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雪凝喝完了一小杯葡萄糖之后,脸色刚有好转,舒宁突然阴森森地笑了起来:「哈哈哈!」
我和雪凝骇然地看着她。
「姑娘,刚才的水里有没有一种特别的味道?」
雪凝怔怔地看着她,摇摇头。
「你太迟钝了,我在水里下了毒!」舒宁冷冷地说道。
「什么?」雪凝和我同时惊叫了起来。
捉奸记 (十三)迷雾与真相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看雪凝和我的脸都变绿了,知道玩笑开大了的舒宁忙澄清道。
雪凝惊魂未定地看着她,喘着粗气道:「大姐,你」
「你马上要抢我老公了,我小小地惩罚你一下还不行,这就算是扯平了!」
我长出一口气,话说到这个份上,再骗人是没有意义的。
「大姐,我还真没和大庆哥哥怎么地呢,要是死了,我找谁哭去。」喝了点葡萄糖水,雪凝好像也有了点精神,苦笑道。
「看来你是真想和你大庆哥哥『怎么的』了,」舒宁巧笑倩兮地,一手拉着雪凝的手,一手拉着我的手,「行,我这个当大婆的,尽快给你们圆房。」
雪凝还没反应过来,舒宁就半真半假地将我们三人的手合在一起。我早就领会到爱妻舒宁这个小女人虚虚实实的大智慧,只可怜了雪凝,手指碰到我的手时就像摸了电门,「噌」地就把手抽了回去。
「大姐,我真的求你了」她羞涩地低下头。
「我年岁很大吗?进了门,你就得叫我姐姐了。」舒宁亲呢地用手理理雪凝额边的刘海,用半是爱怜、半是调侃的目光,仔细打量着雪凝精致如同瓷娃娃般的面容。
雪凝再次飞快地瞟了我一眼,秀美的脸上一片迷人的羞红,死活不肯。
「我刘家八万块白花花的现大洋,下得聘礼,哪能说赖就赖掉?喂,我可是说真的,雪凝妹妹。我挺喜欢你来做我的小妹妹。等你妈妈病好了,你一定得住进来。这张床,这几天,我可留给你和他了,你现在躺的位置,就是我平时睡觉的地儿。你感觉一下,让你大庆哥哥在这儿『怎么的你』,怎么样?」
看着舒宁别有深意的笑容,雪凝的脸腾地一下子再次红了,马上就要挪到床的另一侧。
「嘿嘿,右边挨墙太近了,你的大腿分开时可能会碰到墙,而且右边的床脚有些活动,大庆不喜欢床吱吱地,嫌闹」
听到这种很流氓的胡话,雪凝脸上终于挂不住了,求救似地看着我。
我恨恨地看一眼舒宁,也不敢伸手过去安抚雪凝。
舒宁的精神头更足,索性坐到床边上,搂住雪凝:「妹妹,开个玩笑,别当真,你这样不禁逗,以后怎么和你做同事?」
雪凝睁大了眼睛:「大姐,我怎么会和您做同事?您是不是说,您是在大庆哥哥的公司上班的,我也可以到大庆哥哥的公司上班?」
舒宁搂着雪凝,慢条斯理地解说道:「我说的同事,是指以后我和你二女同事一夫,那个『同事』,你以为是什么?去他的公司上班?那成了什么了?你大庆哥哥在公司有一个大妖精就够了,再来一个小妖精,那可乱成一锅粥了!」
被整得完全没了脾气的雪凝只是瘪了瘪嘴,伏倒在床上,呜呜地小声抽噎起来。
「我,我想回家了」
我呵护之心顿生,一咬牙,走到床的另一侧,拉住了雪凝精致白嫩的小手。
挣脱了一下没挣开,雪凝还是止住了哭声。
「你现在还不是工作的年纪,我我们出钱让你上学」我边说边看着舒宁,直到确认她脸色没有异常,心才放回肚里。
「那不好吧」雪凝终于抬起脸,在莹莹的泪光中看着我,「我想工作,还钱,除了你的八万,我们家还欠别人十多万呢」
「让雪凝到你们公司做个前台,边工作边学习,如何?」
得胜还朝的舒宁边说着,边掏出手帕拭去雪凝脸上浅浅的泪痕。
雪凝眼中一亮,满脸期盼地看着我,我只好点头:债多了不愁,情人多了—唉,随她们去闹。
