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上恼了」
「夜里哄她改个姿势,羞红了脸躲,有时没法便先抽干几下,再让娘子听话改几个姿位」
「喔~?女婿都领我女儿行哪些合欢姿势」
「现下她有孕,都让她靠坐在床上,小婿让她张腿,便徐徐进入,不敢过深」
「这可不好,要是不注意紧了身子,你一时失控撞伤她的身子!」
「小婿仔细着,也不敢多要,就是。。就是娘子有孕后似乎夜里愈会索讨交欢」
「嚐到男女欢合的滋味了吧」
「娘子还是太过娇嫩,受不住我的这柄势,常在抽干之际便红肿如花引得腿间疼痛,隔日便不宜出房门」
「喔~~我揪揪」
「丈人,这。。这。。。」
「咱都男子你这还怕羞不成」闻言,严丰只得扯了扯裤头,将里头的物势勃起掏出
「不简单,看不出来你小子这么壮,就是苦了我女儿」丈人低头一瞧,见比自己还大的阳具
「有时未勃起时,便会先行插入,以免勃发时难以插入」
「嗯,这是我女儿命里有幸,配得你这么个壮小子」丈人自是满意,却不舍女儿被这么大的阳具抽干
「呵呵~娘子就要帮我生壮小子了,丈人~~~」
「哈哈哈,说的好!可见你没少疼我的女儿」
「是」
「站在咱男子这边来说,夜里就是要在床上将女子给操爽了,服服贴贴的,日常平时让让她们便是」
「是,房里房外我都让着敏儿呢,哪怕是在床榻间,总是依着她」
「好!我没把女儿嫁错人,这书你带回去好好看,可别用在了别的女人身上阿!」
「是,丈人」
「来,喝酒喝酒!老子今日心情大好」
丈婿二人把酒喝到夜深,就连晚膳时酒还是不离桌,敏儿担心的多次挡酒,却被严丰给挡了下来,陪着丈人一杯又一杯的喝着。
第24章缠绵
敏儿看着爹喝得醉茫茫,娘亲一旁叨叨念念说给女婿长笑话,被下人们一左一右搀扶着的爹,还口里嚷嚷着「再上一醰!我跟女婿还有一大话要讲!」「快快,把人搀回房里」,坐在身边的敏儿闻着夫婿也带一身浓厚的酒味,却见他神情气爽,一点也没醉倒的样子;这时,二哥带着二嫂刚进门便有人来报,敏儿高兴欲起身迎接,却让众人按了下来,只得在坐席上等着哥哥嫂嫂。
「爹、娘我们回来了」
「公公、婆婆」
「用了晚膳了没」娘问着「还没,申时我们便启程回来了」二哥回应着「亲家那边一切都好吧?」
「是,婆婆,娘家一切都好,就是交待媳妇要好好孝敬公婆」
「好好,你们也累了,给你们留了一桌菜,快回房洗漱好来吃饭」
「是,娘」
「二哥~~~二嫂。」敏儿甜甜的唤了一声
「敏儿,让二哥看看你」二哥寻声看见回来的妹妹及妹婿「小舅子」
「等等再叙吧,娘让他们俩住上一晚,我看你们一路来回也累了」
二嫂也看见敏儿,心里很是欢喜,敏儿出嫁前与她总有磕不完的牙话题,今日见到她何嚐不开心,但见她身怀六甲的模样,不禁也暗上了神色,点头招呼了声,便与二哥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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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回到了自个儿家里,从小熟悉的环境,熟悉的花花草草,敏儿伴着严丰臂弯走在布满盛开的樱花林,这是她爹为她出生那年而植下的樱花。
「酒散了没?」
「娘子莫要耽心,我酒量好着,再来个几醰也不是问题」
