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不只她一个人。
高飞侧躺在她身旁,一只手撑著头,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抚摸著她雪白的背,不断地、轻轻地以指尖画著圈圈。
「唔……」好痒。她慵懒的神智渐渐被唤醒。
「还睡吗?」男人的嗓音好有磁性,气息拂动她的发丝,随即,他倾靠过来,张开口轻咬著她的肩膀。
「你……嗯哼……」轻轻一动,凌韵儿忍不住呻吟。
她全身的骨头几乎要散开来了,尤其是两腿之间,他火热的撞击仿佛还留著余温,令她在痛楚中夹杂著异样的感觉,只不过她已累得没半点力气。
「你体力太差。」他低笑著说。
将她嫣红未退的小脸揽进赤裸的胸怀,他撩开散在她脸上的发丝,舌头顽皮地舔弄著那可爱的耳垂。
「唔……不要……」她咬著唇哀求,却被他的舌撬开贝齿,男性独有的气息长驱直入,强迫她承受。
瞬间,她的心跳又乱七八糟了,越是抗拒他,只会令他产生更强烈的征服欲望。
「你刚才根本没有享受到吧?」他离开她的小嘴,四片唇办牵引出好几缕银丝,更添几分淫浪气息。「没关系,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男性手掌沿著那片美好的裸背爱抚,在她纤细的腰间眷恋片刻,听见她发出猫咪般的哼叫,他薄唇扬起笑弧,然後,大手探进被单中,抚上那成熟蜜桃般的俏臀,力道或重或轻地抓捏。
凌韵儿的身躯不禁又颤抖了,她可怜兮兮地说:「我们……我们该做的……不是都做完了吗?你不可以再这样……」
高飞挑起浓眉,手指忽然从臀部滑进她的腿间,在那女性的秘密花园里恣意逗弄。她的脆弱安抚不了他,只会激起他更加凶猛、旺盛的性欲。
「啊——不要……好痛、好痛……不要了,求求你,真的不要……」她的眼角泌出泪水,想阻止他无情的肆虐,无奈全身又酸又软,逃也逃不了。
「谁说我们做完了?」他低笑,将她臀上的被单扯掉。
「呜……你怎么这样?你明明说陪你一次就好,怎么可以这样……」凌韵儿越哭越伤心,她的身体好熟,因他手指的侵占而涌出许多可怕的熟潮,不能控制地流泄出来。
「我要你陪我,是你自己以为只要一次就够了,我并没有答应,不是吗?」他健壮的裸身轻轻覆在她背上。
「你、你……不是这样的,我们明明说好的……」她顾著啜泣,顾著和他说清楚、讲明白,还没察觉出他的意图。
「我们是说好了,一切按照我的规则玩。」他霸道地说,随即扳开她圆润的臀,腰身微沉,从後面用力刺入她湿润的花径中,享受她完全的包裹。
「啊——」凌韵儿在他的突袭下忍不住哀号出声,头往後仰。
下一秒,她的纤腰被他牢牢抓住,防止她挣扎和逃脱,跟著,他在她身後跪起,坚定地将她的臀一次又一次拉向自己。
好热……好热……
她受不住了……好热啊……
凌韵儿十根手指把床单都拧皱了,男人的巨大像烧红的熟铁,狠狠嵌进她的柔弱当中,充实了那份怪异的空虚。
「尝尝这个,你会喜欢的。」高飞任由她上半身趴在被单上,托高了她的腰,找到方便进攻的姿势。
「不行……我不要了,你、你出来,我不要……」她虚弱地哭喊。
高飞依然故我,继续强势地掠夺。
「不……啊、啊啊……」随著男人的腰身摆动,她腿间的娇花不断吞吐著他的热源,一声声的娇吟终於由那张红艳的樱唇泄出,配合著他的进攻,极有韵律的叫喊。
不……不……
她果然是淫荡的吗?
明明被强迫,为什么还感到兴奋?
