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楠灵轻轻抚摸着卫新月的腻滑的身子,见她没有拒绝自己,以为卫新月也有了渴望,就慢慢地撩开卫新月的被子想钻进去。然后,此时宋露露因为身上要来肚子有些胀疼,睡前喝多了水,已经是第二次起来上厕所了。
宋露露刚坐起来,听到卫新月的喘气声,不知道卫新月是在做梦还是在干什么,轻轻叫一声:“卫新月——”见卫新月却没有吭声,宋露露就轻轻推推她,卫新月还模模糊糊沉醉在梦境里,竟叫道:“白楠灵,快····”白楠灵的手还伸在被窝里卫新月的大腿上,听到宋露露叫卫新月吓得没敢抽出来,虽然是深夜,但初八初九的夜晚弯月西斜却没有落下,再加上房子的门夜里总是敞开着,房间里并不漆黑,因此怕一动被宋露露发现,但听到卫新月说梦话叫自己的名字,又担心她梦里说漏了嘴,便狠揪了一把。
被白楠灵一揪,卫新月“哎呀”一声醒来,宋露露不知道卫新月发生了什么,问道:“喂,做什么梦了,一惊一乍的?想吓我,我把你踹下铺去。”
好梦被打断了,卫新月见宋露露问自己,生气地说:“半夜里不睡觉,你揪我做什么?”宋露露疑惑地说:“真是莫名其妙,你梦游呀?我揪你?我闲着没事还不如自个挠痒痒呢。不和你说了,我上厕所去。”下了铺。
白楠灵顺势抽出了手,也没理卫新月,只装自己睡着了,卫新月又嘟噜了宋露露几句,回味着刚才的梦境又睡了。
第二天起来洗漱完在等开早饭的时间,白楠灵只对卫新月说起她说梦话的事,卫新月不相信地道:“尽胡说,我从不说梦话。”白楠灵笑道:“要不是我揪你一把,你不定要说出什么,让宋露露抓住你的话头我们就热闹了。”
卫新月疑惑地问白岚灵:“我真的说梦话了?”
白岚灵右手作爬状:“骗你是小王八。喂,你是不是好事成瘾啦?”
“什么好事成瘾?”
“夜里干好事的瘾呗。”
卫新月给白岚灵一脚:“死去吧。”
现在两人在一起拔草,离其他几个人远,小声说话别人听不到。
卫新月道:“我说早上起床时感觉大腿处疼疼的,看看有一块紫的,原来是你揪的?下手这么重。”
白楠灵低声笑道:“对不起老婆,我当时一急才揪你的。”
卫新月狠狠剜白楠灵一眼。
白楠灵又问卫新月:“你昨夜做了什么梦呀?说说我听听。”卫新月脸一红道:“谁做梦了?你揪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两人正悄悄说着话,李雅琴叫道:“喂,你两个在哪儿说什么悄悄话呢?走了,我们要到下一块地拔草去。”两人看看,她们几个人已经把这一块地里草拔完了,就剩下两人眼前十来棵血公蔓附近没拔了,连忙三下五去二拔完赶上大家,到另一块地里拔草。
拔了一块地来到第二块地里,见小倩手里拿着一把野花从岩石后面走出来打招呼,原来小倩住室里的几个人岗子的另一面拔草,小倩嫌她们住室里几个人不热闹,老远听见宋露露她们说说笑笑,就对寝室长孙清艳谎说自己拉屎留到岗子上来,等拐过乱草坡她们看不见自己了,边走边掐一些野花来了。
卫新月跑到小倩跟前分一半野花插在左胸前的衣兜里,低下头闻闻说:“这话还挺香的。”李雅琴走来从卫新月衣兜里抽出两朵花也闻了闻,说:“是很香。”插到自己头上问小倩:“你跑怎么远玩,小心被大队长看见训你。”
好事成瘾(二)
小倩小倩来找卫新月玩,李雅琴笑道:“不干活,小心大队长见了训你。”小倩却说:“这地方高,大队长来了老远就能看到。”张君宜道:“大队长要是从坡那边来,你也能看见?”小倩笑道:“我来时寻看了一遍,没见大队长在坡下。”余小平听了骂道:“小鬼妮子怪聪明的。”又问小倩:“王同枝这两天没有找你的事吧?”小倩摇摇头:“她那种人就是软的欺硬的怕,你们凑了她一顿后,大家又都不爱理她,老实多了。”余小平道:“那样的人,要么不理她,要么就治她很点。”小倩道:“就是。昨天13好住宿里两个女人吵架也是因为她。”
