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转大人,那我一定要把妈妈也调教成像张延擎的妈妈那样,变成任我予取予求的淫荡妈妈,甚至是我的──专属性奴。”
有了这个想法后,隔天一早出门前,我立即以“喜欢看妈妈穿着性感一点”为由,要求她为我换上清凉暴露的服装。
一开始妈妈还严词拒绝我,但在我锲而不舍地软语央求下,她才勉为其难答应了我的要求。
虽然她只是换上了小露乳沟的细肩带t恤,搭配样式普通的牛仔短裤,但我已经非常满意了。
出了家门后,妈妈开着车,一路上神色自若地和我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仿佛我们母子俩真的只是单纯出游而已。
经过约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来到了台南关仔岭一家,外表看起来还算高级的温泉旅馆后,妈妈的脸上完全看不到一丝紧张不安的神色,即便柜台人员仿佛用异样眼光打量我们母子俩时,她仍淡定自若地没多说什么。
拎着简便的行李进入客房,看到里面的摆设及布置后,我忍不住发出了难以置信的赞叹。
一张垂挂着淡黄色蕾丝帐的圆型大床,摆放在屋子的正中央;而房间里的家俱虽然不多,但那充满欧洲皇室风情般的样式,让我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中古世纪的某公国皇室的寝宫之中。
房间尽头,则是一整片明亮的落地窗,窗外有一个不小的阳台,而且阳台还以透明玻璃包覆住,除了兼具安全与隐私外,更让人可以饱览远处的葱绿山林,让人看了之后心旷神怡,仿佛整个身心从里到底彻底洗涤一遍。
我好奇地走出阳台,那里不仅摆放了一张木质圆桌,上面还放了两杯以新鲜兰花装饰的新鲜果汁,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坐在那里,边欣赏阳台外的好山好水,边喝着会馆贴心提供的清凉饮料。
“哇!妈,这个地方真棒。”我站在阳台外,回头对妈妈说道。
“嗯,这里真的很不错。”妈妈放下她的随身包包,走到我前面,看着窗外美丽的景致说道。
看着妈妈修长的粉颈,除了两根蓝绿色细肩带,再无其他布料遮掩的雪白肩膀,以及裸露一半的光滑背脊,我当下便情不自禁走到她身后,这次小心翼翼地环搂着她的娇躯,在她耳边轻声说:“妈,你真的好漂亮。”
“真的吗?”妈妈侧着头看我。
“嗯。”我轻点头回应,接着便将头缓缓向前伸,在她那散发着晶莹亮泽的朱唇上轻点一下,“妈,那今天……你……真的愿意帮我转大人吗?”
“你噢,”妈妈轻戳我的额头,媚眼如丝地凝视我,“真的那么想?”
“当然呀!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耶。其实……其实我真的好想……好想让妈妈帮我破处。”
“噗哧!”妈妈忽然在我肩膀用力捶了一下,边大笑边说:“你真是的,叫你多读点书就不听,破处是用在女人身上啦,至于男生嘛……妈妈还是喜欢称呼它──‘转大人’。”
“随便啦。妈,我们之前已经说好的。可不可以嘛?”
“呴!哪有人这么直接的?还是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直接?自己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咦?”听出妈妈话中有话,我不禁问道:“什么叫‘你们现在的年轻人’?还有谁跟你说过这些?”
“呃……没……没有啦。”
看着妈妈那闪烁心虚的眼神,我当下不禁怒火中烧,随即不依不饶地逼问她:“妈,你说做人要诚实的耶,你怎么又想骗我?”
“呃……好啦,妈跟你说实话啦,是……是绫涵阿姨的儿子啦。”
“绫涵阿姨的儿子?你是说……她那今年升高一的……启桦哥?他……他对你说了什么?”
