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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作品:闺房乐趣(1-31章)|作者:88552|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0:40:06|下载:闺房乐趣(1-31章)TXT下载
  咱们不也是跑到庙会去,怎么今年就不许了!」玉珠扁扁嘴说道

  『碰』船身一晃,从外走进来的玉珠一时不稳,失了手上的花灯,滚到一角便烧了起来。

  玉瑶赶忙起身扶起玉珠,向外大声嚷着「快,快来人,着火了!」,眼见花灯烧了起来,窜起火苗,俩姐妹惊慌不已。

  在舱外的丫头们听见小姐的声音,一进舱内就见窜起的火,个个傻站着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大声喊着「失火了!失火了!」,只见一男子进来,大手一扯将圆桌上的精緻茶点洒了一地,大手一挥将布挥向火苗,几个扑扫后将桌布覆在火燄上,只见火苗已熄,燃燃而起是阵阵灰烟,花灯早已被烧的失了原来模样,躲在一旁的玉瑶、玉珠被灰烟呛的发咳。

  「小姐,小姐,你们没事吧,小姐」丫头吓的赶紧上前查看「咳咳!咳!」

  「将她们扶到船舱外,这里面是待不得了」方才进来的男子说道

  玉瑶与玉珠被众人扶到船外,船外面的凉意袭上身,也平复了不少方才的惊吓,此时玉瑶才注意到刚才进船舱的陌生男子站在一旁看着她们俩人。而站在一旁的男子眼前见两位长的一模一样,芳龄也相同的两位女子。

  「你是?」玉瑶问道「在下的船因船夫为闪开湖上飘流的花灯,不想却撞上了小姐们的船,实在抱歉」

  「原来刚才碰撞是你撞我们的!」玉瑶剑眉一扬「还请小姐原谅。」男子谦和有礼的说「姐姐,方纔是公子扑灭的火苗,这事就算了」

  玉珠不便在男子面前唤玉瑶的闺名,便唤姐姐。且听男子说起原由,心中有些愧意,只因湖上的花灯是她放的。

  「这船恐是不能待了,在下是否能请二位小姐移步到在下的船上」

  「这。。。」玉珠见眼前的陌生男子,心生犹豫「那是当然了,里面黑烟障气的叫我俩怎么办!」玉瑶少了心思,便一口应好,於是玉瑶、玉珠俩人便上了男子的船。

  「玉瑶,你怎么能答应他,让我们上他的船」船舱里此时只有她们二人与随侍的丫头「不然你想坐被烧的黑漆漆的船吗」

  「可是。。。」

  话还没说完,只见那一男子走进船舱里,后方跟随了一众下人陆续拿进茶点一一摆在桌上。

  「俩位小姐可是严府的小姐?」男子问道「你如何知道我俩是严府的人,况且我们还不知道公子的尊姓大名。」玉瑶问「在下姓唐诗平,住在城西,与严家少爷是知交好友,方纔见船上是严家的下人,却不知严家有二位小姐?」

  「是表哥的好友,好险是认识的人」玉珠放下心里的大石低声说着「原来是严府两位表小姐,是在下唐突了,船碰撞后见船舱里起了火光,又听里头传来失火的声响,才冒然闯入。」

  「唐公子,说来是我不对在先,那湖里的花灯。。」玉珠歉然的说道「正逢元宵灯节,湖上多有船上小姐放灯,只怪我府里的船夫手脚粗笨连个船都掌不好」

  「不如咱们别搭船了,上岸走走吧」玉珠早想着去逛庙会,再也不想待在船上「你又忘了姑母不让我们上岸吗!」玉瑶一嘴回道「若小姐不嫌,在下愿意陪二位小姐上岸,做小姐的护卫当是赔礼」

  「好阿好阿,即是表哥的好友,就是姑母知道了也不会怪我们」玉珠不顾不管的只想着上岸

  玉瑶摇摇头,心想姑母今年不愿她们出门,只因她们已到了笄礼的年龄,待字闺中的女子如何能在外抛头露面,原本不让她们出府,玉珠百般撒娇缠着姑母,答应出了府会安安份份,甚至一身男拌装束出现在姑妈面前,姑妈不得已只好另行安排,仔仔细细的交待她们只能待在船上,看看热闹便好,绝不许跑到岸上,更别说是逛庙会了。

  「两位姑娘长的一模一样,想来是双胎而出,在下还不知二位小姐芳名?」

  「我叫。。唔唔」玉珠正要说,却被玉瑶摀着嘴。

  一门心思在逛庙会上早忘了避讳的玉珠,一手扯下玉瑶的手大声怪道。「玉瑶!你做什么摀我的嘴!」

  玉瑶一听玉珠唤出她的闺名,涨红了脸瞪大眼看向玉珠,玉珠也瞪大了眼裂嘴微张,赶紧摀上自己的嘴,心喊糟了!

