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丁守阳其实听到了刚才谭勇在门口的话,但他对这个东西并不感兴趣,所以并没伸手去接。
小女孩将它拿在手里来回摆弄着看,见这是一个貌似首饰盒大小的礼盒,大红的毛绒饰面粉红色的绸子,倒也真的很好看。她端详了一阵突然想起一事,神色凝重的问道:“这……这里不会有什么危险地东西吧,难道……难道?”
“难道什么,难道里面有炸弹,一打开就把你我全炸上天?”
丁守阳站起身搂着女孩子的纤腰,笑呵呵的道:“傻宝贝,他想从我这得到的东西还没到手,他是不会要我命的。再说我要是死了,消息直接到省厅,他会被全国通缉的更跑不掉了!”
这么一说女孩子终于放心了,担心一去好奇顿起,她忍不住想试着打开来看看里面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啪啦”翻盖打开,女孩子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了里面的东西,突然之间她呼吸一阵急促,猛地将盒子塞到丁守阳手里,紧跟着快步跑进了卫生间,不久便传来一阵“哇……恶……呕……”
的呕吐声。
丁守阳见状,也对盒子里的东西产生了兴趣,低头定睛一看,只见里面有两个黄豆粒大小的小肉球,粉红色的圆珠上细细的纹理中还挂着零零星星的血丝,正是两颗女人的乳头。男人一皱眉,肚腹之内翻肠滚滚,也是一阵恶心,连忙将礼盒盖上丢到一边。
良久女孩子才从卫生间走出,但她惊悚的心情尚未平复,坐到床上喘着粗气问道:“这……这是谁的?”
“还能有谁,郝雯雯的呗!”
丁守阳心知肚明,郝雯雯一定被谭勇这个家伙折磨的很惨,而且切割乳头当做礼物送人这种变态的事情也只有谭勇这个毫无人性的家伙做得出来。
女孩心里生出一阵异样的感觉,想起刚才谭勇所说的“吃够了鱼翅,看不上她这粉丝”那句话,突然颤声道:“郝雯雯她……她是不是……是不是给他……”
说到这里女孩子再也说不下去了。
“是啊,郝雯雯肯定被谭勇杀死了,而且死的很惨!”
丁守阳也不禁叹了一口气,说道:“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必须想方设法除去郝雯雯,我没有选择!”
他想在说服自己一样,说出这句话之后心情稍缓,然后笼着女孩子的秀发道:“这里面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呢,要不是你趁夜偷换了她的信号发射器还在她的配枪上做了手脚,恐怕谭勇他们也没那么顺利。”
想起自己假扮何娜和郝雯雯共处了两天,并偷偷在她的装备上做了小动作,女孩子心里一阵内疚,像是在为自己开脱般急道:“这……这可都是你让我做的,我……我我……我是被迫的!”
“是啊,是我教你做的怎么了?”
丁守阳听出了女孩话里的味道,大为不满的说道:“谁让你学不好好上书不好好读,跟着一群小流氓到舞厅去鬼混,吃多了摇头丸失手打死了人呢?要不是我你早给判进去了,就不会在这和我逍遥了,还害的你老爸给你背黑锅!”
女孩子心里一阵懊悔,伤心地垂下了头。
丁守阳见少女默不作声,忙又紧的解劝:“好了好了,一切都过去了,刚才你在外面应该都听到了,我给你们父女留了大大一笔钱,够你们出国享乐一辈子的了。以前的事,就让我们把它忘掉吧!”
想到自己做了面前这个诡计多端的男人的帮凶,害了一个妙龄女孩,少女心中实在懊恼。可是木已成舟,也只好将错就错,当下她缓缓倒入男人怀里,柔声问道:“丁叔叔,你真的会给我爸那一千万吗?”
丁守阳心中暗恨,可恶的谭勇说话这么大声,果然被这小妮子听到了。嘴上却安抚道:“当然了,你老爸陈大监狱长也不容易,听说我把他女儿药物乱性之后失手杀人的案子瞒过去了,二话没说便答应我协助谭勇越狱,这份交情我不能不报答啊。再说你们父女俩一走,我也就脱去了和谭勇的干系,这对我也是有好处的,对吧蓉蓉?”
