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几乎濡湿了他的大手。“轩,你的身体对我动情了。”
说着,俊唇勾出个迷人心魂的满足笑容,长指开始在紧窒的花径内抽送,看着她美丽又羞赧的脸庞,他爱怜地吻住那张诱人的小嘴。
“嗯唔”进展的速度太快了,她本来想请他克制点慢点,却在他的舌头伸进她嘴里时,情不自禁地含住他。
她的回应彻底取悦他。
痴迷地凝望着她,长指抽送的速度越发猛快,进占芳唇内的舌头也仿照手指的动作,在她迷人的小嘴内戳送搅弄。
“嗯啊”好喘,她快呼吸不过来了,身体好热,被进袭的甬道抖颤痉挛,波波春潮从私密处爆发淌泄,明明得到太多,又矛盾地渴望更多,无法控制身体的她,呜呜咽咽地浪荡娇啼着,太羞耻了
天啦,她的声音听起来好滛荡,她的反应未免太饥渴了,好丢人,怎会这样她很享受这几年平淡无欲的生活型态,也很喜欢山间乡野近乎修道的生活方式,可是,才碰上纪新远,她的无欲无求全化作缕轻烟,消失不见。
“新远啊”纤臂攀上坚硬的肩膀,她无助地低唤那个轻易改变她的男人。
“我知道。乖,我知道。”听她那样渴望地唤他,他的心都快融化了。
沉浸在情欲中的心上人,明艳不可方物,望着她出水芙蓉股的丽容,明白自己是她如此情动的原由,他胯间的硬挺就炽热得像即将爆发的火山。
“轩,我的轩”即使欲望硬得发痛,他仍是以她的福祉为优先。
温柔地将白皙玉腿分得更开,他探入两根手指,忽快忽慢地在紧窒秘径内戳送掏弄。
又来了。
他充满挑逗的抽送又令她发出那种滛荡的呻吟,她觉得好羞耻又好快活;理智上,她认为今天才刚重逢,这样的进展未免太快,应该请他停止动作的,但不受挫制的身体却躁然扭动,迎合着他的进犯。
高嘲即将爆发,她无助地等待那极致欢愉的时刻到来,但是当她感受到他的唇舌也来到私密禁地挑逗她时,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不不要,太湿了,很很脏。”太多的快感逼出她如潮的春水,然而再动心动情,她也不肯让他的嘴巴碰到她湿淋黏腻的私处。
“乱说,点也不脏,美极了,美的像天堂仙境”
纪新远强悍地抓回她退缩的娇驱,她还来不及抗议,他带有魔法的长指就又回到她体内,饥渴的双唇也在同时间吻住她肿胀的花办。
“呜呜呜”真的太过分了,他不觉得脏,可是她觉得啊,点都不尊重她。更过分的是,她的身体居然在这样尴尬的姿态中兴奋颤抖着。
“新远我”理智和感觉交战,想叫他停止,但是下腹不断传来的快感,又令她说不出制止的话语。
“轩,不要拒绝我。”
就算莫芸轩再怎么觉得羞耻,听见他声音里的恳求,她的最后丝矜持也瓦解了。
才重逢,这样的亲热尺度真的太超过了,但是蕴含在那双蓝眸里的渴望太浓烈,她只能无助地叹口气,然后害羞的轻轻的朝他点了点头,闭眸承受他的疼爱。
她的应允激发他所有狂野的幻想。
深情地仰望佳人,饥渴地咽了咽唾液,颈间喉结性感地动了动,他微微笑,嗄哑轻唤她的名字数声后,低头吻住她肚脐下方的敏感地带,双唇沿着她的腹部肌肤向下吻,煽情地吻至她湿泞肿胀的部位。
“啊”当他伸出舌头,用力刷舔那两片娇嫩办肉时,仿佛有道电流通过她全身细胞,她先是身体缩,然后欢快地颤抖起来。
她已经快要被快感淹没,没想到,他的嘴巴居然开始吸咂她那两片脆弱的樱办。
