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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妖蛇圣帝|作者:莲子姑娘|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6-28 18:20:52|下载:妖蛇圣帝TXT下载
  份平淡之中说蕴含的心哀却已经近乎到了心死的地步。

  余容度慢慢的睁开眼,看着孙娴说道,“娴姐,那都过去了,那些经历只会使得你以后的路更加的宽阔,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而不经历过风雨,即便是有彩虹,你也不会体会到它的美丽。我相信娴姐以后会过的越来越好。”

  “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孙娴缓缓的自语道,会之后才继续说道,“说的真好。只是,我已经是残花败柳,远非金莲般清白处子元身。所以我已经打定了主义要牺牲自己来保全金莲。但是,你知道的,那种地方,却偏偏选择我们母女两个同时去”

  稍微哽咽了下,平静下,孙娴继续说道,“所以我选择了死,在纵身跳下去,撞向那硬物的时候我笑了,你看到了吗?”

  余容度笑了下,说道,“看到了,不过,那个时候的你真美。”

  “呵呵,凄美而已!”孙娴继续说道,“那个时候我睁开眼看到你时,你那怜惜的眼睛我怕辈子都不会忘,那个时候我就发誓,我以后都要为你活。”

  余容度愣,这个时代,听到这句话,这是从后世到现在他听到的最惊心动魄的句话,记得前世穿越之前,自己那个女友对自己说的话,而在沉寂了很久之后,终于在遇到,“我以后都要为你活”,而彻底的爆发出来。

  对于感情,其实他是从来能逃避就逃避的,只是这刻,他似乎再无可避,望着对面那个依旧身无寸缕的女人,这个年纪已经是熟透了样子,不论是什么动作,不论是什么样的姿态,在这种情况下都会露出巨大的魅惑。

  余容度的呼吸有着丝丝的急促和粗重。

  “你,你其实不,不需要这样的,真的,娴姐!”

  孙娴抬起头深深的看着余容度,看着他的眉头,他的眼睛,他的鼻子,还有他的嘴唇,然后淡淡的说道,“其实,我不这样,又能怎么样呢,奴家终究是个女人!

  第262章 冰清玉洁怜谁身

  ( “其实,我不这样,又能怎样呢,奴家终究是个女人!”

  余容度忽然发现,孙娴的称呼都已经变了,很多时候这个时候的女人还算是比较自由的,称呼上也没有太多的约束,用“我”或者其他的都成,而“奴家”自然也是可以的,但相比于“我”,无疑“奴家”说自身存在的被动性很大。

  其实孙娴说的真的是对的,她终究是个女人,而非是男人。

  “没必要的,娴姐!”余容度看着孙娴说道,“我没有求过什么,我只是觉得你们不高过那样的日子,当日你也知道,我的眼光其实跟别人没有什么两样,因为没有人可以选择别人的人生之路,当然如果是自己的选择,我也不会多事。你那纵身求死,那种解脱之后的微笑,那种美丽打动我了。”

  看了眼孙娴,余容度深深的说道,“其实对于我来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个人如果不自救,那么我就不会出手救他,人自救而后救之。所以,你应该感谢你把握住了你最后的机会,要谢,就谢你自己吧。”

  孙娴呆呆的看着余容度,听完余容度的话,非但没有那种如释重负或者轻松的表情,相反竟然开始默默的流起眼泪来,没有声音,没有动作,只有那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流下,划过那娇艳成熟的脸蛋滑落在白腻的胸脯之上,最后顺着那壮硕的玉峰汇集到那沟壑之中,那种些列的轨迹,竟然然余容度的眼睛不自觉的跟随者那么路走下。

  “娴姐,你怎么了,这是,你哭什么?”余容度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为好。

  孙娴直再哭,眼泪留着留着,最后才伸出手,轻轻的抹掉眼角的泪珠,看着余容度说道,“公子还是看不上奴家吗?还是说嫌弃奴家非完璧之身,二也被那么多人都看光过,让您觉得不堪入目吗?”