「谢谢大庆哥哥和大姐。」
雪凝马上忘记了刚才的事,开心得差点欢呼起来。
「一家人了,还客气啥。这丫头脸色真差,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大庆,你拿我的睡衣给雪凝换一下,让她好好休息一会吧。」
她一面说着,一面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半透明的红色吊带薄纱睡衣,还有一条更为性感的红色亵裤,雪凝一见,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喝道:「宁宁,你够了!」
舒宁只是眉毛一扬,白我一眼:「我还是大婆不是?今天要是手术成功,雪凝你就得留下来,八万块,砸在水里还听个响呢!」
雪凝再也没说什么,低下了头,被我握住的小手,轻轻地,难以觉察地捏了我一下。
用难以置信来形容我的感受最恰当不过了,看着雪凝如画般姣好的眉目,我的心脏在胸膛里狂跳起来:这样,就算收了一个小的了?
真是无巧不成书,正在这时,施放报喜的电话也到了:「爸爸说刚出来,说手术很成功!主刀的医生都说,绝对是个奇迹!说妈的心脏,好像一下子注入了无穷的活力!」
雪凝在床上跳了起来,接听着电话之时,满脸都是内心里洋溢出来的欢喜:「爸说让我谢谢大庆哥哥。」她边打着电话,边向我点头示意着,「爸,要不要我现在就过去你一人照应得来吗?」
我又插上一句:「你和你爸说,明天他不用做别的事,把你妈照顾好了就行了。」
雪凝把我的话转达过去之后,收了线,看看舒宁,又看看我,刚刚发育成熟的少女酥胸还在激动地起伏着,嘴角的微笑已经僵住。
「你打算怎么谢?」舒宁悠悠地说道,眼睛却定定地看着屋子里的一角。
「我曾经立下誓言,谁要是能救了我妈,我宁愿用我最宝贵的东西相谢。」
雪凝再看我的眼光中,含着一丝略带羞涩的甜蜜爱意。
舒宁的目光有些奇异:「傻瓜,这话可不能让真正帮助你妈活过来的那个人听到。」
我还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舒宁便马上笑道:「小丫头,不为难你了,那你自己换上我的睡衣吧。你是得好好睡一觉了。大庆你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雪凝娇羞地接过睡衣,眼光只和我一碰,就躲闪开来。
我忐忑不安地随着她走出卧室,舒宁指指沙发让我坐下,然后她竟一屁股坐在我的腿上:「还不感谢我,大庆?」
「宁宁,你为什么今天的心情这么好?撞见老公抱别的女人也不吃醋,打人都能打出感觉来?刚才还说那些疯话?」我抚摸着舒宁一头秀美乌黑的长发,苦笑着问她。
「我不吃醋?我都快气疯了!哼,我刚一做初一,你马上就做十五,你公司那位,今天是什么意思?和我较上劲了!她电话时你是不是就在她边上?」
「没有,我真的在上厕所。人家可是有男朋友的。」我弱弱地辩解道。
「还骗我?她当时胸口的乳罩都解开了,黄色的,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呆住了:她是在诈我的吧?
「你还不知道吧,我可有神功,只要一接通电话,不管你在什么地方,我都能看得见你。她腿上穿着丝袜是不是?身上是白衬衣是不是?当时你坐在桌子后面抢电话没抢着是不是?懒得说你的丑事了,」舒宁鄙夷地哼了一声,马上话锋一转:「我只告诉你,只要婚姻这个底线不被突破,从今往后,我不会管你这个了。我也再不用觉得对不住你了」
「这是什么话」我心里还在直嘀咕,她是怎么知道当时的情景的?
