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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妖蛇圣帝|作者:莲子姑娘|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6-28 18:20:52|下载:妖蛇圣帝TXT下载
  后,继续问道,“你真的决定了吗?”

  第266章 却道天凉好个秋

  ( 听到吕洞宾的又声发问,余容度难得的想了许久,最后才缓缓的回答道,“只把凭生许仙道,粉身碎骨浑不怕。”

  听到余容度的话,吕洞宾竟然难得的没有笑,只是慎重的看着余容度,最后才说道,“只把凭生许仙道,怕的不是浑身碎骨,怕的是却道天凉好个秋。不过,既然都已经决定了,不过从某些方面上我到是还敬佩你的。只是你以后的路,啧啧,怕是要很艰难。”

  这个时候,余容度忽然想起了自己要改变的轨迹,又想起了后世记载中那个窝窝囊囊的宋徽宗和宋钦宗,他忽然觉得吕洞宾说那句“却道天凉好个秋”竟然有种无比难以摆脱的宿命感。

  闭上眼,轻声的说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人生在世,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但重要做点什么。”

  接着,似乎所有谈话的兴致都已经消耗殆尽,几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余容度这么十几天来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氛围,开始的几天他还能强制自己睡觉来忘记那种痛苦,只是在睡梦中偶然的动作会被痛醒之后,余容度已经渐渐的习惯了这种动不动的完全静止的世界。

  而纯阳真人吕洞宾更是经历了多少磨难,尽管是现在他的表象有点不像那种能稳下来的人,但能够在修道上有这么高的成就,又岂是坐不住的主,至于说打坐修行却又是其必修必精的课程≡然也是能够不发言,稳坐钓鱼台。

  只是苦了种洌,种洌本身就是那种还算是豪迈的人,又从小厮杀疆场,自然不是那稳下来的主,尤其是在这么小的空间里,这么安静的氛围呆着越久,他就越觉得压抑,抬起头,看了眼对面互相靠近低着头,不知道再说什么的潘夫人孙娴和潘金莲,种洌更是烦躁不安。

  似乎,自己这趟来,有些多余。又看了眼对面的两人,种洌忽然有种想要拼把的冲动,看了眼那边躺着的那位年轻人,种洌忽然有种有临深渊的感觉,这个年轻人那种气势,哪怕就是在现在这种虚弱到无以加复的时候依旧能够威慑众生。

  就像是位森林中假寐的老虎,即便是假寐,甚至是已经死亡了,也能够威风凛凛的震慑部分人。只是那时凭借的是老虎的赫赫威名,这个名不经传的少年到底是靠的什么,竟然能让自己毫无敌意呢?

  想不通的种洌,反而愈加的觉得烦闷。

  马车粼粼而行,原本就已经距离洛阳不远,这下在这对骑兵的护卫下,就更加的畅通无阻,倒是没有浪费多大的时间,果真在下午,太阳落山之前赶到了洛阳城。

  听到车外人声鼎沸,吕洞宾却是睁开眼睛,看了眼余容度,发现对方竟然已经感应到自己的目光,微微笑说道,“千年古都,几世王朝的中心,这洛阳也算是举世大都市,你要不要来见识下,不看下这么雄伟的城池是在是遗憾啊。”

  余容度却有些好笑的说道,“怎么,难道这洛阳还能比汴梁更加的雄伟?”

  吕洞宾摇了摇头说道,“这不样,洛阳不同于汴梁,论及繁华,自然是汴梁,只是,要说这雄伟壮阔,却还得是洛阳和长安。这是历史的积淀,底蕴不样啊。”

  余容度却是笑了笑说道,“二哥,这洛阳城,你算是半个地主吧,说说这里有什么青楼吧,咱们去喝花酒,逛青楼,听歌舞,只是,我出钱,你陪你师尊起去吧。”

  种洌没有说话呢,吕洞宾却是站起来,走到余容度的身边,坐在卧榻上,看着余容度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本座救不了?”

  余容度倒也没有矫情,淡淡的说道,“是。”

  “你可真点面子都不给啊。”吕洞宾声感慨,然后继续说道,“这你倒没有猜错,我却是解不了,林灵素这手却是很精妙,心思也不小,我尽管已经观察了这路子,却依旧没有把握在不伤害你的前提下破了这以法决,但是,也不要小看某家,某家只有手段来压制他,就算是给你萝卜吃,让你带着我去逛青楼如何?”

  余容度笑,说道,“你这个压制是怎么个说法?”