有一棵血公蔓藤子里长出三四朵小紫花,花有矿泉水瓶盖那么大,王小叶扒开藤子拔出一棵,是独独的一根茎,三四片筷子长的窄细的叶子,放在鼻子下闻闻,一股淡淡的像清香,就都拔出来掐去根茎,走到小倩跟前给她,小倩接过来和手里的花捏在一起。王小叶说:“不就是黄小娟和郑明珍吵架的事?昨天下午收工集合时大队长不是没有提名批评了她们嘛,没说是因为王同枝引起的。”小倩道:“那是人家懒得和她一般见识,没有在大队长面前提她。”
卫新月问小倩是什么原因,小倩说:“昨天中午吃过饭,我们几个人坐在门前岩石上晒太阳,先是黄小娟来了,后来郑明珍也端着一杯水来了,坐了一会,郑明珍把茶杯放在一边去厕所,黄小娟没看到把茶杯碰倒了,就拿起来换一个地方放着,回住室了。王同枝看到黄小娟碰倒了茶杯却没有看到她换一个地方放了茶杯,也把茶杯碰倒了滚出一米多远,但她却没有捡起来;郑明珍上厕所回来,看见茶杯倒在一边,问谁碰倒的,王同枝说是黄小娟碰,郑明珍就有气了,碰倒就碰倒,最起码得捡起来吧,就去找黄小娟,黄小娟说自己碰倒了茶杯不假,但捡起来了,郑明珍说明明茶杯滚出老远倒在地上还咬定捡起来了,骗鬼也不是这么个骗法呀,于是两人就吵了起来。”
余小平道:“这种女人,要是我和她住在一间房子里,我天天凑她一顿,直到揍得她改掉坏毛病。”
“什么坏毛病?”宋露露却笑道:“说不定人家觉得的优点呢。要不人家怎么不改掉。”
“管它是优点还是坏毛病,我看不惯的东西就不是好鸟。”余小平很坚持自己的看法。李雅琴却反讥道:“老余你也不是判官,凭什么你看不惯人家就得改?”
余小平强硬地说:“我说改就得改,不服我揍她。”
“老余这样说就没治了。”张君宜笑道:“你那一堆肉在,谁敢和你较真?”
小倩嘻嘻笑道:“我提议,让余大姐到我们1号寝室当寝室长。”
“呵呵,免了吧,”余小平笑了:“我老余可不是当官的料,当官的要会说、有知识,遇事说得别人心服口服,我这个大炮筒子能当寝室长吗?当不了。”
卫新月笑道:“说不服人家,你可以用大炮筒子轰人家服气嘛。”
“小死妮子,你爷敢嘲笑我,我先用大炮轰你。”余小平一步跨到卫新月跟前想抓她,但卫新月麻利机灵,一下子跑开了。
大家正说笑着,忽听习红在岗上喊小倩:“寝室长叫你快回来,监狱长和指导员上来了。”小倩听了,一溜烟地跑走了。
望着小倩的背影,王小叶笑道:“溜得像兔子一般快。”
张君宜问大家:“监狱长和指导员是不是来检查我们的活干得怎么样?”余小平将手中的一把草甩出去,说:“检查部检查不都一样?这拔草的活谁个不会,又不是造飞机大炮。”
几个人说说笑笑地干着活,却不见刘海峰和魏兵过来,卫新月腿快,跑到岗顶的一块岩石背后看看,也没有刘海峰和魏兵的影子,可能转别处去了,慢慢回到地里说:“监狱长和指导员早走啦。”宋露露说:“监狱长和指导员才不管我们干活呢,我们干活由大队长负责。”
因为不是整个地里的草都拔去,只将每棵血公蔓四周的草拔掉,活就干得很快,七八个人半天能干好几亩地。本是从岗顶上往下拔草的,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岗下,再绕着岗脚下走,正好这一片是乱石滩,高高低低的岩石一大片,岩石缝里,长满各种乱藤野草,也有血公蔓,只是不太多,因为土少石头多不容易开垦,更不容易压藤长新苗,所以这一片就放弃了。
几个人绕过乱石滩,1号住室里的几个人也到了岗下,两个住室的人就合到一起了。黄小娟先打招呼道:“还是你们住室里的几个人热闹,我们在岗子这一边就听到了。”
余小平笑道:“那是当然,我们住室里的女人最浪嘛。”
王小叶立即反驳道:“是你余园长最浪,别往别人身上糊。”
孙清艳问道:“余小平什么时候成了余园长啦?”
