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开始吧。
热水再度从莲蓬头喷洒而下。有了润滑的媒介,她低头,纤柔细指开始套弄他的硬挺。
才一会儿,热水突然被他关掉。
“怎么了?”她太笨拙吗?
“再继续下去,你的浴袍会湿透。”
“所以?”莫芸轩还是不懂他喊停的原因。
“你这样会感冒。”
听完原因,她不禁愣了一下,噢,这个男人,真的很温柔体贴啊!
“要我脱掉浴抱吗?”眨眨眼,她看着他问。
“我的自制力没那么好。”再看见她美丽的胴体,他不能保证可以好好控制住自己。事实上,光看之她的脸,他的欲望就高张到快要爆发的地步。
压下吻人的冲动,他环视窄小的浴室,找到一项可以替代的东西。
“麻烦你了。”伸手拿起润发乳,倒了少许在她掌心,他哑着声音要求她继续。
“嗯……没问题……”他慎重的态度,只会让她的脸更加烧红。
低头抚慰他的硕大,她缓缓圈弄,看着颜色越来越赤红的男性,乳尖竟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
“那个……咳,可以了吗?”她问他,声音因乳房奇怪的反应,显得羞赧细微。
“什么?”沉溺在她的抚触中,他没听清楚她的话。
“我是说……哎,没什么。”既然要补偿,就做得漂亮些,她咬牙加快圈弄的速度,羞然忽视自己身体的怪异反应。好舒服!她柔细的手指、滑腻的掌心和专注的套弄,为他带来无懈可击的至高享受,配合她的圈抚,他摆动有力的臀部,制造出更刺激的摩擦感。
“请再快一点。”浓重的粗喘不住窜出他的喉咙,在完美的刺激下,他本能地道出希求。
“嗯。”他沙哑的声音好性感,莫芸轩忍不住抬头望他一眼,这一看才让她知道——这个男人,连这种时刻,都一直盯着她不放!
她很好看吗?为什么不闭上眼睛享受?她以为男人在这种时刻,没有心思去注意女伴的感受。
“手酸了吗?”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纪新远只能从她微敛的秀眉这样猜测。
“一点点。”他的体力好得惊人,她的确有些后继乏力。
“如果不动,可以再撑一下吗?”伸手调整她圈握的角度,他柔声要求。
“嗯。”点点头,她赧然应允。
她娇羞的表情,像朵含苞待放的粉色蔷薇,令他见了欲望更加勃发。
“圈好。”哑然命令完,他摆动臀部,激昂地在她手里冲刺起来。
好欢畅!
主动出击,再加上她纤手丝一般的绝美触感,令他的硬挺彻底获得满足;热血在昂藏健躯里奔腾,欲望在柔嫩掌心里沸腾,他劲瘦的臀部一缩一放,炽铁般的分身在她的圈握中疾速律动,宽厚的胸膛滚出沙哑的沉沉低吟。
“请你……”欲望得到慰借,高潮即将来临,他粗声要求:“再……”
手中的男性象征越来越烫、越来越硬,圈握着这样雄伟炽热的欲望,她的身体也跟着发热发烫。
“再圈紧一点!”
“好。”虽然力气即将用尽。但他的声音太快乐,她不忍破坏他的欢愉,只能竭力达到他的要求。
太畅美了!
热汗涌冒,沉重的囊袋蠹蠢欲动,累积了太多的快感,累积了太深的欲望。在一记有力的抽送中,热烫的精华终于喷射而出……
第三章
他累坏她了!
浴室里的爆发不在纪新远的预料中,拥着娇人儿将她吻到晕过去的粗鲁行径,更不符合他冷静的性格。
该死的,他怎会如此失控?
他的吻应该温柔一点,有耐性一点,而不是像只饿极的野兽,凶猛的将她拆吞入腹!
才觉得自己的举止应该温和些,拥住娇躯的大手却不由自主地收紧,让她的背脊密密贴住他赤裸的胸膛。
“嗯!”足足失眠了一个礼拜,莫芸轩意想不到自己会在陌生人的怀中睡得如此安稳。
单人床很小,两个人睡显得太过拥挤,尤其,背后的男人身材属于高大精壮型,更将她这张阳春的单人床衬得越发娇小。
一觉醒来,虽然没睡很久,但莫芸轩已恢复精神,也恢复了在浴室耗掉的力气。补了个小眠的她,从环住腰际那只健壮的手臂,清楚感受到纪新远旺盛的体力。
“你没睡着吗?”
“我不累。”
察觉她清醒的那一刻,他放松的精神立刻警戒起来。
要自制,不可以像头猛兽,一直想着彻底吃掉她会有多美好!