  吕洞宾脸色清,自信的说道,“解除病痛,在外部把这法决直接压制到你的体内,这样的话,这法决就会直接消耗你体内的灵力,消耗尽的那刻,就是当然,你也可以不这样。”

  “不这样的话,是不是可以多活两天。”余容度苦笑着说道,看到吕洞宾不说话默认的表情继续说道,“也好,反正已经这样了,多活两天和少活两天有什么区别,再说了这十几天我也躺够了,这种日子真难熬,我同意了,你施法吧,我就赌把!”

  “赌?”别的人都没有注意这个字,只有诸天珏注意到了,因为他直都关系余容度的身体,这个时候他竟然没有丝毫的想着自己如何存活的打算,而是这么顺其自然,近乎是要自杀的情形根本就不符合余容度的性格,只是,这赌,不知道他赌的是什么,又准备怎么赌?

  吕洞宾听到余容度的决定,也是开始双手施展其法决来,对于吕洞宾现在这种地仙级别的高手来说,其实很多法决都已经下意识的变成了法术,因为他们可以瞬发施展,只是以他的修为都要慎重的进行展示法决,可见这术法的强悍。

  只是令人奇怪的是没有任何的灵力和力量波动,似乎就是那么施展法决之后就没有其他的作用,就如舞蹈般,施展过后就没有什么了。

  但余容度却体会到了些不样的感觉,种莫名其妙的压迫感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但也仅仅只是些压迫,不过随之而来的却是那种浑身因为空间和时间双重力量牵制的痛苦却慢慢的消失,知道最后,他蓦然觉得身子轻。

  当重新走下马车,站在洛阳的石板路上,只不过跟平常相比,这个时候的余容度身上多了厚厚的衣服,却依然觉得有着微微的寒意,看着那人来人往的繁华景象,余容度抬起头看了眼,那楼阁上的“娇花阁”,淡淡的说道,“这就是最好的青楼?”

  种洌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就听到旁个公鸭嗓子大声喝道,“哪里来的土包子,滚滚滚,连娇花阁都不知道,不要妨碍你姚大爷去亲芳泽”

  说着就见几个壮汉兵卒走了过来,五大三粗的就要上前把余容度推向边,只是此时的余容度又哪里有力量抵抗这壮汉的力量。

  看到那走过来的明显是兵卒的壮汉家仆,余容度忽然冷冷的说道,“这真是粉身碎骨浑不怕,却道天凉好个秋了!”

  第267章 招蜂引蝶牡丹花

  ( 看到已经扑过来的壮汉,余容度尽管比文弱书生还要虚弱的样子,却没有点的紧张,因为他有着底气,他紧张什么啊?不论是自己这边的化血神刀和过背金龙鱼妖,就是旁边跟着的也是纯阳真人吕洞宾,还有个近乎地头蛇样的西军二哥种洌!

  “住手!”声严厉的制止声音从余容度的身后传来。

  “砰砰砰!”

  只是那同那声音起的还有些肉撞肉的声音,那声音沉闷,低调,却又令人有些兴奋。

  两种不同的声音落下,余容度安然无恙的依旧站在哪里,几乎动都没有动,反而是那迎面横行而来呃壮汉被打回去,倒在地上。余容度的跟前只站着个个子不太高,却十分敦实的汉子。

  种洌阵惊讶,那姚姓大少派来的两个壮汉他自然也清楚实力的,这种从西军精锐中选拔出来的家仆亲卫,实力定是很强大。但竟然个照面就被面前这个汉子说击倒,这个自己先前见到根本理都没理的人,竟然让他有种莫名的寒意。

  “姚平仲!你在这是做什么?”种洌没有顾得上看余容度的反应而是转头看向那姚姓大少,只是说话中已经少了几分顾忌。

  姚平仲自然就是那嚣张的姚姓大少,这个时候才注意到余容度的后面竟然站着的是在西军中占有重要地位的种家军而未来接班人,人称“西军二哥”的种洌。

  姚平仲其实要论及本身的地位倒是跟种洌差不多,姚姓跟种姓其实都是个地方出来的大姓,但要论及在西军之中,姚家是拍马也跟不上有着西军缔造者之称的种家。

  “怎么?二哥要搀和进来?”姚平仲也有些下不来台的,看了下自己那两个亲卫,挣扎了许久还是没有站起来,有些脸色难看的看着余容度前面的过背金龙鱼妖郭北金,阴阴的说道,“同为西军,他下手这么狠,可是打的是咱西军的脸面,不是我姚平仲个人的,二哥准备要搀和进来么?”

