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没给他用嘴。舒服了吗?”
说完掏出了餐巾纸,给我清理起来。
我用力地抱住她,不停地说“谢谢你”、“我爱你”,有点心疼又有点打趣的问她:“今晚很累了吧?”
雨嗔怪的白了我一眼,勾得我一阵心神激荡。雨歎了口气,幽幽的说:“不累,就是着急,着急出来见你。其实早就做完了,在那说话呢!光斌他……女朋友,和他母亲闹矛盾,光斌踹倒她狠狠搧了几巴掌,搞得现在,他爸妈非逼着他去上门道歉。心情郁闷,跟我说起来没完。本来今晚还不让我走呢,我说没跟家里说值班,怕明天露馅才出来的。你等得烦了吧?”
我嘻嘻笑道:“等老婆怎么会烦?何况,你还肯吃我的……精液。”
说出这个字眼,心里又一阵猛跳,凑上去想要吻她,却被她一把推开:“去去去,都快十二点了,快点回家!”
这天晚上的前前后后,於我而言是翻天覆地的。我终於可以很放松甚至很愉快的和雨说起刘光斌,回家以后也一直在想,他们在一起到底怎么做?雨也会像对我那样对他吗?雨和他一直这样分不开,就算彻底依靠我、嫁给我,不论对我有多好多感动,还是会这样坚持同他“联系”,到底是为什么?我相信是有感情在,而且对贞操的概念比较淡,但一定也有其它原因,比如温柔、技术好、阳具大之类……
我想得又不解又兴奋,终於,第一次,我想像着他们做爱的样子手淫了。
10月3号这天仍是假期,我一晚修养又龙精虎猛,昨晚的热情未退,我执意在选购家电之前,先去新房里做次爱。
亲吻良久,我还是趴在她的腿间,细细舔吮着她的大小阴唇,用舌头挑拨阴蒂,还努力在她的阴道里搅动。她仍然那么敏感,淫水超多,我有意“咕嘟”一声咽了一口,在她的腿间抬起头突然问她:“刘光斌也爱喝你的水吗?”
“没,他只是舔……”
雨闭着眼正在享受,突然反应过来,轻拍了下我的头顶,用大腿狠狠夹了我脑袋一下:“你个小坏蛋,说什么呢你?”
开始我还只是试探,原来她真的不认为我在意这事了,起码表面上是。我真不愿意她继续做一只惊惴惴的小兔,我爬起身,死乞白赖地继续亲吻她,乳房、锁骨,修长的脖子,最后定定地看着她,拿她的手握住我的阳具:“你试试,你试试,我喜欢你淫荡,你越淫荡,我会越喜欢。这个骗不了你,不信你试试。我喜欢听你说,好老婆啦……”
如果不是所有的前因后果,我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如果不是所有的前因后果,换做任何人,这时候估计都会给我一巴掌然后逃掉。可是雨只是俏皮地白了我一眼:“他真的没喝过,只会轻轻的舔,也很少。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把我当个宝。”
这话我不太信,我勉强的为自己辩白着:“你就是宝,我的宝。我做梦都想你,从13岁,心里最完美的女生一直就是你。不管你讨厌不讨厌,我就是迷恋你。”
我很认真的盯着她:“一直到死。”
“我也是。我已经不可能从一而终了,但是我一定会一直爱着你,一直陪着你。”
“陪着我干什么?”
我很珍惜听到雨对我说这样的话,但已经忍不住想要插进去:“陪我做这个吗?骚老婆,那就快来吧!”
我狠狠的把阳具插进雨刚刚被我舔过的地方,继续纠缠着,问那个让我悲痛窒息到感动又刺激快乐的问题:“喜欢被我肏还是刘光斌?他的鸡巴很大吗?”
