濉?
银色的「键」字,透露出神秘的气息,勾引诱惑我的心灵。仿佛打开这本日 记,就能更了解过去的事情。
刹那间,无法掌控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书桌靠过去,伸出右手,用食指 的指尖顺着银色字体一笔一划地书写,接着把手掌压在日记本上面。
啪!
宛如某个开关被启动,呼喊着我体内的血脉。心脏快速地收放震荡,在剧烈 的压缩中寻求一个解脱,全身的血液顺着管道集中到右手掌心,我的手掌变大发 紫,与日记本形成独特的共鸣。
「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开口叫喊,声音却像是凝结在空气中,什么也听不 见,也无法扩散。共鸣之后,日记本上传来强大的吸力,让我清晰地感受到,它 正在夺取我的血液……
尤其是手掌的肿胀慢慢消退与萎缩,更明白地告诉着我,这一切不是幻觉!
四周的场景开始扭曲纠结,隐隐约约地望见虚幻的人影在我身边徘徊。有的 笑、有的哭、有的痛苦、有的哀愁;有男、也有女、有老人、还有小孩。一票接 着一票,来来往往地从我身上穿梭过去。
难道,这就是许多人向往的「穿越」情节吗?
……怎么还没晕过去啊!
我无厘头地从脑海冒出这句话。
照道理来说,穿越不是从悬崖跳下去,不然就是被雷打到,或是被车撞,接 着两眼一翻,醒来就到异世界,变成无敌霹雳的男主角。
此刻我的情况,怎么是被本诡异的日记本给困住,强迫奉献全身精血,且逐 渐地察觉到自己生命正在缓缓流失,慢慢地往死亡之路迈进呢?
光华饱满的右手,出现皱纹,干枯龟裂。沿着手腕、手臂,直至全身,我就 好像风中残烛地老人,肌肤仅剩干扁的皮肤组织,随时就会挂点。结实身体丧失 活力,感受不到先前所拥有的青春气息。墨色的头发,一根一根地飘落,在我眼 前由黑转红,最后淡化为一条条银色的细丝。
我变老了……
恐惧在心中扎根,令我害怕不已。
……不行!绝对不能让情况再恶化下去!
念头转变,心态也跟着改变。同时,手掌不知何时脱离日记本的掌控。摊开 的日记本,纯白的纸页上,写满黑色的字迹。一字一字,像是转活过来,跳脱出 来,在房间内有如蝴蝶般翩翩飞舞。
忽然间,原本飘无定所的字群们,似乎找到宣泄的出口,全部停在半空中。 一瞬间,我看到这一生最诡异的景像。飞舞的黑色字迹,全数射进我的身体。
没有痛楚,没有难受,只有不属于自己经历的记忆,点点滴滴从脑海深处涌 现,大量的资讯从记忆深层被掀开,犹如失去的东物,终于找回来似的。
最后,整个房间绽放出红色的光芒,将我给团团包围住。看不见,听不见, 五官丧失作用,只剩下若有似无的直觉,伴随着血液,缓慢地顺着血管流动,然 后一片虚无。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时间?
我确信思绪未曾中断,但这代表自己仍是清醒吗?
黑暗中挟带着声音,逐渐清晰。空气闷热,肺部充斥拥塞的窒息。呛鼻的气 味在鼻腔中蔓延,是梅雨季专属的潮湿霉味。眼皮显得疲惫沉重,睫毛无意识眨 动,迷茫的瞳孔里刻划着灰黑的世界。
只知道一件事,身体知觉被压在声音下面,漂移在意识和潜意识间。
感觉经历过很长时间,围绕自己的仅有那些声音。像是人的呼吸声、还有布 料的窸窣撕裂声、物体摩擦声……
身处于何处?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全然不在乎。甚至觉得自己应该是死 去,不过一下又一下的心跳声仿佛嘲笑我的胡乱思绪。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首先感受到神经回归,皮肤汗毛传递着被空气抚摸的触 感,断断续续地不停循环。接着是鼻腔里残留的不知名气味,虽然绝大多数的味 道已经被腐蚀,遗留的淡淡气味仍徘徊。
有个女妇的凄凉容颜在脑海中逐渐清楚,委屈令人怜悯的眼神,嘴里喃喃念 着的不知名字句,看样子像是某种嘱托。她每一个神情,都让自己感到懊恼与愧 疚,无可奈何的情绪,心如刀割的煎熬……第四章
好像早期电影播放前,会出现的旁白说明:
「……那年我十六岁,因缘巧合撞破二叔滛j表叔婶的恶行,与小东西结下 缘份……」苍老的声音娓娓道来。平淡直述的口吻,让人不自觉会代入其中的强 烈情感:「……我想,如果世间有因果轮回,这就是种下的因……」
「……以及后续造成的『果』……」声音从平铺直述转为一丝哽咽,仿佛泪 水在眼眶里打转,强忍而不敢流出:「我……就算获得小东西的原谅,但仍充满 的后悔与愧疚……」
「……那天,我在小东西的面前,与她最亲爱的母亲演出一场淋漓尽致的性 爱。然后,看着她凋零在我们的眼前……」
耳里叙述的言语由近而远,直到听不清晰,消散在黑暗空间后,眼睛便立即 获得光明。
苏清琳!