“这……这个……”只见妈妈欲言又止,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就……就是绫涵阿姨早在一年多前就跟启桦发生关系,然后她们母子俩,现在正在玩什么主奴调教游戏……”
说起绫涵阿姨和她的儿子江启桦,就得提到我们两家的关系。
绫涵阿姨姓尚,她和我妈在同一家公司工作,以前就住在我家楼下,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就搬离这个地方,不过之后的新居,其实也离我家不远。
而她的儿子江启华,年纪大我两岁,而且还是我小学及国中同校的学长,不过我们虽然同校,但由于年龄上的差距,加上不住在同一个社区,所以我跟他熟识的程度,仅止于在校园里或马路上巧遇的时候,偶而打声招呼并随意聊两句而已。
自从上次我在妈妈面前,故意打手枪给她看之后,她对我就产生了奇特的感觉。
妈妈内心挣扎许久之后,才对绫涵阿姨说出了这个私密问题。过了一段时间后,妈妈才晓得,原来绫涵阿姨在启桦哥国三的时候,某一个晚上就‘教他清洗包皮的正确方法’逆推了这个正太儿子,然后母子两人就正式在一起了。
这对母子乱伦了一段时间后,有一天启桦哥一回到家之后,忽然提起了要绫涵阿姨跟他玩主奴调教游戏。
当下的状况想当然尔,换来回答是一顿饱揍,结果启桦哥就负气离家出走;不过隔天绫涵阿姨就知道他落脚的地点,当天就把他从邻居那儿领回家,而且居然还答应了愿意陪他玩主奴调教游戏,就这样成了启桦哥的专属性奴。
而妈妈则是在给我告白信的那一天下午,和绫涵阿姨母子俩在咖啡厅聚会时,才知道如此劲爆的八卦。
等到妈妈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之后,我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究竟是这个世界太疯狂,还是母子乱伦本来就很正常?而且,不管是张延擎还是赵启桦,居然都有调教妈妈,想要把她们变成淫荡性奴的念头?!这……难道我们都属于乱伦圈里──淫母控的同道中人?)
想到这里,我的鸡巴竟瞬间翘了起来。
“小彦,你……你又想到什么色色的事情?”
“啊!什么?”我回过神才发现,我那已经蓄势待发的硬挺鸡巴,恰好顶在妈妈的下腹上。
见她非但没有气恼,反而流露出小女人的羞态,我心头一热,随即脱口说出:“妈,我……我也想跟你玩主奴调教游戏。”
“啊!什么?!”妈妈先是一楞,随后便漾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笑意说:“那要看你……有没有让妈妈愿意认主的本事啰?”
“唔?”听完妈妈所说,我一时间还没意会过来,但看到妈妈那臊羞中,隐含跃跃欲试地期待神色后,我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妈妈说感觉自己变得特别淫荡,不是随口说说而己……那么我……)
想到这里,我再也压抑不了心中的欲火,一把抱起了妈妈,在她惊疑不定地惊呼声中,来到了摆放在房间中央的圆型大床。
放下了妈妈的娇躯,我随即压在她身上,嘴巴也自然而然印上了她那张柔软温热,带着淡雅香气的唇瓣。
不同于初吻时地青涩与生疏,我这几天晚上‘隔墙听战’时,同时播放着存在电脑里的a片,然后在脑海里不断模仿、学习各种接吻技巧与交合的姿势,因此现在正好拿来现学现卖。
从一开始轻点浅尝她的可口朱唇,紧接着四唇紧贴地热吻,然后伸出舌头,顶开妈妈那柔软的唇瓣,随即滑进那淡雅芬芳的口腔里,寻找那条上次挑弄我舌头的调皮香舌。
而妈妈一开始还轻闭双眼,任由我品尝她朱唇上的芬芳,直到我顶开了她微张的檀口后,忽然睁开了眼睛,仿佛看到不可思议的事情般,檀口微张地看着我。
身心已然沈浸在欲海当中的我,完全不理会妈妈的反应,随即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弄,勾舔她的香舌。
妈妈虽然没多久又闭上了眼睛,但她那灵动的滑舌则不甘示弱地与我舐舔、交缠。只见她的灵舌时而像坚守城关的名将,将我进犯的舌尖顶出嘴外,时而像叛降的奸臣般,引领它直驱她的口腔里。
不知缠吻了多久,双方互渡大量津液到对方嘴里,然后又情不自禁地激吻不放,直到我几乎快喘不过气,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香舌地纠缠,躺在妈妈的身旁喘气。
“小彦,你接吻的技巧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厉害?”妈妈侧着身,看着我。
“嘿嘿……当然是看a片学的嘛。”我翻个身,面对妈妈。
“呴,不是叫你别再看那些东西了吗?”