  余容度吃的看着孙娴,这个时候的他依旧没有发觉自己那个年代和现在这个年代的区别,而他拿着前世那个年代的思维来看待现在的问题,尤其在于这些问题上,他似乎跟孙娴脱节了,在他看来,明明是可以完满解决的问题,其实在孙娴看来就是种逆向的拒绝,而这种拒绝,余容度根本不知道其后果。

  或者说这就是世情不样。

  “怎么会呢,娴姐,你这么美,呃,”说道这里他的眼光依旧流露出那种贪恋的神态,这是任何个男人都会有的表现,因为这种娇媚,熟透了的身体对于个从经历过人生之事的大男孩来说,比那种青涩的无瑕白玉更加令他们动心。

  因为那种成熟,是无与伦比的吸引力。

  说着说着却因为这种原因而深深的被那具成熟之美体所吸引的余容度,呆呆的看着这些列的事情之后的躯体,没有做再说个字。只是那么看着。

  毕竟,有贼心没有贼胆,或者是害羞腼腆的保守性格说能做到的极致就是,在拥有这等美色之前,他好好的,如饥似渴的欣赏,看到眼里,深深的记在心里。

  孙娴开始也没有觉察到余容度的表现,知道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余容度后面继续的话,才抬起头,羞答答的,偷偷的看了眼余容度,正好看到对面那呆呆的望着自己胸前的眼光,脸色腾的就升起两朵霞云,同时也使得整个脖子开始向下蔓延这朝霞般的美丽。

  而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感觉到心中有股愉悦开始升起,从自己的心里升到脸上,烧红了脸蛋有冲上直下,让自己的身体内也有些燥热,似乎某种变化更加的让她有种想要动动的感觉,而最明显的地方,被余容度注视的那双峰也越加的挺拔,尤其是那峰顶的两颗娇艳欲滴的葡萄,也更加的饱满,甚至有丝要膨胀裂开的冲击。

  丝丝暧昧开始在两人之间延伸,而种吸引两人的幽香开始弥散,笼罩在那个卧榻之上,余容度紧盯着的双眼没有丝的眨眼,而孙娴却微微闭上眼,体会着身体的变化,而这闭上眼,那全身异样的感觉却又更加清晰的从身体的各部分传来,使得她更加心神涌动,似乎要冲破某种堤坝,向下泻千里。

  余容度的呼吸愈加的紧促,其嘴角已经在开始不自主的去努嘴,鼻息也已经变得混乱,两眼也似乎带有某种钩子或者刀刃样,每看眼,都要刮下点东西。

  “咔嗒咔嗒”

  就在两人都要控制不住的时候,阵骑马的声音从远方快速的传来,而且那声音听着就不是匹马,似乎有很多,至少也有个马队。

  马蹄声惊醒了两人,孙娴的脸色如同滴血般,而余容度的脸也红了起来,看到孙娴的眼光,有躲了边去,然后说道,“娴姐,你先快点穿上衣服吧,这似乎是有人要来,还有把金莲也叫进来吧,这里遇到这大队巅峰马队不是什么好事。”

  余容度不在去理会穿衣的孙娴,尽管他知道个女人最有诱惑力的时候是脱衣服的时候,而个女人最美丽的时候却是穿衣服的时候。而是他现在的脑海中正在高速的想要感知什么。

  只是林灵素的那“画地为牢”法决依然剥夺了他所有的力量,尽管只是他这具人族分身的,只是他妖蛇本体却在这人族分身的本命空间之内却没有办法出来。

  无感知的余容度,躺在那里,眼睛看着马车的顶,想着很多的事。

  北宋因为国土的缘故,战略上先天不足,尽丧了产马之地,使得整个北宋马匹奇缺,而遍数整个宋朝,无论是南宋还是北宋,都未有过骑兵,有的只是那么十几匹马或者几十匹马的马军或者叫马队。

  而那种马蹄声听就知道为数不少的骑兵照成的。

  这里依旧是北宋的中心地带,往西是洛阳,往东是开封,这里会遇到谁呢?

  是过路的马军还是林灵素终于派来人进行追杀或者是确认战果的?

  盏茶的时间很快,那马军就已经到了跟前,好在余容度已经听了出来,是从西面来的,也就是洛阳,曾经也是繁华的大都市,也是几朝的国都所在。

  这种前方来的马军,至少让余容度送了口气,因为有很大的几率跟林灵素没有关系,只要是没有关系,余容度心里就放松了大部分,因为即便是什么地方的马军来,找事的话,有过背金龙鱼妖郭北金和化血神刀在,自己的安全是足以得到保证的。

  马军的马蹄声令余容度纠结的是就停到自己的马车前后,牢牢的把自己行人挡在路中间,;腊八也是老驾车把式了,好在是即使停止了前行,也没有撞到起。

  余容度心中暗自庆幸把潘金莲和孙娴都放在车厢内,如果在外面被这帮马军的人看到,还指不定会牵扯到什么事来呢。

  所谓红颜祸水,红颜未必引祸水,而是祸水从来都是男人引起的。所以当红颜被很多男人都看到的时候,那么十有八九会出很大的问题。

  正在余容度胡思乱想应对的时候,声爽朗的笑声传来,“哈哈,余兄弟,余公子,怎么不出来见见某家啊,某家是种洌啊!”