“呃啊”快感太强烈了,即使贝齿用力咬着嘴唇,还是抑不住滛靡的浪啼。
她害羞于自己的呻吟太放荡,可听在他耳里,那嘤咛娇啼却宛如强力蝽药般,催动他快要抑制不住的欲望。
“轩你是我的全部是我的。”深深吸气,沉沉迷醉于她动人的体息,像婴儿吸饮母乳股,他的嘴对准她肿胀不堪的岤口,用力吸吮涌出的蜜汁。
太变态了。他直吸直吃,甚至用牙齿啃咬她充血的办肉,虽然咬她的力道控制得当,并没有弄伤她,但这样的侵袭方式真的太激烈了更变态的是,这样的占有方式居然让她有两人融为体的错觉“新远远”起跟着沦陷的她,在高嘲来临前捧住他的头,迷乱地呼喊他的名字。
她发自真心的呼唤,让他进袭的唇舌与手指更激昂更卖力,终于,爱意觉醒太猛快感累积太多,如亿万个星星爆炸,暌违多年的高嘲,美丽灿烂地席卷她
“我好想。”
隔着棉质男性底裤,健臀不住地摆动,热烫的葧起直往她腿心凹陷处冲锋陷阵,他使劲戳弄着,干净的白色棉裤早被她泛滥的藌液沾湿。
“轩,我好想埋进你身体。”压覆在她身上,劲腰反复挺进,他粗声在她耳畔道出希求,胯间的欲望几乎要冲破裤子。
莫芸轩餍足地仰躺在床上,两只藕臂攀住他厚实的肩,对于身体历经了两次绝美高嘲的女人来说,没有昏厥过去简直是项奇迹。
“我没有拒绝你啊。”她小小声地回他。
厮磨纠缠了好久,她早己被纪新远剥个精光,厚暖的毛衣卷在床钝角落,灰绿色的裙子膝上袜贴身农物散落在床底,她全身赤裸地被他压在身下,而他,虽然脱去了西装外套长裤,但身上还穿着衬衫和内裤。
“我知道。”纪新远阵苦笑,腿间的亢奋多想进入她美丽的身体,但他口袋里却少了项东西,“我没有随身携带保险套。”
他是在满足了心上人之后,脱自己的衣服脱到半时才发现这档子事。
“太多年没用套子,忘了它的重要性。”
隐约记得来的路上,离此栋大楼数百公尺外有间便利商店,但佳人在抱,又好不容易才重逢,纪新远怎么也舍不得离开她半秒。
“太多年没用你都让你的女伴吃药吗”记忆中,他是个很体贴的情人,莫芸轩以为他不会让女方吃避孕药才对。
“我的女伴”撞击的动作倏然停止,纪新远沉下脸色盯着她问。
“这么多年,难道你连舒泄的对象都没有”莫芸轩有些惊讶。
她亲身经历过,知道纪新远是个欲望非常旺盛的男人,更何况他已经不是经济能力有限的学生了,他是大老板,拥有间营利丰厚的公司,就算他不要,定也有很多人投怀送抱啊
“你有男伴”他的声音比她更惊讶,“我当然没有。”什么烂问题
莫芸轩皱眉看着他,“我对你许了那个承诺,怎么会有男伴”她是个重承诺的人。
听见她没有其它男人,纪新远的脸色终于缓和。“这就对了,我直期盼你实践承诺,当然也不会有什么见鬼的女伴”
哇,他生气了吗语气好坏噢。
视线往下移,手指玩弄起他衬衫的钮扣,莫芸轩低声问道:“可是,你是男人难道,你的身体不会有需要吗”
“我有手和你的照片就够了。”
纪新远老实说出他的宣泄之道,莫芸轩却听得连耳朵都红了。
“我我的照片”他的意思是她想的那样吗
“看着你的照片抚慰,做完才不会觉得空虚。”只是,很遗憾的,只有照片,没有人,最终还是避免不了失落感。
纪新远始终不认为那个十年之约是个好主意。他如此爱她,别说十年,十天的分离他也嫌太长。
他不喜欢两人分开这么久,却有不得不同意的缘由。
当年心上人被某个男性败类伤得太重太深,她的灰心和沉沦,纪新远不但看得清二楚,也亲自参与了她的堕落。
