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出轨就是为了图快活?你把我看成什么了!」
舒宁仰面看我时,眼中竟含着委屈的泪花,「我可是为了唉,算了,这事还得等一个叫徐浪的人来和你当面说。不过,还是和你先说一声我的计划吧,让你心理上有所准备,接下来的事,对你,可能将是一个非常的考验。」
她忍住羞意,低下头娓娓道来:「知道我这段时间为什么要不停地找这个男的,那个男的吗?」
「我现在正在学一门叫贞女战经的特别功夫,现在还在固气阶段。不过已经有了一些特别的能力了。现在需要尽快地让张言把我『那个』一次。然后,我会需要一个临时的老公,每天一起,在徐浪的指导下进行下一步的修行,同时不断地与张言同床。在这段时间,你可没时间打手枪了,得做一件特别的事,否则,我的身体会受到很大的伤害。」
娇羞不胜的舒宁仿佛尽了最大的努力,才把这些话一气说完。
「妈的,什么功夫?」我隐约猜到了,「不会是」
「不许你胡思乱想!」
舒宁娇嗔道,面红耳赤的她,此时别有一种动人的风情,酥胸随时激动的呼吸而高低起伏,如果不是有雪凝在里屋,我真想当场扒掉这个初晓人事的少妇外衣,狠狠地干她一顿。
「这可是一门正宗的人道功夫,比欢喜禅还要高一层次呢,除了有一点不好」
舒宁愈说愈低,直到她将头埋到我怀里,一个字也听不清,但仅仅听到的那些含糊字眼,就字字如惊雷,让我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张言有种特别的能力,常人想象不到的能力!我不能让他发现真相,所以,只能委屈你假扮成我的哥哥了。不过作为补偿,我同意你和雪凝那个小姑娘。」
「徐浪他妈的是个什么东西?天啊,这,这是什么功?还有什么张言的超能力,骗小孩子吧!」我已经出离愤怒了!
「一会儿这个家伙就要过来了。徐浪这个人你完全有资格讨厌他,鄙视他,因为他还曾经因为强奸罪入过大牢,品行确实不昨地。但是,他确实很有灵性。人家可是人道玄功的130代传人。至于张言的超能力,我估且一说,你估且一听吧,单说为什么我得和别人假扮夫妻,而把原配老公扔一边上,就是因为张言有一只看不见的『妖目』。如果他想知道什么事,只要给某个人施上这道魔法,那人走到哪里,那只『妖目』便会跟到哪里你相信吗?」
舒宁,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我心里喃喃自语道。
看着我一脸绝望的表情,舒宁也莞尔一笑:「我现在说了你也不会信的,真是白费口舌。」
「你今天早上吃药了吗?或者忘了吃药?」
舒宁见我这样,也笑着叹口气道:「我是得去安定医院看看了,最近这两个月的事,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会信。算了,我回来后和你说个明白吧。」
看着舒宁站起身收拾皮箱中的衣物,想到和舒宁这么多年的事,我突然间觉得内心很悲凉:「为什么非得要这样子呢?你是不是根本不爱我?」
舒宁停住手上的动作,深深地看了我一会:「你错了,我与你之间,既有情人之恋,也有夫妻之爱,只不过,我必须得把孙海滨的事情彻底做个终结。我也可以选择遗忘,但是那个恶魔张言不会因为我的遗忘而停止害人。本来想今天和你谈一谈的,但是,我得陪徐浪去处理那个长辈的后事了,我可能得去帮一下。
也许得要四五天的时间。」
「张言和孙海滨什么关系?把孙海滨的事做个终结?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没有了结?」我大奇,「还有,那个长辈到底是谁?」
「张言是孙海滨的老板。孙海滨的事根本就没法了结。福华大厦的下面十几条无辜亡魂,说不能了结!」说到此处,舒宁双目欲眦,顿了片刻,她才继续说道:「还有那个长辈,其实你见过,就是那天要给你开膛破肚的老道。」
我惊骇地看着舒宁,这事我生怕她担心,还叮嘱公司员工不要和我太太说。
好半天我才继续盘问:「这两件事你怎么知道的?那个案件,如果和他有关系,我的天,那你和他接近,会不会有危险?」
「肯定会有的。」舒宁声音低低的,「我们老家还有一条新闻,报纸上没报道,怕太骇人听闻,引发物议。在清水市的精神病院,这三四年共有四十几名年轻女子患有同一种离奇的病症,神智完全丧失,表现出强烈的性饥渴,每天都要用各类异物捅入自己阴道,直到现在,没有一例治好,家人深以为耻,不愿去探视这四十几名鲜花一样的女孩子,全是张言到京城以前所祸害的!」
舒宁切齿说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警察怎么没有发现张言是元凶?再说,这一切,和你有什么关系?那个疯老道,他怎么是你的长辈?」
捉奸记 (十四)人道与魔道
「那老道叫刘无色,算是我的太师傅。」舒宁眨眨眼。
「是他创的这门流氓功夫?」我闷声问道。这个事件的荒诞之处不在于舒宁讲述的内容,而在于舒宁说话的方式,好像她已经完全地对此确信不疑,让我简直无从否定。
「这是一门原古时就有的功夫。那时还是人魔共处的时代。」
在舒宁讲述中,那个叫刘无色的疯老道确是一位得道的高人,是第129人道玄功的大师,徐浪的师傅,舒宁的「太师傅」。而舒宁现在所修行的这门所谓的「贞女战经」,是人道玄功中一门供女性修行、以对付像张言这样邪魔歪道的高深道术。
据舒宁的说法,这门功夫是在人魔共存的远古年代,人类先祖们为了提高人类转化邪魔的一种修行。
这门功夫将行房分为十个阶段:媾合,情动,欲发,焚身,欲仙,抵死,开蕊,泄体,臣服,悦心。
