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一早便去坐在处女神庙的台阶前,穿着代表处女的服饰,以面纱遮脸。要等到确定前来神庙的哪个男人为我出了最高价,才能跟他一起进入室内。
这都是在遵从规制。面纱遮脸,是为避免男人因容貌而对献身的少女多有挑剔,服饰也是宽松肥大,好完全掩住少女的身姿。因为是依神明的旨意献身,取得少女初次的男人就得给出价钱,作为给「母神」的捐献,数目的多寡倒是不拘,只要男人自己不觉得是对母神的「不敬」,哪怕只出一个铜板也可以。
这些是对来神庙献身的少女的普遍规制,之于处女,情况又稍有不同。处女的第一次也是得遮面纱,但此后则不必,并且处女的初次虽然不限底价,却有半天时间供人竞价,最后价高者得。因为人们相信处女血统的特别,每有处女的初次,总少不了有人出高价,甚至出价者身为贵族乃至王子,彼此竞争抬价的事也是常有。初次过后,和处女交合的人,提供给神庙的捐献也至少不得低于祭司团制订的底价。
为此,今天整个上午我都得坐在台阶前,等着出价的结果。倒不必担心参与出价的人少——在任何时候,前来神庙的男人总是少不了。并且处女的初次,历来是提前一个月神庙便给出预告,为此到了竞价那天,特地赶来的人也不会少,甚至据说一些有钱有势的男人,专以购得处女的初次为癖好。
我对这些都无所谓。任由不同的男人在经过神庙门前时打量我,隔着面纱和宽袍大袖的衣饰想要看穿我,在心里为我开出价码,然后进到庙内,跟祭司长老交涉。随便他们自认为能够由此得到他们想要的吧,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我真正的初次,早就献给了姬宫大人。
一个又一个人经过,我全都没有在意。独独快中午时,有个年轻男人过来,看面庞分明还很青涩未脱稚气,盯着我的眼光却有种说不出的怨毒。他从脚到头,又从头到脚,上下来回打量了我好几遍,然后丢下一句:「我要定你了。」这才进入神庙。
虽然阳光炽烈,那年轻男人的话,却引得我背脊上泛起阵阵寒意。
正午刚过,那年轻男人便和一位祭司长老一道,从神庙里出来,走到我面前。据长老的说明,那个男人就是我今日的买主了,看长老的一脸喜气,对那男人一口一个「大施主」地恭维,想是此次交易给了神庙颇为丰厚的收益。
长老引着那男人和我到一单间,就关上门离去,只留下我和那人独处。
门刚一关上,我还没来得及考虑要怎么应付接下来的情况,就被那男人大力拽住手腕,被拖到床上。紧接着,我的面纱,被狠狠地扯了下来,丢到地上,衣服也被同样迅速地扒了下来。
然后,那男人根本没脱自己的任何一件衣服,只是解开裤子,就这么毫无预警地,突兀地插了进来。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想不到看上去也算是衣冠楚楚,估计也颇为有权有势这么一个人,居然是个失心的疯子!!!