初尝性爱欢愉的女性花穴还留著淡淡痛楚,却在那一波强过一波的抽挺下有了最原始的反应。
她温暖的花径索求得更多,渴望男人更深、更重的探索。
小腹的热流在足以摧毁心志的刺激和撞击下狂泄,她的花径不由自主开始收缩,紧紧吸附住男人的热杵,不知不觉间,竟也享受起那疯狂摩擦所带来的疯狂快感。
「呜……不要这样……好热……呜……好热……」凌韵儿胡乱哭喃,根本不懂自己想说些什么。
高飞感觉出她身体的迎合,那美妙的结合让他差点按捺不住。
「你真是个好学生。」他沙嗄地赞美,上半身微倾,两手滑到她身前,覆盖住那两团摇晃的美乳,恣意的爱抚。
「唔……」凌韵儿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感觉如此清晰。
男人火辣辣的占领,在她雪白肌肤上烙下不少印记。
而她的灵魂和肉体也将她完全出卖了,任由羞耻的原始欲望支配一切,在这场极尽屈辱的交易中,竟能得到前所未有的欢愉。
她陷入半昏迷状态,小嘴不断逸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高飞喘著气,他的耐力已快到最後关头。
「你很喜欢,对不对?」他低笑,动作越来越带劲,两人肌肤接触,随著每下的撞击发出啪啪声响。
「你的身体仿佛是为我而生的,这么紧、这么软,又这么热,我会好好教你的……」
「啊、啊啊——」凌韵儿扭摆著俏臀,全身雪肤泛出美丽的霞红,甬道再次收缩,催促著他的释放。
热火全数集中,高飞两手使劲抓住她的腰,用力且疯狂地一阵抽插,臂膀和大腿的青筋全部浮现,清晰可见。
「啊——」他仰头大吼,凶猛无比地摆动腰干。
火山轰地爆发了,他抽搐、急射,一下又一下,终於在她的深处喷出浓烈的欲望。
「啊——」他又吼,腰干挺进,把最後的浓液完全泄出。
至於凌韵儿,她同样在那一刹那获得满足和释放。
即使,在她清醒後将会鄙视自己,此刻疲倦得沉入睡梦中的她,嘴角却挂著连自己也未曾察觉的喜悦笑意。
凌韵儿是被食物的香气唤醒的。
肚子好饿,饿得她甘愿撑开沉重的眼皮,去寻找香味的来源。
「韵儿小姐,你醒啦?」青春洋溢的嗓音响起。
「嘘,别吵,飞老大交代了,要让韵儿小姐睡到自然醒。」另一个声音同样清脆悦耳。
凌韵儿定眼一瞧,就见两个年约十七、八岁的美丽少女正笑嘻嘻地赖在床边,她们的面孔十分相似,留著及腰的长发,穿著同样的衣裙,是一对好出色的双胞胎姊妹花。
「你们……」凌赞儿无是一怔,跟著意识到自己不著寸缕,连忙将被单扯到胸前。
「韵儿小姐,你终於醒啦!嘻嘻,别怕别怕啊,我们先自我介绍,我是小日,唔……就是小太阳啦,还有,我是姊姊。」
另一个女孩举起手接著说:「你可以叫我小月,呵呵,就是小月亮啊,小日是姊姊,那我当然是妹妹啦。」
小日跟著又补充道:「我们两个长得超像,一下子要分辨可能不容易,不过我教你一个方法喔,就是我嘴角没有小痣,小月才有。」
凌韵儿被这对叽叽喳喳说个没完的姊妹搞得有点迷糊,但是人家冲著她笑,令她不由自主也勾起一抹清甜的笑弧。
「你们好。」她柔声打招呼。「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她边说边撑起身子,内心暗暗呻吟。
老天……她全身筋骨又酸又痛,仿佛被人拆掉过又重新组织起来。
两姊妹挨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说:「哎呀,是飞老大嘛,唔……就是高飞啦,他有好多好多事情要忙,可是又担心你一个人在这儿,醒来时没见到人会觉得孤零零的,所以就要我们两个来陪你啦。」
想到那个自傲、操控欲极强的男人,凌韵儿俏脸一下子红得透彻。
「他、他才不是担心我,他只是……只是……」派她们来监视她吧?凌韵儿咬住唇,神情有些执拗。
姊妹花没注意到她的异样,仍开心地说:「飞老大一定是关心韵儿小姐的啦!偷偷告诉你喔,飞老大虽然有很多风流史,但还是第一次带女伴回来,这栋五星级饭店其实是飞老大的大本营,他把韵儿小姐带来这里,就表示心里很看重你喔。」
凌韵儿听她们这么说,心中并无欢喜的感觉。
