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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作品:断情曲(1-30章)|作者:桃园奈奈生|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2:05:40|下载:断情曲(1-30章)TXT下载
  隐情,一时间说不清楚。将来有时间慢慢和胡兄讲吧。」这中间是非曲折,又涉及女子贞洁,江少枫还真不知道如何解释,所以只能搪塞了过去。好在胡四海并没有追问。

  一行人不一日到了一处繁华大镇,就在这镇中,有两名女子提出此处离家乡不远,便要离开,江少枫自然给足她们盘缠。二女拜谢江少枫后,和众人洒泪分别。

  就在这镇上,辛玲采买来各种颜料水粉,又弄了不少稀奇古怪的药材,她把江少枫和晴儿叫入自己房中,对二人道:「晴儿,江公子,改装易容的材料我已经准备妥当了,你二人都是江湖中人搜寻的目标,如今进入繁华之地,人多眼杂,我看还是改装一番为妙。」晴儿和江少枫自然没有意见。

  辛玲忙乎了大半日,才将二人头面改换。她心思细腻,知道女儿家爱美,便是易容也不肯牺牲容颜,便将晴儿易成一个姿色稍逊本来面目的青春少女,但即便熟人也无法看出。对于男人,她就没那么客气了,大刀阔斧的动起手来,本来一个英俊小生,被她一改,成了个硬朗青年。还算她手下留情,没把江少枫易的太丑,让人一看也觉得英气勃勃。

  完工之后,辛玲道:「江湖之上的易容术多指以面具附在脸上,改变容颜,一般来说,只要不用手去掀,不会被人看出,这种易容术,只要面具做得精巧,可变作任何人。而我这一种,实际并非易容术,只是根据脸型样貌,化妆调整,所以不可化作他人。但这种办法,三月之内,装扮不会褪色,即便雨琳水洗也不能破坏分毫。三月之内,除非用我特质的药水洗去,这化便一直在。三月之后,若不补妆,色泽衰退,就要被人看出马脚了。」

  江少枫和晴儿无论对着镜子,还是互看,都已经完全看不出二人本来模样,心中大为叹服:「辛姐姐你真是厉害呢。」

  两人又出门走了一圈,遇到众女都把他二人当做客栈陌生房客,认不出来,偶有驻足也是因二人衣衫未换,心生怀疑。晴儿回到自己房中,见了宁诗芸,把宁诗芸吓了一跳,以为是人走错房间了呢。

  辛玲又把二人叫来,嘱咐道:「你们二人从今日起在外便不可再用本名。给自己想个名字吧,提早告诉大家,以后让他们也这般称呼你们。」

  「就叫路遥吧。」这是江少枫早就用过的化名之一,他信口说道。

  辛玲摇了摇头道:「璐瑶是你母亲闺字,以此谐音,若是熟知之人,恐怕生疑。」

  晴儿道:「既然这副模样是辛姐姐给的,不如取一个字姐姐的辛字,名字吗,遥远,叫做辛远可好?以后你们便姐弟相称,更能掩人耳目。」

  江少枫当即叫好,辛玲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晴儿又道:「我便随意了,便随着诗芸姐姐把,宁诗……」晴儿迟疑着说出个「萱」字来。

  江少枫道:「芸儿,萱儿,也不错,一对好姐妹。」

  辛玲仰头想了想,道:「来,晴儿你坐下,我再看看。」

  寥寥数笔过后,江少枫一看晴儿,果然和宁诗芸有些肖似。

  易容过后,辛玲分批把众女子召集到自己房间来,让她们认一认江少枫和晴儿的新面貌,并告诉二人化名,让她们牢记在心,以免将来叫错。

  江少枫也没忘道还行动不便的胡四海面前走上一圈,他已经相好了说辞,告诉胡四海是因其母亲方璐瑶发现江天鹤可能和魔教有所勾结才被江天鹤灭口的,他为报母仇,与父亲翻脸,才被江天鹤下令追杀,胡四海并未怀疑。

  有这张新面孔,江少枫再也不用躲躲藏藏,大大方方的在街头出现,不疑会有人发现他的真是身份。

  一众人继续前行,路上不断有人离开,赶到了一处叫做京州的中原重镇后,又有三人买舟南下,与众姐妹分离。这时只剩下了二十几人,这二十几人均是无家可回的,以后不短的时间内,都要和江少枫一起相处了。