  余容度听完,立刻长舒了口气,还好是友人不是敌手。顿时也 ...

  (有点兴奋起来,心里暗道,二哥就是二哥,来的真及时,要不是你的到来,我可能就要不知道做什么了,真是感谢天,感谢地,感谢你二哥及时来了。

  “呵呵,是二哥吧,还请马车里叙。”余容度也朗声说道。

  种洌听,似乎是用马鞭甩了个鞭花,说道,“男子汉大丈夫,出来骑马纵横才是豪迈,坐什么马车啊,那是文弱书生达官贵人,大姑娘小媳妇儿的专利,我记得余公子可不是这般的人啊。”

  余容度听,苦笑的下说道,“二哥,说那些都没用,我也知道,你进来就看就知道了,我还会是那害你的人不成?”

  “哈哈,你要是真的在这我西军种家精锐骑兵手里把我暗害了,我还就真的服了你的本事呢。”种洌说了声,翻身下马,然后随手把马鞭抛给旁边的亲兵,走到马车旁,踏着腊八摆下的凳子上了马车。

  掀开帘子看躺着的余容度愣,摸不着头脑的走了进来,看着余容度,惊讶的问道,“我说余公子,余兄弟,你这是干嘛呢?这是怎么了?”

  余容度却是苦笑连连的说道,“还能怎么样,被林灵素给坑了呗。你呢,怎么来这里了,还是这么准确的知道我要来?”

  种洌却是哈哈笑说道,“林灵素那个老贼,没有想到临走了还要坑个人,没有想到竟然坑的是你,那也够你荣幸的了。”

  说道这里看了眼余容度,神秘的说道,“至于说我为什么知道,你猜?”

  余容度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种洌原来可不是这样的人啊。

  种洌看了眼潘金莲和孙娴,却是注意到孙娴满脸通红的脸,微微整衣服,施礼道,“世侄见过潘夫人,潘夫人这满脸通红,怎么了,身体可是有什么病吗?”

  第263章 千里送异物不识

  ( 种湓然不知道前面的事,而潘金莲自然也是不知道,但却可以猜得出来,但也确定两人应该没有发生什么,毕竟时间再那里放着呢。

  潘夫人孙娴的脸色更加的羞红,吱吱呜呜的的说道,“没什么,我好着呢,就是刚才把手炉给没有调好,温度高了点,热的。”

  说完装作若无其事的伸手捋了下自己额头刚才没有注意到而垂落下的散发,露出娇羞桃红的纤长脖子,以及那脖子下被长发所罩住的白腻胸部,并且真的从自己的侧衣袖下拿出个黄铜的手炉放到边。

  孙娴没有注意到,就刚才那个小动作已经吸引的种洌也目瞪口呆。对于种洌来说,二哥的威名也是从战场上确立的。而军队却都是暴力机关,尤其是面对西夏第线的西军,自然是没有多少繁文缛节,而很多军纪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对于西夏,尤其是在作战的时候,很多军士对于西夏的子民自然也是烧杀抢掠,对对偶尔掳掠到的妇女,自然也是有着自己的惯例。

  所以身为整个西军种家第二代继承人的种洌也是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女人,而且关中和洛阳,以及东京汴梁他也没少去逛,遇到的女人自然也是不少,但却在这个时候被孙娴的那偶尔露出的抹风情所吸引。

  孙娴的魅力曾被深养在闺房之中,这旦绽放,却是有着不亚于大宋第名妓李师师的艳色。只是孙娴却又有着女人天生的表演天赋,只见她放下手中,只是对着种洌说道,“种公子,这么急切的赶来,不知道是从何处得知的呢?”

  种洌听到这话才反应过来,不自主的咽了下口水,才转身看向余容度说道,“我得到家师的指示,前来迎接余公子,倒是没有想到余公子竟然成了这个样子,这跟前段时间意气风发的样子可是判若两人啊。”

  余容度听到种洌的直言不讳,呵呵笑说道,“二哥,就不要嘲笑小弟了,所谓智者千虑必有失,所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这也不算什么吧?”