  种洌正要说什么,就见余容度,看了眼姚平仲,淡淡的说道,“夏虫语冰,不足为人所道也,这么个人也能代表西军,真是笑话,吕大哥,咱们走吧,不要被这人扫了兴致。”

  说着余容度就率先在过背金龙鱼妖郭北金的前面带路护持下径直走进了娇花阁。

  余容度之所以这么个态度,是因为他想起来这姚平仲是谁来了,个俗称自大的姚跑跑而已。也算是当年西军中比较出名的将领,而且在早期的对西夏作战中倒也勇武,甚至度因为战功彪炳,害的他被童贯嫉妒,使得他没有觐见过宋徽宗,但不可否认,这个时候的姚平仲还是有着自傲的资格。

  只是到了靖康之后,在于金军作战中,次又次的表现,使得姚平仲成了个不怎么让人提起的人物,更好玩的是,史籍中竟然记载了他在逃跑中的些表现,“平仲功不成,遂乘青骡亡命,昼夜驰七百五十里,抵邓州,始得食。入武关,至长安,欲隐华山,顾以为浅,奔蜀,至青城山上清宫,人莫识也。”

  这么个好玩之极的将军,自然得不到要扭转靖康巨变态势的余容度的丝好感。

  只是所有的人却是不理解,因为这么来,这么高调的所作所为,其实结怨于姚平仲,智者所不愿为的事情,但余容度就是这么做了,而且还肆无忌惮的表现出来。

  种洌无奈的苦笑了下,为难的对着姚平仲抱拳,紧紧的跟了进去。门口只剩下脸色铁青脸的姚平仲,怒火般的眼睛盯着那两个已经缓解了疼痛,挣扎着开始站起来的亲卫,怒声的说道,“废物!”

  摆衣袖,倒也走进了娇花阁。

  这娇花阁从外面看倒也没有多少显眼的,只是进去之后余容度才知道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的意思。这娇花阁的格局要比起济南府的教坊司和东京汴梁城的蕴春楼。

  不但格局够大,风格也不样,如果说济南府的教坊司是奢华富贵,东京汴梁的蕴春楼是雅致从容,那么这洛阳的娇花阁则是热情奔放。

  偌大的层堂厅,够大,而且够热,这正月的寒气还正是时候,这里却已经是热浪滚滚,随处可见的都是白花花的大腿和袒胸露|乳|等等,声声的娇艳笑声,显得这热闹无比。

  个丰|乳|肥臀的中年妇人走来,比起水姐来说,自然是多有不及,只不过那种脂粉气却更重,看到余容度正把自己身上的大裘摘下来,隐晦的扫了眼那大裘的成色,娇笑的说道,“几位客官,可是有好些日子没来了,怎么,这回要怎么玩?”

  余容度愣,没有想到这老鸨竟然这么说话,但想也自然明白,不过是套话而已,只不过是为增加归属感或者感到某种亲切而已,却是没有理会那老鸨,转头对着种洌说道,“二哥,这娇花阁最好的花魁是哪位?”

  种洌看了眼那老鸨,那老鸨这才看到后面跟的种洌,这种洌倒是洛阳城呃名人,尽管从实际上,西军在关中的名声更盛,尤其是长安,但洛阳作为支撑西军对西夏作战的大后方,其后勤补给的战略意义也很重要,这种洌也常来,倒也使得很多人都认识。

  种洌没有说话,那老鸨倒也接过话来,“这要说花魁,这可是我们洛阳最好的姑娘自然在我娇花阁,不知道公子可是要听奴家给公子数数?”

  余容度却是看了眼吕洞宾,对着那老鸨说道,“那就是你们最好的姑娘吧!”

  那老鸨愣,原本以为这位公子哥自然是要听听自己的介绍,从而选定个姑娘,只是没有想到竟然这么简单,句话。“最好的姑娘”,简单,却又不好办,因为顶级的花魁姑娘自然是不会只有位,尤其在这青楼行,谁会承认别人比自己更高筹呢,这第最好的,这最好的自然就是比较难以评定。别说他们洛阳了,就是在东京汴梁,如果不是因为有当今官家喜欢去蕴春楼,喜欢李师师的话,那李师师也未必就能坐稳汴梁第花魁呃宝座。

  所谓文无第,武无第二,花魁的名次自然也是样。

  想了下,没有办法的实话实说道,“公子,这最好的,奴家是实在没有办法给你安排,各人口味不,所以我只能给你推荐几个,您自己拿主意可好。”