见妈妈微嗔地神色,我更是理直气壮地回她:“谁叫你每次跟爸爸做爱时都叫得那么大声,我不看a片打手枪解决要怎么办?难道跑到你们房间观战?”
“啊!你这死小孩,竟敢偷听我跟你爸爸……”
妈妈的话还没说完,回过气的我再次封住她柔软的唇瓣,因紧张而剧烈颤抖的双手则一手掀拉妈妈的细肩带t恤,另一只手也跟着往下,慌乱地解开她裤头上的钮扣。
对于我粗鲁的行为,妈妈不但没有丝毫不悦,反而露出痴迷的神色,仿佛我这么做,更能激起她的情欲似地。
既然妈妈没有任何不悦,那么正值亢奋状态的我,早已将一切理智抛到九霄云外,此刻萦绕在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得到她。”
一阵粗鲁地撕扯之后,身上再也没有任何布料遮掩的成熟胴体,在我眼里是那么地性感,而那随着胸口剧烈起伏而发出的娇吟,更让我兴奋到不行。
迅速脱掉身上的衣物,我将那已经昂首挺立多时的火热鸡巴,抵住妈妈那早己湿泞不堪的美穴,立即挺腰向后,如开弓放弦般地用力往前一顶,一下子就轻易插进了一个奇特地──紧窄且多水的空间。
“喔~~小彦,没……没想到你的鸡巴这么大……”
“啊~~妈……妈妈……我……我终于和你结合了。呜……你……好舒服,好爽呀……”
“嗯……妈妈也好舒服,好满足。你……你快动一下,让妈妈更舒服……”
“妈妈……你……你真的好淫荡呀……噢……原来……原来这就是做爱的感觉,真的比打手枪还爽。妈妈……”
虽然我很想学着a片里的男优,使用不同的技巧满足妈妈,但龟头被滚烫的肉壁包覆紧夹的快感,让我早已忘了自己身在何处,更别提那些什么九浅一深,八浅二深,旋磨挑刺地花招。此刻我的脑海里,只想拚命挺动下半身,享受妈妈那温暖又湿滑的膣壁,听着她随着我的抽插,发出令我听了之后,更加亢奋地喘吟。
“呜……小……小彦,大鸡巴儿子……妈妈被你干得好舒服呀……你……你再用力一点……干……你这不知羞耻的淫荡妈妈……噢……啊……我……我快到了……啊……啊……到……到了……”
妈妈那满足且高亢地呻吟声言犹在耳,我立即感觉有一股滚烫且强劲的液体,陡然激喷在敏感的龟头上,令我舒爽得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使得精关因此大开,忍不住将积存已久的浓精,全数射进妈妈的阴道里。
“啊~~妈妈──我……我射了──”
我趴在妈妈身上,直到射完精后变软的鸡巴滑出妈妈的阴道,我才满足地翻身躺在妈妈身旁,边喘息边回味着那几乎爽到要飞上天的美妙感觉。
(噢……原来做爱这么爽!难怪爸爸只要出差回家,晚上一定会找妈妈大战一番……)
我转过头,妈妈也正好侧过头。我们母子俩对视了一眼,妈妈忽然在我嘴巴亲了一下,红着脸说:“小彦,谢谢你带给妈妈不一样的快乐。嗯……现在你转大人之后,觉得怎么样?”