  唐公子见一时失口的姑娘鼓了鼓脸颊,面露两个小包,一脸歉意看着自家姐妹;又看那名唤玉瑶的姑娘,方纔在她们船上扬眉怒看他,此时被唤出闺名,虽羞红了脸颊亦扬眉瞪着姐妹,再一眼防备的看向他,见她虽胆大却不失女子的靦腆,心觉得两个姑娘有着几分俏皮,而两个长着相同的样貌,双株佳人不禁心神荡漾。

  「在下与严府相交甚深,玉瑶小姐大可放心,在下绝不是口无遮拦之辈」唐公子正了正神色道「你!」玉瑶一听男子唤她闺名,气羞了脸只想堵上他的嘴「还不知另一位姑娘的芳名是?想来也是玉字姑娘?」

  「这。。我。。。我叫玉珠」

  玉珠还犹豫不已,但心想此时不告诉他,若是日后向他人问起,更是不好,心下一定便将闺名告诉了唐公子。

  「玉瑶姑娘、玉珠姑娘,即已知两位姑娘芳名,不如由在下陪着二位上岸一游,如何?」

  「。。。好不好。。好啦。。」玉珠看向玉瑶,只有玉瑶点头她才有机会上岸「好吧,好吧!不过只能逛一会儿,之后咱们就该回府!」玉瑶眼看着唐公子,对玉珠说道「那就麻烦唐公子!」玉珠一脸开心貌对着唐公子说

  唐公子听见两位姑娘答应,便吩咐下去让船靠岸,又让人拿来两盏小巧而又能提在手上的花灯交於两姐妹。

  玉珠自是开心的接过,拿起花灯东瞧西瞧的;而玉瑶却只接过拿在手里,也不看也不瞧,挨着玉珠身边向前走着;唐公子看着她们,想起方纔下船时,玉珠拿了手绢覆在他的掌心上搭手下船,而他转身再欲扶玉瑶姑娘下船,她却让丫头走在前方,小心翼翼地让丫头搀扶下船,唐公子失笑,又觉得两位姑娘有趣。

  到了岸上,走进热闹的庙会,拥挤的人群,唐公子便让随侍护在两姐妹四周,而他就走在两姐妹后方保护着不让人碰撞到她们,冲天而起的烟火炸开声比在湖岸上听到的更响更大声,玉珠开心的摀住耳朵,抬头看着烟火绽放,而一旁的玉瑶一手摀着耳,一手指着黑夜里的烟花,泛起嘴角,脸颊边露了个酒窝。

  「真美,快快,咱们去那,好似有杂耍的表演」玉珠拉了玉瑶的手直直往前走去。

  「哎,你慢点呀,杂耍又不会跑」玉瑶唤道

  路上的人来来往往,虽然随侍护在左右,但看不时被推挤的两姐妹,唐公子只好伸了手臂护在她们身侧,因此便少不得碰触,初时碰到玉瑶的身肩,唐公子从后见她红了耳根,微缩着肩身挨近玉珠身侧,躲去他手的碰触;而玉珠知道唐公子有意保护她们不被路上的人群推挤,虽有碰触,亦是红了红耳根、双颊,却不见她躲闪,不时拉着玉瑶看这,指着那拉着玉瑶往更多人里走进。

  「人好多阿!看不到!玉瑶咱们挤到前面去!」玉珠想自己娇小,便想钻进人群里,哪知被人一挡一抱「玉珠姑娘还是别往人群里挤,会走散的」唐公子从后探了一手在玉珠身前,阻了玉珠欲往人群钻进的冲劲

  玉珠红了红脸,唐公子挡在她身前的手臂,因她向前冲的动作,她的胸襟不巧地碰在了唐公子的手臂上,她慌忙地的将手挡在自己的胸口,状似无事,又听唐公子说要带她们到不远处的一处酒楼,从高处可以将庙会的热闹尽览其中。