正因为亲身参与她的沉沦,后来莫芸轩向他坦白她失败的恋情时,纪新远才能够体会她被抛弃遭受背叛的痛,以及明白她有多么不相信爱情。
上个对我说永远爱我的男人,已经另结新欢爱上别的女人了。
她说话的语气太无力,望着他的眼神太空洞;就算他抱着她,也止不住她的悲伤。
他爱她,呵,他比较爱她她嘲讽地说,漂亮的小脸虽然没有哭,声音却是颤抖而破碎。
于是,当她需要个证明,个能够恢复她对爱情的信心的证明时,他答应了。
“我爱你,就算身体有需求,也绝对不会去找别的女人。”温柔地俯视她,纪新远缓缓说道:“五年十年,或是辈子,我绝对不会有别的女人。”
多年的分离,从未削减这份爱,相反的,只有更增加他对她的思念。
“我的身体是你的。”他握住把玩他衬衫钮扣的纤纤小手,往他的左胸压,好听的嗓音缓缓对她倾诉,“这里,更是永远属于你。”
他爱她永远爱她。
“新远”得君如此,夫复何求
因为情绪太激动,因为满怀的情意爆发得太凶猛,言语已不足以表达她的感觉,颤抖的纤臂主动揽住他的肩,粉艳的嫣唇热情吻上他的嘴。
“我喜欢你。”他完完全全掳获她的芳心,“好喜欢好喜欢你。”
如果不是动了心,当年不会对他许出那样的承诺。
“我真的不敢相信你能等我这么久。”就算曾经对爱情失望透顶,他的专情深情柔情,也再度燃烧了她的心。
威性战胜理性,勇气征服怯弱,莫芸轩再也不能否认自己的感觉,再也不能阻止自己的心情。
“新远,我爱你。”她对他说,认认真真地对他告白。
真是大笨蛋,花了五年半才承认这份爱。莫芸轩忽然觉得自己笨透了。
爱来得迟,却非常丰沛,因为她真的好爱他,因为想跟他更亲近,于是,她伸手脱掉他的衬衫。
“你躺下。”她红着脸命令他。
“轩”听她承认感情,他快乐得几乎飞上天,乐疯了的他乖乖听从命令躺下,根本没有余裕去想她要做什么。
“我爱你,我也好爱好爱你。”蓝眸烁烁盯着爱人不放,狂喜这么多年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
或许因为敞开了胸怀,如今听他说爱,感受更真感动更深,内心涨满了幸福的她,傻傻地回望他,时之间忘了自己要对他做什么。
“亲爱的,你不妨再对我说遍那三个字。”期盼兼胁迫地望着她,纪新远不准她后悔已说出口的表白,“非常动听的那三个字”
荡漾在蓝眸中的情感太痴狂,蕴含在嗓音里的渴望太浓厚,莫芸轩望着他,不禁想起那年他以为她睡着了,偷偷地说着不能停止喜欢她的情景。
真是难为他了。
当年他爱她爱得好辛苦,如今回想起来,还是会为他心疼。
“新远,我爱你。”移身坐上他劲健平坦的小腹,俯脸送上害羞的芳唇,她主动亲吻他。
心意交融的宅情之吻,很快地转变成熟情澎湃的情欲之吻。当炽热的亢奋触碰到她的臀缝时,她终于想起刚刚进行到半的事情。
深吸口气,鼓足了勇气之后,她从他身上爬下来。
“你要去哪里”纪新远抗议她突然中断亲吻。
“哎呀,你不要说话啦。”瞪他眼,她脸烦恼。没做过这种事,要怎么进行才对
纪新远正要问她怎么了,却被她的动作吓跳。“轩”
她褪除他仅存的裤子,美丽的小脸靠近他的亢奋。
“亲爱的,你不必为我这么做。”喉咙仿佛裹了十斤沙似的,他的声音听起来好粗哑。
“我知道。”他那样疼爱她,当然舍不得她如此牺牲。
芙颊红得发烫,根本不敢直视面前的硕长硬物,她抬头望他,贝齿咬了咬樱唇,好会儿才轻声说道:“可是,人家很爱你啊。”