霎时间,脑中也跟这冒出这个姓名?是根深蒂固的本能词汇。转眼间,我恍 然大悟,穿越后的身体主人就叫做「苏清琳」。
如果记忆没出错的话,他就是我的祖先。
鸟语花香,气温宜人,红砖叠砌的西式洋房,典雅庄严。此时,我正漫步在 别馆走廊内,享受忙里偷闲的愉快时光。可惜少了一壶解渴的冰凉饮品,不然就 更为完美。
仿佛用第一人称的视角来观看电影似的……
除了观赏外,还同时感受主人翁本身的情绪,身历其境般。唯一不能做的, 就是控制身体。
倏地,视线内是一扇没有关好的窗户,突兀地出现在别院尽头。根据身体主 人的印象,这偏僻的房屋鲜少使用,好奇心的驱使下,顺着窗户向内望去,一个 血脉贲张的错愕画面,毫无遮掩地闯入视网膜里。
屋内所有人的脸孔我都能对上姓名,看样子是苏清琳的记忆使然。
屋内有五、六人,除去布衣的下人们外,剩下的三位分别是是家族里最重视 礼教的二叔,靛青色的长袍马褂是他的招牌服装,万年不变;另外一位是丈夫刚 过世的寡婶,我表叔的太太。她一丝不挂,遭人用麻绳屈辱地捆绑,浑身上下的 胴体肌肤,被欺凌到体无完肤。
最后一个,就是她相依为命的女儿,我的小表妹,刘语儿。她看起来干瘪瘦 弱,满脸泪痕,手脚被人粗暴反缚,像破烂般被丢到角落,恐惧地无声哭泣。她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是因她的小嘴塞满一团白布,牢牢地阻遏求助的机会。
冷漠无情的下人们,正帮二叔把风掠阵。
两根麻绳从梁悬落,一条连系着反捆表叔婶的双腕,使她赤裸的玉体无助地 面朝下悬空横置,随着呼吸起伏不时地抖动;另外一条绳索,束缚她的左大腿膝 盖处,牵引拉上,迫使她暴露自己私密的春光,感受其他人视线的滛虐。可怜的 寡妇,被如此残忍的手段对付,而仅剩的一腿垫脚支撑全身的重量,汗水如瀑布 般流泻在她的肌肤上。
二叔正从表叔婶的臀部拔出他沾满白色黏液的雄体,一手扶着她的下挂,不 让j液沾黏到他的衣物上。看得出来,他刚经历过一场荒滛盘肠大战,获得最后 的胜利,在少妇的体内喷射出他浓厚的精华。接着,二叔大摇大摆地表叔婶走到 面前,用空闲的手拉起她的头发,打算要她张嘴去吸含清理这充斥秽液的滛邪阳 具。
起初,失神崩溃的表叔婶如死人般,任凭二叔的把他半软不硬的r棒,拍打 她憔悴的脸颊,抹过她闭紧的双唇。却没料到,她不合作的抗拒,引起二叔的不 满,吓斥地说:
「贱货,别给我这个死人样,快!快把我的老二给清干净。」
不敢置信向来最重视礼教的二叔,会有如此让我意外的粗鲁面貌。
他挺起男根,又顶碰在表叔婶的双唇上。一次、两次,未能获得他如期的成 果,反而换来他一阵恼怒:
「他奶奶的!」
二叔挥手招人,马上身旁的下人就屁颠屁颠地趋向前等候差勤。他说:「帮 我把这娘们的烂嘴给掰开……」
「是!」收到命令的下人准备动手。
得令的下人兴奋地向前,赏了少妇好几个巴掌,然后掐住她的下颚,打算用 强硬的手段来完成主人交代的命令。
同一时间,二叔若有所思又开口说:「……等等,我想到更好的主意……」
他抽拉起表叔婶的头发,换来她痛苦的哼声。滛贱的恶质笑容挂在嘴上,恶 魔般的挑眉说:「……你这贱货既然不愿意配合,那就由你女儿来代替你吧!」
这天杀的家伙,居然想对自己的侄女下手!