“唔……我觉得跟妈妈在一起真的很快乐。”说到这里,我立即将她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妈,如果可以的话,我好想跟你永远在一起。因为……我真的真的好爱你。”
“小彦……”
看着妈妈那娇艳欲滴地柔软唇瓣,我又忍不住吻了上去;两舌激情地交缠许久,依依不舍地分开后,我蓦想起了一件事。
“妈……”
“怎么啦?”
“我……我刚忍不住射在里面……你会不会……”
随着话落,只见妈妈漾着促狭地笑意,轻戳我的额头,说:“万一妈妈怀了你的孩子,你要不要把他生下来?”
“呃……我……”
刚才精虫上脑,而且妈妈又主动迎合,我真的没考虑这么多,但现在身心得到解放满足之后,妈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我一时间还真不好回答。
老实说,能让妈妈怀上我的小孩,的确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但若真让她生下来……万一她要我负责照顾,我又觉得好麻烦。
就在我要不要说出违心之论时,妈妈却噗哧地笑了起来:“傻孩子,妈妈年轻时已经错了一次,现在怎么可能再错一次?嘻嘻嘻……你放心啦,妈妈为了这一天,早就开始服用避孕药,所以你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
“呴!妈,你……”我原本想破口大骂,但话到嘴边,猛然想起妈妈刚才所说的话,仔细想想之后,我不由得瞪大眼睛看着她:“妳……妳的意思是……我今天可以无套中出?”
只见妈妈红着脸,轻点头:“只要你的体力还可以,妈妈都愿意配合你。”
“那……我如果说,要你成为我的性奴,接受我的调教呢?”
“小彦,那就证明给妈妈看,看你是不是能满足妈妈,让妈妈心甘情愿地称呼你一声:‘主人’啰。”
“妈……那我……我现在可以再来一次吗?”
话刚出口,妈妈己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接着又将视线移到我胯下瞟了一眼,随后就发出惊疑不定地惊呼声:“小彦,你……你不是刚射没多久,怎么又变硬了?”
“因为我爱妈妈呀!妈,怎么样啦?”我边搓揉她那柔软的酥乳,边以撒娇的语气问道。
“嘻嘻,妈妈在你没交女朋友之前,就暂时当你最亲密的……炮友。”
“我要你当我的性奴,叫我主人啦!”
“那就证明给我看呀!来吧,再爱妈妈一次吧。”
话声未落,我已迫不及待地将再次硬挺的鸡巴,插进了妈妈那曾经孕育我的所在,展开另一回合的主奴认可游戏……。
~~
“……没法解释怎可报尽亲恩,爱意宽大是无限,请准我说声,真的爱你……。”
妈,我是真的爱你~~
作者小语:
许久没有参加风月1001夜的年度盛事,今年终于有机会再次参与这项盛会我觉得非常开心。
这篇亲密炮友虽然篇幅不算长,但是花在这篇故事的心力及时间却很长。回想创作之初,只是偶然间听到“beyond”这首《真的爱你》,脑海里就浮现出一个母亲的手,正在厨房洗洗切切的画面,但下一刻又变成了一个国中生躲在房间里,边看a片边打手枪的怪异场景,然后就以连自己都不忍卒赌的龟速,删删写写,又修修改改,终于写出了这个故事。
由于这两三年来,转换职场跑道多次,而现在的正职工作,比较有一些零碎的闲暇时间,而我就是利用这每天零碎的时间写文章。
最后,仅以这篇故事,祝风月的各位朋友新春愉快。
【全书完】
母子吟第01章
我沿着阶梯拾级而上,轻轻推开了通往天台的安全门。
尽管我开门的动作已经尽量放轻,可是就在我转动门把瞬间,那根已有些年头,却未曾保养的金属门栓,还是不配合地发出了令人牙酸地咿呀声响。
站在楼梯门口等了好一会儿,确定回荡在楼梯间的金属摩擦声没有惊扰到他人,我才轻手轻脚地走上天台,找了个背风的角落坐下。