下身像是被撕裂一样,男人毫不留情的choucha还在继续,每一下都捅到最深处,痛意也随之直入肺腑。并且男人的手,时而揪住我的头发,拉扯我的头皮,时而又狠狠掐我的皮肉,背脊、手臂、rufang,或者其他地方。
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遍布痛意,痛得我连哭喊都哭喊不出来。我奋力挣扎着,哪还管什么对「母神」是否不敬,只想甩开身上压着的男人,摆脱这种酷刑。可那男人也是牢牢制住我,我的挣扎反抗,反而加剧了自己的痛。
终于那男人放开了我,起身转向床边,射到地砖上。之后他既没再看我,也没准备出门,只是那么呆呆地一动不动地坐着。
我也坐起来,没穿衣服就下床,去给自己拿柠檬水和药膏。在处女神庙的任何一个单间里,这两样都是必备之物。穿上鞋子起来走动的时候,我刻意踩上他射在地上的jing ye,踮起脚轻轻一转,用脚尖鞋底完全碾蹭过去。虽然这动作除了给神庙的勤杂工增添一点儿小麻烦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至于鞋子嘛,过后丢掉就是了,我可不打算去洗蹭上jing ye的鞋底。
饮下一碗清凉的柠檬水,我感觉平静了些许。然后,拿着药膏回到床上,揭开装药膏的盒子,开始给自己上药。每次指尖轻轻挑出少许碧绿的膏体,往被抓被掐到的地方涂抹,手臂、头皮、躯干、rufang。药香飘满整个房间,被抹过的地方感觉到阵阵清凉舒缓。
身上各处都抹过后,我又挑起药膏,往自己阴部抹去。刚才被干的时候痛成那样,想必里面会伤得不轻,于是我特意多取了一些药膏。
先是在开口处搽上一点儿,接着手指伸进去涂抹内壁。很多地方一碰到还是锥心地疼,我皱起眉,不敢用力,只得慢慢地小心转动手指,让药膏能均匀沾上去。勉强抹完药膏,我只觉已经累极,放回盒子,仰躺到床上不想动弹。凉意在内壁里渗透,疼痛感渐渐缓和。
但过不多时,内壁里的清凉感就起了变化……慢慢地被一种奇怪的温暖感取代。而后,温暖感继续转变,成了燥热感和空虚感。体表上抹过药膏的各处,也随之起了同样的变化。身躯开始滚烫,下体湿润,整个人被空虚感霸占,渴望得到抚摸,渴望被填满。
该死!我在心里暗暗咒骂。摆在崇拜「母神」的处女神庙房间里的药膏,怎么可能是什么单纯的好东西!刚刚身体被折腾得不轻,我可不想再来一次!
那男人仍是在床边雕像般地呆坐着,没有理我也没有看我。
我被身体的空虚感弄得无奈,一手覆住胸部,另一手伸向下体,开始刺激自己。时间地点不对,现在不是什么可以慢慢享受的时候,我rounie自己的rufang,且同时刺激下面的花核和内部的敏感点,完全顾不上讲究节奏,只求快速得到解脱。但还得一直克制着自己,不去发出声音。
在这样强烈的自我刺激下,身体的压力很快释放出来,yuwang也随之消退了,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可是,精神上的空乏感却在routi满足之后,出现得极其鲜明——怎么可能想象会有从进入这单间起发生的事,所有这些空虚无聊似乎毫无意义!在我过去和姬宫大人一起享受的时候,从未想到有一天,会如此不得不快速纾解自己,从未想到即使在纾解之后,也还会如此空虚。
就在这时,如雕像般呆坐的男人,突然双手掩面,低头痛哭。
他哭声低沉凄惨,如同受伤动物的哀号。让我想起在做学徒时,看到过被神殿使者处死用于燔祭的动物,临终时就是这么个哭法。这种哭声里的真诚做不了假,身为人类如此哭泣,定是因为失去了极其珍贵的事物,经受了巨大的失落,除此之外别无可能。
不明就里的我,忍不住对这哭声产生好奇。顾不得此人稍早前是以怎样态度待我,只想去探究这哭声真正是为了什么。我索性下了床,跪坐在他面前的地上,看着他哭。
