萤幕仍播放着那令人血脉贲张的精彩画面,我的鸡巴似乎又有隐隐勃起的迹象。
“呼……呼……太爽了!打手枪已经这么爽了,不晓得真正做爱的话,会不会更爽?”这个疑问虽然在我脑海盘旋已久,可是我又不晓得找谁问比较好。毕竟我的同学当中,还没听说过有人已经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即使我提出这个问题,相信也不可能得到让我满意的答案。
“如果问妈妈呢,她愿意告诉我吗?嗯……不行不行,妈妈的观念再怎么开放,可能还是不好意思回答这个问题吧?不过话说回来,妈妈既然十九岁就奉我这个儿子之命成婚,那么她的性观念应该不会这么古板保守吧?唔……如果妈妈愿意和我来一次‘真人教学’的话……”想到这里,我规律的心跳竟瞬间多跳了好几拍;而下面那根原本已经射了三次的疲软鸡巴,也在这个念头闪过刹那,嗖地变得又硬又挺。
接下来,我的注意力又转回电脑萤幕上,并且边看着那重覆播放的画面,边上下套弄着完全不知疲累是何物的硬挺鸡巴。
随着耳机里传来的销魂呻吟声,我这次看着萤幕画面女主角的脸孔,似乎变成了我妈妈,而那个压在她身上纵意驰骋的男人,彷佛也逐渐变成了我。
“唔……妈妈……我也好想跟你做一次呀……喔……”
我双手交替套弄鸡巴几百下之后,终于又射出了已经变得稀淡的白浆。
想和妈妈做爱的念头一旦定型,我的脑海里顿时便冒出许多想法,只不过参考了许多a片情节,与一些同学私底下传给我看情色小说后发现,似乎没有一个方案,能够让我立即成功地实现心中的愿望。
就在我绞尽脑汁仍一无所获时,想不到到了星期六的晚餐时间,忽然听到父亲隔天要参加公司聚会,而母亲却要在家陪我读书时,我骤然灵光一闪,随即萌生了一个计划。
于是上个星期天,我们母子俩一起吃完了晚餐后,我在客厅看了一会儿电视,妈妈就催促我赶快洗澡看书,而她则是开始在厨房与阳台之间忙录着。
我洗好澡之后立即钻进了房间,打开了电脑,随便开启一个a片档案,然后躲在故意开启的门缝后,偷偷观察妈妈的一举一动。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妈妈从厨房端着水果走向我房间时,我马上一个箭步蹿到书桌前,随即戴上耳机,接着便掏出了已经硬挺的鸡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套弄着。
“周彦博,你在干什么?!”尽管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陡然听到妈妈那愤怒地吼叫声,我当下还是吓了一大跳。
“啊!妈!你……你怎么……怎么进来不先敲门?!”
我假装对妈妈发出恼羞成怒地轻吼,同时急忙慌张地,收起了露在裤子外的硬挺鸡巴。
(嗯……妈妈刚才看到我的鸡巴了吗?不过,她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跟我预期的结果不一样呀!惨了惨了,不晓得妈妈会怎么处罚我?)正当我迅速思考,如何才能为自己刚才脱序的行为,找一个不错的藉口搪塞过去时,妈妈不但没厉声责难我,反而一脸平静地问我:“小彦你……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自慰的?”
面对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妈妈,让我先前准备好的说辞完全派不上用场,还好我的反应还不算慢,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一个藉口:“啊!呃……唔……我……上次我去张延擎家时,他借给我一片光碟……”
还好,我编的藉口没有引起妈妈怀疑,她只是深深地瞟了我一眼,并且以和缓的语气对我说:“嗯……你现在正值青春期,会有这种……行为也不奇怪,不过,这种事最好还是适可而止,不要因此而影响了课业。知道吗?”
“嗯。”
我乖巧地点头应了一声。
“好了,现在如果没事,就多把心思放在课业上,不要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咦?
这样就没事了?!
妈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
眼看妈妈似乎急着离开,我当下不晓得哪来的勇气,竟急拉妈妈的手,说:“妈,等一下,我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东西?”