纪新远自我警惕着千万要自制,可惜,那个冷静正直的纪新远在遇见莫芸轩后,早已消失不见。
“你……”为什么把手伸到那里?
“对不起,我忍不住。”粗砺长指抚着粉嫩乳尖,爱不释手地搓揉着,那个要自制的警惕,被纪新远抛得远远。
“你好香。”嗅闻着她形状姣美的耳壳,深深沉浸于她优雅的体香中,释放过一回的男性,再度生龙活虎地躁动着。
“可以让我看看你美丽的身体吗?”不能做,却忍不住探索的欲望,“可以吗?”
好直接的要求!
不像某人,每次都用甜得要命的恋语,来诱哄她奉献身体。
闭上才睁开不久的双眼,莫芸轩伤心地想起过往旧事——
我爱你,让我看有什么关系?我爱你,让我做……我爱你,但不想戴套子,我想直接感觉你。
以爱为名的占有,看似甜蜜,在谎言戳破后,却变得万分残忍。
抱歉,我比较爱她……想起那个美梦被戳破的夜晚,莫芸轩的身体不禁颤抖起来。
“你在发抖!’憾受到怀中人儿频频打颤,纪新远关切地问道:“会冷吗?”他边问边将她身上的棉被拉高,眼睛不忘搜寻小套房内是否有电暖器的踪迹。
“可以。”莫芸轩转过身,与他面对面侧躺着。
可以?奇怪的回答,她的脑筋也被寒冷的天气冻坏了吗?
“你还有被子吗?”纪新远摸了摸她稍嫌冰凉的手脚,将自己身上这半床棉被反折,统统盖到她身上去。
与此同时,视线已搜寻过房间一圈,他又问:“你没有电暖器?”
他忘却欲望,满心关切她的皱眉模样,取悦了莫芸轩。
“我说可以。
“或者你柜子里有其它——”忽然听懂她的“可以”是针对他刚才的要求,纪新远欣喜地顿住话。
“我不会冷。”她全身上下,唯一冷的地方是那颗破碎的心,就算用最昂贵的鹅绒被,也盖不暖的部位。
我比较爱她……比较爱她……老是忘不掉那句残忍的话,低吐一口闷气,她甩甩头,心情恶劣地道:“纪新远,你先出门买个东西,买完后,我们来完成真正的做爱步骤吧!”
像谈论天气般,莫芸轩无所谓地看着纪新远,允诺他更多。
他不仅买了保险套,还搬了台电暖器回来!
莫芸轩靠墙坐在单人床上,看着纪新远在她窄小的套房里硬是挪出空间放置电暖器,不觉生起气来。
“我不是说我不会冷吗?”
纪新远没回应她,忙着组合叶片式电暖器的四个活动滚轮。
“我的套房已经够小了,不需要这种笨重的电器。”
居然还是不甩她,好大的胆子!
“纪新远,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的话?”
“有。”
插上电让机器运转,将包装电暖器的纸箱捆绑成一束搁在门边,纪新远走进浴室洗干净了手后才又出声,“天气很冷,你会需要它。”
“我不会!”就是不喜欢有限的空间被压缩,莫芸轩厉声说道:“而且,我说了我不会冷!我不怕冷、不会冷,你听清楚了没?”
“我很怕冷。”站在床边睇视她,纪新远徐缓应道。
“你……”
他的回答让莫芸轩整个愣住。
哪有男人这样说自己的?他们通常不是锐自己很强就是说自己很勇壮,很少男人会在异性面前示弱的好不好!
“你骗人。”他的胸悔那样温暖,她才不相信他很怕冷。
纪新远淡淡一笑,没再辩驳。
“喂,你干什么?”为什么突然脱起衣服?
“不是要完成做爱的步骤吗?”他反问得很坦然。
“可是……”不是正要开始吵架吗?
“我买好套子回来、你反而后悔了?”纪新远一副被欺骗的表情,看得她心虚气也虚。
“我没有。”可恶,他在指责她骗人吗?“我才没有后悔!”她只是觉得争论电暖器的存在与否比较重要而已。
声音带了点恼羞成怒的火气,莫芸轩倾身拉着已脱掉上半身衣物的纪新远上床。“什么反悔,现在就来做啊!”
就是这种火焰般的反骨举止打动他。
邻校的美丽校花、科展相遇的清灵才女,甚或参加宴会时认识的富家千金,没有一个女人跟她一样。
理智、任性兼具,娇弱、冥顽并存,即使充满矛盾充满神秘,她的个性仍鲜明地散发出一种迷惑人心的魅力。
周遭出色的异性不知凡几,但他独独只为她失控!
