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结实有力,“来。”
她傻傻地望着他的手,“做、做什么?”
“把手给我。”
他的语气非常温柔,奇异地缓和了她紧绷的神经。她柔白的小手慢慢地往前递,一直到放入他的掌心,他的黝黑、她的洁白,他的宽大、她的荏弱,可是,却要命地契合,仿佛,他们天生就应该这样握着手。
他拉着她,往房外走去。
“我们去哪里?”被他的举动搞迷糊了,不过还是乖乖的让他牵着走。
他没有回答她,只是带她走出房里,绕过转角,往三楼爬去。
咦,他不是说三楼什么都没有,只是放着一些杂物吗?这会怎么到这里来了?
他牵着她一直走到尽头,又上了三个台阶,推开最里面的那扇门。
“这里……”她讶然地望着房里一切,真是让人惊叹不已。
房间并不宽敞,其实应该算做是一个小小的阁楼。不过,特别的地方就是顶上不是沉沉的屋顶,而是用玻璃做成的顶,没有开灯,淡淡的月光成了屋里的唯一照明。
房间的正中央,席地铺了一张大床,柔软而洁白的床单,在月色里泛起朦胧的光芒。
没有多余的装饰,屋里也仅仅只有这么一张床,可是,却让她觉得好美,好迷人。
他拉着她,直直往那张床走去,放开她的手,率先躺到床上,轻拍松软的床褥,“上来。”
她没有耍无谓的矜持,也跟着躺了上去,他伸手搂她入怀,她的身子反射性地僵住,半晌,他都没有动作,只是搂着她。慢慢地,她放松下来,躺在他的胸前,脸蛋贴在他的心口,听着他强壮而有规律的心跳声。
“你看。”他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她抬起头,顺着他的示意往上望去,然后,屏住了呼吸。头顶上,是一整片灿烂的星空,一颗一颗,晶莹而又漂亮的星子挂在沉沉的夜幕上,异常清晰,浩瀚的银河系,就这样洒落在她的眼前。
她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看过如此漂亮的星空,现在大都市光害非常厉害,想要看到星星,简直不可能。就算偶尔看到,也只是一、两颗黯淡无光,哪像这里,晶灿灿、明晃晃。美丽到让人直想伸手采一颗下来把玩。
难怪唐朝的李白就想上天宫摘星,真是如此美景,让人心生贪婪,恨不能抱入怀里独占了去。
他望着她着迷的神情,思绪起伏,看来,今晚的安排还是正确的。本来,他以为她对于新婚之夜不会过份紧张,可是今晚酒宴时,当她听到自己好友的调侃时,那种不自然的神情,让他知道,其实她还是会紧张。
于是,刚刚洗完澡后,他来这里布置一番。
这一举动,果然有效,看她现在全身放松下来,看着星空,他就觉得很满足。
“真漂亮。”她转头望向他,脸上带着明媚的笑颜,然后,被他深邃的眼眸攫住,再也移不开。
他望着她,认真而且专注,渐渐的,他纯黑的眼眸里燃起了两簇火焰,他的脸庞,朝她俯了过来。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是,她却像入魔般定住不动,只是回望着他。
他的嘴唇碰触到她的,最开始,只是缓缓地轻触,如同蝶翼轻拍一般.吻得她嘴唇痒痒的,麻麻的,然后,他的力道加强,分开了她的唇,一探而入。
吸吮、搅弄,他的手掌抚着她柔嫩的脸颊,她开始晕眩起来,身子发软,好像软成了一潭春水,任他恣意掬弄。
细细的肩带被他拉了下来,迷人的春色半遮半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深吻、爱抚,一切都非常自然。如流水般徐徐展开,丰腴饱满的玉乳落入他宽厚的大掌之中,抓握着、揉搓着,嘴唇吻上去,含噬着她嫣然的玉珠。
手指潜入女性的私密,那里已经汩出泊泊的水液,润泽了他带着薄茧的指腹。刺进去,轻轻勾起,探抚着她的羞花。
她灼热而紧窒,幼嫩的花肉围了上来,包裹住他的手指,真是有种寸步难行的感觉。不过,她有一副敏感的身子,随着他耐心的挑逗,她的蜜液越泌越多,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动情气味。
甜蜜而暧昧。
她的娇喘,低吟,都如同一首绝妙的乐曲,在他耳边吸气的声音,身子泛起迷人的粉红色泽,伴随着「啧啧」的水声,他带给了她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强烈、刺激、痉挛、重喘。
他赤裸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强壮有力的大腿分开她的双腿,手肘撑在她的颊转畔,嘴唇在她白嫩的耳廓上揉擦着,“你喜欢直接来,还是慢一点,嗯?”