  见到余容度点了点头,老鸨长舒了口气,笑着说道,“我们这最好的姑娘有青莲,有玉媚,有紫烟,还有新进出道的仙姑”

  余容度愣,看了眼吕洞宾,倒是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的色彩,这仙姑两只可是令他有些心动,因为后世八仙之的就是何仙姑,而这何仙姑跟吕洞宾可是有那么丝缕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只是看吕洞宾的样子,又似乎不是。

  “那就仙姑吧,对了,有什么好酒好菜的都上些,”说完对着后面不自在的腊八说道,“你先驾车把娴姐和金莲找个客栈住下来,先安顿好,吃顿饭,然后到晚上在来接我。”

  看了眼过背金龙鱼妖郭北金说道,“北金,你先护送他们安顿好。”

  过背金龙鱼妖自然是没有 ...

  (什么别的话,只是直沉默寡言的他从来不会多说个人,比起化血神刀的冷酷,这过背金龙鱼妖却是有些木讷,但余容度知道,这种木讷下,却蕴藏着身为妖族少有的精明和狡诈。

  过背金龙鱼妖郭北金点了点头,转身就跟着腊八走出了娇花阁。

  种洌看到余容度这么安排自然也没有什么意见,毕竟他来也不过是相当于陪太子读书眼的角色,重点不过是自己的师尊和余容度要来。他所不能理解的是,自己这个师尊好酒,他就不说了,道家好酒,这到也正常,只是好逛青楼,却是他说不能理解的。

  踏着那明显是西夏传来的厚实的地毯,余容度倒是没有什么犹豫的跟着那老鸨走向了二楼,二楼比起楼来倒也不小多少,只是却比较隐秘,因为二楼大部分都是个个不小的包间,余容度倒也没有多少心思,在他见过了些列诸如李清照李师师,还有孙娴和潘金莲之后,他不认为还会有谁能给他多么惊艳的感觉。

  只是个不小的包间,进去之后却有些惊讶,因为这里竟然难得的简朴,或者叫素雅,看着余容度和诸人的表情,老鸨倒也没有什么尴尬的说道,“我这姑娘就喜欢这调调,说是叫大道至简,呵呵,都妾身给宠坏了,几位客官多谅解啊。”

  话未说完,就走进来个白衣女子,倒也算的上素雅,只是那种气质却是难得有着几分灵气,眉眼间倒也流露出丝高洁的气质,使得在这风尘之中显得特立独行。

  那姑娘正要说话,就听到外面阵熟悉的声音传来,“谁这么胆大包天,竟然抢先点了某家的姑娘,我倒也看看,谁他么这么不给我面子!老子废了他”

  第268章 粉身碎骨风流鬼

  ( 听到那声音,余容度就已经知道是谁了,却不由的感慨着世界真的好小,竟然这么阴魂不散的纠缠,自己没有说话,却是看向了种洌。

  种洌也不好说话,却是低声的说道,“这姚平仲也算是西军中难得勇武之将,在童太师跟西夏的作战中多有战功,而且他家世代为西军大将,他的叔父是姚古,因为其父早亡,他直跟着姚古,而姚古也直把他当自己的儿子。姚氏跟我种家都是山西大族,倒也是都不陌生,虽然是有着这样那样的竞争,但却还算是有点交情,还请小余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跟这个混小子般见识。”

  余容度看了眼种洌却是问道,“那姚平仲比你大吧?”

  在后世的记载中倒也没有两人的年龄记载,只是看两人的地位和官职却是也能感觉出来种洌比不上姚平仲,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里,尽管种洌在官职上依旧赶不上姚平仲,但其号召力和威望却比其大了不少。

  种洌却还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们俩同岁,我生月比他大。”

  “那”余容的意思却是说道,那为什么这姚平仲对他却是有些不怕和抗拒。

  “我们种家还有其他子弟,但姚古下面却只有他个。”种洌轻轻的说出了不足为外人说的秘密。

  余容度笑,看到已经破门而入,后面跟着焦急的老鸨,没有丝毫的生气,却是只有满脸的说不出的玩味,看着姚平仲说道,“相逢即是缘,我们来这里倒也没有什么,只是久仰仙姑之大名,见识下,我们重点还是喝酒,如果不嫌弃,姚公子也来小酌杯如何,就算是余某交你个朋友。”

  姚平仲看了眼余容度,根本就不理会余容度呃热情,径直走进来,看了眼坐在主座上的余容度和吕洞宾,发现谁都不认识,看到旁站着的仙姑,倒是热情的走上去,亲切的说道,“仙姑,咱们又见面了,我就说我还会来的,来来,别站着,坐下说话。”

  看到姚平仲自来熟的就把那叫仙姑的女子安排坐下,余容度根本就没有理会,而是转头端起酒杯,对着吕洞宾说道,“怎么样,这里酒是如何?你也知道我是品不出来好次的?”