雨很明显地没有激动,她已经被我问的话冷却了下来,虽然仍旧急促的呼吸着,却已经把头转向一边:“都差不多,差不多……”
我虽然已经进入状态,不过却不敢停下这个话题,我怕这成为我们当中的一根刺。昨天我就想好了,不说还好,看她回避再停,我心里不舒服,雨也会把这当作一个阴影。我缓慢抽插着,像一个阴谋家,谋定而后动。
有了主意,我停下来,搂着雨并排躺着,让她握住我的宝贝:“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你淫荡一点。刘光斌是我们生活的美丽插曲,我已经和你说好了,我是老大,你的大老公,他是你二老公。你们怎么做,你为什么喜欢他,我真的猜了好久,猜得我都睡不着。你也亲眼看见了,我支持你们,甚至有点喜欢,因为那能让你幸福的淫荡起来。”
我摇了摇她握住我阳具的手:“在做爱的时候,我们一起努力,把那当成我们的乐趣和调剂,好不好?”
“……你变态!”
雨措辞很严重,语气却并不严重。
我有点发急,已经觉得自己的阴茎有点软了,拿着她的手轻轻撸了几下才好起来:“我觉得,我已经调整到最好的状态了。别说变态,你不觉得,这样,我们两个、三个,将来才会幸福吗?”
我把阳具送到她嘴巴边,拱了几下,再问:“真的一样吗?”
雨的激情明显消失无踪,但情绪稍微好转。她舔了几下,再轻轻给我撸着,勉强的说:“你的较粗,他的龟头大一点。”
用手指着我的冠状沟位置:“他这里凸出得特别厉害。”
我觉得也只能这样了,会越来越好的。
我翻身上马,继续我的大业,也继续甜言蜜语:“骚老婆,肏你真的是世界上最舒服的事,刘光斌就算能肏你,也不能娶你。娶你才是最幸福的,光肉体上的舒服算什么,我才最幸福!有你我就最幸福!”
节奏变换,坚持许久,雨也渐渐激动起来,只是简单舒服地呻吟,偶尔用我都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呢喃着:“老公!大老公!大老公……”
我至今对自己都不承认,那时我就是有预谋有计划的去引诱雨,如果那是深渊,最先粉身碎骨的是我。我那时的做法,也许只是一时头脑发热,但把雨牢牢绑在我身边、绑在我婚姻的战车上,却是我明确而坚定的行为目标。
那个年代,电脑并不普及,我的a片来源也只有街头兜售小贩这一条,看过不少,但吞精这种确实没见过。放在现在,我们的做爱方式也许并不出格,但那时候,却是我闻所未闻的。
雨给我的幸福感早已把我整个淹没,我分分秒秒都精神抖擞,时时想要黏在雨的身边。外貌这么清纯漂亮,已经让我自觉成为每个男人羡慕的对象,而她骨子里的淫荡和超高的做爱技术,更是让我幸福感超强,每天都觉得,别人享受不到她,真可怜,我才是最幸福的人。於是对每个人都笑脸相迎,工作特别有劲,本来就在观察我的领导心里对我愈加肯定。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第4章、婚姻,欢乐地狱
1999年,12月。
我结婚了。
婚礼前一天晚上,我们宴请了一部份老同学,都是从外地赶来的,有大学同学,也有本地人在外工作的,在宾馆开了整整十个房间才住得下。安排好他们住下以后,我准备和雨各自回家,经过饭店吧台的时候,看到本地老同学信义在吧台,好像又在开房。这人酒量大,性格外向,我请他陪了一下外地同学,按说应该回家住的。我走上前去打个招呼,问是不是需要再加开一间,他忙说不用了,是他自己的事。
我急着回家和父母、主事人商量结婚典礼细节,客气几句也就算了。那时候庆典公司服务项目少,也没手机,事先安排不周到就会出丑。
雨送我上车回家,然后返身回了宾馆,也许她忘了拿东西,也许刘光斌在等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按捺下小腹涌起的一股火热,自顾自地走了。
“林雨是我们最漂亮的同学,就这么让你给娶回家可不行。当初是怎么求婚的?再给我们大家表演一下!”