单纯的少女仔细想想觉得他的说话很有道理,微微点了点头,旋即想起一事突然问道:“你让我假扮何娜引郝雯雯给谭勇抓到,那真的何娜在哪?”
男人做了个无奈的姿势,端起床头的茶水喝了一口才慢吞吞的道:“原本我想借这个机会连何娜一起除掉,可是她偏巧这段时间去外地旅游了,所以我只好请你这个冒牌货来接替喽。不过陈蓉你放心,除了你爸、我和你自己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你的身份,所以这个事里这么多人,你是最安全的。”
陈蓉听到丁守阳居然连无辜的何娜也像牵连进来,心中打了一个寒战,好在自己昧着良心做了这件事之后,杀人的案子肯定了结了,而父亲也将拿到一笔巨额的钱财,两人可以远走高飞。到时候只需要忘记先前所发生的一切,就能顺利的开始新的生活。
想到这里陈蓉松了一口气,望向门外期盼着天快点亮,她好彻底摆脱面前这个老淫棍,离开这鬼地方和父亲会和。正自畅想即将开始的新生活,女孩子觉得男人按在自己肩头的大手突然加力,使她不自禁的倒在了丁守阳的大腿上。
丁守阳嘻嘻一阵淫笑,说道:“宝贝,你就要走了,是不是临走之前我们再来一次作为告别啊?”
说着解开了睡袍的腰带,露出那根老而弥坚的肉棒。
“你……你不是刚做过一次吗?”
女孩子仰着脸问道。
陈蓉和丁守阳待在这个地方已经好几天了,名义上是说她有人命在身怕事主追究,实则却是为了要挟陈启发,令他对丁守阳惟命是从。
几天下来,这男人和她单独相处,自然免不了对她肉体的侵犯。开始时陈蓉还稍稍有些反抗,可是头两次被强奸之后,她也就认命了,到最后反而学会了曲意逢迎。反正自己本就不是贞洁烈女,此时又有把柄落在对方手里。和一个老男人做爱虽然有点委屈,可是丁守阳性能力却很一般,陈蓉虽算不得床上功夫一流,可每每也能稍稍卖弄一下风骚便令他缴械。故此,一来二去陈蓉变成了丁守阳有期限的性爱小奴隶,任他欲取欲奢的玩弄。
“怎么了,你都要走了,我总得给你留点纪念吧?”
丁守阳稍稍有限不满,用自己硬挺的肉棒在女孩子漂亮的小脸蛋上轻轻拨打着说道。
“坏死了!”
少女知道自己躲不过面前这最后一关,只好改变态度。她抛出一个媚眼,然后老老实实张嘴含住了男人那根东西,开始上下套弄吸吮。
丁守阳侧依着床梆俯视正给自己口交的妙龄少女,一下子将她身上的浴巾拽掉,伸手握住了少女挺拔丰满的乳房一个劲的揉搓,嘴里猥亵道:“我的好蓉蓉,若说别的你可能比不上郝雯雯,单只这一对奶子确实比她丰满,摸起来手感真好!”
说着他伸出另一只色手朝少女的下体开去。
男人享受着女孩子口唇之间的吸吮套弄,感觉到她正用舌尖拨打自己的龟头,挑逗那敏感的马眼,心中舒爽之余又将手指插入了女孩子的阴道中。
陈蓉习惯了丁守阳的猥亵,不但没有抗拒,反而将双腿尽量开阖,令男人的手指能尽情的在自己骚穴中抽插扣挖,同时嘴上的动作不停,喉咙中还不断发出淫荡的呻吟:“嗯……唔……嗯……”
腰肢乱摆,使男人清楚的感受到玩弄女孩子下阴给她带来的刺激和快感。
不久,陈蓉的阴道内分泌出一些淫水,女孩也开始加紧了双腿把男人亵淫的手指卡在其中来回摩挲。更有甚者,陈蓉深知这个男人的敏感点。她一只小手从男子叉开的双腿伸了进去,在他的肛门和睾丸之间来回拂动。另一只微微上扬,不住在男子的乳晕上打转,挑逗着他的欲火。
不多时,丁守阳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抓捏女孩子胸部和扣挖她小穴的力气越来越大。陈蓉知道,丁守阳的前戏已经做足了,她故意吐出了嘴里的肉棒,抬起头淫声媚态的嗲道:“老公,人家……人家下面被你弄得痒死了,求求你了,快来干人家吧,好吗?”