  那老鸨看到没有冲突,兴庆的急忙退出去,临走还给那叫仙姑的打了个眼色,却不知道要表达什么。那仙姑的女子看到余容度根本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听到余容度的说话,却是自顾接着说道,“酒的好次不是由酒决定的,是看饮酒的人如何品。”

  吕洞宾却是有些惊讶的看了眼那叫仙姑的女子,跟着余容度碰了下杯子,朗声的说道,“姑娘所言甚是,这喝酒重点还得是喝的心情,所谓秀色可餐,却要心意当酒,如此才算是席好筵。”

  看到吕洞宾和仙姑唱和的样子,姚平仲却是眉毛乱抖,这叫仙姑的女子却是他最近看上的女子,百般讨好却没有什么进展,可他却恰恰吃这套,在他看来,如果纳这么个小妾,那是件足以让他炫耀,甚至是感觉到自己脱离武人身份的象征。

  撇了下嘴,看着吕洞宾那身不新也不是多么富贵的道衣说道,“穷酸也就是心里美而已,这好酒自然是好酒,难道那路边上的土酒还能赶的上御酒么,当年爷在跟西夏作战的时候,也是喝过官家赏赐的御酒,那才是真正的好酒,你懂个屁啊,你喝过御酒没有,就乱说。”

  余容度却是看着姚平仲,发现,这也不过是个太过于宠坏的年轻人,跟历史上那个跑跑之后修道的姚平仲判如两人,或者是因为现在的姚家依旧是个庞然大物的存在,让他肆无忌惮吧。

  低声的对着吕洞宾悄声的问道,“我说,我的纯阳真人,你这么老是逛青楼也不是回事啊,这可不想是修道的所为啊,怕是你有什么目的吧?说出来,两个人参谋下总比个人要有好解决的多。”

  吕洞宾愣,没有想到竟然被余容度下子就识破了自己的借口,自己这么找他逛青楼也不过是两次,这小子的感觉够敏锐,想到这里,他却是忽然发现,或者告诉他说不定真的给自己找出什么线索般,也低下头,小声的说道,“我要找个人。”

  余容度愣,说道,“找人?什么人,有什么提示线索吗?”

  吕洞宾却是摇了摇了头,说道,“没有,只说她命苦,会沦落到青楼妓院,要我找到她,还说没什么好的办法,只能是诚心所致,金石为开。”

  余容度却是愣,试探的问道,“谁说的?”

  吕洞宾倒也是没有矫情,立马说道,“这世引我修道的汉钟离!”

  “呃,”余容度愣,这似乎是,好熟悉的感觉啊,心中动,看了眼,有偷偷看了眼旁边即便因为自己几个人冷落却依旧没有多少愤懑,依旧风轻云淡应付着姚平仲,没有任何其他神态的仙姑。

  余容度抬起头,看向仙姑,咳咳了声,引起对方的注意之后,对着仙姑说道,“刚才我有点事要聊,倒是冷落了姑娘,是在对不住,我这里先给姑娘道个歉。”

  说着余容度倒也干脆,直接就把手中酒杯的酒喝完,然后对着仙姑,却是笑着说道,“这仙姑姑娘好听的名字,真是令人难忘,却是不知道仙姑姓什么啊?”

  仙姑愣,自从自己进入这娇花阁以来,对自己垂涎三尺的男人有的是,所谓借口也五花八门,但是这上来就问自己姓氏却是第个,只是摸不清对方什么意思的仙姑,微微低着头,轻声的回答道,“多谢公子抬爱,个名字而已,奴家原来姓何!”

  何仙姑!

  余容度愣,顿时笑了,笑的莫名其妙,令整个包间里的人都不知道他笑什么。

  笑完之后,余容度看向姚平仲却已经有些淡然,对着姚平仲说道,“看到姚公子这个样子,是十分的仰慕仙姑姑娘,准备要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入幕之宾了?”