  众人商议一番,不如便在这京州城内安顿下来,此处交通便利,水陆都有通道,打探起消息来,更为方便。尤其此处和江少枫曾经所居小城都约莫十日路程,不远不近,距离适中。

  江少枫找人打听城中可有大户宅院出售,辗转得到消息,有个富户做生意蚀了本钱,正要出售一套别院做周转,作价五千两,江少枫带着已经痊愈的胡四海去看了一圈,觉得还算合适,只是位置不在城内,离城里还有十几里的路。

  回来和辛玲一商量,辛玲道:「在城外也好,清净一些。」

  没几日功夫,一众人就搬进了新居。众女子都是喜气洋洋,嬉闹着选过了自己中意的房间后,便张罗起庆贺乔迁之喜的酒宴。

  当晚在这新居大唐之内,众人团团围坐在一起,饮酒作乐好不热闹。席上只有江少枫和胡四海两名男子。江少枫只喝了几杯酒就显醉态,他平时又总是一幅深沉模样,不太和众女玩笑,所以众女子都不太敢和他过多嬉闹,即便敬酒也是点到为止。

  倒是那胡四海,这人混不着调,心眼实在,说起话来总因愣头愣脑惹得众女哈哈大笑,因此众女也颇爱和耍弄与他。

  在这阴盛阳衰的酒席上,众女寻他开心,轮番灌起酒来。可这胡四海酒量极豪,端起杯来从来都是一饮而尽,若不是众女撒娇耍赖,恐怕反要被他灌倒。

  胡四海在山中为盗,哪里见过这样燕语莺啼的场面,一张嘴乐得都合不拢了,他虽然不肯做下流勾当,可绝不是木头一根,心里早有在众女中寻个婆娘的心思。

  此时,胡四海正和几个女子划拳,吆五喝六后,胡四海就算赢了也总要被众女哄的喝上一口。刚刚输了拳的碧竹又开始耍赖了,胡四海瞪圆眼睛道:「干嘛又让我喝?刚刚不是报过搭救之恩了吗?」

  已经晕头转向的碧竹一语惊人:「我不管,谁让你偷着蹭人家屁股来着?」

  胡四海立时语结,「我,我,我」半天后才说出一句整话来:「我的姑奶奶,话不能乱说啊!」

  「我没有乱说,你就是蹭人家屁股了,人家好心好意照料你,给你换药,你还占人家便宜,你有没有良心呐?」碧竹说话时舌头都有些大了,可见就没少喝。

  「行了,打住,这酒我喝还不行!」胡四海可不敢让碧竹再往下说了,当着这么多人,他面子上还真挂不住了。

  其实胡四海还真偷偷摸摸干过这事,那时他伤口未愈,碧竹时常为他来换药,不免有些挨挨蹭蹭,他一个二十几年连女孩子手都没摸过的热血汉子,怎能不心猿意马?有一回,碧竹给他检视腿上伤口,香臀翘到了他身前,他没能忍住,装作不经意用手肘在上面蹭了一下,虽然隔着衣裤,都让他心跳加快,血脉喷张。

  他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却不料早就被碧竹察觉,只是当时没点破,这时当着众人把话挑明了,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心道,这女子看着知书达理,怎么这种事也能在大庭广众下说出来。他可不知这群女子关系比姐妹还要更进一步,这些事从来都是不背人的。

  胡四海把酒一饮而尽,空碗向前一递,「干了,行了吧?」

  碧竹把头伸过来检查酒是不是喝干了,一边看着一面道:「讨厌,喜欢人家就直说,干嘛偷摸人家屁股。」说着他抬起头来,醉眼朦胧的望着胡四海。

  这句话无疑是给了胡四海一个信号,让他胆子一下子就大了起来。也喝得头晕脑胀得他看着近在咫尺的碧竹两片诱人的鲜红嘴唇,也不知怎么想得就亲了上去。

  「呀!」

  「啊!」

  大堂里一片尖叫。

  「他们亲嘴了!」

  「碧竹让他亲了!」

  七嘴八舌的起哄声中充满了向往和羡慕,好歹那也是个男人啊。

  辛玲看不下去了,毕竟这里不是山上姐妹间的亲密,当着这么多人一男一女肆意亲吻,总是和礼法不合,她也算是这些姐妹中的大姐了,制止道:「要闹回房去闹,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就是,回房吧。」