话说出口,表叔婶充满死意的双眼一闪,惊恐地发狂起来,被捆绑的身躯剧 烈挣扎,声嘶沙哑地央求二叔说:「不!别动我的女儿!」
「嘿嘿……」二叔滛笑起来。
「二爷,我愿意……我愿意帮您清理……」表叔婶张开嘴,「嗯呀」不停地 恳托。想要开口去叼含眼前晃动的y具,却不从其愿。她虽是满口的求饶服从, 但一双美目却不自觉地流下屈辱的泪水。
母爱的伟大,在此刻展露无疑。
刘语儿满面恐惧地卷缩在角落,同样是满脸哭痕,呜呜的低鸣。二叔春风满 面的得意笑着,把他的r棍塞进表叔婶的嘴哩,羞辱地说:「我看你再倔强啊! 再露出一副死人样啊!服侍二爷我,可是你天大的荣耀。」
「好吃吧?看你吃得这么开心,二爷我的r棒滋味不错吧?」很快地,二叔 滛亵的舒爽喘息又从他的嘴里流出:「贱货,你嘴上功夫可真不错,看来表弟生 前被你服侍的很快乐,难怪他无福消受,真是可惜啊!不过,便宜到我……嘿, 我又硬了,哈哈。」
然后,原本在旁观看的我,发生巨大变动……
并非正义感爆发的闯入屋内,也不是无所作为的遁逃离去,而是仿佛电玩游 戏的过场动画般,画面切换,亦是我两眼一暗,接下来发生的过程完全不清楚, 就进入后续的场景。
发生了什么事啊?
瞬间,我身体的全数感官皆回归,不像刚才仅有视觉与听觉。身体恢复掌控 的感觉,说不出来的开心与畅快。不及体会片刻,混乱记忆涌入大脑,庞大的讯 息量令我痛苦万分。疼痛并未持续很久,便开始奇迹似地重组,分门别类、井然 有序的刻划在我灵魂印记上。
……好像一切是理所当然,身体与灵魂合而为一。
内忧的问题解决后,我面临外患的困境。出现在屋内的正中央,搞不清楚我 这时的情况……身旁有二叔、表叔婶、小表妹,以及下人们。
犹如不请自来的客人,突兀地加入他们的行列。
二叔毫不避讳地面对我,展示他空荡荡的下半身,尤其是被表叔婶口茭后再 次肿大的r棍,挺立而上,张牙舞爪,散发荒滛的诡异。但脸上却是和蔼的长辈 脸孔,柔声地对我说:
「清琳,不是二叔不信任你。毕竟,你是大哥的儿子,再怎么样,二叔我是 不可能会对你下手。但为了我在家族的声誉,我要你做出决定……要妈妈,还是 女儿?」
真是脿子立贞节牌坊,有够无耻!
恢复身体控制的喜悦顿时消散无踪,难以言喻的煎熬流窜在体内,侵袭我的 道德灵魂。眼前场景,不用思考答案就自动跳出。想不到刚穿越的第一个难题, 就是要我对二叔纳投名状!
二择一的艰难选择题就抛在面前,我无奈接受。
这……这就是稍早那苍老声音所论述的历程吗?而身体的主控权是操之在我 「戴易殇」的身上,是不是要跟那声音叙述的一样,对眼前的表叔婶下手呢?还 是……改变既有的过程,转对我的小表妹动手?
天啊!这种乱囵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做得出来呀!