「行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挺喜欢雪凝这个小姑娘的,长得很干净,很有味道,感觉还有点玄女慧根她挺好的,我满意!」
什么玄女慧根?乱七八糟的。
「要是我死了,就让她来替我爱你。」有那么一小会,舒宁转过脸,快速地抹抹眼睛。
然后她马上恢复正常,转过头来,抱着我的脸,充满柔情地端详着,缓缓问道:「刘大庆,你会不会恨我?」
「怎么这样问?」
「我马上就要给别的男人了,这么不贞洁的老婆,你恨我,也是正常的。」
她附在我耳边低声道。
「你一定要和别的男人试一试,我也能接受。上次看你和黄俊亲嘴,我不是挺兴奋的嘛?只是我不太喜欢张言这个人,觉得他有种我说不出来的」我也声音极低地说道,「如果你想试试和别的男人做爱,我帮你找了一个。」
舒宁身子一扭,不好意思地用肩膀顶了我一下:「不好!瞧你那丑样,下面都硬了是什么人啊?」她脸红红地,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
「你动心了!小贱货!他就是我昨天找的一个司机,雪凝的老爸。」
「啊,她爸爸?还是一个司机?太老了吧?你可真有想象力,我不喜欢老男人!脏兮兮的!」舒宁一咧小嘴,一脸的厌恶。
「哎,你看我师哥好不好啊?他一定会很尊重你的感受」她摇晃着我的头。
「不行,你会爱上他的!这样吧,等你回来,我带施放过来相个亲,要是你满意了再留下来我还可以把卧室让给你们。」
「好吧但是说好了,怎么也得我点头才行。」
听到舒宁只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我的提议,下面的鸡巴别提翘得有多硬了。
那间温馨的卧室,就要被别的男人占据,那张神圣的大床,就要被别的男人所拥有,还有我怀中坐着的这个玉人儿,她冰清玉洁的娇躯,马上就要被别的男人所压倒,她神圣而隐密的小肉洞,即将天天被别的男人的精液所灌满!而她,竟然就这样轻巧地答应了!
我来不及更多的回味,脑子里只有一个意识:妻子宝贵的婚外第一次,马上就要献给施放了!想起昨晚舒宁的浪样子,内心里有种特别的欲望愈来愈强烈:我很希望在边上亲历那个时刻。
我回头看看卧室的门关得紧紧的,低下头以更低的耳语告诉妻子我内心的想法。
舒宁怪不好意思地推了我一把:「你只顾满足你的龌龊想法,人家办的可是正事」
「出墙还是正事,这可是第一次听到,此话怎讲?」
「这可不能告诉你!」舒宁也觉得好笑,捂住了脸,无声地笑了起来,「反正到时和你也没关系!」
这话确实刺激了我,舒宁少妇初熟的可爱样子让我一时欲火升腾,看看里屋的门还关着,便想把手从舒宁上衣胸口开口处伸进去。触手之处滑腻如同玉脂,但该死的舒宁却用下巴紧紧地抵住我的手,让我不能尽展龙爪之功。我便用另一只手飞速地插进舒宁的西裤内,舒宁还在奋力挣扎,我一句话便戳破了舒宁的端庄与矜持之态。
「你下面全湿透了!还装腔作势地跟我说是正事」
舒宁呻吟了一声,把脸埋到我的怀里:「对不起,小骚货错了」
我凶凶地说到:「到时我非得让施放好好修理你不可!你就不用再找张言了吧?」
这次可便宜施放了,现在他正愁着怎么搞定我老婆呢。
不料怀中的舒宁没心没肺地笑道:「这回你可要陪了夫人又折兵了,人家婚外的第一次,可能还非得给他」
「为什么?你真的爱他吗?你们才见了几次面?」我恼火万分地问道。
「你以为我出轨就是为了图快活?你把我看成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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