望着星稀的夜空,我从大衣口袋掏出菸盒与打手机,随意点了根菸,直到那微凉的薄荷气味,由口腔缓缓沁入肺叶之后,我原本烦躁不己的情绪,才逐渐平复下来。
年轻时,在好友的怂恿下学会了抽菸,可是自从我怀孕了之后,为了肚子里即将出生的小生命的健康,便毅然决然地戒了它。
──直到那一枪。
要不是那一枪,我现在也不会因为半夜睡不着觉,而来到这昏暗静谧的天台,藉由香菸中的尼古丁,暂时抚慰已困扰我多日的烦恼。
想不到以前戒菸的理由,如今又变成了让我不得不重拾菸盒的藉口……现在想想,还真是讽刺。
老公虽然察觉我的异样,也曾开口询问我烦心的原由,但每次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又让我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选择了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毕竟要当着老公的面,说出儿子上个礼拜天的怪异行为,我好像一直欠缺这份勇气。
记得上个礼拜天,老公原本邀我参加他们公司的聚会,而我因为跟他的同事与朋友都不太熟,便以“我想在家照顾儿子”为由婉拒他。
反正那群男人凑在一起,若不是大谈政治话题,就是说些我根本不感兴趣的经济发展趋势。既然如此,那我倒不如待在家里,陪我那唯一的宝贝儿子,还来得实际一些。
当晚,我们母子俩一起吃过晚餐后,我就让他看了一会儿电视,才催促他赶紧去洗澡做功课,而我则是一个人在厨房与阳台之间打理家务;好不容易洗净碗盘,晾晒完洗衣机里洗好的衣服,我便端着早已切好的水果走到他的房门前。
当时见他房门没关上,我原本以为儿子正在读书,当下因为不想让他分心,所以我没出声就直接推门进去。只不过,当我看到儿子竟坐在书桌前,戴着耳机,边看萤幕边套弄他的鸡鸡的淫秽景象时,我当下吓得差点打翻手中的水果盘。
“周彦博,你在干什么?!”
我气急败坏地对他大吼。
“啊!妈!你……你怎么……怎么进来不先敲门?!”历经最初不知所措地震撼画面,再看到儿子神色仓皇地,将他硬挺的鸡鸡匆匆塞回裤子里的狼狈模样,我先前地恼怒,顿时便化为无尽地尴尬。
尽管刚才只是惊鸿一瞥,但儿子那不亚于成年男人的夸张尺寸,已在我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儿子的小鸡鸡怎么会变得这么大?!)记得他刚出生时,那只有花生米粒大小的小鸡鸡,哪想得到经过多年以后,它竟己和我原本印象中的尺寸差这么多?!
而儿子生理产生巨大变化的冲击,也让我原本平静无波的情绪,顿时变得混乱不已。
(他才多大?没记错的话,应该才十四岁吧?嗯……十四岁的小男生……)
“小彦你……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自慰的?”尽管我尽量把语气放得和缓一点,试图消弭彼此的尴尬,然而这句话一出,我反而觉得当下最尴尬的人──其实是我。
毕竟要一个女人问一个男生什么时候开始自慰,我认为不管两人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如果由女人来问,始终觉得不怎么恰当。
(这么羞人的问题,应该……交由他的爸爸问比较好吧?)
“啊!呃……唔……我……上次我去张延擎家时,他借给我一片光碟……”当我为自己的问话后悔不迭时,儿子已唯唯诺诺地告诉我实情。
毕竟自己也曾走过那段青涩懵懂的青春期,也从身边的同事朋友们,听他们提起一些,自家那几个正值青春期的小孩的某些行为……。
想到这里,再看看他一副知错认错的乖巧模样,我也不忍心再苛责下去。
“嗯……你现在正值青春期,会有这种……行为也不奇怪,不过,这种事最好还是适可而止,不要因此而影响了课业。知道吗?”