闹新郎的各种花样都有,但我听到这话却忍不住和雨相视会意一笑——我的求婚太浪漫了,可不好表演。我也不扭捏,单膝跪下,把手里的花团举到雨的面前,大声说:“林雨,我爱你,嫁给我吧!”
大家纷纷忙碌,拍照、录影,戴花……家人合影后,同学们纷纷抢到雨的身边和她合影,反倒把我晾在一旁。林雨不时不安地调整下姿势,求救似的看我,我微笑着看她,慢慢发现一点不对:几乎每个同学都会把头和雨贴在一起,这样就有半个身子在她的后面,有那么几个人,姿势和别人差不多,但肩和头却在微微颤动,这时的雨才会不安的挪动。我明白了,他们是在藉着婚纱的掩护,吃雨的豆腐!
在我的特别注意下,雨的婚纱偶尔扬起的几个瞬间,我看到了摸在她白色裤袜裆部的手。我有点气,可又不能破坏气氛,只好着急的去催主事人早点走,却被雨的娘家人好一顿取笑。
按照习惯,我们娶亲途中是要停一次的,让没结婚的年轻人闹新娘和伴娘,新郎去买烟买糖给司机和亲友。我买烟回来,远远就看到雨已经被抓住四肢,一会转圈,一会高高扬起再轻轻落下,两只小脚上的鞋子已经不见踪影。
见我回来,已经有几个同学朝我跑来,这种时候自然是不能反抗的,我把东西给主事人让他分发,顺从的被按在雨身上,面对面做起那重複的动作。期间不小心碰到了几次不知谁的裤裆,竟然觉得他们的傢伙都是硬硬的,我暗暗好笑:雨的魅力真够大的,抓抓手脚就能勃起了。
回到婚礼现场,我背着雨进行过门的仪式,被被大家拽住一圈又一圈打转,就在晕头转向的时候,我看到了刘光斌。他和另一个同学远远站着,即不闹,也没有笑。我心想,估计昨天晚上还和雨上床,自然不会赶在这时候来吃豆腐。这时候他肯定心里不好受,这将是他一生的遗憾。
在婚礼仪式上,面对众多的亲友,又看到刘光斌也在其中,我忽然有一点惭愧。这么多人,出於亲情和友情来为我的新婚祝贺,但我却纵容支持他们所祝福的新娘子被另外一个男人频繁的肏,或许现在肚子里还留存着那人的精液。惭愧的同时,却又抑制不住的开始发硬……我不停掐自己的手指尖、咬自己的嘴唇,这种感觉才慢慢消退,在对双方父母亲友行礼的时候,终於没有出丑。
酒宴时,我们挨桌敬酒,到了刘光斌所在的房间,见到他作为本地同学,坐在主陪位置上,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我很自然的专门走到他身边,感谢大家的光临,请他好好陪同学们喝几杯,大家祝我们百年好合。
雨站在我身边,举着酒杯和我一起说:“谢谢,谢谢!”
也许是所坐位置的原因,也许都知道他和雨谈过恋爱,大家目光都盯着刘光斌,看他怎么喝,刘光斌满满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晚上,我们终於回到自己的“小窝”里,疲倦、温馨而激动。这装修一新、傢俱齐全的小窝,从前是、今后更是我们共同的爱巢。尤其是卧室,床头挂着我们的巨幅婚纱照,窗玻璃上贴着大大的喜字,而最喜欢的是婚床上的棉被只有一床,大大的、软软的,我将和雨在这里一生共枕而眠。
脱衣洗澡,躺在床上,我们先核对讨论了宴请亲友的计划,然后疲惫又兴奋的说起今天的婚礼。雨说了接亲时谁摸了她,有记住的,有忘记的。这种人特别讨厌,仗着别人办喜事不好意思发脾气而大耍流氓——不过我意外没听到信义的名字,我明明看到了的。
娶亲回家路上,在我买烟的时候,雨说她还被人脱掉了棉裤袜,只是脱得很浅,只脱到大腿根,又迅速提上了,那时脸被婚纱盖住,也不知道是谁做的;还被人拿着手脚在裤裆那蹭,都是一会就硬了,烦了的时候她还猛蹬了一下,不知道谁这么倒楣……
雨说得很有趣,我也没觉得特别,闹新娘我们闹过,可被闹我们都是第一次经历。再说,所有认识雨的同学,谁对她没点想法呢?他们又不是刘光斌,这次摸不着,以后就更没机会了。
“让他们看得着、摸得着却吃不着!”