「看不出来夫君这么能喝」
「逢场作戏总是有的,有时在外身不由己,久来酒量也变大了许多」
「我爹也真是,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喝这么多」
「老丈人是开心看你回家里来」
「我也想家了」敏儿一听微笑着,转身抱在严丰怀里,像是想告诉他她有多想家「娘子要是想家,一有空我便带你回来,咱们可以小住个几日」
「这怎么成,哪有嫁出去做人媳妇的还回娘家小住的理,夫君不怕人家笑话」
「只是我的娘子喜欢开心便得」
「我二嫂的娘家就在城外的村庄,一天来回也能在家待上一二时辰,也不见能时常回去」
「今儿只见到二舅子,大舅子呢」
「我大哥陪大嫂去娘家了,大嫂嫁的远,还有两个小姪儿,我可想他们了!」
「或许明日我们能见上一面」
「恩,夫君~~我们回房吧,冻的手脚都冷了」敏儿赖在严丰怀里,贪着男子身上的热度「来~~」严丰张臂将敏儿整个圈在怀里,在用大氅将她包的严严实实的,不让风透了进来
「夫君,是个大火炉!」敏儿娇嗔「你都成冰棒儿了!!」
严丰低头吻了几口敏儿的发额,敏儿吸取他的温暖,感觉美好的抬头与夫君相吮,吮上了他的下巴,舌尖轻舔夫君微微冒出的刺鬍,再往上舔在夫君的唇沿,夫君厚厚的唇肉,敏儿小口小口的含在嘴里;因为比严丰矮了一个头,敏儿只好掂了掂脚才能吮上夫君的厚唇,严丰低头任她肆意在他的唇上亲吻,怕她掂了脚累着身子,也低了头尽情的享受娘子的主动。
「别抬头~~你~~~」严丰调皮的在敏儿吮他唇吮的起劲时略微抬头,让敏儿一时吮空发嗔着「娘子好香,你的唇、你的舌真是柔软」
「低下头,勾不着你~~」敏儿索讨着
敏儿再次吮在夫君的嘴唇,湿湿滑滑,再加上娘子唇肉温热的触感,使得严丰忍俊不住将舌探入她的小口,在她的的小嘴里肆意的搅动,舔弄小嘴里的牙肉;敏儿被夫君的反攻为主,加上夫君的唇舌在她嘴里的舔弄,引得她周身发颤,两手环抱住夫君的颈间;严丰更是大口大口吸取敏儿唇舌间的馨香,只见樱花小唇被他吸吮的又红又肿,就在敏儿被吮快要缓不上气时,严丰才放了娇红欲滴的口唇,伸舌舔弄敏儿的上唇,吻她的双颊,亲囓着敏儿带着红潮的耳垂,似咬似舔的在敏儿耳边吹气,引得怀里的人儿早已站不住脚,全身无助地发颤,摊挂在他身上,严丰在娘子耳边吹上一口气,细声地说:「咱们回房吧,为夫想抽干娘子的身子,想听敏儿的呻吟声」
「夫。。夫。。。君。。。。。」敏儿早已被吮得情动无力,加上夫君在耳边诉说着羞人的字句。
严丰知道怀里的人儿早失了力气,脱了了大氅将敏儿周身包了个紧实,便一把将她撗抱,往前走去,走没几步,只听敏儿羞怯怯地说:「夫君~这边是爹娘的住所,我的闺房在这一头!」敏儿拍了夫君胸膛,指向另一路。
初二这夜小俩口就这么甜蜜蜜的走回屋里。
回到屋中,严丰将她抱上床后,先用锦被将她包的紧紧的,就唤了仆人抬上一大桶热水,不只洗去身上的酣厚酒味,也抱着娘子一同泡澡。
严丰从身后抱着娘子,两手搭覆在娘子的两乳上,一手捞起水淋在娘子玉乳上,一手状似在帮她擦洗,实则是逗玩着娘子的乳晕,因发孕的关系,娘子的乳晕有了不一样的变化,因年岁尚小,两乳如小肉子包般娇小而可爱,一手即可将之包覆,渐日见她两乳不仅胀大了不少,像塞满了肉馅爆出,乳房上的小荳,原本粉色带红,像肉包上点上一颗小红点一样,也渐渐向外化开来,转为带深的肤色,严丰拇指饶着娘子的乳晕划圈,感受着奶头上的突起,一手又不停地的浇上热水,怀里的人儿舒服的闭着眼后靠在他胸前,从下而看,此时已看不见她腿间交叉处的风光,被她隆起的肚腹所挡。