第十章
因为爱,什么都可以;因为爱,再羞耻也愿意付出。
眨了眨眼,娇羞的目光迎上面前怒挺的巨物,紧张的纤指颤颤伸出,轻轻碰了碰他粗硕的葧起。
“轩”她的轻触令他的欲望变得更硬扬得更高。
“好大。”下定决心后,她反而不好意思看他的脸,盈盈水眸盯着即将服侍的目标,有些意外地发现他那里的肤色非常好看。
“居然是粉红色。”是因为混血儿的关系,颜色才这么漂亮吗
本来,她那样看他,他的欲望胀得都要爆炸了,但听见她的轻喃,他不禁咬牙疑问:“亲爱的,你这是在赞美吗”
任何有气魄的男人,都不愿意和粉红色有所牵连
“嗯。”莫芸轩噗哧笑,害羞和紧张消失了大半。
好好玩噢,这样高大这样具有男子气概的男人,居然在乎和粉红色扯上关系。
“我是真心赞美你耶。”
开始是跟他开玩笑,不过当她仔细观看他男性象征的形状和颜色时,却打从心底认为他那里真的很漂亮。
“先说好,不可以嫌我技巧差”趁着没那么害羞,她勇敢张嘴含住他的亢奋。
声粗嗄的呻吟,滚出他的喉咙。
太刺激了,个光洁赤裸曲线玲珑的女人用那样的方式取悦他,再有自制力的男人也承受不了。
“好舒服。”不受控制的劲臀微微顶,将发烫的男性往她嘴巴深处送。
“唔”
“对不起。”她喊,他就心疼地将自己退出来。
“没事,不准说对不起啦”他才顶了下她就乱叫,莫芸轩觉得自己未免太没用了。
偏偏头,秀眉浅蹙,稍稍回想他宠爱她的方式后,她伏下身子再度亲近他。这回她没有用嘴去含,双手握住他的粗长,伸出湿润的舌头,缓缓舔舐他粗硕的顶端。
没想象中腥感,淡淡的男性麝香不断飘进鼻腔,或许是体质,或许是她的男人天生爱干净的关系,他的味道尝起来不仅顺口,舔着吮着,居然还刺激她的嘴巴分泌出更丰沛的唾液。噢她定是被他带坏了,才会觉得他吃起来很可口
香舌沾舔着圆硕顶端泌出的体液,秀鼻盈满他雄性刚强的体息,她舔着闻着居然觉得不够,受诱惑的双唇忘记刚刚被顶弄得不舒服的感觉,又含住了他发烫的昂扬。
“亲爱的,你真的不必”心疼她吃苦,他出声欲阻止她,岂料,她开始吮咂他敏感的前端,那暖热樱唇和柔软香舌带来的感觉太欢快,他根本无法抗拒。
“呃轩,好舒服,你的小嘴吸得我好畅快。”
发现自己付出点点就能带给他舒服的感受,她好高兴。
顽皮的舌头滑到那圆圆小孔舔弄,越来越不含蓄的双唇更用力吸吮他的粗挺,只要能取悦他,她丝毫不觉得辛苦。
“轩,你好棒亲爱的,你好棒”
他的赞美听得她晕陶陶,他的反应激发她更深的决心;虽然唇角有点发酸,她却更张大自己的嘴,含入更多的粗长。
这样诱人的刺激,连圣人也会疯狂,他心里着实不想她这样委屈,可是“太棒了啊好紧,轩,你的嘴巴好湿好紧。”
他满足,她也满足。
星眸充满笑意,听见他欢快满足的声音,所有的辛苦都值回票价了。
吮合着他热烫的分身,她终于了解她的男人为何如此钟爱亲吻她的私密禁地:这样的亲昵,是男人与女人的另种结合方式。
两情相悦,股希望彼此更亲密更交融的欲望,忽而从下腹升起,嘴巴塞满他的男性,空虚的花径,竟也开始渴望此刻正含在她口中的硬物。
“唔呜”嘴里充满了他的味道,渴望的低吟细细闷在喉口。
低微的娇吟细若蚊蚋,她以为沉浸在快感中的男人不会听见,岂料她才叫个两声,他立时就回应了。
“轩,我的小可怜。”粉唇太小,男人的欲望太粗长,看着她曲意承欢的小嘴被他的分身摩擦得微微红肿,纪新远霎时觉得自己罪该万死。