我得意地跟老婆说:“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菜,只有我才能吃。”
说完我就知道不对了,犯错似的睁大眼睛无辜地看她。
忽然她就笑了,捏着我的鼻子说:“你笑什么?紧张了吗?这盘菜可不止你一个人爱吃。不过你都把我娶回家了,别人想吃也不是那么方便啊!”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伸手覆住她的整个阴部:“方便方便,有什么不方便。你就是我的了,我可以出借,所有权可是我的,没错吧?”
雨心虚的伸手拍打我:“我叫你出借,我叫你出借……”
我稍作躲闪,继续开她玩笑:“我出借,你也可以出借啊!昨天晚上不就出借了吗?”
雨的拍打变作了搂抱:“就知道你能猜到。你这么喜欢,结婚前一晚不给你戴一顶绿帽子你会开心吗?”
我兴奋的说:“你说得对,就得这样,我喜欢!”
说起绿帽子,我更加兴奋了,不顾勃发的阳具对雨的渴望,推开她在我身上蠕动的躯体,下床打开衣橱,从最里面的夹层里拿出了我精心准备的礼物……
一顶绿色的帽子!
这是旅行团集体用的那种遮阳帽,和一堆廉价旅行包什么的杂物堆在我那很长时间了,前些天往新房里拿衣物的时候被我翻了出来,我把它带来,昨晚还想着,今天太忙乱了,差点忘记。
我把它递给雨,热切的看着她,雨满眼爱怜地把它端端正正戴在我的头上。
阳具在胯下一跳一跳,但我不想动,我想在这种时候再看一会雨,也让她多看看我现在的样子。
我们都良久没有说话,雨不住地抚摸我的头发、耳朵,还有脸。
爱情是人类最美好的感情,我们这一种,也许更美。我想。
雨慢慢分开双腿,引导我插入她的阴道……
新婚夜,我们的做爱几乎没有语言,温柔和契,甜蜜无边。
婚假,我们放下一切,去海南旅游,尽情享受年轻的身体、年轻的心情。从那个冰冷乾燥的北方城市乍一来到温暖湿润的海南,彷彿置身另一个世界,我们白天手拉着手尽兴游玩,晚上不知疲倦的尽情做爱,连睡觉也是抱在一起。
婚假结束后,上班第一天,单位通知,我被提拔为办公室副主任,主要职责是为一把手领导服务,其实就是秘书,跟班。很多老同志年底退了或者提拔了,以前领导对我印象不错,空出的位置就到了我的头上,还给我配备了手机。是好事,但是也要忙起来了,除了吃饭睡觉,几乎不能离岗。
雨很体谅我,把家里整理得有条有理、乾乾净净,几乎每天都到我父母家吃饭,干点杂务,一副孝顺儿媳的做派,让邻居们夸讚不已,说是我给父母找了个贤慧顾家的好儿媳,又漂亮又懂事。
比起来,我就差了很多,能晚上10点前回家的时间不多,周末也休息得很少。又是年尾,单位工作已经收尾,新的工作还没部署,别人基本就是各自溜号回家准备节日的时候,可我却走不开。因为这样的日子,也是领导巩固老关系、联络新关系的重要时期,我得随时跟着领导走,忙得不可开交。
这天,领导出席一个跨世纪晚会,主办单位还安排了演出结束后,领导上台跟演员握手。晚饭时我偷偷用手机给雨打电话彙报了情况,说估计回家会很晚,没想到饭后领导进入演出大厅的时候,和蔼地对我说:“今晚没什么事了,你让小曲(司机)送你回家吧!”