“……”
她茫然地望着他,眼神湿润,情丝缕缕,高潮的冲击太过直接,让她到现在还回不过神来。
望着她娇憨而绝艳的神色,他无奈地叹息着,“算了。”还问什么?
伸手握住自己激动到饱胀的欲望,抵至她的粉嫣之处,那种细嫩的触感,让他激动起来,巨大的头部在她的腿间来回扫动、沾染上湿滑的春水。
她的嘴唇轻咬,感觉到他那危险而有迫力的所在,抵住了她最为柔弱也最为敏感之处,她开始惊慌起来,想要挣扎……
他低下头,嘴唇扎扎实实地堵住她的,灵活的舌头沉重地探进去摩擦着她的,他稍稍抬起健美而坚实的臀部,在她腿间耸弄一下,找到那丝滑的入口,直接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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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狠、准!
只是在一个瞬间,粗刃齐根而入!
“嗯……”她全身僵硬,痛吟着,牙齿用力一咬,鲜血的腥甜滋味在他们的唇间漫了开来。
他吸了口气,扭开嘴唇,不顾唇上的伤口,在她耳边轻声哄道:“宝贝,放松一点,你这样,我会疯掉的。”
她真是,紧得要命,一进去,那层层嫩肉立刻围了上来,绞得他差点丢脸地喷了出来,他连忙稳住心神,手掌握住她的腰,想要让她不要弄那么紧。
不过,没有用,她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细细的呻吟声在空中响起,花肉随着她的每一下呼吸而绞紧着他、逼迫着他,想要将他挤出体外。眼泪流了出来,伸手在他厚厚的肩上狂捶,不愿配合他,在他身下扭动着,想要挣脱开来。
“不要动!”他沉声命令道,气息粗重。
可是,她根本不听话,死命扭着,难受得要命。
手臂用力,定住她胡乱的躁动,他微微低下头去,却忽然楞住了。
房里没有开大灯,可是今天是十七,月亮又大又圆,没有遮掩的天顶,清辉直直洒下,他的视力,非常好,好到可以清楚地看见,丝丝缕缕的鲜红色液体,顺着他粗壮的欲身流入身下的床单上,印下点点的烙记。
他在她的体内,既紧又热,她的表情,痛苦万分,他不是傻瓜,那一瞬间,他明白了。
天哪,她竟然……
“宝贝,我很抱歉,对不起。”歉疚而温柔的吻,一下一下洒落在她痛得扭曲的脸蛋上,“你应该告诉我的,那样我就不会……真是该死!”
他手臂用力定住她不愿被乖乖安抚的身子,伤害已经造成,现在要他停手,根本就不可能。他只能尽量减缓自己造成的伤害。
“我不要做了,好痛、真的好痛。”她抽泣着,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么脆弱,她很少流泪的,可是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只想在他面前哭着,半是埋怨半是怒气、半是撒娇半是无措。
她乱无章法的扭动,让体内紧缩的花肉绞得更加厉害,他倒抽了好几口气,实在忍不住这样的刺激,将她白嫩的双腿拉得更开,身子微微抬起来退出一些,在她没来得及缓回劲,他又再度重重地顶了进去。
“啊!”她尖叫着,推打着他,被他弄得更痛,身子难受得要命。
他没有理会她的抗拒,反正,总是要痛过一回的。手掌抓过她挥动的小手,定在她的头顶,嘴唇找到她坚硬挺翘的乳头,含入嘴里吸吮着,摩擦着,身下的动作,非伹没有放慢,反而速度越来越快。
尖锐的痛楚,从他们结合的部位传来,她痛吟着,想要挣脱,可是被他桎梏住,一丝都动弹不了。他沉重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双腿被迫大敞着,接受他的抽戳,每一记,都是力道十足没有收敛,实实的顶入抽出,汗水不断地从她皮肤上冒出来,颊畔的细发被染湿了,粘在脸蛋上。
身体动不了,被男人死死地压在身下,承受着他猛烈的攻击,她根本捱不了多久,就败下阵来,咬着唇,想着,再忍受一会,应该就可以结束了。
可是,慢慢地随着他的动作,一种沉痒的快感从体内窜了起来,最初只是轻微的,逐渐加强,再后来,如波涛般整个淹没了她。