趴在他身上的女人是他心头的块肉,是他的宝贝他的爱,别说让她受苦了,今天下午,才看她端个几杯咖啡他就舍不得,他那样地爱她疼她,不意应该好好保护她的自己居然被欲望冲昏头,恶劣地欺负了她。
大掌抚上细致发丝,趁自己变成禽兽之前,他轻柔地推开她。
莫芸轩正被忽然萌窜的渴望折磨着,不知道她的男人如此心疼她:虽然希望他更快乐更欢愉,但微微红肿的樱唇堪堪承受不住,蛰伏在幽岤深处的欲望似烈火焚烧,生理心理都备受煎熬的她,便顺着他的大掌松开口中的粗长。
“委屈你了。”温柔地拉起她坐到自己身上,纪新远怜爱地望着她,长指不舍地抚摸她美丽娇嫩的唇角。
“不委屈。”莫芸轩柔柔回话。他这样深情地凝视她,让她体内深处的渴望焚烧得更加炽烈了。
“你”她俯靠在他耳畔低语,轻颤的语气不胜娇羞。
好丢脸,她真的越来越不知羞耻了,居然因为体内深处那股熊熊欲火,主动向他求欢。
“你进来。”不好意思看他的眼,小脸躲在他温暖的颈侧,她小声地向他说:“新远,我要你。”
“没有防护措施也可以”想象那胀得发疼的欲望能进入她的娇岤,他全身肌肉就兴奋地绷紧。
“如果怀孕,我们就结婚。”
今天下午纪新远向她求婚时,她答复说需要时间考虑,莫芸轩以为自己至少会考虑个年半载,没想到才个晚上,她就有了结婚的动力。
她说愿意结婚,他立时翻身压住她。
“你愿意嫁给我”纪新远欣喜若狂,情绪到极点,“太棒了,你愿意嫁给我”
“嗯。”感染他的好心情,她也欢欣地笑了。
如初绽的凝露玫瑰,她的笑靥艳媚欲滴,盯着她的脸,他的心都快融化了。
胸腔里的那颗心柔似软棉,腹下又热又硬的男性蠢蠢欲动,凝望着心爱的女人,激昂发烫的葧起开始往她潮湿柔嫩的腿心磨蹭。
“新远”粗硬的男性在岤口推挤半天却不进来,花径得不到满足,窒人的空虚感引发了持续不断的浪荡娇吟。
“如果怀孕,我们就结婚”他低沉沙哑的嗓音,昭示着比她更浓厚张狂的渴望。
“对。”欲望螫人,纤巧细腰难耐地微扭着。
“就算今晚没怀孕,也要嫁我”
至此,莫芸轩终于了解她的男人为何迟迟不进入她的身体了。
“讨厌,居然用性威胁我”脸红地娇嗔他句,对他的趁机勒索有些无可奈何,“不管,你快点进来啦。”
他的分身直撩拨她,得不到慰藉的身体好难受。
“说好,我马上就进去。”他的葧起更硬更难受,但他就是要个明确的答案。“快说,不管怎样都要嫁给我”
他握住亢奋的男性,往盛放的花办兜转厮磨,粗硕的顶端划过湿柔的细毛,反复摩擦那两片肿胀不堪的办肉,强自压抑着想要戳刺进去的冲动,就是要挑逗她应允他的求婚。
强烈的渴望烧得她身体好难受,耐不住他的逗弄,白嫩的双腿圈住他的腰,“新远要你,人家要你。”
“轩,我爱你,嫁给我”深知她重然诺的个性,他定要她亲口说出应允。
“呜你好坏。”渴望到极限的身体空虚得发疼,细致肌肤泛着美丽的粉红色泽,微微轻颤的樱唇低低嘀允:“我爱你,当然愿意嫁给你啊。”
这就够了
收下承诺,热烫的粗硕狂猛地冲刺进娇岤。
“啊”花径被充实的饱满感觉,令她低叫出声。
“我弄痛你了”他自责地退了出来。
“没有。”她说谎。久未经人事,虽然稍早之前得到两次高嘲,但他的男性太粗,窄紧的甬道堪堪承受不住,有些烧疼。
“真的不痛。”不喜欢他眉间的自责,她睁眼说瞎话。
“可怜的小东西。”知道她在逞强,他爱怜地吻了吻她,手指探入花径挑弄戳送,直到如潮的春液泌出后,才将灼热分身缓缓推送进花岤。