王小叶道:“你们忘啦,那次吃晚饭时大队长说让余小平开菜园种菜,她不就是园长了?”孙清艳“哦”了一声,说:“我当时没有在意。”余小平笑道:“等我的菜园种上菜了,我请你们一起来吃黄瓜和西红柿。”
宋露露立即插嘴道:“应多种一些地瓜,我最爱吃的是地瓜。”余小平道:“净说瞎话,你宋露露最爱吃黄瓜。”宋露露瞪余小平一眼说“你知道个屁,我最爱吃什么,我自己不知道吗?”余小平依然道:“你最最爱吃黄瓜!”宋露露道:“是地瓜!”
“黄瓜!”
“地瓜!”
不爱插嘴的张君宜笑道:“你两个人挣的没劲不?”问余小平:“你怎么知道宋露露爱吃黄瓜?”
余小平笑道:“黄瓜像男人的那东西,她宋露露做梦都在吃哩。”
女人们都大笑起来。
宋露露的脸倒红了起来。旁边的白楠灵叫道:“还真是的呢,大家看,宋露露的脸红啦。”
宋露露踢了白楠灵一脚道:“没你说的话,滚远点。”白楠灵一机灵地跳开了。
众人又笑了一阵,小倩对卫新月道:“吃了晚饭别睡那么早,我们坐岩石上看月亮。”卫新月道:“今天初几,月亮不亮,有什么看的?还不如睡觉。”小倩说:“月亮不亮才有看头呢,等月圆的时候人都在外面坐着,叽叽喳喳的烦人。”卫新月道:“你天天大大咧咧的才烦人呢。”
习红却笑道:“小倩讲的也有道理。月亮不圆的夜晚会出现错觉,我小时候就听过一个笑话。”卫新月立即叫道:“什么笑话呀,快讲出来听听。”
余小平训卫新月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还总是咋咋呼呼的,你不会稳定成熟一些?小心以后回大陆没有男人敢要你。”
卫新月对余小平道:“去去去,大人说话别插嘴。”余小平嘿嘿笑了:“乖乖,臭妮子还真长大了呢。”
卫新月得意地说:“那是当然。”又对习红说:“习大姐别理她,讲你的笑话。”习红笑道:“还是你们的住室里热闹,若是别的住室里的人这样说,早就吵起来了。”白楠灵说:“所以我们住室从来不寂寞。”卫新月推白楠灵一把:“别打岔,听习大姐讲笑话。”习红道:“笑话就叫‘白裤衩,苟 俏倚∈焙蛟谙缦挛依牙鸭姨降摹!崩钛徘傥实溃骸鞍卓泷檬鞘裁炊鳎俊庇嘈∑郊コ暗溃骸罢媸窃诖蟪鞘欣锍ご蟮模卓泷镁褪前咨目阃贰o缦禄啊!?br/>习红点点头:“一点也不错。我姥爷说他年轻时候家里很穷,就跟村里十五六个壮男人一起当挑夫,人们都说纤夫最苦,其实挑夫比纤夫还苦。一年到头挑着一百多斤的胆子跑来跑去,冬天脸皴得像老松树皮,夏天因为出汗多,长光着上身穿着短裤,大腿以下,腰以上晒得黑黝黝的如同铁疙瘩。有一次夏天给一个商人往县城里挑盐,为了赶时间,顶着火一样的太阳赶路,每一个人虽然都只穿着一件裤衩,但走不多远身上就像水浇的一样,湿裤衩缠在身上很难受。正好走在山间,没有村子,于是队长就提议大家脱光光走路,大家听了都同意,就把身上唯一的裤衩也脱了。”
余小平道:“十几个男人光着屁股挑着担子走路才好看呢。特别是裆间的那一挂东西,随着走路······呵呵。”余小平大笑起来。
好事成瘾(三)
余小平道:“十几个男人光着屁股挑着担子走路才好看呢。特别是裆间的那一挂东西,随着走路······呵呵。”余小平大笑起来。
宋露露骂道:“眼气死你个浪女人,又想到男人的那东西了。”
王小叶也幸灾乐祸地笑道:“老余若不想男人的那一挂东西,就不是她余小平了。喂,老余,我说你天天想男人的那一挂东西,累不累呀?”