淋水的手停下动作,向下爱抚人儿的腿间,搓揉着沾湿的细毛,因为看不见,严丰只能感受着娘子自成亲后,日渐长出的细毛,成亲那时只有几根细毛遮掩着两瓣唇肉,渐渐地,冒出细细短短地耻毛,现在就像花儿边的小草丛,而腿间的小花早已盛开,已不是含苞待开的模样,有时挑逗着娘子情动欲时,小花儿会像盛开一般迎接着他的进入。日夜看着娘子体态的变化。
「夫君~~」敏儿泡在澡桶里舒服的闭眼休憩,因夫君手的探入,伸手止住夫君更深的探进。
「不喜欢吗?」夫君的声音传耳盼传来「喜欢~」她羞红了脸却老实地回答「那为什阻止夫君滑进娘子的花穴」夫君似乎不停地的在她耳边细声吹气,惹得她今日老是发颤着身子「。。。」她说不出口,女子总是有女子的矜持
「阿!」她的夫君见她不言,伸出一指刺进了她的腿间,受到刺激,她惊呼一声「真好听」
夫君在她耳边吹着气,她紧张伸手覆在就要燃烧起来的耳根,夫君张嘴咬着她覆在耳上的手,她闭上了眼向后靠在她的男人身上,张开了腿任由那根指头在她的穴口进进出出,她渐渐气喘嘘嘘,花穴突地紧缩了一下、又缩了一下,花穴将她男人的指头住吸吮,就像她的夫君吸吮她的唇舌一样。
她知道她的夫君满足且享受、观赏她的反应,敏儿很是害羞,恼海里浮现婆婆说要在房事上避着点,娘说不急在一时,来日方长,她知道她要护住肚里的胎儿,可是她还是贪恋着夫君的爱抚,及夫君在她身上所做的事。
「水凉了~」夫君轻声说了一句,便起身走下澡桶,看着夫君光裸上身,夫君的壮硕臂膀,结实的胸膛,看着夫君拿起布巾擦去身上的水珠,往下将跨间湿绒绒结成一团的发毛净乾,布巾划过夫君跨间坚挺的阳具,看着阳具在她眼前跳动,她红着脸又不转开头,趴在澡桶边缘看着她的夫君净乾一身水珠,再看他将布巾随手一扔,拿起挂在架上另一条布巾,挺着粗壮的阳具向她走来,她抬眼看向她的男人,期待他的拥抱,她张臂而伸,落入他的怀抱,大巾一圈便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她出嫁前的香闺。
她的娘亲忧心她身子着凉,从早便将屋里烧的热哄,直到此时,沐浴后被热水浸红了双颊,也让屋里的热气暖足了身子,就是光裸着身也不会感到半点凉意。
她倚伏在床上,任由夫君坐在身侧帮擦拭她的身子,她调皮将折叠整齐的锦被扯了一角覆在夫君的跨间,其实她还是很害羞看到夫君的阳具,夫君见状露了一笑,也遂其心意,低头吻上她的唇,又像方才在樱花林时在她的口里肆夺,强迫她吮住他探入舌,又撬开她的小口将舌直直探入,像要深入她的喉龙深处,舌尖在喉龙深处勾挑着,她欲欲作噁时,夫君又放了她,转而轻舔她的小唇,他欲擒故纵,使得她被舔得心乱如麻时,在夫君的刻意退开,本能的仰头向前环住夫君的颈项,向他索求更多的欢愉。
她两眼迷情看着夫君放开她,将床边的锦被垫在她的肚腹下,又将枕靠放在身前让她挨着,此时她用跪伏的姿态展现夫君眼前,她露着光洁的背脊,跪伏之姿在枕靠上,向上翘起的肉臀,她的夫君沿着她的颈,来回抚摸,她感到一阵电流,从夫君的手,由颈、两乳间、孅腰、在到臀肉,直窜她的腿间的花穴,她眉眼如丝轻声气喘,跪着的脚指头被刺激地不住颤抖弯曲着,夫君好像很满意她的身躯。
她的夫君在她耳边说:「娘子的花穴如瀑布一般」