她的呻吟声变了调,痛苦中夹杂着愉悦,花穴深处不断地涌出浓浓的水液,随着他激烈的动作,四处飞溅。
痛,还是痛的,可是爽快的感觉又非常强烈。这种痛并愉悦的感觉,太过陌生,强度又太,她的巅峰再次莅临,尖叫着、抽泣着,身子弓了起来,紧紧地抱住他结实的肩膀,透明的指甲在他的后背划下长长的红印。
那种微痛感刺激到他,他发起狂来,将她死死地定在床上,在她腿间大起大落,加速冲刺,肉体相击的清亮响声从他们的结合处传来,频率加快,力道加强。
“不要,拜托,停……停下来……”她哭泣着,在他身下哀哀地求着他,这种搏命似的疯狂吓到了她,肉体的剧烈欢愉也震撼到她,一下子,她接受不了这样的激情,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像这般被抛起来再掉下去反覆折腾了多少回,终于,伴随着他一下狠狠地顶入,他皱着眉,全身僵硬地定在她的上方,气息粗重着地抵在她的最深处。
她感觉到一股强劲的热液满满地射入体内,然后,筋骨酥软,全身无力。
闭上眼睛,重重地喘着,原来,这就是夫妻间的亲密,真的好可怕、好可怕。他压在她的身上,身子好重,让她透不过气来。承受着这样超负荷的重量,明明应该觉得不舒服的,可是,一种淡淡的奇怪的满足感觉,充盈心间。
身子好累、好软。
感觉到他翻了下去,身上的重量消失,接着他将她抱入怀里,她的脸蛋在他光滑的胸肌上轻揉,逐渐入睡……
'第五章'
新婚燕尔,他们却没有立即去度蜜月,三朝回门的时候,程奕阳带着沈乔回到了沈家。
何青玫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没有停过,连一向严肃的沈若定,脸上的神情都可以称得上是愉悦,程奕阳这个女婿,真是深得二老的心。先不说回门礼的大包小包,就从他特地为岳父岳母挑选的礼物,也该明白,这个男人,其实真的是个非常细心的人。
给沈若定的,是一副古香古色的围棋,听说,这是程奕阳寻访很久才买到的,一副明朝的古棋,这让爱棋如命的沈若定,能不开心地要命?从看到围棋的那一刻,他就捧在掌心里爱不释手,拉着程奕阳进书房对弈去了。
为何青玫准备的,是一袭精心订做的旗袍,精致的手工,一流的布料,沉稳的色泽,她拿到手中时,惊喜地眼睛都放光了。沈乔后来听妈妈说才知道,原来做衣服的师傅是妈妈以前最喜欢的,可是那人年纪较大之后,就回老家福建定居,这么多年来,何青玫一直对他的手艺念念不忘,而且,现如今手工缝制的衣服越来越少,就算有,也难找到那么出色的裁缝。难得程奕阳竟然想得到,送了这么件合她心意的礼物。
沈乔懒懒地躺在床上,抱着胖胖的枕头,看到妈妈讲那套旗袍当宝贝一般仔细抚摸,非常不理解,“妈,不就一套衣服,你有必要高兴成这样?”啧,她家素来有气质的老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收买?
“你这孩子,真是不贴心。”何青玫瞪她一眼,“让妈妈高兴的,不仅仅是衣服,而是阿阳的这份心意。”有女婿若此,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是喔。”她在床上滚了滚,躺进里面去。
“想想我生了两个孩子,阿律就不说了,那小子成天只会气你爸,就是女儿,从小送出国去,现在回来了,除了长得好点,性格分辨就是粗枝大叶,什么都不懂……”
“喂,妈妈,我现在还在这里好吗?”那个粗枝大叶连忙开口抗议,老妈抱怨起来,根本就不管她还在眼前。
“就是说给你听。”何青玫伸手戳了一下她的额头,“还好你没有别的优点,不过运气还不错,好运给你捡到一个好老公,这下我才真的放心下来。如果你真的根之前那个阿兜子结婚,只怕……”
“妈!”沈乔连忙打断妈妈的话,眉头微皱,即便现在已经嫁给了程奕阳,但是对于当初爱过的克林,也不是一下子说放下就完全放掉的。提到他,她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好好好,不说了。”何青玫还算是了解女儿的,连忙转移话题,“阿阳有没有说带你去度蜜月?”