  种洌倒是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你是看我嘲笑你吧,这你就错了,实话告诉你吧,你应该感到荣幸,能够在林灵素的手底下活下来,这足以让你自傲了。”

  “哦,这林灵素现在也就才元婴期,前段时间才金丹期,不至于吧?”余容度也觉得这种洌直把林灵素拔高,似乎能够没有丧命从他的手里逃脱就算是件天大的战绩。

  种洌却是把坐在马车的边,与潘夫人孙娴和潘金莲对面坐下,看着余容度,详细的解释说道,“那是你不知道,这林灵素自从得到了官家的信任之后,那是百般横行无忌啊,在朝堂之上也是霸,可为何这么多年来他都直安然无恙?是他奉公守法吗?还是说他根基深厚跟官家的关系已经铁杆到毫无顾忌的地步?”

  余容度却是接着说道,“那二哥想说什么呢?”

  “每个人都有其自己的成功之处,林灵素的狠毒,他的钻营,他的算计是你所没有见识过的,反是他的敌人,只要是到了要出手的时候,鲜少有不被干掉的。”种洌侃侃而谈,连潘金莲递过来茶水,他也只是微微颔首致意,完全没有当年那种青梅竹马栈恋往昔的拖泥带水。

  种洌看着余容度的神情,笑了下说道,“怎么?不信是吧?觉得林灵素不过是个宠臣,实力也不深厚,不至于做到只手遮天是吧?”

  “那你就错了!你要明白,很多事不是你手中有多少米就下多少水的做饭,而是要看自己的脑子怎么去运转。我只说个事情,你就知道我说的事情是真还是假了。”

  “在当今官家宠信林灵素的时候,尤其在这两年崇道抑佛的时候,朝中不止个人都不太喜欢这样,而最为反对的则是当今的太子。太子身为官家的亲儿子,又是储君,在于林灵素进行辩论的时候,当众指责林灵素要妖道,使用妖术魅惑圣上。你猜林灵素做了什么?”

  余容度恍惚的记得历史上有这么回事,而林灵素跟太子的结怨也是从这个时候,后来林灵素的死跟这位太子继位之后有没有关系就不得而知了,而这位太子就是后世说被人说熟知的宋钦宗。

  “太子既然跟林灵素作对,那么自然也有修行中的人,而恰好是儒家和佛家各占半,儒家的还好说,从不参与这些事,只是辅佐太子学习而已。而对于这次闹腾最欢的太子的帝师,佛门中的人,公开进行斗法挑战,当时的林灵素也不过是刚刚进入金丹期,竟然硬生生把那几位从吐蕃青唐来的高僧给战败,并且更加令人想不到的是,完全不念交情,依然治罪,刺字,发配,使得那几位高僧名声扫地,再也没有重新面对世人的机会。而太子也被当今官家给训斥了顿,闭门思过了好长时间!”

  说道这里,看了眼余容度,种洌轻声的笑道,“你觉得你比太子更加尊贵,还是比起那几位密宗高手修为更加深厚,手段更加高明?”

  余容度听完,没有说话,心中却是暗自衡量,自己却是小看了林灵素,这位心要修炼,心要长生大逍遥的修士,能够把天仙修为的猴格都阴了,其手段自然是高明无比,只是自己向的优越感使得自己看轻了林灵素。

  毕竟再怎么说,林灵素都是整个大宋赫赫有名了很多年的实质上的国师!

  看到余容度已经明白自己的侥幸,种洌才端起茶几上的茶盅,喝了口茶水,他喝茶到也是那种军士说特有的饮法,张嘴,倒进去,口饮下。笑着说道,“怎么样,觉没觉得自己能够这样逃出来很侥幸?”

  余容度也是笑了笑,风轻云淡的说道,“是吗,如果不是他主要呃精力不是对付我,对付我仅仅是临时起意的话,我估计我也是悬。对了,二哥,你说你受人指点,那你哪位师父是谁啊?能够猜到我要走到这里?”

  种洌却是咧嘴笑说道,“呵呵,我还以为你能忍住到洛阳见到家师的时候呢,原来你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啊,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家师你也认识,还块喝过酒!”

  “我认识?还块喝过酒?有着能力算到我的路线,你这位师尊看来本事不小啊?”余容度试探的问道。

  种洌骄傲的抬起头,微微笑说道,“那是,我也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拜的师。”

  余容度微微的低声念叨了下,却是在心里想了半天,能够算到自己的路线其实不算什么,毕竟不是自己个人出行,因为要照顾自己的缘故,潘夫人孙娴和潘金莲都是随同起,只要算中他们就能算到他的行踪,但是自己认识,还跟自己喝过酒的人就少之又少了,想到这里,余容度忽然想起了什么,会心的笑,看向种洌,自信的说道,“这二哥拜的师尊可是纯阳真人吕洞宾?”