还开玩笑的对陪同的主办方人员说:“小伙子刚结婚还不到一个月,天天陪我这老头子,也得给人家小俩口一点时间嘛!”
大家随声附和,我红着脸谢了领导,匆匆把领导的水杯准备好,狼狈地离开。
到家我就觉得有点异样:客厅灯没亮,卧室灯亮着。我打开灯换拖鞋,却发现一双男人皮鞋摆在那,拖鞋没了踪影。我一下紧张起来,心想,这下坏了,肯定是刘光斌来了,给我撞破了。这可怎么办?还怎么装作不知道啊?
正在彷徨间,雨裹着睡衣从卧室走出来,还打着哈欠:“回来啦?不是说要晚点回吗?”
走近了才沖我摇手,回头指指卧室,看到那双男鞋,又指指鞋子,眼里其实贼亮,一点也没有打哈欠时的慵懒。
我挠头又点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这么出去?太生硬了。我反应了一下,嘴里“嗯嗯哼哼”着,想说鞋子坏了回家换鞋,一看那摆着一双,我换鞋不可能看不到,就一边弄出开关低柜抽屉的声音,一边编理由,终於想到了:“我那个没用过的保温杯放哪了?给领导打了杯子,我记得家里有个一样的。”
推拉几下抽屉,“哗啦哗啦”拨弄了几下里面的东西:“找到了!我得赶紧走了。对了,你怎么这么早睡啦?不舒服吗?”
雨调皮的跟我做个鬼脸,沖我竖起大拇指:“没事,你又不在家,我闲得睏了……”
我斜眼看看卧室门口的灯光,光线没有变化,心情也沉着下来:“亲一个再走!”
说着撩开雨的睡衣,里面果然是空的。我吻着她,手摸进她的胯间,她配合地分了分腿,果然一片泥泞,都湿到了大腿上,估计已经开始了。
雨吻着我,胯往前耸动几下,指了指门口,我点头,松口后又“啪”地猛亲一下:“走了!那晚会计划是10点结束,回来得差不多10点半。不用等我,继续睡吧!”
哪里有什么保温杯?我在楼下绿化带的角落里待了一会,看着卧室窗户的灯光,想着他们做爱的样子,再闻闻手指上的味道,心里火急火燎,来回走动着还支起了帐篷。好一会后才觉得太近了不安全,那小子被吓了一下,说不定赶紧做完赶紧走,雨也知道我其实没事,也不会让他慢慢来。我走得更远些,在另一栋楼边的车后看着那个窗户。
果然,也就二十几分钟,就看到刘光斌从楼道里急匆匆走了出来,却是直直朝我而来。我赶紧扭头,与他反方向快步走。一会就听到身后汽车发动的声音,藉拐角掩护自己,偷眼看下,没人了,原来他是开车来的。我后悔没仔细看下车牌号,以免以后“撞车”。没事,有机会的。
我急急冲进家,雨已经躺在床上等我了,床边几团卫生纸湿漉漉乱糟糟的。
我一边脱衣服一边沖雨训斥:“大胆淫妇,竟敢与人通奸,我要大刑伺候!”
雨挑逗的看着我:“哎呀,对不起大老公,我又给你戴绿帽子了,快来惩罚我吧!”
我也不顾什么都没洗,脱完裤子,上衣还没脱完就忍不住让她先给我口交一下。我也已经是湿漉漉的了,听到雨咽了好几口,才快速的吞吐起来。
等到激情稍稍平静,我骑在雨的胸上,用硬硬的阴茎敲击她的乳房,用龟头拨弄她的乳头,继续讨伐她:“骚老婆通奸有罪,先上棍刑。你想打多少下?”
雨搂住我的屁股,努力抬头用舌头寻找我的阳具:“多少都行,我最喜欢棍刑了,老公快用你的棍子打我吧!打完再插……”
她嘴巴够不着,就自己挤起两个乳房来夹击阳具,可惜还不够大,夹不住,却把我的腹股沟和阴囊揉得十分舒服。
我自编的台词说不下去了,舒服地享受着雨的乳房按摩,着急地问最想问的问题:“骚老婆,刚才二老公肏得爽吗?”