“唔,有提过。”
新婚三日,基本上都在床上厮磨,他们根本没有时间讨论别的事情,想到他们一直在忙什么,就连素来大胆的沈乔,也脸蛋绯红,连忙埋入枕头间,免得被老妈发现。
程奕阳的欲望,真是强大到可怕的地步,她到现在骨头还是酸的,想到哪没日没夜的激情,心跳是失控的。
“那你们打算去哪里?应该会出国吧?”现在的小孩,度蜜月都喜欢去国外。
“他没有什么假,我们打算去垦丁。”
“咦,阿阳这个工作狂,从来都不休假的,怎么会没有假?他的年假应该不少?”沈妈妈非常奇怪。
“欸呀,不知道啦。”沈乔对于蜜月的地点倒是真的无所谓,也不一定非要出国,这么多年在国外,最喜欢四处去旅行,那些漂亮的国家,她大部分都走过,没有什么新鲜感,反而是台湾,她走得比较少,他说去垦丁玩两天,刚好合她的心意。
“你们小俩口的事情,我也不管了。”沈妈妈摇头,知道女儿性格倔强,不想说的事情再逼也问不出什么来,“我去做饭,你跟我来好好学学,现在结了婚,饭菜也要会做才像样。”
“不要,我不喜欢。”她皱着眉,拒绝道。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厨房的事情,她总是非常讨厌,在国外那么多年,宁愿吃外食也不想要自己动手,反正现在是地球村的世界,想要吃中式的东西,餐馆林立,饿不坏她。
“你这孩子,女人结了婚,连饭都不做……”
“他会做啦。”这三天,都是他下厨,原来他的手艺,还真的不错,煮出来的东西,色香味俱全,吃得她眉开眼笑,勉强原谅他“那方面”的不知节制好了。
“总不能……”
“妈,你再不去做饭,一会爸爸要生气了。”沈乔连忙打发又要开始叨念的妈妈,求得耳根清净。
看了看时间的确晚了,何青玫赶忙出去准备饭菜。
一个小时后,他们一家人坐在饭桌前,满满一桌的佳肴,可见何青玫用了多少心思来款待这个女婿,她不断地往程奕阳碗里夹菜,笑容满面。
就知道程奕阳才是他们沈家的孩子,她跟沈律当初肯定是抱错了,沈乔有几分气恼地埋头猛吃。
“奕阳,那副棋子,应该花了不少钱,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淡淡的责备声里,却有着明显的喜悦之情,看来,程奕阳送的礼物,深得沈若定的心。
“无妨,只要爸爸喜欢。”程奕阳看了沈乔一眼,“应该是我感谢爸爸才对。”
沈乔差点被米饭呛到,她的脸蛋,一下子就变得通红。天啊,这个男人,真是的,摆明了话中有话,她知道,他肯定是在说那件事情。
想到那晚,他问她为什么交往了这么多任男友,却依然还是处女时,她直接告诉他,当年她出国时,爸爸说,对她没有什么要求,只是希望她可以爱惜自己。
话,虽然没有说得很明,但是她也听懂了爸爸的意思,既然,这是他对她的唯一要求,她当然会努力做到,所以她就决定,她的初夜,要留到新婚之夜,留给自己的丈夫。这样的念头,可能真的过于保守过于老土,不过,她个人觉得也不坏,多年来,即使交往过无数男友,可是她沈乔决定的事情,就一定会坚持到底。
就算是喜欢如克林,他也要求了许多次,她依然没有退让。
她记得程奕阳听完之后,只说了一句话,“看来,真是要感谢岳父的远见。”
沙猪!原来程奕阳也是一只不折不扣的有着处女情结的沙猪。
现在听到他说感谢的话,她即想到他那意思,想不脸红,都很困难,而沈若定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淡淡嘱咐程奕阳多吃一点,一顿饭吃下来,程奕阳虽然话不多,一家四口倒也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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垦丁,真的很美,随处都可入画。
天空特别地蓝,大海深邃漂亮,迎面吹来的海风带来咸咸的湿气。虽然只有两天,可是沈乔玩得很开心。