  姚平仲早就对着直不知道什么引自己反感的家伙没有好感,这下彻底火了,对着余容度说道,“就是,怎么了,关你什么事啊,趁早有多远滚多远,别来坏你姚大爷的好事。”

  余容度倒也没有生气,只是静静的听完姚平仲说完,才转头对着化血神刀轻声呃说道,“既然他已经承认了要做那风流鬼,你就送他程,成全他的牡丹花下死吧,为了表明他对仙姑姑娘的片痴心,我听说种表达方式叫什么‘粉身碎骨浑不怕,片痴心在人间’!”

  语气清淡,但内容却让包间内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这是争风吃醋,因爱成恨,言不合,拔刀杀人吗?

  第269章 细算诸缘有宿因

  ( “哈哈,你小子脑袋被门撞了吧,这里是哪里?是洛阳!”姚平仲大笑着看着眼前这个似乎是狂妄无比的文弱书生,只不过在此之前,他看了下,那个出手就把自己两名亲卫给打趴下的壮汉并不在,心中遂放心下来。

  索性坐下来,看了眼何仙姑,讪笑的说道,“仙姑,你看到没有,这小子要让我粉身碎骨,向你表达痴心片啊,我这不能白表达吧,要不你就答应了我,做我的小妾吧,怎么样?我姚家也算是名门大族,我叔叔又只有我个亲人,跟着我,不用我说,你想必也知道,比你在这里可强了千百倍啊。”

  房间内的其他人都以为余容度是疯了,尤其是何仙姑和种洌。种湓然是知道余容度是修道之人,只是他对余容度的了解还多少济南府的种种,在他看来,余容度不过是武功高点,但至于说修道,自己也是修道之人,也没见的就比别人厉害多少,当然到了他师傅老人家的地步自然是神鬼莫测。

  只是,余容度这么年轻,也不像是个修为高深的道德之士。

  何仙姑却是有些诧异对方说的这么轻描淡写,似乎并不把对方放眼里,只是说话之时,似乎没有考虑到姚平仲身后姚家的因素,尽管自己不待见姚平仲,但这事终究是因自己而起,想到这里,她却是打起圆场来,站起来,端起酒杯对着余容度说道,“公子真会说话,不过这句‘粉身碎骨浑不怕,片痴心在人间’诗倒是不错,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余容度没有站起来,端起酒杯,右手转着酒杯,淡淡的说道,“也算是什么好诗句,区区不才余容度,不敢称公子,山野之人而已。”

  听到余容度的话,其他人没有什么反应,倒是何仙姑大吃惊,看着对方,连声问道,“可是那跟易安居士诗词,在济南府曲《满江红》,还有在东京汴梁做过《金缕衣》的余容度余公子?”

  余容度倒是没有想着这资讯竟然传的这么快,却是有些意外的说道,“好像是我吧。”

  听到余容度这么说,种洌却是笑着对何仙姑说道,“呵呵,仙姑小姐,不用惊讶,就是这小子,尤其是那《满江红》,是在我面前做的,为的却是为两位教坊司的姑娘赎身,当时还是我以我的官身告备才顺利落籍的。”

  听到这里,何仙姑的脸色动,这人不但有着这么好的才情,更重要的是,看来却也是个多情的人,却是不着意的问道,“那,那两位姑娘呢?想必也是极得余公子赏识喽?”

  种洌笑着说,“去客栈了,余公子可是相当怜香惜玉的。”

  看到周围的人都几乎没有个主意自己,尤其是自己说看中的小娘皮竟然因为对方会拽个文,写了几首诗词,竟然还青眼相看起来,心中更是怒火,在他看来,这仙姑,虽然年龄不大,相貌却极为清丽端庄,但是知书达理,又颇有文采,正是自己纳妾的最好对象。

  这是哪里冒出来的小子竟然这般的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腾的,姚平仲站起来,拍桌子,对着余容度说道,“姓余的,你给我听着,赶紧滚蛋,不要在这里挨着你姚大爷春宵刻,不然,我就营兄弟来,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看你这么细皮嫩肉的,要是落在我那些兄弟手里,啧啧,等他们爽够了,把你忘相公馆里丢,你可就有福了”

  姚平仲说的话,对于种洌来说,自然是清楚这些勾当,只是,这个时候他不能不站出来,毕竟,他是跟着余容度来的,如果他不站起来,以后再西军也不用混了,怕是所有的人都会倒向姚平仲边。

  只不过跟姚平仲不样的,种洌缓缓的站起来,倒了杯酒,端起来,走到姚平仲的面前,端酒杯,平静的说道,“姚公子,给种洌个面子,我们今天就是来喝个花酒,没有其他意思,你跟仙姑小姐的事情,你们稍后再解决。怎么样,给种洌个面子如何?”