一个中年男人怎禁得起像陈蓉这样豆蔻年华的妙龄少女如此挑逗,当下他一把将陈蓉按在床上,膝盖向上一顶把女孩子的双腿大大的劈开,抱着她的纤腰用自己红的发亮的龟头顶在少女的阴户上,淫笑着问道:“小骚货,屄痒了想挨肏了?”
“嗯,人家的屄屄里好空虚好寂寞,亲亲好老公,快用你那根大鸡巴把它塞满吧,好不好吗!”
陈蓉根本不用男人强行分开她的大腿,她自己早已将一双修长的玉腿叉开缠住了男人的腰躯,伸手搂着丁守阳的脖子浪声说道。
男人伸出右手“啪嗒”把台灯关掉,然后伴着少女阴道中分泌的淫水一下子将肉棒插了进去:“嗯……真是好多水啊,小骚货春潮泛滥了!”
丁守阳用力干着陈蓉的蜜穴,突然问道:“宝贝,你知道为什么我每次干你都要关灯吗?”
这一点陈蓉确实很纳闷,每次和丁守阳交媾,如果是晚上他就熄了灯,如果是白天他干脆闭上双眼。女孩子想不明白,干脆献媚讨好的说道:“人家知道,你是为了不让人家难为情嘛,关了灯人家高潮起来也不用顾及那么多,想叫就叫喽!”
“哼哼,傻屄屄,我其实很喜欢看女人给我干的发骚发浪的贱样子,就好像你现在这样!”
丁守阳一手抓住陈蓉的一只丰乳,另一手在她阴蒂上一阵摩挲,续道:“可是,我一直都把你想象成另外一个人,只有这样我才更有兴趣!”
“你坏死了,讨厌!”
奸淫着一个女孩,还把她幻想成另一个人,这对陈蓉来说不能不算侮辱,她不禁在想这个出现在丁守阳脑海里的女人究竟是谁,突然之间她恍然大悟:“哦,你说的是郝雯雯吧?”
自从郝雯雯来到兰宁警局,第一眼看到她丁守阳这老色狼便忍不住起了歹心,可是一段时间相处下来,他注意到郝雯雯这个姑娘既不是那种放荡的女孩也没有任何把柄能落在他手里。
故此,丁守阳对于郝雯雯的野心只能埋藏在心底,有时他也在想,能不能借助“外面的势力”强行对郝雯雯下手,可是他却发现这少女每天除了上班几乎都待在宿舍,出行很少而且都有人陪同,令他无计可施。
当然,这也是丁守阳之后为了除去郝雯雯而大费周章的原因之一。
此时梦中的少女已经不在人世了,而且是被最凶残的歹徒以最残忍的手段杀死的,而这一切又是这老狐狸一手策划。故此,在他心目中对于这终究没有吃到嘴的葡萄便更加奢望,甚至她的名字从陈蓉嘴里说出来,都令丁守阳肉棒为之一硬。
“对,你说对了,老子想肏郝雯雯很久了,就是没有机会,可惜她便宜了谭勇,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丁守阳说着,裆部的淫根便凶狠的抽插起来。
陈蓉心里一阵鄙夷,没想到男人的邪欲居然如此变态又如此膨胀,原来身上的男人每每淫辱自己都把她幻想成郝雯雯。
不得不说,郝雯雯确实比自己优秀,个性温和态度和蔼,人长得更是没话说。陈蓉对她的嫉妒甚至是从第一眼见到她开始的,可是后来自己昧着良心做了将她推入虎口的帮凶,自那一刻起陈蓉对郝雯雯便从嫉妒变成了同情。
今天,她终于从两个男人的对话中得悉,那个美丽的不可方物的女孩子已经在经历了无数次的淫污之后惨淡的离开了人世,当她见到那对粉红色挂着血丝的乳头时,陈蓉提她悲苦之余,不禁生出一种爱怜,甚至是仰慕。
男人现在正在侮辱一个称为自己仰慕对象的女孩,陈蓉心里产生了一丝愤怒,可是现实是残酷的,而偶像这东西却是虚幻。想到这里陈蓉强行压住了怒火,把良心这种不值钱的玩意从身体里抛弃,她决定就用这个来满足身上这男人的欲望,好使他尽快了解对自己这最后一次的奸淫。
“其实……人家雯雯一直都很想和局长您……您上床呢!”
