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么早,今天这不你不在家嘛,昨天今天都是和同事一起吃饭一起值班。听她说学校那帮女学生也挺不叫人省心,尤其是假期还在学校住的,得有女老师晚上值班。你说一个女孩子,让人家一整夜在单位,这学校也真是的!”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但又不死心,又问:“阿姨,看您说的,我们这年轻人,领导愿意用是好事,您得支持啊!对了阿姨,她多少天一个班,累不累?这么久也不跟我说。”
“也不是很多,平时是两周左右吧,也不固定。就是寒暑假多一点,外地老师可能回老家的多一点。现在马上开学了,以后她值的就规律了。”
我坚持不住了,扶着脑袋,努力喘匀气息对着话筒说:“好的,那没事了。阿姨,再见!”
到了十点多一点,雨没出来,领导出来了。五位领导要的是按摩项目,每位98,三个司机乾洗头发,每位30,多少钱?多少钱多少钱?我头晕晕的,掏出一遝钱递给吧台服务员,等着找钱。
一位领导看我太慢,过来催我,看到厚厚一遝钱摆在那里,我两眼通红,也不拿钱——人家早已经收好钱开好票催我了。这位好心的领导替我拿起钱和发票塞包里,我这时反应过来,赶紧接过包说:“真不好意思,怎么能麻烦领导?”
“我看你不大对啊,是不是太累了?快回家去休息休息吧,年轻人觉多,呵呵……”
“哪有,给领导服务,不累不累。就是刚才打个盹,还有点迷糊……”
尽管累,这个夜晚,我睡不着。为什么呢?我相信雨是爱我的,也许只是一点余情未了。但为什么呢?分开了可以联系,非要开房上床吗?就算上床,你答应我慢慢减少,慢慢分开的,至於连续两天吗?
雨你告诉我,你的眼泪是假的吗?我的爱还不够填满你的心吗?现在你心里是我重要还是他重要?我甚至恶意地想,难道刘光斌的阳具特别厉害?或者是舌头?我不忍心说雨怎么样,但就算性欲特别强,也应该可以满足吧?毕竟这些天我们只要见面,都不会闲着。
雨,你还想和我结婚吗?
扪心自问,这才是我最害怕面对的。如果,刘光斌的父亲安然退休,就是说事情已经解决了,刘光斌反悔了,不愿跟那个领导的女儿或者亲戚甚至是情妇结婚了,又返回来找你,雨,你会怎么决定?
雨,我不怪你。我很痛苦,但我不怪你,我只希望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
迷迷糊糊,我看到闹钟已经指向6点了,天色都已经大亮,才睡着。
第二天,我差点迟到。我克制着,机械的工作着,直到10点半,平时打电话的时候,才给雨打了电话。
“你旁边有人吗?”
“没有。妈说你昨晚打电话了?”
雨的声音一点听不出情绪,这让我的心缩成了一团。难道最害怕的事出现了?
“嗯,我打了,阿姨说你值班……”
“不,我们学校只有男老师值班,女生宿舍是几个住在学校的校工值班。”
“啊?那你……”
雨的声音终於有了情绪,压抑颤抖:“对不起,超,对不起,昨晚我和光斌在一起,还有前天……”
她终於憋不住,小声哭了起来:“妈一告诉我你打电话我就知道了,你肯定知道我不是值班。你这么聪明,怎么还会不知道……光斌他也很可怜,他那个女朋友,160斤还很霸道,什么也不干光会骂人……我……总之我对不起你,你不要我没关系,你会找到更好的女朋友,我……我很下贱,这么爱我的男人我都不会珍惜,我活该,我脚踩两只船,活该……”
她嗓子哽哽的,强忍着没有大哭,只是压抑着小声哭,却更显痛苦。我一时心疼得不行,浑忘了是在办公室,立即大声说:“别哭,别哭,雨,没事的,没事,什么事都没有。我们一定要在一起,你别哭,我马上来啊,马上来!”