她知道!她能感受到在夫君的抚摸下,她的腿间缓缓流下一丝丝淫水,向下流到她的腿膝,她能感受到那阵冰凉。
她的夫君在她耳边说:「娘子的汁液真是可口」
她知道!因为夫君沿着她腿根,由下细细的一口口吸吮到她的腿心,到达腿心深处时,又探入唇舌挑弄着她的花穴,深浅不一的进出她的花穴,又或紧紧吸住花穴,似要将花穴涓涓流出的水吸尽一样,她到方才的冰凉已转为帜热,她发颤着双腿。
她的夫君双手扶着她身子,确定没有压迫到肚腹,再将她身下垫的锦被靠拢,她知道她夫君将要做的事,而她也期待着夫君的贯入,她配合的抬高了双臀,也小心翼翼的护住隆起的肚子,一手撑在锦被上,一手护在腰间,她做好了迎接的准备,她回首看向身后夫君。
她看见她夫君站在床榻上,微屈双膝摆下身将跨间抵在她的腿心,再看她的夫君一手抓着他粗硬的阳具,廝磨着她的花口,轻轻摆腰一顶,她感受到腿间被刺了一物随后又退开,复又回到廝磨,她的肉穴口不停地泯出涓涓淫水,随后又是一刺,她以为她夫君就要插进她的身子里了,结果夫君又将粗硬的阳具退了出去,继续的廝磨。
她失望的趴回枕上,闭上眼感受着腿间的磨擦,她夫君的阳具在她花穴口划圈,左三圈,右二圈,又不时的左突右刺翻动着她的肉唇,再轻刺入体,她失声一呻吟「哦~哦~」,随后又退出她的花穴,她再不能忍,抬头再望向她的夫君。
他,站在床上,像高耸的山峯,而她就像山峰下的花间瀑布。
夫君在她回首的时候,将阳具不停地在她花穴口抖动,快速磨擦着她的穴口,流下了更多晶莹的水珠,她再次不能忍的趴在枕靠上,张嘴咬在枕上,唔唔噎噎的低呜出声,她的夫君站在床上跨开两腿,将其间的阳具抵靠在她的花穴间,弯下身环抱住她的身子覆在她的身上,却不施加重量在她身上,伸进大掌或重或轻地搓弄她两只玉乳,阳具则在身后抵住她的花穴口,她一缩一缩的吮着夫君的阳具。
她转首看向低伏埋在她颈后的夫君,而她在夫君又在她的耳边说:「为夫要插进了」
夫君还未说完,花穴便被夫君深深的贯入,插入时的疼痛,让她微张小口迷眼吟哦「哦~」「哦~哦」,夫君贴伏着她的身躯,插入后便缓慢的律动起来,她感受到些微胀痛,她知道她还太小无法完全接纳她夫君的全部,可是她忍着初插进的不适,她贪恋夫君的阳具一进一出磨擦她的肉穴。
「瞧娘子陶醉着,很舒坦吗」夫君说着「哦~~哦~~~」她不想说话,只想感受现下夫君在她身子的贯进贯出
她不禁想到,男女间这般美好的交合,二嫂如何不能领略箇中之味,还记得刚嫁过府那时,日夜被折腾地腰间又酸,腿间又疼的出不了房门,她的夫君也在她的身子里狠抽百插,亳不留情地在她身上发泄,夫君也温语轻哄着她与他交合,更何况在她有孕后,少了强劲霸道,就像此时,夫君缓插入体,随着着夫君的阳具进出,也带动她肚腹里的动静,撞击进了花心,舒麻电体也让她心神荡样,夫君爱抚着自己的两乳、身子,时不时的吻上她的小口,想来她都觉得再美好不过的事。
她闭眼感受夫君的恩爱,恼海浮现了今白日里看见的画面,早已泛了红潮的身子,现下又更红了,她与她的夫君正行着那样子的事,如同白日里看见的,而她正感受着妙不可言的男女交欢。
渐渐的当她达到了最大的欢愉时,她的夫君便将他的所有喷洒在她的身子里,满足地退出她的身子,为她净身擦拭,她今日累极了,无力起床帮她的夫君擦拭,夫君也体贴的帮她罩上一件里衣,再拉拢了锦被,让她躺在床上稍做休憩。
她还娇喘着,夫君回到她的身边将她搂进怀里,她睡意矇矇却又不忘口里说着。