所谓「贞女」,不是指她肉体的贞洁而言,而是指她在行房事时,内心的情欲和理智上的耻意要同时增长。因为越羞耻,身体反应才能越敏感,而肉体越敏感,又导致羞耻之心愈盛。通过这种反复不断的良性循环,最后才能达到一个极乐的境地,泄出大量的混合着贞女精气的阴精,以消蚀魔性。
同时,保持很高的羞耻之心,还可以护住元神不被魔胎中的魔性所诱,不能因欢生爱,因爱而弥消战意。这种耻意在第八阶「泄体」时达到巅峰,此时必须尽快回到第一阶,进行下一轮的交欢。
只有自控能力非常强的女性,才可适度地在第九阶「臣服」中尽情的享受片刻,绝不可达到第十阶「悦心」。
第九阶和第十阶的区别就在于一个是被动,一个是主动。「臣服」是指在女性大量泄精之后,身与心同时地屈服于男性,无可无不可地任其蹂躏。而第十阶「悦心」则是指,因为性爱的极致欢好,自发、自主地产生发自内心的爱意。在这一阶的时间超过半刻钟,就会对他死心踏地,彻底地降服,而转投到魔性的阵营。
舒宁口中所谓的修行,便是在徐浪的指导下,与一名男性不断修行,确保不致于一味贪欢,这样才能安然无虞地和张言进行人魔大战。
当然,此时的我,根本不会相信这些只能骗村夫乡妇的可笑而低劣的骗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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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相信这些东西?你是不是在跟我开一个大玩笑?」
「我一开始压根就不会相信,还以为这是骗小孩的玩意。让你相信这样的东西,有一个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事实胜过雄辩。我师傅可以给你演示一些这样的法术。」
她伸出纤纤五指,装神弄鬼、有模有样地算了一算,脸色微异,指指卧室的大门:「咦,徐浪已经来了!现在就在里屋!」
我极度震惊之下,差点站了起来。
「和徐浪说好四点钟来,没想到他不知何时竟提前溜进咱家了,」舒宁的嘴角挂着无奈的笑,向着卧室的门自顾自地说着:「喂,那个臭流氓,你是什么时候隐身进来的?」
然后她朝我叹道:「我刚练了一个月,修行就那么高,识不破他的隐身,但是已经可以掐指算出某人的方位和距离了。怪道换衣服时我觉得异常,直觉中好像被人在偷窥,果然是这样!」
此时,我只有一个感受:毛骨悚然。舒宁是不是疯了?
「宁宁?你是不是着了魔啊!里屋是我关的门,这会儿我们一直坐在大厅,怎么会有人进去呢!」我拉着舒宁的手摇着,希望她清醒过来。
看着宁宁一脸淡淡的笑容,我愈加着急:「宁宁,连小学生也不会相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你怎么还当真了?那个徐浪还有前科,肯定是个骗子,真要是到咱家,我只能打110报警。」
「警察是抓不到这种人的,」舒宁摇摇头,突然一拍掌:「我让他穿墙而出来,你会不会相信?就怕吓着你」
我一身冷汗发了出来。舒宁,真的疯了!
「吓着倒不会。如果他真能穿墙而过,我还有什么说的。」
「喂,徐浪,你听到了吗?来给我老公表演一下吧。」舒宁冲着里屋轻声唤道。
说话间,卧室的门上突然慢慢地现出一个影子,那个影子越来越重,直到聚成人形,然后,一个人,像贞子那样,从门中脱离出来!
如果不是舒宁拉着我的手,给我一个现实的感觉,相信我在那一刻,会真得吓得屎尿横流的。
「老公,这位就是徐浪,我的好色师傅。老公,现在你相信不相信?」
舒宁看我脸色青白,眼神直勾勾地,微微一笑,使劲攥紧了我的手,拇指一掐虎口,剧痛之后,一种奇怪的暖暖的热量顺着虎口无穷无尽地狂涌进我的小腹之中。说来也怪,这股热量只在须臾之间,便在我的心神再次恢复清明。
「刘先生,小道这厢有礼了。」徐浪正容向我施了一礼,其形容举止像演戏一样,表情上的那种端正清和却给人一种做作的感觉。虽然我的身体已从不可歇制的颤抖中恢复了正常,但神智还处在极度的震惊中,嘴中支吾了两声,也不知答的是什么。
「尊夫果真是一个有德君子!温润如玉,守正持身,更难得的是先天所带的道胎:元气十足,精纯浑厚,非十世善人不会有这样的先天正气!
徐浪笑呵呵地上下打量着我一番,转过脸对舒宁说道:「徒儿,你有这样良材美质的佳婿相伴,定能修得正果,超脱凡身!嗯,为师没想到你只用一周的时间,内丹已经初步结成了,更没想到你已经掌握了黄庭算经,可以精确地算出我的位置,可喜可贺啊!看来你的固气修行进展的还不错!为师很是欣慰!」
趁徐浪和舒宁说话的功夫,我又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道士,穿着和普通人一样,大概在三十来岁的年纪,个头又瘦又高,面色发青,细长的眼睛,又小又黑的瞳仁中精光四射,高高的鹰勾鼻子,下巴长得像那种鞋拔子脸,说话的时候凸起异常的喉头上下游动得厉害,给人感觉非常不舒服:「只是欣慰,没有自慰吧?说,什么时候溜家我家的?狗改不了吃屎,你刚才除了偷看了屋里那个小女孩换衣服以外,有没有偷看我换衣服来着?去年要不是你一下山就犯色戒,对一个女孩子用强,犯了天律,坏了道胎,早就能帮着太师傅灭了那个邪魔了!」
「我是得道的人,怎么会看不破色字?那个事其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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