抿了抿唇,她淡淡启口:「你们别叫我韵儿小姐,我看起来比你们大几岁而已,就喊我韵儿姊姊,好不好?」
双胞胎点头如捣蒜,小月立即亲热地拉著她的手。「韵儿姊姊,你肚子一定饿了,快下床吃东西。」
小日跟著说:「对、对!我们特别叫厨房准备的。」
她兴高采烈地跳下床,推来一辆餐车,上面果真摆满食物,丰盛得教人食指大动。
「谢谢你们。」凌韵儿抓著被单,有些艰难地跨下床。
无论如何,先饱餐一顿再说吧,她的体力为了应付那男人的索求严重流失,饿得快要前胸贴後背了。
「快吃、快吃。」双胞胎在一旁热心帮她张罗著。
「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们一件事?」凌韵儿先灌了半杯水。
「请说。我们一定努力办到。」两张秀丽的脸一同挤在她面前。
凌韵儿苦笑。「可不可以先借我一套衣裙?」她的衣物被高飞毁了,而且是「尸骨无存」。
听到这样的要求,小日和小月面面相觑,跟著竟然哈哈大笑。
「怎么了?」凌韵儿微怔。
「韵儿姊姊,这还不简单?你看——」小日跳起来推开一扇门,里头赫然是一间宽敞的更衣室。
小月也跟著跳起,她走进更衣室,随手拉开几个衣橱的门,声音清脆地嚷道:「当当当当!韵儿姊姊,这些全都是你的耶。」
坐在床边的凌韵儿只能瞥见更衣室一角,但已足够让她错愕得说不出话来——敞开的衣橱里挂著满满的女性衣物,色彩缤纷,教人眼花撩乱。
她呐呐地说:「我、我只需要一套就好,其余的不是我的……」
双胞胎还是哈哈笑著。
「韵儿姊姊,这些都是飞老大趁你熟睡时要我们搬来的,内衣、小裤、丝袜、鞋子等等应有尽有,而且全都是你的尺寸喔,反正也都是飞老大底下经营的百货服饰店卖的东西,他送你,你就收下来吧。」
凌韵儿哑口无言,实在不了解那男人到底想怎样!?
唉……
要双胞胎陪著自己饱餐一顿後,凌韵儿拖著酸痛的身躯,做了个简单的淋浴。
浴室里充满著那男人占有她时的情景。
她脑中不断浮现他疯狂、霸道,甚至近乎粗暴地撕裂她时的低吼,那一次又一次冲击著她娇嫩花心的力道,让她双腿不争气地发软。
冲完澡,随意换上一件米色洋装,凌韵儿觉得精神恢复了不少。
「我要回家了。谢谢你们。」她忍著腿间的不适,走向房门,想趁著高飞不在时赶紧离去。
按理说,她已经实践了承诺,把自己给了他,两人之间不再有瓜葛。
她可以离他远远的,不再相见,等时间一久,她应该会渐渐忘掉他烙印在她记忆里的痕迹吧?
她的初夜卖了五百万,算一算,还是挺划得来的,不是吗?凌韵儿忍不住嘲弄起自己。
见她要走,双胞胎赶紧黏了过来。
「韵儿姊姊,等一下嘛,你要离开也不是不可以,你乖乖坐著,我们帮你调车,好不好?」
「不用了,我可以门己搭计程车。」她微微笑。
小日又说:「计程车没有咱们自家车舒服啦,你等一下就好。」
凌韵儿不想再耗下去,绕过她们打开门,没想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就杵在门口,挡住她的去路。
「你……」凌韵儿吓了一跳,戒备万分地盯著高飞。
双胞胎见高飞出现,高兴地说著:「太好了,飞老大回来罗,韵儿姊姊,你要离开这儿,可以请飞老大开车载你呀,他那辆跑车超酷的,飙起来超过瘾,你一定要试试。」
高飞双臂环胸,好整以暇地盯著她嫣红脸庞,淡淡问道:「想走了?」
凌韵儿咬咬唇,努力不让自己发颤,用力地点头。
男人锐目微微眯起,轻哼一声。「你打算趁我不在时偷偷溜走,连招呼也不打吗?」
凌韵儿心脏咚地一跳,鼓起勇气说:「我没有。你、你没有权利拘留我,你不能限制我的行动。」
高飞故意逼近她一步,见她眸中闪过惊慌失措,又强自镇静,那模样实在很有趣,嗯……也很可爱。
他慢条斯理的说:「我不打算限制你的行动,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随时可以离开。」
听他这么说,凌韵儿怔了怔,没想到他会这么乾脆。
她心中突然有股奇怪的感觉,带著淡淡的落寞,彷佛自己提供身体满足他的欲望後,就一无是处了。
凌韵儿,你发什么神经!?
他让你走,你还不走吗!?