萍水相逢的露水关系,是生性严谨的纪新远所不能想象的,如今,不但要与她肌肤相亲,他还违背自己严肃的个性,心灵与身体都兴奋得要死。
“我还是要先欣赏你美丽的身体。”捧着眉梢眼角犹凝着余怒的娇美脸蛋,纪新远执意向她要求。
“看就看。”反正怎么看她身上也少不掉任何一块肉!
莫芸轩掀开身上的棉被,正要松开浴袍的系带,便被纪新远阻止。
“我来。”
“随便你。”反正快一点做完就是,‘她等会儿一定要逼他去把电暖器退掉!
对于她不耐烦的语气,他完全不计较,低首亲吻她甜蜜的唇许久,他大大的手才满足地往下探,解开佳人腰间的系带。
“好柔细的肌肤……”衣衫褪尽,修长十指从她的肩膀、胸膛、腰际一直抚摸到她的小腿。
“啊,连这里也好细致。”好柔、好嫩,长指一一揉捏触感细致的脚趾,纪新远觉得这女人的身体简直是用水做成的!
“你、你……”干嘛连脚趾头都要摸?这家伙不会有什么变态的癖好吧?
虽然也觉得自己的脚长得还可以看。洗完澡后,更是干净清洁的没有任何瑕疵,莫芸轩仍急急缩回脚,一脸羞红。
“不准摸那里。”
“为什么不可以?”纪新远一脸无辜。
“因为……”对喔,为什么不可以?脚趾也是身体的一部分啊!被反问得招架不住,回复的娇嗓因此显得理下直气不壮,“反正不可以就是。”
“你……”纪新远欲抗议,她因呼吸而起伏着的嫩挺雪乳却夺取了他的注意力。
“你好丰满!”
她半跪缩着脚面对他,一对雪白坚挺的酥胸,赤裸呈现在他眼前,这样的姿态,这样的美景,再重要的抗议都会飞到十万八千里外的地方去。
“你的胸部真的好大。”伸手轻捧住丰盈,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好沙哑。
“唔!”这低沉的赞叹太直接太露骨,她听了脸颊直冒热气。
“好软。”双手抓捧住圆润酥胸轻轻揉捏,他好奇地揉成各种形状,沉醉地感受指间的美妙触庇,“而且好有弹性。”
她怎么会觉得他很诚恳正直?
这种邪肆浪荡的话,只有花花公子之流才说得出口吧!
莫芸轩才重新定义这家伙的品德个性,他紧接而来的惊奇语气却动摇了她的认知。
“你的乳头变硬了!”
乍听之下以为他很老练,可是,他惊喜的语气,仿佛第一次目睹这样的变化似的。
“不止变硬,也竖得好尖挺。”食指与拇指搓揉挺立的乳峰,厚沉的声音蕴满惊奇,“看,两边都是!”
“你、你不要大惊小怪。”被他那样玩弄,她的身体没有反应才怪,“又不是没有——啊!”
他低头吮住她的乳尖,突来的粗野动作,令她的舌头严重打结。
心跳得好快!
他的嘴含住脆弱的乳房,除了吸吮之外,炙热的舌头还碾舔兜转、逗弄探索着敏感的乳尖。
“好……”好热,娇咛逸出口,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好神奇。”
稍早在床上的那一回,他太躁急,凭本能尝吮她的丰盈,错过了柔嫩乳峰变肿变硬的美妙过程。这一回,他不会再犯那样的错误,他要好好探索她,好好欣赏这样神奇的变化。
狂烈地尝吻完一只,意犹末尽地移向暂受冷落的另一边,他亲、他吻、他吸,当他将柔软的嫩峰吸吮成两颗又热又红的硬莓时,他腹下的欲望,也硬得几乎要冲破裤子!
“不要亲了,你停……”快停止亲她那里,她的脚又发软没力了。
“好。”鼻尖停栖在美好乳沟中,深吸一口气,将她芳美的体息吸入鼻端,他十分绅士地接受她的要求,“不要用亲的。”
闻够了动人的清香体息,白牙一启,轻轻咬住挺立的乳头。
“你、你……”哪有人这样!
不同于温暖潮湿的嘴,他硬邦邦的牙齿,对她制造着另一种更深切、更刺激的感觉。
“不……啊!:纤手捧住他的头,本来想推开他,但咬着乳尖的白牙轻轻拉扯,一股电人的快感瞬间产生,穿透她的四肢百骸。
“好……”粗鲁!她快喘不过气了!