  「回房去呀!」

  众女又开始起哄了,在众人的「鼓励」下,胡四海戒酒撒疯站起身来,如同铁塔一样的他,像抱婴儿一样把娇小的碧竹抱紧了怀里,乐颠颠的跑了。

  碧竹可还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她知道被这汉子抱走意味着什么,就这么平白便宜了他,还当着那么多人,这怎么行,在胡四海怀中拳打脚踢起来,「放开我啊,不要啊。」

  精虫上脑的胡四海哪里在乎碧竹这几下不痛不痒的拍打。

  大步冲回自己的房间,就把碧竹扔在了床上,看着压过来的男人,碧竹老实了,双手勾住胡四海的脖子,主动送上了香唇。

  几度春风后,两人相拥而眠,半夜间,被压得发麻的碧竹睁开了眼睛,她看看枕在她赤裸胸口酣然入梦的胡四海,又摸摸被胡四海撞得生疼,已经一塌糊涂的下体,委屈的留下了眼泪。

  「怎么这么轻易就被他弄上床了。」碧竹倒不觉得胡四海强暴了自己,她只是恨自己太不争气,还没怎么样就和人家上了床。

  碧竹越想越气,忍不住留下了眼泪,她也不知如何来的力气,一把把胡四海庞大的身躯掀下了床。

  胡四海从梦中惊醒:「怎么了?」

  碧竹一直流着眼泪,从轻声抽泣变成了嚎啕大哭,这可把胡四海吓坏了,他上床也不是,坐在地上也不是,在一边告饶道:「碧竹姑娘,我错了,我出错了,我以为你愿意呢,我不知道你不愿意啊……要不,你说咋办就咋办……」

  碧竹还是哭,也不搭理他,胡四海更加心急,他最鄙视这种采花淫贼,偏偏自己却做下了这种事,「要不你弄死我算了,碧竹姑娘,你别哭了啊。」

  碧竹突然拿起身边的枕头,恶狠狠的向胡四海砸了过去,「你混蛋!还叫人家碧竹姑娘!」

  「那……碧竹姐姐……碧竹奶奶……」胡四海眼珠转了急转,终于想出这个最合适的称呼来。

  这话出口气得碧竹直翻白眼,抓起一件衣服又扔了过去,「你再叫一声就给我滚蛋。」

  「我滚,我滚!只要你别哭,我有多远滚多远。」胡四海也不顾还光着屁股,爬着就要逃跑。

  「你给我回来!」碧竹已经被胡四海气得没脾气了,她可知道这真是个大笨牛。

  「哎!我回来了。」胡四海又爬了回来。

  碧竹看着胡四海被自己折磨的狼狈样,居然抿嘴笑了,「笨蛋,还不上床来?」

  「哎,我上床。」胡四海颤巍巍的爬上了床,不过他可不敢乱动了,绷着僵硬的身体挨在床边,一半的身子还在窗外悬着。

  碧竹叹了口气,心道这人真是不解风情,不过心性却好过以前那人百倍呢,她放下了身段,把胡四海拉了过来,螓首枕在胡四海胸口,柔声道:「四海哥,你以后会对我好吗?」

  胡四海一听这话,粗壮的胳膊赶快把碧竹搂紧,赌咒道:「我要是对你不好,叫老天爷拿雷劈了我。」

  碧竹道:「可是我已经不是处子了,你不在乎吗?」

  胡四海道:「你天仙一样的人,还救过我的命,我还有啥不知足的?」

  碧竹回忆起往事来,黯然道:「以前我嫁过人,可他总是怀疑我和人有私情,后来他就打我,有一次他把我打晕了,以为我死了,就把我扔进了河里。还好我这群姐妹们救了我,我有好一阵子都很怕男人呢。」