  种洌听到余容度的答案也笑了起来,朗声的承认道,“家师就说只要我起个引子,你就定能猜到他,果然不假。这么看来你跟我师尊也算是老友喽,那我是不是该称呼你声师叔啊。”

  余容度愣,玩味的笑着说道,“如果你乐意,我自然不介意多个师侄,不过就我个人而言,我更喜欢各 ...

  (交各的。这完全是看你”

  种洌哈哈笑,说道,“我脑袋有病才自己给自己找个师叔啊,不错,算是通过了我的考察了,师尊临来之前给了我件东西让我给你,说是如果这次见面让我觉得该给你的话就给你,如果觉得不该给你就自己留着。不过我觉着吧,我拿着也挺费劲的,索性给你算了。”

  说完从自己衣袖的袖兜里掏出块不规则的,四指宽,却有两巴掌长的木块仍在了桌子上,看似随意,却是砸的那桌面阵吱呀,而且看那样子,似乎重量不轻,只是,看表面上却平平无奇,没有任何出众之处。

  余容度看了眼,没有任何的感知,不能去亲自检查,只能躺在卧榻上,斜眼看那么个物体的影子,根本连全貌都看不出来,斜着眼看着种洌说道,“这是什么玩意,别是你师尊给了我点好东西,被你昧下来,然后换给我块不知道哪里捡来的破木头吧。”

  种洌却是笑了下说道,“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但是家师肯定知道,但是吧,也说不准可能真是我半道上给掉了包,反正我看这块破木头真的没啥怪异之处,除了比正常的木头重的多。”

  潘金莲有着差异的看着两人,这两人前段时间还为了自己个母亲争得你死我活,可为什么到最后竟然变得这么情景,似乎就是亲兄弟也就是如此。

  诸天珏似乎有所觉,走了过去,伸手摸着那块木头,慢慢的不知道在怎么探查,不过,手却越来越颤抖,最后才有点吃惊的看着种洌,急声的问道,“吕洞宾可曾跟你说过,此物是他从哪里的来?”

  目光急切,神态激动,只是无意中散发的气势却牢牢的锁定了种洌,使得种洌竟然如被中了定身术般,动不动,个字都说不出。

  第264章 峰回路转未有济

  ( 这个时候的种洌是有苦说不出,他种洌,大名鼎鼎的西军二哥,老种经略相公的继承人,最新秀的将领,又最近拜了纯阳真人吕祖吕洞宾为师,意气风发的时候,却被这当头棒说喝醒。

  诸天珏仅仅是大约五六岁的样子,却已经强大到这种程度,种洌也并非没有遇到过大场面,也并非没有遇到过这种气势压力,只是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压力,仅仅是因为着急这个物件,而无意之间流露出的气势就已经让自己无法动弹,其本身的战力将到达何种程度?

  “小天,注意下,你这样这么让二哥说话。”余容度自然看着分明,他可是专门进行过对这种威压的锻炼,更是在其最弱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选择有意识的进行这种精神的锻炼。

  诸天珏也是觉察出来自己的不当,急忙收了自己气势,然后脸的歉意的看着种洌说道,“对不起啊,我太焦急了。”

  “咳咳”那威压气势来的快,去的也快,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的种洌剧烈的咳嗽着,却也顾不得说话,只是随意的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什么事。

  潘金莲看到种洌那种难受,却是走上前,拿起个茶壶给种洌到了杯茶,轻声的说道,“种大哥,这茶水不热,正好可以饮用,你喝点,顺顺就好了。”

  种洌抚了抚自己的胸膛,然后稍微平息下之后,又接连喝了两杯茶,才算好点,对着潘金莲说道,“谢谢啊,金莲妹妹。”

  然后有深深的呼吸了几口,使得自己不再难受,才看着诸天珏说道,“这木块异物我也不知道师尊从哪里来的,在这之前也没有见到过,就好像是早就准备好的,不过听师尊说,好像这东西跟泰山有关。”

  “泰山啊?”诸天珏慢慢的沉吟着。

  “嗯,在师尊来关中之前,就是从泰山游玩的,不过是不是从泰山得到的就不清楚了,对了,这是什么东西啊?很厉害吗?”种洌也仅仅是刚开始拜师踏入修行之门,甚至从某种角度上他连修真者都算不上。