“好舒服?”他也是,光这样咬她,他的分身就变得跟石头一样硬。
纪新远微微一笑,带了点成就感,更带着兴奋的满足感,伸出舌尖慰舔被扯咬的乳头一下下,才欣然换边进犯去。
“才不是……噢……”快感迅速从正被摩擦啮咬的地方爆发出来,来不及怪他粗鲁,愉悦的矫吟声就抢着窜出喉咙。
她真的不行了!
从来不知道这样也能产生强烈的欢愉,娇弱的臂膀环住他的后脑勺,虚软地轻哺:“我没、没力气坐。”
“这样就没力气?”纪新远惋惜地暂停动作,小心翼翼地让她躺下,“原来女生的体力这么差。”
“什么女生体力差!”这种话很看轻女性耶,也不想想罪魁祸首是谁,“还不是你太粗鲁了,我才会连坐都没力气。”
“我太粗鲁?”那她刚刚听起来很舒服的娇吟声是怎么回事?
“对!”手法好粗鲁,害她随随便便就被弄得喘不过气来。
“好吧,尽量改进。”等一下他尽量温柔一点。
她有没有看错?他的表情好严肃!躺在床上,从她的角度看上去,那双带有异国色彩的眸子,瞳色好像变深了。
“如果还是太粗鲁,再开口跟我说。”刚交代完,骨节分明的修长十指,再度摔住她的丰盈揉搓挤捏。
她被骗了。
那个严肃到不行的表情根本不是在忏悔,而是在考虑如何下手才不会再被骂粗鲁!
傻眼地看着胸部被他玩弄押揉,来不及骂人,他以手指制造出的酥麻快感,已让她的喉咙忙着呻吟,无暇对他开战。
好痛苦。
胸部沉甸甸的,乳头又绷又紧,他潮湿的嘴反复舔吻、再三吸吮,从胸房蔓延开来的快感侵袭她全身,狂烈地骚动了她空虚的下腹部。
可不可以不要再玩她的胸部,直接完成最后步骤?
身体不满足地扭动着,心有灵犀似的,才这么想着,她的腿就被他扳了开来。
“老天,你这里好湿!”
虽然欲望蠢蠢骚动,但被他摊开来明讲,她脸皮再厚,也觉得羞赧。
“你管我。”咬唇羞然将腿并拢,莫芸轩用力撇过头不看他。
“我只是觉得这样很美。”没要管她啊。
她羞得不想理人,他倾身用强健的体魄覆住她,然后密密缠吻住嫣红的樱唇。
“不可以这样说你啊?”因为芙颊红得太艳太醉人,于是他明白了,原来她是在害羞。手指柔柔抚摸美丽的脸蛋,他带着笑意说道:
“你的身体好敏感!”
“哼。”分不清他在取笑她或是赞美她,只能聊吭一声不表意见。
原以为两人就这样僵着,他却开始用身体磨蹭她。
他硬硬的陶膛将她的乳房压挤得变形,他炙热的勃发往她凹陷的腿窝处猛蹭猛顶,乳头再度变硬,女性办蕊更是肿红,因羞嗔暂歇的欲望,在他露骨莽撞的撩拨下,奇异地死灰复燃起来……太丢人了。
亲密互动中,她清晰感受到从秘处流出的体液弄湿了他的裤子!
“你去脱掉裤子啦。”急喘一口气,纤手羞然遮住眼睛,莫芸轩小小声地命令他。“还有,要记得戴套子。”迷乱的神智及时清醒,记起了最重要的事。
一阵声响,完成使命的健躯再度回到床上。
“这一次,不再喊停了?”进入她的身体前,他最后一次跟她确认。
“你放心。”贝齿轻咬嫣唇,她看着他毅然点头。
他是她堕落的凭借,她不会喊停!
得到许可,他吻住她,硬如刚刀的勃起,朝她温润的禁地进犯。
“啊!”好渴望。
可恶的男人,娇弱的核心早已被他顶得又肿又颤抖,这样一直戳她嫩肿的开口却不进来,是在耍弄她吗?
“不要再玩我了。”柔荑扣住他宽厚的肩膀,被情欲热烈燃烧的她无助地向他要求,“你……你进来!”
俊容绷红,热汗冒出额际的他,还是顶弄了一会儿,才将硬刀挺进细致的甬道,实现她的要求。
“噢!”终于进来了。空虚得到慰借,被挑起的情欲得到满足,难耐的轻咛颤颤叹出喉口。
她娇柔地承受他的占有,他却如遭雷殛般反应好激烈。
“你里面好热、好紧!”眼睛盯着她的脸,但他的专注力其实全给了两人的结合之处。
狂荡地律动,深深探入、狠狠抽退,娇润的幽径美若天堂,将他的男性包裹得好紧密好契合,他完全失控,顾不得温柔,疾快地在她体内移动,“啊!”好快。
娇咛轻然羞怯,不若他的喘息,又沉又重。
“你、慢、慢一……”慢一点啦。好莽悍的动作,她的单人床都被他弄出声响来了!