我灵机一动,心想:“好!就这么决定!拼了!”于是我趁妈妈转头时,马上掏出了一直硬挺的鸡巴,故作镇定地当着她的面开始打起了手枪,但我的心里则是既兴奋又忐忑。
“啊!你在干什么!”
看到妈妈惊慌失措的模样,我原本紧张的心情竟没来由的瞬间放松许多。
(好吧,一不做二不休!虽然没有办法立即和妈妈做爱,那就先让她看我的性能力吧。)想通了这点,我紧拉着妈妈的手,同时边打手枪边说:“妈,你等一下,很快就好。”
“你到底要干什么!再这样乱来,我要生气了!”(妈妈,你不要生气,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的宝贝儿子已经长大了。)
“周彦博,你到底想干什么?快放手!”不知为什么,当我看到妈妈那副又羞又气的慌乱模样,我心里反而生出一种莫名的快感。
“妈,你再等一下……我有个很奇怪的问题想问你……喔……妈……你……你快看呀……喔……妈……出来了──”
随着话落,我就看见一道浓浊的白浆从马眼处激射而出,随后在空中划出一道清晰的雪白弧线后,结果好巧不巧地竟落在妈妈的脚跟前。
“周彦博!你!”
我刻意漠视妈妈羞愤地指责,好整以暇地边用卫生纸清理鸡巴上的秽物边说:“妈,我想问的是,我刚才尿出那白白的是什么东西?”
“呃……”
妈妈怔了怔,“那是……嗯……你们学校的老师没教吗?”
“没有。”
我一本正经地摇头,心里却乐翻了天。
(耶耶耶!我终于在妈妈面前射精了。)
“那个白浊的液体就是精液──能让女孩子怀孕的东西。”唔,没想到我原本只想逗弄妈妈而已,可是她竟一本正经地回答这个问题,让我反而尴尬得不知该怎么接话。
于是乎,我只能怔怔地看着妈妈,抽取摆放在床头的卫生纸,边擦拭地上的秽物边念我:“这个问题你不会直接说出来吗,干嘛做这种事给妈看,还把地板弄得这么脏!”见妈妈不像怒火中烧的模样,我大感诧异之余,表面上仍装做天真无知地回她:“不是啦,妈,其实我最想问的是,为什么我刚才尿出,嗯……精液的时候,突然有一种很奇怪,好像是释放出某种压力之后的舒服感?”
“唔……”只见妈妈擦拭地板的动作顿了顿,“妈不晓得啦!这个问题……你还是自己找个时间问你爸。”
蓦然想起那天的事,我愈想愈觉得有这个可能。
(呃……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是不是玩过头了?)我躲在楼梯口附近的晦暗角落,伸出了几天前曾紧握着妈妈的左手,掌心彷佛仍残留着,当晚从母亲的玉手传来那份──柔嫩的触感及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余温。
不可讳言,我那天之所以对母亲做出那种事,虽然带着几分恶作剧的成分,其实也可以算是一种对母亲的测试──她心理所能承受底限的试探。
自从我在国一的健康教育课,获得了有关男女之间的性事后,每当爸妈的房里,传来妈妈那如泣如诉,彷佛痛苦又带着几分快乐的呻吟,我总会不由自主冒出一个怪异的想法。
──我想和妈妈做爱!