  胡四海闻言大怒,叫道:「那人这么欺负你,他在哪里,我去宰了他。」

  碧竹道:「行了,都是以前的事了,我现在只想有个人对我好,疼我,我就知足了。」

  胡四海赶忙表白心意:「你放心,有我在一天就决不再让人欺负你,包括我在内。」本来胡四海这一句话足以换来碧竹的柔情似水,可他末了又补了一句:「以后就把你当奶奶供着,行吗?碧竹奶奶!」

  「你!」碧竹被胡四海搞得哭笑不得,张开樱桃小口,在胡四海胸口重重的咬了一口,「叫你乱说。」

  胡四海嘿嘿坏笑道:「奶奶,让我吃口奶吧。」

  胡四海的手又攀上了碧竹的鼓胀的乳房,手指在乳尖轻捻,他和身体成正比的巨物再度崛起,碧竹在那坏东西上打了一巴掌,柔声道:「坏蛋,一会儿轻点,刚才被你弄得还疼呢。」

  第15章恐怖一夜

  在这个喜庆的夜里,同样未曾入睡的不止胡四海和碧竹一对儿。

  宅院的一个角落里,江少枫给自己选得一间小屋,灯还没灭。坐在他床头的不是晴儿,而是他的另一个姐姐,宁诗芸。这一天很不巧,晴儿的月事来了,可她不想让江少枫在这个好日子无人陪伴,酒席宴散,她就强拉着不愿独占江少枫的宁诗芸来到了江少枫的房间。

  三人嬉闹一阵后,晴儿把江少枫的手塞进了宁诗芸的手里,「小枫弟弟就交给你了,你们可别辜负了我呀。」说罢晴儿飘然而去。他们三人在一起时,并不用化名。

  江少枫还是头回和宁诗芸独处,两人坐在床边,都觉得有些尴尬。

  「晴儿对你真好。」还是宁诗芸打破了沉默。

  「是啊,她总对我那么好。」江少枫点了点头,他转念一想,和宁诗芸在一起,总不能只提别人的好,补充道:「诗芸姐对我也很好。」

  宁诗芸不屑道:「瞎说,糊弄我。」

  江少枫道:「没有啊,我说真的呢。」

  宁诗芸道:「那你说,我怎么对你好了?」

  江少枫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如果说些诗芸姐姐照顾我这些空话,又太无趣,反正今天晚上是要和宁诗芸春风一度了,不如调些情趣,逗她一逗,于是伏在她耳边道:「诗芸姐肯让我吃奶奶,还不算对我好吗?」

  宁诗芸羞红了脸,轻轻扇了江少枫一巴掌,「坏死了你,说这种话。」

  还不等宁诗芸手抽回,就被江少枫握住了,「再让我吃吃好不好?」江少枫的脸又贴近了许多,嗅着宁诗芸的秀发,向她求欢。

  宁诗芸垂着头,俏丽的脸庞上红云更艳,她虽然害羞,可是手却已经静悄悄的摸上了衣襟,不言不语的开始解起衣扣。

  「我来吧。」江少枫挪开了宁诗芸的手,一粒一粒解开扣子,打开了宁诗芸的衣襟。缓缓地将宁诗芸的衣衫脱下,抛在一旁,接着又围住宁诗芸的玉颈,在她洁白的额头和挺翘的鼻尖轻吻,手指拉开了绕在脖子后面的两个细带,肚兜滑落了下来,江少枫俯下身子,托起一只玉乳仔细观瞧。

  宁诗芸羞羞道:「傻看什么,还没看够啊?」

  江少枫道:「怎么看得够,不但看不够,还摸不够,亲不够呢。」说罢他便伸出舌尖,在分红乳尖轻舔一口。

  宁诗芸被江少枫逗弄得抖了一个机灵,身子一下子又酸又软,恨不能马上扑倒江少枫怀里去。但女子的矜持又让她不敢太过主动,强忍着内心的欲火,道:「你这人,在外面看着还老实,说起话来那么下流。」