陈蓉将良心伴着眼泪一起咽回肚中,拿腔作态的嗲道。
丁守阳不想陈蓉如此知情达趣,下身登的一紧,一面俯下身子舔吻女孩子的香肩一面捕捉着虚幻的梦境问道:“真的吗,雯雯你喜欢和我上床,喜欢和我做爱?”
“对呀,人家每次看到局长时下面都好痒呢,等没人的时候我就忍不住要手淫!”
陈蓉一边搂着男人的脖颈在他脸上亲吻一边轻轻抬起小脑袋在丁守阳耳旁骚媚的呻吟道:“好……好局长,人家郝雯雯的……小穴痒得不行了,哦……有淫水流出来了,快……快……快来插人家,弄人家吧!在您的办公室里,在您的大办公桌上,人家郝雯雯已经……已经脱光了,你……你看人家的小骚穴……湿嗒嗒的,好想……好想您的大肉棒塞进去……塞满她!”
男人听到这些,变态的情欲马上膨胀起来,一边更加凶猛的肏干着身下的女孩,一边十分投入的跟着说道:“来……来让我干你,让我丁守阳好好干一干你这小贱货小淫娃,郝雯雯你的浪穴真紧啊,插起来好带劲!”
“大鸡巴局长……用力……用力啊,人家郝雯雯的淫贱小骚屄痒死了,使劲肏人家,使劲嘛!”
妩媚的声音加上淫秽不堪的话语从这个年仅十九岁的女孩子的嘴里不停地发出,刺激着身上那丑陋的中年男人浑身上下没一个细胞,她放下了同情放下了尊严放下了人性,也放下了所有身为女性的廉耻,大声的浪叫起来:“郝雯雯是小骚货,局长你的小骚货,人家的浪屄好空虚,求求你了……用力啊,塞满它……塞满人家郝雯雯的浪穴吧,顶死我……顶死我吧,把我顶到天上去!”
“来了,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我会干死你,干死你这个欠肏的贱屄!”
丁守阳整个人趴在了陈蓉的身上,幻想着自己是在办公室里,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上,抱着那个美如天仙的女孩子郝雯雯疯狂的交媾。两个人你有来言我有去语的淫叫着,把个尸骨未寒的冤死少女侮辱了个一塌糊涂。
便在此时,远处传来一声巨响,直震得整扇玻璃推拉门不停地轰鸣起来。二人被这声巨大的异响所惊动,纷纷抬起头望向声音来处,只见离此几公里的地方不知什么东西燃烧起来,映红了一小片暗夜的天际。
“这是什么啊?”
陈蓉惊奇的问道。
“没什么,我们还是继续吧!”
男人不理这突如其来的事故,又一次压到女孩子身上,一手抓着她的波浪形秀发一手死死扣住她一只丰满圆润的玉乳,死命的抽插起来。
“局长,人家……人家郝雯雯的小穴快被你插烂了,哦……插到底了,好爽啊……干的人家好爽……人家郝雯雯要被局长你干的高潮了,人家小骚穴里面……里面好多水!”
为了让男人尽快射精,陈蓉拉下脸来,继续扮演着本已死去的女孩,代替她接受丁守阳的奸淫。
男人愈发的加快了挺送的幅度和频率,同时在少女的粉颈上、耳垂上一阵亲吻撕咬,口中低吼着:“来吧宝贝,让我看看你高潮时是个什么样子,有多骚有多浪!”