  原本姚平仲是不想跟种洌起冲突的,自然也是要想给种洌个面子,只是,刚才自己暴起的时候,他清楚的看到何仙姑那小娘皮看向余容度脸上的担心,就是这丝的担心之色,让他明白个道理,如果今天不强硬下去,明天何仙姑就有可能跟那小白脸勾搭到起,而自己也只有强势到底,才能逼迫仙姑那小娘皮最后屈服于自己。

  想到这里,姚平仲却是冷冷的笑,紧紧盯着种洌,戾声的说道,“我说种洌,你也别把自己看的太高了,这里是洛阳,不是你关中,咱们虽然都同为山西大族,可这里是关东,你种家怎么样,难道我姚家就怕了你?今天这是不算完,你的酒我可喝不起,对面那位小哥可是要我姚某人粉身碎骨啊!”

  说完姚平仲径直坐下,对着何仙姑说道,“仙姑小姐,来做,咱们坐下说话,放心,有我在,谁也不敢欺负你,我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叫亲卫回去叫人了,你要知道吗,这里是关东,是我姚家的地盘!”

  姚平仲的话里话外都带着种阴沉的气息,只不过跟种洌的那种大气比起来,却又是种极端,尤其在说话做事上,张扬,极端,刚愎自用。

  似乎这个就是后世那个因为斗气而不顾种家军死战,最后种师道战死之后却又根筋去要袭营,最后失败而味逃走的姚平仲。

  看到这里,余容度却是根本不在意,不说其他的,但就现在他还有个“金门羽客”的身份就是他姚平仲不敢动自己的理由—过头对着吕洞宾轻声的说道,“你相信不相信我?”

  吕洞宾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从余容度忽然喊打喊杀到现在余容度的忽然句话,竟然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有些模糊的说道,“什么?”

  余容度对着吕洞宾却是诡异的笑,手指向何仙姑,笑着说道,“她,就是你要你找的人!”

  原本吕洞宾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听到余容度说的这句话,顿时愣,径直站起来对着余容度说大声的又问了句,“什么?”

  余容度也是慎重的看着吕洞宾,有些武断的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就是你要找的人!”

  余容度自然不是武断,也并不是仅仅凭借这么个名字就断定这就是上洞八仙中的何仙姑,毕竟,那些传说也仅仅只能作为个参考。不过根据传说中,这何仙姑是先吃了仙桃,后又吞了吕洞宾的云母才成的仙。

  而余容度虽然不知道那仙桃是不是蟠桃,只是后来那何仙姑是被王母娘娘说封,自然就少不了关系,却也猜到大约回是蟠桃。只是他现在他身为先天甲木道躯,对于很多木属性灵物有定感应,只是现在的他却不能去感应。但,直觉告诉他,那就是传说中的何仙姑!

  心有所动,余容度也就是直接出手了,告诉了吕洞宾。

  吕洞宾的激动的看着何仙姑,然后又转头说道,“你可知道,如果她是对我意味着什么?”

  看到余容度摇了摇头,吕洞宾却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悸动小心翼翼的从自己怀里掏出片云母,却见那片云母只是轻微的跳了跳,然后就又寂然不动,只是, ...

  (本身就在吕洞宾的手心,这种跳动,他自然也感觉的出来,立刻笑着说道,“哈哈,真是,这天外之人果真不凡,只是跟你见了几次,就能够找到我花费了多久都没有找到的机缘。”

  说完,他转身,离开大约步之遥,恭恭敬敬的对着余容度施礼,没有说什么,倒是余容度想要躲开却没有来得及,生生受了这拜。吕洞宾然后举起酒杯对着余容度说道,“多说无益,所有的话都在这酒里了,有了她,我这成道已然成功了半,来,干!”

  说完,率先杯饮完,然后直接随手抛那酒杯,径直向着何仙姑走去,笑着看着这个清丽端庄的姑娘,这个时候他才认真看这个姑娘,似乎有些似曾相识,只是,却被满心的喜悦所充斥,笑着走到何仙姑面前,副神风道骨的样子说道,“本座纯阳真人吕洞宾,欲度你成仙,你可愿意?”

  何仙姑呆愣着看着对方,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该说什么好,似乎这纯阳真人吕洞宾,这名字很熟,只是被这种突如其来的事情冲击的她想不起任何事情。

  吕洞宾依旧笑着又问道,“本座欲度化于你,你可想要成仙,逍遥世间?”