  江少枫笑道:「夫妻嘛,还有更下流的呢。」

  宁诗芸道:「谁要跟你做夫妻,又没拜过堂……唔……」

  话说到一半,宁诗芸小嘴已经被江少枫用嘴唇堵了个严严实实。两人就是一倒,滚在床上,热吻不已。

  江少枫双手齐动,顷刻间两人就都已经不着片缕。赤裸相见后,宁诗芸也将腼腆和矜持抛在了一边,柔弱无骨的小手握住了那根让她又惊又喜,又爱又怕的硕大肉棒,来回爱抚。

  江少枫也手口并用,亲了脸蛋又亲嘴唇,脖颈、美乳,都被他种下了片片桃花。两颗粉嫩的小樱桃,在他舌尖和手指的来回挑逗下,已经变得硬若石子,颜色也由粉转红。

  宁诗芸胯下已经泥泞不堪,两腿夹得紧紧的,绷得笔直,可江少枫一刻也不肯放过她。在她身上不断游走的大手,重重得在臀瓣上掐了两把,顺着光滑的大腿摸到了她微微鼓胀的小腹,在柔软的草地上略作停留,就向她两腿之间钻去。

  「嗯……坏蛋。」宁诗芸眼含春色,哼鸣道。可双腿却不争气的分了开来,让江少枫的怪手长驱直入。

  「好多的水。」江少枫一面温柔的爱抚着柔腻的花瓣。嘴里却仍不忘调戏一下怀中佳人。宁诗芸扭动着娇躯,呻吟道:「你还说人家,都是你害的。啊……别捏哪里,受不了了。」

  宁诗芸被下体袭来的美好的感觉弄得痴醉。星眸美目似闭非闭,欲睁不睁,修长的睫毛不住颤抖,绯红的面颊好似天边红霞。她的鼻翼不住颤抖,香舌顶在两排贝齿之间,红润的嘴唇微微张着,里面不断发出诱人的呻吟。

  江少枫又吻了上去,宁诗芸小口打开了,让江少枫的舌头探入她的口腔,两舌纠缠紧紧相随。江少枫手上加了力气,拇指逗弄着细缝前顶端颗粒,中指却在火热濡湿的花径中抠挖旋转。

  只吻了片刻,宁诗芸就推开了江少枫,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口中不断「哦哦呀呀」的娇吟。她已经难耐江少枫给她带来的无尽欢畅。

  这是折磨,也是快乐。

  剧烈起伏的胸口,让她浑圆饱满的双峰掀起一阵阵乳浪,江少枫不甘寂寞的口舌又吻了上去,他长大了贪婪的大嘴,连乳晕都一并盖住,用力嘬咂起来。

  敏感的宁诗芸死死的抱住了江少枫的头,想让他贴得更紧一些。

  就在宁诗芸享受这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的时候,一切都归于了平静,江少枫停住了,不再亲她,不再在她的幽谷中探索。

  宁诗芸奇怪的睁开了眼睛,江少枫正在看着她,眼中喷出的欲火能把她融化。

  宁诗芸知道,他忍不住了,他要来了。

  宁诗芸羞羞地笑了笑,自己蜷起双腿,叉开了:「轻一点,你的好大,我好久没有过了……」

  宁诗芸又闭上了眼睛,偏过了头。她感觉到了,江少枫压了上来,双手扶住了她的肩头,坏东西要来了,已经在她的门口敲门了,好烫……他好坏,还在戏弄人家,怎么还不进来?

  江少枫扶着自己阳物,在桃源仙境外不住徘徊,不是他不想进去,怒涨如铁的阳具早就迫不及待的一探秘境了,可是他怎么也找不到洞口,那晚晴儿教过他,可是还没来得及送进去,就被几个小贼搅了好事。

  这次他又不得其法了。

  宁诗芸被江少枫挑逗的的心急,忍不住娇嗔道:「快呀,你还磨蹭什么?」

  江少枫委屈道:「诗芸姐,帮帮我,我找不到……」

  宁诗芸噗嗤乐出声来,她才想到,这江少枫和晴儿几度风流都只是亲亲摸摸,还不曾合体交欢,也难怪这小子,爱抚亲吻都具是在行,一到真格的,便露了本相。

  她把手伸到了和江少枫贴合之部,爱怜撸了撸江少枫的阳具,牵引着他找到了洞口,让龟头把两片湿腻腻的肉唇分开,哼道:「慢一点,进来吧。」

  「唔!」硕大的男根撑开了宁诗芸久旷的花穴,虽然只挤进了一个龟头,就让宁诗芸体验到了久违的充实,有些痛,但更多的是美好。只是这东西太大了,才一点点就让她完全张开,如果全部进去,宁诗芸真不知道是不是能够承受。