“爽!太爽了!”
雨还在努力地挤住我的阴茎,我俯视着她,感觉她更像是在享受揉捏自己乳房的感觉,雨继续说:“你一来,他吓坏了,等你一走,他慌慌张张就弄完了。虽然快,可是劲儿大,像……像打桩机似的!”
我立即觉得阳具又涨大了一圈,雨感觉到了,戏谑的看着我。我一笑,跪到她的胯间,埋头细看她的阴户,微微张着口,里面透出一股赤红,看来刚才确实够激烈的。我趴上去,味道并不好闻,但我却有点喜欢。
正犹豫间,看到里面一闭、一挤,流出来一股微微发白几近透明的液体——肯定就是精液和淫水的混合体了。我赶紧从枕边撕块手纸把它擦去,俯身吻着老婆的嘴巴,熟门熟路地把阳具捅进她的阴道。
雨娇喘着迎合着我:“嘻嘻,刚才我还以为你要舔呢!”
我律动着,心里其实并不很抵触,又不是没吃过,只是这么直接接触还没有过,仍旧觉得有点髒,但更怕的是雨觉得我髒。我不好回答,只好说:“就用它来润滑润滑吧!我肏得爽还是他肏得爽?”
雨不客气的说:“这次是他,就是时间太短。大老公你努力吧,别被二老公比下去了!”
……
结束之后,我揽着雨,还是没够地揉捏着她的屁股和乳房,边问她:“这么快,和两个人做,小骚屄累不累啊?”
雨很自然的说:“不累啊!我们又不是动物,有感情的,是和爱人做爱,不累。我就喜欢你们俩的小精子在我肚子里面打架。”
这话听得我又是疼爱又是温馨,更有淫靡的刺激。我嬉笑着:“有没有一种被轮奸的感觉啊?”
雨:“要是轮奸这么舒服就好啦!”
那一晚我们约定,我不在正常时间回家要先打电话,如果说到关於吃饭,比如“正要吃饭”、“正在做饭”,甚至“在xx处吃的”,就让我先不要回,因为她基本不在家里吃,都回父母家——那等她的电话再回。
尽管如此,刘光斌还是有很久不敢到家里来跟她做;我也嘱咐她,既然结婚了,就要准备要孩子,和他做得注意戴套。雨说让我注意日期,都是安全期。如果没有意外发生,等准备要的时候,不管是不是安全期都会戴。
以前确实是这样,但接下来的日子就不怎么规律了。从前大约两周他们就约会一次,现在几乎一周要两到三次。我甚至怀疑,他的女朋友是不是就完全不用了?还是在赌气?开玩笑的问雨,雨说应该不会,可能我们刚结婚,对他是个刺激,也许他觉得肏别人的老婆特别有劲呢!新鲜感过去就会好了。
婚后的生活虽然有激情,但我确实工作很忙,以致那段时间的记忆一直很凌乱,新的工作岗位对我的压力很大。我知道,领导快退了,提拔一部份关系户,那是人情或者利益,提拔我这样没什么背景关系的,是为了以后作打算,如果让他失望,恐怕很快就会被再次调整,因此我竭尽全力让领导满意,家事公事面面俱到,在他面前几乎忘了自己有家。
而回到家,除了在床上,我也尽量做到我能做的一切:做早餐,按她的口味随时调整;做家务,打扫卫生我来,洗衣服我来,床铺我来,甚至洗雨的内裤和袜子,我都视作巨大的幸福。雨尽量在我没回家的时候做完,偶有耽搁,我立即就做完了。那些天,除了例假期间,我每晚都会和雨做爱,有天甚至做了三次,不过最后一次在雨的阻止下没有射出来。我像一个永动机,不知疲倦地转动,只为了做雨的完美男人。
转眼春节将至。按照习惯,我在春节前带上礼物和妻子一起去看望了岳父岳母,还一起吃了饭。
两位老人都很热情,只是岳父脸色很不好,灰暗枯槁,自己说感觉身体不太好,过节又觉得忌讳进医院,准备元宵节后全面查个体。我劝慰几句,说多做点室外活动会好点。聊了很长时间后,岳父沉吟着说:“小超啊,现在的社会风气变了,你们才认识半年就结婚了,各方面其实瞭解得并不很透彻……”
雨头也不抬的打断说:“爸,我们互相已经很瞭解了!”