他哭了许久都没停下来的意思,似乎要透过哭泣一次性释放出所有的愤懑和压抑。虽然不知道理由,我却因目睹这样的哭泣而生起了强烈的同情感——尽管他在哭泣的时候,根本无视我的在场。这哭声让我想要靠近。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双手搭在了他的膝盖上。
他仍是继续哭着,并没挥手去推开我的手。又过了一阵,他哭声减弱,乃至终于停止。这时他才抬起头来,在看到我时,目光中流露出一丝讶异,似乎刚刚才发现了我。然后,他带着哭腔低声喊了出来:「为什么我还是这么难过!几个月都过去了,她血淋淋的死亡还是继续缠绕着我!为什么你们能够当时那么冷漠地旁观,完全无动于衷!世有神明,为何神明却无眼无心,毫无公义!……」他一边哭喊,一边双手猛地抓住我的手,胡乱地大力摇晃起来。
……原来如此。我回想起几个月之前的情景。「你是处决那天,最后离开的那个人……」我肯定地对他说道。
他缓慢地、沉痛地点了点头。双手也放开我的手,放回到膝盖上不再乱动。我反过来握住他的手。他开始慢慢讲出他自己的故事。那是个悲伤的故事,虽然或许很老套。
一对表兄妹,家世相当,两家经常走动,哥哥只比妹妹略长,从小妹妹出生起,就看着她长大,带她玩耍。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家长们也鼓励这对小儿女多相互接触,对他们的亲情予以支持赞许。待两人年岁渐长,情窦初开之际,还没来得及体验也不想去体验其他的可能,便早早私下订立了彼此之间的誓约——说好了待到你婚我嫁之时,定然非君不嫁,非卿不娶。自此之后,两人间愈发亲密,无论他们自己还是旁人,都满心以为,只要等到他们双双成年,即可顺理成章地举办婚礼。
不料互许终身之后没过多久,神殿使者便来到女孩家,接她去做了祭司团的学徒。事出突然,表兄妹甚至未及告别,妹妹就被带走。祭司团成员日常与外界并无接触,想要再互通书信,也是绝无可能。自此做哥哥的,只得在祭司团每次于广场上举办重大祭仪时,特地赶来观看,远远从一群学徒中努力找寻到妹妹的身影,才确认她仍旧过得平安。
怎想就在不久前,看到的却是妹妹惨遭处决,被秃鹫分食。
「似这般惨烈之事竟会发生,世人所谓的神明与运命,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在故事最后自语道。还好不是在问我,这等问题,就算问我,我又怎么可能知道该如何应对。
我跟他提起自己对那少女的印象。虽然我对她的事记得不多,但是跟爱过她的人说这些,至少能要这男人知道,在她被凝望的这几年里,她过着在旁人眼中怎样的生活。听我说起作为学徒时,妹妹在修习上根本不被看好,他摇了摇头,表示这或许另有原因。
「妹妹在家时,一向无忧无虑,看似对什么事情都不经心……可是跟她相处久了就会知道,各种大小事情她其实都清楚,只是选择不去介怀,」他说,「可对自己认定的事物,她却是超乎寻常地执着。而在祭司团,或许……她从一开始,就不打算去好好做什么学徒吧。」
「原来是这样的人啊……」我感叹道,随之生起了疑问。「那么,试想就算没有神殿使者来访,你们自然度过这几年,到她满十六岁,一样得到神庙献出自己的初次,你呢,在此之前,一样也得经过你的『成年礼』。她既然接受不了作为学徒和处女服侍,你觉得,像这些事情,她又能否接受」
听到我的问题,他抬头与我对视,目光黯然,似是因我的问题戳到了他的痛处。
「……的确,就算是那样的状况,妹妹也根本不可能接受,」思索一会儿之后,他这样答道。「妹妹秉性纯真素洁,不合她心意的事,就算世人皆当成习俗,她也不可能有丝毫妥协。相比之下,相比之下我……」他痛苦地抱住头,几乎难以继续说下去。
据他所说,在妹妹十六周岁生日到来之前一个月,他就来到神庙打探,是否有要从那天起担任处女的祭司团成员。他原本打算,既然不能到祭司团内部探望妹妹,那么好歹在妹妹做处女时,还能有机会和她相处,甚至还曾想过,能这样和妹妹共赴yunyu,也很是不错。不料祭司长老们当时给他的答复是,接下来即将成为处女的成员里,并没有人是那天生日。他当时颇为疑惑,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因为之前每次参观祭仪,他分明看见妹妹好好地站在学徒队列里。是以他绝没有想到,妹妹会坚决抵制成为处女,哪怕是在明知会被处死的情况下。直到亲眼目睹处决,仍是难以接受。