她用力咬著下唇让自己痛醒,把脑中不该有的古怪想法甩掉。
「我……」她深吸了口气,「我要回家。」
高飞不置可否,故意看了看手表,牵动薄唇。
「嗯……我正好有点时间,可以开车送你回去。怎么样?」
凌韵儿反射性想开口拒绝他,但那男人深沉的注视让她心神一震,竟不争气地慑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走吧。」高飞掉头就走,笃定她会跟上似的。
小日和小月推著她,嘴巴一样叽叽喳喳:「韵儿姊姊,快去啊!你还要再来喔,下次我们带你到秘密赌场大玩特玩,我们两个都是高手哩,可以教你很多玩牌的花招。」
凌韵儿一听,除了摇头苦笑外,也不知该说什么。
她心中其实好纳闷,不明白小日和小月这样年纪的青春少女,为什么会和「恶名昭彰」的高飞混在一块。
「我……总之,谢谢你们,再见了。」希望是在其他地方与她们再见,她可不想再被带回这里,因为那表示——
她跟那男人将要纠缠不清。
甩甩头,凌韵儿将纷乱的心绪暂时按捺下来,现在能做的,就是快快离开这里吧。
她快步跟上高飞。
侵占之後再疼你 2
迷人也扰人的气息
在空间中拂起心中的慌乱
亟欲闪避那霸道的侵略
无奈竟身不由己……
第四章
「你穿这件洋装很漂亮。」高飞潇洒地控制著方向盘,双目直视前方路况,嘴角的弧度是愉悦的。
坐在一旁的凌韵儿抿著唇,两手拘谨的搁在腿上,听见他的赞美,却是一句话也不回答。
「为什么不出声?」他义问。
凌韵儿依旧保持最高品质——静悄悄。
性感的薄唇牵了牵,他坏坏地挑眉。「怎么?还在生气吗?气我太粗鲁,动作太猛烈,把你弄痛了?」
「你……」凌韵儿瞬间面红耳赤,瞪了他一眼。
「我怎么样?」
「你、你……」她气得无话可说,小脸又迅速转向窗外。
高飞对她的反应感到有趣,腾出一只手抚摸她红通通的耳朵。
「不要……」凌韵儿缩了缩身子,他只是轻轻的碰触,她全身就像触电一般。
「你还不能习惯我吗?」他低笑,大手仍固执地「黏」在她身上,拨动著她的秀发,用指关节轻蹭地雪白颈项。
「我……我干嘛要习惯你!?」凌韵儿鼓起勇气轻嚷著:「关於我大哥的事,我、我已经照你的要求做了,我不欠你什么,从今以後,你和我再也不会有任何瓜葛——」
高速行驶的跑车忽然来了一个大转弯,凌韵儿不由得发出惊呼,幸好有安全带将她保护著,要不然她整个人恐怕要飞去贴在挡风玻璃上。
「你要干什么!?」她喘著气问。「我家不是往这个方向。」
「我知道你家在哪里。」高飞淡淡地说,却把车子开进一条不太起眼的小路,「只是我们需要先好好沟通一下,等谈完了,我自然会送你回去。」
凌韵儿心脏狂跳。「我不要!」
「由不得你。」
「高飞!你……你……」她气得嫩颊都鼓了起来,想了好几秒,终於挤出骂人的话,「你混蛋!」
男人浓密的眉挑了挑,嘴角掀动,「谢谢批评。」
凌镇儿知道自己根本奈何不了他,只能嘟著嘴生闷气。
另一方面,她又好担心他的意图,觉得自己仿佛是掉进陷阱的小动物,而他这只大老虎在一口吞掉她之前,还要将她狠狠地耍弄一番才开心。
路越开越偏僻,直往山上去,过了将近四十分钟,高飞将车停在一处平台,放眼望去,可以看到远处的车流。
「你猜,我现在想些什么?」他低声问。
「不知道。」她在赌气。
他不以为意地笑了,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我想在这里和你做爱。」
凌韵儿轻呼一声,解开安全带急忙要推开车门,可是中控锁操纵在高飞手中,她根本逃不掉。
男人健壮的臂膀从後面勾住她的腰身,轻易地将她抱到他的大腿上。
「不要!放开我,你走开——」凌韵儿抡起拳头捶打著他。
不能再任由他为所欲为了,他不能再侵占她的身体,她好害怕、好害怕,怕这么下去,她会连灵魂也被他占领,失去了方向。
高飞任她捶打,抬起她精致的下巴,薄唇霸道地封住她一切言语。
「唔……不……」她的贝齿被他的舌来回润湿著,他的大手滑向她脆弱的玉颈,微微施力,凌韵儿皱起眉心,险些不能呼吸,小嘴在他的逼迫下只得张开,让他蛮横地侵入。
「你的滋味太甜了。」他沙嗄地低喃,毫不客气地攫取她樱唇中的蜜津,吻得她呻吟不已。
那样的感觉又来了。当他亲热又大胆地碰触她时,她总觉得小腹中燃起一团火,烧向四肢百骸,她全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苏醒了,不知羞耻地呐喊著,渴望著更多、更深的眷恋。
不对的,这是不对的。
她骨子里真的犯贱吗?