岳父被打断,也没再就我们结婚太急说下去:“我们都老了,唯一的愿望,就是孩子生活幸福。小超,我们将来怎么样都行,现在的条件虽然不是特别好,也过得去,用不着你们照顾,只希望,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你们两个都恩恩爱爱,平平安安……”
那时候手机并不普及,联系基本都是用家庭电话。我就想,刘光斌找雨,恐怕免不了被两位老人知道,老爷子可能担心我知道后会伤害到雨。被他的父爱感动之余,也尽量明白地说:“爸、妈,我和小雨感情很好,你们放心。都这年龄了才结婚,以前谈过朋友那也很正常,小雨都跟我说过。您都说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您就别担这份子心了!”
岳父轻声说:“那就好、那就好。”
我觉得老爷子身体可能真有问题才说这些话,再三劝他明天就检查也没用。
岳父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那是因为长久的共同生活使眼中的伴侣不再完美;而我却没有这种自觉,至今如此。从学生时代就开始的暗恋,也许早已经把雨在我心里塑造到极致,并深深铭刻;而她的清纯漂亮和淫荡风骚又都是如此完美,恐怕不论认识她的哪一面,都会嫉妒能够佔有她的丈夫。这让我外在的虚荣和内在的享受都被深深满足。
妻子有婚姻之外的性生活,但并不妨碍她爱着我、我爱着她,这是我们更加相爱的证据和方法。妻子,既是爱人,也是亲人,爱我的同时,为什么不能享受自己的身体?那么多男人痛恨妻子出轨,又是离婚又是斗殴,也许仅仅是出於维护自己的脸面而已。如果妻子出轨对这些男人来说,生活就是地狱,那么这种地狱里,有一种隐秘的、禁忌的刺激,於我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岳父也许所知不多,就已经这样担心,那是因为不瞭解我们的爱情,特别是我对雨深入骨髓的迷恋。
我的地狱,是欢乐的。
第5章、最后知道真相的人
2000年,5月。
岳父查体结果很不好,肝癌,医生说也就三个月了。我们刚从新婚和过年的气氛中走出来,立即紧张的给岳父看病。我尽量做到不影响工作,白天去不了,但差不多每周要在医院睡五、六个晚上。
在肿瘤科病房里,人受到的精神折磨是巨大的,哪怕不是病人。看到岳父全身乾瘦、腹大如鼓,时时忍受化疗、吸腹水甚至排便困难这样的痛苦,心里难受得很。
我难得休一天周末,照顾岳父一晚,上午又在家忙了半天,终於燉好一锅香喷喷的鸡汤,盛在保温杯里,去给岳父送饭。来到病房,却看到床已经空了……
六月,我整理灰败的心情,请两位艺术学院的老师帮我们单位排练七一晚会的节目。这是雨母校的老师,我却一直在领导和排练场地之间来回跑,并没说起於雨。
晚上宴请两位老师,领导敬一杯酒就走,要我好好陪两位老师。期间,我说起我有好几个同学毕业於他们学校,有张子欣、刘彤、林雨……
一位叫孙红梅的老师立即打断我:“你和林雨是同学?”
我正觉得这几个同学不愧是学艺术的,名字听着都挺清新,也没在意,只答应了一声:“啊,是啊!”
可能是所有中老年妇女的通病吧,这位孙老师立即成了一个喇叭:“啧啧,你这个同学可不得了啊,把我们学校赵老师搞到离婚!才上大一的时候就这么厉害啊!鸠佔鹊巢就是说的她!住到人家赵老师家里,把人家老婆都气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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