这个念头随着时光流逝,不仅没有消散的迹象,反而变得愈来愈坚定。
只是,该如何跨出这一步,让妈妈接受我……我始终想不出好办法,直到我听到张延擎居然也有这种想法,而他又已经有所行动之后,我终于也按捺不住潜藏在心中许久的慾望。
不过,当我上礼拜天真正付诸行动之后,虽然妈妈事后不仅没有追究,甚至也没有告诉爸爸这件事,让我得以松了一口气,可是每晚看到妈妈一个人躲到屋顶抽菸的情景时,我的心又莫名地纠结起来。
(这种感觉好奇怪?难道……这就是爱的感觉吗?也就是说,我……爱上妈妈了?)这个念头甫起,我不禁将目光移到远处的花台,看着那道孤独显得有些落寞的身影,心想:“如果我真的爱上了妈妈,那她会不会爱我?我又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明白我的心思呢?”……“无法可修饰的一对手,带出温暖永远在背后……”
妈妈的手不止白皙柔软,还有一股无法言喻的温暖爱意,在我掌心缓缓地流淌……
母子吟第02章
自从那件事之后,我的生活表面上彷佛没有任何变化,可是我的内心却彷佛掀起了一股汹涌的波涛似地,完全无法真正平静下来。
每当夜深人静时,睡在我身旁的老公总是鼾声如雷,又加上儿子的事一直萦绕心头……我终于能体会‘寝食难安’的真正含义。
其实让我苦恼不已地,并不是脑海里经常跳出了儿子在我面前自慰的画面,而是我竟对儿子产生了超越亲情的遐思。
从那天后开始,我这几天就算和老公做爱,似乎也没有了以往那种让我兴奋不己地激情快感,嗯……应该说,我会答应和他做爱,只不过为了满足他生理需求,让他没有在外面拈花惹草的藉口罢了。
可是当我把压在我身上的男人,不经意幻想成他是我的儿子时,不知怎么地,我的情慾竟不由自主地高涨了起来,因此到达性高潮的时间,比平常来得既急又快,让我再次产生了久违地兴奋快感。
这种幻想情境的做爱模式,并没有因为短暂地情慾释放后就缓解;它就像饮鸩止渴的毒药般,正不断侵蚀我的心灵,腐蚀我的理智。
这段日子一回到家,看到儿子那如沐春风般地开朗笑容,以及那因爱好运动而日渐结实高壮的体格,我竟然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般,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有如小女孩遇见心仪对象时地羞意。
这种感觉,已经十几年不曾有过了吧?
正因为如此,每当和老公做完爱,或者老公因忙碌而提不起‘性致’时,我总会趁着半夜家人全都熟睡之际,一个人躲在浴室里偷偷自慰,自顾自地沉溺于那虚无缥缈,却让我快活不已的情慾源头。
如果说,儿子在我面前大胆自慰的画面,有如摆放在我面前的潘朵拉之盒,那么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慾念,就像一把开启禁忌原罪的钥匙──彷佛只要开启它,我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入乱伦的禁域──再也无法回头。
我曾经一度想挣脱这禁恋的束缚,可是在我经常流连的论坛里,仔细浏览每一则讨论串后我才发现,那些地方竟找不到一个可以让我尽心倾诉的对象。
这里讨论的话题虽然五花八门,然而那些尺度看似辛辣的讨论话题,归纳起来不外乎几点:倘若确定老公真的外遇的话,我该如何面对这段濒临破碎的婚姻;自己想偷情的话,该怎么做才不会被老公发现;精神出轨与肉体出轨之间,哪一种型式才算真正对丈夫不忠;情趣用品的使用时机与购买方式……等,但我从新帖,一路翻找到最后一页的陈年旧帖……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幻想跟儿子做爱’的相关标题。
尽管我明白,乱伦这种近乎不正常行为不为社会所接受,可是我只不过刚萌生这种想法没多久,也没有真正付诸行动,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可是,我有这种想法……真的在社会道德容许的范围内吗?
而这,正是我目前最想知道的答案。
或者说,我正在寻找一份某种‘意识型态归属’的认同感?
“涵姐,嗯……你发现儿子偷拿你的内衣裤自慰的时候,你当时怎么处理这件事?”终于,我还是压抑不了内心强烈地求知慾望,所以大约又隔了一个礼拜左右,我有一天和她在公司闲聊时,便伺机把话题慢慢引到这上头来。
“哦……那一次呀,我当时虽然又羞又气,不过看到儿子无辜的眼神后,我的气很快就消了。因为……不管他再怎么样,总是自己的宝贝儿子嘛。”
“那……后来呢?”
“后来?”
尚绫涵疑惑地瞟了我一眼。
“我是说,之后他还有没有更过份的举动?”
我小心谨慎地问她,就怕她一下子看穿了我内心的想法。
“更过份的举动?例如?”
“他……要求你看他自慰,或趁你睡觉偷摸你的身体之类……”不晓得为什么,当我说出半真半假,有如某些情色小说般地夸张剧情时,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忽然加快,而且还有一股快要克制不住地慾火,瞬间从小腹窜起后,飞快地冲向脑门。
不仅如此,我还感觉那羞人的私处,竟大量溢出了某种液体──充满情慾的淫液。
此话一出,尚绫涵立即瞪大眼睛看着我:“不会吧?难道你……你儿子这么大胆?”