余小平满不在乎地嘿嘿笑道:“一想到男人的那东西就兴奋舒服,哪还有机会累呀。若整天憋住不想那才叫做······
“习红你接着讲。别听余小平骚浪货打岔。”宋露露对习红道:“往下呢?”
习红笑笑继续讲道:“一群男人就这样都光着身子挑着担子赶路,一路是还真没有遇到一个人。渐渐地天黑了下来,他们来到离一座小镇不远的地方歇脚,吃一些东西,喝一些水,天就黑下来了。队长说,天黑,别人也看不清我们到底穿没穿衣服,我们还依旧光着身子过小镇怎么样?十几个人听了都笑道同意。于是他们又挑起担子继续走路。”
小倩道:“这一群男人也够淡胆大的,就不怕别人看到?”
孙清艳笑道:“别人看不到的,过去夜里没有电灯也没有手电筒,家家户户都是点油灯,三四尺远就书上的字了。在外面两人相遇,不穿衣服就是面对面看不清的。”
“真是这样的。”习红说:“一行人进小镇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一钩弯月在西天上空悬挂着,像一把镰刀一般。十几个人挑着担子穿街而过,正是吃过晚饭的时间,因为天气热,街两旁的住户,男男女女都坐在自家门前乘凉,看见一行挑夫经过,都感觉非常奇怪。一个女人先说话道:这一群挑夫真是特别,怎么穿的都是一样的?别一个女人道:是呀,都穿着相同的一件白裤衩不说,而且裆里都补着一样的一块黑补丁。”
习红讲完大家又笑一阵。
吴丽丽叫道:“我们只顾说话,已经过了收工的时间了,我们赶快走要不就迟到了。”孙清艳听吴丽丽一说,也忙招呼自己住室的几个人往回走。两队相距七八米急急回监狱大院。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平淡习惯。吃过晚饭,女犯们依然三四人一簇五六人一堆分散在监狱大院里,或说或笑像归林的鸟雀热闹一番。
西天的夕霞已经快消散了,大面积的晚霞已经渐渐收去,只是太阳落下的地方还一片通红,映出海波漾动处如同一座辉煌宫殿;而正西方一钩弯月已经高高悬挂在半天空中。
于是开始有人陆续回住室拿起洗脸盆毛巾去洗澡。
等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女犯们都安静地呆在住室里了,亦有住室里说笑声阵阵飘出了,成了公蔓岛自从凸出海面以来最富有热情最精灵的声音。
天一黑,女犯们就只有一个标准,那就是睡觉,无论你困不困都得睡觉,因为在黑洞洞的住室里你能干什么?
卫新月没有上铺躺下,一个人在门口转着小圈子慢慢碎步闲跑,正跑跑反跑跑,正走走反走走,也是寂寞的一种消遣方式。这样过了半个小时,也回住室爬上铺脱去衣服钻进被窝。
大铺上,宋露露、白楠灵和余小平三人还在闲讲习红讲的挑夫的事;王小叶、张君宜和吴丽丽在小声说着话;李雅琴则没做声,这一会儿倒安静了。
卫新月刚躺在下,小倩叫了一声卫新月出现在门口残月的微光里。卫新月应道:“我睡啦。”小倩道:“说好的玩一会再睡,怎么就睡了?”摸索着走进房来。
走到铺前又叫一声卫新月,卫新月又应了,小倩移到卫新月铺位前退去鞋趴在余小平和卫新月之间,余小平往另一边挪了挪,说:“黑洞洞不睡觉,啥玩的?”小倩道:“外面月亮亮着呢,又凉爽,比躺在铺上舒服。”余小平哼一声道:“既然舒服你不在外面舒服,爬上铺来做什么?”小倩嘿嘿笑道:“我一个人像野猫一样啥玩的。”
卫新月闻到洗发膏的味道,问:“洗头啦?”