  诸天珏看了眼余容度,余容度自然知道诸天珏这眼是什么意思,遂接口说道,“说吧,小天,这二哥也不是外人,吕大哥的弟子,而这东西又是他带来的,这说明吕大哥也没有多少要避讳他的意思。”

  诸天珏听余容度说完,想了下,也是赞同余容度的意思,,转头看向那块木头,伸出自己白嫩嫩的小手,抚摸这那木头,想了半天才组织好语言,轻声的说道,“你们可知道在盘古开天辟地之后,其站立支撑,来防止天地重新聚合,而后来,这个支撑作用就被不周山所代替,而不周山是盘古的脊梁所化,其阳刚有余,而其韧性不足,当时还有谁来起支撑天地?”

  种洌虽然也是世家大族出身,但是其身为军户出身,在文学上的造诣却是不高,这诸天珏张口就是远古记录自然是不明白是什么。

  但是潘金莲却是书香门第出生,其父亲更是科举出身做到知州,其母亲孙娴娘家也是书香门第,算不上儒生,却也可是说是诗书传家,而在儒家的典籍中,这些记载到也有,听到诸天珏问起,孙娴比较矜持些,没有说话。

  但潘金莲却是年轻清纯,看到种洌没有回答出来,于是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是不是建木啊!”

  诸天珏却是愣没有想到竟然是潘金莲答了出来,看了眼潘金莲,然后是说道,“你还知道什么?”

  在余容度听到诸天珏说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是建木,建木,对于余容度来说不陌生,之所以不陌生是因为他曾听周天藤说过,当年他周天藤说围绕相互寄生生存的就是建木,对于周天藤来说,没有比建木再好的疗伤圣药了。

  潘金莲看到余容度没有说话,她也自信起来,娇声的说道,“建木耸灵丘之上,蟠桃生巨海之侧,这是唐待人说远古两大灵根的诗句,其中建木,在《山海经》中有记载,据典籍记载:建木青叶,紫茎,黑华,黄实,其状如牛,引之有皮,其叶若罗,其下声无响,立无影,众帝所自上下,盖天地之中也。我就知道这些了,不知道对不对?”

  诸天珏却是用种赞赏的眼光看着潘金莲说道,“对,说的点都不错,这建木就是你说的,只是还有你不知道。这建木和当时的不周山共同的支撑天地,后来共工触不周山而断,建木亦是。当时很多居住在不周山和建木上的帝王,大能们都纷纷搬离哪里,其中又有个就搬到了东海,后来就是声名显赫的东王公!”

  说道这里,诸天珏却是有些断定的说道,“以吕洞宾跟东王公的关系,却是十有八九是真的建木碎片。”

  “建木啊!”种洌这才后知后觉的感慨道,然后才有转头看向余容度,问道,“那既然是这么大有来头的宝贝,对你的伤有好处没,没有用来疗伤不?”

  余容度看着那建木,对于诸天珏的判断,其实他已经可以认定就是了,只是,这个时候却阴差阳错的遇到这种宝物,这种东西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完全都是个鸡肋,但对于他修行上古大五行术,而且正是奠基打基础的时候,这无疑是最宝贵的东西。

  只是,现在的他,又如何来利用呢?再加上旁边还有个虎视眈眈的诸天珏,他知道,在诸天珏的心中第选择自然是用着块建木碎片先修复周天藤。即便是余容度从上次周天藤冒险出世,替他从妙善观音那里争取来好的条件之后,他也有些倾向于对于周天藤先做出定的修复和补偿!

  这个时候孙娴和潘金莲也是十分的关注看着余容度,看到余容度那个样子,又转头看向诸天珏,发现诸天珏也不知道再想什么,潘金莲却是依旧在先前受到了鼓舞,这个时候也愈加的敢说话起来,于是问道,“那这建木碎片对公子的伤势有没有作用啊?”

  诸天珏却是叹气说道,“尽管这东西神异,但就目前来说,却也无法对余哥的伤势有什么缓解。”

  听到这句话,最激动的反而不是孙娴和潘金莲,而是种洌,只见种洌猛的站起来,大声的说道,“那怎么成!这不是太坑了吗?”

  第265章 只把凭生许仙道

  ( “那怎么成!这不是太坑了吗?”种洌的发言使得所有的人视线都集中到他的身上,看到大家的表情,种洌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尴尬的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喝起茶来。

  只是,那杯茶有多少,终有喝完的那刻。

  余容度看到种洌放下茶杯,看着种洌问道,“怎了,二哥,什么坑?”