「……我和其他人一样,太过将这些规制视为理所当然。虽然被神殿使者带走了妹妹,心中也感到失落遗憾,可是……终不曾想过习俗本身是否有什么不对。妹妹身亡之后,我怨恨满满,却不知自己具体心恨何人何事,只觉满腔怨气怒气无从发泄……」他边思考边说道,「今次来神庙,也是在怄气,存心想要泄恨……刚刚弄得你很痛实在是……对不起。」
他这么一说,我只觉得好笑。已经很痛了,对不起有什么用。可是看到他对妹妹的事情面露软弱与懊悔,又实在教我同情。我就略为思索了下,对他说道:「你妹妹的事,不是你的错。」我这倒不是为了安慰他假意这么说,而是发自内心的想法。
「是吗……」他目光依旧黯然迷茫。
「如果硬要说既然习俗如此,你妹妹不去遵守它们,以至于落得死亡的下场是她想不开,是咎由自取——那无疑只是毫无心肝的冷血之人才会说的话,只要良心犹存,任何人都不该对这等惨剧无动于衷。但是,」我对他解释道,「死者有死者的刚强,固然不该被漠视或者贬低,可活人的迷茫软弱,也是人性中的自然之态,不该为这个对自身加以批判苛责。」
话一说完,我看到他神色似乎平静了些。我自己也有些被这话感动了。此时我无意中稍稍改变姿势,才注意到,从看到他哭起到听他讲话,一直跪坐在地上,我双腿已经有些酸麻。
于是我起身,也坐到床边。从他身侧看过去,他现在那弯腰驼背的坐相,实在很没精神,明明年纪还很轻,坐成那样,却好似老人一般,俨然已经被压得很垮。我不由得看不下去了,半是出于同情半是恶作剧心态,再加上些微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心理,干脆朝他那边伸手,去解他的上衣。
「你这是……要做什么」对我的举止,他很是惊异。
「嘘……不要说话,跟着我就好。」这么回答完,他已经被我剥得上身chiluo。接着我又去脱他的裤子。稍过片刻,这人就已被我彻底剥光,仰躺在床上任我施为。
我俯下身,轻轻舔了几下他的肚脐,然后双手挪到他下体,开始套弄。他很快变得chuanxi粗重,yingjin也挺立起来。
我张口hangzhu顶端,试着用舌头打圈。双手也继续着套弄,手指时而伸开,扫过他阴囊。他受到刺激,yingjin胀得更加厉害。
我感到他的兴奋感几乎全都集中在被我碰到的这小片区域。这可真是个简单易懂、便于操作的物种啊,我心里默默做如是想。不再只是用舌头,而更深吸了些进去,不断吞吐。
临近爆发的时候,他想要推开我的头,我没有理会。嘴巴牢牢吸住,将所有的jing ye尽数咽了下去。他在我口腔里软了下来,我才放开。
嘴里满是腥味,有点儿欲呕感。我赶紧又去给自己倒了一大碗的柠檬水,慢慢地喝下,一点一点把腥味冲下去。喝完之后回转过身看他时,他正在床上默默地自己穿衣服。我也过去,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各自穿戴整齐后,他拉我站起来,给了我一个拥抱。
「虽然有点儿奇怪,但是……感觉心里好多了,」放开之后,他对我这样说,「谢谢你。」
然后我们便道别,一起离开单间,朝各自的方向赶去——他是回到自己家中,我是回到和姬宫大人一起的居所。
一个人往回走的路上,我不禁开始觉得自己这一下午实在是太逞强了,要死要死,身体内部被强行进入,还有身体上被掐到的地方,可还都痛得不轻呢!但是想到和那男人道别时,他最后那种感动莫名的神情,心里又忍不住一阵阵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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