“嗯。”
“好了,现在如果没事,就多把心思放在课业上,不要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我匆匆丢下这句话立即转身就走。没想到我左脚刚往前迈出,右手却被儿子紧紧地拉住。
“妈,等一下,我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东西?”
我一转头,看到儿子居然又掏出了他硬挺的鸡鸡,而且还当着我的面自慰起来,我当下惊慌得忍不住大叫:“啊!你在干什么!”
没想到他非但不以为意,还边拉着我的手,边上下套弄他的鸡鸡说:“妈,你等一下,很快就好。”
“你到底要干什么!再这样乱来,我要生气了!”
我气急败坏地对他大吼。
没想到,以往我只要口气稍微严厉一点,就会害怕得不知所措的宝贝儿子,今天彷佛不知中了什么邪似地,他对于我厉声地责难不仅充耳不闻,而且还不知羞耻地,在我面前继续套弄他那已经硬挺的鸡鸡。
“周彦博,你到底想干什么?快放手!”
“妈,你再等一下……我有个很奇怪的问题想问你……喔……妈……你……你快看呀……喔……妈……出来了──”
随着话落,只见一道浓浊的白浆从他的马眼,伴随着儿子那令我脸红心跳的呻吟声疾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清晰的雪白弧线后,竟好巧不巧地落在我的脚跟前。
“周彦博!你!”
我又羞又气地指着地上那坨白浆,可是儿子却扶着逐渐消软的鸡鸡,边用卫生纸清理他残留的秽物边说:“妈,我想问的是,我刚才尿出那白白的是什么东西?”
“呃……”
我怔了怔,“那是……嗯……你们学校的老师没教吗?”
“没有。”儿子一本正经地摇头。
(难不成……我刚才误会他了?)由于我的心绪仍一片紊乱,当下竟顺着他的话回答:“那个白浊的液体就是精液──能让女孩子怀孕的东西。”
说完这句话,我顿时尴尬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于是乎,我只好假装恼羞成怒地抽取摆放在他床头的卫生纸,边擦拭地上的秽物边骂他:“这个问题你不会直接说出来吗,干嘛做这种事给妈看,还把地板弄得这么脏!”
“不是啦,妈,其实我最想问的是,为什么我刚才尿出,嗯……精液的时候,突然有一种很奇怪,好像是释放出某种压力之后的舒服感?”
“唔……”
我擦拭地板的动作顿了顿,“妈不晓得啦!这个问题……你还是自己找个时间问你爸。”心慌意乱地逃离儿子的房间,我一回到房间后便躺在床上不停地深呼吸,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
只不过,我愈想忘掉刚才的景象,儿子那彷佛中了邪的怪异举止,却一直萦回在我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
不仅如此,每当我一想到儿子坚挺的鸡鸡,以及最后在我面前喷发的白浆,我的身体竟莫名地开始燥热起来,到最后,我竟不由自主地一手摸着高涨的胸部,一手探向内裤……居然湿了!
怎么会这样?
不容许我多想,一股炽热的慾火已从我的私处轰地一声窜上我的脑门,而那停留在内裤的手,则迫不及待地拨开了内裤,并将细长中指直接插入那早已湿濡不堪的蜜屄中,缓缓地抽插起来。
“唔……唔……这……这种感觉……好舒服……噢……假如放进来的……是小彦的鸡鸡……”
“唔!”原本闭上眼睛,享受自慰快感的我,彷佛遇到了和某人偷情时,突然被丈夫带人捉奸在床的情景般,让我惊吓得瞬间从床上弹起。
(我……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念头?)这个想法刚闪过脑海,不知怎么地,我的手指竟又不受控制地插进了已经泛滥成灾的私处,而且用比刚才更快速地幅度,用力在甬道深处搅弄抽插起来。
“唔……唔……不行……不能这样呀……虽然我不知道这样不对,但我真的好想……好想叫小彦进来……进来帮我……唔……嗯……啊……不行了……”
没想到这个念头刚浮出脑海,我竟瞬间攀上了高潮巅峰!