  尽管宁诗芸的花径中已经湿滑不堪,可江少枫的巨物进入得还是很艰难,窄小的腔道紧紧夹住他的阳具,每推入一点都要加把力气。江少枫很听话,他不敢用力,一点一点充满了宁诗芸的身体。

  男根还有很大一段露在外面,宁诗芸已经娇呼道:「嗯!好了,好了,已经顶到人家那里了,轻一点。」

  宁诗芸蹙着眉,脸上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江少枫不敢再动,等了半晌,屁股上却挨了宁诗芸轻轻的一巴掌:「动动啊。」

  被宁诗芸一会儿停一会儿动的命令弄得找不到方向。不过既然要他动,他自然不敢不动,抽回再挺刺,再抽回再挺刺,江少枫很快就掌握了节奏,宁诗芸也适应了他的巨大。

  从轻插缓送,到暴风骤雨般得一次次尽根而没,宁诗芸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

  太舒畅了,但是江少枫给她带来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她几乎不可思议,原来男女间的欢乐,竟然能达到这种地步,让她陶醉,让她疯狂。

  「好人,你要肏死我了。嗯……」宁诗芸被江少枫折磨的欲死欲仙,她脑海中竟有种感觉,自己会因承受不住这种欢乐,而快乐的死去,即便那样,她也不会后悔。

  满头大汗的江少枫得意的在宁诗芸身上纵送着,紧致腔道热情似火,柔软的花蕊蜜汁不断。他已经有几次想要喷发出来,可是他还觉得不够,他要再多享受一会儿这诱人的胴体。

  可诗芸姐的叫声太动人了,撩动着他每一根神经。在她的叫声中,江少枫一泄如注,硕大的龟头紧紧顶住花蕊,喷发了,烫人的阳精打在宁诗芸的花蕊上,就像打在了宁诗芸心尖,是那么的强劲有力。

  宁诗芸悲鸣一声,身子巨颤,瞬间再一次丢了身子。

  相拥着享受了一阵高潮的余韵后,江少枫和宁诗芸深情对视,又吻在了一起……

  宁诗芸把头枕在江少枫胸口,甜蜜地回忆这刚才的大战。

  江少枫忽然道:「诗芸姐,对不起。」

  「干嘛要说对不起。」宁诗芸不解。

  江少枫道:「我们还没拜堂,就这样对你还有晴儿姐,是不是不应该?」

  宁诗芸心中涌起无限爱意,将身子贴的和江少枫更紧,道:「你若爱我们,又何必拘于形式,再说我们都是情愿给你的。」宁诗芸是过来人,遇人不淑,嫁于了个赌鬼,才对婚姻无望。可时间又有那个女子希望自己无名无分的跟着一个男人呢。虽说身子都给了江少枫,可若能更进一步岂不是锦上添花。

  江少枫道:「那也不行,过些日子,一切都打理好了,我们就拜堂,我们三个人一起,好不好?」

  「嗯……」宁诗芸温柔地点了点头,秀发蹭的江少枫直痒痒。「那你不怪我以前拦着你和晴儿的事了?」宁诗芸调皮的道。

  她正等着小情人在她耳边说上一句早就不怪了,可没想到江少枫不解风情,郑重道:「怪,当然怪。」

  宁诗芸失落道:「那你还要人家怎么样?」

  江少枫道:「当然要罚你了。」

  「怎么罚?」患得患失的宁诗芸这才晓得江少枫是在玩笑。

  江少枫低头吻着宁诗芸乌黑的长发,坏笑着反问道:「你说呢」

  被窝里,宁诗芸的手被捉住了,被牵着摸到了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上,宁诗芸心中一惊,这才多久,竟然又这个样子了。方才一场欢爱,还算半个初哥儿的江少枫,凭着天生的巨大怪物,已经让她数次登峰,若是再来一次,只怕真要了她的命呢。