  酒楼的高阁,唐公子早已让人置了一包厢,此时玉瑶与玉珠高兴的坐在窗棱前,攀其身看着楼下伴随锣鼓声响的热闹光景,两人正瞧着下方的杂耍表演,一名粗犷的男子一手拿着火把,一灌酒葫芦往火把大嘴一喷,火把被喷了如火龙般的火焰,围着的人群个个叫好。

  「好!好!」玉珠拍手也叫声好「好吓人,你瞧那火直冲天际!」玉瑶指着

  唐公子站在一旁看着两姐妹,想起方纔的碰触,手臂上还残留着玉珠胸襟朝他手臂一撞时的触感,嘴角微微上扬,胯间不禁微微一动,他连忙收敛心神。

  瞧眼前两名娇小的女子顾着看楼下的热闹,他正好能将她们仔细瞧一瞧,她们雪白如玉的肌肤,想起她们方纔的女子羞怯模样,两人长的相当神似,有意的将发饰一左一右的妆饰,好让丫头们能分别她们俩。身着红袄却显瘦小的双肩,胸前微隆而起,玉珠姑娘少了顾忌,一门心思在庙会上,不时欢快的跳动着,胸前的肉圃便不时的再他眼前晃动,厚实的红袄也掩不去玉珠姑娘孅细的腰肢,让他很想上前一揽抱之,再看她坐不住的微翘小臀,他心想若能抚上一抚,必是结实有弹劲小肉臀。

  落坐一旁的玉瑶姑娘,胸前配挂着一只乳白色的月牙玉,看她不时的抚在手心里,疏不知是她心爱之物否。

  唐公子道今日有幸遇上这两姐妹,且巧的是严府的小姐,怎么没听严丰大哥说过他府里来了两个妹妹,得找个机会问问,他二十有四尚未娶妻,娘亲时不时拿姑娘的画帖给他瞧,他就没个锺意,媒婆早当唐府是自个家,天天可见她在府里与娘说这女子那女子的,怎么没到严府帮他媒合一下亲事呢!

  若是严丰大哥成了他的大舅子,他可是一千万个愿意。

  唐府是城里有名的地主,祖上种田,几代缵下来的大片土地,如今唐府只靠着收租在城里算是相当有钱的人家,他上有一兄长,下有二妹,二位妹妹是姨娘所出,兄长早早便娶了妻,如今育有两子,兄长房里除了正室也得两名妾室,而两位妹妹也已出嫁,剩他未娶妻,他是不着急,急的是他的娘亲,反正房里有一名小妾,他娘给添上的,就怕他跑到外边跟不正经的女子胡来,即不娶妻先添个妾也不碍事。

  看着眼前的两位姑娘,他动了心性,对玉瑶及玉珠都是一见锺情,可不,两个女孩子长的一模一样,让他如何择选,只是两姐妹如何能共侍一夫,就是他去提了亲,只怕她们家人也不肯,只能择一女子,玉瑶姑娘让他很上心,想着她初时挑眉直瞪的模样就觉得好笑好玩;再者,两位姑娘不知许配人家了没,,若是许了人,不白费他这一门心思,他心下盘算先去套严丰大哥的口风。

  玉瑶、玉珠俩人不知唐公子此时的心意,只道有人相陪,还挑了个这么好的地方,又有美酒美菜置了整整一桌,俩人玩性皆起,莫不是丫头们怕回去晚了挨骂,时不时的提醒着小姐们时辰催促她们回府,她们才不舍得回府,玉珠更是想玩个通宵不回;最后还是严府派来的平二总管,原来船走了火早先回严府,众人不见两位表小姐,急着四处找寻,后来唐公子带着两位小姐到酒楼时,即派人到严府报上消息,这不,平二总管便寻了来要接两位表小姐回府。

  两姐妹见家里来人,只好收拾玩性与唐公子道别,只这唐诗平却一路将两姐妹送到严府大门外,玉珠看着这公子心深好感,约定了下回出府请他吃饭,当是向他道谢今日的随陪。

  三人正相互道别,却见一男子从严府出来,原来是严丰听见下人说起唐家公子领着两位表小姐逛庙会一事,到此时未归已着人去找,正不他走出大门,就见三人站在门外。

  严丰看见唐诗平一把拍在他背上「原来我两个妹妹被你拐了去!」,而玉瑶、玉珠道别后便让平二总管迎回府里去。

  「在湖上遇上了,陪着她们逛庙会」唐诗平回答「刚才下人回来报她们俩姐妹上了男子的船,后来才知道是你!」

  「怎么,怕我拐了家去吗!」

  「你可别害了她们的清誉」

  「严丰大哥,你这两个表妹不知许配人家了没」唐诗平直言问「这我不知,倒是听舅舅今年来时有说,让娘给找二门亲,说是要住在府里,从我家嫁出去」严丰回想着说「那就是还没许人?」唐诗平一听亮了眼「你看中意了她们两姐妹?」