要不然,为什么在男人粗暴又野蛮的强迫下,她竟会得到难以言喻的快感!?
老天……谁来救救她吧……
在凌韵儿难堪得快哭了的状态下,高飞的手探进她的领口,拨开胸罩,抓住她两团丰乳掐弄著。
「嗯哼……」瞬间,凌韵儿的思绪纷乱如麻。
她的舌尖下意识地勾弄,上半身跟著挺向他粗糙的掌心,在不知不觉间已开始迎合他的亲吻和爱抚。
「想要就表现出来,没什么可耻的。」高飞改而轻咬她的耳垂,轻缓地拉下她背後的拉链,将那件洋装扯到她的腰际,露出雪肩和两团浑圆。
可能是肌肤一下子接触到冷空气,还不太适应,韵儿瑟缩了一下。
「冷吗?」高飞不怀好意地笑著,「没关系,我会让你很快的热起来。」
他双掌再次掌握了女性的高耸,手指老练地捏拧著她的乳尖,那两颗鲜红梅儿在拇指和食指的逗弄下迅速地硬挺起来,敏感的不得了。
「啊……嗯……」凌韵儿小手攀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在他存心的挑逗下,最原始的欲望渴求已完全苏醒。
「你以为简简单单就可以摆脱我吗?既然已成为我的女人,我就要你完全的臣服,除非我答应,要不然,你这一辈子别想自由。」高飞在她耳边宣示著,不改霸道本色,这就是他所谓的「好好沟通一下」吧。
凌韵儿可怜兮兮地蹙紧眉心,听见他的言语,她只能痛苦又迷乱地摇著头,根本没办法完整地反驳出一句话来。
突然,他放下驾驶座的椅背,空间变大许多。
凌韵儿原本亲密地挤在高飞胸怀里,此时他微微腾起身躯,改而让她躺进驾驶座。
她裸露出来的上半身泛著淡淡玫瑰颜色,凌韵儿眨了眨迷蒙的眼睛,无助地任那男人拉高裙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脱下她的小内裤。
「不……」她的拒绝软弱得没半点力量。
高飞早已解开裤头和拉链,男性的昂扬蓄势待发。
他将双手放在她腿弯处,然後扳开了她两边的膝盖,女性的鲜红娇花顿时湿漉漉地呈现在眼前,毫无遮掩的散发著淫香。
「你、你……不要看……」这姿势好淫荡、好下流。凌韵儿双手想要盖住腿间,男人健硕的身躯已覆盖上来。
「不只要看,我还要干。」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肌肤上,一手压住她的腿,另一手扶著男性熟杵,瞬间已贯穿她的娇嫩。
「啊——」凌韵儿不由自主地弓起身躯。
高飞低下头吻住她娇呼的小嘴,舌头在她的樱桃小口里翻搅。他运动著腰干,炽热欲火猛烈地烧进她腿间,在那条湿润又紧缩的花径中进出。
「我不会放过你的。你属於我……永远属於我。」他抵著凌韵儿的唇低语,胸膛摩擦著她的高耸。
「不……啊、啊啊……」凌韵儿在那一下下的刺激中几乎要晕厥过去,十根手指深深掐进男人宽阔的肩膀里。
「老天……你这么紧、这么小……」高飞的呼吸也乱了,他双手往下滑,捧住她雪嫩的臀,不断地将她拉向自己。
她修长的腿被他抬得更高,虚软地挂在他宽肩上,在每一次的抽撤和挤压中,底下的真皮椅座承受著两人的激情,摩擦出阵阵声响。
「会痛……啊……你慢一点……」凌韵儿楚楚可怜地哀求著。
但高飞根本慢不下来,他要就要得彻底,做就做得淋漓畅快,车内冷气超强,他和她却被体内惊人的高熟烧出满身汗珠。
「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呜……」
「跟著我一起享受,你喜欢的,我知道你抗拒不了这一切。」
「呜……」凌韵儿早已分不清脸颊上的泪珠是为何而流。
忽然间,她的臀被他整个捧起,他的灼烫仍持续贯穿著她,两人的位置互调,改而他仰躺在驾驶座上,而她跨坐在他腿间。
这个姿势让两人敏感的火源结合得更深,他们不约而同发出娇吟和粗喘。
高飞双掌时而爱抚著她的纤腰,时而玩弄著那两团晃动的玉乳。
「以五百万买下你,我还得感谢你大哥,这身体、这触感,还有这种销魂美妙的享受,我想,我算是捡到宝了。」
凌韵儿耳中嗡嗡乱鸣,却还隐隐约约听到他的话,心一痛,破碎地辩解道:「不是的、不是的……你要的只是一夜的陪伴,你……你不能这样,我是我自己的……」