白天,他们像孩子一样,在洁白的沙滩上堆沙堡,在海中冲浪。程奕阳是一个中规中矩的人,他做事就像他的性格一样,非常稳,所以他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堆出一座漂亮的城堡,而沈乔是一个急性子,总是堆了又倒倒了又堆,然后,耐性耗尽,耍赖地跳到他的成果之上,用力地踩踏,笑得一脸意兴挑衅。
他不会生气,只是双手抱胸,看她娇笑着进行着破坏事业,等她意得志满之后,他再上前将她抱入怀里,狠狠地亲,重重地吻,拿回自己应得的报酬。
而她,不会反抗,反而非常享受程奕阳的吻,他不是那种富有技巧的男人,可是他的吻,直接又温暖,翻搅的舌头带来一股纯男性的气息,她发现,自己非常喜欢并且沉溺其中。
他会揽着她的腰,走过每一处美丽的风景,听她开心地说话,眉飞色舞。
夜晚,躺在民宿干净的客房里,他会抱着她疯狂缠绵。她发现,自己爱上了这种肢体的亲昵交缠。程奕阳,是一个出色的情人,他体力绝佳,而且十分体贴她,不会只顾着自己享乐,跟他做爱,如同享受着一场激情的飨宴,痛快淋漓。
沈乔原本就是一个热情的女人,她不会掩饰自己的感觉,除了初夜的生涩之外,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在床上配合得非常好,她越来越能跟上他的步伐,与他一起攀上欲望的高峰。
不得不说,嫁给程奕阳之后,她发现,他们的婚姻生活,还是挺不错的。
这种满意的感觉,在肯定归来的第二天,被完完全全地打破了。
清晨六点,她还睡到不知醒,清凉的威风,从打开的窗户外徐徐吹进来,她抱着薄被,睡得可舒服极了。
可是,某个男人就是见不得她这般惬意,硬是弄醒了她,竟然拉着她说要她陪他去跑步,拜托,他们昨晚弄到快两点才睡,他这天杀的居然还要再六点时叫她去跑步。
她要宰了他!穿着运动服,气喘吁吁地跟在那个伟岸的身影后面跑着,暗自咬牙。
他们一路往山上跑去,小镇依山傍水,环境非常不错,以前她觉得那一片青山绿水真是很美,可是今天,她真的好恨这山,这么高这么陡,跑得她快要断气了。
不行了,跑不动了。她双手撑在腿上,重重地喘着,一滴滴的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掉落在地上。好累,真的好累。
“接着跑,我们连一半路都没有跑到。”他轻松地跑回她的身旁,伸手扶她。
“不……不要跑……好……好累……”气喘得连话东欧说不完整。这世上,有哪个女人悲惨到像她一半,刚度完蜜月回来,来不及仔细回味,就一大早被老公拉到山上去跑步。
“做事要有始有终,来。”有力的大掌拉起她,继续往前。
事实证明,程奕阳要做的事情,没有做不到的,他的意志力超强,沈乔根本拗不过他,所幸,她平时就是一个热爱运动的人,体力向来都不错,虽然很累、很喘,不过还是勉强跟上他的步伐,跑上了山顶小公园里,喝着清凉的汽水,望着公园里那群人,再次有一种无语的感觉。
原来,程奕阳每天早上六点都会跑步上山,来这里教一群老人打太极拳。
真是,太难以置信了。
想程奕阳这样一个人,如果说他跆拳道、柔道甚至说拳击很厉害,她都不会怀疑,毕竟那一身结实的肌肉,不是开玩笑的,可是,太极拳……噗,真是太搞笑了。
用毛巾擦干脸上的汗水,再拿着它轻轻地搧着风。山上的气温本来就不算高,再加上时间还早,太阳没有完全出来,坐不到一会,她的气息平稳下来,身上也干爽起来。
漂亮的眼眸,盯着那个一丝不苟地打着太极拳的男人,真是奇怪,这样的老人拳,这样缓的力道与动作,可是程奕阳做起来,竟然、竟然特别地帅。
沈乔靠在木质廊柱上,发现自己居然看他看得移不开眼睛,他站在老人们的前面,一举手、一抬足,运气,凝神,太极那种柔、缓、和的神韵,他做得完美至极。每一个动作,即使是外门如她,都感觉他应该是一个高手,也是了,像他这样的男子,这样的脾性,才能将太极拳练得如此之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练得认真,而她看得也非常认真,一直到他一个收势,缓缓地吐了口气,再走入老人中间,细细指点那些稍稍复杂的动作要领,当教学告一段落之后,老人们兴高采烈地拍着他的肩膀,“阿阳,刚刚结婚就急着来教我们耍太极,不留在家多陪陪老婆?”