  不过回想起那几乎让她感到生死一线的滋味,还真让她欲罢不能呢。她莞尔一笑,轻道一声:「又想使坏……」自己乖乖的钻进被子。

  从被外看去,一个大鼓包在江少枫胯间一起一伏。

  *

  翌日清晨,晴儿看到了鬼头鬼脑的江少枫,她问道:「诗芸呢?怎么不见他。」

  江少枫此时最怕看到她,一下红了脸,道:「她还没起呢。我来找些吃的。」

  晴儿抿嘴一笑,在江少枫耳边道:「你是不是把诗芸姐姐折腾坏了?」

  江少枫立刻结巴了,连连摇头「没,真没有啊……」

  晴儿「切」了一声,道:「不老实,我去看她。」

  「哎,晴儿姐姐」江少枫还想叫住晴儿,不过一想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由他去吧。自己去找吃的了。

  他寻了些食物,用盘子托着回到了自己房门外,里面传来了宁诗芸和晴儿细语声。江少枫停住了,他有些不敢见晴儿,就在门外偷听起来。

  宁诗芸正在向晴儿诉苦:「妹妹你可不知道,他有多可怕,我可受不了了,早知道不跟你下山了。」

  晴儿道:「小枫那么不懂事,就不知道心疼你?」

  宁诗芸连忙道:「也不是,反正你知道的,太大了,让人受不了。」

  晴儿道:「那你们几次啊?」

  宁诗芸道:「就两次。」

  晴儿奇道:「两次就这样,不会吧?」

  宁诗芸道:「是他两次,我可都数不清了,都被他弄蒙了。第二次他好像还没出来。」

  晴儿半晌才道:「不会吧……」那语气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宁诗芸道:「等你以后试过就知道了。」

  两人都沉默了……

  江少枫在屋外干咳了两声,才推门进屋,屋里两女同时把目光投向了他,虽然都眼含柔情,可是却又都有几分惧意。

  江少枫讪讪干笑道:「二位姐姐,我找了些吃的,一起吃吧。」

  晴儿嗔道:「你干的好事……」

  江少枫委屈道:「我也不知道啊……」

  宁诗芸道:「别怪小枫,他又不是故意的。」

  晴儿拧了一下宁诗芸的脸蛋,笑道:「诗芸姐姐,这会子不是拦着我和小枫的时候了,怎么帮着他说起话来了?」

  宁诗芸大羞,脸一扭,气道:「还不都怪你给我下套。」

  江少枫见二人闹了别扭,就出言相劝,「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们可千万别生气啊。」

  二女同时道:「快出去,有你什么事!」

  江少枫被二女哄了出去,越想越委屈,他可真是无心之失啊,他那里知道这一大清早,宁诗芸那里就又红又肿,碰一下都疼,连下床走路都费劲。

  宁诗芸在床上躲了一天,吃饭都是江少枫伺候的,他倒也温柔体贴,非说是他的过错,硬要去喂宁诗芸,然后又不肯厚此薄彼,连晴儿都要一起去喂。弄得两女心里又是甜蜜,又被他大献殷勤故意做出的滑稽样子弄得掩嘴直笑。

  晴儿是知道的,江少枫本性原是如此,只是这几年经历太过坎坷,才渐渐变得深沉。她不禁又忧愁起来,也许就在不久的将来,江少枫就要去查找那人身上隐藏的秘密,这期间不知会有多少惊险,他们能对付那个人吗?晴儿真的不敢预测……

  迁入新居后,众女只休息了一天就开始布置起各种机关警报,这一院子女人,保不齐会有个花盗淫贼打她们的主意,按着孤寒峰上的设置,一些简易但使用的消息埋伏在院中设立。

  这里还有个山贼出身的胡四海,他也给出了几个主意,按着山寨的规格,挖了陷坑滚板。

  一切安排妥当,这庄院的防御虽不能说是铁板一块,但是外人若想悄无声息的潜了进来,还真是要费一番周折。

  做力气活的自然以庄院中仅有的两名男性为主,这种隐秘之事,自然不好雇人来做。

  江少枫尽心竭力不再话下,那胡四海却比江少枫还肯卖力气,他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这是他娘子碧竹姐妹们的大事,那就是他自家的事啊。此时,他已经和碧竹一口一个娘子,一口一个相公的叫上了。

  胡四海为人忠厚老实,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