放下电话,假都没请,匆匆忙忙走出办公室,身后几个同事对视着偷偷发笑。
来到雨的家,她妈妈刚提着菜进门,看到我,老人家热情的说:“哎,小超来啦?这才几天没见啊就火急火燎的。呵呵……”
说着喊出雨:“你先和小超坐会儿,我给你们做饭去。”
我连忙起身阻止:“别,阿姨,我们外地来了同学,要出去吃,这是来接小雨呢!”
雨也配合的说:“妈你就自己吃吧!我们去了!”
还是那辆摩托车,还是那两个人,这一次走在去小窝的路上,感觉却完全不同了。
雨侧身坐了,以前都是跨坐的,然后抱住我的腰……我把她的手还放在我腰上,安慰几句,她只说了句“原来你已经回来了”就不再说话,一路眼泪横流奔到我们的小窝。
进了门,我还没等反身抱她,雨已经紧紧搂住我的腰,把脸靠在我背上,梦呓一般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缠着你的,谢谢你给我的这六十天。让我好好再爱你一次吧,好不好?”
我的感觉除了心疼还是心疼,用尽力气才掰开她的手,反身抱住她,急切的说:“我没怪你,你别瞎想。真的!昨晚看到你,是很难受,不过,我不是早答应你了吗?是我让你们继续联系的,是我让的对不对?我们不会分开的,我只要你!”
雨趴在我的怀里不肯抬头:“你什么时候见到我的?”
“昨晚,在九州大厅。我们提前回来了。”
“天意……昨天其实已经是连续第二晚上了。我们要订婚,这几天你出差,他都知道,所以……瞒着你。和你在一起好好给你,心里就不好受,你既然知道了,那是天意。我没脸见你,没脸嫁给你……”
我最怕这个,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对我来说都是狗屁!我只要雨!
“雨,你必须相信我!再过几天,我们就订婚了,然后,就是结婚。这事我不会怪你的,你早就说过,我也答应了的,怎么会怪你?我现在发誓:我李超非林雨不娶,打一辈子光棍也不会娶别的女人!”
要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但我无论如何对雨生不起气来。我把昨晚到今天凌乱的想法凌乱地说了出来:“是我对不起你们,你们这么好的一对被我拆散了,你没有对不起我……要是还不行,我打你……”
说着我在她软软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两下:“我打你,惩罚你,那就没事了吧?你要是再和他一起,我还打你。受过惩罚了,就不用对不起了,是不是?”
我此刻心如刀绞,又紧张的缩成一团,怕她就此离我而去。我哆哆嗦嗦把她揽到床边,困难的把她的衣服脱去,想要用这种办法证明,我们是亲密的爱人,我不会怪她、嫌她,我会好好爱她……而此时此刻,以前稍稍刺激就挺拔怒张的阳具,竟无论如何也无法勃起。
我努力亲吻她,捏着软软的龟头在她的阴户来回蹭,最后还是下来,跪在她的腿间,惭愧的对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起不来……我给你亲,好好给你亲亲……”
说着低下头去,阻止她的抵抗,吻她的阴部,努力用舌头向她的深处舔,努力摆动、摩擦……
这次雨只是略有湿润,但以前酸酸腥腥的味道,变得有点鹹味,还略带一点类似臭臭的味道,我反应了过来,这是昨晚刘光斌留下的……我抬头看了看,内侧还有点红,以前是那种粉嫩,而现在是透出一种血红。
我一咬牙,低头又继续吻、舔舐……只一会,就没有了刚发现那时候的噁心和抵触,只想,这是她的,是雨的,暂时有点髒,我给她清理乾净,彷彿这就是对她爱的证明。在心痛的窒息中,我心抽搐成一团,把口鼻都埋进她的柔软,有一种前所未有感觉,不觉竟然有一点兴奋。
雨平静地说:“你也看出来了,今天早上他还做了一次。你不用这样,你起来,你——起来!”
她用力抱起我的头,让我骑在她身上,正对着我的脸。
我十分艰难的露出个笑脸,掩盖不住自己的哭腔:“你看,没事的,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我爱你!”