程奕阳远远地望着她,淡淡一笑,“她今天陪我一起上来的。”
沈乔连忙站起来,向老人们问好。
“啊,原来你是阿阳的老婆。”
“我就说嘛,今天有个大美女坐在这里,原来是你的老婆。”
“长得真是美啊。”
众多老人争先与她聊着天,夸着她的老公,说他性格如何好、心地如何善良,对老人非常有耐性,天天上山陪他们练拳,已经有整整五年了。说他细心体贴,她真是找到好老公。
“你看看他这‘汉草’,小姑娘,你真是粉性福啊。”一个阿婆在她的耳边,暧昧地低声取笑。
而沈乔顾着她的眼神,望向站在一旁喝水的程奕阳,他就着瓶洒下一大口水,水液顺着咽喉一路往下,那一个瞬间,她竟然觉得他就连喝水的样子,都性感万分。即使穿着简单的运动服,可是那结实的身材,依然让人脸红心跳。
原来,她真的嫁给一个很不错的男人呢。
沈乔邪邪地一笑,丝毫没有害羞,俯耳对阿婆“耳语”道:“你也觉得我有福吧,跟你说,他的身材,真的非常好喔,尤其是胸膛……”
“他胸肌是不是好发达?”另外一个阿婆也上前打听着。
“看那种宽度和厚度,搞不好比电视上的猛男还要养眼。”
“有没有腹肌,有没有?几块?”
杂七杂八的问题一下子出笼,最后总结成一句话,“你真是好让人羡慕啊。”老阿婆们的语气真的有无限的向往,猛盯着程奕阳瞧,很遗憾自己不能亲眼看到那番“美景”,那炽热的眼神,好像恨不能就这样扒开他的衣服,看个过瘾一般。
“沈乔。”男人再好的修养,实在承受不起这里“如狼似虎”的眼神,瞪着那个始作俑者,这个女人,羞也不羞,连这样的话都可以随便说出来。
“呵呵,你看,我老公害羞了。”沈乔搂住老阿婆的手,“你放心,下次有机会,我拍几张照片送你。”
“那你一定要记得啊。”
“我也要、我也要。”一群程奕阳的老粉丝蜂拥而上,争着报名。
“好好好,人人有份,永不落空。”她浅笑着,一脸的调皮。
这个家伙。程奕阳有些无奈,但是看着她脸蛋上明媚的笑颜,那么轻松、那么可爱,却又觉得生不了气。
沈乔笑着,觉得轻松又自在。她知道这些阿公阿婆们其实是真心地喜欢程奕阳,才会这样跟她开着玩笑。因为他,他们接纳她变得理所当然。
程奕阳,究竟有多少她所不知道的方面,而她,越了解就越觉得,这个男人,嗯,真是不错。
休息够了,抬起腕表看了下时间,再看着那个跟一群老人聊得很开心的女人,心里,是柔软的。不过,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沈乔,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淡淡提醒。
“喔。”她连忙与那群依依不舍的老人告别,慢慢地朝他走去,“哇,我的脚现在都还有点胀胀的,幸好下山的路比较好走。”
“谁说我们走路回去?”
“啊?”脚步倏地一止,“那不然……”
“我们要跑步回家,来吧。”拉起她的手,往前一带。
厚,这个男人!
沈乔无力地垂下肩膀,想到那个回家的路,她就腿似乎更软了。
他们的生活,慢慢地步入正轨,如同一对正常的新婚夫妇,都在熟悉着彼此,适应着彼此。
真正朝夕相处之后,沈乔才发现,原来程奕阳的生活作息,就如同一个时刻表一般,有规律而且准时遵守。他每天都会在六点整起床,然后拉着她一起跑步。大约七点半左右,他们会回家,然后她洗澡,他则会在快速地冲洗完之后,准备他们的早餐。
程奕阳的厨艺,真的非常不错,他们家的早餐,以中式为主,清粥、油条、豆浆、包子、水煮蛋等,花样繁多,除了油条和包子他会去外面买,粥和豆浆他会亲手做,就连蛋饼,他都会做,每天运动完之后,再吃上一顿丰盛早餐,一天都会觉得精力充沛。
吃完早餐,他会简单地收拾一下房间,然后在八点半时出门上班。
他会将准备好食物放在冰箱里,到中午时,她只要拎出来放进微波炉里稍做加工,就有美味可口的饭菜可吃。