  「是有这个意思!」

  「你想娶她们两个?」

  「若能娶两姐妹共侍一夫,不也是美事一桩!」唐诗平坦言说道「你想的美!」严丰一拳打在唐诗平身上!

  「严丰大哥,您就帮小弟探探消息,若是尚未许人家,我就告诉娘亲,让媒婆上门来说亲事」

  「成!但只能让你娶我妹子其中一位!少给我作共侍一夫的美梦」

  「那我就先谢大哥了,还请大哥在未来岳父面前多帮小弟美言几句!」

  「八字都还没一撇呢!」

  严丰看着唐诗平锺情於自己的妹妹,倒也高兴,就是不知道将来他会娶哪一位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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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府里的玉瑶与玉珠,不免被姑母一番责难,又听说与陌生男子相伴一同去逛了庙会,便罚了两人不许再出府。

  俩人累极回到屋里更了衣便合身倒在床上,从小两人就同睡一床,长大了虽个自有房间,却总爱在一起睡。

  「玉瑶,你说唐公子是不是长的很俊呀?!」玉珠枕在玉瑶的腹上说着「你该不会看上唐公子了吧?」

  「唐公子人不错呀,长的又俊又好看」

  「那你的王公子呢?」

  「唉!唉!唉!王公子是不可能了!爹又不喜欢他!」

  「唐公子哪里好,况且咱今日才第一次见到他」

  「玉瑶你没看唐公子一直瞧着我吗?」

  「有吗?你不是一直在看热闹,还有空闲看唐公子在看你?」

  「你想唐公子明日会不会让人来说亲呀?」

  「玉珠~~~~你臊不臊呀你!」

  「反正都是要嫁的,若是嫁给唐公子,我想着是好的」

  「。。。。」

  「玉瑶,你难不成还想着要嫁给表哥吗?」

  「怎么!不行吗」

  「表哥都娶嫂嫂了,你也看到了表哥对表嫂多好,哪还有你的份」

  「芯姐姐现在也回来了,我会求芯姐姐帮我跟姑母提的」

  「为了表哥你愿意做小?」

  「没关系,只要能嫁给表哥!玉珠~~你知道这是我从小的心愿!」

  「唉~~要是当年你没从树下摔下来被表哥接到,你就不会想嫁给表哥了」

  「谁知道!就算摔下树跌在地上,我还是想嫁给表哥」

  「嫂嫂会吃醋的!要是嫂嫂容不得你呢,你就没想过吗?」

  「这。。三妻四妾不是有的吗!嫂嫂如何容不得!」

  「我一定不许唐公子有三妻四妾~~~~」

  「你哦~~走开啦!人家唐公子又没说要娶你!」玉瑶推开挨在她身上的玉珠,不耐烦地背过身

  玉珠见玉瑶不理她,转过身便睡下了。

  而玉瑶背过身后闭着眼,一门心思想着表哥,半睡半醒的梦到她躺在表哥身下,表哥在她身上不停地抚摸,不停地的亲吮她的身子,还抚摸她的两颗小乳,引得她腿间阵阵发痒,后来她弯曲着双腿张开环在表哥身侧,表哥便覆在她的身上抬臀撞击她的身子!

  玉瑶惊吓醒来!