“你好紧,我慢不下来。”第一次尝到天堂的滋味,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你……”算了。
被戳送搅弄得全身娇软,她也没力气叫他慢了。
两副身躯紧紧交缠,他灼热的呼息喷向她细致粉烦,他厚实的胸膛摩挲她柔软胸哺,他刚硬的男性用力进入她体内深处,反复疾快地律动着……他的进占太猛烈莽撞,她娇弱的身躯堪堪承受不住。
“唔呜!”真的太深、太粗莽了。
连绵不绝的高潮,从下腹扩散开来,炽炽燃烧她身体。
“啊!”久久,在销魂到快要死掉的时刻,他终于释放出来。
“原来这就是做爱。”
酣战方歇,莫芸轩累得正要闭眸睡去,纪新远低沉的轻叹,将她震回清醒的世界。
“你什么意思?”她睁开迷蒙的美眸。
纪新远扯开嘴角,勾起一个足以电死人的性感笑容,俯首以吻回答她。
缠吻中,疑惑溃散,热情复燃,她的问题被抛到天边。
第四章
莫芸轩意想不到偶然的邂逅,到头来演变成牵缠不休的性爱沉沦。
一次又一次的肉体激缠,究竟是堕落,还是欲望使然?莫芸轩完全无力辨别。
如果是堕落,为什么做的时候,只有欢愉没有罪恶感?
如果是欲望,为什么她偏好纪新远的厚暖怀抱,胜过他愈臻完美的性爱技巧?
不是没有挣扎过,但只要纪新远用那双好看得过分的蓝眸盯视她,她便无法拒绝他的求欢。
潜意识里,莫芸轩明白不该再这样下去,因为,如果挚爱的母亲知道她堕落至此,一定会伤心难过极了。
不该耽潘于性爱,不该找借口沉沦,不该辜负母亲的疼爱,可是,偶尔几次,纪新远没来找她的夜晚,那股被背叛的巨大痛苦,又螫得她辗转难眠,泪湿睡枕。
“轻、你轻一点。”修长的食指,撩拨着她脆弱的秘径,秀眉轻蹙,拒绝不了纪新远的求欢,她仅能逃避地想着只要自己不说,母亲就不会知道她疼爱的宝贝独生女,堕落地用性来麻痹失恋的痛苦。
“不要。”呜,好坏,他的力道变轻,戳送的速度却变得好快好快,害她丢脸地在很短的时间内就高潮了。
小脸晕染着红潮,莫芸轩怒瞪漾着成就感的俊脸一眼,想要起身清理丢人的濡湿痕迹,却被低沉的男声严重抗议。
“我还没开始。”纪新远拉过纤白柔荑,圈握住他昂扬勃发、尚末解放的男性。
“你……”莫芸轩羞得想骂人,但讲求公平的个性,令她忽视不了他没有获得满足的事实,“那你快开始啊!”
尽管语气凶巴巴的,泛红的粉颊却泄漏了她的羞赧。
纪新远温柔地看着她不自在地躺回床上,暗叹这个外表娇美的女人,真的很会装腔作势。
明明害羞得要命,却故做大方什么都可以似的,她美匮的脑袋瓜到底藏了些什么?内心保守、行径大胆的她,到底遇过些什么事?
“纪新远,你到底要不要开始?”躺得越来越不自在的女人,撇过脸回避他炽烈的眼神,没好气地问道。
可恶,看什么看,要做赶快,他们只是床伴,没事不要对她乱放电!
“当然要。”终究是年轻气盛,虽然想了解更多的她,但眼前横陈着这样一副活色生香的娇裸女体,纪新远心理上的渴求,立时被澎湃的生理欲望淹没。
戴上该戴的套子,健躯半跪,发烫的阳刚埋人柔软潮湿的甬道,在展开狂荡的律动前,他静止不动,先沉醉浸淫于她温暖的包裹,在享受的同时,修长十指抚过他喜爱的秀肩、丰乳,来到她纤巧的腰握住,“好细嫩的肌肤,好像温润的白玉。”他俯首,张唇,伸出舌头缠舔她细致滑腻的平坦腹部。
“唔!”他的舌头太热情太灵活,被他舔弄的肌肤燃起熊熊的欲望之火,“纪新远……”
讨厌,他到底要不要开始啊?一直舔她,埋在她体内的昂扬却迟迟不动,要着人玩吗?
“你……”不做就滚开,不要逗猫似的一直戏弄她!