「你是我的。」
「不……」
他抿唇不语,恶意地将腰干一抬一放,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颇有惩罚的味道。
凌韵儿被他顶弄得险些坐不住,她长发散乱,小嘴不断逸出呻吟,通红的脸庞呈现好痛苦的模样。
她再也支持不下去了,终於倒向他,殷红的乳尖落入他口中,任由男人吸吮舔吻。
他的大掌则滑向她的臀,加速推动著,让男性欲望在她收缩的花径中进行最後冲刺。
「你是我的。」他咬著牙,再一次坚定宣示,同时,双手抓著她的俏臀,腰干用力往上攻顶,凶猛且激烈地持续著。
「啊——」终於,凌韵儿控制不住地哭叫出来。
如同火山爆发,那充满生命力的炎浆洒遍她的秘密花园。
他要得那样彻底,又那样的不留余地,如狂风过境般,将她的心魂和意识一扫而空,霸道得不可思议。
而凭著她浅薄又可怜的力量,又怎能抗拒!?
经过男人狂猛如烈火般的「洗礼」後,凌韵儿清楚明白,她再也找不回从前的那个自己了。
母亲对她失踪了一天一夜并未询问太多,似乎也知道她不会老老实实地说出来,反正女儿毫发无伤的回来了,那高悬的心终於归位。
不过……真的是毫发无伤吗?
仅仅外表而已吧,那男人在她心上烙了印记,恐怕这一辈子也擦不去。凌韵儿不由得暗自苦笑。
回家後的第二天晚上,凌韵儿准时出现在「女王蜂」,晚上有她的演出。
她必须让自己忙碌,快快忘掉和那个男人有关的一切,生活仍是要过的,就当那段经验是人生中一个小小的意外,她不想再和他产生任何交集。
回到「女王蜂」,象哥将她那晚掉在後巷的包包还给她,还关心地问了好几个问题,都被她避重就轻地挡掉了。
警方派来两名员警问话,想厘清那名流浪汉被枪杀的案子。
凌韵儿想起当晚的状况,心脏不禁剧烈震动,但她咬著牙命令自己镇定下来,从容应付那两位盘查的警员。
事後,她思索了许久,不懂自己为什么不坦白地将事实告知?
是。流浪汉是高飞杀的,可是……可是如果他当时没有出现,那又有谁能救她呢?
那晚,她像是逃出了狼爪,又落入虎口。
高飞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是……就算她的身体遭他侵夺,自尊因他受伤,她依旧没办法出卖他。
pub小舞台後面的休息室里,象哥倒了一杯冰开水递给凌韵儿。
「小韵,你真的没事吧?」
她接过水,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半,紧张的心情稍稍乎复。
「象哥,我很好啦,真的没事。」她挤出一抹笑,对著他点点头。
「可是你的脸色很苍白耶。」象哥皱起眉。
她赶紧说:「看到警察当然会有点紧张啊,我喝些水就好啦。」
象哥耸了耸肩,半开玩笑地说:「那就多喝水吧。」
凌韵儿真的仰头把杯子里的水全部喝光,瞄了眼墙上的挂钟,她轻呼出声:「哇!时间快到了,我该做准备罗。」
「ok!」象哥用力地拍手,「今晚又得靠你赚钱,我先出去啦,加油!」
「嗯。」凌韵儿朝他露出可爱的笑容。
象哥离开後,她对著镜子梳起头发,再过十分钟就是她的表演时间了。
此时——
透过镜子反射,凌韵儿瞥见一道可疑的黑影出现在休息室门边,她吓了一跳,连忙转过头去。
「你是谁?」她瞪大眼睛,直视那名身材跟阿诺有得拚的肌肉男。
肌肉男虽然西装笔挺,脸上的胡子刮得乾乾净净,全身上下却闻不到一丝文明的气息。他双手交握,乎静地开口:「韵儿小姐,请跟我走。」
这会儿,凌韵儿一双美眸瞪得更圆了。
「无缘无故的,我干嘛要跟你走?我又不认识你,还有,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肌肉男面无表情地回答:「韵儿小姐可以叫我金刚。是高飞老大要我来接小姐的,老大现在正和香港来的两位组织代表见面,没有时间过来,所以让我来带小姐过去。」
香港的……组织代表?听起来就像黑道团夥。但,教凌韵儿不能忍受的是,那男人怎么不肯放手,还要来纠纠缠缠?他到底还想怎么样嘛!?