  种洌尴尬的看了下余容度,吱吱呜呜的的说道,“哪里,我就是吧,就是觉得,这建木既然这么大的名头,又是木属性的,不是说这个木属性最善于疗伤么,怎么就没有什么作用呢,这不是坑人么?”

  看到种洌那个样子,余容度哈哈笑说道,“伤也分很多,而且疗伤也大多需要对症下药,不是什么东西好就定能包治百病,即便是太上老君的九转金丹也不是什么伤都能治的,怎么,看这个样子,二哥是这个没什么,这是令师给予你的,其实也就是你的,我们只是看看,再说了,对于我疗伤没有太大的作用,你就拿回去吧,我倒还要谢谢二哥这片好意呢。”

  听到这话,种洌脸色边,仰起头说道,“这算什么,怎么看我呢?二哥好歹也是有名有号的人,送出去的东西又岂能要回来,给你的就是给你的,费那么多话干嘛,收着就是了,你放心,我再去找师尊,凭借师尊的修为和本事,定可以把你治好的!”

  听到种洌那么豪迈的气势,余容度却是苦笑的摇了摇头,吕洞宾他知道,也见过,打过不是回两回的交代,就是他留下那幅画都被当今官家给赖去,只是尽管不知道吕洞宾到底有多么高的修为,但他知道,从后世的传说和今世的感觉来看,最高也不过是天仙,怕是还要到他渡过劫数之后最强盛的时候。

  天仙的修为看似极高,但也仅仅是相对而已,对于余容度来说,不说别人,就是诸天珏的修为,从某种角度上看就足以盖过天仙。

  毕竟现在,先天灵宝已经极少。

  “呵呵,收了个徒弟,却没有想到竟然还是赔钱货”

  淡淡的声熟悉的语调传来,由远及近,有淡到清晰,不过也就是这句话的时间,之间那帘子掀,阔步走进个中年道士来,都说这吕祖游历人间各种的形象百态,尽管跟上次两次见得面貌大不样,但是余容度凭借感觉,还是依旧认出了就是纯阳真人吕祖吕洞宾。

  进了车厢内,却是已经有点略显拥挤,毕竟这里已经坐下了四人,还有个人躺在卧榻上。只是吕洞宾看了眼,径直想着种溥了过去,指他的眉头说道,“怎么样?被坑了吧?你以为偷偷的弄来块建木就能救他?呵呵,真是无知者无畏啊,刚学了点修道,就开始以为你自己什么都能解决了?”

  种洌也只好站起来,对着吕洞宾深深的施了礼,说道,“对不起,师尊,是我太轻浮,考虑不周!还请您老人家见谅。”

  吕洞宾却是哈哈笑,对着余容度说道,“你看,这小子说什么,思虑不周,那他的意思就是下回定考虑好了在来偷某家的东西了,真是,师门不幸,师门不幸啊。不过,你余小子能结识这么位朋友,应该是算是你的荣幸吧?”

  余容度愣愣的看着吕洞宾,有点不相信的说道,“怎么?二哥那建木是他自己自作主张偷来的?那可不成,小天,把那建木还给吕大哥,这可是不是般的东西,咱们不能要!”

  只见吕洞宾挥手说道,“这就是你余小子的不对了,我徒弟有点还是很合我意的,那就是既然是送出去的东西就绝对没有收回来的道理,这东西你爱收不收,不收扔掉,别还给我。”

  看到旁边种洌偷偷乐的表情却是以板脸说道,“别得意,该罚还得罚!”

  余容度却是苦笑着说道,“吕大哥只是再算计小弟呢吧?小弟都这样了,你还忍心算计,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成为人们说津津乐道的纯阳真人吕祖吕洞宾的,这不是砸你的名号嘛?”

  “哈哈,”吕洞宾却是笑说道,“某家嬉笑怒骂世间,这点小名还看不眼里,再说了,你这样怎么了?不是还没死呢吗,我就知道,对于天外之人来说,没死就还有希望。再说了,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手里有好东西,不算计你算计谁?”