“哦……哦……坏……坏局长,你……你的鸡巴好大啊,奸的人家郝雯雯的小骚穴……小骚穴都肿了,好疼啊,可是……可是好舒服……第一次这么舒服……我……我郝雯雯喜欢……喜欢被局长你干……继续……继续干人家!”
陈蓉的声音越来越大,两条腿夹着男人的胯部,随着他的肏干整个下身上下摆动着。
“不行了……要……要不行了,我……我要射了!”
丁守阳这些年纵欲过度,身体早已赶不上年轻时的状态,即便是在幻想中增加了很多亢奋,可是毕竟是外强中干,经过了长达十几分钟的交合已经濒临极限。
陈蓉知道此时男人最需要在干柴烈火上撒一把油,忙不迭的浪叫:“射啊……射死人家……射死人家郝雯雯吧,射到人家屄里……灌满……灌满人家郝雯雯的小屄洞,来……来射给我,求你了局长……郝雯雯渴望尝到局长你的精液很久了,快……快嘛!”
强弩之末的男人实在禁不起这虚幻的诱惑,他撑起上身,使足平生的力气将阴茎狠狠的顶入女子的阴户之内,高叫着:“射……射出来了,射给你……射给你个小贱货,郝雯雯你个小贱货……老子射死你!”
喊叫中终于将他残存在体内为数不多的男精喷了出来。
缴械后的男人无力的趴在了女孩子的身上,口中还在低声呓语:“臭婊子,瞧你平时装的跟个淑女似的,原来……原来这么骚……这么欠肏,这……这回一次把你……把你干个够!”
女孩子不敢惊动丁守阳,生怕自己这几天卖力讨好所经营的局面在最后被破坏,只得任由男人压在身上歇息,任由他一边在自己耳边胡说八道一边胡乱的舔舐着自己的脖子和耳垂,任由男人的阴茎在自己蜜壶中慢慢软缩。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陈蓉都怀疑男人是否就这样睡着了的时候,突然丁守阳在她耳边说道:“小宝贝,你还真是知情达趣,这一炮可把我弄爽了,我都有点不舍得你走了!”
他这么一说可把陈蓉吓得够呛,女孩子如此委曲求全就是为了让他顺利放自己离开,可是现在居然有适得其反的苗头,当下忍不住半撒娇半哀求的娇声道:“人家也舍不得离开丁叔叔嘛,可是……可是我要不走你怎么和死者家属交代啊,这不是给您惹麻烦吗?”
说到这里,连忙又把话头拉回来续道:“放心啦丁叔叔,你对人家这么好人家会记得的,等到了国外我就给你打电话,如果你有机会出国来看我,人家还会这样服侍你的!”
“呵呵!”
丁守阳不知是否把她的话听进耳内,莫测高深的笑了笑,岔开话题问道:“乖宝宝,我们刚才干的正欢时那声爆炸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对于这段小插曲,男人要是不提,少女早已忘记了,这时不由得一阵纳闷,问道:“怎么回事,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这和我们有关系吗?”
丁守阳微微欠了欠身子,让软哒哒的阴茎从女孩子骚洞中滑出,同时一只手抚摸着少女余韵未消高耸充血的乳头,另一只手不知在床沿摸索着什么,答道:“刚才的爆炸发生在离着不远的山脚下,那有个名人俱乐部,俱乐部里有一间专门存放私人物品箱子的储物间,272号箱子里装了一枚炸弹,只要打开保险箱炸弹立刻引爆,现在你的父亲陈启发和刚才来找我的谭勇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嘿嘿!”