  浑身发颤,想起梦里的情境,竟然就像那日夜里偷瞧表哥与表嫂在房里合欢的情形,她紧了紧身子,腿间的陌生的一点传来阵阵麻意,及腿间的一片冰凉,玉瑶伸进亵裤一摸,湿滑一片,再伸出手一看,见手沾染透明又粘又稠的水漾,腿间又是一紧,又从腿间泯出一口水来,玉瑶心觉不对劲,合该与梦里的事有关,且上回从表哥屋外回来,身下也有这一片湿粘的水从腿间流出。

  玉瑶悄悄回头看睡在外侧的玉珠,担心此一动静吵醒了她,见玉珠睡的沉,她便背过身,又伸手进亵裤摸着腿间的湿滑,紧张着手抚上发麻的那一点,她轻手的抚摸着,好似减了些麻意,腿间的水又泯了出来,玉瑶合起双腿将手掌夹在其中,凭着触觉,玉瑶摸着自己的腿间,好像两团肥厚肉脯夹合在一起,她饶有兴緻的用指头抚摸着,泯出来的水从两团肉脯泛出,她想起梦里表哥抚摸她的小乳,腿间又泯出一口水来,又想着在梦里表哥是怎么抚摸她的身子,背脊突然一阵发凉,玉瑶心道不好,赶忙合身而起,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将身子擦拭乾净换了件亵裤,她看着铜镜,只见自己的脸泛了红潮,热烫烫的,上次也是这样,惊了姑母传大夫来看,折腾了她好几日,不想今日又是如此。

  拿了桌上的凉水喝了一口,坐在椅子上,平复着自己起伏不已的心神,脑海里却不停地冒出梦里躺在表哥身下的模样,玉瑶摇摇头,再将凉水一口喝尽,便躺回床上,抱着床锦心下不安不踏实地睡下。

  第27章纳妾

  带敏儿自娘家回府后,严丰便查觉屋里的气氛不对,除了平时打理屋内的丫头转而开始服侍娘子之外,过了这大半月,已许久不见春儿的人影,听娘子说是着凉伤了身子,春儿便在房里休养。

  前几天夜里他进屋前转到春儿屋里想看她病情,到了春儿房前,不见烛火灯亮,当他推门入内时,只见屋外的一名仆妇阻道:「姑爷,这夜都深了,春儿姑娘早早歇下了」,他欲进屋内,那仆妇又道:「姑爷,少夫人现下身怀六甲,最怕染了小病小殃的,您要过了病气,到时传给了少夫人可就不好」,他侧着头看向黑漆一片的房间,又看向那名仆妇,见她大寒冬里额头前竟冒着点点汗珠,心觉有异却也不动声色的转身回房。

  春儿只是未得正式的名份,堂上认为正室子嗣未出纔成亲便纳房於礼不合,他与娘子相处合睦,恩恩爱爱与日欲增,因此他也不急於将春儿收房,只做一般丫环的待遇,日常依旧是春儿服侍娘子;每月偶有一二日他会到春儿屋里,有时或坐、有时或躺在她的床上,只让她匍匐在他身下用口舌舔跨间的阳肉;起先还不得窍时,又羞涩又慌张,涨红了小脸张口含着阳具的肉头在嘴里嘟嘟嚷嚷的模样。

  日子久了,这口舌的活儿倒也见长,一对手儿也不害怕碰触他的阳肉,有时他便撂开她的衣裳搓揉满饱丰腴的小肉团,这可是跟娘子小肉包比不上的。如今见她也不闪也不躲,乐於让他抚摸一般,倒也很合他心意,自他替春儿开苞那时,之后他便不曾再将阳肉插进春儿的小肉洞里,每当低头见她舔弄着阳肉,他总想起被他强压在身下的春儿因开苞时的疼痛直直落泪时,他便拉开她的腿,脱下她的衣裤,伸手抚摸春儿腿间的湿润,伸进指头感受她花洞里的紧嫩,有几次瞧她红颜欲滴神情,似是等着他的进入,口里唤着「爷」,但他终究不曾再与春儿行男女交合之事,亦不曾在她屋里过夜。

  而在娘子有孕后,总有嗜睡、身子不适的时候,几回夜里敏儿便会委委屈屈的说让他到春儿房里,知道娘子身子有孕总不便,终是在某一夜,他便到春儿房里寻欢,除了平时让她做的活儿外,当再次架开春儿的双腿,准备将硬挺的阳肉刺进她的小花洞时,倒也乖乖贴贴的伏就,许久未曾插开的肉洞又紧又热,几个深插猛刺就见交合之处泛着滴滴血丝,身下的人儿紧闭着眼不敢唤疼,两小手紧紧抓着头枕,双肩感受到春儿颤抖的双腿承受着在他对她一次又一次的抽插,最后一次的深击从她身子里抽出,泄在一旁的床巾上,而春儿因男女交欢的不适昏了过去,他放下她的双腿,细细看着她腿间被插翻开来的肉唇又红又肿,腿间的泥泞沾了渐渐淡去的血色,他将锦被覆在春儿身子,稍做擦洗便回到他与敏儿的屋里。