我沉默片刻,换来二叔的脸色更为凝重。他招了招手,下人像抓小鸡般把两 女都压倒并跪在我的眼前,强迫我做出抉择。
「清琳,我相信你不会让二叔失望的。」
两个同样被捆绑的女人,各自被塞满堵口物,无法顺利言语,摆明就是不让 她们有任何因素来影响我。赤裸的表叔婶,悲伤的瞳孔看着我,说不出的难受。 我很清楚,她已绝望。
反观我的小表妹,她则保有一些理智,面容惧怕地低下头,刻意避开我的视 线,深怕我选择她。
骑虎难下的情况,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二叔,可以给我一点私人空间吗?」我开口,并非习以为常的口音, 而是比我原本的喉嗓还要温文儒雅且好听的声线:「我有话想对她们两人说,可 行吗?」
「嗯,当然没问题。」二叔点头:「但是,只准你发言。」
不用他说,我也知道。眼前的两女都无法出声,我们又该如何对谈呢?或许 在二叔的心里,我与她们的话语是为了减轻愧疚感。的确,我是存着这心思,尤 其是已知道将发生的未来。
二叔大手一挥,下人们有默契地退后几大步,空出一片范围给我。
我半跪下来,对着表叔婶。把我心里想说的话,用最诚挚地表情与口吻说: 「婶婶,相信你懂我的难处,我也不敢奢求你的原谅。不过,我敢跟你保证,只 要我在的一天,你的女儿,不会受人欺负!」
身为家人,这是我能对她做出的唯一承诺。
听完我的话,表叔婶一阵抖动,不敢置信我会说出这样的话语。顿时,我感 受到我们的心灵,相互敞开,传达最真实的情绪。她微微地抬起头,用充满希冀 的眼神凝视着我,我则点头跟她立誓保证。这种情况下,我清楚她除了相信我, 没有别的选择。
因为仅有我,才能保全她的女儿,不会像她一样,沦落到二叔的手中。
撇过头,眼神对上亦听见我们对话的刘语儿。惧怕的神情未曾从她无暇的脸 蛋上消散而去,她亦是难以置信地望着我,似乎听懂我所表达的承诺,但又觉得 我在跟她们母女开玩笑。
明明就是地狱深处的昏暗房屋内,怎么可能会出现光明的希望呢?
我对刘语儿道歉说:「抱歉……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让你母亲在最后获 得女人真正的快乐……」
说完,我下定决心!
我猜,应该是先祖的本能在无声无息间影响我,让我下意识地排除我的小表 妹。再怎么说,我们的身上留着相同的血液。血脉乱囵,是不被这社会所允许。 所以,我做出决定──
这种无可抵抗的情境下,无奈选择的馊主意。
不过,馊主意有时也是个好主意……
我抛下羞耻心,解开衣物,露出上半身,站到表叔婶的面前。二叔满意地点 头,指示下人带走小表妹,然后解开少妇口腔里的束缚说:
「贱货,又要让二爷我教你不成?」
滛亵的意思不问可知。
表叔婶眼眸含泪,颤声地央求说:「大少爷,求求您可怜可怜我,成全了我 吧……」说完,她泪流满面。
二叔很不满意少妇的答案,走到刘语儿身边,恶狠狠地抽了她几巴掌:「贱 货,二爷我可不想听你说这些!」
响亮的巴掌声,换来女孩的惨叫,哭泣立刻响遍屋内。
表叔婶随即哭喊,求饶说:「住手,二爷,求您停手。我说就是,我说就是 了……啊!」
「贱货!」二叔大脚踢在少妇的玉|乳|上,令她痛得倒地不起:「那还不快说 呀!」
表叔婶的脸因羞愤而变得通红,泪水泉涌。艰难地挣扎起来,贝齿咯咯打颤 着说:「大少爷,上、上了我这个贱货吧……」
话还没讲完,已泣不成声。
「我的好侄子,叔叔等着看你的表演啰!」二叔又恢复成平时的严谨模样, 温和地眼神注视着我。
「婶婶,对不住了。」
我再次对她说出道歉……以及最后的告解。