陈蓉听了一半就觉得他语气有些不对,等到知悉她爸爸已经在刚才的爆炸中死去的消息,立刻瞪大了双眼。要知道,她前些时在门外偷听了丁守阳和谭勇的对话,知道如果没有父亲的密码,这个箱子是打不开的,这么说自己的爸爸肯定是难逃此劫。
女孩子瞪大了双眼,惊怒非常的大叫道:“你……你卸磨杀……”
可是话还没说完,男人玩弄她乳房的大手突然上移,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
“唔……你……你要干什么,呃……”
女孩子死命的挣扎,一双小手不停地怕打着男人的胳膊和身体,双腿乱踢想把男人蹬出去。可是喉颈被扼使她瞬时四肢变得酸软,再加上事起突然更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男人的身体还卡在她大开大合的双腿之间,使她两只脚根本使不出力气。
惊悚之间陈蓉赫然见到丁守阳另一只手中多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那长约一尺的利刃在黑夜中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光。她不迭的大叫道:“不……不不不,不要杀我,不……不要!”
男人“嘿嘿”一阵冷笑,尖声说道:“小婊子,杀死自己玩腻了的女人这种乐趣我是从谭勇那学来的,今天你就做我的第一个作品吧!”
说完扼着女子喉咙的大手突然加力,将陈蓉的脑袋按进了柔软被褥中。
丁守阳现在的脸孔都已经扭曲了,眼神中充满了淫亵和杀意,他把匕首高高举起,嘴里却传出了令人寒噤的笑声:“哼哼哼哼,再见了我的小玩具,为了感谢你这几天对我的精心服侍,我现在就送你去见你的父亲!”
说完毫不留情的狠狠将利刃戳入了女子赤裸的胸膛。
“你……咯咯……你,啊……”
一声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惨叫,女孩子扑腾的双手慢慢软了下来,两条玉腿也无力的舒展开来,她头一歪告别了这个纷乱的世界。
女孩子死去之后良久,丁守阳才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松开了他卡在陈蓉鼻子上的大手,同时防脱了刀柄。他站到地上,看着满床的鲜血,看着女子仍旧无法闭合的阴唇中还在流淌自己射出的精液,心里说不出的刺激和亢奋。
丁守阳虽然很久以前就和谭勇厮混在一起,但那只是秘密勾连,并没有和他一同去做那些先奸后杀的变态事情。但耳闻目染之下,他觉得这种玩法既新奇又刺激,早就想一试了。今天见到郝雯雯的乳头,他恶心之余,内心深处却澎湃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
他能想象得到郝雯雯这些天是如何被谭勇这帮人侮辱蹂躏的,能想象到像她这么一个美艳动人的警花在歹徒手里被尽情糟蹋之后残忍杀害的情景。
那一刻丁守阳真的很嫉妒谭勇,嫉妒他能将自己想干而不敢干的人生至乐完成的那么淋漓尽致。他不禁暗下决心,也要享受一下奸淫之后残杀女子的乐趣。
陈蓉为了激发丁守阳的情欲,自作聪明的扮演起郝雯雯的角色,令男人性欲膨胀之余杀心顿起。反正陈蓉这个知情人是绝不能留在世上的,故此丁守阳下定决心,最后一次玩弄她之后,便结果她的小命。
男人站在床前对着陈蓉的死尸欣赏良久,这才走去卫生间,将自己身上、手上的血迹清洗干净。他擦拭着身体,披着宽大的睡袍走到玻璃推拉门旁边的藤椅上坐下,从床头柜的最底层抽屉里拿出一本书,自书的封皮夹页中取出一张百元钞票。
这便是他从郝雯雯手里截获的重要物证,那上面沾着他丁守阳自己的指纹,这也是他设计这出骗局,唆使谭勇杀害郝雯雯的根本目的。现在所有知情人都被他消灭了,他可以堂而皇之的毁掉这张钞票了。
男人用打火机点燃了这张百元大钞,又用它点起一根香烟,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它慢慢燃尽,最后变成一堆黑灰散落在烟灰缸内。他仰天吞吐着烟雾,发自内心的自言自语道:“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我看未必吧!”
一个洪亮的声音从推拉门外面响起,直吓得陶醉在解脱中悠然自得的丁守阳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谁!是谁,谁在那?”
丁守阳站起身子向四周巡视,宛如一只受惊的鼹鼠,寻找着不知名的危险。
一只大手将推拉门打开,一个黑影走了进来,站到丁守阳面前,冷冷的说道:“丁局长,你还记得我吗?”