雨也平静不下来了:“你真的这么爱我?也许这只是你的第一次恋爱,所以特别投入,以后你会后悔的。我们还是都先冷静一下吧!我会害了你的!”
我完全没想这话背后的内容,只是急切的说:“我从昨晚到现在,根本没想别的,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没有你,我也许不会去死,不过就是行屍走肉,再也没有快乐、没有爱了!”
雨闭上眼,无力地说:“那就先订婚。订婚也不是结婚,什么都来得及。”
之后两天,我再约她,她就不出来了,说是要在家准备开学和订婚的事。其实我们当地订婚的习俗,无非是请媒人和几个亲近的亲戚吃一顿饭而已。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每天上午、每天晚饭后打电话约她。
直到25号,明天就要订婚了,她才答应出来。
她让我来到九州饭店,下了摩托车后座,根本没看我的眼睛,对我说了句:“我十点前出来。”
随即逃跑似的进了宾馆大门。
我一路没想明白来这里干嘛,现在明白了……我僵在原地动弹不得,想要嘶吼,嗓子却像被堵住了一样,连呼吸都困难。我跨在摩托车上,原地不动好久,才下车,把摩托车停在墙边,坐在宾馆对面的路沿石上,慢慢又缩进半人高的冬青里,夏日的蚊虫和蛛网我完全感觉不到,愣愣的看宾馆的窗。
一楼大厅,二楼单间,三楼歌厅,四楼洗脚按摩,五楼到八楼客房,五楼一个亮灯的,六楼没有,七楼三个,八楼三个,后来亮的不算。七楼东边第五个窗的窗帘开合过,八楼第二个窗帘拉开后就没合上,好像还开了窗……
她想让我难过,想让我受不了,想让我提出分手。也许她以为,只不过两个月,不会很痛苦,长痛不如短痛。她应该是这么想的,一定是。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最注意的七楼第五个房间的灯灭了。几乎是同时,我看到雨走出了大门,左右顾盼一下,应该是看到了我的摩托车,她穿过马路来到车旁,站了一会,蹲下,双手捂住了脸。这时刘光斌出了大门,没看到我,也没看到雨,叫了辆计程车,走了。
我来到雨的身边,蹲下来,雨马上抬起头,只是不敢看我:“你去哪了?”
“我在路边,坐在冬青里呢!嘿嘿……”
雨吃惊的拉我站起来,拍打着我身上的土,还说我身上被蚊子咬的疙瘩太多了,也不知道痒……
我没理会,问道:“是不是在七楼啊?”
雨一窒:“是,718。”
我骑上车,轻松的说:“走,我们回家坐会。”
在我们的小窝,这次没有亲热,那种痛苦的亲热也没有。我们讨论了订婚的细节,需要再请哪位领导,哪位亲戚需要接送,几点把烟酒糖茶送饭店,等等。
然后,我送她回家。
雨很尴尬的几次欲言又止。是啊,不用说,我知道,我都瞭解。那么你也知道了?
在她家楼下她终於还是说了出来:“我以为你会生气。这么平静,是做了什么决定,能告诉我吗?订完婚,把面子上的事完成后分手,还是你决定,就这么一直下去?”