“没……没有啦,小彦他算满乖的,不可能对我做出这种事。我只是在某个论坛,看到有人发表关于她们的儿子,对妈妈做这种事的帖子,所以好奇地问一下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我心虚地说道。
“其实呢……”
尚绫涵忽然凑到我的旁边,刻意压低声音说:“儿子之后并没有对我做出任何过份的举动,反而是我有一天趁儿子洗澡的时候故意冲进浴室,随意找了‘教他清洗包皮的正确方法’的藉口,然后……”
“啊!?那你真的帮他……洗包皮?”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脸颊蓦地传来热烘烘的高温……天知道,我的身体现在有多热!?
“这有什么关系,再怎么样都是自己的儿子嘛!更何况他身上有哪些地方,不是我们这些母亲从小看到大的?再说了,教导儿子正确的性观念,不也是身为母亲应尽地职责与义务之一吗?”
“嗯。然后呢?他有没有……勃起?”
我感觉脸上炽热的温度,似乎一下子又升高了许多。
“当然罗!第一次看到女人的祼体,我想……只要不是同性恋的男性,都会产生这种生理反应吧?”
我听到如此劲爆的私密当下,差点昏倒!
没想到,已经四十岁的豪放大姐,接下来更抛出了令我根本不知该如何接招的震憾弹。
“唔……淑娴,老实告诉你吧,其实那天呢,我就直接用我的身体,帮启桦‘转大人’了。”
“啊!你是说,你跟你儿子……那个了?!”
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呃……她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淑娴,其实你上个礼拜问我这个问题时,我就猜想你很有可能和我是同一个圈子的人,只是你到目前还不愿意承认罢了。不然的话,以一般母亲当下的正常反应来说呢,当时你如果不是厉声斥责他,就应该直接给他一巴掌断了他那乱七八糟的念头,这样一来,就不会产生你现在的困扰……”
说到这里,她忽然顶了顶我的手肘,并对我投以暧昧的眼神,“怎么样,你也加入了这个圈子吗?”
“没……没有。我跟儿子……”
“好啦,你先别急着否认,”
尚绫涵打断了我的话,“我晓得你现在心里很犹豫挣扎,或者说……你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她说到这里顿了顿,没多久又开始滔滔不绝地说:“嗯……其实我当年打算和启桦做这件事之前,也跟你一样犹豫了好久,可是某一天一位网友跟我说:‘不管你想做什么事,其实一家人关起门来,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没人管得着。当然,前提是不要让自己及身边的人受到伤害……’。听到这句话,让我终于茅塞顿开!直到那时候,我才有勇气坦然面对我的亲生儿子。”
“啊!”
我已经不晓得该说什么才好。
“嘻嘻,相信我,有时儿子比外面的男人更管用唷。”临走前,她又突然回过头补了一句:“因为自己的儿子,除了能帮我保守秘密外,还能让我享受不同于和男人偷情地禁忌快感唷。最重要的是,年轻小夥子有用不完的体力,可以任你予取予求。嘻嘻嘻……有机会的话,你不妨试试看,很刺激唷。”
夜半时分,我又来到了屋顶的天台,在花台一隅随意找个乾净的地方坐下。
点了根菸,缓缓吐出一缕细长的烟雾。尽管沁凉的薄荷味道,依然从口腔缓缓渗入肺叶,可是这次它好像失去了藉菸消愁的效果。
自从尚绫涵自爆不为人知的秘辛后,她所说的话就一直停留在我脑海里,让我一整天都无法专心工作。
一个多礼拜以来,由于我一直找不到人倾诉心事,只得苦苦压抑着内心地旁徨与焦躁不安的情绪,直到尚绫涵自爆其八卦后,她的话不啻是一道突然乍现的灵光,照亮了我心底的阴郁。
(原来,这世界有这种想法的不止我一人,更有人将它真正转为现实……)尽管我已经晓得,这世界真存在着乱伦的情事,可是真要我和儿子发生超越亲情的性关系……我似乎还是没有勇气踏出这一步。
有人说:“做爱是最好的抒压方法”,可是今天晚上和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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