「夫君。。娘说行房的事让我避着些,夫君,咱们。。。」她暖语小声说着
「好,睡吧」她的夫君环臂抱着她,一手又不老实覆在她的臀肉处爱抚。
第25章二哥二嫂
大年初三,在一处漂着花香的院落里,有一对男女交颈而眠,男子苏醒过来,眼前见陌生的饰物,身下的床板似乎仅适合女子卧躺,躺在其中的他显得床的窄小,再抬眼一见,两旁的床柱雕刻着精緻的芙蓉花,伴着小鸟儿、蝴蝶点缀其中,他起身坐在床沿,回首伸手将锦被覆盖在还沉睡着的女子,他拉开垂落的粉色纱漫,随手挂在床柱上的铜勾,前方的屏风雕刻着一只彩凤,精緻典雅;床的外侧有一踏板,上头摆着一双绣花布鞋,还有一双男子粗犷大鞋。
再抬头四处一看,浅色的帷幔、床褥、锦被,床边的坐几上也是一只织绣着花绒坐垫,房里的摆饰不多,衣柜上还有几个香囊,有的香囊垂挂在衣柜上,男子下床,伸手打开其中一个衣柜,里面还叠放一些日常衣物,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就像床上女子的香味一样,搁在妆枱上的胭脂,应是她出嫁前使用后来留在家中的,这里也放着几个香囊,真是奇怪,在家中怎不见她有摆放这些东西,绕过屏风再走到另一侧,有一桌案,男子随手翻了几本架上,大约都是教育女子的繁文缛节,像女诫。。。遵守三从四德的书藉,养在深闺的女子,从父、从夫、从子,出嫁后以夫为天,孝敬公婆,为夫家生儿育女。。诸如此类的内容。
看着这一室,男子心想对床上的女子又有更深了一层认识。
外头听见屋里的动静,悄声问着;「姑爷、小姐醒了吗?」
严丰推开门,看见是两个丫环「给姑爷请安」
「你家小姐还在睡,别吵醒了她,你们轻点手脚,屋里再添些火炉进来,也让人先备着热水」
他随意的接受两个丫环在一旁侍候洗漱,之后才踏出院落,往主厅走去向丈人、丈母娘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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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路上,看见昨夜里的樱花林,在白日里又有另一种风景,想他娘子在闺中得到的疼爱。
严丰恭敬给丈人、丈母娘请安,二老见他一人前来,知是女儿还在熟睡,也不多说,让女婿入坐。而丈人宿酒未解,看到女婿前来倒也欢喜,遂跟女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正说着话,外头有仆人来报,说是二少爷那又闹了起来。
敏儿的娘一听便动了气,留下严丰便往二儿子房里去。
原来昨天彩霞回娘家哭诉,婆婆给他夫婿填房的事,使得瑞明被亲家丈人怒骂了一番,回到家中不便发作,回屋后便丢了彩霞一人,夜宿在其中一名填房的屋里。
「休了你也罢,你这泼妇!」瑞明大掌拍在桌上,吓了一干下人们
原来彩霞不甘夫婿被人抢去,又见一早那女子得意的在她面前说,二少爷昨夜睡在了她的房里,昨夜又是怎么如何与二少爷交欢,说身子被二少爷操的酥软如麻,得了少爷的滋润,美滋滋在她面前显摆,彩霞气不过一掌便打了过去。
二少爷-瑞明的两名填房,不过是敏儿的娘在丫头间挑出清白身子的丫头,摆在了儿子房里,这填房也只是一时得意,在她与另一名女子被指为二少爷的填房那时,二少爷其实很少到她们的房里过夜,甚至她还怀疑另一名填房如今尚未被少爷破身。而她能得到二少爷的雨露,也是老夫人使了手段强逼二少爷与她合房,二少爷才与她交欢,也只待过一、二晚,便不曾再到她的屋里。