脱下底裤与鞋袜,把我尚未苏醒的r棒放到表叔婶双手反缚的玉体前,意味 着要她用口舌来帮我服务。没办法,让未葧起的情况下,我根本就无法进入她的 荫道。更不用说,被反绑的她,除了小嘴外,没有地方可以帮我累积欲望。
闭起双眼,刻意让自己不去看她令我煎熬的悲惨脸孔,似乎这样会使自己的 心情好一点。同时,低声地对她教导说:
「不需要直接就含进去……先用点舌头,帮我舔舐棒身……」
我知道她的口茭技巧很生涩,面对男人的雄体没有经验。更多的是厌恶、恐 惧,还有恶心,所以只好用口头来指导她。表叔婶似乎明白我的苦心,动作虽然 不算快,可是却尽力达到我的要求。一下子的时间,我就感受到竃头前缘就浮现 出麻麻痒痒的快感,湿黏的前列腺液体从马眼流出。然后,我要她用舌尖划过我 马眼,情欲的累积就更为快速。
深吸一口气,下腹处不自觉地抽动。我对她继续指导说:
「婶婶,做的很好……接着,亲吻我的阳根吧!」
听到我再次指示,她稍作喘息,收起疲惫的舌头,亲吻起我的r棒。我还要 求她动作别太快,除去r棒以外,顺便亲吻我的阴囊。
亲吻的声响,时轻时重,回荡在屋内。
与此同时,我用脚背,贴在她黏稠不堪的s处上。非常温柔地,来回触碰, 勾引出她的情欲。进退之间,我清楚地感觉她体温逐渐升高,伴随着逐渐厚重的 呼吸起伏,原本干涩的阴阜,似乎产生些许的水份。
「来……整根含进去吧!」她把我的y具,一口气吞入嘴里。
我发出舒爽的声音:「喔啊!」
她的口腔,比我想像中还要舒服。虽没有小岤嫩肉的皱摺,失去紧涩刮弄得 磨蹭,但口腔特有的吸力与弹性,让我r棒小幅度的剧烈抖动起来,触碰她嘴里 各种不同部位,添增敏感地带的感受。
来自后世的经验技巧,发挥绝大的作用。
摆动腰部,让y具进出她小嘴的同时,刘婶婶的唾液也被我的r棒给带出, 仿佛做嗳时,女性兴奋的滛水狂泻而出,既湿润温暖又让人欢愉。
直到血液汇集完成,我才把葧起的r棍拔出来,接着半跪下来吻上她的唇。 她又惊又恼,没有意料到我会亲吻她那帮我口茭的污秽双唇。而且还是温柔的亲 吻,吐出舌头,在彼此的口内相缠。
这受屈辱的悲惨地狱里,居然能有不曾想过的柔情。
我们吻得火烫,发出啧啧的兴奋声响。同时,我伸出右手,探入她的两腿深 处,抹过她开始动情的阴沪。
「啊……你湿了。」
说完,她的脸上浮现羞愧的潮红。无奈被捆绑的她,无法做出女人的矜持与 反应。只好闭起双眼,陷入我的热吻泥沼。
我只知道她被我吻到异常舒服,中指与无名指趁机闯入腔道之中,没有花费 我太大的气力,拇指也按住她的阴d,打转地扭动,刺激她的欲望。没有多久, 我就感觉到她整个人因我而发情,应该是她闭眼后,更能体会到身躯传来的快感 吧?
所以,我决定再下一城,找到她体内的敏感点,赋予无比的强烈刺激。
「呼唔……哈……哈……」
手指甫动,她一阵惊恐,然后就是不受控制的呻吟。
「呜呜……恶……嗯呼……呜呼……」
随着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娇啼越加精彩。
学自后世情铯影片中,让女人潮吹的技巧,用在表叔婶身上,获得一次绝佳 的展示。马上,她欲火就升高到某种高处,整个人舒爽到浑身直抖,嘴里发出的 喘息逐渐加厚。
我更是一波波进攻,手指间居然抠挖出一道道的滛水,洒落到地板上,弥漫 出成熟女人特有的芬芳滋味。
这场面,让观赏的所有人都发出惊讶的吸气声音,包含她可怜的小女儿。方 才如同死鱼般的女性,转眼间就产生惊人的变化。
「还想要更多吗?」我拔出手指把她湿润的黏液涂抹在她的脸颊:「让我来 帮你去体会女人真正的快乐吧!」
我把她面朝上的放倒,轻柔的掰开她的双腿。啃咬他丰腴的|乳|房,舔弄她硬 挺的|乳|头,早已准备妥当的r棒,同时间破关而入。
噗滋!