晚上五点半,他会准时下班回家,准备晚饭。她非常喜欢跟他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的感觉,每次,她都会觉得他看她的眼神,可以称得上是温柔。
吃完晚饭,他们会手牵着牵,去外面散步。走在规划完善的道路上,两旁都是高大的绿树,向晚的风儿轻吹,身边来来往往的都是左右邻居,彼此熟稔地打着招呼,他们喜欢走到住宅不远处的小公园,坐在那里,或者轻松地聊天,或者看着公园里老人和小孩们自在地玩耍,那种宁谧的氛围,出奇地好。
偶尔,他们会在回家的路上绕去超市买生活用品。
回家之后,洗完澡再一起坐在沙发上,吃着他洗好、切好的水果,看着电视,晚上十一点,准时上床。
他是一个精力充沛的男人,每晚都会抱着她,疯狂做爱,而她,也乐于配合。
时间,就在这种平淡如水的日子里滑过。每个周末,他们会会她家吃饭。每个月末,他会带着她开上几十分钟的车,回他的老家一趟。
半年前,或者说两、三个月前的沈乔,绝对无法想象自己会过上这种如同老夫老妻般平淡简单的身后。在她二十五年的生命里,一向都是热闹好动,哪里有聚会哪里就有沈乔的踪影。
在美国念书时,除了日常上课,她课后都会挽着男友的手臂,到处趴趴走,参加各式各样名目繁多的派对,或者去运动场上挥洒汗水,或者在夜店的舞台上恣情狂舞。她的生活,一向都是多姿多彩的,她从来没有献过,自己有一天会过着这样普通这样规律的生活。
可是最为奇怪的是,她竟然觉得很满足。
程奕阳真的是一个重承诺的男人,当初答应她的事情,他都一一做到了。家里事情,他都亲力亲为,举凡做饭、打扫、洗衣、追垃圾车之类的,堂堂男子汉眉都不皱一下,全包了,而且,没有一点怨言,沈乔当初所说的,他甚至做得更好,好得超出她预期太多。每天看他围着围裙,站在厨房里忙碌,或者拿着吸尘器在家里做清洁时,明明那种很不man的行为,程奕阳做来,就是不会折损他丝毫的男性气息。
她是不知道检察官的工作忙不忙,不过他当初答应过她,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情,一定会准时下班,他也做到了,以前妈妈总是说他是一个工作狂,现在看来,其实也还好。
倒是沈乔,她不是那种安于在家无所事事的人,她的兴趣是室内设计,念了四年大学和三年研究所,学的也是这个,现在当然想要从事的这方面的工作。
她在网路上成立了一个小小的工作室,上面放着自己以前在学校时的所有设计作品,还有一些平日里突发奇想的随笔,她的设计风格偏向时尚典雅型,最初,一个在台北的女子找上她,对于她的设计理念非常认同,请她帮忙设计她那间大约二十坪左右的房间。
不算大的空间,但却是一个可以发挥实力的地方,这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份工作,她花了很多的心思,特地上了台北一趟,用数位相机将房间的没一个细节都拍摄下来,并拿了房间的尺寸资料,与屋主详细讨论之后,确定了她所想要的设计风格。
经过整整一个礼拜的辛苦工作,不断地画图、修改,终于,她的初稿完成,带着作品再次上台北,为屋主讲解,并且得到了她的认同。
整整一个半月的监工,看到洋溢着希腊风情的房间,还有屋主惊喜且满意的表情,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抚摸着阳台上摆放的手工藤织椅,嘴角噙着一抹满足的笑容。从手提袋里拿出手机,拨打着那串现在已经非常熟悉的号码。
“我做好了!”兴奋的情绪,隔着话筒依然明显。
“……是吗?恭喜。”
低低的男性嗓音,此时听入她的耳内,有一种让她颤抖的勾引。
“你为我高兴吗?”
“嗯。”
“那,要不要帮我庆祝?”她有一种想要开香槟的冲动。
“……你回家,让我告诉你,我有多高兴,嗯?”