怎知昨夜二少爷喝的醉醺醺就闯进了她的房间,一句话也没说,三两下便撕扯她的衣裳,粗鲁的她强压在床上,一个压身就欺在她身上,不停地抽干她的身子,如同被强干了一番,事后二少爷未有一字半句,倒头就在床上呼呼大睡,留下她满身创痛,腿间留有男女交合后二少爷喷洒的淫腻,身上还挂着一半被撕毁的衣裳。
她交腿坐在床上,哭了一夜直到天明才窝倒在床的角落睡去,恍惚间听见房外夫人的声音,她挣扎起身,赶紧换了一身衣服,洗漱好出来,一出来便被夫人责问:「好阿!仗着少爷恩露於你,这么久才出来,你凭什么勾引瑞明到你房里,你这下流的贱胚子!」。。。等等话语
她心里苦楚,根本不是夫人口中说的那样,但确实也得了二少爷的一夜恩露,便厚着脸皮不甘势弱地回嘴说着,二少爷昨夜是怎么疼她,是怎么恩爱交好,又说什么二少爷要让她怀上孩子,扶上正室。
彩霞一听气的不行,甩了她一巴掌,偏刚好二少爷从填房的屋里出来,看到这一幕。便骂她:「泼妇!」
瑞明连带将那名填房也甩到了一边,打上了一巴掌,想也知道她刚才的话都让二少爷听了去,羞红了脸又气又愤哭了起来。
此一动静早吓坏了随侍在旁的下人,便有人赶忙到主厅禀告老夫人。
等敏儿的娘赶到时,就只看到二儿子坐在屋里大掌一拍,说要休妻。
「你们这是!!这是!」瑞明见惊动了娘亲,起身扶了娘亲在屋里坐下
「娘,我要休妻,这泼妇赶她家去省事」
「婆婆,我。。我。。。」彩霞哭噎不已
「俩口子这一清早是闹什么?!」敏儿的娘不解地问
「她昨儿个不仅回娘家向亲家哭诉,又说我不知疼惜她,又纳了填房,儿子遭到丈人好一顿责难」
「什么?!」
「我我。。我只是跟娘说瑞明有了填房,怎么知道娘会跟爹说,又。。呜呜」彩霞又哭了起来「我说二媳妇,你夫婿的填房是我给放的,你要是不满可以来跟我说,怎么回家去哭诉」
「我我。。。。」
「你嫁进来已有二年,腹中迟迟无消息,为了子嗣着想,我还想给我儿子纳妾!填房只是给你留点面子」
彩霞一听,除了哭再不敢说什么,她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但她不愿意夫婿行房,她也不是不愿意,只是心生恐惧,每每瑞明侵入她身子时,感到的无比的疼痛,便不愿承欢在夫婿身下,说什么也不愿意。
而她的夫婿在房里也百般讨好,处处让着她,她也就学了一手服侍夫婿的法子,哪知道。。。
婆婆会放了两个丫头在他房里,时常提醒着要瑞明到两名填房的屋里过夜。
「二媳妇,我也跟你说了许多,若是你一再想不通,谁都助不了你」敏儿的娘看此情形,摇头叹气说
「娘,这泼妇跟她没话讲了,哪个女子像她这样动手动脚的」
「是那丫头太放肆了!说要怀上孩子让夫君扶做正室,我。。我。。。气不过才打了她」
「再放肆也是你造的因!婆婆同你说过几次,夫婿夜里要怎么着你就要受着,可你呢?!」
「娘~她即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就是休了再娶,我是不愿再忍她了」
瑞明也对彩霞夜里百般推拒感到厌烦,好言宽慰柔语说尽,看身下的人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瑞明也失了交欢的劲!