“你这里好敏感。”在她挣扎起身前,他重重吮吻住她肚脐下方的肌肤,“你看,一吻这里,你就变得更湿润。”
每次探索到她的敏感地带,他总是笑得特别灿烂,“感觉到了吗?
连心跳都加快了。”他得意地凝视脸蛋红透的佳人,握住腰肢的其中一手上滑,抚住动人的左陶房。
查探完心跳,大手流连着没离开,开始搓拧高耸丰乳,忽轻忽重地揉弄敏感的双峰,“舒服呜?”
“纪新远……”不要再玩弄她了,再这样下去,她会因心跳过快而暴毙!
“嗯?”好可爱的乳头……长指拉扯拈弄着充血的蓓蕾,他分心回应她的叫唤。
“拜托……”不要再揉了,她的乳房胀得好难受!
“会的。”他会实现她的请求,让她更加舒畅,“这样可以吗?”他使出所有技巧全力进攻,白皙耸乳被揉捏得敏葳又沉重,脆弱的娇蕾也被吸吮得又挺又硬。
“讨厌。”这家伙误解她的意思,将她的身体逗弄得完全失去自主。莫芸轩思绪混乱,只能无助地娇吟出放荡的要求,“你动啊,快点动啊!”
“没问题。”
硬得发痛的欲望早已蓄势待发,一听见她明确的乞求,纪新远拉起她右腿勾住他的腰,将她的左腿抬高安置在他右肩上,半跪在她双腿间的健躯在调整好姿势后,大手捧握住纤细腰肢,勇猛地在她体内抽送起来。
“啊!”静蛰于窄径内的刚硬,激昂地动了起来,脆弱的她既痛苦又欢快地承受,柔嗓逸出一声声呻吟。
“你这里好紧!”右掌滑到两人交合之处抚揉,眼睛盯着她绽放的美丽花办,他好看的瞳色变得更蓝更深了,“你好美。”
“不要看,讨厌,你不要看啦!”她双腿被摆放得好开,好丢人……可恶,他做就做,分心盯视那羞人的部位做什么?
“为什么不行看?”深深贯入,使劲顶至幽穴深处,取笑似的问话,声音却格外粗哑低沉。
“你……”啊,好深,他在她体内燃起的欢愉之火太炽烈,令她无法回话。
“你真的好美。”看着自己的欲望被肿胀嫩红的花唇吞吐,那妖冷的景象让他硬挺的勃发更加粗长,“看,你咬着我的地方,多像盛开的花办!”
这样坦率露骨的词语,令她的脸发红发烫。
“住嘴,可恶,你住嘴啦。”哪有人这样形容那个部位的!
俯首吻住脸红的女人,体贴她害羞的心情,纪新远微笑着不再说话,他猛烈且快速地摆动臀部冲刺,专心享受她温润美好的包容。
好深又好重。呼息紊乱、娇吟难抑,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只有在这样欢愉沉沦的时刻,她才能忘却现实,逃避伤痛。
“呜!你轻一点”好粗鲁,她明明已经高潮了,他还要继续刺激她,弄得她呼吸好喘,戳得她颤抖不已,这样不知节制的粗莽侵犯真是可恶透项,“够了、够了啦!”她承受不了更多的快感。
“嘘,乖,再一下。”剧烈收缩的窄紧甬道,夹得他舒服快活极了,他怜惜地吻住嘤咛不断的艳唇,健臀冲刺的速度越发疾快悍猛。
激昂的挺进,利落的撤退,在潮润的花径中,重重的抽插美得销魂,深刻的摩擦欢畅得令人叹息。
激缠欢爱中,被极致的舒快感觉主宰的娇媚女人,不由自主地摆动纤巧蛮腰迎合他勇猛的侵略,接受他赐予的动人性爱。
“那个……”在纪新远达到高潮,在她陷入睡梦前,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提醒她一件事,“你可以回去了。”
迷蒙的语气又轻又柔。其中的坚持却不容忽视。
“回去吧!”浓浓倦意袭来,眼皮重似千斤,在沉入深眠前,她不厌其烦地提醒着。
“再见。”再见再见再见,不是朋友更非恋人,他们是互取所需的性伴侣,没有必要同床共枕一整夜。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或许,这辈子她不会再有共枕眠的男人了……
轻轻叹出一口气,心头涌现幽幽苦涩,倦极的身体沉睡前,莫芸轩闷闷想起那个伤她很深的男人。
“再五分钟,你就回家去。”
身体窝进他结实的胸膛,脸颊柔蹭他肩颈处肌肤,虽然喜爱这厚实胸怀带来的温暖感觉,但她绝不容许自己陷溺在其中太久。
“只可以再留五分钟……”闭上眼,眷恋地闻着他阳刚清爽的味道,莫芸轩提醒纪新远的同时,也在提醒自己。
又赶他了!