声音清冷,但底下藏着的矛盾和忐忑,只有我能体会。
已经快十二点了,又是在楼洞口,我不敢大声说话,只轻声说:“你还是不相信我。我爱你,永远。”
我把她轻轻推进楼洞里,撩起她的裙子,右手探进她的内裤,中指抠进了阴道里,热热的,滑滑黏黏的。我忍住心疼和反胃,把指头在她面前亮了一下,放进了我的嘴里吮乾净:“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只要你肯和我在一起,你怎么我都愿意。订婚结婚……”
我歎了口气,眼泪终於忍不住的流下来:“就像大家说的戒指、项链一样,我想用结婚来套住你、绑住你,让你只做我的女人。但现在……你愿意嫁给我,我就很满足了。还是那句话,为了你,我愿付出一切。”
说完我抱住她:“你愿意做什么都行,只要你喜欢。不过,你别再为了刺激我而这样做了。”
我转过头,走向我的摩托车。这次没有吻别,我任凭滚烫的泪水流下,骑车回家。
这之后的日子,我十分忙碌。工作忙,婚事要准备,一想到刘光斌就赶紧找事做转开念头。时间一久,痛苦不知道是麻木还是消退,或者仅仅是习惯了,已经不觉得太难受。而雨,也不再有意刺激我,虽然两周左右一次的“值班”还在继续,却在有意瞒着我,只是我根据她的安全期猜到而已。
其实只要抛开刘光斌的事,我和雨的进展神速而完美。现在,我伤心过后,既然已经认可了这件事、这个人,和雨在一起也就没有任何不开心了。虽然总觉得自己扮演了一个悲剧角色,但面对雨这样完美的女人,我觉得真的没什么过不去的。
订婚的宴席,我很不理智,三桌媒人亲戚,我每人都给端酒,然后自己先乾为敬。尤其是对雨的父母,我几乎是涕泪欲下的表决心,要像对自己的眼睛一样爱她照顾她,最后雨扶我进卫生间大吐特吐,我还知道心疼她:“这是男厕所,你快出去!”
第3章、绿帽滋味苦中微甜
1999年,10月。
我们把婚期定在了12月。虽然没有结婚,可我们已经俨然以夫妻自居,选傢俱、买电器、佈置家居,还有做爱。我们在一起的每个晚上、每个周末都那么开心。也许是因为对我歉疚,也许是真的也很爱我,也许是出於庆幸自己感情生活的幸福,雨在家事、性事上不仅对我有求必应,还很主动的用尽办法让我爽。
我看得出来,感觉越来越满足。这时候我甚至觉得,应该感谢刘光斌。如果没有他的话,哪个未婚妻甚至妻子都不会这样来讨好男人,倒是应该反过来,让男人辛辛苦苦给女人服务,最后还少不了挨骂。
国庆日这天,我们指挥工人把新的洗手池安装好,送走了工人后,我洗完手脸的时间,雨已经把所有的窗帘都拉上,准备开始我们爱的活动。她知道我喜欢她穿长裙时清纯飘逸的样子,一般都会先穿着长裙两人亲热一会,这次却一反常态,只留一条豹纹小内裤。
她让我站得稍远,背对我,扬起双手互握,身体像蛇一样扭动,扭动着退到我面前,用最诱人的节奏摩擦我早已直挺着的阳具,一会用屁股揉,一会用臀缝蹭,还间或挤压一下。上身,一会左一会右,用肩膀揉我的胸肌,甚至挑我的下巴,同时侧面摆头,用最高贵的神情,用我最喜欢的清冷眼神瞥眼看我。
我一时惊得有些发呆,像个傻小子似的一动也不敢动,既想着马上把她放倒狠狠肏她,又想多看一会,一时只有我喉间的“咕嘟”声,还有雨喉间发春一样的“嗯~~”。
雨扭了一会,蹭得我全身发涨,胸口像打鼓似的“砰砰”直跳,正要憋不住想伸手抱她,她却又一路扭着来到床边,自己跪在床上,把豹纹小内裤褪到大腿中间,趴下上身,撅起屁股,左右摇一摇,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对我说:“嗯~~老公,快来,肏我~~”……天呐!我阳具坚挺,但是脚有点发软,猛地扑上去,沖着她翘起的屁股和阴部一阵乱吻,她分泌的淫水已经不能用舔了,我根本就是好好喝了两大口才阻止它往下流。
我把包皮翻起,强自镇定想在她阴户多揉一揉再插进去,雨却一次次把屁股往后压。我也不让她翻身了,就摁住她,让她趴在床上,狠狠把阳具捅了进去,爽得不能自已啊!我发狠地压住她,简直想要把她揉进我的身体。
我在她耳朵边粗声问:“你说什么?老婆,你说什么?”