  府里的人都知道春儿早晚是少爷的姨太太,虽说还是个丫头身份但都不敢得罪,而知道内情的早当春儿是半个主子处处礼遇。

  严丰步出春儿的房门后,摇摇头,心知府里传言的事是八九不离十,今日想到她房里也不过是想确个信。

  回到房里见敏儿已熟睡,他便寛衣睡下,隔日早晨,严丰一早洗漱好就坐在坑上一言不发,敏儿心觉奇怪,不像平时的夫君,况且自她有孕后,夫君总会在一旁陪着她洗漱,今日却坐在坑上。待她换好衣裳走近他身边时,见夫君皱着眉问道:「这几日总听舅舅在娘亲那寻一名女子,娘子可知道?」

  敏儿一听夫君如此一问,心下很是不安,敏儿始终羞於将事情说出口,但纸终究包不住火,加上舅老爷早已急不可耐,连她都知道舅老爷三天两头便往老夫人那催促询问,只怕。。。只怕夫君知道了什么!!她心里一慌扶着坑沿,双手捧住肚子便双膝跪下,她这一跪反到吓了严丰。

  「敏儿你做什么!」严丰急急将娘子抱起,让她坐在坑上,仔仔细细的瞧她有没有碰着哪里,敏儿见夫君这一番关心的举动不禁红了眼眶,伏在他身上哭了起来。

  「这事应当早早跟我说。」严丰叹了口气,却也柔声说道「。。。」敏儿哭红了脸,啜着气抬起头看向夫君「那日回家不带上春儿便是这个原由?」

  「是的,夫君。。我。。。」

  「你把她关在屋里不让出来,府里的下人早有风声在传了,娘子可知?」

  「。。。」敏儿摇摇头「傻娘子,你道能瞒的了几日!」

  「我本想带她家去交还给她爹娘,只是春儿也早已是夫君的人,我只好将她关在屋里。。。」

  「这几日,舅舅一直让府里的人查,且舅舅似有意将人找出来后,要收了做偏房。」

  「什么!」敏儿吃了一惊!

  「你道会不会是春儿去勾搭舅舅?」严丰问「起先我也以为春儿不知检点,后来细问之下,说是舅老爷喝醉酒。。强。。强要了她」敏儿讲的最后又羞又气。

  严丰拍了拍敏儿的背,安抚她依旧哭红眼的情绪,闭目想着出了这事该如何是好。春儿这丫头是不能留在他屋里了,只是春儿是他的人了,舅舅知道后又如何能收姪儿的女人做偏房呢!若换是其他男子,舅舅就是要收做偏房,花点钱财这事倒也解决;再低头看向敏儿,他歪着脖想,敏儿只怕会受到娘亲不小的责难。

  这日,府里显得很不平静,无人敢大声喧哗,少夫人被老夫人叫去房里,里头起先传出几句老夫人的骂声,然后传出少夫人哭泣的声音,之后再无任何声响,过了将近大半日屋里才传出唤人进去的声音,之后便看俩个奴仆搀扶少夫人回房,后来听那些人说,当时少夫人是跪在屋里的,众人惊讶!只道少夫人肚里的可是金孙,老夫人如何能让少夫人跪在地下,众人是百思不得其解。

  又过了几日,舅老爷住的院落让人抬进了一小红轿,舅老爷新纳了一房,严府里并未大肆庆贺,仅在舅老爷的院落里置了酒席招待他的亲友,之后众人将喝的醉勳勳地舅老爷抬回房里,房里坐着一名身穿浅红嫁衣的女子头盖着红头纱。

  虽然舅老爷喝的醉茫茫,但回到房里倒也精神气爽,抬手便掀了红头纱,果然是姿色美艳的女子,瞧她红着眼似乎哭过,舅老爷伸手便要解开她胸前衣带,她下意识伸手要挡,却又无力的垂下,滴下一滴眼泪,任由舅老爷解开她的前襟,揭开一侧的红兜伸进手一握,她羞红了脸缩了身子撇开了头,舅老爷再伸手向后解下红兜,只见红兜落下露出两颗饱满圆润,舅老爷再次解去她的衣带,褪下她的梅花红裤,两条雪白嫩腿紧紧拼拢着。