小倩说:“洗澡了,今天洗澡的人多,要不怎么现在才来呢。”又把手按在卫新月胸上说:“你闻闻这是什么花。”
卫新月伸手摸到小倩的手臂,再慢慢地摸到小倩手里的花,放在鼻子下闻闻,似菊花香又不像,似丁香也感觉不像,香味太淡了,用另一只手摸摸花朵,有小酒杯那么大,问:“我闻不出来,是什么花?”
小倩道:“我不认识,中午收工回来看见一片岩石间有几朵这样的花,就掐了回来放,用瓶子灌上水养着。”宋露露说:“岛上的野花多得很,谁知道是什么花?”小倩说:“这花的红瓣黄蕊,不像其他花,很好看的。”余小平接过话道:“漂亮得像宋露露又有什么用,现在黑洞洞的谁看得见?”卫新月道:“不给你了,我放在枕头下。”就把花茎压的枕头下,花留在外面。
宋露露嘻嘻笑道:“放在枕头下,是不是夜里想做一个春梦呀?”
“宋露露就会老母猪吃蜀黍顺杆子捋。”余小平的土俗语又出来了,“公蔓岛上一年四季没有春天,怎么做春梦?”
卫新月就问:“余大姐,什么是老母猪吃蜀黍顺杆子捋?蜀黍又是什么?”
“呵呵,就凭小妮子叫一声大姐,我告诉你吧。蜀黍是我们农村人的叫法,就是高粱。懂了吧?”余小平三分得意地问:“你见过老母猪吧?”
“废话,”宋露露插嘴说:“谁没有见过老母猪?除非老母猪没有见过人。”
“别插嘴。”余小平道:“你见过老母猪,但见过老母猪吃蜀黍吗?”
卫新月和宋露露同声说:“没有。”
“你们想想,蜀黍长得一丈多高,老母猪能吃得到蜀黍穗吗?当然吃不到。”余小平清清嗓子说:“老母猪并不傻,用嘴轻轻咬住蜀黍杆,顺着杆子往一旁滑去,一直滑到蜀黍穗便可以吃起来,吃完后嘴一松,蜀黍又弹起来站着,但蜀黍已经被它吃掉了。”
“老母猪好聪明。”小倩却问:“为什么说是老母吃蜀黍猪而不是猪吃蜀黍顺杆子捋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听村里人常这样说的。”余小平嘿嘿笑道:“大概是老母猪爱吃庄稼的缘故”
好事成瘾(四)
宋露露嘻嘻笑道:“你卫新月把花放在枕头下,是不是夜里想做一个春梦呀?但在各个荒岛上没有春天只有夏天,你做春梦也白做。”卫新月听了对宋露露道:“不和你个浪女人说话。整天就是男人男人的,我看你是想男人快想神经了。”卫新月不再理别人,让小倩和自己并坐在被窝里,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
小倩和卫新月闲说了个把小时,见其他人都睡了,也回住室睡觉。卫新月也脱了衣服睡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宋露露因身上要来,总感觉小肚子有些坠胀,听别人说多喝水,睡前喝了两三杯水,现在要起夜方便,迷迷瞪瞪坐起来。
癔症了五六分钟,忽听到外面嗡嗡乱响,是有非有的,也没有在意,就迷着两眼正要下铺去,忽地听见远处似万马奔腾,声音时远时近。宋露露以为是自己的耳鸣,双手捧住脸,两个食指塞入耳朵使劲揉揉松开再仔细一听,外面的声音更响更大,似钱海大潮卷来一般,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吓得大声惊叫起来:“快起来,都快起来,要出事了!”
宋露露怎么一大叫,其他人都忽地做起来。吴丽丽问:“出什么事了?”宋露露道:“你听——”
吴丽丽和几个人一听,轰轰隆隆的响声由远而近,像数十列火车一起奔来,又似山峰倾塌泥石流拍岸狂卷一般。宋露露惊叫道:“海啸,是不是海啸?”吴丽丽说:“不会是海啸,海啸是地震引起的,但我们没有感觉有地震发生。”
余小平喘几口气道:“会不会这个岛要沉进海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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