那强烈冲击情慾深处地战栗快感,让我的理智彷佛瞬间被抽走般,整个人几欲昏厥。
不知过了多久,当残存的理智重回大脑,眼前的景象也由模糊,逐渐转为清晰后,我才发现自己竟衣衫不整地瘫躺在床上。
(怎么会这样?我刚才竟然会幻想和儿子做爱?而且那种感觉似乎……)
“不行!我得找个人问问……”
“这很正常呀!”回答我的是尚绫涵,她是跟我私交比较好的同事,“以前我儿子国中时,还曾经偷拿我丢在浴室的内衣裤后就躲在他的房间里,边搓那些还没洗的内衣裤边打手枪呢。他有这种情形,就证明他的性取向没问题,所以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再说,青春期的小男生呢,由于找不到适合的对象发泄旺盛的精力,只好把自己的妈妈当成性幻想对象噜。这么跟你说吧,淑娴,一般来说呢,大部份的小男生只要知道性爱是什么,将来交了女朋友又实际体验过那种事之后,这些小鬼头对我们这种老女人呀,就逐渐失去兴趣了……”
尚绫涵大我七岁,原本也是个安份守已的有夫之妇,直到两年前发现老公不但外遇,而且还跟外面的女人有了孩子后,她不仅气得马上和前夫办理离婚,而且还争取到为数不少的赡养费,以及小孩的监护抚养权。
从此之后,她似乎因为失婚的打击,整个人一下子改变了许多。她不仅思想变得开放,就连私生活也……变得令人匪夷所思。
正因为她可以毫不避讳地和我讨论一些比较私密的话题,所以我犹豫挣扎了两天后,才将儿子在房间偷偷自慰的事告诉他;当然,我最后还是保留了他竟当着我的面自慰,以及我对儿子的那份禁忌幻想的私密。
不过这位人生已经迈入四十大关的熟女,似乎也患了‘欧巴桑碎碎念症候群’似地,我只不过起了个话头,她就顺着我的话尾,开始滔滔不绝地发表起长篇大论。
“欸……我以前认为,只要老公能按时回家吃晚饭,放假时多陪陪我们母子俩,一生平平淡淡地过也不错,哪想到男人要的不止是这些。淑娴,劝你一句,男人梦想的伴侣呢,不止是出门像贵妇,在家像主妇,在床上像荡妇那么简单!
他们的内心呢,其实更希望把老婆变成他专属的性奴,任他予取予求。
“不过话说回来,男人只要有钱,不管多老多丑,总能买到他梦想中的年轻真爱,可是女人呢,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算再有钱,也不可能买到年轻小帅哥的真心,除了我那个刚考上高中的儿子……”嗯?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虽然我听得出她似乎话中有话,可是她既然没有明说,我也懒得追问,毕竟这并不是我目前亟欲弄清楚的事。
可是话说回来,如果真要我继续向她托出内心的真实想法,老实说,我根本提不起这种勇气。
至于老公嘛……我更不可能对他详吐实情。
因为,我的心里其实非常害怕!
我不晓得他听完我的怪异想法后,是否能和我共同坦然面对这个问题,或是提供我正确的解决方法,甚至是心无芥蒂地待我一如从前?
正是儿子那一枪,让我原本平静无波的心湖,骤然掀起了令我无法压抑的禁忌狂潮。
心烦地又点了根菸,旁徨无助地望着漆黑的夜空,不知怎么地,脑海蓦然闪过了一首歌,而我也随着记忆中的旋律,轻轻哼唱起来。
“曾经真的以为人生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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