深深地插进阴阜内,毫无阻碍的顺畅,我扭腰摆臀,勾勒出绝妙的快感,赋 予给刘婶婶。缓慢有力的活塞运动,令她银牙不自觉地紧咬,似乎是不让羞耻的 呻吟流出嘴里,但身体偏偏不争气,她的玉体竟然颤抖起来,欢愉的喘息再次冲 过樱唇。
「啊呀!」
下上不同的快感同时并发,灌输在她的身上,一个女人达到高嘲所发出的满 足地娇啼声,出现在我的耳里……
第五章
清晨,和煦的阳光伴随着悦耳的鸟鸣洒落在房间里,我从深沉的睡眠中缓慢 地苏醒过来。动动四肢,感觉依旧真实无虚假,不过总有点不协调的异样感受。
我身旁躺着一名娇小的女孩,并非我的情人沐紫。不过,就某个角度看来, 她与沐紫,有几分神似。不论是外表,或是行为。
可惜,年纪太小,又是自己妹妹,真的很难对她动情。
女孩像只猫儿,卷曲地缩在我的胸膛边,模样十分可爱。没错,她就是表叔 婶嘱托给我的小女儿,我按照那苍老声音的叙述,昵称她「小东西」。
而她的母亲,就在那天,随之陨落,身消玉损。凋零的原因,正是我用潮吹 技巧,让她得到破天荒的欢愉,更用我的y具,让她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快乐,连 绵不决。却让一旁的二叔兽血,耐不住寂寞地拉开我,再次欺凌这位可怜的 少妇,使她在无止尽的连续高嘲中崩溃,结束她短暂的人生。
有如规划好的既定剧本,无法改变。
虽然,死一个表叔婶不代表什么,但二叔试图要保全他累积的声誉,甚至想 对小东西产生杀心。
我只有讲一句:
「她,我要了。」
以退为进的作法,换来她的生命安全,也完成我对她母亲的承诺。因为二叔 知道我身为家人,又纳投名状,不敢出卖他。而唯一知情的小表妹,是我主动献 上的把柄。理所当然,我们获得双赢。
很快的,时间流逝,从那天之后,转眼间渡过两个月。
没错,真的是两个月!
「……该怎么回去呢?哎……」我翻身从床上爬起,口中喃喃自语。每天醒 来时,总是说出这个疑问,然后下意识地走到一旁的落地镜面前,凝视着镜中的 自己。
俊俏地面孔,端正的五官,以及我不曾拥有的墨黑色头发,没有丝毫一点杂 色。壮硕的身躯,理想的身材,当然还有足以让女性惊讶的自豪。就算经过两个 月的时光,我仍是无法习惯镜中反映出来的自己。
因为我是苏易殇,不是苏清琳。
稍稍叹口气,我走回到床边,看着熟睡的小东西。两个月的时间,让她从原 本瘦小青涩的模样,进入到青春期,变成丰腴有肉,标准的美人胚子。更让我意 外的是,她的年纪居然比祖先小两年,十四岁,当初一点都看不出来。
不幸中的大幸,小东西的发育比较慢,才未沦落二叔的魔手。
且我还发现,表叔婶有可能有外国人的血统,所以刘语儿继承母亲基因,拥 有绝美的五官与体态,甚至的秀发。随着饮食的富裕及荷尔蒙的刺激,才逐渐显 露出来。
酒红色的头发隐约遮掩她美丽的五官,洒落在床上,这画面充满美感。
难怪,我那道貌岸然的二叔,会不惜抛开道德礼教的约束,对表叔婶犯下色 戒。我猜想,如果我没有出现,母女俩都已经成为他胯下的牺牲品……
看着小东西,我不禁怀疑,她会不会就是未来苏清琳的太太吧?
可想而知,这机率不太可能!
要是真发生这种事的话……那苏清琳不就犯下乱囵大罪,不仅强犦自己的婶 婶,还禽兽般的对小表妹下手,简直就是人神共愤。
不过,那苍老声音所言的「因果轮回」,又代表什么涵义呢……
「唉!」我又不自觉地叹气。
这种光怪离奇的诡异事情,怎么会出现在我身上呢?