  舅老爷退开身,看着眼前裸着娇嫩上身,红兜落在女子的腰间,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胸前一对圆润的乳房一上一下的脯动,淡红似梅花初开般的乳晕,让他感到热血上涌,口干舌噪,原始的冲动正在萌发。

  「爷会好好疼你的,从今儿起你就是爷的妾了」舅老爷边说边伸手摸向她的酥胸,只见她一阵颤抖,陌生的感受他的抚摸。

  舅老爷抱起她,扯去腰间的红兜,让她躺在床上,大手再次揉捏她诱人的乳房,贪婪的闻着她身子清香气息,舅老爷手往下滑移,经过她平坦的小腹时,引起她的身子一阵颤抖与轻喘,舅老爷起身三下做二的褪去自己的一身红衣,手里抓着自己跨间蠢蠢而动的阳具,再次回到床榻上,拉开她紧闭的一腿,腿间的红嫩一览无疑,舅老爷拨开她的双腿,将女子两腿落在自己的身侧,抓着自己的阳具直直往女子的腿间插进,女子的肉洞还干干涩涩,哪里受得了舅老爷的插入,不禁吃了痛,娇吟了一声,舅老爷闻声,跨间更硬了,身下的人儿早已是开过身的女子,俯身压下就将整根阳具插进肉洞里,再几个抽插后肉洞也泛起淫水,舅老爷不很怜香惜玉的开始行抽插之势,女子绷紧着身子,落着泪承受着舅老爷带给她的一切,身子被抽插的发疼,渐渐的腿间火辣辣令她感到单纯的肉体欢愉,她伸手攀附,她知道至此之后舅老爷便是她的人,他给了她名份,往后她得服侍他一辈子。

  她口中的呻吟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呻吟,最后舅老爷在她身子里发泄所有,便从她腿间抽出,躺卧在床的一侧,她喘着气,过了一会儿缓过气后,她起身坐在一旁看着早睡下的舅老爷,低头瞧自己腿间流出的白腻,她红了脸,抓起她方纔舅老爷让她躺在的白绢上,那白绢原是媒婆按着礼俗要验她元红的,此时她拿起白绢将自己的腿间擦拭乾净。

  当她准备下床拿水盆里的水净净身时,屋外早有人等着动静知道交合已毕,便问道:「是否要备热水进屋?」,她闻言红了脸,抚着自己的脸颊,之后便有人揭了门一角,「不,不用了」她臊红了脸怕屋外进来人。

  与舅老爷行房让她腿间的又酸又痛,走没几步便不稳的跌坐在地上,这一跌扰醒舅老爷,舅老爷一张眼便不见床上的人儿,再转头就看他新纳的妾裸着身子跪坐在地上,他起身将她抱回床上。

  「春儿你怎不歇下坐在这冰冷的地上?」舅老爷方纔得了很大的满足,心情好的想逗逗她「爷~我我。。」春儿急着想解释,又不知怎么解释「自那日后,爷就想再抱抱你,没想到你这么可人,喜欢爷抽干你吗」春儿闻言红通了身子

  舅老爷看着春儿,虽然不是原封的女子,心里却是对她很满意,只是万万没想到那日在廊下的女子会是姪儿的人,偏只是开身子尚未纳房,原本姐姐是不让他纳为妾室的,又想那日的情景,他心想只怕是得不到姪儿的疼爱,才会在那廊下做那自淫之事,不巧又让他碰上,说来也是缘份。

  怀里的春儿不安的蠕动想挣开他的怀抱,嫩滑的肌肤磨擦着他的手脚,跨间不禁又硬挺了起来,舅老爷便拉了春儿的握在自己的阳具上。

  「爷又为你硬了,帮爷去去火可好?」

  春儿握着那根陌生的粗硬,又听舅老爷的言语,臊红着身子想躲,舅老爷看她的反应又是另一番情动,便翻过春儿的身子,让她两腿分跨坐在他身前,手抓着跨间硬起的阳具磨在春儿的肉洞前。

  「方纔有被爷干疼了吗?」

  「嗯。。」春儿红了眼,抿着嘴唇点头「那夜呢?爷也干疼你了吗?」

  「不记得了」

  「爷会常常抽干你的,春儿要赶快习惯爷的抽干,知道吗」说完,舅老爷便将阳具插进春儿的肉穴里。

  「阿!」春儿一吟「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