他也是个血性男子,见她次次推拒,强硬逼她就范,板过她的身子强行进入,这夜里也是想有个女子能在他身下暖语求欢,让他解解欲火,哪知她不愿就范,倒愿意用口帮他舒解欲火,他也就忍了;等着相处时日长了,彩霞点头愿意,后来娘总提怀子的事,他只有强逼她就范,就是将阳精射入她的身子里,怀上孩子就好,也每每在事后宽慰她几句,俩口子间也因为这样的相处,彩霞夜里怕他,日里也显冷淡。
房事不顺让他在白天日行事相当不顺,好几回假藉应酬之便,跑到窑子里找女人发泄。
如今又闹上这事,她已犯了七出中的「无子」、「善妒」,休了她刚好而已,瑞明心下一狠便打定了主意。
想必娘亲也会同意,到时再寻另一门亲娶别的女子,或是先纳妾,有了身孕扶正也成。两个填房身份低不适合扶正,留着倒是无妨,之前碍着彩霞的面子,又希望夫妻间能合合美美的,到如今也只与其中一名女子合房。瑞明不是看不出来那两位被放进屋的丫头,是多渴求得到他的雨露,得个一子半女的便能享一生无忧。
「夫君,夫君,您原谅我吧,我改,我会尽到做妻子的本份,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彩霞吓坏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只求她的夫婿不要休了她。
「哎,瑞明呀,这几日你就到那两个丫头那过夜,让彩霞在屋里好好想想」敏儿的娘终是劝合不劝离。
「娘!」
「听娘的,况且你俩成婚二年多,除了这事我看你们相处的甚好,就给二媳妇一次机会」
「谢谢婆婆,谢谢婆婆,夫君求您答应吧,我会好好做的」
「唉!随你们吧,大过年的真是秽气!」说罢便离了屋,只留了娘跟彩霞
「孩子起来吧,你要好生反省,婆婆跟你说过的话不会错,夜里忍忍就过了」
「媳妇会谨记在心」
「这世上哪个女子不是这样侍候着夫婿!我瞧瑞明待你很好」
「是,夫君一向待我极好」
「这就对了,问题在你,我那孩子我怎不知,裤档不就个把大,不痛的,是你心里做祟」
「。。。。」
「也别嘴里喊疼阿、痛的,男人禁不起女人这般模样,等失了劲便不愿再欺到你身上」
「。。。。」
「婆婆跟你说,迎合着瑞明点,两腿儿张的开开,接纳着瑞明进入你的身子,痛了死命撺住被褥,不然就吟哦出声,不喊疼,不推开瑞明就行」
「是,婆婆,彩霞记下了」彩霞听着红了脸
「唉,婆婆是为了你好,放下害怕,这日子久了,你也能嚐尽男女交欢的滋味」
说完,敏儿的娘就吩咐让人看着彩霞,又差人将那个口无遮拦的丫头关在屋内,罚她二个月不许出房门半步。
走出二儿子的住屋深叹了口气,想着女儿与女婿房事的圆满,她心甚宽慰;但想到二儿子这边,只怕这事没这么容易了结。
————————————————————————-
在屋里睡醒的敏儿,得了一夜滋润,加上回到了娘家,气色显得相当好。
夫君又早早让人备下了热水,她醒来后便让人在屋里直接置了澡桶,洗去欢爱后的粘腻,将身子浸在热水里心神舒坦,适巧夫君(是得了讯?还是心有灵悉?)也回到屋中,坐在澡桶旁帮她按捏着身子,俩人在她的香闺里,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话;她的夫君缠着她问,问她儿时,问她闺中之事,她也一一回覆,不时能听见俩人的笑声,连在屋外候着的丫头们听得房里的说话声,即羞红了脸也羨慕不已,各各心道小姐嫁了个好夫婿。
再见过二哥后,原想找二嫂说上几句话,却听说二嫂嫂昨夜染了风寒,怕过了病气;而大哥大嫂是见不着面了,敏儿无法,只好拜别了爹、娘及二哥,娘又开始叨念着要她注意这个、注意那个,要仔细她的宝贝外孙,千万别淘气,凡事多听夫婿的话,孝敬公婆。。。。。。
听得敏儿只想赶紧上车打道回严府,但严丰却在一旁细心听着,一一记下,要丈人、丈母娘莫要担心敏儿,他会照顾好敏儿的,於是两人才坐上来时的车轿启程回严府。
第26章庙会
伸伸懒腰,玉瑶百般无聊的待在船舱,眼角懒懒地瞥向窗外,支手撑着头看着眼前的湖景,口里低低哼着小调,远处徒然亮起灿烂烟火,绚丽的光芒点亮黑夜,湖岸上热闹的庙会不时地传来炮声炸响,玉瑶把玩着胸前的月牙玉,静静地凝视平静的水面。
「玉瑶,咱们上岸吧,在船上真无趣」玉珠手拿着一盏花灯从船舱外进来「你忘了出门前姑母是怎么交待的」玉瑶闭着眼懒懒的回答「瞧,岸上的庙会多热闹,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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