  看了眼桌子上的茶,吕洞宾却是撇嘴说道,“喝茶寡淡无味,还是饮酒吧,外面那小子,赶紧赶车,前面就是洛阳城了,赶在天黑之前进城。不要耽误我带你家公子去青楼喝花酒去。”

  腊八倒也知趣,没有再去询问余容度,开始稳稳的架起马车,在群精锐的西军骑兵的护卫下威风凛凛的向着洛阳出发。

  余容度却是看了眼种洌,又扫了眼孙娴和潘金莲,轻声的说道,“就我这样还陪你去青楼和花酒去?再说了,你想去,有种家二哥种洌带你去,为什么非要拉上我啊?”

  吕洞宾却是撇了他眼,不当回事的说道,“你有钱啊!”

  听到吕洞宾的话,余容度和种洌还有潘氏母女孙娴和潘金莲都笑了。

  种洌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余公子莫笑,因为我被家里管教的比较严,又直在从军,所以很多事手头上并不方便,就是喝酒,也不能让师尊尽兴,更别说去青楼了,而且你也知道师尊要去就去那种花魁的地方,我手头的钱”

  吕洞宾倒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无所谓的端起潘金莲送上来的茶,寡然无味的砸吧了下嘴,无奈的咽了下去。

  看着这个跟第次相见迥然大异的吕祖,余容度却是知道,正如他自己所得,嬉笑怒骂在吕祖的面前还真没有太多的顾忌,而也正是这种做事比较随性的做派反倒使得吕洞宾在后世中得到了不少行业的尊崇,也赢得了不少的香火。

  余容度却对着诸天珏说道,“小天,把咱们那瓶水华真灵分出半来给二哥,也算是答谢二哥的仗义。”

  看着诸天珏那肉痛不乐意的样子,吕洞宾笑着说道,“我说你小子别藏着掖着了,尽管不知道你有多少好东西,既然能说的出口,就绝对不止瓶,不要那么小气,要仗义就不要这么小家子气,好事成双某就不求了,不过凑合整吧,我这徒弟刚开始筑基,这水华真灵这玩意他还用得着。”

  余容度听完吕洞宾的话也是点头,没有说别的。诸天珏也仅仅实现小孩脾气,觉得这么珍贵的东西,尽管自己还有很多,但这么顺手就送出去,终究有些不好,但想,能够换回来建木,又立刻欢喜起来。

  余容度倒是没有问吕洞宾怎么能够让他去逛青楼,反而对着种洌说道,“只是不知道二哥是怎么就修上道了?你们种家世代从军,话说对着装神弄鬼的应该极其反感才对啊?”

  种洌看了眼自己师尊,看到他对余容度说道这修真竟然用装神弄鬼没有反应,也就松了口气,朗声说道的,“我说余兄弟啊,这哪里是我感兴趣了,是师尊硬找上我的。”

  “怎么,你还不乐意?”吕洞宾淡淡的说道,“不乐意完全可以离去啊,贫道从来都没有绑 ...

  (住你,限制你的自由。”

  种洌脸上的笑容更胜,笑着说道,“师尊说到哪里去了,种某也是行过了拜师礼的,这天地君亲师,怎么可能有所悖离!”

  吕洞宾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某家是救你,你以后就知道了,还有,见到小余子要叫师叔,他跟本座平辈相交,你叫师叔,以后有事好张口,知道不知道?”

  余容度倒是愣笑着说道,“吕大哥说笑了,咱们各交各的。”

  说道这里,忽然他像是想起来什么,轻声的问道,“不知道吕大哥怎么就动起了收徒的念头?”

  吕洞宾却是高深莫测的笑,“这个你以后会知道的,不过,我今天来要问你个问题,你却要老实的回答我。”

  余容度看到郑重其事的吕洞宾,也是沉声的应道,“你问吧?”

  “你真的决定了吗?”吕洞宾肃声的问道。

  “什么?”余容度时间没反应过来,反问道。

  吕洞宾严肃的看着余容度,朗声的说道,“你说我说的什么?你这么偏离整个世界,妄图建立个你自己认为对的走向,这么做真的对吗?”

  这话出来,余容度立马就明白了什么,自己妄图纠正那个苦难的靖康之变,试图改变历史的进程,这纯阳真人吕洞宾看的分明。其实这种走向的改变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什么,大约也就是多背些因果的事,但自己却要从此走向掠夺天地灵根的路,与天地诸神为敌的路子,却有点艰难。

  或许偷个灵根算不上为敌,却也绝对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余容度想了下,只是淡淡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对还是不对,但我的心却是那么想的。既然修道,既然向仙,那么自然要求得大自在,大逍遥,心之所往,身之所驱。”

  吕洞宾却是听完,竟然沉思了片刻之后?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