莫可奈何地离开房间,开始新的一天。
两个月的时间,让我理解身处的环境,似乎是回到清末和日据时期间。这时 候的台湾算是当时高度现代化的城市,且这地区的繁荣与进步,明显是未经过战 火的摧残。
祖先的家庭是这城镇有钱的望族,是贩卖稻米兴起的商家。他们与统治者关 系良好,却丝毫没忘却身为本地人的骄傲。一方面讨好统治者,另一方面也照顾 着本地的百姓。
也因为如此,统治者对于这区域并无特别的管理或是变相压迫,反而采取自 主放任,相对令这地区逐渐形成个特别的政经地带。只有在需要或危安的状况发 生时,出来维持地区安稳。
奇怪的是,我的记忆里,并无关于祖先家人们的纪录。究竟是什么原因,造 成这样的结果呢?且根据这段时间的观察与探索,我应该是原地穿越并出现在过 去的时间轴。换句话说,这里就是我过去的老家。
而我此时所住的西式洋房,将会在不久的将来毁坏消灭,然后原地重建我所 知悉的古厝。
所有线索引导出的答案,加上我的记忆认知,便是未来这里将会发生战争, 一场毁灭性的灾难。然后苏清琳在战后废墟里,一点一滴的重建家园。
可是……怎么只有祖先一个人置身事外呢?
似乎不太合逻辑。
除此之外,这时代与我熟知的历史有很大的出入。我所在的城镇,居然有电 气化,以及良好的排水设施,处处都显示着欣欣向荣,不用说有火车等交通工具 可使用。截然不同的奇特面貌,令我认为这里不像是清末,硬要说是日治时期也 不足为奇。
周围所看到的场景还有涌泉般不断冒出的记忆,都明确地告诉自己,脑袋中 的历史记忆,是个幌子。
哈,难道是因为我的穿越而改变历史吗?
顿时,我嘲笑自己的不切实际。
没有任何的科学能力,也无强大武力,光凭着我回到过去,怎么可能会发生 如此剧烈的变动?况且,我还是回到祖先的身体,相当于「夺舍」,更不可能产 生巨大的差别。
如果硬要说是浑沌理论,或许还有解释的余地。不过,心中有种声音不停地 告诫我,不可能藉由知道未来事件的发生,去对这时代有任何的影响。
该死的,终归会死;该错过,终归错过;会活下来的,一定会活着。
就在我思绪纠缠的同时,有个人兴冲冲地走进内院,大声叫嚷:「清琳,你 在吗?」
我停止思考。
这一声,也把小东西给吵醒。只见她迷迷糊糊,凝视我说:「哥哥……?」
「没事,继续睡。」我安抚她。
一手拿起衣服披上,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外。随即对嚷嚷的人,比出「禁声」 的手势,然后走到他面前说:「别这么大声,我有听到。说吧,你又听到什么闲 言闲语啦?」
「……还不是你昨天大显神勇的英雄事迹。教训几个调戏民女的地痞流氓, 大大地帮许多人出口气。」他走向我兴奋地说:「外头那些人,把你的丰功伟业 当作故事来到处炫耀。」
我微笑,露出无所谓的样子对他说:「那又怎样?我教训他们,是因为要他 们别太过火。更何况,他们最近的行为已经影响到我的生意。我是个商人,要赚 钱的。」
「你果然是个道地的商人啊!」他赞许说。
还有一个理由我没说,自从小东西的那件事情之后,我就极度厌恶轻薄女性 的人,只要看到,便会出手。幸亏,苏清琳的身体素质非常好,甚至对于武术下 过苦功。不然,我根本就拿那些家伙没办法。
我指着后方的房门又说:「小东西还在睡,我们出去说。」
看到我的示意,男人露出理解的神情,仍不忘打趣我说:「这小妮子……真 搞不懂你是她的哥哥,还是她才是你的姊姊。」
「呵呵。」我轻笑。
的确,自从表叔婶过世后,我便用自己的名义,把小东西纳入我们家这房, 改名为苏语儿,成为我的妹妹。让所有人误会,我对她心存怜惜,出自救济的心 态;更有些家族长辈,对我的举动大为赞赏。对此我并未多做解释,因为真正的 原因没有人会相信。
随即,我们离开内院,来到前厅。
说起眼前的男人,是祖先的知心好友之一。有个非常气质的名字,叫做「陈 怀远」。
他父亲是教书的,我们两家是世交。可惜他却是个懒散不肯上进的二世祖, 一心想成为文字艺术家。不用怀疑,他的文字艺术围绕在女人和食物上头,才会 搞得他父亲整天为了他伤脑筋。
他最大的嗜好,就是跟苏清林一同吃遍美食,欣赏漂亮女人,然后把其中的 过程加油添醋地写成故事,四处发表,给众人当作茶余饭后的消遣。至此,他颇 为得意,认为自己相当受欢迎。不用多久,就能在世界上大大出名。