逗留在滑腻背肌上的大手,顿然僵住,停止了抚摸的动作。
一开始,以为她是害羞或隔天有要事才不留他过夜,但这段时日下来,每次一做完爱她就催他走人的行径,让在男女关系上尚属单细胞生物的纪新远明白了莫芸轩纯粹当他是床伴。她对他一点感觉或感情也没有!
他不该生气。
因为一开始,他们就不走小男生小女生才会谈的纯爱路线;他们的开始,是火辣激情、惊心动魄的体息交缠。
是故她这样赶他,非常之理所当然。
是啊,睡完了不走人难道留下来谈情说爱?
明了了莫芸轩赶他的含意,纪新远的心情突然不爽起来,停在美背上的大手微微使力,将陷入半睡眠状态的娇人儿完全揽入胸怀。
怎么了?
莫芸轩抬头,纳闷地仰看通常会尊重她意愿的床伴。今晚他为什么没乖乖离开,还留在床上?
“啊!”当修长有力的手指,从她的背部滑向臀办,深深探进她的紧窒,悦耳动人的娇吟也从她的喉咙窜出。
“太用力吗?”长指专注地在花径内探索逗弄。
“嗯……不会。”不过突来的快感太强烈,有些折腾人。
餍足的娇躯,被专注细腻的探索再度挑起欲望,她又欢畅又痛苦地扭着腰,艰困地出声问他:“你不是该回去了?”
“符会儿。”
又听见她赶人的明示,带有异国血统的俊逸脸庞微微一沉。
“再来一次?”他不想走人,想一直一直抱着她,是故提出这样的要求。
“时间已经很晚了。”依他可怕的精力,若再做一次,他一定会赶不上最后一班捷运。
“你好湿。”纪新远故意不理会她的明示,整洁好看的手指逗弄揠戳细致的花径,迅速地在她体内燃起欲火。
“再一次,一会儿就好,嗯?”蓝眸紧盯晕染着红潮的娇美脸蛋,他压低嗓音蛊惑敏感的女人。
结果纪新远的一会儿,一直延长到深夜,当她被太多次的高潮袭击,卷入舒畅的酣眠中,那个原本该在五分钟后回去的某人,顺理成章用身体太疲累这个借口,抱着娇人儿入睡。
“你怎么还在?”
隔天清晨,莫芸轩醒来时发现该回家的人没回家,一夜好眠的满足感霎时消褪,取而代之的,是翻涌在心头的不快。
“怎么了?”纪新远睁开眼,一脸惺忪。
“你昨晚没回家!”还敢问她怎么了!没征得她的同意居然留下来过夜,他好大的胆子!莫芸轩抬头瞪他,语气含愠。
“是啊,我昨天没回去。”第一次同床共枕到天明的滋味太美好,纵然这张单人床太小,身材高大的他还是睡得很香甜。
纪新远微微一笑,肌肉贲起的赤裸健臂慵懒一伸,将怒气蒸腾的美丽女人侧揽人坏,很自然地低头弃了个早安吻,然后眯眸瞧了瞧从窗帘透进来的微弱光线。
“时间还早,再陪我睡一下。”
这家伙真敢要求!不知道她正生着气吗?
“为什么不回去睡?”挣扎地想离开他的怀抱,莫芸轩咬牙问道。
“喔,昨晚做完最后一次,太累了,下不了床。”他大手一揽,将她辛苦挣扎开来的距离,轻轻松松恢复成肌肤相贴的原状。
太累?下不了床?这什么烂理由!
“你、你……”莫芸轩想指责他太夸张,但突然忆起自己昨夜在高潮中昏睡过去的窘状,其余的话就脱不了口。
滔滔指责,因为他无辜的眼神,因为自己是先昏睡过去的那个人,最换仅剩下一句:“下次不可以这样!”
“不可以怎样?”
“不可以留下来过夜!”余怒未息,她的语气仍旧不佳。
至此,纪新远的脸色终于一变。
怀抱里的娇躯如此柔软如此矫甜,怎么说出来的话却如此冰冷无情。
他们共同度过许多美好的时光,不是吗?为什么他才留宿一夜,她的反弹就这样大?
“喔,为什么不能留下来过夜?”轻扣她秀雅的下巴,他直直凝视她的眼,沉声问道。
“就是不能。”他的问题太刺耳,她怒声回答。
留宿这回事,是恋人才有资格做的。长这么大,她只让一个男人留宿过,而那个男人,如今让她的心千疮百孔、伤痕累累,那是一段她不愿想也不愿提的过往。
“为……”更多的质疑,在看见盈盈美眸隐隐泛着水光时,骤然止住。
该死,她这副模样,教他如何问得下去?