雨这时像是有意逗我:“肏我啊,老公,我说让老公你肏我啊~~狠狠地肏,使劲肏~~”我们开始都快三个月了,我从没听她说过这个字!我不懂这是种什么情绪,只觉得听她说一次,好像阳具就会大一圈似的,全身充满了力气,然后彙聚到阴茎的顶端,努力往她的最深处一次次冲击。
我不舍得一次就射出来,时而缓慢、时而紧凑地抽插,匆忙激动的措辞着:“老婆,骚老婆,你是我的骚老婆吗?我爱死你了,你越骚我越喜欢,你真是最棒的!”
雨侧头趴在床上,却努力翘起屁股迎合我的抽插:“嗯……嗯……我是你的骚老婆。我很骚,我喜欢被你肏,只要你愿意,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你怎么肏我都喜欢!快,使劲啊!老公~~”她的屁股在我大腿根部内侧,柔软而有弹性,更有另外一种刺激。我很快就觉得想射,却又不甘心,猛地一插到底,停住不动,趴在她身上,想要缓一缓,又舍不得那种刺激,继续引诱她说淫荡的话语:“老婆,你是我最爱的骚老婆,我要你永远都骚下去,我会一辈子好好肏你。你快说,你愿意让我肏,永远让我肏,你是全世界最骚的老婆!”
雨的全身就像一股牛筋,到处都在扭动,细腻、柔软但又有力,不停扭动着屁股顶我的阳具,阴道口像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在吸啜我的马眼,话语更加淫荡:“啊……啊……我是超老公的骚老婆,我愿意让超肏我一辈子,到老都肏我……
啊……啊……我不要脸,我淫荡,我骚,我是骚女人,老公你不肏我我就会死!
老公你舒服吗?肏我你舒服吗?“
原来这就是淫声浪语,为什么这么过瘾啊~~“肏林雨是全世界最舒服的事,林雨是世界上最淫荡的女人!娶林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老婆你真骚,我想永远插在里面,我想整个人都塞进你里面!”
“肏,肏,快肏我,肏我的骚屄。我喜欢你的大鸡巴,快使劲插我的骚屄,你的大鸡巴真棒!超老公,快使劲肏我,骚老婆喜欢啊……”
我终於忍不住,下腹一挺,紧紧插住不动了,随即超爽的射在了林雨里面。
我把雨搂在怀里,浑身的汗水、阴部的黏液都不去管它,满足地微闭着眼,喘着粗气。
没想到,我见到的都是清纯漂亮、气质清冷的雨,做爱也都是含蓄沉默,少有的几次主动也有特殊原因,技术虽好,姿势虽多,但都算是比较传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一面。这是我第一次听雨说“肏”、“骚屄”、“鸡巴”这种字眼,只想着,软软的阳具里就像有一股热流……
雨腻在我身上,意犹未尽地抚摸着我,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老公,喜欢吗?觉得我特淫荡吧?”
我猛地紧紧抱住她:“我就喜欢你淫荡!你清纯漂亮,那是的我梦中情人,风骚淫荡,你是我最爱的老婆!——不对,不是风骚淫荡,是又骚又媚,气质第一、技术第一、相貌第一、喜欢让我肏第一的林雨老婆!”
雨撒娇地抱紧了我,咬我的耳垂、舔我的耳朵眼,一时极尽情浓。……两人渐渐平静下来。
我问道:“雨,你刚才真棒,我从没想到你还有这一面。你知道吗,你刚才比我看的所有a片女主角都棒——你这都是哪学的啊?谁教的?”
雨微微得意的说:“你忘了我学什么的了?就算是器乐,也得有形体和舞蹈训练,电视里那些迪厅舞厅的领舞,根本就没几个会跳舞的。”
我再次庆幸。雨就是我生命中的完美女人,能娶她何其有幸!