'第六章'
他们的庆祝会,是在床上开的。
整整两个礼拜,她在台北监督装修进程,没有时间回南部,也不想让他上来打扰她,他们这么长时间没见面,本来没有太大的感觉,一直到见面的这一刻,她才发现,原来自己是想他的,这种想念是这般可怕,就如同情欲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啊……”她的背抵在门后,全身赤裸着,一条腿勉强地撑在地上,另外一条腿软软地搭在他的肩膀上。
程亦阳埋首在她的腿间,细细地品尝着她独有的芳香与甜蜜。
“唔……那里……啊……”
身子酥麻地不断往下滑,沈乔几乎是骑到他的身上。
他的唇舌在她湿润的嫣然之间恣意地掠夺着,舌头伸入她紧窒的花穴里,将她泌流出来的甘汁一一啜饮,牙齿咬上顶端婷婷挺立的粉珠,含住它,往外一扯。
“嗯……”体内翻江倒海般的欲情,让她脚趾蜷起,身子向上弓起,却将自己更深地送入他的唇里。
他的吸吮之声,从她的私处传出来,夹杂着清晰的水响,那种淫靡的声音,让人听到都会脸红。
“程……程。”这种感觉实在太过激烈,她尖尖地呻吟着,急切地朝他拱身,焦躁起来。
“叫我什么,嗯?”他抬起头望向她,线条分明的嘴唇上一片水亮,中指插入她的体内,不紧不慢地抽动起来。
“老……公。”她娇娇地唤着,眼儿水媚,甜甜糯糯的嗓音听得人心都软掉。
“乖。”他满意地勾起嘴角,再探入一指,两根手指同时在她体内搅弄,带出丝丝缕缕的水液,“给你奖赏。”
手里的动作变得又快急,快感也在持续加倍,引来她放声娇吟。
她颤抖着,呼吸沉重,前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原本就已经临近极限的身子,立刻冲上高潮。一股浓稠的液体从她体内激涌而出,她全身紧绷,大量的汗水从她的皮肤底下冒出来,身子发烫。
“你好敏感。”他抽出手指,银亮的丝牵连在他的指间,长长地垂挂着,他将手指放入唇内慢慢地吮尽。
她喘息着,望着他,等待气息稍平之后,忽然妖娆一笑,手指顺着他敞开的衣服滑进去,抚摸着他结实的肌肉,按住他胸前的乳头,指尖一扯,引来他浑身一紧。
晶亮如猫的眼儿半眯着,望进他黝黑的眸子,粉红的舌尖轻吐,看似不经意般滑过湿润的嘴唇,手指向下,熟练地解开他的皮带,探进去,导出那早已经激动不已的粗长男性欲望。
她从那茁壮的底部徐徐往上抚,来到他丝滑的顶端,拇指抚过那圆润的头,指甲忽然往那小小的洞口一刮。
“唔,你这个妖精。”他倒吸了口气,紧紧地盯着那个化身为性感女神的女人,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老公,你果然,也很敏感。”她低笑着,扶握那满掌都圈不住的男性,上上下下地来回套弄。她一向都是个好学生,他教的,只要一次,她就可以学会,并且,做得很好。
程亦阳暗暗咬牙,这个女人,好胜心太强,而且大胆狂野,褪去了最初的青涩与害羞,对于情欲,她非常诚实。
她不断地刺激着他的男性,那双柔白的小手,握得他既舒服又痛苦,希望她再圈紧一点,速度再快一些。
她的掌心蹭到他的顶端泌出来的湿滑前精,用食指的指腹擦了起来,放进嘴里,轻轻地一吸,眼神妖媚地望着他,红唇微启,粉舌半吐,那种模样,真是,该死的撩人。
他粗喘一声,不再任她玩弄,一把搂过她来,将她翻转过去,让她扶住沙发的椅背,他伸手探到她的下面,分开她紧合的花瓣,一手握住自己勃发的欲望,抵至她的粉嫩之处。粗大的头部在她如丝似蜜的腿间略一扫动,就找到了那个幽微的洞口,臀部用力,直直地戳了进去。
“啊……”好深,好胀!她抬起头,乌黑的秀发甩至肩后,手指用力抓住沙发的表皮。
“放松一点,嗯?”他搂住她的细腰,在她耳边轻轻地低喃着,手掌伸到前面,将她的饱满握了满掌,大力地揉弄起来,那沉甸甸的乳房捏在手里,滑腻无比,手感极佳。
她太紧了,这种背后的姿势,让她本来就小的花穴夹得更紧,而他又戳得比较深,一时之间,不好大动。
胸部传来的酥麻快感,让她软下身子,而体内深处流出来的春水也漫过他的欲望,往下滴落。
他抽了出来,那外翻的花肉还来不及收回,又被他狠狠地带了进去,一插到底。
“轻……轻一点……”他的动作太大,让她一时适应不了,臀部不依地摆动,撒起娇来。
这种时候,这样的语气,男人怎么可能轻得起来?程亦阳抬高她的圆臀,在她身后纵情地挺动着,每一下都磨入她的最深处,顶住她最软最嫩的那块嫩肉,换来她一阵阵的呻吟。
他的手指拈住她的乳头,重重地揉搓之后,夹着往外拉,当她呼痛抗议时,再松手。她的花穴随着他的动作,猛地一绞……
“唔。”他一时大意,差点就缴械而出,这个女人,胆子越来越大,需要教训!不再顾及她,他狠狠地动了起来,她的水液,随着他剧烈的动作,不断地被搅出来,溅落到地板上,没一会,地面上流下一滩的蜜液。
这样的刺激,这样的快感,让她很快就再次冲上了高潮。痉挛着、娇吟着,她趴到沙发上,身子酥软无力。
程亦阳从她疯狂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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