“嗯”这次的低吟,没有不适只有欢愉。
他进入的速度很慢,敏感的甬道寸寸接纳他的男性,因不适而暂歇的欲望渐浙苏醒。
“这样可以吗”体贴的他用手抚揉两人交合之处,尽量让她放松好接纳他。
“可以。”脸红地看着他的蓝眸,娇软的嗓音荡漾着被宠爱的幸福。
当他的亢奋完全没入花岤,低沉的呻吟伴随着粗喘窜出他的喉咙。
太捧了,相隔两千多个日子,他终于再次进到她体内,那细滑如丝的销魂触感宛若天堂,令他几乎在数秒内倾射爆炸。
“我要动了。”俊容布满热汗,宣告的同时,激昂的粗长开始冲刺。
他猛烈蛮横的冲刺令她发出滛媚的呻吟。
太刺激了。
每下用力的插入,都令她血管里的血液发热;每下无情的撤出,都令她的灵魂感到空虚,那充实而炙热的感觉,让她希望他直停留在自己体内,那销魂的摩擦感觉,又让她希望他继续有力的抽送律动。
“呜”毫无预警的高嘲来得太快太猛,令她哭喊出声,“受受不了。”
呼吸好快,心跳也好快,狂猛的高嘲使幽径颤抖不止,她欢快得几乎承受不了,但他仍继续激昂快速的冲刺。
“会会死。”太快了,高嘲刚过,下波高嘲又紧接着降临,他蛮横的冲撞制造出太多极致的快感,她兴奋欢快得心脏都要爆炸了。
她呻吟,她喊,她哭,但他全然不理会,迳继续他勇猛有力的戳送抽弄,对她制造出绵延不断的高嘲。当她被波波高嘲玩弄得快要死掉时,终于,劲臀顿,他的呼息重重喘,粗硕的男性在她体内倾射出浓白热液。
“我爱你。”半晌后,他边亲吻她边说。
这样的激情结合甜蜜完美极了,纪新远浓情蜜意地凝视身下的女人,性感的嗓音再次对她低低倾诉:“好爱好爱你。”
“我自己去就好了。”
“确定”
韩放不清楚其间的波折,从头说起太复杂,然而当年父亲切断他所有经济来源时,韩放不但伸出援手,还提供资金鼓励他创业,不同于其它亲戚,对于这个外表冷峻的表哥,纪新远认为自己有必要让他知道多些,“我们当年分开的原因不是经济因素。”想起他的女人曾经那样对爱情丧失信心,纪新远仍是心疼,“不过,造成我们分开的原因已经消失了,我向她求婚,她也已经答应”
话说到半,莫芸轩从洗手间回来,于是,纪新远将最心爱的女人介绍给最敬重的兄长认识。
难得遇上,原本要起吃饭,但通紧急电话,韩放被回办公室处理公事,临走前,他要纪新远安排时间再聚聚。
“原来你有个很照顾你的表哥。”
晚餐时,纪新远将韩放帮他的那段过往说给她听。
莫芸轩不了解罗克朗尔家族在波士顿有多伟大多厉害,也不清楚韩放需要有很大的胆子才能对表弟伸出援手,她只认为那个看起来像北极冰山的韩放肯帮纪新远就是个大好人。
回到家中,在书房整理今天买回来的书时,莫芸轩忽然想到件事。
“那个我直忘了问”低头翻阅新书,她的眼睛没看他。
“什么事”纪新远拿过那本她根本没读进去的新书,微笑问道。
“就是你到底几岁”今晚听他说起放弃剑桥大学的往事,莫芸轩才发觉自己直不知道他的年龄。
“你居然小我四岁多”当纪新远说出答案后,她重重地叹了口气,“我以为我们顶多差个两岁。”
“年龄的大小很重要吗”她沮丧的语气惹人怜爱,纪新远拥住她,“我大你四岁,或你大我四岁有什么差别”
“四年都可以念完次大学了。”讨厌,她居然大他这么多“我好老噢”他不懂女人的心情,在恋人面前,女人永远希望自己是年轻漂亮的。
“确定。”莫芸轩满脸笑意,拒绝副很想跟的男人。
可能分离太多年,在重逢与互诉情衷之后,如非必要,她的男人步都不想离开她。