我不由试探着挑起那个话题:“其实……刘光斌也够可怜的。简直不敢想,和你做过之后,他怎么面对那160斤的老婆。”
说完不敢看她,仔细感觉她的反应。
雨在我怀里,我的感觉好像浑身一沉,却第一次并没有回避:“是啊!其实光斌也很优秀,但是没办法……他说过好几次,对不起你这个老同学,但总是舍不得我。他挺孝顺,要不是他爸妈……唉,那我也遇不到你这么爱我的男人。”
她温柔地伏在我的胸膛上,把脸埋进自己长长的秀发中,亲吻着我的胸膛:“最幸运也最惭愧的就是我了,让两个男人爱,让两个男人疼我、哄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报。我必须把我最好的,都给你们,尤其是你。”
她说的是“都给你们”,不是“你”。我呼吸停了一瞬。
她用手指拨弄着我的乳头,彷彿没有察觉:“你知道吗?直到现在,我都像做梦似的,不敢想你就会这样娶我。虽然我们订婚,买傢俱买电器,我也努力享受建立家庭的感觉,可是我还是总觉得像在做梦,我只是在努力做一个好演员。如果我们现在分手,我一点都不意外。不过就算你不要我,我也会……也会随时陪你,只要你愿意。我真没有别的了……”
心碎一地啊!我以为,她在慢慢努力爱上我,为了将来的生活,总要找个男人嫁,慢慢总会和刘光斌断掉;我以为她已经全心全意的依赖我,虽然有点没心没肺,但只要我接受,就把我当大树依靠——没想到啊,原来我只是一个幸福的虚影,让她站在身边,却又始终保持安全距离,就像刺蝟的拥抱。
我的爱人啊,我该怎么疼爱你、怎么安慰你……
我满是愤懑又委屈的说道:“雨,你还怀疑我对你的爱?我并不介意你的从前,我爱的是你。就算现在,也是从前造成的,你和刘光斌都很不幸,为什么不能让我这个最爱你的人给你挽回一点呢?我们结婚,我们住新家,就更自由了,也不用跟你爸妈说值班了,让我来……”
我忽然有点犹豫,但是看到雨娇弱悲戚的模样,满心的爱意让我再也没有犹豫:“结了婚,你要是愿意,就继续和刘光斌……做爱!我必须让你快乐,知道吗?这是我一辈子最重要的事。”
突然我想了起来:“怎么刘光斌说对不起我,你告诉他我知道了?”
雨没动,但小手捏起了拳头,细细的青筋看得我又是一阵心疼:“怎么会?让他知道你允许我这样,我还做不做人了?我够对不起你了。”
我放松下来,有点自弃的说:“那就好。好了,晚上想吃什么?我们正式祝贺一下,我已经批准,我最爱的小雨儿可以拥有两个老公——我可是老大哦!”
雨用力捶着我的胸膛:“死样,还没结婚,我就给你先戴上绿帽子了,还高兴!”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绿帽子”三个字,心里一阵甜蜜酸楚,还有一种异样的冲动,彷彿胯间软软的小蛇又要昂头咬人……
国庆日放假三天,第二天雨就和刘光斌约会了,这次她没有瞒我,还请我给她在父母面前掩护。我知道,她不是故意刺激我了,只是还想再试探,还想减少些麻烦。
我溺爱的答应了雨,还给她出主意:“别老是去宾馆了,我们这个城市虽然大,总有遇到熟人的危险。去家里吧,既安全又舒适。我又不抓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雨扮出撒娇的样子,其实是赔着小心的说:“下次吧!以后我就等你批准再约,这次是早约好了的。”
我假装不在意,乐呵呵的无奈说:“先斩后奏,那还有什么办法?走,我送你去。”
这次由於是旅游季节的原因,宾馆饭店爆满,他们约在了大舜山庄。这里消费挺高的,也让我有些感慨。我听说刘光斌现在收入并不高,被岳父家控制得也挺严——看来也是很认真很投入的。值得同情,又让我无奈。
看着雨走进山庄,洁白的长裙同乌黑的长发一漾一漾,想着她要做的事,我跨坐在摩托上,心里的那种爱和酸楚,慢慢也成了享受。是的,只要她瞭解,那么,所有的一切我都是为她做的,所有的痛苦也都成了幸福。我爱她,她知道我爱她,我甚至甘愿为她戴绿帽,更珍贵的是,让她知道了我愿意——她和刘光斌做的时候,会不会想到这些?又会怎么把“最好的”给他?