  这次的何仙姑倒是听明白了,只是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眼余容度,又看了眼吕洞宾,最后下定决心的点了点头。

  吕洞宾却是点了点头,笑着说道,“那就走吧。”

  说着,上前,牵过何仙姑的手,径直带着她向着外走去,不过不样的是,他走的不是门,而是窗户,直接就这么踏出二楼的窗户,凌空而去,越走越远。

  直到这个时候,众人才反应过来,只不过声吼声从后面传来,“余容度,你个混蛋,我姚平仲要杀了你!”

  第270章 怒火中烧自找死

  ( 余容度说完那话就开始不知道想什么,呆立在那里,丝不动。

  化血神刀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这环境愈发的压抑起来。而看着余容度却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他总觉的哪里似乎不对劲。

  “噗——”

  余容度身子动,喷出了口鲜血,然后萎靡的歪在旁的树上,斜斜的看着化血神刀,苦笑着说道,“呵呵,时不察,还是被人算计了,这下似乎不要我的命,对方不甘心啊。”

  化血神刀阵激动,震惊的赶过去,站到余容度的身边,关心的看着余容度,轻声的问道,“怎么样,怎么这么说话,这下子就恶化的这么快?要不我去找找诸天珏,他应该有办法”

  余容度摇了摇手,制止了对方,虚弱的说道,“算了,现在就是他在,他也解决不了什么,不要说他只是个被封禁好多层的先天灵宝,实际战力连你都不如,就说你现在是个个实打实的先天法宝不也样没有办法,呵呵,这步步的,真是好算计。”

  “算计?”化血神刀阵错愕的看着余容度,慎重的问道。“是谁?”

  “不知道!”余容度摇了摇头,对着化血神刀说道,“自动刚才为什么我能认出那何仙姑就是吕洞宾要找的人吗?就是因为对方身上有仙桃的莫名仙力,你也知道我这身体是先天甲木道躯,对于那种木属性的灵物感应非常,结果就被对方算计上了。”

  听到这里,化血神刀皱眉,试探的问道,“难道是纯阳真人吕洞宾?”

  余容度想了下,摇了摇头说道,“不会是他,他现在还没有那个必要,对于他来说,如果真的要对付我,任何方式都可以阴我下子,而如果说要这般欲致我于死地的目的,直接下手就好了,没有必要搞这么多事,而且从何仙姑哪里看,他似乎是不知情。”

  听到这里化血神刀却是烦躁的对着余容度说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到底是谁?你最近虽然得罪了些人,但却未必是这么偷偷摸摸的要对付你,林灵素是最大怀疑对象,可人家似乎根本就没有必要这么做,人家对他的画地为牢法决可是有信心的紧,至于说别人,还有谁?”

  说道这里化血神刀也是阵的烦躁,不知道该从哪里找线索,看着在沉思中的余容度,化血神刀忽然觉得这个年轻人似乎有着股子不知道哪里来的韧性,从和自己认识开始,他就这么步步百般曲折的走来,似乎,总能在他那淡定从容的态度之后找到那线生机。

  或者,这就是气运?

  几乎就在化血神刀以为也不过是恶化的时候,又口鲜血从余容度的身体里涌了出来,这次的余容度愈加的萎靡,而就连这血也不像是第次喷出来,而是涌出来,似乎就连喷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怎么样?”化血神刀关切的问道。这么下去,就连他也看得出来,余容度似乎已经无以为继,也知道这么下去肯定不是办法,人家既然算计你,那么也就绝对不会给你留下什么能够逃避的方法。

  余容度没有说话,仅仅锁着眉头,眼睛除了时不时的飘过那几个人,就直在自己脚下那喷出的口鲜血血迹上注目。

  忽然,余容度似乎想到了什么,对着化血神刀说道,“你说,会不会有另外种可能,对方是借助何仙姑来算计我的,你看,何仙姑是服食过仙桃的体质,那么在我被吕洞宾已经施法控制了那林灵素的法决之后,不能有任何的异常情况来引发法决的反噬,而这个时候,忽然出现个这么能引起我身体内灵力自发涌动的人,似乎,有些太过于凑巧了。”

  说道这里,余容度又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低声的说道,“吕洞宾需要这么个人来渡劫,这么个人未必就那么好找,可如果是牵扯上我,因为有我的介入,反而说不定就好找到了,而这个人就必须了解吕洞宾,而后还要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