「韵儿小姐,车子已经在pub外面等候。」金刚的态度虽然恭敬,却给人好重的压迫感。
凌韵儿咬了咬唇,小手握成拳头。「我不去。」
「高飞老大交代了,韵儿小姐非去不可,他今晚无论如何,一定要见到你。」他平静地加强语气,感觉更可怕。
凌韵儿也不知怎么一回事,就觉得肚子里一股闷气没地方发泄,硬要跟人唱反调。
「我说了,我不去。」她控制著音量,努力让每个字清晰明白。「麻烦你回去告诉你的高飞老大,我、我已经把该偿还的东西还完了,我和他之间的交易就这样结束,他……他不能出尔反尔,不能过分的要求……」
老天……她的脸蛋开始发烫、泛红了,她和那霸道男人之间发生的种种,光想都觉得羞涩难当。
金刚双目眯了眯,似乎在斟酌该怎么处理才好。
片刻,他又开门,「韵儿小姐,你还是跟我走吧,你要我帮忙转达的话,可以自己亲口跟高飞老大说。」
凌韵儿生气地跺脚。「我、不、去!更何况我有工作要做,我不能丢下这里的一切,说走就走。」
「既然是这样的话……」金刚语气顿了顿,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口袋里取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忽然间,凌韵儿有种不祥的预感,心脏咚咚咚地狂跳起来。
手机接通了,金刚侧开黝黑的脸,和对方低声交谈著——
「是、是,如果您允许,我会比较好办事……我知道,是……请交给我处理,了解。您放心,我一定把她带到。」
见他收起手机结束通话,凌韵儿忍不住开口问:「你……你想干什么?」
「我刚才和高飞老大联络了。」
凌韵儿咽了咽唾液,逞强地抬高下巴。「那、那又怎样?」
「他说,可以允许我调动底下的人。」
「干嘛?」
「立即进驻『女王蜂』,禁止任何人上门,让老板做不成生意,然後,韵儿小姐自然就不用工作,就能跟我走了。」
「嗄!?」凌韵儿瞠口结舌。
金刚静静看著她,让她考虑了将近三分钟後,才又平静地问:「韵儿小姐觉得如何?」
她还能如何!?
什么样的老大,就有什么样的手下!
凌韵儿拚命吸气,知道他提出的威胁并非玩笑。
如果「女王蜂」被黑道分子团团包围,消息一传开,那些喜欢在「女王蜂」享受轻松气氛的客人肯定不敢再上门,不仅象哥损失惨重,其他员工也要跟著倒楣,她不能这样害人。
头一甩,她有些自暴自弃地嚷著:「我去、我去!随便你们要怎样!」
都无所谓了。
第五章
为顾及「女王蜂」的营运,无可奈何之下,凌韵儿再次被带回高飞名下的那家五星级饭店。
金刚完成任务後就不见踪影了,让她独自待在那间超大坪数的豪华套房里。上一次,她没心情去注意房中的摆设和装潢,这一次,紧张的心情有过之而无不及,对四周极有品味的设计依然没心思去欣赏。
十分钟後,毋需她开口吩咐,客房服务人员主动帮她送来饮料和食物,可惜她一点胃口也没有。
用手机打了通电话给母亲,她撒谎说今晚可能会在朋友家过夜,要母亲别为她等门。
母亲没多问什么,这让她著实松了口气,结束通话後,她在单人沙发椅上缩起身躯,怔怔盯著那张大床。
这地方,到处都留著他的气味。
每一次的呼吸,都让她回想起那男人强而有力的拥抱。
他的体热燃烧著她的赤裸,他的欲望贯穿了她的花心,那一遍又一遍的激情体验,恐怕这辈子都难以从心房抹去。
唉……
咬著唇办,她将下巴搁在弓起的双膝上。
就这样,不知呆呆地等了多久,外面的走廊终於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放下双腿,下意识地坐直身躯,回过头时,房门正巧被推开,她的眸光和男人锐利如鹰的眼神对个正著。
凌韵儿瞧见高飞的模样,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他身上那件银灰色西装染著一大片鲜血,血迹就在他右边的肩头上,触目惊心。
但他似乎不以为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後,迳自走向附设的小吧台,倒了满满一杯威士忌,仰头就是一大口。