“你……你是……”
丁守阳腾腾倒退了两步,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脸上的表情就好像见到了阴司的厉鬼,惊奇可怖使他喘着极不规律的粗气。
那男人却很平静,掸了掸身上零星的雨珠,好整以暇的说道:“对,就是我,你手下刑警大队的队长何群!”
“你……你你你你……”
面对这个突然出现的黑影,丁守阳惊诧万端,借着东方那一缕鱼肚白的微光,他看到这个男人身着警服面带微笑,可不正是往日里朝夕相处的手下何群为谁!
何群把大盖帽摘下,将帽子拿在手里拍掉上面点滴的雨水,不慌不忙的说道:“我什么?我不是已经被鲍达给做了吗,是吧?”
“是……是啊,怎么?”
丁守阳被眼前的变故已吓得手足无措,语气中早失去了往日的沉稳和内敛。
“呵呵呵呵……”
一阵阴测测的笑声从房间另一端的入口传来,又一个男人缓步走了过来。此人年约三十五六中等身材,生的膀大腰圆满脸的横肉,最出奇的便是那颗斗大的脑袋上没有一根头发,而光头之上还分布着几条深深地刀疤。
他冷笑过后,站到丁守阳的另一侧,摸着自己的光头答道:“怎么他还活着呢。自然是因为我了!”
“鲍达,你……你你,这是为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长居高位的中年男人又一次的惊叫出声。
“你现在是不是很纳闷啊,心里有不少疑问吧?”
何群背着手向前走了两步,见丁守阳跟着便向后退了两步,他冷哼一声说道:“左右没什么事,我就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都说出来,叫你死个明白好了!”
说吧带着对丁守阳的不屑,娓娓的讲出了整件事的始末。
事情要从四年前说起,当时丁守阳还只是兰宁市刑警总局的一个刑侦队长,隶属于何群的父亲,当时刑警总局的何局长麾下。丁守阳是个脚踩黑白两道的人物,不但在公安部有关系,江湖上也有一定的网络,而谭勇则是和丁守阳过从最密的老大之一。
通过丁守阳的引见,何志光局长、谭勇和丁守阳很快便成了休戚相关的一个小集体。那段时间谭勇在兰宁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说他只手遮天一点也不为过。
但是何志光毕竟身在其位,虽然每个月都有大把大把的分红汇入他的国外账户,可久而久之他越来越忌惮谭勇这个做事不计后果每每都将动静闹得很大的人了。他曾经私底下和丁守阳商量,是否该适当的打击一下谭勇的嚣张气焰。
丁守阳的想法和何志光截然不同,他不用考虑社会影响,即便是舆论压力袭来,他也可以躲到何志光身后。故此他虽然表面上举起双手赞成对谭勇打压,可暗地里却将这一消息秘密传递给了谭勇。
偏巧此时香港富商钱万里来到兰宁度假,谭勇不顾丁守阳的劝告和何志光的顾虑,顶着风头坐下了这桩买卖,事后还约何志光和丁守阳出来分赃。名义上他是主动给二位警官送钱,实则他是想利用这次影响面极广的案子,将丁何二人拖下水,使他们断了对自己的歪脑筋。
何志光对于谭勇的做法忍无可忍,当时便拔出手枪要杀人灭口,可惜谭勇的弟弟谭志挺身而出替他死在了何局长的枪口下。何志光久居高位此时身处险境,更加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当下竟然想将丁守阳和谭勇一起干掉。而另一方面丁守阳早已窥测局长之位久已,面对他的枪口更是为了保命痛下杀手,竟一枪结果了何志光的性命。
此时,何丁二人的手下赶到,丁守阳无计可施只好谎称谭志抢了自己的枪杀死了何志光,而他则拿起何局长的手枪击毙了“匪首”谭志。并私下许诺谭勇几年之内将他捞出监狱,谭勇这才在万不得已之下被抓。
谭勇进去之后,丁守阳上下疏通坐上了局长的位置,并伙同谭勇原来的左右手鲍达继续干着见不得光的买卖。
此时何群刚好复员回来,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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