想着,我可耻的硬了。是的,硬了。
我已经开始觉得,这种心情是享受了。为了雨,那种心酸和痛苦,好像都是为我们的爱情所付出的,这种心在抽搐的感受,就像爱到了极致的那种快感。我觉得自己很崇高又很悲剧,无论哪一种,都值得让雨永远在我身边,放心的依靠我。
我感动自己了,却像感动了雨一样,温柔地笑着,独自去了最近的公园,独自在感动与甜蜜中发呆、傻笑,两个多小时后,才去到大舜山庄外面约好的角落里等候雨。
比约好的时间晚了一个小时,直到十一点雨才匆匆走出来。雨坐在后座上,双手环抱住我的腰,有点疲惫。我身体微微的颤抖,慢慢骑车走过一盏又一盏昏黄的路灯。街上行人不多,气氛静谧而浪漫。
走了不远,雨小心翼翼的问:“你在哆嗦。有点冷?还是在生气?”
我没有说话,拉住她的手,往下、往下,放在了我坚挺的阳具上,继续慢慢的骑车。雨用力捏了几下,然后用力地勒我的腰,又把手探进我的裤子里,轻轻揉捏我的阴茎。里面早已黏黏的一塌糊涂——男人出水也是很有货的!
雨给我揉捏着阴茎,问我:“老公,你难受吗?老这样会不会挺难受啊?要不,我们在路边找个黑影……”
我不说话,车把却拐了弯,来到一个街边公园的最深处,拉着她的手,坐在微微发黄的草地上,不让她坐,拉她分开腿站在我的前面,撩起她洁白的裙子,把头埋进去,用嘴巴和鼻子顶在了她的阴阜上。虽然隔着内裤,我还是被那柔软中的微骚刺激得一阵激动。没有分开她的内裤,我隔着薄薄的布料亲了几口,舔舐她内裤边缘的肌肤。
应该是出门前刚洗过,微微的骚味中透着一股肥皂的清香,还有一种避孕套特有的化学品香味。是的,今天不是安全期。我在犹豫,要不要给她脱下来?刘光斌射在里面的东西我虽然算是吃过两次,但那种情形都太特殊了。现在的话,有点屈辱,有点噁心,会不会让雨讨厌我?
雨没让我继续犹豫下去,她撤开几步,弯腰跪在裙摆上,拉开我的裤炼掏出阳具,俯身把它含进了嘴里。包皮内外湿漉漉的,我流的水非常多,雨一点也不嫌,我还听到她的喉咙“咕嘟、咕嘟”响了两声,然后在黏黏滑滑中给我吞吐起来,灵巧的舌头同时不断地刺激着龟头、包皮系带和冠状沟这些敏感的地方。
不一会,我就忍不住要射了,赶紧推她的额头,急促的说:“好了好了,要射!”
雨彷彿没听见一样,左手推开我的手,加快了吃舔的速度,右手也更加用力撸,几下就让我爆发了。感觉到我开始射,她更往深处含了下,紧紧用嘴唇和舌头裹住轻轻起伏,手指捏住露在嘴巴外面的一小段,小幅度的快速上下撸动。
这些天,虽然我和她连续作战,但这次我憋了好几个小时,感觉射得还真是不少。雨一直等到我射完,才小心翼翼地把它从嘴巴里抽出来,然后睁大眼睛看着我,努力咽了下去。
我再一次被雨震惊了!心里只是机械地想:夫复何求、夫复何求!
雨吧唧几下嘴,还张开给我看了下,甜甜的对我说:“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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