看在我眼里,他有如坐井观天,井底之蛙,不知外头有多大,是个容易满足 的家伙。不过区区一个城镇,就让他自诩得意,要换作是到了讯息快速流通的现 代,我敢保证他绝对说不出这些话。
但是,我没有把心里头的真实想法,对他说明白。毕竟,我是苏易殇,而非 苏清琳。况且,我说再多他也不见得会听进去。
「好啦,今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喝口下人帮我准备的热茶:「如果又 是要我陪你去找逛窑子,醉深梦死,我可无法奉陪。先跟你说好,我今天要去店 里上工。」
陈怀远听完我的询问,义正严词地解释说:「清琳,我陈怀远好歹也算是个 艺术家,我们是要去寻找美好的事物,别把逛窑子当作肤浅的活动。要知道,里 面美丽的女性,不论是每一株,都值得我们去欣赏,观看每朵花的艳丽姿态,并 非发泄欲火……」
「别把自己说得像柳下惠,你只是有色无胆吧!」我毫不留情地戳破他的谎 言。「看你私底下写的那些东西就知道了……果然只是个文字艺术家。」
陈怀远眉头一挑,语气严肃的说:「清琳,不准你瞧不起我。你胆敢再说一 次,我保证跟你翻脸不认兄弟!」
「啧,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认真的吗?别那么死板,开个玩笑无伤大雅。」 我陪笑着:「要是我看不起你,就不会三不五时放下手边的工作,冒着被我爹责 骂的风险,陪你出门啦!」
「清琳,你果然是我的好兄弟!」陈怀远走过来给我一个拥抱。
「别……」我一阵恶寒,不着痕迹地推开了他。尽管我们两个再怎样的有义 气,但是我始终对男人没有兴趣,因为我不是同性恋。
「说到这,你今天想去哪一间呀?」
「嘿嘿,你说呢?」
我们俩相视而笑,很有默契。
然后整个早上,有大半的时间都消耗在陈怀远的身上。下午的时间,我回到 店里去帮忙,直到打烊。
夜晚,我在房间里总结着这天的经历。
看着日记本满满地记录这两个月的事务,大致归纳出两点关于我祖先与这时 代的讯息:
第一,祖先是个挺不错的人,出身商人的家族。年仅十六岁,便在父亲的命 令下,负责家族底下杂货的产业,逐渐累积经验。
在外头,平日乐善好施且平易近人的他受到城里多数民众的喜爱,常对他招 呼着说「苏少爷好,苏少爷早」之类的话语,更甚至闲话交谈,以及一些友好的 往来。在屋邸里,客气又不爱摆架子的他同样也和佣人们相处愉快。
总结来言,是优秀的人才。唯一的缺点,便是与陈怀远是臭味相同的好友, 给人风流而不下流的形象。也因如此,小东西成为我妹妹,并未引起他人关注。
第二,这里绝对是过去,自己应该是灵魂附身在祖先身体上,毫无疑问。虽 掌握这具肉体,但并非所有的行动和言语都能自己掌控。简言之,有时会莫名奇 妙进入剧情模式,宛如角色扮演的游戏,身为游戏的主角却仅能按照既定行程, 忠实地执行。
我怀疑,这会不会就是避免我改变未来的禁锢机制。所以,自己严格来说是 灵魂穿越到过去的旁观者吗?或者,是某种特别历史片段的实践者呢?
直觉告诉自己,我能够回去所属的时代,只差一个重要的关键点……是什么 呢?我不知道。
脑中堆积着一大堆奇怪的想法,弄得自己头昏脑胀。
「走一步是一步吧……」
经过这段时间,我逐渐习惯这时代的生活。步调缓慢,不同于现代的忙碌繁 杂。工作的地点是店里的帐房,处理平日琐碎的日常事务。说穿了,就是会计的 工作。还好,在数学这方面可是我的强项,加上大学时期有学过管理学的课程, 算是得心应手。
另外,我也提出几个简便又提高效率的改善方法,获得父亲的赞赏。理所当 然,他给予我更多的自由与权力,相对避开许多不必要的接触。
毕竟,我是个来自未来的人,对于这时代的人事物,总有莫名隔阂。
与小东西的相处上,也有进一步的拓展。她已习惯与我一同的生活,对我有 某种程度的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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