“好吧。”无奈地收回质问,纪新远就是不忍惹怀中的女人流泪。
“是我疏忽了,以后尽量改进。”
“嗯。”所有的不安和愤怒,在纪新远温暖的胸怀和纵容的目光下,缓缓化去。
莫芸轩以为那一夜仅仅是个疏忽。
她万万想不到,有了第一次往往很容易发生第二次,后来,几个她不小心先入睡的夜晚,纪新远又用他太累下不了床的理由,光明正大留宿香闺。
“做完之后,你一定要离开!”
周六,莫芸轩在纪新远一进门时就开口提醒他、终于受不了了?
纪新远高大的身子微微一顿,才转身将门锁上。
那一回,不忍见她落泪所以没这间不能留宿的原因,虽然答应了尽量不在她的套房过夜,但盘据于心中的渴望太强烈,控制不了渴求的他因而再三犯规偷跑。
没办法,拥着她入眠的滋味太美好,他舍弃不了可以留宿的机会。
“听见没有?做完之后,你一定要回你家去!”怕自己今晚又被折腾得先昏睡过去,莫芸轩又提醒他一次。
“如果不做,就可以留下来?”
他的回应太出人意料,莫芸轩猛然傻住。
他们相会的目的,从来只有一个,就是一同从事能将体力榨干耗尽的床上运动。说什么不做就可以留下来,他什么意思?
“你留下来做什么?”她反问,防御性十足的口吻。
“聊聊天、谈谈心,或者一起出去吃点东西,做什么都可以。”他喜欢她的身体,喜欢做爱的感觉,但更渴望知道她美丽的脑袋里装了哪些东西,如果放弃欢爱能换得了解她的机会,他愿意牺牲生理上的欲求。
“你想纯聊天?”
“对。”
莫芸轩难以置信地瞅着他。
发生关系半个多月,纪新远欲望之强烈常常令她招架不住,莫芸轩很难相信精力这样丰沛旺盛的男人,会说出这种纯洁的提议。
真不对劲。莫芸轩沉吟半晌,只推测到他可能纵欲过度,导致“那个”出了问题吧。
“你今天很忙很累?”她小心翼翼地问。
“不会。”跟平常一样,上上课、做做实验,并没有特别忙碌。
不过,她为何如此问他?
“其实你如果不方便,不必每天过来。”
这是从哪里得来的结论?纪新远奇怪地俯视一脸尴尬的女人,完全不能理解她的思路为何转到他出现的次数上。
“我讲真的。”
他们的关系开始得很突兀,却维系得很频繁;莫芸轩虽然不是男人,但还有一些基本常识,她以为过于频繁的性爱榨干了纪新远的体力,所以原本欲望很重的男人,今天才会提出以聊天这种纯洁的活动来替代上床。
“你不要觉得没面子,一般男人……”呃,该怎么说才不会损伤他的自尊?“那、那个……”
她用字斟酌再斟酌,就是不想伤到秉性良善的刚直男人。
“我们几乎每天都做,而且每次做都不只一回,你已经很强,偶尔……呃,偶尔欲振乏力,应该属于正常现象,你千万不要介意。”说着,莫芸轩偷偷瞄他一眼,发现俊容似乎不太对劲。啊,她果真料中他下上床、只想聊天的原因!
“你知道的,男女有别,男生的生理构造……”到嘴的循循开导,在发现他的脸色越来越铁青,眸色越来越深时,识相地止住。
好一个侮辱人的推论!纪新远森然盯视脸色尴尬的女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糟糕,还是伤到他的自尊了。
幽幽叹一口气,莫芸轩愧然看着脾气甚好的床伴这会儿居然在发怒,除了责怪自己的嘴巴太笨拙之外,她只能开口向他道歉。
“咳,对不起,我不该戳破——”
来完的歉语,在纤手被抓去抚住鼓胀的牛仔裤时,霎然顿住。
“我没有不行!”纪新远咬牙对她说。
至此,莫芸轩才明白她从头到尾都误会了他。
“怎么不早说……”可恶,害她出了好大的糗!
发烫的手羞然收回,虽然尴尬得不敢看他的眼睛,她仍开口问:“既然如此,为什么说出那种要聊天的提议?”
“我想要多了解你。”由于她低着头,纪斩远只能看着她的发心道:“除了做爱外,我们之间可以有更深的——”
“住嘴!”莫芸轩慌然抬头,不安地打断他的话,“纪新远,你知道你在要求什么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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