「你……你……」凌韵儿不确定自己想说些什麽。
高飞又迅速地扫了她一眼,目光调向门边,几名西装笔挺的大男人就立在门口。
「飞老大,那两个香港仔太过分了,说好大家坐下来谈,他们竟然来阴的!您看,要不要联络尖沙咀那边的兄弟,今晚抄家伙去踩烂洪福门的场子?」代表发言的那位仁兄,块头和金刚有得拚,都是肌肉纠结的硬汉。
高飞又喝了一大口酒,沉沉地开口:「叫尖沙咀那边稍安勿躁。石头,我要你想办法从那两个香港仔口中套出内幕,到底是谁给了他们这么大的胆子?光是洪福门我还不看在眼里,要揪,就要抓住最大的那一只。」
之前说话的大块头用力点头,承诺道:「这件事就交给我,飞老大,我向您保证,今晚就会让那两个家伙老老实实的招出来。」
高飞瞳中闪过冷酷的光芒,淡淡命令:「你们都下去吧。」
「可是您肩膀上的伤……」
「小事。死不了。」
「那您好好休息。」
站在门外的那群大汉,好几个对著愣在一旁的凌韵儿示意,似乎要地帮忙照顾高飞。
凌韵儿则是一头雾水,没办法反应,就见房门再度合起,偌大的空间中,只剩下他和她。
气氛有些吊诡,两人没有交谈,她瞪著他,他则是倒了第二杯酒,又咕噜咕噜猛灌。
「你、你这样子真像个酒鬼,你知不知道?」凌韵儿还没意识过来,话已经冲口而出。
她脸蛋发烫,却见他还是猛灌酒,忍不住再度开口:「你……你不是受伤了吗?还流了好多血,饮酒过量可能导致伤口恶化,你不知道吗?」
高飞原本要再倒酒,闻言双手一顿,拿著空杯子把玩起来,凝视她的眼神有些古怪,彷佛想将她看透。
「你……」凌韵儿咬咬唇,「你干嘛这样看我?」
他薄唇勾起笑。「我发现,你竟然在关心我?」
凌韵儿一怔,脸蛋更红了。
「你少臭美。我才……我才没关心你。」
「是吗?」
「当然!」
闻言,他放下杯子,缓缓走到她面前,目光一刻也未离开她的容颜。
「高飞,你、你……干嘛?你有毛病啊?你肩膀好像还在流血,为什么不先坐下来?」她也被他看得没办法移开眸光,一颗心怦怦乱跳。
「还说你不关心我?」他浓眉挑动,有些得意,「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语气像个罗哩八唆的老妈子。」
「啊!?」
她瞠目结舌的样子好可爱,高飞倾身过去,重重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你怎么可以——」她一惊,想推开他,却记起他肩上的伤,结果双手只轻轻按在他胸膛上。
「我当然可以。我想对你怎样就怎样,没人阻止得了。」他难改霸气。
凌韵儿被他双臂圈在怀里,面对这个男人,她实在无助得很。
忽然——
「我想让你看一样东西。」他低语。
「啊?」
「跟我来。」他拉著她的手说走就走。
「高飞,你……」凌韵儿被动地跟著他的脚步,原想挣脱他的抓握,可是瞥见那宽肩上殷红的血迹,却害怕用力甩开的话,会让他伤上加伤。
她真是关心他吗?
不,才不是,怎么可能!?
她只是……只是……想不出适当的理由,她心脏一震,吓得她赶紧把那古怪的感觉狠狠甩出脑外。
高飞牵著她往另一边隔间走去,推开门,里头是一间宽敞的书房。
然而,在落地窗形成的玻璃墙边,摆设著一架纯白的平台钢琴,在鹅黄色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莹润的光辉。
「给你的。」他将她拉到面前,双手按在她纤细的肩膀上,「喜欢吗?」
凌韵儿怔愕得说不出话来。
好久、好久以前,她就一直梦想著拥有一架平台钢琴,而眼前的它,美得救她几乎忘记呼吸。
「坐下来试试它的声音。」高飞轻推著她的双肩。
凌韵儿微喘著气,片刻才说:「你送给我一架白色钢琴……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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