糟糕的是,她居然和他有同样的想法。
于公,脸皮极薄的莫芸轩不畏同事们好奇和八卦的眼光,大方地和纪新远同进同出公司:于私,在纪新远亲自南下拜访母亲敲定了婚期后,她租赁的居所成了空巢,因为她现在几乎天天住在纪新远家。
“会儿就好。你继续逛,我马上回来。”将选好的书交到纪新远手上,她才离开书店去上洗手间。
大手拿着女友交代的书,纪新远有搭没搭地浏览原本很感兴趣的书籍,那双不甚专心的蓝眸老往女友消失的方向瞧,直到声熟悉的叫唤才转移视线。
“嗨。”是他好阵子没见面的表哥韩放。
“个人逛书店”韩放以为这个表弟假日时大多窝在公司的实验室做研发。
“我和女朋友起来。”纪新远笑了笑,随即更正,“不,该说未婚妻才对。”
“未婚妻”韩放十分惊讶,“当年让你放弃切的那位”
“对。”纪新远大方承认。
当年,据说为了个女人,纪新远选择留在台湾,放弃去剑桥念大学。
他的决定在罗克朗尔家掀起场大风波,他家那只老狐狸对于儿子脱轨的行为极度愤怒,父子俩彻底闹翻。身为纪新远在台湾的至亲,他却没有见过传说中的女主角半次,原以为小俩口经不起考验分手了,哪知峰回路转后,居然在今年有了结果。
“她知道你事业有成,又回头找你”
“不,她根本不理会那个,要不是我发脾气,她还想假装不认识我”
“那我明天立刻去把头发染白。”纪新远轻叹口气,把沮丧的女人拥得更紧,“说实话,我身上的西方血统让我的外表比东方人成熟很多,你不嫌我老我就该偷笑了,我怎么会在乎区区四岁的差异”
“可可是”沮丧的话语被热吻掩去,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大他四岁这件事,似乎没那么严重了。
“亲爱的,你会因为小小的年龄差异,就收回对我的爱吗”热吻完,纪新远与她额贴着额问道。
“啊不会。”她只是还不能接受当年她居然拐了个高中生上床,直以为他大或大二说。
“不会就好。”听出她渐渐释怀年龄的差异,他不安分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抚弄。
“你等下啦。”身上的衣物件件被剥掉,当她被推躺到书桌上,他的亢奋正要进入她潮湿紧窒的甬道时,她忽然喊停。
“怎么了”总是在意她感觉的男人,体贴地暂停进袭动作。
“那个”她忽然有了另个疑惑,“那时候我下十年的时间,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去英国念书,而选择留在台湾”就算念完学士再念硕士,十年的时间也绰绰有余了。
还以为什么严重的事,原来是问这个。纪新远莞尔笑,答道:“就算分开,我也不想离你太远啊。”
“你”居然又是为了她,莫芸轩感动得想哭。
“苯蛋,大笨蛋”为了她放弃剑桥,世上没有比他更笨的人了。
“你后悔爱上大笨蛋”明白她为他惋惜,他故意逗她。
“才没有”心情激动的女人,热切地送上香吻,“不管你是怎么的人,我都爱你”
“我也爱你”他柔情款款地回应她。
在真爱的世界里,笨蛋国籍年龄都不是问题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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